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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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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锦棠看着那盏灯,毫不犹疑地将那盏灯拆了,很快一封密信就被白锦棠从花灯里掉了出来。

那个卖灯的老伯白锦棠不认识,却知道这会动的花灯,其中用了北渊军的机关术。老者应该是北渊王手底下的人,如今应归属凤侯爷旗下。

【愿十味坊一叙。】

白锦棠掏出火折子,将纸条烧了,心里思考着谢灼想必很快就会赶过来,安王脱不了他太久。

白锦棠没犹豫,很快就到了十味坊,凤凌绝已经在二楼的房间里坐着了,面前的盘子里正摆着白锦棠以前最爱吃的梅花酥。

见白锦棠推门进来。

凤凌绝也站起身来。

时隔八年,两个人终于是相见了。

白锦棠眼圈发涩,先喊了一声:“凤姨。”

凤凌绝没想到白锦棠还愿意认她,先是一愣,随即那常年不苟言笑的脸,浮上一抹世间少有的罕见温柔。

“棠儿过来,凤姨看看你。”凤凌绝朝着白锦棠摆了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走了过来。

凤凌绝语气怀念温柔:“长大了,也长高了,你和你的母亲长得很像。”

白锦棠眼圈发红,低声道:“凤姨,我的母亲舅舅都死了,我便只有你了,事到如今,您还是要瞒着我吗。”

凤凌绝一僵:“你就这么相信我?”

白锦棠坦言道:“娘亲告诉我,我身边的人所有人都可能会背叛我,想要杀我,但唯有一个人不会。就算我犯下弥天大祸,就算我混账无比,那个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我的面前,保护我,爱护我,相信我,爱我。”

白锦棠不知道自己的母亲为什么会如此相信凤凌绝,但他却无条件相信自己的母亲。

而事实说明,他的母亲没错。

前世的凤凌绝也是这样做的。

所以白锦棠信他。

这位征战沙场,杀伐果决的女将军,大安唯一的女侯爷,在听见这句话后,竟然红了眼眶。像是会想到了什么,又像是单纯因为思念某个人,一身的铜皮铁骨终于是软了下去。

“不愧是狂澜的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跪了下来,请求道:“凤姨,求你告诉我,当年的真相。”

他要知道,他的舅舅到底是被谁害死的,他的母亲当真是死于天火吗?

叶家二百多条人命,就这样轻飘飘的死去了吗?

这件事情,说起来很长,也很短,很重,也很轻。

当年叶家功高震主,叶清儒被封了北渊王,叶狂澜成了大将军。他们叶家在北疆一呼百应,手里掌握着五十万的兵马,手底下的北渊军骁勇善战,让北渊诸国闻风丧胆。

北渊军在,那就是大安的塞北长城,蛮族的铁骑就永远无法逾越那波涛汹涌的洗冰河。

蛮族害怕他们,而同样孤枕难眠的还有京都城内的大安天子,他怀疑北渊王的忠心,害怕有朝一日自己被取而代之。

所以一纸诏书送到了边疆,要迎娶叶狂澜为后。

叶家不从,便是抗旨,叶狂澜若是去了,那便是人质。

为了叶家,叶狂澜去了,成了大安的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皇帝又陆陆续续地将叶家的人召回京都,对叶家人威逼利诱,让他们留在京都城,只为牵制独守北渊的北渊王。

就这样过了十年。

可是皇帝还是不满意,即使叶狂澜已经为他生下了白锦棠这个皇子。

恰逢这时,静王的外祖家,也就是刘丞相也察觉到了皇帝的心思,他们害怕白锦棠被封为太子,于是就伪造了北渊王谋反的证据。静王的母亲,就是贵妃更是在皇帝耳边吹枕边风。

而这一切并非无迹可寻,叶狂澜心知皇帝定然不会放过叶家,叶家的荣耀怕是也会到此结束,于是她一边与丞相和贵妃周旋,一边给白锦棠留下后路。

那条后路就是凤凌绝,让她假意投靠皇帝。

后来,果不其然,皇帝终于动手了。

叶家族人被下了大狱,叶狂澜被禁足,北渊王被责令回京认罪。

其实北渊王不是没有机会造反的,他大可以带着自己的北渊军不顾一切兵临皇都,踏破京都城,他当时完全有推翻皇帝的能力。

可是北渊王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他知道,一旦自己带走了北渊军,环伺在那里的北疆诸国就会动手,那被养的膘肥体壮的铁骑就会跨国洗冰河,到时候整个北疆都会沦陷。

紧接着宁州云州冕洲,都会迅速失守,半个大安都会被吞噬。

生灵涂炭,家国存亡,容不得北渊王去选择。

所以北渊王死了,乃是自戕。

临死前,唯独求皇帝放过自己的妹妹和族人。

没死在战场之上,没死在敌人的铁骑之下,却死在君主的猜疑中。

可是皇帝没有放过叶狂澜,趁着叶狂澜因为北渊王之死昏厥难产,一场大火,将叶狂澜烧死在寝宫之中。最后叶氏全族也被皇帝全部抓起来处死。

凤凌绝道:“北渊王死了,北渊军群龙无首,北疆诸国听到北渊王死讯后,蠢蠢欲动,需要一个特殊的人来接手,安抚军心。”

“而我是叶狂澜义结金兰的姐妹,我足够名正言顺,而又因为我是个女人,随时都可以被男人取缔,再加上……当时我为取得皇帝信任,亲自担任叶家灭门的监斩官,皇帝便觉得我是忠心与他的……当时,真是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可以,凤凌绝是真的想要带着北渊军和老皇帝同归于尽的。

可是她不行。

她身上压着叶狂澜的嘱托,她要好好地活着,看着白锦棠平平安安地长大,然后将真相告诉他,帮着他沉冤昭雪。

而不是以乱臣贼子的名义。

说到这里,凤凌绝笑了起来,眼中却浮现出滔天的怒火,“只不过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不是个任他们拿捏的草包,不仅将那些蛮族打的落荒而逃,还将暗中他们费尽心思打散的北渊军,编入了凤羽军。”

这些年来,凤凌绝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而如今她等到了。

可这些年来,凤凌绝还是让他们忌惮了。

连夜的征战,几次三番地重伤,本就伤了凤凌绝的根基,结果老皇帝这些年来,也没少折腾她,各种刺杀试探,如今一身病骨头,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看见叶家沉冤昭雪的时候。

“棠儿,只要你愿意,凤羽军悉数归于你麾下,我为你在这京都城内杀出一条血路。”凤凌绝目光狠厉,带着决绝,“踏破这皇权富贵,让他们黄泉路相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内心震颤,凤凌绝说的,和他这些年查的,预想的分毫不差。

静王,贵妃,丞相,老皇帝。

“可是凤姨,你戎马半生,我却不愿意你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白锦棠摇头,“而且,我想要您好好的活着,您已经做的够多了,剩下的事情,就让我来做吧。”

他的母亲和舅舅都不得善终,他想要他的凤姨寿终正寝。

“棠儿,你大胆往前走吧,我会一直保护你的。”凤凌绝知道白锦棠的性子,所以她会不顾一切地保护白锦棠。

白锦棠:“好。”

从十味坊出来的时候,白锦棠还有点恍惚的,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凤凌绝背负的东西不比他少。

要背负对北渊王恩将仇报的骂名,要以女子之身面临别人的质疑,要在沙场上拼杀,还要面对皇帝的猜疑。

最后却落得如今旧疾缠身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想想,这些年来,凤凌绝并非是不愿意管他,也不想去看他。

而是知道,远离她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

就在白锦棠丢魂一样走出十味坊的台阶,没注意看路,结果撞上一个人,刚说了一声“抱歉”的白锦棠,抬头就看见凌若尘正在低头瞧着自己。

“老师,好巧啊,你也在?”白锦棠下意识想要扬起一抹微笑,可是凤凌绝所说的那些事情,实在太过于沉重了。以至于笑容不像是笑,像是在哭,难看的很。

凌若尘微微叹气:“不想笑,就别勉强了。”

白锦棠这才作罢:“嗯。”

师徒两个人相继无声,最后是凌若尘先开口说的话:“怎么想着来这里了?”

“虽然过去八年了,但是想来看看。”白锦棠轻声说道,“结果发现,这十味坊竟然和以前还是一样的,一点也没有变。”

凌若尘:“是没变。”

大抵也是发觉白锦棠心情不好的原因,凌若尘也默不作声,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走在街道上,随着入夜,街道上的小摊陆陆续续收了摊,花灯也被收了下来,马上就没有什么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找了一处茶摊坐下,白锦棠这才开口,关心道:“老师身体可还好?”

凌若尘知道白锦棠在问自己走火入魔的事情,也知道因为那次,自己的心思露了馅,于是这些日子才把自己关起来。

“我以为你不会问的。”凌若尘道。

白锦棠笑着说:“无论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您都是我的老师,我都会尊敬你崇拜你,如今老师因我受伤,我自然是要问上一问的。”

白锦棠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但也只是老师而已。

你的那些心思我看见了,但我当做不知道,你无需多言,也不需要觉得有什么负担,我们一切照旧即可。

“已经好了。”看着白锦棠这个样子,多日以来郁结于心的那点东西终于是烟消云散了,没有想象中的厌恶和害怕,也没有他以为的恼怒和恶心。

就这样平平淡淡的,如同往常一般,便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若尘如此便也满足了,于是便也不再纠结。

白锦棠知道他想开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那日我回去之后……谢灼不曾为难你吧……”凌若尘想起来最近听的流言蜚语,他并不觉得那是真的,但是心里惦记,还是想着问上一问。

白锦棠:“我很好,甚至还要多亏谢灼,才帮我挡住了这些明枪暗箭。”

“虽然如此,但终究不是长久之法,棠儿,想办法搬出来吧。”凌若尘沉吟片刻道,“安王并非表面那样懦弱,比起暴躁易怒的静王,安王才是最危险的。”

“这件事情我会考虑,只不过还需要时间,至于安王……”

“已经见识过了。”白锦棠示意凌若尘安心,旋即和凌若尘说了另一件事情,他道,“老师,过段时间就是春闱,老师可有意愿成为这次春闱的主考官,届时定然有不少门生愿意投入老师门下,如此也算是桃李满天下了。”

凌若尘是天下文人最向往之人,也是最尊敬之人。

可是这些年来,凌若尘不涉党政,为保持中立,一直不曾插手过春闱一事,才能独善其身。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白锦棠需要继续壮大自己的势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些年来,从青州走出去的举子还是太少。

凌若尘道:“按照惯例,此次主考官由皇帝钦点,可是如今多了个谢灼,怕是由不得你我。”

“只要老师愿意,剩下的便交给学生去办吧,学生定然会让老师如愿。”白锦棠既然提出来,自然也料到谢灼会横插一脚,甚至就连丞相的人也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

凌若尘微微蹙眉,低声询问:“你想怎么做?”

白锦棠低头在凌若尘耳边耳语了几句,将自己的计划一一说了出去。

“你这是把谢灼也算计进去了,届时谢灼如若追究起来……”

白锦棠笑:“谢灼那边我自有办法,老师不必忧心。”

凌若尘虽然有些为难,到底是没有反驳,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如此便麻烦老师了。”

凌若尘:“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白锦棠又和凌若尘说了不少关于春闱的事情,越说越多,直到茶摊的老板委婉地提醒他们自己要收摊了,两个人这才起身,告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京都城的夜格外的冷,即使是穿着狐裘也还是将白锦棠冻得不行,迎面而来的风,吹乱了白锦棠的发丝。

落雨应该也已经回去了。

于是白锦棠自顾自地往摄政王府邸走去。

结果还没走多远,这天竟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中还飘起了雪花。

朦胧的月色却没有消失,倒是挺美。

白锦棠被雨水和雪冻得打了个机灵,连忙走到旁边的屋檐下,决定躲一躲,等雨停再走,就在白锦棠望着空旷无人的长街发呆的时候。

“白锦棠。”

忽然有人叫住白锦棠。

白锦棠微微抬头,却见那长街尽头,灯火阑珊处,有人撑了一把伞,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白锦棠眨了眨眼睛,下意识想要走过去,却被那人呵斥住:“别过来,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乖乖收回脚,看着谢灼慢慢地朝着自己走过来。

油纸伞罩在白锦棠的头上,谢灼低声问道:“你的花灯呢?”

白锦棠:“丢了。”

谢灼一愣:“丢了就算了,改日给你做个更好的。”

白锦棠:“好。”

谢灼低头往白锦棠脚下扫了一眼,看见濡湿的衣摆,皱眉道:“怎么弄湿了?”

“不知道。”白锦棠也不知道,可能是坐在茶摊说话的时候,也可能是不小心踩到的水洼,亦或者是刚刚的雨。

白锦棠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算了。”谢灼将伞丢给白锦棠打着,弯腰,“上来。”

白锦棠一愣。

谢灼:“快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这才照做。

谢灼将白锦棠背了起来,一步一步地往王府里走去。

白锦棠趴在他的背上,将自己和他罩在同一把油纸伞下面,忽然觉得京都城的冬天,好像也没有这么冷了。

“你怎么来了?”

谢灼冷笑:“某人生气把自己起跑了,我能怎么办?”

白锦棠睫毛颤了颤,嘴唇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到最后却只是闷闷地“嗯”了一声。

谢灼无奈叹息,把白锦棠往上颠了颠。

两个人行在京都城的雪夜下,是少有的安静。

第64章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眼看着终于入春,天气总算是没有这么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的王府也开始收拾起来,是昔日北渊王的旧宅邸,但好在这些年来一直有人看护,里面清扫一二,再置办一点东西就能住人。

不过话虽然如此,还需一些日子才能住进去。况且这边还有个暗戳戳搞破坏的谢灼,白锦棠想要真的住进去,那还真是有点困难。

最近京都城闹出来一桩事情。

那就是春闱在即,礼部尚书的儿子孙远志今年也在春闱之列,却是个废物草包,在花楼和一众狐朋狗友喝酒,期间说起了这春闱考试的事情,竟然大放厥词:

说自己有渠道,有人脉,定然中榜!

然后还将从四面八方赶来考试的考生,全都贬低了一个遍。

说他们是穷乡僻壤出来的酸秀才,臭书生,也配来染指京都,说他们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好巧不巧,还真就被那些赶考的学子撞见了。

两方当即就起了争论,那孙远志嚣张跋扈惯了,接着酒意竟然带着人把那学子给打了一顿。

这还了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学子也是倔脾气的,一纸告到了京兆伊那里,说是如若不给个说法,就一头撞死在官府门口,全了一身傲骨。

此举一出,引起所有的学子的怒气,也不复习功课了,每日堵在京兆伊门口,要求给个说法。

如今春闱在即,礼部尚书知道以后,立马带着人赔礼道歉。

奈何大家不吃这一套。

很快京都就又传起来另一个谣言。

那就是,孙远志之所以能够这么狂妄,不仅仅靠的是他爹,还是因为他是静王的伴读,而静王的外祖,也就是刘丞相不出所料,必定是这次春闱的主考官!

官官相护啊,帮着作弊啊。

若是平日里,官府大可以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甚至可以让人揪出来几个直接杀鸡儆猴,让他们直接消停。

可是现在不一样,孙远志殴打人在前,口出狂言在后,又有流言蜚语加持,本就压力大的学子,如今又遇见这样的事情,那是气愤不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这些当官的淹死。

如今就算是老皇帝,怕是也要考量一下,谁更适合做春闱的主考官了。

谢灼下完朝回来,就直接去找了白锦棠,白锦棠近来心情不差,如今正摆弄着院子里的花草,正给那些花草修剪枝丫,眉眼温柔,很是有闲情逸致。

看见谢灼气势汹汹地来了,也就淡淡地看了一眼,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谢灼道:“外面那些流言蜚语,你干的?”

“嗯?”白锦棠挑眉,不是很懂谢灼的意思,询问,“外面发生什么了?”

谢灼道:“春闱的事情,就算你不知道,也该听说了吧?孙远志那破事闹大了,已然引起众怒,孙尚书那老家伙已经被停职,马上怕是要被掉脑袋。”

“这不是好事?”白锦棠道,“孙家是丞相走狗,这些年来可帮着静王干了不少好事,你不也一直想要除掉他们的吗?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重创他们?”

安王和静王多年以来势同水火,却依旧呈现鼎足之势,全是以为有个三朝元老的丞相在那里。

刘家的根基太深了,就连谢灼对他们动手的时候,都忍不住忌惮一二。

但同样的是,刘家的根扎的太深了,里面不知道有多少枝节早已经腐朽,积弊已深,想要查出来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实在是太容易了,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耐心敢和他们作对,和他耗。

显然,谢灼并没有那个耐心,也不愿意做耗费的力气大,却收获甚少的事情,可是白锦棠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一点一点地磨掉丞相的左膀右臂,蚕食他的势力,他一直都是一个很有耐心的猎人。

谢灼:“你当我傻?我去和他们争得你死我活,然后让你坐山观虎斗,看好戏?”

白锦棠无奈道:“也没说让你直接去和丞相对上啊,何况出了这样大的事情,得利最大的好像就是你,毕竟礼部尚书被停职,顶上去的可是你的人。就算你不动手,静王就会以为不是你,然后放过你了?”

要说得利,谢灼就是最大的赢家。

况且白锦棠做的这些事情可都没经过自己的手,怎么样静王也怀疑不到自己头上,也就帮忙背锅的谢灼知道他自己冤枉。

谢灼冷笑:“所以你一早就打算好了的,上元节的时候,你见了凌若尘,就是为了这事情,怎么,想要他当这次春闱的主考官?”

见被猜出来了,白锦棠也不隐瞒了,点头道:“帝师大人难道不适合?”

“天下的人可都知道帝师大人光风霁月,公正廉明,最讨厌拉帮结派了。此时春闱出了这样大的纰漏,无论是谁当主审官,都可能面临天下学子的口诛笔伐,哪怕是你,都不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毕竟每年中榜的人数在那里摆着,总有人因为考不上心生怨怼,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朝廷已然失去民心,谁敢接手这个烂摊子,怕是等来日放了榜,又会被那些学子唾沫星子淹一次。

但是凌若尘不一样,他可是公认的正直无私。

朝廷要挽回信誉,所以停职查班礼部尚书,还要找个需要天下人信服的人接手春闱,才不会让这件事情闹大。

说来说去,还有人比凌若尘更合适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也是料准这个情况,才敢在这里和谢灼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和打算。

这次春闱,他要朝臣们求着凌若尘做主考官。

事到如今,谢灼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这都是白锦棠算计好的。

白锦棠拨弄着面前的花枝,轻笑出声:“凌若尘当主考官,这样多好,你不用上赶着接手这个烂摊子,还能坐享其成地把孙家赶下太,你不亏。”

“可你还是把我算计进去了,我倒是没想到,哪怕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找人盯着你,你还能翻出来这样大的风雨。”谢灼冷笑,“还真不愧是兴风作浪啊。”

“见笑了。”白锦棠将修剪完的花枝,理了一下,示意谢灼看,“你看这样是不是好看多了。”

“好看,真是好看,哪有你这样的蛇蝎美人好看。”谢灼低沉道。

白锦棠笑:“既然如此,摄政王想好怎么办了吗?”

谢灼沉吟片刻:“马上春闱在即,皇帝因为这事情焦头烂额,朝堂上也为此吵的不可开交,先让他们折腾几天,等过两日,想办法让凌若尘露面,自然而然就解决了。”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也省了他不少的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摄政王深明大义。”白锦棠深知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的道理,如今对于谢灼,毫不吝啬夸奖,“今年的学子,在摄政王的帮助下,定然能够一展宏图,再不受舞弊之苦。”

“你少在这里挤兑我,白锦棠,我压根没想管过这破事。”一想到这里,谢灼还是忍不住心堵,威胁道,“下不为例。”

这次他也得利了,也就罢了,他可以当做不知道。

倘若再有下一次,他定然不会放过白锦棠,让他知道玩弄人心的下场。

白锦棠笑道:“嗯,下不为例。”

谢灼冷哼一声,拂袖离开了。

巧逢此时,落雨也来了,给白锦棠带了一件披风,帮着白锦棠穿上了。

白锦棠:“什么时辰了?”

落雨道:“不晚,主子不必担心,秋风已经套好了马,我们这就可以出发了。”

白锦棠点头:“好,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约了凤离一起去看看那些考试的学子,打算找一个人。

只知那人名唤柳逸卿。

具体他没见过,只知道前世,他是今年春闱的状元,后来去翰林编书,后续被谢灼看上重用,任命其为中书郎,成其心腹,总而言之,学识渊博,高瞻远瞩,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凌若尘身份敏感,现如今并不适合出现在学子眼中,反而是凤离,倒是可以陪着自己去看看。

正好交流一下感情。

等白锦棠到地方的时候,凤离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少年策马而来,张扬明媚,看见白锦棠以后眼睛都亮了,大老远的就跑了过来,一边跑着一边叫哥。

生怕白锦棠看不见一样。

“哥,哥,你来啊!”凤离笑的可开心了,嘟囔着说,“幸亏你把我喊出来了,要不然我铁定都在侯府里生蘑菇了?”

白锦棠笑着问道:“怎么,你这是被凤侯爷罚了?”

凤离哭丧着脸道:“自从母侯从北大营回来,日日夜夜逼着我看兵书练武,还要考校我的功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以前,她都是不管我的,任由我到处疯玩的,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

白锦棠忽然想起来凤凌绝的身体,又想起来前段时间自己和凤凌绝见到的那一面,就不由得想多了一点。

是因为自己吗?

以前凤凌绝在外征战,凤离留在京都城里,皇帝自然是希望这位小侯爷顽劣不堪,这样才会好拿捏。

凤凌绝大概也是如此想的,所以一直纵容着凤离。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凤侯爷旧疾难治,自己受静王和安王掣肘,又有皇帝猜忌,根本无法染指凤羽军。

以至于凤离这个名正言顺的小侯爷必须强大起来,有足够的能力,在凤凌绝死后,有足够的能力接手凤羽军,更是为了让凤离能够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凤凌绝已经开始为他想后路了。

白锦棠手指蜷缩了一下,看着面前本该无所忧虑的少年,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说:“别恼,侯爷这样做,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其实我都知道。”凤离忽然凑近道。

白锦棠一愣,紧接着就听凤离说道:“哥,我会帮你的,还有整个凤羽军,我们都是你的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笑了:“好。”

凤离是个话多的,一路上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话。

随着来到考生休息的地方,白锦棠忍不住四处张望了一眼,就在白锦棠找人问一下这柳逸卿的下落,身后就传来一声很是耳熟的声音。

只见来者一脸惊喜地看着白锦棠:“这位公子,真是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是你?”白锦棠也有些惊讶,眼前这人正是上元佳节那日,和白锦棠一起猜灯谜的那位青衣公子。

没想到竟然能在这个地方遇见。

“正是在下,上次匆匆一别,还以为再也遇不见公子了,没想竟如此巧,在这个地方遇见了。”柳逸卿羞涩地挠了挠头,眸中全是惊喜。

白锦棠浅笑:“的确是巧。”

凤离好奇的看着柳逸卿,询问道:“哥,你们认识?”

白锦棠解释道:“上元佳节的时候一起猜过灯谜。”

凤离点头:“原来是这样啊。”然后笑着朝柳逸卿打招呼,“你好啊,我是他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两位是兄弟,怪不得长得这样像。”柳逸卿笑着说,“在下柳逸卿,上次公子走的匆忙,还不曾问过公子名姓。”

白锦棠没想到这么巧,愣了一下,笑着说:“免贵姓唐,唐锦。”

硕人其颀,衣锦褧衣。

“原来是唐兄。”柳逸卿脸颊微红,又看了一眼凤离。

凤离见此,连忙道:“我叫唐离,你既然是我哥的朋友,只管喊我的名字就是。”

柳逸卿:“唐贤弟。”

三个人堵在路上也不是什么事,最后是白锦棠提议可以去一边的茶馆里坐一会。

等三个人等坐下了,白锦棠亲自为柳逸卿斟茶,问道:“柳兄也是这次春闱的考生?”

柳逸卿忍着颤抖的手,接过白锦棠递来的茶水,有些受宠若惊道:“是的。”

“不过我乃是云州清河县人士,路途遥远,家中长辈害怕出现变故,于是年前就到了京都住下,如今就住在附近的会馆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锦棠:“那日灯会,我见公子才华横溢,想必此次春闱定然能够位列三甲。”

柳逸卿没想到白锦棠对自己的评价如此高,连忙谦虚道:“在下才疏学浅,岂敢奢求三甲,只求榜上有名,便已经是不辜负多年寒窗苦读了。”

“清河县乡试的解元,云州会试的会元,如今就差一个状元,便是大安开朝以来第一位连中三元的人,”白锦棠笑着说,“柳兄实在是谦虚了。”

柳逸卿听见白锦棠这样说,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唐兄竟然知道我?”

白锦棠:“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那位被打的学子,一张状纸告到了京兆尹那里,以至于孙尚书被革职查办,那张状纸就是你写的。”

“唐兄,你这是……什么都知道啊?”

白锦棠来找柳逸卿,那自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况且这件事情本就是白锦棠背后运作,其中的细节,白锦棠知道的可谓是太清楚了。

白锦棠苦笑:“春闱是考生们的青云梯,是施展抱负的垫脚石,可总有人想要搅混水,想要走上捷径,可那些寒窗苦读的学子何其无辜,怎么能不令人忧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柳逸卿赞叹:“唐兄深明大义。”

“幸亏那位学子挺身而出,那张状纸写的更是激奋人心,大快人心……但人在京都,难免身不由己,遭人嫉恨,万一有人循私报复,不免心生忧虑,就想着护上一护,这才知道了柳会元的名头……”

白锦棠顿了顿,有些羞赧,“本想着来结识一二,却不料这样巧,竟然就是兄台你。”

柳逸卿都被说的不好意思了,都不敢看白锦棠了,心里对白锦棠的好感蹭蹭地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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