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造谣诬陷同志，尤其是纵容甚至间接导致了“里通外国”这种恶性谣言的传播，性质极其恶劣，引起了轧钢厂和街道的高度重视。

厂里连夜召开了领导班子会议。杨厂长态度强硬，要求严惩不贷，以儆效尤。李副厂长虽然想保一下许大茂，但在确凿的证据和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只能捏着鼻子同意严办。

第二天，厂广播站再次响起了于海棠的声音，但这次的内容却截然不同。

“……经查证，我厂放映员许大茂，因个人妒忌，恶意编造并散布虚假谣言，严重损害了同志名誉，破坏了厂内团结，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经厂领导班子研究决定，给予许大茂如下处分：

一、记大过一次，档案留底；

二、扣除半年工资和所有福利待遇；

三、撤销放映员职务，调离原岗位，前往环卫班进行劳动改造；

四、责令其做出深刻检讨，在全厂大会上公开宣读，并向受害人林凡同志当面道歉……”

广播一连播报了三遍，全厂震惊！

这处罚太重了！

记大过、扣半年工资、撤职、调去扫厕所！这简直是从云端直接踩进了粪坑！许大茂这辈子算是完了！

再加上街道那边的处理，许大茂这次是真的栽到了底！

消息传回四合院，更是炸开了锅。

“该！活该！让他缺德！”这是大部分人的心声。

“扫厕所？哈哈哈！许大茂也有今天！”这是傻柱的狂喜，他简直想放挂鞭炮庆祝。

刘海中心里暗惊，庆幸自己这次没有直接参与，同时也对林凡的能量更加忌惮。

阎埠贵的小眼睛滴溜溜转，不知道又在算计什么。

易中海则是长长叹了口气，觉得许大茂是自作自受，但也隐隐担忧院里的矛盾越来越深。

贾张氏难得地没有幸灾乐祸，反而有点兔死狐悲的恐惧，更加不敢招惹林凡了。

秦淮茹心情复杂，一方面觉得许大茂罪有应得，另一方面又担心以后少了许大茂偶尔接济的一点好处。

娄晓娥听到广播后，把自己关在屋里，一天没出来，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下午，厂里召开了全体职工大会。许大茂如同丧家之犬，脸色惨白，失魂落魄地站在台上，拿着检讨书的手抖得如同筛糠，磕磕巴巴地念着充满套话的检讨，最后对着台下林凡的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声音带着哭腔：“林凡……同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