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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假如齐雁声重返十六岁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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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港的晨雾还未散尽,晨光初绽。霍一醒来时,掌心还握着齐雁声的胸脯——触感似乎有些不同了。更小,更单薄,像含苞待放的玉兰骤然收回花蕾。

大佬倌一朝纵欲,越陷越深,如果没有连期演出,一个月起码有七八天都在霍一这里过夜。相拥睡去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霍一支起身子,丝被从肩头滑落。身侧人蜷缩的脊背在晨光中显出伶仃的弧度,蝴蝶骨清晰得像是要破皮而出。那些阼夜留下的痕迹变得愈发触目惊心。

胭脂色的吻痕从后颈一路蔓延到尾椎,在过分白暂的皮肤上如同雪地落梅。

Joyce?霍一的手指刚触到肩胛,就感到掌心下的身体猛地绷紧。

齐雁声转过身来时,霍一呼吸滞了滞。又是那张脸一一眉毛比日后疏淡些,鼻梁上那点驼峰还并不明显,嘴唇却饱满得近乎稚气。唯独眼睛,那双重睑深刻的眼睛,盛着与年轻面庞格格不入的复杂情绪。

53岁的从容被16岁的惶然搅碎,眼尾还泛着昨夜纵情的红色。

又系咁...齐雁声的嗓音带着少女特有的清亮,因晨起有些沙,点解啊...

霍一俯身去吻那截脆弱的脖颈,舌尖尝到微咸的汗意。手顺着脊柱下滑,在腰窝处流连。这具身体她已不算陌生,清瘦扁平却柔韧异常,对疼痛的耐受度总让她想起练功房被磨出包浆的木地板。

唔好睇...齐雁声突然挣扎起来,双腿绞紧试图遮掩腿心。这个动作反而让霍一注意到不寻常处一一大腿内侧有处结痂的伤痕,新鲜皮肉透着粉色,与周遭情欲痕迹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呢个系乜?霍一指腹按上去的瞬间,身下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冇...冇嘢齐雁声想并拢腿,却被霍一用膝盖顶开。晨光清楚地照见那处隐秘的伤,边缘整齐得像被什么利器刮过。

霍一的眼神顿住了。她想起上次发现对方处女膜早因练功撕裂时,那种混合着怜惜与暴戾的情绪。但这次不同一一这分明是刻意造成的痕迹。

点整噶?她不自觉皱起眉,你...男朋友钟意玩呢啲...?

齐雁声沉默了一下,无声地张了张唇,又合上,似乎难以启齿,但看着霍一那副不得到答案绝不罢休的神情,只好偏过头,低声快速道:“十六岁....边有男......系自己搞嘅时候,唔识....唔懂分寸,刮得太重。”

霍一愣住了。她的确是在试探,然而答案太意料之外。

“自己......搞?”

齐雁声的耳根彻底红透,连纤细的脖颈都染上了粉色。她闭上眼,破罐破破摔般道:“嗯,嗰阵时.....练功苦,反而.....反而瞓唔着,身体里边似有火烧....偷偷......就.....就会舒服啲。”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有一次....大概系太.....用嘅嘢.....可能边缘有少少......就....留咗个印。”

她睁开眼,瞥见霍一依旧怔忡的表情,忍不住有点恼羞成怒,语气冲了些:“不然呢?又以为我十六岁就同人搞?”?这副少女模样发起脾气来,毫无威慑力,反而像虚张声势。

霍一胸腔里那股郁积和试探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汹涌、更为莫名的情绪。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的Joyce,那么早的时候,就已经独自一人,在这具充满力量却又无比孤独的身体里,摸索着对抗欲望的灼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象着少女时期的齐雁声,在深夜练功后的疲惫里,偷偷地、生涩地抚慰自己,因为不得章法而甚至弄伤了自己.....霍一感到心脏一阵奇异的酸软和......更加炽烈的渴望。

她低下头,几乎是虔诚地吻了吻那道小小的旧痕。

齐雁声浑身一颤。

“好痛?当时?”霍一的声音哑得厉害。

“唔系啊....爽嘅。”齐雁声闷闷地、自暴自弃地回答,“就系后来会有啲火辣辣。”

这个回答像是一根火柴,丢进了霍一早已蓄满燃料的心田。她再也按捺不住,重新分开那双腿将头埋了进去,舌尖温柔地舔舐,她感受到身下的身体像张满的弓般绷紧,听见十六岁的声带挤出呜咽。

这太超过了一一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齐雁声想逃,却被牢牢钉在温柔酷刑里。

“霍一...唔好...”?她徒劳地推拒,手指陷进对方散落的长发,“好奇怪...”

“边度奇怪?”霍一抬起头,唇瓣水光潋滟,“你唔系好中意咩?”她的手指顺势滑进湿热的腿心,准确找到那颗肿胀的蕊珠。不同于成熟身体的丰腴,这里的敏感像刚刚破土的嫩芽,轻轻一碰就颤巍巍地收缩。

齐雁声的呼吸骤然急促。她试图夹紧双腿却徒劳无功,霍一的手指像游鱼般在溪谷穿梭。太青涩了,这副身体根本经不起撩拨,不过片刻就汁水淋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睇下,”霍一将沾满蜜液的手指举到对方眼前,“十六岁嘅Joyce,几诚实。”

羞耻感几乎要将齐雁声淹没。她偏过头不敢看,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对方撤离的手指。霍一低笑一声,突然将人整个翻转过来趴跪在床上。

“等、等阵!”齐雁声惊慌地想回头,却被轻轻按住后颈,霍一着迷地凝视眼前的风景——少女的臀不如日后丰润,却因常年练功显得紧实挺翘。此刻那两瓣雪丘上还印着阼夜她失控时留下的指痕,腿心处更是艳红微肿,像熟透的果肉绽开缝隙。

“痛唔痛?”她指腹划过微微外翻的嫩肉,感受到入口处紧张的收缩。

齐雁声把脸埋进床单摇头,声音闷哑:“..少少。”

撒谎。霍一清楚地看到入口处有些红肿,显然是昨夜放纵的后果。但另一种情绪很快压倒怜惜一一那是想要弄坏什么的黑暗欲望。她想看这具身体哭叫颤抖,想听十六岁的齐雁声被她逼出破碎的呻吟。

“忍下。”她突然压下去,舌尖抵上那道细缝,“帮你消毒。”

齐雁声的尖叫被床垫吸收。太超过了,这完全超过了她能承受的界限。可身体却背叛理智,像渴望雨露的植物般舒展开来。霍一的舌头又热又软,灵活地拨开层层褶皱,找到最深藏的那点湿意。

“啊...唔..”齐雁声的十指揪紧床单,脚背绷成直线。少女身体的敏感度远超平时,快感来得,“停...停啊...太....”

霍一却变本加厉。她用手掰开两瓣臀肉,将那道缝隙展得更开,舌尖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浅穴。水声啧啧作响,混合着齐雁声压抑不住的哭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霍一...”她无意识地重复这个名字,像祈祷又像诅咒,“我憎死你了...”

话是这么说,腰臀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的动作。霍一感受到穴肉剧烈的收缩,知道她快要到了。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那粒肿立的蕊珠。

齐雁声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被电击般弹起又落下,大腿内侧剧烈抽搐,大量蜜液涌出,打湿了霍一的下巴。

高潮余韵中,霍一温柔地抚摸她颤抖的脊背。齐雁声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抬头,耳根红得透明。直到霍一试图扳过她的肩膀,她才带着哭腔开口:“好丢面。”

“丢乜啊?”霍一吻她汗湿的鬓角,“几性感啊。”

齐雁声突然翻身坐起,眼眶还红着,表情却异常认真:“你唔好当我真系十六岁嗰个细路女..我嘅心理年龄大过你两倍有多。”

霍一挑眉:“所以呢?”

“所以...”齐雁声咬唇,“唔好再做啲...咁夸张嘅动作。”

“乜动作?”霍一故意凑近她耳边,“所以你希望...”她的手突然探入腿心,“用手?”

齐雁声倒吸一口气。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得不堪触碰,她软绵绵地推拒:“唔好再撩我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的手指浅浅没入一个指节,“明明仲好湿。”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语气变得恶劣起来,“我知了,系咪因为以前嘅男人都唔肯做呢啲?”

齐雁声身体一僵。这个反应让霍一眯起眼睛,“估中?”

“...唔好问啦。”齐雁声别过脸去,“冇意思。”

“我想知。”霍一固执地固定住她的下巴,“讲嚟听下。”

漫长的沉默。齐雁声终于败下阵来,声音轻得像羽毛:“后生嗰阵梗系拍过两三次拖啦...都系剧团人,但系都觉得我要保持形象,唔可以太....”她苦笑,“就算最长嗰个,都成日话女仔要庄重啲。”

霍一勉强压下那点可耻的自得与笑意,若无其事追问道:“所以,佢哋从来冇帮你...?”

齐雁声摇头:“大部分中意关灯做,完事就瞓咯,有时我未到...都系自己关起浴室门。”她顿了顿,声音更轻,“有试过同个钢琴师一齐,佢都几好耐性,但总系问我厉唔厉害..好烦。”

霍一轻咳一下,几乎要笑出声。她虽没有和那群大院子弟一同厮混过,但自小耳濡目染,倒也清楚那个年代、乃至现在的男性在床事上会如何。无非就是力有不逮、却又自鸣得意罢了。

齐雁声似乎察觉到了她情绪的波动,微微动了动,抬起头来看她。那双恢复了些许清明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探究,还有一丝......了然的无奈。

“满意了?”她问,声音依旧带着少女的软糯,语气却已回归了平日的温和。“乜都同你讲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凝视着她,忽然低下头,像动物一样蹭了蹭她的鼻尖,闷出一声:“嗯。”?莫名的酸胀感在心口落实,化作一片软乎乎的温热。“净系觉得佢哋太蠢,同埋...还好佢哋够蠢。”

她眼睛笑得弯起来,咚,咚,齐雁声觉得好像是年轻人过重的心跳压下来了,搞得自己似乎也不受控制起来。不该这样想。她们之间,今天共享的亲密已经够多了。

可是霍一接着吻住了她,带着前所未有的怜惜,舌尖温柔地描摹唇形,像是要覆盖所有不堪的过往。

齐雁声怔了怔,随即放松下来,回应了这个吻。

...

阳光漫过海面的时候,霍一和齐雁声依旧窝在床上,勤力的戏行人被黑白颠倒的懒惰编剧带累,起不来身。霍一细致地吻过她,将人搂在怀里,齐雁声倒也没反抗,或者说十六岁刚刚抽条的身形也反抗不了,由得她去。

“霍一”,齐雁声突然问,“你会唔会觉得我好,饥渴?”

霍一真的笑出来了。她抵着对方的额头:“喂,唔好冤枉人啦,我明明几中意你...饥渴。”手指再度滑入泥泞的唇穴,“中意你被我做到失态,中意你求我俾多你一次...”她加深手指的进入,“仲有呢度,食我手指食得咁紧...”

齐雁声被她露骨的话语刺激得全身泛红。但这次她没有躲闪,反而抬起腰迎合手指的深入:“...因为你唔同。”

“有乜唔同?”霍一加入第二根手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啊”,齐雁声喘息着组织语言,“你唔会要我扮斯文..又唔会觉得自己好厉害...”她突然夹紧体内的手指,“你净系想我爽。”

霍一的心脏又酸酸麻麻地收紧。她开始抽动手指,找准那处微微凸起的点持续按压:“嗯,咁都俾你睇出嚟...”

齐雁声的呻吟变得高亢。少女身体的优势此刻显现出来一一恢复得快,更容易高潮。不过几分钟抽搐就再度降临,她绷紧脚趾达到顶点,蜜液浇灌在霍一手腕上。

“第二次。”霍一舔去指尖的蜜液,眼神暗沉,“你想唔想快啲恢复?”

她终于褪去自己的睡裤,露出早已湿透的腿心。戴好黑色的皮革束带,硅胶阳具在晨光中泛着微妙的光泽。齐雁声看到尺寸,下意识后退:“..唔得,会死嘅”

“死唔去嘅。”霍一将她拉回来,扶着自己的假阳具抵住入口,“放松啲...食得落嘅。”

进入的过程依然艰难。毕竟是不久前才承受过欢爱的身体,虽然已经充分湿润,紧致度却远超平常。霍一额角渗出细汗,小心地控制着力道。当她完全没入时,两人都长长舒了口气。

“睇,”霍一轻动腰身,“系咪好夹?”

齐雁声说不出话。被填满的感觉太强烈,她只能攀着对方的肩膀喘息。霍一开始缓慢抽送,每次退出都只留一个头部,再整根没入。这个节奏磨人得要命,齐雁声忍不住抬腰追逐:“快....快啲...”

坦诚与羞耻交替,令这具十六岁的身体格外色情。霍一喘息着加重力道,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处。齐雁声的呻吟被顶得支离破碎,两条细腿在空中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唔知你而家个样几淫?”霍一抚摸着两人交合处,“细佬女嘅身体,出哂水.....”

齐雁声突然痉挛着达到第三次高潮。这次她真的哭了出来,抽噎着咬住霍一的肩膀。霍一感受着体内剧烈的收缩,终于也颤着腰抱紧她。

平静下来后,她们保持着连接的姿势相拥。霍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吻齐雁声汗湿的额头,手指卷着她稍显稚气的短发。

“变返啦。”齐雁声突然说。

霍一低头看去一一怀中的身体不知何时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成熟女性的曲线回来了,眼角也添上细纹。只有那些欢爱痕迹依旧鲜艳,昭示着方才的疯狂。

“可惜。”霍一真心实意地叹息,“仲未玩够。”

齐雁声好笑地拍她手臂:“变态架?”?语气里却带着纵容。

霍一的指尖轻轻抚过那处伤痕,感受到细微的凸起,“而家呢?仲会唔会偷偷啲?”

疲惫随着年岁一同回到这具身体。齐雁声闭上眼,梦话一般轻声说:“有你在..边使偷偷啲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店房间厚重的窗帘隔绝了一切灯火噪音,一室昏黄,空气里弥漫着情欲蒸腾出的潮湿气息,混合着高级酒店洗护用品的淡香,以及更浓烈的、女人动情时的黏腻气味。

齐雁声趴在柔软的床褥里,脸半埋进枕头,短发被汗濡湿,黏在微微泛红的脸颊和修长的脖颈上。她并不纤弱,常年练功保持的背肌与腰线呈现出一种柔韧而有力的姿态,此刻却在情欲下,显出一种近乎驯服的迎合。

偶尔从喉间逸出的、极力压抑却难以完全吞回的呻吟,泄露了她感到愉悦的事实。

霍一跪伏在她身后,长发散落,贴在她光洁的额角和潮红的脸侧。她的眼神专注,紧紧盯着被自己双手扒开的两瓣臀肉,以及其间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翕张着迎接侵犯的入口。黑色皮革带在腿根勒出印痕,那根硅胶制成的、形状颇有些刁钻的假体,正一次又一次地、带着惊人的力度深深撞进Joyce的身体最深处。

“呃......!”每一次深入的顶撞,都让Joyce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微微耸动,喉间的闷哼被撞得支离破碎。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异物的形状、硬度,以及它近乎粗暴的进犯节奏。快感如同暴烈的电流,从两人紧密相连处炸开,蛮横地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几乎要击碎她多年来舞台上淬炼出的从容与体面。

羞耻感并非没有,尤其当那器物抽离时带出的黏腻水声清晰可闻,甚至能感觉到内里被翻搅、拖拽出的细微触感时,一种近乎被亵玩的认知会让她脚趾蜷缩,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霍一的手牢牢固定住腰胯,动弹不得。

可偏偏在近乎暴力的对待中,在几乎让她难以承受的欢愉风暴里,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正被疯狂地唤醒。她已不是贪欢的年纪,过往的情事大多传统、温吞而节制,讲究水到渠成、适可而止。何曾有过这仿佛要将灵魂都撞出窍的暴烈。

极致的失控中,几乎要触摸到一种令人战栗的自由。

霍一的喘息同样粗重,像拉扯的风箱,灼热地喷在Joyce汗湿的脊背上。这种带着些许征服意味的、近乎原始的交媾方式,奇异地安抚着她内心那些因《玄都》、因李悟、因那些求不得放下的执念而滋生出的晦暗与暴戾。

那些无力、悲哀、撕裂般的挣扎痛楚,仿佛真的能随着这一次次尽根的撞击,被暂时地从身体里驱逐出去,只留下最纯粹的感官风暴。

她迷恋Joyce这具身体,迷恋它在外人面前的端庄自持与在她身下时的淫靡放浪所形成的巨大反差,更迷恋这种通过占有这具身体而获得的、对自身阴暗面的短暂掌控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Joyce....霍一的声音低哑得厉害,含混地叫着她的英文名,像是某种确认占有的咒语。她俯下身,胸膛紧贴上Joyce微微汗湿的背部,一只手绕到前方,精准地找到那颗早已硬挺肿胀的乳尖,近乎粗暴地揉捏掐弄。

“啊.....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让Joyce终于忍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惊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内里绞紧,几乎要让霍一无法动作。

霍一感受着那惊人的紧窒和蠕动,动作愈发狂野起来,像是要将身下的人彻底钉穿。最后的冲刺阶段,所有的节奏和章法都消失了,只剩下本能的撞击与索取。汗水从两人紧贴的皮肤间挤出,滴落,氤氲在深色的床单上。

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齐雁声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声音都卡在喉咙里,只剩下身体一阵阵无识的痉挛和紧缩,霍一则死死抵在最深处,感受着对方内部的阵阵吮吸,腰身酸麻,也达到了极致的释放,那被束缚带勒住的假体在她体内也传来一阵阵剧烈的震动,让她伏在Joyce背上剧烈地喘息,久久无法平复。

空气中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浓郁的情欲味道久久不散。

过了好一会儿,霍一才缓缓退出些许,小心地将齐雁声翻转过来。年长者浑身瘫软,脸上潮红未退,眼睫湿漉,眼神还有些失焦,带着情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茫然。霍一凝视着她,低头,与她交换了一个湿黏而漫长的吻。

与方才激烈性事截然不同的温存,唇舌交缠,分享着彼此口中略带咸涩的气息,无声地交换着某些难以言喻的情绪。

欲望的潮水渐渐退去,留下疲惫而满足的躯壳。

霍一先结束了这个吻,额头抵着她,鼻尖蹭着鼻尖,共享着片刻的宁静。她伸手,轻轻将黏在齐雁声颊边的湿发拨开。

“累了?”霍一的声音仍有些沙哑,但已恢复了平日里的几分冷静,只是语调比平时柔软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微微摇了摇头,却又忍不住闭了闭眼,声音带着情欲褪去后的绵软:“有啲......后生女仔,体力未免太好。”

她试图用一句轻嗔掩盖方才彻底失态带来的些微窘迫,但微微扬起的嘴角却泄露了真实的感受。并非全是疲惫,更有一种酣畅淋漓后的松驰。

霍一被她的欲盖弥彰逗笑,侧身躺下,手臂挨碰着她湿润的皮肤,亲密而依赖。

“A组盯得差唔多了,你同林君扬都好叻,剩下细枝末节,等我返上海,再睇下边度要补。”

她像是闲聊般提起,“B组嗰边进度都唔错,照呢个速度,最多一个月,就可以杀青。”

她说这话时,语气平静,甚至带着一点工作即将顺利收尾的例行公事感。床事与剧本,工作与情欲,谈论一件与此刻温存毫不相干的事情,本就是她们的常态。

事实上,霍一确实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与Joyce的这段关系,起始于《玄都》剧本的吸引,发酵于片场日复一日的近距离接触,爆发于那次失控的亲吻。它充满了戏剧性的张力、智识上的碰撞以及肉体上令人惊叹的合拍。

然而,霍一内心深处始终清醒地知道,这很大程度上来源于特定情境下的催化。她是编剧,深谙故事总有起承转合,高潮之后便是落幕。这数月来的极致体验,从精神到肉体,几乎探索了所有能想象到的边界,一种饱足感甚至倦怠感悄然滋生。对于杀青之后,这段关系自然走向终点,她并无异议,甚至认为那是一种恰到好处的收梢。

然而,躺在旁边的齐雁声,却在听到“杀青”二字时,身体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一个月......这么快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念头无声地划过心底,带来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极细微的滞涩感。她闭上眼,脑海中闪过的却不是拍摄场面,而是这些时日与霍一相处的碎片:讨论剧本时对方灼灼发亮的眼神,偶尔被她纠正粤语发音时那强自镇定的懊恼,在酒店房间里一次次近乎疯狂的纠缠,以及事后如同此刻这般,如同共犯的依靠休憩。

她的人生轨迹,在五十多岁这一年,因为一个年轻她二十多岁的女孩,骤然偏离了既有的、平稳甚至可预见的轨道。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面,褪去“齐雁声”的光环与枷锁,仅仅作为“Joyce”,在一个几乎可以做她女儿的年轻人身下,承欢呻吟,探索着身体前所未有的快乐极限。

简直......荒唐不堪,若在以往,有人告诉她会有这样一段经历历,她定会觉得是无稽之谈。

可偏偏发生了。而且,感觉并不坏。

那种挣脱了年龄、身份、世俗眼光束缚的纯粹快感,那种在智力与肉体上同时被挑战、被满足的新奇体验,像一剂强效的毒药,令人沉迷。霍一身上有种混合着天真与残忍、冷静与狂热的气质,恰怡精准地击中了她内心某个连自己都未曾清晰认知的隐秘角落。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清醒的,是这段关系里更年长、更理智、更能掌控局面的那一个。她享受着霍一的迷恋与带来的激情,也坦然接受着这段关系必然的短暂性。她以为自己是船过无痕。

可当结束的时限被明确提及,一种极细微、极浅淡的不舍,还是如同水底的暗礁,悄然浮出了水面。

她极轻、极浅地叹了一声,那叹息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

“系啊......就快结束咗。”她的声音放得很柔,带着事后的沙哑,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一句无意识的呢喃。她顿了顿,仿佛斟酌了一下词句,才继续开口,语气里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着自嘲与坦然的回味,“活到五十几,都系第一次咁.....放纵自己。感觉倒系.....妙不可言。”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甚至带着她一贯的、仿佛谈论天气般的从容语调。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这句承认背后,藏着多少惊心动魄的自我颠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非没有欲望,只是常年恪守的艺德、社会对女性尤其是年长女性的规训、以及爱惜羽毛的本能,让她将那些躁动的因子深深压抑。偏偏霍一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近乎野蛮的方式,撬开了她严丝合缝的外壳。

霍一闻言,抚摸她手臂的动作微微一顿。她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齐雁声闭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神情平静,甚至称得上恬淡,仿佛刚才那句带着巨大信息量的话只是随ロ一提。

这反应有些出乎霍一的意料。她本以为会听到更官方的回应,比如“合作很愉快”之类,或者干脆默契地不再深谈。毕竟,她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心照不宣地划定在剧组期间的范围内。这句近乎坦承享受的感叹,隐隐触碰到了那条未言明的界线。

一种微妙的探究欲在霍一心中升起。她故意尖轻轻刮过Joyce的上臂内侧,那里皮肤细腻,极为敏感。

“哦?第一次?咁我岂不是......罪魁祸首?”

她的语气带着点戏谑,又藏着不易察觉的得意,像是在炫耀自己成功带坏了最守规矩的优等生。

齐雁声睁开眼,斜睨了她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舞台上的凛然正气,也没有了人前的八面玲珑,只剩下情欲洗礼后的慵懒和一丝被年轻人调侃后的无奈嗔怪。

“唔通霍编剧觉得,我平时都系咁.....狂放不羁?”?她刻意用了两个文绉绉的词,试图找回一点场子。

“咁又唔系。”霍一从善如流地摇头,嘴角却噙着笑,“齐老师德高望重,形象都几正面,我都有眼睇嘅。”

她说着“形象正面”,手指却不安分地缓缓下滑,掠过腰侧,有意无意地滑向腿根,“我净系冇唸到....私底下,原来齐老师系咁......”她刻意停顿寻找着合适的词汇,眼神灼灼,“.....热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的脸颊不易察觉地又热了几分。她捉住霍一那只意图明显的手,轻轻按住,不让她再作乱。

“热情都系要睇对手嘅。”她语气依旧平淡,甚至带着点长辈式的教诲口吻,但眼神里一闪而过的波动,却泄露了并非全然平静的内心,“你唔好太......得寸进尺。”

这话像是一句指控,又像是一句默许。

霍一笑起来,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挤进她的指缝,变成十指交扣的姿势。“睇来系我荣幸。”

她低下头,距离很近,鼻尖相碰,近到能看清对方瞳孔里自己的缩影,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空气似乎又变得黏稠起来,方才平息下去的欲望暗流,仿佛又有重新涌动的趋势。

霍一望着那双眼睛,心下又是一悸。她不得不承认,这张脸,这种混杂着直白坦诚和深奥幽邃的气质,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她忽然觉得自己的潇洒变得有些自欺欺人,她真的能做到吗,从此和齐雁声不再见面,又或者,见了面只当普通朋友?

齐雁声没有避开她的注视,也没有抽回手。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年轻脸庞,那双总是显得过于冷漠甚至有些疏离的眼睛,此刻因为情欲和水汽,显得格外明亮。想起很久以前,似乎也有过类似的瞬间,虽然对象与场景都因为岁月变得模糊不清。

但到了她这个年纪,感情早已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更多的是权衡利弊后的相伴。像这样纯粹因吸引而靠近,因快乐而沉溺的关系,太过奢侈,也太过危险。

杀青之后,一切回归正轨。她依然是那个备受尊重的粤剧名伶齐雁声,而霍一,是才华横溢、背景深厚的年轻编剧。她们的生活轨迹,本就注定走向不同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齐雁声心底那丝若有若无的不舍,似乎又清晰了一点。但她很快将这情绪压下。

她微微用力,回握了一下霍一的手,然后轻轻抽了出来,顺势拍了拍霍一的手臂,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与些许距离感:“好了,唔好再贫。听朝一早你仲有早班,起身清理,早啲休息。”

她说着,便欲起身,动作间牵动了某处,带来一阵微妙酸胀感,让她下意识地轻轻“嘶”了一声。

霍一眼神一暗,刚刚被话语压下去的欲念似乎又有抬头之势。她看着Joyce强自镇定地想要维持年长者的从容,却因身体诚实的反应而泄露出的那一丝脆弱与性感,只觉得刚刚餍足的欲望又蠢蠢欲动起来。

她伸手,一把将正要坐起的Joyce又揽回了怀里,在她惊讶的目光中,再次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不像方才那样带着事后的温存,而是充满了再次燃起的、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早班可以唔去......霍一的声音模糊地消失在两人相接的唇齿间,一只手已经熟练地滑下,探入那片依旧湿润泥泞的幽谷,“我依噶......净系想再确认下,齐老师嘅‘热情’,仲有几多......”

齐雁声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便很快沉溺在对方重新点燃的欲火之中。理智告诉她应该停止,身体却早已背叛。或许......距离杀青还有一个多月,有些问题,不必那么早就开始思考。

她闭上眼,抬手环住了霍一的脖颈,默许了这场突如其来的、再次席卷而来的情潮。

酒店的房间里,喘息与呻吟再次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玄都手札》的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齐雁声饰演的令狐喜于幻境中回眸,眼神似悲似喜,似有千言万语,终化为一缕释然的烟云。导演喊“卡”的声音透过喇叭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圆满。

片场瞬间活络起来,灯光熄灭,道具组开始收拾,嘈杂的人声取代了方才戏里的凝滞空气。杀青了。

霍一站在监视器旁,身体里那股从开机仪式就绷紧的弦,倏然松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则缠绕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茫和……倦怠。她看着人群中心的齐雁声,她正笑着与林君扬交谈,接受工作人员递上的鲜花,姿态从容,八面玲珑,仿佛那个在霍一酒店房间里颤抖、呻吟、乃至失神承欢的女人只是平行时空的错觉。

她们的关系,始于剧本讨论,炽热于肉体交缠,如今戏已落幕,那场发生在两个躯体之间的、几乎要焚尽一切的狂风暴雨,似乎也到了该自然止息的时候。最后一次在酒店,齐雁声那声极轻极浅的叹息,“妙不可言”,像是一个恰到好处的休止符。

霍一是认可的,甚至带着一种解脱。她得到了她想要的——关于李悟和令狐喜的执念似乎在一次次占有与被占有的极限快感中获得了另类的宣泄与平复,那些黑暗的、撕裂的、自我厌恶的情绪被暂时榨取了出去。她也满足了身体里那头被意外唤醒的、名为“靠近齐雁声”的渴望的兽。

够了。她当时想。这样就好。

可此刻,看着齐雁声周旋于众人之间,那熟悉的笑脸,那滴水不漏的应对,霍一心底那点本以为已餍足的阴暗火苗,又不听话地窜动了一下。她厌恶这种圆滑,却又沉迷于撕开这层完美外皮后窥见的截然不同的内在。这种矛盾让她烦躁。

她深吸一口气,将目光从齐雁声身上移开,转身对执行制片低声交代了几句后期制作和宣传的初步安排。她的声音冷静,条理清晰,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她必须是个专业的编剧、投资人,而不是一个刚刚结束一段激烈床伴关系的、心绪不宁的女人。

杀青宴闹哄哄地持续到深夜。霍一作为核心主创,免不了被敬酒。她酒量尚可,但酒精总能轻易唤起她深藏的欲望。几杯下肚,小腹便开始窜起熟悉的暖流,湿意隐秘地蔓延。她面上依旧维持着那副冷酷的淡漠,与人碰杯,浅谈,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身体内部正在经历怎样的潮汐。她尽量避免去看主桌那边的齐雁声,但眼角的余光总能捕捉到她的身影。看到她与人谈笑风生,看到她优雅地用餐,霍一甚至会不受控制地想起,这双拿着筷子的手,是如何在她身上揉捏、如何痉挛着抓住床单的。

这种联想让她更加焦渴。她几乎是迫切地需要一种转移,一种锚定,来对抗这种因齐雁声而起的、几乎要失控的生理反应和混乱心绪。

她想到了方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欣在横店的剧组应该也快收尾了。那个甜蜜的、温柔的、全心全意依赖着她、也让她感到安宁和些许“正常”的恋人。

是的,方欣是她的恋人,她承诺过要一生一世的。与齐雁声的这段,是意外,是偏离轨道的放纵,是……不能被带入与方欣关系中的污迹。

她需要见到方欣。需要方欣的温暖来覆盖掉身体里关于另一个人的、过于炽热和暴烈的记忆。需要通过对恋人的好,来弥补内心那一点点……或许是愧疚,或许只是对失控倾向的恐惧。

宴席未完全散场,霍一便以处理后期事宜为由提前离席。回到酒店房间,她冲了个很凉的水澡,试图压下身体的躁动和脑子里那些不合时宜的画面。水流冲刷着皮肤,却冲不散那股由内而外的黏腻燥热。她闭上眼,眼前闪过的却是齐雁声汗湿的鬓角、压抑的喘息、以及那双在情动时仿佛能吸走人灵魂的深邃眼睛。

“够了。”她低声对自己说,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狠厉,像是在训诫一头不听话的宠物。她关掉水龙头,擦干身体,拿起手机,订了最早一班飞往杭州的机票。

然后,她拨通了方欣的视频电话。

屏幕那头的方欣似乎刚卸完妆,脸上带着水汽,看起来柔软又居家。背景是横店酒店的房间。

“一一?”方欣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港普特有的绵软。

“杀青宴这么早结束啦?”

“嗯,有点吵,先回来了。”霍一靠在床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甚至刻意放缓了些,“你呢?今天拍摄顺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啦,就是吊威亚吊得腰有点痛。”方欣微微蹙眉,下意识地揉了揉后腰,这个略带撒娇意味的小动作瞬间击中了霍一。

“很痛吗?有没有找按摩师舒缓一下?”霍一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了。

“有啊,但还是想你帮我揉揉嘛。”方欣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你什么时候过来探班?我好想你。”

“明天。”霍一几乎没有犹豫,“我明天下午的飞机到杭州,然后开车过去找你。”

“真嘅?”方欣惊喜地睁大眼睛,语气里的雀跃几乎要溢出屏幕,“太好了!那我明天早点收工回去等你!”

看着方欣毫不掩饰的开心,霍一心里那点混乱和焦躁仿佛被熨平了一些。这种被需要、被期待的感觉,简单、直接、温暖,是与齐雁声在一起时那种极致拉扯、智力与情欲双重交锋的刺激感完全不同的体验。后者让她沉迷、兴奋,甚至堕落,但前者让她感到安全和平静。

“好,等我。”霍一的眼神柔和下来,“给你带好吃的。”

又腻歪了几句,霍一以还要处理工作邮件为由结束了通话。

屏幕暗下去的那一刻,房间里的寂静再度涌来,方才被强行压下去的、关于另一个女人的思绪,又幽幽地浮了上来。霍一打开笔记本电脑,强迫自己投入到无尽的工作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在飞往杭州的航班上,霍一还在修改一份宣传方案。她的工作效率极高,几乎不浪费任何时间。《玄都》虽然拍摄结束,但后续的宣传、奖项申报、以及新项目的筛选立刻填满了她的日程。她喜欢这种忙碌,它能让人没空胡思乱想。

见到方欣时,已是傍晚。方欣果然早早收工,在酒店房间等她。门一打开,一个温软的身体就扑进了她怀里,带着熟悉的馨香。

“一一!”方欣仰头吻她,热情又依恋。

霍一接住她,深深地回吻。这个吻缠绵而迫切,带着霍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某种急于确认什么的力道。她需要通过触碰方欣,来覆盖掉皮肤上残留的另一种记忆,需要用与恋人的亲密,来告诉自己,哪一边才是她应该投入的“正常”生活。

“我也好想你。”霍一低声说,手指插入方欣的黑发中。她的吻逐渐向下,落在方欣的脖颈、锁骨。方欣温顺地仰着头,发出细微的哼声,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

“腰还痛吗?”霍一喘着气问,手已经探入睡衣下摆,抚上那截光滑的腰肢。

“你来了就不痛了……”方欣眼神迷蒙,主动贴近她。

霍一不再多言,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卧室。

这一晚,她极尽温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耐心和专注。她细致地亲吻方欣的每一寸肌肤,用唇舌和手指取悦她,听着她在身下发出甜腻的呜咽和颤抖。

霍一投入地扮演着一个完美情人的角色,试图用这种投入来淹没心底那丝若有若无的、对比之下显得更为冰冷和疯狂的记忆。她在方欣的温暖和包容里,暂时找到了避风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横店陪了方欣两天。这两天,霍一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陪她对台词,帮她按摩酸痛的肩膀,夜里紧紧相拥而眠。方欣显然感受到了这种超乎寻常的呵护与陪伴,整个人容光焕发,眼角眉梢都带着被爱浸润的幸福。

霍一享受着这种给予和获得的简单快乐,几乎要以为那段与齐雁声的插曲真的可以就此翻篇,成为一段被封存的、仅供日后偶尔回味的地下往事。

直到她必须返回北京和香港,处理积压的工作,尤其是《玄都手札》的宣传事宜。

其中一个重要的环节,是一档国内一线卫视的王牌综艺节目,旨在宣传新剧。节目组同时邀请了霍一和齐雁声。收到行程单时,霍一的目光在“齐雁声”三个字上停顿了几秒。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些许不可避免的尴尬,有对再次同台可能引发的不受控反应的警惕,或许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隐秘的期待。

然而,机缘巧合,或者说,是霍一潜意识里或许推动了某种“巧合”——齐雁声那边最终因与一场早已约定的重要粤剧演出档期冲突,婉拒了这次综艺录制。节目播出时,只有霍一和男主角林君扬作为代表参加。

录制现场灯光璀璨,主持人妙语连珠,林君扬性格温和,配合度极高。霍一的表现无可挑剔,她冷静、理智地回答关于剧本创作、角色理解的问题,偶尔在主持人的调侃下露出恰到好处的、略带羞涩的笑容。她提到“齐雁声老师”时,语气恭敬而专业,完全是对待一位值得尊敬的艺术家的态度。

一切都完美地按照流程进行。

但只有霍一知道,当主持人提到“齐雁声”这个名字时,她的心跳漏跳了一拍。当大屏幕上播放《玄都》片花,出现令狐喜的特写镜头时,她需要极力克制,才能不让目光过于长久地停留在那个身影上。那些镜头下的画面,与私密记忆里的画面重迭,带来一种近乎晕眩的错位感。她微笑着,应对自如,仿佛体内那个因为这个名字、这张脸而悄然苏醒、蠢蠢欲动的野兽根本不存在。

节目录制得很成功。结束后,霍一回到后台休息室,卸下麦克风,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淡去。一种巨大的疲惫感席卷而来,比连续工作4时还要累。那不是身体的劳累,而是精神上的耗竭。维持那副平静无波的面具,隔绝所有不该有的情绪和联想,需要耗费她巨大的心力。

她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点开通讯录,手指在“J”那个字母附近徘徊。她想做什么?打电话给齐雁声?说什么?说今天的节目很顺利,可惜你没来?还是问她那场粤剧演出成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任何一种开场白都显得可笑而多余。她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可以随意问候、闲聊的关系。她们的关系,建立在剧本、角色、肉体和一种危险的智力吸引之上,唯独缺乏日常的、温情的琐碎。

她最终锁上了手机屏幕,将它扔回包里。

也好。错开也好。不见面,不联系,让那段关系自然地冷却、褪色,对彼此都好。她还有方欣,还有妈妈。那才是她应该投入和维系的情感。

她这样告诉自己,试图说服心里那一点莫名的、挥之不去的空落落的感觉。

只是偶尔,在深夜独自处理工作的间隙,或者某个不经意看到某个戏曲相关新闻的瞬间,那股潮湿黏腻的、混合着情欲、征服欲、某种厌恶与极度迷恋的复杂感受,会再次悄然包裹住她。她会想起齐雁声在她身下颤抖的样子,想起她洞察一切又纵容一切的眼神,想起那些激烈到几乎要摧毁什么的碰撞。

然后,她会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给方欣发一条甜腻的问候信息,或者拨通北京家里的电话,听听叶正源冷静却独对她含有温度的声音,用这些来提醒自己——她拥有的已经足够多,不该再贪恋那段危险而灼人的插曲。

只是野兽一旦出笼,再要彻底关回去,又谈何容易。它只是暂时蛰伏了起来,等待着下一个契机,或许是一场不可避免的会面,或许只是一个名字,一个眼神,就能再次破笼而出,将她拖回那黏腻炽热的深渊之中。

但至少此刻,霍一以为,一切仍在控制之中。她熟练地驾驭着三种截然不同的关系,穿梭于北京、香港、横店之间,扮演着养女、恋人、合作者的角色,并试图将那个名为“Joyce”的意外,牢牢锁在名为“过去”的盒子里。

她以为她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一个泛着凉意的春夜,惊蛰刚过,年节的气息还有尾巴,霍一从北京回来,方欣也正好拍完所有戏份,跟改道去横店接她的恋人一起归返香港爱巢。

玻璃窗浸在夜色的酒里,霓虹是沉底的流光。室内开了温馨的氛围灯,空气里漂浮着沐浴露的甜香和一种更私密的、情欲褪去后暖融融的气息。

方欣蜷在霍一怀里,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霍一散落在枕畔的一缕挑染长发。刚从横店那个高强度、快节奏的造梦工厂抽身,此刻的温存与安宁显得格外珍贵。她仰起脸,去寻霍一的嘴唇,像幼鸟寻求慰藉,动作轻缓而依恋。

霍一低头回应了这个吻。不同于方才疾风骤雨般的纠缠,这个吻细密绵长,带着安抚的意味。她能尝到方欣唇齿间残留的一点点薄荷漱口水的清冽,以及更深处的、独属于方欣的甜腻。她的手搭在方欣光滑的脊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感受着那肌肤之下传来的、渐渐平缓的心跳。

“累了?”霍一的声音略哑,带着事后的松弛。

“嗯……”方欣哼了一声,更像撒娇,“在横店拍了一年多了,好长,像是打了一场仗,每天吊威亚,穿几十斤的宫装,说台词说得喉咙都要冒烟。”她说着,却又更紧地贴向霍一,鼻尖蹭着霍一的锁骨,“但是一想到能回来见你,好像又不那么难熬了。”

霍一弯了弯嘴角,没说话,只是收紧了手臂。方欣这种带着点委屈的撒娇,她总是受用。这让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需要,被依赖。这种需求感与她面对叶正源时那种近乎仰望的、带着痛楚的渴望不同,也与和齐雁声之间那种充满张力与破坏欲的纠缠迥异。这是一种更世俗、更温暖的牵绊,让她觉得自己是踏实地活着的。

“下次探班,我多留几天。”霍一承诺,指腹摩挲着方欣的肩头。

“你说的哦,不准又像上次那样,待两天就被北京一个电话叫走。”方欣抬起眼,眼神湿漉漉的,带着点狡黠的试探,“叶女士……最近没找你?”

霍一的神色有那么一刹那极细微的凝滞,快得几乎无法捕捉。“妈妈最近也很忙。”她轻描淡写,不欲多谈。叶正源的存在,像房间里一头优雅而沉默的巨象,她和方欣都心照不宣地绕行。

她低头啄吻方欣的额头,试图将注意力拉回当下:“不说这个。你回来了,就好好休息。想吃什么?明天我带你去。”

方欣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兴致勃勃地数起来:“想吃桥底辣蟹,还想吃九记的牛腩,还有啊,上次那家私房糖水……”她絮絮地说着,手指从霍一的头发滑到她的脸颊,描绘着她的下颌线,眼神里满是失而复得的迷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笑着听,偶尔点头应和。这种充满生活气息的对话让她感到平静。她喜欢方欣这份对生活的热忱,喜欢她历经世故后仍保留的一点天真和娇憨。她正要开口,说明天一一陪她去吃,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突兀地震动起来。

嗡嗡的声响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屏幕亮起,的光映在霍一侧面。

方欣的絮语停了下来,她看着霍一,又瞥了一眼那执着闪烁的手机,很轻地嘟囔了一句:“这么晚……”

霍一也微微蹙眉。这个时间点,通常不会有工作电话。而知道她私人号码的人更是寥寥无几。她探身拿过手机,目光落在屏幕上——

她的心跳,毫无预兆地,漏跳了一拍。像是被某种隐秘的期待,或者说,被某种早已蛰伏在血液里的本能,猛地攥了一下。

是Joyce。是齐雁声。

她们已经多久没见了?半年?自从《玄都手札》彻底完播、各类评奖活动尘埃落定,自从她们杀青告别,很有默契地切断了那种频繁的、带着创作激情与肉体痴缠的私下联系。她和齐雁声,像是共同完成了一场盛大而耗费心力的仪式,需要各自退回到原有的轨道上去休养生息。

霍一将自己投入与方欣的短暂相聚和新的项目构思中,偶尔,只是偶尔,在深夜独自一人时,那些关于齐雁声的记忆碎片会不请自来——排练室里她穿着水衣勒头勾勒出的清瘦身形,酒店灯光下她汗湿的脖颈和失神的眼眸,还有她谈论角色时,那双深窝眼睛里闪烁的、足以吸走一切光亮的专注。

霍一一直以为,那场发生在《玄都》片场和后续的情事,于她而言,更像是一次对青春期执念的祛魅,一次酣畅淋漓的、智力与肉体的双重探险。她享受其中,甚至沉迷于那种近乎暴烈的快感,但她始终清醒地知道,那与她和方欣之间稳定的、充满生活气息的情感是不同的,与她面对叶正源时那种深刻而复杂的羁绊更是云泥之别。她以为自己可以收放自如。

直到这个电话响起。

她感受到方欣注视的目光,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尚未消散的迷蒙和被打断的亲昵带来的轻微不满。霍一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并将手机贴到耳边。她的另一只手,还停留在方欣的背上,下意识地、安抚性地轻轻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霍一的声音听起来很平稳,甚至比平时更低沉一些,听不出丝毫波澜。

电话那头先是传来一点轻微的电流杂音,然后是短暂的沉默,仿佛打电话的人也在斟酌措辞。接着,齐雁声的声音响了起来,透过听筒,略微有些失真,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轻松随意的语调:

“霍大编剧,冇打搅你吧?”她语气像是熟稔的老友开玩笑,“我呢度收到风,话个电视奖项好像有我份喔,真系估唔到,都哩个年纪咯,仲有奖攞。”

霍一听得出她那份努力掩饰的、故作漫不经心的姿态。齐雁声是那样一个爱惜羽毛、处事圆融的艺术家,按理说,即便获奖,也不会如此急切地、在深夜亲自打电话来“报喜”,更不会用这种带着点试探的、几乎是……期待肯定的语气。

霍一的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重了跳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腔,声音大得她几乎怀疑身边的方欣也能听见。Joyce的邀请,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时隔半年,这个电话,仅仅是为了分享一个奖项的喜悦?

几乎是在这个念头升起的同时,那些被刻意压抑了半年的画面轰然决堤,争先恐后地涌入脑海——齐雁声在情动时压抑的喘息,她修长而柔韧的双腿紧紧缠在自己腰间的力度,她那双看惯风月似乎洞悉一切、却在高潮来临时变得迷离失焦的眼睛……还有那些关于剧本、关于角色、关于李悟和令狐喜的激烈争论,那种大脑高速运转、灵魂激烈碰撞带来的极致快感,丝毫不亚于肉体的交合。

霍一感到喉咙有些发干。她无比清醒地认知到,这场始于剧本、融于情欲的关系,早已剥开了她最后一层道德面具,将她内心深处那些隐秘的、甚至不为她自己所完全接纳的欲望暴露无遗。

是的,这就是她。贪得无厌,无法被单一的情感模式所满足。她既舍不得叶正源那份冰冷威严下独予她的特殊与羁绊,也贪恋方欣带来的这种温暖踏实、被需要被陪伴的温柔,同样,她也无法抗拒齐雁声所代表的那种智性上的挑战、那种肉体上的极致欢愉、那种混合着崇拜与摧毁欲的复杂魅惑。

她沉默的时间或许只有几秒钟,但在她自己的感知里,却漫长如同一个世纪。她能感觉到方欣贴靠着她身体的细微动作,能闻到方欣发间温柔的香气,同时,电话那头,齐雁声的呼吸声轻微地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等待的张力。

“系咩?恭喜你啊,Joyce。”霍一终于开口,声音依旧维持着平稳,甚至带上了一点恰到好处的、为对方高兴的笑意,“系你应得嘅。”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行程,然后用一种听起来自然不过的语气接下去,“乜时候颁奖?如果有空,我一定到场祝贺。”

电话那头的齐雁声似乎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也带着点电波的干扰音:“唔使咁大阵仗。不过呢,颁奖礼之前,我哋系唔系好耐冇见?有几本几有趣嘅书,关于唐代道教仪轨嘅,你可能会有兴趣。顺便……食餐便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邀约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抛了出来,裹挟在讨论书籍的正当理由之下,却又心照不宣地指向了别的可能。

霍一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她几乎能想象到齐雁声此刻的神情——那双深邃的眼睛里一定含着某种了然的、甚至是挑衅的笑意,仿佛早已看穿她平静表象下的暗潮汹涌。

“好啊。”霍一听见自己的声音回答,没有一丝犹豫,“时间地点你定,定好了发给我。”答应得干脆利落,仿佛这只是一个寻常的老友聚会。

“好。那我迟点发信息俾你。”齐雁声的语气也松弛下来,恢复了往常那种从容,“唔阻你休息了。晚安,霍一。”

“晚安,Joyce。”

电话挂断。忙音响起。

霍一缓缓放下手机,将其放回床头柜。屏幕暗下去,房间内重新被暖昧昏暗的光线填充。整个过程,她脸上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或许才能从她眼底最深处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极度复杂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被吸引、愧疚、自我厌弃、以及无法压抑的兴奋的光芒。

方欣一直安静地偎依在她怀里,没有出声打扰。直到霍一结束通话,她才又抬起头,柔软的手臂重新环上霍一的脖颈,轻声问:“谁呀?这么晚还找你。”

她的语气里只有单纯的好奇和一点点被冷落的小小抱怨,没有任何怀疑的意味。霍一垂眸看着她,看着方欣那双因为刚刚的情事显得格外水润的眼睛,那里面盛满了对她全然的信任和依赖。

一瞬间,一股尖锐的愧疚感刺中了霍一。她利用方欣的信任,在她温暖的怀抱里,回应了另一个女人的、充满暗示的邀约。她觉得自己像个卑鄙的窃贼,一边享受着主人的款待,一边谋划着下一次偷窃。

但这种感觉只存在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很快,一种更深沉的、几乎是冷酷的理智覆盖了上来。她早已做出了选择,不是吗?她选择了一种复杂而贪婪的生活方式,同时维系着三段截然不同的关系。她无法放弃任何一方,那么必要的隐瞒和表演,就成了维持这脆弱平衡必须付出的代价。她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不得不接纳这样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老朋友。”霍一回答,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她抬手,用指背轻轻蹭了蹭方欣的脸颊,动作带着怜惜,“聊了点工作上的事,顺便恭喜她拿了奖。”

她撒了谎。语气自然得连她自己都几乎要相信。

——齐雁声于她,又怎么能仅仅算是“老朋友”?

方欣似乎完全没有起疑。她只是眨了眨眼,或许是因为疲惫,或许是因为对霍一全然的信任,她并没有追问是哪个“老朋友”,只是软软地抱怨:“工作狂……下班时间就不要想工作啦。”她说着,又凑上去,亲吻霍一的嘴角,带着浓浓的眷恋,“你现在只想我好不好?”

霍一长舒了一口气,像是要将胸腔里那些翻腾的、混乱的思绪全部呼出体外。她顺应着方欣的亲吻,回应着她,然后收紧手臂,将这个女人更深地拥入怀中。

“好。”她低声说,闭上眼睛,将脸埋进方欣带着香气的发丝里,“只想你。”

这一刻,她放任自己沉溺在方欣温暖的怀抱和全然的爱意里,努力挥散脑海里那些关于齐雁声的、危险而诱人的画面。她知道,此刻,她对方欣的爱意是真实的。这份温暖和安稳是她需要的,是她穿梭于叶正源的冰冷威严和齐雁声的激烈纠缠之后,得以喘息和疗愈的港湾。

但她也知道,那个来自Joyce的邀约,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已经不可避免地在她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欲望的野兽已经被唤醒,在半年的沉寂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开始再次蠢蠢欲动。

她抱着方欣,感受着怀中人逐渐均匀的呼吸,似乎快要沉入睡眠。而霍一自己,却在黑暗中睁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未来的几天,甚至几周,将会发生什么,她似乎已经有所预感。那是一种混合着负罪感的、却又令人无比兴奋的期待。

北京的叶正源,香港的方欣,以及刚刚重新发出信号的齐雁声……她穿梭其间,像一个技艺精湛的走钢丝者,脚下是万丈深渊,她却沉迷于这种危险的平衡所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刺激与满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丝敲打着宽大的落地窗,将窗外香港繁华的夜景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室内只开了几盏暖黄的壁灯,光线柔和,勾勒出家具沉稳的轮廓,也投下许多暧昧的阴影。空气里残留着晚餐的香气,精致的瓷盘尚未收走,半瓶红酒立在桌上,像一枚凝固的、深红色的注视。

这是霍一第一次单独来到齐雁声的私宅。

以往并非没有来过,剧组核心成员曾在此聚会,讨论剧本,气氛热烈而专业。但那种喧嚣热闹与此刻的情境截然不同。此刻,只有她们两人,空间显得格外空旷,又格外逼仄,每一寸空气都仿佛被无声的张力填满,呼吸间都能感受到那种微妙的黏稠感。

霍一坐在沙发上,姿态看似放松,实则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如弓弦。她的目光落在对面的齐雁声身上。Joyce穿着一件质料柔软的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露出一段修长的、有了细微岁月痕迹的脖颈。下身是一条剪裁合体的灰色家居裤,勾勒出依然紧实的腿部线条。

她正语气平缓地谈论着近日剧团排练的趣事,偶尔提到一位老友的近况,唇角带着惯有的、得体而略显疏离的微笑。一切看起来都那么自然,一场寻常的、晚辈与前辈之间的私下拜访。

但霍一太熟悉她了。熟悉到能穿透这层平静的表象,感知到其下涌动的暗流。她的视线如同无形的手,早已抚过那件柔软的白衬衫。她知道,衬衫之下,没有那束缚性的裹胸绸布,甚至没有内衣的轮廓。那对曾经在舞台上被紧紧束缚、此刻却自由舒展的乳房,乳尖一定因为布料细微的摩擦而微微硬挺,甚至可能泛着情动的薄红,被刮擦得隐隐发疼。

这个认知让霍一小腹一紧。

进门前,她在车里佩戴了那支黑色的、皮革与硅胶材质的穿戴假体。冰冷的皮革束带紧贴着她的腰胯,硅胶制成的凸起部分正深埋在体内,行走坐卧都使人焦灼不堪。

拉链拉上后,她觉得自己像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勃起的野兽。此刻,这感觉因着对面无声的“邀请”而愈发强烈。

“上次通电话系好夜了,”Joyce端起酒杯,轻轻晃动着里面残余的液体,目光似乎落在酒液挂壁的弧度上,语气状似随意,“冇打搅你同方小姐吧?”

来了。霍一端起杯子的手顿住,她几乎要为这种——迂回,体面,非常“齐雁声”的试探觉得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霍一拿着酒杯,抿了一口,酒精并未能缓解喉间的干渴,反而像助燃剂,“佢系旁边,亦都冇瞓。”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目光却牢牢锁住对面,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果然,齐雁声握着杯脚的指尖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下,虽然脸上的笑容弧度未变。

“方小姐同你系好般配。”Joyce放下酒杯,拿起餐巾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动作优雅,却像是在掩饰什么。

“你叫我嚟,就喺为咗同我讲呢哋?”霍一失笑,她放下杯子,身体微微前倾,两人之间距离拉近,她能闻到Joyce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合着一种属于她自身的、温暖的气味,那味道让她头晕目眩,“我以为Joyce你,喺有第二样嘢同我做。”

Joyce抬眼看向她,那双深邃的、总是蕴含着舞台风云变幻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极快的光,像是被冒犯,又像是被戳穿了什么。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那样看着霍一,仿佛在评估,在试探,又或者,是在享受这种心照不宣的挑逗。

霍一感觉自己又湿了一点,假体存在感极强地抵着牛仔裤,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收缩时,皮革束缚带的压力,和硅胶摩擦过体内的黏稠感——它早已被体温煨烫,几乎像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她不再满足于这种迂回的试探。欲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Joyce,”霍一的声音低沉了下去,带上了一丝沙哑,“喺都要同我咁样聊天?”

齐雁声的动作顿住了。她看着霍一,眼神里那层职业性的、社交性的光芒渐渐褪去,露出底下更复杂的东西。有一点慌乱,一点被看穿的恼怒,但更多的,是一种几乎与她年龄和身份不符的、隐秘的期待和渴望。她们对视着,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窗外淅沥的雨声,以及彼此逐渐清晰的呼吸声。

霍一不再给她组织语言的机会。她猛地探身过去,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精准地扣住了齐雁声的后颈,不容拒绝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积压了半年的思念、嫉妒、和一种近乎愤怒的渴望。霍一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深入那温暖湿润的口腔,汲取着她的气息,纠缠着她的舌尖,仿佛要通过这个吻确认她的存在,宣示她的所有权。唇齿间是红酒的醇香,还有更深处一种独属于齐雁声的、令人迷醉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似乎吃了一惊,下意识发出一声短促的、被堵住的呜咽,身体随之僵硬了一下。但她肢体里并无多少真正的抗拒,更像是一种早已预料到的、故作姿态的惊讶。仅仅是片刻。霍一清晰地感觉到,她紧绷的脖颈松弛下来,终于放弃了某种无谓的伪装,软软地陷进了沙发靠背里。她的手甚至无意识地抬起来,附上了霍一的腰。

这个细微的回应像一道电流,瞬间击穿了霍一最后的自制力。原来——原来不止是她迫不及待。这半年的分离,那些在镜头前克制的对视,那些在共同场合礼貌的寒暄,底下掩盖的是同样汹涌的、未曾熄灭的火焰。她们都在渴望彼此,以一种几乎要将自身焚毁的强度。

霍一吻得更深,更重,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她的另一只手也加入了战局,粗鲁地扯开那件碍事的白衬衫的纽扣。果然,如她所料,衬衫之下空无一物。那对柔软的、因为年岁而略显垂坠的乳房弹跳出来,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深褐色的乳尖早已因为先前隐秘的摩擦,硬挺肿胀,像两颗熟透的莓果。

霍一喘息着离开她的唇,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吻下去,最后张口含住了一侧挺立的乳尖。

“啊……”齐雁声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指插进霍一挑染的长发里,不是推开,而是更紧地按向自己。

霍一贪婪地吮吸舔弄着那敏感的尖端,用牙齿轻轻啃噬,听着身下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她的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另一侧乳房,感受着乳肉在指间变形的触感。另一只手则急切地向下探索,隔着布料,精准地按上那片早已湿热不堪的三角区域。

指尖传来的湿润和热度让霍一头皮发麻。她抬起头,看到齐雁声仰靠在沙发上,双眼紧闭,睫毛剧烈颤抖,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潮,嘴唇微微张开,急促地喘息着,那总是一丝不苟的短发有些散乱,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和脖颈上。这副意乱情迷、全然失态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霍一内心的破坏欲和占有欲。

“全部湿嗮...”霍一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指尖用力隔着裤子按压那处核心,“Joyce……半年了,你有没有唸过我?”

齐雁声猛地别开头,似乎无法承受她灼热的视线和露骨的话语,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按压轻轻扭动,像是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她的沉默和逃避反而激起了霍一更强烈的征服欲。

霍一不再多问。她利用身体的优势,几乎是粗暴地将Joyce整个人压进了沙发里。沙发足够宽敞柔软,承接着两人的重量。霍一跪坐在她身上,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捂着Joyce的嘴,另一只手则急切地扯开她的裤腰,连同底裤一起粗暴地褪至膝弯。

齐雁声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灯光下。深色的阴唇早已充血肿胀,湿漉漉地张开着,露出里面鲜红湿润的内里,透明的爱液不断从中渗出,将下方的沙发面料洇湿了一小片。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女性情动的气息,混合着香水味,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飞快地解开自己的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那根挺翘的、硅胶材质的假阳具弹了出来,顶端已经因为她的兴奋而沾满了黏滑的液体。黑色的皮革束缚带紧紧扣在她的小腹和腿根,勒出些许红痕,更凸显出那物事的狰狞和一种非人的情色感。

她分开齐雁声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那硅胶的顶端抵上那片泥泞不堪的入口。齐雁声的身体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霍一强硬地按住。

没有任何铺垫,她腰身猛地一沉,将那根尺寸可观的假体挤了进去!

“呃啊——!”齐雁声猝不及防,发出一声被填满的、带着痛楚和极致快感的尖叫。

霍一几乎在同一时刻用手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将后续的所有声音都堵了回去。她喜欢看她失态,看她沉迷,却奇异地不愿让她的呻吟失控,仿佛那是最极致的秘密,只能由她独享,连空气都不能偷窥。

“嘘……”霍一咬着牙,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甬道如同有生命般死死箍紧、吸吮着闯入的异物,带动另一部分在她体内,强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处直冲上她的脊椎,让她眼前都泛起了水色。她开始动作,一开始就是又快又重的抽送,每一次都尽全力撞进最深处,碾过那一点敏感的凸起。

皮革束缚带摩擦着霍一自己的阴蒂,上面的突点同时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激,霍一在齐雁声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咕啾作响的体液,迅速浸湿了两人腿间的毛发和身下的沙发。声音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

久别重逢的身体似乎比记忆中更加敏感和贪婪。齐雁声的体内热得惊人,湿滑得一塌糊涂,仅仅是几下抽送,层层迭迭的内里迅速收紧,疯狂地缠裹上来,吮吸着,挤压着,仿佛要将那根不属于自身的异物吞吃融化。霍一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和征服感烧成了灰烬。她捂着她的嘴,身下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只想将身下这具成熟丰腴的身体彻底捣碎。

齐雁声在她身下剧烈地挣扎扭动,被捂住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含混不清的呜咽和呻吟,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她的双腿无力地圈在霍一的腰侧,脚趾紧紧蜷缩起来。她的乳房随着剧烈的撞击而晃动着,乳尖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

皮革束带摩擦着霍一的皮肤,带来轻微的刺痒感,而硅胶体的持续刺激更是让她濒临高潮。但她死死咬着牙关,强迫自己专注于“给予”和“占有”。她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看着那根黑色的假体如何在自己猛烈的动作下在她体内快速进出,看着属于齐雁声的私密之处,如何为她淫荡地敞开、收缩,变得一片狼藉。

视觉刺激让她更加失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次格外深入的撞击后,可能是因为体液过多润滑过度,那根硅胶阳具竟然“啵”地一声滑脱出来。

一瞬间,画面仿佛定格。齐雁声张开着腿,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深褐色的阴唇充血肿胀,微微外翻,内部的嫩肉鲜艳湿润,正可怜兮兮地、一下下地收缩翕张着,仿佛在无助地渴求着什么。

这景象过于淫靡,冲击着霍一的视觉神经。她呼吸一窒,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是粗暴地用手固定住Joyce的腰,没有任何缓冲,再次对准那个湿漉漉的入口,重重地整根塞了回去!

“嗯——!”齐雁声的身体如同离水的鱼一般猛地弹跳了一下,被堵住的嘴里发出近乎窒息般的闷哼,巨大的刺激让她眼睛瞬间涌上了生理性泪水,看起来既狼狈又愉悦。

霍一喘着粗气,再次开始了新一轮动作。她看着那对失去了束缚的乳房,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不断晃动着,乳尖硬得发亮,却因为她的两只手——一只捂着她的嘴,另一只撑在她耳侧的沙发上保持平衡——而无暇去抚慰它们,只能那样可怜地、暴露在空气里,一阵阵地颤。

“呼...呼…”霍一自己也无法抑制地发出沉重的、带着痛楚快感的喘息。她能感觉到高潮正在逼近,来势汹汹。身下,齐雁声的呜咽声也越来越急促,身体痉挛般地收紧,内壁的绞缩几乎让她无法动作。

终于,在一次几乎用尽全力的深深贯穿后,齐雁声的身体猛地弓起,喉咙里发出一连串被死死捂住、因而显得异常沉闷的哀鸣,随即全身剧烈地、持续地痉挛起来,温暖的体液如同失禁般大量涌出。

强烈的快感从被摩擦的阴蒂炸开,下身的唇穴也被反向力搅动得肿胀不堪,霍一闷哼一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死死抵着身下之人最深处,感受着那一阵剧烈的、吸吮般的收缩,任由高潮的余波将自己彻底淹没,软倒在齐雁声汗湿的乳房中。

捂着齐雁声的手无力松开,霍一伏在她身上,皮肤紧密相贴,两个人都剧烈地喘息着,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

寂静的客厅里,只剩下两个女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以及窗外不知何时变得滂沱的雨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室外的雨声变得盛大且遥远。欲望激烈的潮水缓缓退去,留下潮湿的咸腥与一种近乎凝滞的、餍足的静谧。室内的空气中仿佛还震颤着方才的余韵。

那些压抑不住的喘息、皮革与皮肤摩擦的细微声响、以及肉体激烈碰撞的回音,似乎都融化了,沉甸甸地附着在每一寸空气里,黏腻而温热。齐雁声瘫软在沙发宽大的靠垫中,像一株被暴雨彻底洗刷过的植物,枝叶舒展开,透出一种慵懒到极致的疲乏。

她微微阖着眼,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尚未完全平复,胸膛随着每一次吸气缓慢起伏,那件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丝质衬衫虚虚地挂在臂弯,欲褪未褪,更添几分事后的颓唐。汗湿的短发黏在额角和颊边,让她平日那份端肃的书卷气荡然无存,只剩下全然的放松,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放纵后的茫然。

霍一伏在她身侧,手臂仍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肢,指尖无意识地在对方光滑而微凉的皮肤上轻轻划动。她的心跳也很快,撞击着胸腔,但与Joyce那种近乎虚脱的放松不同,一种近乎兴奋的洞察在她体内悄然苏醒。她凝视着齐雁声毫无防备的侧脸,那上面还残留着情潮未褪的红晕,嘴唇微微肿起,湿润而饱满。

这半年的空白,那些只能在回忆里反复咀嚼、独自消化的激烈画面,原来并非她一个人的独角戏。

这个认知像一簇小小的火苗,倏地点燃了霍一的神经末梢。Joyce此刻毫无保留呈现出的慵懒与舒展,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被充分满足后的倦怠感,无声地诉说着一切。她也在渴望。这六个月里,她同样在克制,在回想,在……渴望。

一种混合着得意、怜爱和更深沉占有欲的情绪攫住了霍一。她低下头,寻到Joyce的嘴唇,再次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再带有之前的掠夺性和暴烈,而是变得绵长、细腻,带着事后的温存与确认。舌尖温柔地舔舐过对方口腔的内壁,勾缠着那软滑的舌,交换着彼此气息里依旧滚烫的温度。

齐雁声从喉间发出一声极轻的、模糊的哼鸣,像是叹息,又像是无意识的回应。她没有抗拒,甚至微微仰起头,承受并迎合着这个吻。她的手臂软软地抬起来,搭在霍一的背上,手指无力地蜷缩着,指尖偶尔刮过她背部紧实的肌理。

一吻终了,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霍一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眼中尚未聚焦的迷蒙水光,那里面映着她自己的影子,小小的,却仿佛燃烧着。

“Joyce…”霍一低声唤道,声音因方才的激烈而有些沙哑。

“嗯…”?齐雁声应着,声音湿黏,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撒娇,又像单纯的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就这样依偎着,静静地分享这片刻的温存。霍一的手从她的腰际滑下,抚过臀丘,指尖在那细腻的皮肤上流连忘返,感受着掌心下的身体微微战栗。齐雁声似乎很享受这种轻柔的爱抚,像一只被顺毛的猫,甚至无意识地向霍一的怀里靠了靠。

然而,当霍一的手指试探性地、极其轻柔地触碰到那处方才被疯狂摩擦的外唇时,齐雁声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一声细微的抽气声从她唇间逸出。

霍一立刻停了下来。“好痛?”她问,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

齐雁声摇了摇头,脸颊似乎更红了些,眼神飘忽着,不太敢看霍一。“…冇嘢。”她声音很低,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赧。纵使方才那般放浪形骸,到了这般光景,年长者的矜持似乎又悄悄回笼。

霍一却不理会她这细微的抗拒。她撑起身子,不由分说地轻轻分开齐雁声的双腿。灯光下,那处的景象堪称靡艳。原本幽谧的花园此刻红肿不堪,柔嫩的穴口微微外翻,湿润得一塌糊涂,混合着之前润滑剂与两人动情时分泌的蜜液,亮晶晶地泛着水光,甚至还能看到一点点被过度蹂躏后的充血痕迹。

黑色的皮革束缚带和硅胶阳具已被弃置一旁,更反衬出这具成熟女体此刻的脆弱与狼藉。

霍一的呼吸又是一滞。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伸手拿过扔在一旁地板上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小的、深色的药膏罐子。

齐雁声的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看到那罐药膏时,她明显地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复杂情绪——惊讶,随即是铺天盖地的尴尬,紧接着,却又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熨帖暖意悄然升起,最后全都化为了被人彻底看穿心思后的无所适从。

她……她竟然连这个都准备了?是早有预谋,还是……经验之谈?是和那位方小姐时也是如此周到吗?这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带来一阵微小的刺痛。但很快,那刺痛被更汹涌的窘迫淹没。自己这半年来偶尔难以自抑的回想与渴望,那些深夜独自一人时身体的空虚与躁动,难道早已被她洞若观火?所以才会如此……有备无患?

霍一旋开药膏盖子,指尖挖取一点半透明的膏体,冰凉的气息在温热的空气中弥散开。她重新跪伏下去,将齐雁声合拢的双腿抚开,动作小心翼翼。

“可能会有啲凉。”霍一低声说,然后极其轻柔地将药膏涂抹在那红肿的伤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触感接触到火热的皮肤,齐雁声忍不住又吸了一口气,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却被霍一温和而坚定地按住。

“忍下,好快就得。”霍一的动作非常轻,指尖打着圈,将药膏一点点推开、揉匀,尽量避免带来更多的刺激。那专注的神情,仿佛此刻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此。

齐雁声别开脸,耳朵尖红得几乎要滴血。这感觉太奇怪了。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包裹着她。她一生注重体面,何曾有过如此狼狈又被人细致照料的时候?

更何况,造成这狼狈的,正是眼前这个年轻人。可偏偏,那指尖的温柔与耐心,那毫不掩饰的疼惜,又像是一剂柔和的麻醉,缓缓注入她紧绷的神经,让她在那无地自容的窘迫中,硬生生品出了一丝令人心头发颤的甘甜。她感觉自己像个矛盾的综合体。

药膏渐渐融化,带来舒缓的效果。霍一仔细地涂抹均匀,确保每一处红肿都照顾到。做完这一切,她并没有立刻起身,目光反而落在了齐雁声胸前。

那对饱受蹂躏的柔软乳丘上,原本光洁的皮肤被粗糙的衬衫面料摩擦得通红一片,顶端的乳尖更是红肿挺立,看起来可怜又情色。

霍一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她再次挖取一点药膏,试探地附过去。

齐雁声立刻察觉了她的意图,几乎是脱口而出:“唔使…”她试图用手掩住胸口,语气里带着强自的镇定,“平时喺屋企……本来都唔惯着……”话说到一半,她自己也意识到了在此情此景下的辩解是多么苍白无力,简直欲盖弥彰。

霍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的目光太具有穿透力,齐雁声在那样的注视下节节败退,原本挡在胸前的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

霍一于是俯下身,开始为她涂抹胸前的红痕。指尖带着冰凉的药膏,掠过敏感的顶端时,齐雁声抑制不住地轻颤起来,一声细微的呜咽被她死死咬在唇间。霍一的动作同样极其轻柔,甚至带上了一种近乎虔诚的意味。

冰凉的药膏缓解了火辣辣的刺痛感,但另一种更隐秘的、源自被如此细致呵护而生的悸动,却悄然在齐雁声心中蔓延开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无声的涂抹中,霍一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客厅角落的那个木质书架。一截白色的绸布散乱地搭在架子的边缘,那显然上次用完还未及时清洗,浅色的布料上,甚至能看到隐约的、淡黄色的汗渍痕迹。

仿佛某种私密的、不欲人知的角落骤然被展露,霍一甚至能想象到,训练完、略微疲惫的齐雁声,是如何放松而舒适地解下这段束缚。那仿佛是她某种日常的、真实的、甚至有些不堪的生活细节,与她舞台上光鲜亮丽的形象,与她此刻身处的淫靡氛围,都形成了尖锐的对比。

她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喉咙上下滑动了一下,吞咽的动作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清冽气味、情事后的麝香、以及一种无声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张力。

霍一开口了。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加低哑,带着一种事后的慵懒,却又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仿佛在努力维持着镇定。

“Joyce…”她唤道,目光重新落回Joyce的脸上,直直地看进她的眼睛里,“我哋以后…可以再约…”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又像是在观察齐雁声的反应。齐雁声的心跳莫名地漏跳了一拍,等待着下文。

“…唔好太密。”霍一最终说出了后半句。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齐雁声的心湖里漾开层层迭迭的涟漪。不要太频繁?这是什么意思?是体恤?是某种意义上的“划清界限”?还是……一种更狡猾的、以退为进的策略?

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或许是明智的。她们的关系本就建立在危险的边缘,掺杂着肉体、创作、权力以及某种难以言明的心理博弈。保持距离,降低频率,是对她羽毛的保护,或许也是对霍一自身那种近乎毁灭的激情的一种控制。

但她的情感,那刚刚被充分满足、仍沉浸在慵懒余韵中的身体,却对这看似冷静的提议产生了一丝细微的抵触。那是一种隐秘的失落,仿佛盛宴刚过,就被告知下一餐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潜意识里期待下一次的“剧本讨论”了。这个认知让她感到惊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长久以来修炼出的圆融与自我保护机制立刻启动。她不能表现出急切,不能显得被对方牵动了情绪。于是,她微微侧过头,避开霍一过于灼人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上一丝年长者的淡然与宽容。

“当然…”她轻声说,嘴角甚至勉强牵起一个极淡的、近乎虚弱的微笑,“大家都忙…喺应该睇时间。”她试图将刚刚发生的一切拉回一个看似可控的、成年人之间心照不宣的范畴。

霍一静静地看着她,没有错过她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也没有错过她语气里那细微的、试图重新建立距离的努力。她没有戳破,只是极浅地勾了一下唇角,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近乎残忍的温柔。

“嗯。”霍一低低应了一声,不再多言。她重新躺下来,将齐雁声重新揽入怀中,手掌温和地贴在她汗意干燥、微微发凉的后腰上。

两人再次陷入沉默。身体紧密相贴,皮肤摩擦间带来温存的触感,但空气中漂浮的那句话,却像一道无形的线,将方才极致的亲密稍稍推开了一些距离,留下可供思考与回旋的空间。

齐雁声靠在霍一怀里,闭上眼,心绪暗涌。

霍一这句话,与其说是一个提议,不如说是一个试探,它清晰地表明:这段关系的主导权,已经移交到她手中。而齐雁声,这个年长二十多岁、本该是稳坐钓鱼台的前辈,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沦为了被欲望牵引、被动等待召唤的那一个。

羞耻感再次缓慢地爬升。但这一次,其中掺杂了更多别的东西。一种屈从后的异样快感,一种被年轻猛兽标记的战栗感,甚至还有一丝……对于下一次“不太频繁”的见面时,那注定无法压抑的……期待。

齐雁声知道自己此刻的沉默,近乎一种默许。默许了这种不平等的权力关系,默许了这种危险游戏的继续。她的职业道德,她的公众形象,她精心维持了半生的体面,都在这个夜晚节节溃退。

而最让她感到心惊的是,在那溃退的废墟之上,生长出的并非全是懊悔与恐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飞机平稳地降落在北京首都国际机场。舷窗外,北国的早春依旧带着料峭寒意,灰蒙的天空与香港的湿润明媚截然不同。霍一解开安全带,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手机屏幕,屏保是与方欣在香港家中露台的合影,背景是维多利亚港的璀璨夜景。

方欣的笑容甜腻,依偎在她肩头。而另一条不久前收到的加密信息,来自Joyce,内容简短,是关于一本戏剧理论书籍的探讨,字里行间是成年人心照不宣的智力调情。

一种极其复杂的充实感包裹着她,像一层温热的油脂,滑腻地贴合在皮肤上,隔绝了外界的同时,也让内里的情绪变得朦胧而暧昧。恋爱,稳定关系,艳遇又出轨…香港的一切如同一个色彩浓烈、声响嘈杂的梦境,而此刻,飞机舱门打开,涌入的冷空气将她拉回另一个现实——一个由叶正源构筑的,冰冷、威严、却又是她生命原点的现实。

过了春天,她又回来了。

心态已然不同。那些纠结、痛苦、自我厌恶,似乎真的在方欣的温柔和Joyce带来的放纵与智力角逐中,被稀释了许多。她面对欲望更加坦诚,也更随心所欲。这种心态上的变化,最直接地反映在她即将面对叶正源的态度上。

不再是青春期时那种仰望雪山般的敬畏与恐惧交织,也不再是离开她独自生活时刻意维持的、带着刺痛感的疏离。现在,一种更…狎昵亲近的念头,在她心底蠢蠢欲动。

既然上海那个夜晚,界限已经被妈妈亲手打破;既然之后在北京的陪伴,身体纠缠已成常态;既然妈妈默许了她身边存在着方欣,甚至可能隐约知晓Joyce的存在而未加阻拦……霍一想着,心底那点因为得寸进尺而产生的恶劣兴奋感就难以抑制。

凭什么总是她被这份禁忌的情感折磨得辗转反侧?凭什么妈妈永远那样冷静自持,连失控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她要把那座雪山拉下神坛,沾染上属于她的气息和温度。

她想更任性,想把过去那些不敢宣泄的撒娇、那些压抑在心底的黏糊劲,通通补回来。她已经长大了,足够强壮,足以承受可能的结果,也足够狡猾,懂得如何利用妈妈那看似坚不可摧的防御中,独独为她敞开的细微缝隙。

取行李,过闸机。一辆黑色的奥迪A8已经静候在指定位置。司机沉默地接过她的行李箱,为她拉开车门。车内空气清新,带着叶正源惯用的那种冷淡木质香调的痕迹。

“直接回家。”霍一吩咐,声音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霍小姐。”司机应道。

车辆平稳地驶入市区车流。霍一靠着车窗,看着窗外熟悉的街景流逝。她想起离开香港前,与方欣的缠绵。方欣似乎察觉到她这次回京的不同,格外黏人,一遍遍确认她归期,在她颈窝间留下轻柔的、不至于让叶正源现在看见的浅淡吻痕。她也想起与Joyce最后一次“书籍讨论”,在她买下的另一处公寓里,近乎搏斗般的性爱,汗水淋漓,精神却在高强度的对抗与契合中兴奋战栗。

这些记忆让她身体微微发热。但奇妙的是,它们并未冲淡她对即将见到叶正源的期待,反而像是一道开胃酒,吊起了她的胃口,让她对接下来与妈妈的相处,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跃跃欲试的征服欲。

妈妈会是什么反应?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叶正源节节败退的样子。

车子驶入那个戒备森严、却安静得只剩下风声和鸟鸣的大院,最终停在那栋熟悉的小楼前。一切依旧,连门口那棵老松树的姿态都未曾改变,时间的流速在这里似乎格外缓慢。

霍一下了车,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胸腔里那颗心,跳得稳而有力。她拎着随身的包,推门而入。

室内温暖如春,光线柔和。叶正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戴着眼镜,翻阅着腿上的一份文件。她在家时穿着相对休闲,一件深灰色的羊绒高领衫,盘着一丝不苟的发髻,侧脸线条依旧冷峻,却因居家的环境而稍微软化了些许棱角。

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目光透过镜片看过来。那目光一如既往的沉静,带着审视的意味,但在触及霍一身影的瞬间,似乎有极其细微的波动,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

“妈妈,我回来了。”霍一走过去,语气自然地像是在外奔波一日归家的女儿,但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性的甜腻。

叶正源放下文件,摘掉眼镜,嗯了一声。“路上顺利吗?”

“顺利。”霍一走到她身边,很自然地挨着她坐下,手臂几乎要贴上她的手臂。她能闻到叶正源身上极淡的、混合了纸张墨香和冷冽体香的气息,这是独属于妈妈的味道,让她安心,也让她…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似乎对她突然的靠近顿了一下,但并未移开。她的目光在霍一脸上停留片刻,像是确认着什么,然后才淡淡开口:“香港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嗯,后续都差不多了,玄都这个项目彻底完成,暂时没什么事。”霍一说着,身体越发放松地靠向沙发背,姿态慵懒,目光却大胆地流连在叶正源的侧脸、脖颈、以及高领衫包裹下的曲线。“方欣那边还是老样子,偶尔有通告拍。”

她刻意提了方欣,想看看妈妈的反应。

叶正源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极轻地蹙了下眉,似乎不太满意她这般懒散的坐姿,但出口的话却依旧是:“顺利就好。你瘦了点,香港的饮食不合胃口?”

“想家里做的菜了。”霍一从善如流地接话,语气放得更软,带着显而易见的撒娇意味,“也想妈妈了。”

这话直白得近乎冒犯。尤其是配上她此刻毫不掩饰的、带着情欲审视意味的目光。

客厅里安静了一瞬。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叶正源转眸看她,目光深得像潭水。她没说话,只是那样看着霍一,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若是以前的霍一,早就在这样的目光下心虚气短,要么狼狈移开视线,要么强作镇定却内心惶惶。

但现在的霍一只是眨了眨眼,甚至微微歪头,露出一抹有些无辜的笑容:“怎么了?妈妈不想我吗?”

她看到叶正源的喉极轻微地滚动了一下。那是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动作,却让霍一心脏猛地一跳——她捕捉到了!妈妈并非毫无反应。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叶正源终于开口,语气依旧是那种惯常的、带着轻微训诫意味的冷静,但若仔细分辨,那冷静底下似乎藏着一丝极细微的…无奈?或者说,纵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大也是妈妈的女儿。”霍一得寸进尺,身体一歪,干脆将脑袋靠在了叶正源的肩膀上,发丝蹭过她的颈侧皮肤。“好累,妈妈,靠一下。”

叶正源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霍一能感觉到她肩膀的线条绷紧了。她闭着眼,假装疲惫,实则全身感官都高度集中,捕捉着叶正源每一丝细微的反应。

预想中的推拒没有到来。

叶正源只是沉默了几秒,然后,极其缓慢地,放松了身体。她没有抬手拥抱霍一,但也没有推开她,任由她靠着。甚至,霍一感觉到,那只有些冰凉的手,极轻地、仿佛无意地,在她散落的发丝上碰了一下,随即离开。

像一个默许的信号。

霍一心里那点恶劣的兴奋感几乎要满溢出来。看,她猜对了。妈妈就是个纸老虎。她用那种冰冷威严铸就的堡垒,其实只需要她再坚持一点,再黏糊一点,再软一点…就会为她悄然打开一道门。

青春期时那些敏感多思、那些因为害怕被彻底拒绝而望而却步的怯懦,此刻想来简直可笑。原来她早就拥有特权,只是从未敢真正使用。

“晚上想吃什么?”叶正源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恢复了平日的冷静自持,仿佛刚才那瞬间的僵硬和纵容从未发生。

“妈妈做什么我都喜欢。”霍一抬起头,笑容明媚,带着一丝狡黠,“不过…最好能补一补。”

叶正源的目光与她相接,深邃难辨。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淡淡道:“去换衣服休息一下,晚饭好了叫你。”

“好。”霍一乖巧应声,站起身。她知道不能逼得太紧,适可而止的试探才能达到最佳效果。她拎起包,转身往楼上自己房间走去,步伐轻快,能感觉到身后那道目光一直跟随着她,沉甸甸的,带着她熟悉的审视,以及…一丝她正在努力辨别的、新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餐果然都是她喜欢的菜式,清淡精致,却花足了功夫。席间,霍一不再像以往那样沉默拘谨,而是主动聊起香港的见闻,甚至刻意挑选了一些无关痛痒的、与方欣和Joyce有关的片段,用轻松调侃的语气说出来,观察着叶正源的反应。

叶正源吃得很少,大部分时间只是听着,偶尔问一两句,问题都切中要害,显示着她即便不在现场,也对许多事情了如指掌。她对霍一提到的那两个名字没有表现出任何特别的情绪,无论是嫉妒还是不悦,都没有。她只是听着,偶尔点头,仿佛霍一只是在汇报寻常的工作社交。

但霍一却能感觉到,那种无形的张力始终存在。妈妈听得太认真了,那种专注,本身就是一种不寻常的反应。而且,她发现妈妈今晚似乎…格外沉默,那双总是锐利无比的眼睛,偶尔会落在她身上,停留的时间比平时更长一些。

这种认知让霍一更加大胆。

晚饭后,叶正源照例要去书房处理一些公务。霍一没有像以前那样识趣地回自己房间或者找借口离开,而是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我在这儿看会儿书,陪陪你,好不好?”她站在书房门口,语气软糯,眼神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叶正源回头看她,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似乎想拒绝,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随你。”

书房很大,弥漫着旧书和檀香的沉静气息。叶正源在宽大的书桌后坐下,很快沉浸到工作中去。她工作时极其专注,侧脸线条冷硬,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霍一从书架上随意抽了本传记,在靠窗的沙发上蜷缩下来。她并没有真的看书,而是借着书本的遮掩,目光大胆地描摹着工作中的叶正源。

灯光下,妈妈盘起的长发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偶尔因为翻阅文件而微微低头,显露出一种属于成熟女性的、内敛而强大的美感。她的手指修长,握着钢笔的姿势稳定有力,偶尔在文件上写下批示,字迹凌厉锋芒。

霍一看着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一种混合着敬畏、迷恋、以及强烈占有欲的情绪在她胸腔里鼓胀。妈妈是她青春期所有情欲幻想的源头。而现在,她们共享过最亲密的吻,最赤裸的触摸。她知道这副冰冷威严的躯壳下,藏着怎样的柔软和温暖,知道那双签署过无数重要文件的手,是如何在她身体上点燃情欲的火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认知让她心跳加速,身体深处泛起潮湿的悸动。

时间静静流淌。书房里只有纸张翻动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

霍一放下书,赤着脚,悄无声息地走到书桌旁。她没有打扰叶正源,只是拿起她手边的空茶杯,走到一旁的茶水台,重新沏了一杯热茶,轻轻放回原处。

叶正源没有抬头,只是极轻地说了声:“谢谢。”

霍一没有离开。她站在书桌侧前方,看着叶正源专注的侧脸,忽然轻声开口:“妈妈。”

“嗯?”叶正源应了一声,目光仍未离开文件。

“我小时候,好像也经常这样,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看你工作。”霍一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朦胧,“那时候觉得,妈妈好厉害,好像永远都不会累。”

叶正源翻页的动作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她终于抬起眼,看向霍一。灯光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被这句话勾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

“怎么突然说这个?”她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静。

“就是突然想到了。”霍一走近一步,手肘撑在书桌光滑的桌面上,托着腮,仰脸看着叶正源,眼神清澈,却又暗藏钩子,“妈妈,你现在会觉得累吗?”

这是一个逾越了安全距离的姿势,也是一个充满了暗示性的问题。她的气息几乎要拂到叶正源的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看着她,没有说话。书房里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变得粘稠而紧绷。檀香的气息混合着霍一身上淡淡的、从香港带来的暖甜香气,形成一种奇异而暧昧的氛围。

霍一毫不退缩地迎着她的目光,甚至微微歪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像一个无声的邀请。她在赌,赌妈妈不会再次推开她。

良久,叶正源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那叹息轻得像羽毛拂过心尖。她伸出手,并非推开霍一,而是用指尖,轻轻将霍一额前一缕不听话的挑染发丝拨到耳后。

指尖冰凉,触碰到霍一敏感的耳廓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去睡觉吧,不早了。”叶正源的声音低了一些,那份惯常的冰冷似乎融化了一丝,露出底下不易察觉的疲惫,或许还有别的什么。

“不想一个人睡。”妈妈一害羞就会转移话题,霍一想。她得寸进尺,抓住那只想要收回的手,贴在自己温热的颊边,像小时候撒娇那样轻轻蹭着,“妈妈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你忙你的,我保证不吵你。”

她的手心有些汗湿,心跳如擂鼓,但眼神却执拗地看着叶正源。

叶正源的手指在她掌心僵硬了一瞬,似乎想抽回,但最终却没有动。她的目光落在霍一脸上,那目光深沉得像海,里面翻涌着太多霍一无法完全读懂的情绪:挣扎、无奈、纵容,或许还有一丝…被精心掩藏的渴望。

“霍一,”她叫她的全名,语气里带着警告的意味,但力度不足,“别闹。”

“我没闹。”霍一的声音更软了,几乎带着点委屈,“就是想靠近妈妈一点。不可以吗?”

她低下头,用额头抵着叶正源的手背,姿态是全然的依赖和示弱,但内里却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进攻。她知道叶正源抗拒不了这样的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沉默再次降临。只有彼此交织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霍一能感觉到叶正源手背皮肤下细微的血管搏动,能闻到她身上那冷冽的香气越发清晰。时间仿佛被拉长了,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和期待。

终于,她听到叶正源又一声极轻的叹息,比刚才那声更加无奈,甚至带着点…认命般的妥协。

“去那边沙发坐着。”叶正源抽回手,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但仔细听,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等我处理完这份文件。”

霍一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赢了。

她强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乖巧地点头:“好。”然后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脚步轻快地回到沙发边,重新蜷缩起来,抱起膝盖,目光亮晶晶地看着重新埋首文件的叶正源。

妈妈妥协了。她允许了自己进一步的靠近和侵占。

接下来的时间,霍一果然安分守己,没有再出声打扰。但她知道,自己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干扰。她能感觉到叶正源翻阅文件的速度似乎慢了一些,偶尔会端起茶杯,却并不立刻饮用,只是握着,仿佛在思考什么。

空气里那种潮湿黏腻的氛围感愈发浓重。欲望像无声的蛛网,在书香和檀香的气息中悄然蔓延,将两人紧紧缠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过了多久,叶正源终于合上了最后一份文件,摘下了眼镜,揉了揉眉心,脸上露出一丝真正的疲惫。

“忙完了?”霍一立刻出声,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叶正源抬眼看她,嗯了一声。

霍一从沙发上下来,再次走到书桌旁,十分自然地绕到叶正源身后,伸出手,指尖按上她的太阳穴:“很累吧?我来按按。”

她的动作不算熟练,但力度轻柔。指尖下的皮肤温热,能感觉到微微的紧绷。叶正源的身体再次僵硬了,似乎想避开,但最终只是闭上了眼睛,默认了她的动作。

霍一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她小心翼翼地按摩着,指尖下滑,触碰到叶正源耳后敏感的皮肤,感受到那里细微的脉搏。她的呼吸轻轻吹拂在叶正源的发丝间。

“妈妈…”她低声唤道,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黏腻,“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叶正源没有立刻回答。她依旧闭着眼,但霍一能感觉到,在她指尖下,那副身躯的紧绷感正在一点点软化。

这是一种无声的默许。

霍一鼓起勇气,停下按摩,弯下腰,从身后抱住了叶正源。她的脸颊贴上叶正源微凉的脸颊,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耳廓,用一种气声呢喃:“妈妈…我抱你回去,像小时候你抱我那样,好不好?”

这是一个过分的要求,几乎是在挑战叶正源的底线。霍一感觉到怀抱里的身体瞬间绷紧了,甚至能听到叶正源骤然加深的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预想中的拒绝并没有到来。

叶正源沉默着,久到霍一几乎要以为时间停滞了。然后,她感觉到叶正源抬起手,并非推开她,而是…极轻极轻地,覆盖在了她环抱于胸前的手背上。

那手心,带着一丝微潮的暖意。

“……胡闹。”叶正源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但那语气里,已经没有了丝毫训诫的意味,只剩下一种深沉的、近乎无奈的纵容。

她站起身。动作间,霍一不得不松开怀抱,却立刻得寸进尺地挽住了她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要挂在她身上。

叶正源没有推开她,只是侧眸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深邃的眼底仿佛有暗流汹涌,最终却都化为一抹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涟漪。她抬手,关掉了书桌上的台灯。

书房陷入昏暗,只有窗外朦胧的月光渗入,勾勒出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模糊轮廓。

叶正源迈开脚步,带着这个大型挂件,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向卧室。霍一依偎着她,能感觉到她手臂肌肉的线条,能闻到她身上越来越清晰的、冷冽中透出暖意的香气。一种巨大的、近乎晕眩的胜利感席卷了她。

卧室的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这里的气息更加私人,带着叶正源身上独有的、更浓郁的冷香和一丝极淡的、属于睡眠的暖融融的味道。

灯光亮起,是柔和的暖黄色,不像书房那样冷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依旧挽着叶正源的手臂,不肯放开。她仰起脸,看着妈妈在灯光下显得柔和了些许的眉眼,心跳快得几乎要失控。

“妈妈…”她喃喃着,眼神迷离,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和依恋。

叶正源垂眸看着她,目光像深不见底的古井。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霍一的眉骨,沿着脸颊的轮廓下滑,动作缓慢而带着一种审慎的意味,仿佛在确认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那指尖的冰凉触感,让霍一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激动。她主动将脸颊更紧地贴向那微凉的手心,像一只寻求爱抚的猫。

“你到底想怎么样?”叶正源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带着一种霍一从未听过的、近乎疲惫的温柔。这不是质问,更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叹息。

霍一的心脏像是被这句话狠狠撞了一下,酸涩而又甜蜜。她看进叶正源的眼睛,在那片深沉的海洋里,她终于清晰地看到了那份一直被小心翼翼隐藏的、为她而存在的纵容和…脆弱。

原来妈妈也不是无坚不摧。她也会无奈,也会妥协,也会因为自己而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这个认知让霍一几乎落下泪来。

“我想要妈妈…”霍一的声音带着哽咽,在香港锻炼出的一切冷淡、镇定和成熟都不见踪影,她踮起脚尖,主动将嘴唇凑近叶正源的耳边,厮磨、恳求“…想要妈妈疼我…像在上海那样…像在北京那样…更多…更多一点…”

她感觉到叶正源的呼吸骤然重了。黑暗中,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无声地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让她感到疼痛。

然后,是一个冰凉、直接的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屈从了,唇齿相贴,她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像是叹息又像是呻吟的声音,她的手扣住霍一的后脑,带着一种压抑许久的、近乎凶猛的情欲。像是雪山骤然崩塌,露出底下滚烫的熔岩。

霍一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空气变得滚烫,唇齿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种潮湿黏腻的氛围达到了顶峰,紧紧包裹着两人。

当这个漫长而激烈的吻终于结束时,两人都气喘吁吁。霍一软倒在叶正源怀里,脸颊绯红,眼神迷离,嘴唇被吻得红肿湿润,泛着水光。

叶正源低头看着她,素来冷静自持的眼眸深处,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暗色情潮。她的呼吸也有些乱,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散落了几缕发丝,垂在颊边,竟平添了几分罕见的慵懒和媚态。

“妈妈…”霍一痴痴地看着她,伸出手,颤抖着想去触摸那几缕发丝。

叶正源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沉沉的,像是要将她吸进去。“如你所愿。”她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却又危险的气息。

下一刻,霍一天旋地转,她被叶正源摁倒在床上,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她抬起头。妈妈正在俯视着她,目光像是猎食前的猛兽,冷静,专注,带着绝对的掌控力。那种熟悉的、令人心悸的威严感又回来了,但这一次,其中掺杂了赤裸裸的情欲,让霍一既害怕又兴奋得浑身发抖。

叶正源抬手,缓慢地,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高领衫的纽扣。她的动作从容不迫,带着一种仪式般的优雅,却比任何急色的动作都更能挑动霍一的神经。

霍一屏住呼吸,看着她纤细的脖颈完全露出,然后是清晰下陷的锁骨,以及…

高领衫被脱下,扔在一旁。里面是一件同样质地的丝质吊带背心,勾勒出挺翘的胸部轮廓。叶正源从未生育,常年静坐办公,身材是略带冷淡感的纤长,线条流畅而有力,是一种属于成熟女性的、内敛而性感的美。

霍一的眼睛几乎无法从那里移开。她知道那温暖柔软的触感,知道含吮其间的极致快慰。她的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勾了一下,像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她俯下身,双手撑在霍一身体两侧,将她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

“不是想要吗?”她低声问,气息拂过霍一滚烫的耳廓。

霍一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眼神充满了渴望和祈求。

叶正源不再说话。她低下头,吻再次落下,不再是刚才那般凶猛,而是变得细腻而绵长,从额头,到眼睑,到鼻尖,再到嘴唇,细细密密,如同春雨,却带着燎原的火星。

她的手也没闲着,灵活地解开了霍一上衣的扣子,温热的手掌探入,抚上她纤细的腰肢,细腻的肌肤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而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妈妈…”霍一难耐地呻吟出声,身体微微扭动,既是躲避,也是迎凑。

叶正源的手掌带着薄茧,那是常年握笔留下的痕迹,粗糙的触感摩挲着霍一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般的快感。那手掌缓缓上移,覆上她胸前柔软的隆起,隔着内衣,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嗯…”霍一咬住下唇,试图抑制住脱口而出的呻吟,身体却诚实地弓起,更紧密地贴合上那带来快感的源头。

叶正源的眼神暗沉,她低下头,隔着薄薄的衣料,含住了霍一胸前挺立的顶端,用舌尖轻轻舔舐,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

湿热的触感和轻微的刺痛感迭加在一起,像电流一样窜遍霍一的全身。她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手指插入叶正源散落下来的发丝间,微微用力。

“妈妈…别…别隔着…”她语无伦次地哀求,身体像着了火,空虚和渴望在四肢百骸叫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哑的轻笑,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她直起身,手指勾住霍一内衣的边缘,利落地解开扣子。柔软的布料滑落,露出她蜜色的肌肤,顶端因为冷空气和持续的刺激,早已坚硬如石,泛着诱人的朱红。

霍一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被叶正源抓住了手腕,按在了身体两侧。

“躲什么?”叶正源的目光如同实质,灼烧着她的皮肤,“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

霍一脸颊爆红。妈妈的眼神太具有侵略性,让她无所适从,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那目光的巡弋,感觉自己像一件被拆开包装、等待品尝的礼物。

叶正源俯下身,这一次,没有任何阻隔,温热的唇直接含住了那战栗的顶端。

“嗯...”霍一忍不住深吸一口气,那感觉太过强烈,比记忆中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凶猛。妈妈的舌头灵活而有力,时而舔舐,时而卷吸,时而用牙齿轻轻研磨,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快感。

另一只乳房也没有被冷落,被修长的手指照顾着,或轻或重地揉捏抚弄,指尖偶尔划过敏感的顶端,引来她更剧烈的颤抖。

“妈妈…妈妈…”她只能无助地重复着这个称呼,像吟诵某种带有魔力的咒语,身体像波浪一样在叶正源身下起伏,主动将自己的更多送入对方口中。

叶正源似乎对她的反应极为满意,动作越发缠绵用力。湿濡的水声和霍一压抑不住的呻吟在安静的卧室里交织回荡,空气粘稠得如同蜜糖。

在霍一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持续的快感逼疯的时候,叶正源终于放过了她那被疼爱得红肿挺立的乳尖,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

她的手指勾住了霍一裤子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的身体下意识绷紧,即使有过更彻底的性事,这种彻底的敞开和交付,依旧会让她感到一丝本能的羞怯和恐慌。

叶正源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抬起眼,看向霍一,目光深邃,带着询问,却没有强迫。

霍一看着妈妈那双总是能看透一切的眼睛,此刻里面映照着意乱情迷的自己。那里面有关切,有欲望,更有一种让她安心的、沉稳的掌控力。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主动地,松开了紧绷的身体,分开了双腿。

这是一个无声的、全然的邀请。

叶正源的眸光瞬间变得更加幽深。她低下头,吻了吻霍一微微颤抖的小腹,然后毫不犹豫地褪下了她最后的屏障。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最敏感的肌肤,霍一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但下一秒,更强烈的刺激席卷了她。

叶正源的手,那签署过无数重要文件、掌控着巨大权柄的手,此刻正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的唇肉,露出了那早已湿润泥泞、羞涩绽放的入口。

霍一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发出呜咽般的声音。

“很漂亮。”叶正源低声说,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却让霍一的脸烧得更厉害。她从未想过会从妈妈口中听到这样的评价。

然后,那根带着薄茧的、微凉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了那敏感无比的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浑身一颤,像是被细微的电流击中。

叶正源的动作起初很轻,只是用指腹缓慢地、打着圈地按压揉弄那粒早已硬挺肿胀的蕊珠,感受着它在指尖下的悸动和愈发汹涌的湿意。

细碎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霍一唇齿间逸出,她扭动着腰肢,本能地追逐着那带来灭顶快感的源泉。身体内部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叫嚣着需要被填满。

叶正源观察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像是进行一场严谨的实验。她的指尖时而轻柔如羽毛拂过,时而加重力道快速摩擦,精准地掌控着霍一情欲的节奏。

“妈妈…碰里面…求你了…”霍一再也受不了这种隔靴搔痒的折磨,带着哭腔哀求,眼神涣散,满是情动的水光,“想要妈妈…的手指…”

叶正源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她低下头,吻住霍一不断哀求的唇,吞没了她所有的呻吟。与此同时,在入口处徘徊已久的手指,终于重重刺入了那紧致湿热、不断收缩吮吸的甬道深处。

霍一猛地睁大眼睛,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瞬间绷紧。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叶正源的动作起初很慢,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令人发疯的磨蹭,刮擦过内壁那些敏感的点。

霍一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身体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随着手指的动作而摇摆。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上,逐渐累积,冲向某个临界点。

叶正源熟稔地掌控着一切,指尖逐渐加快,每一次弯曲刮搔都精准地落在最要命的地方,拇指则持续不断地按压揉弄着前端那颗早已硬胀不堪的蕊珠。

“妈妈…妈妈…我不行了…啊!”霍一胡言乱语地哭喊着,手指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脚背绷直,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内壁疯狂地痉挛收缩,一股热流汹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来得猛烈而彻底,像是将她整个人都抛上了云端,眼前白光炸裂。

叶正源没有停下动作,手指依旧在那极度敏感的体内缓慢抽送,延长着她高潮的余韵,直到霍一受不住地微微挣扎,发出细弱的求饶声,她才缓缓抽出手指。

带出的蜜液沾湿了床单,空气中弥漫开一股甜腻的、属于情欲的独特气息。

霍一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连指尖都在发颤。高潮的余波让她仍在轻微地哆嗦。

叶正源直起身,看着身下这具因为情欲而彻底染上粉红色、布满了细密汗珠、显得无比靡丽的身体。她的目光深邃,带着满足,以及更深沉的、未被餍足的渴望。

“现在,”叶正源俯下身,抵着她的额头,呼吸交融,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轮到你了。”

不等霍一反应,叶正源抓住她的手,引导着,探向自己早已湿滑不堪的腿心。

霍一的指尖触碰到了一片难以想象的湿热和柔软。那柔软的毛发和被爱液彻底浸透的、微微肿胀的唇瓣,以及其下隐藏的、火热而悸动的入口。她的心脏狂跳起来,几乎是立刻翻起身,伏在妈妈旁边,吻住了她。

“嗯…”叶正源闭上限,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呻吟,腰肢下意识地向前挺动,迎合着她的触碰。

霍一看着妈妈因为情欲而泛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成就感混合着强烈的爱欲,几乎要将她淹没。她低下头,沿着叶正源的脖颈、锁骨,一路吻下去,最后停在那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今天穿的是一件前扣式的丝质胸衣。霍一笨拙地解开了搭扣,那对饱满挺翘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顶端是深红色的、已然硬立的乳头。

霍一没有任何犹豫,如同渴望哺乳的婴孩,急切地含住了其中一侧,用力吸吮起来,舌头绕着那硬核打转,牙齿轻轻啃咬。

“呃啊!”叶正源的身体猛地弓起,手指插入霍一的发间,微微用力,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深。乳尖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发出了比刚才更加失控的呻吟。

霍一贪婪地吸吮着,吞咽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叶正源的腿间动作,指尖试探着,又刺入了一根。

内里紧致、湿热、并且剧烈地收缩着,欢迎着她更多的入侵。

“妈妈…”霍一含糊不清地呻吟着,手指开始抽动起来。她能感觉到内壁那些细微的褶皱和吮吸般的蠕动,这种感觉让她兴奋得头皮发麻。

叶正源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快感之中,她主动摆动腰肢,迎合着霍一的动作,胸脯更紧地送入对方口中,呻吟声断断续续,不再是那个冷静自持的政治人物,只是一个沉沦在情欲中的普通女人。

霍一边吸吮着乳汁般甘甜的柔软,一边用手指开拓着那紧致的甬道,感受着妈妈身体最真实的反应。这种掌控妈妈快感的感觉,比任何事都让她更有成就感。

感觉到内壁的收缩越来越急促,叶正源的呻吟也带上了哭腔,霍一知道妈妈也快要到了。她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加重了唇舌吸吮的力道,拇指死死抵住前端那颗硬核,快速摩擦。

“一一…啊!”叶正源猛地抱紧了她的头,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热液汹涌地浇灌在霍一的手指上,内壁疯狂地绞紧,像是要把她的手指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中的叶正源,美得惊心动魄。那种彻底卸下所有防备的、脆弱而又极致享受的神情,是只有霍一才能看到的风景。

霍一耐心地用手指抚慰着她,直到高潮的余波渐渐平息,才缓缓抽出手指。

叶正源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脸上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和一丝慵懒的满足。盘好的发髻早已彻底散开,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衬得她肌肤如玉,竟有种惊心的媚态。

霍一痴痴地看着她,心脏被爱意和占有欲填得满满的。她低下头,像一只忠诚的小狗,虔诚地、细致地舔吻着叶正源汗湿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掠过微微起伏的小腹,最终,停留在了那片依旧湿润泥泞、微微开合的花园入口。

那里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混合着叶正源独特的冷香,形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催情剂。

叶正源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身体微微紧绷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别…”

但霍一没有停止。她分开那柔软的花唇,露出了里面艳红的、微微肿胀的内里,然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将脸埋了进去。

“啊!”叶正源惊喘一声,腰肢猛地弹动了一下,试图合拢双腿,却被霍一坚定地按住。

湿热柔软的舌头,带着无比的虔诚和爱欲,精准地找到了那颗尚未从高潮余韵中完全平复、依旧敏感无比的蕊珠,轻轻舔舐起来。

“一一…”叶正源的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和羞耻,手指无力地推拒着霍一的头,但身体的反应却截然相反,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挺动,将更多送入对方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置若罔闻。她贪婪地品尝着妈妈的味道,那种混合着淡淡麝香和甜腥的气息让她沉醉。她的舌头灵活地舔舐、吸吮、绕着那硬核打转,偶尔探入那依旧收缩着的入口,品尝着内里更加浓郁的蜜液。

这种侍奉带着近乎崇拜的意味,同时也充满了亵渎的快感。她在用最亲密的方式,确认着自己对叶正源的占有权。

叶正源的抵抗和羞耻很快被汹涌而来的快感淹没。她的推拒变成了无力的抓挠,呻吟声变得高亢而失控,身体像风中的落叶般剧烈颤抖。又一个高潮毫无预兆地席卷了她,她甚至来不及发出警告,只能绷紧身体,指尖死死抓住床单,脚背绷直,喉咙里溢出一种近乎窒息般的呜咽。

霍一感受着身下身体的剧烈痉挛和涌出的更多爱液,她更加卖力地舔舐吮吸,直到叶正源彻底脱力,软倒在床上,只剩下细微的喘息。

霍一这才抬起头,嘴唇和下巴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她爬上去,再次吻住叶正源,将属于妈妈的味道渡了过去。

叶正源被动地接受着这个吻,眼神迷离,似乎还没有从连续的高潮中彻底回神。

霍一紧紧抱着她,脸颊贴着她汗湿的颈窝,听着她尚未平复的、急促的心跳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和平静。

“妈妈…”她喃喃低语,“你看,你也是需要我的…”

叶正源的身体微微一动。良久,一只手臂缓缓抬起,轻轻环住了她汗湿的脊背,像是无声的承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卧室里弥漫着情欲过后特有的潮湿与静谧,冷冽檀香与女性体液交融,散发出难以言喻的气味。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北京的晨曦,只留一盏床头壁灯洒下昏黄柔和的光晕,勾勒出床上相拥的轮廓。

霍一的手臂环抱着叶正源,掌心贴合着她腰后细腻而微凉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脊柱优雅的微弧与薄薄肌肤下蕴藏的、绝不软弱的力度。叶正源的头靠在她的肩窝,呼吸轻缓,吹拂着霍一的锁骨,带来细微的痒意。她们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汗液将彼此的体温蒸腾得更加熨帖,仿佛要融化在一起。

霍一从未有一刻如此清晰地看清自己,看清自己和妈妈之间这条缠绕了二十多年的、复杂到近乎扭曲的线。

漂亮的年长女人,当然都是很好的。方欣妈咪是很好的,甜蜜、鲜活,带着港女特有的韧劲与世故,给予她温暖直白的爱恋与依赖,让她体验作为“伴侣”的充盈与责任。Joyce……也是很好的,神秘、渊博,肉体与精神都散发着令人沉迷的堕落气息,满足她心底那些黑暗的、想要摧毁和占有的兽欲,让她在智力与情欲的双重交锋中体会极致快感。

可她们喜欢的,都是“后来”的霍一。是已经长大成人、有了事业成就、学会了隐藏和伪装的霍一。与她们相处,需要调动全部的心力去维持一种微妙的平衡。

方欣的温柔需要她回报以同等的专注与物质保障,Joyce的魅惑需要她始终保持着足以匹配的冷静甚至冷酷,才能在那种危险的游戏中不落下风。她们的美好,她们的周全,她们的阅历与强大,在给予她滋养的同时,也像一面镜子,映照出她内心深处的不安:如果我不想那么好了,如果我不够好了,如果我只是那个蜷缩在出租屋地下室里、为养母痛苦不堪的少女,她们还会这样待我吗?我比得上她们生命中那些或许更“正常”、更“般配”的过往吗?

这种时刻,她们的光芒反而成为一种无声的压力,一种需要不断踮起脚尖才能触碰的距离。

只有妈妈不同。

只有叶正源。她是不同的。

妈妈冰冷地隔离了所有人,她高高在上,威权不容侵犯,像一座终年覆雪的孤峰。可这座孤峰,却唯独对她霍一,裂开了一道缝隙,允许她攀爬,允许她窥探,甚至允许她在此刻,如此亲密地拥抱这冰封的核心。

妈妈会嫉妒。上海那夜,她眼底翻涌的痛楚与失控的亲吻,霍一记忆犹新。

妈妈会失态。就在刚才,情动之时,她喉间压抑不住的、细碎如同呜咽的呻吟,只有霍一听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妈从她生命开始的那一刻就在,也几乎可以肯定,绝不会主动离开。这种“在”与“不会离开”,并非源于血缘,而是源于一种更深刻的、经由漫长岁月共同锻造的羁绊。是叶正源亲手将她从失去父母的废墟里抱出来,给她衣食,教她识字,塑造她的筋骨,也无形中奠定了她所有的审美与欲望取向。

这样的叶正源,唇是软的,乳房是温暖的,会在高潮时下意识地收紧拥抱她的手臂——这些是别人永远无法得知的秘密。别人只知道那位领导的严谨、廉明、果决与距离感。

天边明月一样遥不可及的,连一根头发丝都精致得一丝不苟的叶正源,只会任由霍一胡闹地亲近,可以吻,可以抱,可以在她处理文件时从后面搂住她的脖子打扰她,可以像现在这样,如同最缠人的情人与最依赖的女儿,赤身裸体地相拥而眠。

都说年长者难以打动,因为他们年轻时已经轰轰烈烈过了,心湖早已波澜不惊。可霍一回望叶正源的人生,除了事业攀升的惊心动魄,情感世界却仿佛一片冻土,荒芜得令人心惊。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自然也就没有任何被别人勾走的危险。可这样强大的、清冷的妈妈,如果被自己放弃了,该有多孤独?

霍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而温柔的手攥紧了,泛起细密的疼。她庆幸,无比庆幸自己在最想放弃、最摇摆不定、被自我厌恶折磨得最痛苦的时候,也没有真的狠下心肠与妈妈彻底斩断联系。否则,她永远不会知道,这座雪山内里蕴含着怎样的暖流,这片冻土之下,或许一直在等待着她唯一的那缕阳光。

现在,她不仅和妈妈做爱,分享最私密的快乐,还可以像现在这样,在她或许已经清醒的时刻,依旧赖在她怀里,享受这片刻的温存与安宁。她可以聊天,可以撒娇,可以肆无忌惮地打扰工作的妈妈……因为她隐隐约约地触摸到了一个真相:妈妈需要她,需要她的亲近,需要她的“打扰”,需要她来证明这座孤峰并非完全与世隔绝。

“妈妈?”霍一的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像羽毛般轻轻搔刮着静谧的空气。

“嗯。”叶正源的回应很快,很轻,几乎听不出情绪,但也没有丝毫睡意朦胧的感觉。她似乎也醒着,或许一直醒着,享受着这份罕见的亲密无间。

“你以前……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霍一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叶正源光滑的背脊上轻轻划动,“我这样……抱着你。”

叶正源沉默了几秒。霍一能感觉到她胸腔轻微的震动,仿佛一声叹息被无声地咽了回去。

“没有。”她的回答依旧简洁,带着她一贯的实事求是,“你是我的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前是。”霍一纠正她,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和试探,“现在……不只是了,对吗?”

又是一段短暂的沉默。霍一几乎能想象出妈妈此刻微蹙着眉头,在脑中严谨地筛选词汇的模样。她总是这样,越是情感汹涌的时刻,越是显得冷静克制。

“你永远是我的女儿。”叶正源最终这样说道,避开了直接的回答,却也没有否认。她的手搭在霍一的髋骨上,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是一种默许,一种无奈,也是一种清晰的界定——无论发生什么,这层关系是基石,无法撼动,也无法取代。

霍一却从中听出了别的意味。她低下头,鼻尖蹭了蹭叶正源盘得一丝不苟、此刻却已松散开来的发髻,嗅到熟悉的发香混合着情欲的味道。“所以……是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才可以这样?换做别人,早就被您丢出去了吧?”她的话语里带上了一点撒娇般的得意,还有更深处的探究。

叶正源似乎轻轻笑了一下,极淡,几乎像个错觉。“你知道就好。”

“那我要是……要是当初没有离开,一直留在您身边呢?”霍一忍不住追问,这个问题困扰了她整个青春期,“事情会变得不一样吗?会更早……还是根本不会发生?”

这一次,叶正源的沉默更长久了。久到霍一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个过于尖锐的问题。

“霍一,”她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一种不容错辨的郑重,“没有‘如果’。你的离开是正确的选择。对你,对我,都是。”

她的语气并非责备,而是一种冷静的陈述,像是在分析一桩既成的案件。但这冷静之下,霍一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如释重负?或许妈妈也曾在那段扭曲的依赖与渴望中感到过窒息和恐惧。

“所以您知道?”霍一的心脏怦怦直跳,“您一直都知道我为什么离开?”

“我并非不通人事。”叶正源的回答依旧克制,但搭在霍一髋骨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些许,“你那时的眼神,躲闪,痛苦……我看得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哑然。原来她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惊世骇俗的心思,早已被妈妈看了个通透。她感到一阵迟来的羞耻和慌乱,仿佛少女时代的秘密突然被摊开在阳光之下。

“那……那您当时……”霍一的声音有些发紧,“是怎么想的?觉得我很……恶心?很变态?”她终于问出了这个深埋心底最恐惧的问题。

“不。”叶正源的回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她甚至微微动了一下,调整了姿势,使得自己能够更清楚地看到霍一的脸。壁灯的光线在她深邃的眼眸中投下小小的光点,显得格外专注。“我从未那样认为。我只是认为……你需要时间和空间,去厘清一些事情。而我,或许并不是能帮你厘清的最佳人选。”

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工作报告,但内容却让霍一鼻尖发酸。原来妈妈没有厌恶她,没有觉得她变态。她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所以选择了给她自由,也给自己空间。

“那现在呢?”霍一追着那目光,不肯放松,“现在您帮我厘清了吗?还是……更乱了?”她意有所指地动了动身体,让彼此贴合得更紧密,暗示着刚刚发生的、混乱而亲密的一切。

叶正源的目光闪烁了一下,罕见地出现了一丝类似于窘迫的情绪。她似乎不太习惯如此直白地讨论情感和欲望,尤其对象还是霍一。她微微别开视线,语气却依旧维持着镇定:“事情已经发生。讨论‘乱’或‘不乱’没有意义。重要的是,你似乎……比过去平静了许多。”

她顿了顿,补充道:“和方欣在一起之后,以及……现在。”

霍一明白了。妈妈在说,她变得成熟了,不再被那些激烈的、自我毁灭的情绪所掌控。所以,此刻的亲密,在妈妈看来,或许并非昔日扭曲情感的延续,而是一种……成年人之间,在特殊羁绊基础上发生的、新的可能性?一种她可以勉强理解甚至默许的“混乱”?

这种认知让霍一心情复杂。既有被认可的欣慰,又有一种微妙的失落——妈妈似乎始终在试图用理性去框架和理解她们之间发生的这一切,包括欲望。

“是啊,平静了。”霍一扯了扯嘴角,语气带着点自嘲,“因为知道无论我怎么样,跑得多远,搞出多少事情,总有妈妈在身后。您看,我知道您会纵容我,所以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她说着,手臂收紧,更用力地抱住了叶正源,像个害怕被推开的孩子,尽管她知道妈妈此刻绝不会推开她。

叶正源任由她抱着,甚至抬起手,略显生疏地拍了拍她的背脊。这个动作不像情人,更像母亲安抚幼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我养大的。”她简单地说,仿佛这就是一切问题的终极答案。因为是我养大的,所以我会管你,也会纵容你。因为是我养大的,所以你的一切,我都无法真正割舍。

霍一忽然觉得眼眶发热。她低下头,将脸埋进叶正源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那冷香与体温交织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妈妈,”她闷闷地说,“谢谢你。”

谢谢你没有在我最混乱的时候推开我。

谢谢你默许了我所有的任性妄为。

谢谢你……最终还是允许我靠近。

叶正源没有问谢什么,她只是安静地承受着这个过于用力的拥抱,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霍一挑染的长发。动作略显僵硬,却充满了无声的包容。

“在北京多住几天。”过了一会儿,叶正源忽然开口,语气恢复了平常那种不容置疑的吩咐口吻,但内容却让霍一心头一暖,“陪我说说话。”

“好。”霍一立刻答应,嘴角忍不住上扬,“只要您不嫌我烦,天天来办公室打扰您都行。”

“规矩不能乱。”叶正源淡淡警告,但语气里并无多少严厉之意。

“知道啦,叶常委。”霍一拖长了声音,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保证不影响您工作,就在您休息的时候烦您,给您端茶送水,捏肩捶背……还有,”她故意顿了顿,凑到叶正源耳边,压低声音,气息呵在她敏感的耳廓上,“陪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正源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她没有回应霍一这近乎调戏的话语,只是微微偏开头,避开了那过于灼热的气息。但霍一看得分明,她耳根处泛起了一层极淡的红晕。

霍一得逞般地低笑起来,心情前所未有的明亮和踏实。她重新躺好,依旧紧紧抱着叶正源,像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抱着一座永远也不会融化的雪山。

霍一想,她大概永远也无法真正厘清对妈妈的感情。那是敬仰与亵渎,是依赖与占有,是孺慕之情也是男女之欲,是想要逃离又渴望回归的永恒矛盾。它们混杂在一起,根植于她的生命之初,早已无法分割。

但现在这样,很好。

她不需要妈妈完全理解,不需要她们的关系符合任何世俗的定义。她只需要知道,这座雪山愿意为她融化一小部分,愿意让她栖息在这片独一无二的、冰冷与温暖交织的缝隙里。

这就够了。

她闭上眼,感受着怀中真实的温软躯体,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无论她拥有多少段关系,体验多少种情感,叶正源,妈妈,永远是她情感的源头和归宿。别人爱的是后来的她,而妈妈,见证并包容了她的所有模样——包括那些不堪的、痛苦的、挣扎的,以及如今这个或许依旧称不上“好”的、贪婪的、学会了享受欲望的她。

这种认知带来的安全感,前所未有,足以抚平她内心深处所有的不安与焦灼。

她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像一艘历经风浪的船,驶回了唯一且永恒的港湾。在这片港湾里,她无需伪装,无需比较,只需做她自己。

霍一在叶正源令人安心的气息里,沉沉睡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北京回到香港,湿润的海风已然裹挟了初夏的燥热。黏腻的空气附着在皮肤上,与北方那种干爽的冷冽截然不同。

鼻腔里似乎还萦绕着香山别墅里那若有似无的檀香,混合着叶正源身上清冷的、只属于她私人领域的温存气息。那种气息,能让霍一瞬间从任何纷乱中剥离出来,变得乖顺、宁静。

她推开公寓的门,室内空调恒定的凉爽扑面而来,驱散了旅途的疲惫,却也带来一种熟悉的、近乎停滞的宁静。

方欣正在客厅里整理行李,几个打开的行李箱摊在地上,里面是分门别类整理好的衣物、护肤品和剧本。

“返来啦?”方欣抬起头,笑容明媚,带着港女特有的那种活力与甜腻,“北京热唔热啊?我睇天气预报,话呢几日都好干。”

“还好,比这边舒服点。”霍一脱下外套,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走过去,很自然地俯身吻了吻方欣的额头。目光扫过行李箱,“这次去横店要多久?”

“大概三个几月吧。”方欣叹了口气,伸手环住霍一的腰,脸颊贴着她的小腹,声音带了点撒娇的意味,“剧本围读就要成个星期,之后紧接就系开机仪式。唉,呢次个导演出名要求高,我惊捱更抵夜拍到面青口唇白啊。”

自从《昭夜行》爆火,方欣的事业可谓一帆风顺,片约不断,身价倍增。她本就是事业心极重的人,享受这种重新被聚光灯追逐的感觉,虽然嘴上抱怨,但眼底闪烁的却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霍一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的长发。“辛苦就打电话,需要什么和我讲。”她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惯有的、令人安心的力量。这种照顾,几乎成了她们关系里的某种定式。

“知道啦,霍大小姐。”方欣笑起来,仰头又索了一个吻,“你喺香港都要乖乖哋,唔好挂住我挂到茶饭不思喔。”

霍一勾了勾嘴角,没说话,只是又揉了揉她的头发。茶饭不思?或许不会。但某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焦渴,正在胃里悄悄燃烧。这份焦渴,与思念无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见齐雁声了。

这种渴望并非思念,更像是一种亟待宣泄的破坏欲。它潜藏在日常的平静之下,在夜深人静时啃噬着她的理智。尤其在与方欣亲密时,这种失控感几乎要冲破她精心维持的假面。

晚间便是如此。沐浴后,方欣的身体柔软馨香,主动偎依过来,指尖带着暗示性地在她腰间流连。霍一回应了她的吻,动作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急躁,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她吮吸的力道让方欣轻微地哼了一声,不是痛楚,更像是惊讶。就在那一刻,霍一脑中闪过的却是另一具更具韧性、更经得起摧折的身体,是汗水滴落在略显松弛的皮肤上的画面,是皮革束缚带勒紧肌肉的触感,是那种近乎施虐与受虐边缘才能获得的极致快感。

她猛地刹住车,深吸一口气,将脸埋进方欣的颈窝,藉由那熟悉的馨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再抬头时,她已恢复成那个温柔甚至略带宠溺的情人,接下来的前戏和进入都极尽耐心与体贴,直到方欣在她身下融化,发出满足的喟叹。

“你今日…好似有啲唔同。”高潮余韵中,方欣声音慵懒,带着一丝被充分爱抚后的沙哑,无意识地用粤语呢喃。

霍一的心跳漏了一拍,面上却不动声色,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点唔同法?太挂住你,有啲急啫。”她刻意放柔了声音。

方欣似乎被这个解释说服了,或者说,她愿意相信这个解释。她满足地喟叹一声,更紧地抱住霍一,沉沉睡去。

黑暗中,霍一睁着眼,留学时看过《美国精神病人》,她现在感觉自己像电影里的主角,帕特里克·贝特曼。光鲜优雅的皮囊之下,藏着一个需要不断用血腥和暴力来确认自身存在的怪物,一旦停止浇灌,人皮就要从脸上滑落。

幸好,属于她的面具暂时稳固。

第二天,方欣有早班机飞往横店,霍一亲自开车送她去机场。临别时,方欣在VIP通道入口抱着她,依依不舍。

“我会好快拍完我嘅部分嘅,尽量早啲返来。”她仰头看着霍一,眼神里满是依赖,“你一个人喺香港,要记得定时食饭,唔好挂住做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啦,方大小姐。”霍一笑了笑,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放心去啦,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等你回来检查。”

看着方欣的身影消失在通道尽头,霍一脸上温和的笑意缓缓褪去。她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机场的咖啡厅坐了一会儿,指尖无意识地敲打着桌面。胸腔里那股躁动的火苗,在方欣离开后,失去了最后一丝压制,猛地蹿高,几乎要灼烧她的五脏六腑。

她需要见到齐雁声。立刻,马上。

这种冲动来得迅猛而直接,甚至容不下半分迟疑。她拿出手机,没有打电话,只是发了一条简短的讯息过去:「下昼得闲吗?想过来讨论下新剧本嘅思路。」

没有称呼,没有寒暄。她知道齐雁声能懂。

很快,那边回复了一个字:「好。」

一个字的肯定,像是一滴冷水落入滚油,瞬间在她心里炸开一片沸腾。霍一深吸一口气,压下身体深处因为这简单一个字而泛起的战栗,起身走向停车场,甚至比平时更显得冷静。

她又戴上了那件“作案工具”。冰凉的硅胶体带来一种饱胀的异物感,皮革束带扣紧在腰胯间,裁剪合体的西裤巧妙地遮掩住痕迹。每走一步,那细微的摩擦和存在感都在提醒她此行的真正目的。这不是讨论剧本,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指向明确的情欲奔赴。

车子驶向齐雁声位于半山的私宅。这条路她已经走得熟门熟路,甚至能精准地避开几个容易堵车的路口。

按下门铃后,前来开门的齐雁声一身舒适的家居服,素面朝天,及耳的短发有些微湿,似乎刚洗漱过。她看到霍一,脸上露出惯常的、得体而略显疏离的微笑:“霍编剧,咁快就到?”

“唔想塞车。”霍一语气平淡地回应,侧身进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客厅里并非只有齐雁声一人。另一位访客正坐在沙发上品茶——是香港颇有名气的剧本作家乔居安。霍一认得他,此人与齐雁声合作多年,私交甚笃。

霍一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胸腔里那团火烧得更旺,并非愤怒,而是一种被打断的焦躁,以及一种更诡异的、在禁忌边缘游走的兴奋。体内的硅胶物事存在感愈发鲜明,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提醒着她此刻的“秘密”。她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露出了一个堪称礼貌的、略带距离感的笑容。

“乔生,你好。”她主动打招呼,粤语发音依旧带着一点北方口音,但已足够流利。

“霍小姐,好久不见。”乔居安起身,笑着寒暄,“啱啱先同Joyce讲起你嘅《玄都》,真系后生可畏。”

“乔生过奖,仲要多谢盖老师肯赏面出演。”霍一应对自如,走过去,在乔居安对面的沙发坐下。动作自然,仪态无可挑剔,只有她自己知道,坐下的瞬间,身体深处的那个物件被压迫着,带来一阵细微而尖锐的快感,让她几乎要闷哼出声。她强行忍住,交迭起双腿,姿态看起来甚至有些过于放松。

齐雁声为她斟了杯茶,动作优雅从容。三人便就着《玄都》后续的一些奖项申报、业界评价以及粤语文化圈影视现状闲聊起来。霍一表现得十分专注,偶尔发表见解,言辞犀利而切中要害。她甚至能分神注意到乔居安言语间对齐雁声的推崇,以及齐雁声应对时那种滴水不漏的周到。

越是接触戏外的齐雁声,霍一越是清晰地意识到这个女人对外所构建的形象是多么完美无瑕——直爽大方,艺德双馨,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不给戏迷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任何绯闻,不谈恋爱,从不分享私人感情生活,杜绝一切可能的暧昧空间。她像一尊被精心供奉起来的神像,光辉,温润,不容亵渎。

这让她想起《玄都》里最初设定的女主角简洁。那个角色正直、纯粹、光芒万丈,近乎符号化的完美。李城厌恶简洁,就像她潜意识里厌恶着被过度神化的、公众面前的齐雁声。那种过于光明正大的形象,像一面镜子,照出她内心所有晦暗不堪的欲望,让她感到不适,甚至想要亲手去打破、去玷污。

交谈期间,霍一感觉自己仿佛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冷静自持,与人谈笑风生,思维清晰,逻辑缜密。另一个则漂浮在半空,冷漠地注视着下方这个衣冠楚楚、却体内藏着淫靡秘密的自己,如何与一位长者谈论着高雅的艺术,如何对那位她即将要侵犯的对象保持着表面上的礼貌与距离。这种抽离感让她觉得安全,仿佛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都与那个真实的“霍一”无关。

她甚至能分出心思,注意到齐雁声今天穿了一件丝质的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有扣,露出线条修长却因年纪而略显松弛、有了细微颈纹的脖颈。长期舞枪弄棒的手臂,肌肉线条依旧清晰,包裹在柔软的衣料下,视觉上给人一种柔韧而充满力量的感觉。

体内的火燃烧得噼啪作响。硅胶的摩擦从未停止,甚至因为她的刻意忽视而变得更加敏感。她需要极大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声线的平稳,不让一丝喘息泄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乔居安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齐雁声送他到门口,两人又站在门廊处低声聊了几句。

霍一依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她端起那杯已经微凉的茶,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窗外明媚的夏日阳光上,眼神却没有任何焦点。她听着门口传来的、模糊不清的对话声,感觉胸腔里的那只野兽已经挣脱了所有枷锁,正用利爪疯狂地刨抓着她的理智。

当大门终于轻轻合上,脚步声返回客厅,空气瞬间陷入一种极致的静默。刚才的谈笑风生如同幻觉般消散,只剩下一种黏稠的、一触即发的张力弥漫在空间里。

霍一没有立刻抬头。她能感觉到齐雁声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似乎一如既往的平静,却又仿佛带着某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

几秒后,她才缓缓放下茶杯,抬起头,迎上那道目光。

没有言语。

霍一站起身,朝着齐雁声走去。她的步伐很稳,体内的物件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晃动,摩擦着最敏感的点,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但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神深处翻滚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和黑暗。

齐雁声站在原地,没有后退,也没有开口。她只是看着霍一走近,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无奈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了那种深潭般的平静。

霍一在离她极近的地方停下,近得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混合着一丝极细微的、属于成熟女性的体香。她伸出手,没有触碰对方,而是直接略过她,拿起了她身后柜子上放着的一个小巧的戏曲头饰模型,仿佛只是好奇地把玩了一下,又放回原处。

这个动作毫无意义,甚至有些突兀。但它却是一个信号,一个打破最后界限的、心照不宣的挑衅。

霍一的目光重新落回齐雁声脸上,然后,她缓缓地、近乎刻意地,低下头,凑近那截裸露的脖颈。她没有吻上去,只是停在一个极其暧昧的距离,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皮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Joyce…”她低声唤道,声音因为欲望的压抑而显得有些沙哑,“…我忍唔住了。”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

齐雁声的身体几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她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推开她。这种默许如同最烈的催情剂,彻底点燃了霍一。

她猛地抬手,捏住齐雁声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个吻毫无温柔可言,充满了掠夺和侵占的意味,舌头粗暴地撬开牙关,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齐雁声闷哼一声,似乎下意识地想偏头避开,但霍一的手指用力,固定住了她。挣扎只是片刻,很快,她便不再抗拒,甚至开始回应。她的回应并非同样的激烈,而是一种更沉静、更内敛的接纳,带着一种年长者的包容,却又隐隐透露出同样被压抑许久的渴望。

这个认知让霍一更加兴奋。她一边激烈地吻着,一边伸手探进对方丝质的衬衫下摆,抚上那截柔韧的腰肢。长期锻炼的身体,皮肤温热而光滑。她的手掌急切地向上探索,掠过肋下,终于握住柔软的乳房。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她能感觉到乳尖已经悄然硬挺。她毫不客气地用手指揉捏按压,感受着那一点在掌心变化的过程。

“去…去房间…”齐雁声在亲吻的间隙喘息着说道,声音已经染上了情动的湿意。

霍一却像是没听见。她结束了这个几乎令人窒息的吻,转而啃咬吮吸着对方的脖颈,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同时,她拉扯着对方衬衫的扣子,动作急躁而粗暴,两颗扣子崩落在地,发出细微的轻响。

衬衫被扯开,包裹在内衣中的胸脯是成熟女性特有的丰腴和柔软,因常年裹胸和锻炼,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形态。霍一隔着布料舔吻啃咬,留下湿濡的痕迹,然后迫不及待地解开搭扣。

解放出来的双乳微微颤动,乳晕颜色偏深,乳头已然硬立。霍一低头便含住了一侧,用力吮吸舔弄,如同饥饿的兽崽,另一边则用指尖粗暴地搓揉掐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仰着头,呼吸急促,喉咙里溢出压抑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的手搭在霍一的肩上,时而用力抓住,时而又无力地松开。

霍一沉浸在这种近乎凌虐的快感中。对方的顺从和反应,她身体略微松弛、肌肉却依旧紧致的触感,那种属于年长者的、历经岁月沉淀的风韵在她粗暴的对待下绽放出的情动,都让她体内的兽性彻底失控。

她半抱半推地将齐雁声压倒在客厅宽敞的沙发上,自己也随之覆了上去。西裤的布料摩擦着对方赤裸的腿根,而那根一直挺翘的硅胶阴茎,此刻正隔着两层布料,灼热地抵在对方的敏感处。

霍一腰部用力,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下地顶撞磨蹭。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接触显然无法满足两人体内燃烧的烈火。

“霍一…”齐雁声的声音带着一丝难耐的祈求,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霍一撑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衣衫半褪,发丝凌乱,脸颊潮红,嘴唇因刚才的亲吻而红肿湿润,那双平时总是沉静从容的眼睛里此刻氤氲着情欲的水汽。这副景象彻底摧毁了霍一最后的理智。

她迅速解开自己的西裤扣子,拉下拉链,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硅胶阴茎释放出来。冰冷的物体暴露在空气中,与两人灼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她分开齐雁声的双腿,没有任何多余的前戏,扶着自己那部分“身体”,对准那已然湿润的入口,猛地撞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完全填满的入侵让齐雁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身体瞬间绷紧。

霍一也被那极致的紧致和湿热包裹得倒吸一口凉气。体内的另一头硅胶也因此被深深推入,双重刺激让她眼前几乎发白。她停顿了片刻,适应那几乎令人疯狂的包裹感,然后便开始了毫无章法的、近乎狂暴的冲刺。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仿佛要将自己彻底埋入对方身体最深处。硅胶物体摩擦着内壁,发出细微而淫靡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两人粗重的喘息。

霍一俯下身,再次吻住齐雁声的唇,吞噬掉她所有破碎的呻吟。她的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揉捏着对方的乳房,另一只手探到两人交合处,找到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用手指粗暴地揉搓按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嗯啊…”齐雁声的呻吟声变得支离破碎,她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似乎想要逃离这过度的刺激,又像是渴望更多。她的双腿缠上了霍一的腰,脚背绷得笔直。

霍一喜欢她这种反应,这让她感觉自己真正地“占有”了这个看似无懈可击的女人。

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两人。霍一感觉自己分裂得更加彻底,一部分灵魂冷眼旁观着这场淫靡的交媾,记录着对方每一个失控的表情和声音;另一部分则彻底沉沦在肉欲的漩涡里,被最原始的冲动支配着行动。

她们从客厅的沙发做到卧室的床上,又辗转回到客厅的地毯上。霍一尝试了各种姿势。她将齐雁声抱起来,让对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凭借腰腹的力量一次次地将她顶起又落下,全身的重量和冲击力都汇聚在那紧密结合的一点。齐雁声只能无力地攀附着她,头埋在她的颈窝,发出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呜咽。

她又让齐雁声趴在沙发扶手上,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那部分硅胶身体是如何一次次地没入那红肿湿润的穴口,带出更多黏滑的液体。她用力拍打了一下对方饱满的臀肉,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然后更凶猛地撞击。

最后,她们又回到沙发上,齐雁声侧躺着,霍一从身后抱住她,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亲吻变得困难,霍一便低头啃咬她的后颈和肩膀,一只手绕到前面,继续折磨那粒坚硬的乳尖和肿胀的阴蒂。

“啊…慢…慢啲…”齐雁声终于忍不住求饶,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因为连续的高潮而不停颤抖。

霍一却仿佛听不见。她沉浸在一种毁灭性的快感中,只想带着身下的人一起坠入深渊。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次,三次?四次?每一次都伴随着剧烈的痉挛和短暂的空白。对方的下身早已泥泞不堪,湿黏的体液沾满了两人相贴的皮肤和体毛。

直到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霍一才猛地抽出自己,瘫倒在一边,剧烈地喘息着。那根硅胶阴茎湿淋淋地挺立着,上面沾满了混合的爱液。她解开扣带,体内的另一头也缓缓滑出,带来一阵空虚的悸动。

齐雁声蜷缩在她身边,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布满了汗水和各种液体,胸口剧烈起伏,眼神涣散,似乎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情欲过后的腥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感觉那抽离的灵魂慢慢归位,强烈的疲惫感和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同时席卷了她。她侧过头,看着身边这具被她彻底“使用”过的、略显疲惫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身体,一种奇异的占有欲和近乎温柔的情绪悄然滋生。

她伸出手,将瘫软无力的齐雁声揽进怀里,很轻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室。

齐雁声似乎微微睁了一下眼,但最终还是没有力气说什么,只是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任由她摆布。

浴室里水汽氤氲。霍一仔细地清洗着彼此的身体,动作罕见地轻柔。热水冲刷掉黏腻的汗水和体液,却冲刷不掉皮肤上留下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清洗干净,用宽大的浴巾包裹住齐雁声,将她重新抱回床上。齐雁声累得几乎要散架,一沾枕头就陷入了沉睡。

霍一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此刻的齐雁声,卸下了所有光环和伪装,格外脆弱和真实。那种平日里令人厌恶的“完美无瑕”消失了,只剩下一个经历了激烈情事、疲惫睡去的普通女人。

这种反差,终于让霍一心底那头野兽平静下来,满足地打了个滚。

霍一弯腰,捡起被丢弃在地上的那根双头龙,走进浴室,将它仔细清洗干净,用软布擦干。然后她回到客厅,收拾好散落的衣物,将一切恢复原状,仿佛那场疯狂的性爱从未发生过。

做完这一切,她重新回到卧室,在沉睡的齐雁声身边躺下,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也将脸埋进那带着沐浴后清香的、略显松弛却依旧温暖的颈窝。

霍一闭上眼,感觉自己终于从那令人窒息的分裂感中,暂时找到了一个安放的锚点。尽管她知道,这锚点,或许本身就在无尽的深渊之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香港的夏夜,湿气黏在皮肤上,挥之不去。

霍一对来齐雁声家里这件事已经驾轻就熟,她甚至自带了一套茶具,言明随手赠礼,实则不过是想在这里留下一点私人痕迹。

等茶的间隙,她靠在那套舒适却难掩岁月感的沙发上,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客厅。这里的陈设一如主人对外呈现的形象,典雅、得体,带着经年累月沉淀下来的文化气息,却又巧妙地保持着一段距离感。

书架上是成套的戏曲理论着作和文学经典,墙上有与各界名流的合影,记录着“齐雁声”这个艺术符号的辉煌轨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混合着旧书页和茶叶的味道。

霍一的视线最终落在墙角木架上的相框。那是齐雁声年轻时与其他粤剧名伶的合影复制品,泛黄的照片承载着业界的认可与传承。她的目光微微下移,落在一张更为私人的照片上——齐雁声与一条憨态可掬的松狮犬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容轻松许多,那是属于“Joyce”的片刻。

“睇乜睇得咁入神?”齐雁声端着刚沏好的茶走来,声音温和,带着一丝排练后的沙哑。她刚卸完妆不久,及耳短发微湿,穿着宽松的棉麻质地的家居服,少了舞台上那份逼人的英气,多了几分居家的柔和。然而,那份经年修炼的仪态依旧让她的一举一动都透着从容。

霍一接过茶杯,指尖无意间触碰到对方温热的手背,两人都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冇,”霍一垂下眼,吹开茶汤表面的热气,掩饰住方才一瞬的走神,“净系觉得……间屋嘅摆设,好‘齐雁声’。”

齐雁声在她身旁坐下,距离不远不近,恰是社交礼仪中令人舒适的分寸。她笑了笑,眼角的细纹温柔地聚拢:“老派人了,难免堆嗮哋旧嘢,唔似你哋年轻人,钟意‘简洁’。”

“唔会,我都觉得几好。”霍一简短地回答。她其实并不擅长这种温情脉脉的闲聊,尤其是在齐雁声面前。对方那种洞悉一切般的从容,总让她觉得自己那些隐秘的心思无所遁形,时而让她安心,时而又让她莫名焦躁。

既然提到角色,话题自然而然又绕回《玄都》。这部戏承载了两个人共同的努力,聊起它,时常还有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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