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翊的任何举动,向穗都会在心中进行再三的思索。
她一心都在研究沈书翊做婚检的用意上,丝毫没有察觉到越加沉默的陆危止。
婚检,是做什么用的,向穗清楚,陆危止也清楚。
向穗以为在这件事情上已经跟陆危止达成了共识,可陆危止依旧沉默。
向穗用手戳了戳安静的陆危止:“你准备什么时候恢复身份?你手底下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吗?”
陆危止被判定为植物人的那天,底下的人便持续性的蠢蠢欲动,他索性躲在暗处,挨个进行清理。
陆危止:“跟你分开的那天。”
向穗一愣,好半晌都没有理解他这句话语里具体的含义:“......什么?”
陆危止没再说话,将她按在床上,准备深入交流。
向穗抬手撑在他炽热宽阔的胸膛上,不允许他再近一步:“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危止之前挺喜欢跟她玩点带强的戏码,现在却没什么用强的心思,阴鸷的眸子睨着她,见她没打算做,也就兴致缺缺的从她身上离开。
他撑着长腿坐在床边,伸手摸出一支香烟,眼神到处搜寻打火机。
向穗半跪在床上,折断他手里的香烟,不让他抽:“我在问你话。”
他们时间有多熟悉,向穗就有多大窝里横的潜质。
程家还在的时候,向穗的大哥就没少在父母面前吐槽:“我们家安安,在外面是温柔可爱的神明少女,在家里横到没边儿了,年纪小小的,还有两幅面孔呢......”
陆危止斜睨了她一眼,“在你决定跟沈书翊走婚姻这条道儿的那一刻,我们分开就是早晚的事儿。”
路是她自己选的。
他说过,可以慢慢帮她报仇,可她要亲手来,现在要拿婚姻去做筹码,他没什么立场阻止她,却不想再跟她继续。
向穗看着他好一会儿,觉得他很无理取闹,“我都答应你只订婚了,你为什么还这样?”
他们上次不是都谈好了吗?
陆危止:“程向安,我没道理去做你婚姻里的第三者。”
向穗呼吸微顿,完全不理解他在这件事情上的反应,“三年前,我跟沈书翊在一块的时候,你不是照样想跟我睡?”
他当时睡的那样心安理得,乐此不疲,忽然之间就长出了精神洁癖?
陆危止眸色深深:“三年前,你跟沈书翊充其量算是偷情。”
“所以呢?”向穗很不喜欢他现在这副姿态,“陆危止你这样挺没意思的,你一个大男人爽都爽过了,你又不吃亏,现在忽然拔高你的道德标准有意思吗?”
陆危止:“程向安,我除了是你手里一把好用的刀外,还算什么?”
向穗掀起眼眸:“陆爷,我还是更喜欢跟以前的你相处。”
被欲望驱使的野兽,喂饱以后,就会很听话。
他现在,想要的太多了。
向穗给不了,也不想给。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谈崩了。
陆危止看着她没心没肺还觉得自己个儿挺有理的模样笑了,什么都没再说,起身朝外走。
向穗故技重施从后面抱住他,不让他走,骄横的跟他说:“你要是敢走,我以后都不让你来了。”
情爱正上头的时候,女人的骄横是惹人怜的撒娇,可此刻的陆危止不吃这套了,他只是脚步短暂停顿,便轻易掰开了她的手。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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