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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阻止赵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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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执夫才猛然想起,后世史书有载,秦始皇派内史腾攻灭韩国,而灭赵的主将正是王翦。

也就是说,现在驻守上郡的秦国大将,正是王翦。

我靠,跟对人了。

这是执夫心里的第一反应。虽然不能参加攻打韩国的战役有些遗憾,但他心里反而有些庆幸。

秦灭六国的顺序是韩、赵、魏、楚、燕、齐。

而除了韩国,其余五国几乎都是王家父子——王翦与王贲二人所灭。

“整队,出发上郡!”

执夫还在思索,耳边已经响起夫长的命令。

听到命令,四千秦兵齐齐站起。

而在执夫所处的这片区域,原本黑压压坐满地的新兵,此刻全部起身。

十万大军,一眼望不到边。密密麻麻的人头,配上七米长矛,整整齐齐列成长方形军阵。

十万人,鸦雀无声。除了不到一万的老兵,其余皆是这一年北方三郡招募的新兵。

就连执夫,在这阵势中也感到热血沸腾。

恐惧,在这十万人中,似乎无处藏身。

因为站在队伍靠后的位置,执夫并未听清前方将领王贲说了什么。他摸着腰间的剑,缓缓调整着自己的状态。

他太紧张了。为了参军,他不顾家中刚病愈的母亲,不顾年纪尚小的家嫂。

把两个弱者独自留在家中,他毅然选择从军。

想起几个月前的日子,他在木屋中,父母总会为他盛上一碗白米饭。

家嫂总是低头不语,但她的笑容,带着羞涩,一直印在他心里。

摸着腰间的长剑,父亲的笑容已经模糊不清。执夫始终忘不了那柄染血的剑静静躺在草堆中的画面。

母亲曾经端着饭碗笑眯眯地走来的身影,如今也被病弱卧床流泪的景象取代。

他还记得嫂子那年未满十四,眼中含泪望着他的样子。

也记得她在夜里苦练编织竹笼的背影。

此刻,执夫心里在滴血。自从决定参军那天起,那份沉重的责任就从未停止过压迫他。

没人明白他为何拼命,为何在战场上总是以命相搏。

因为他别无选择。从穿上军服的那一刻开始,

母亲和嫂子就在家里盼着他回去。

在只有木制器具的乡下,他不敢想象她们如何熬过那些苦日子。

不敢想自己还没回来前,她们是如何靠树根和腐烂菜叶维持生计。

他强忍情绪,手扶剑柄,眼神冰冷地站在原地等待命令。

……

半个时辰过去,十万大军才陆续启程。五人并排前行,队伍缓缓向北延伸。

“驾——!”

在庞大的队伍中,骑兵不断在道路两旁穿行。

他们是传递军令的信使,来回奔跑于数里长的阵列之间,传递前方的战况与命令。

队伍最前头是将军王贲,接着是他的亲卫队,再往后是骑兵、持矛秦兵、普通士卒。整支军队望不到尽头,只能靠骑兵沟通。

“一刀夫!你还好吧!”

执夫身旁忽然响起一声关切的呼喊。

也许是注意到从出发以来,执夫变得沉默寡言,目光也变得锐利骇人。

这种眼神,只有在新兵营即将对阵时才会出现。在平日,执夫向来随和,话也不少。

“没事!”

他看着那个曾经一起训练的同伴,开口回应。

本想笑一笑让他们安心,却发现嘴角扯出的笑容僵硬无比,根本起不到安慰的作用。

“执夫,拿着,别再用你那一套打法!”

前面那个大概十六岁的少年突然把手中的盾牌递到身后。

执夫满脸疑惑,少年却转过头,投来一个认真的眼神。

周围的其他人自然明白少年的意思,纷纷点头示意。

他们都是同一个县出来的新兵,最了解执夫的战斗方式。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清楚那种不要命的打法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

虽说平时他们总笑称他为“必死夫”,但他们从没真的希望他去送死。

“连我都打不过你,还来送命?”

执夫冷笑一声,没有接过盾牌,语气依旧刺人,神情依旧冷漠。

但他的眼神里,却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柔软。那是新兵营里谁都没见过的温柔。

执夫心里也明白,自己能活到现在,多少有点运气成分。这个世道,刀剑无眼,命比纸薄。他原以为最可怕的,是那些面目狰狞的敌人,结果真正让人胆寒的,是铺天盖地而来的箭雨。

而现在,那些本该握在战友手中的盾,居然要交到他手上。

“我什么时候输过?你睁眼说瞎话是吧?等这一仗打完,咱们再较量较量。谁先倒下,以后见了面就得喊对方爷爷。”

少年脾气上来,脸红脖子粗。尤其是在一群同龄人面前,这话一点就炸。

周围的人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年轻人的火气,总是挡都挡不住。

队伍最前头的老兵们也听见了,却没有制止。

他们知道,这些还能笑出声的少年,没几个人能活过几天。就算侥幸活着,那股稚气,也再难回到脸上。

战事吃紧,执夫他们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后半夜,十万大军悄然抵达上郡。

“哎哟——!”

“啊啊啊!!”

……

进了军营,眼前的画面让所有人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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