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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发财货物被截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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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红烛高烧。

西门庆大官人斜倚着大红蟒缎迎枕。

半幅敞开的亵衣底下露出健壮的肌肉。

虽说大官人常年沉溺花酒粉头,但平日里也算玩枪弄棒,有些不俗的身手。

更是练得一副好身材。

吴月娘只穿着杏子肚兜,一条薄绫裤子,紧挨着他结实温热的身躯倚着。

她一只软绵绵的手还放在大官人胸前,带着满足的意蕴。

虽然已然身子熟透,但她嫁给西门大官人做填房较早。

如今不过二十五六,正是花苞初绽汁水丰盈的好时候。

她身量不高不矮,却生得骨肉停匀,身子恰似一团温软。

那张银盆脸,虽比不上秦可卿王熙凤,但也是千里挑一的上佳。

在烛光映照下,身子白腻腻、粉团团,如同刚出笼屉的上等精面蒸饼,透着暖融融的光泽。

她稍稍动了动脖颈,把脑袋略微放近了一些大官人臂上。

“几更了?”西门庆含糊地问了一句,眼皮也没抬,反是侧过脸,埋在她散发幽香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

温热的鼻息喷在月娘细腻的皮肉上,激得她微微一颤,半边身子都麻了麻。

他喉间逸出沙哑的笑意,手臂收得更紧,粗砺的手指却捻起她一缕散在胸前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着、绕着。

“梆子敲过三更有阵子了,老爷。”月娘声音放得极低柔,像浸了温过的蜜水:“露水沉沉的,老爷也该安歇了。”

“歇?有什么好歇的!”西门庆低笑一声,闭着眼,粗指却滑下来,刮了刮月娘水嫩的下巴颏:“白日里在外面颠簸,一堆劳什子事要料理,一堆混账行子要应酬,骨头缝里都是酸的。”

“也就这刻骨头缝里才松快了,抱着娘子这温香软玉,说话都舒服,哪里舍得就睡?”

他用下巴蹭了蹭她发顶的软窝,“倒是你,方才伺候得辛苦,这会子乏不乏?”

自己这正房娘子又能持家,更难得是这身好皮肉,好身段,摸上去软和、温润、有弹性,如同抱着一个暖玉香球。

比起那些瘦马伶人,别有一番丰腴肥美的滋味

不仅家世清白,还是官宦之家。

其父吴千户生前任清河县左卫千户。

如今在家中还有两个哥哥。

吴铠大舅子,承袭了父亲的千户职位

吴兵二舅子,成日里游手好闲,没钱了就来姐姐这里讨一些。

倒是也没有添乱,无非是少些钱财。

“不乏!”

月娘心头轻轻一跳。“服侍老爷是正经道理,妾身不敢说辛苦。”

“更何况更何况妾身有好些日子没有没有伺候老爷了”

“今日实在是欢喜只是老爷似乎有些不一样?”

哦?

西门大官人笑道:“哪里不一样”

吴月娘娇羞道:“我也不知道,许是好些日子没伺候老爷,只是感觉又壮了许多,更有蛮力了一些。”

“今夜,妾身仿佛又回到了初初嫁给老爷那一晚。”

“哪里壮了?”西门大官人笑道。

“老爷说是哪里~~”吴月娘娇羞小手把面一掩:“偏生这等羞人家”

西门大官人一愣。

难道穿越还有这种肉体加持。

不由得手中一紧。

吴月娘小手抵住:“妾身不行了,还有些正经事要和老爷说。”

西门大官人望着月娘满脸的正经不再作怪。

“什么要紧的事情?”

月娘话头婉转一顿,她抬起眼,灯火下,眸子里映着一点温润的光,瞧着西门庆的侧脸:

“老爷不是看着疫情四起,亲自去购了那三千斤金银花吗?”

“可今日妾身听到消息,铺子里那急用的三千斤金银花,怕是……要误事了。”

西门大官人摩挲的手一顿。

仔细回忆脑中记忆碎片。

确实有这个事。

如今整个天下叛乱四起。

又不断的有各种疫情,还指望着这批金银花能大赚一笔。

西门大官人皱眉问道:“嗯?我已经谈妥了,前日不是也已着人去河北催办了?那药商老李,与我也有几分交情,交易有些年头了,我那定金银子也预付了,怎会误事?”

“正是那河北的李掌柜出事了!”月娘叹口气,柳眉微蹙,

“金银花迟迟未来,妾身今日去街上听到一些风声风语。”

“便使唤了药铺里的傅伙计去打听,不久前他回来回话,说那李掌柜……毁约了。”

“毁约?”西门庆眉头一挑,方才的慵懒散去了几分:“为何毁约?他敢吞我的定金不成?”

“定金估摸着肯定会退了回来,”月娘忙道:“妾身取了十两银子给傅伙计,多方打听才得了准信儿。”

“说是咱们那批货……被清河县的张大户,生生截了胡,全部买了过去。”

“清河县张大户?”西门庆微微一怔,这名字听着耳熟,一时却又想不起具体是哪路神仙。

在这清河县里,能称得上“大户”的,他西门庆自认是头一份。

在他之下还有哪个张大户?

还有谁有这般手笔,能将他西门大官人的货给撬了?

“哪个张大户?清河县里,何时又冒出这等人物?”西门大官人问道。

月娘抬眼看他轻声道:“老爷忘了?便是那南门外,早年做着生药铺起家,后来把药铺关了,购置田产攒下泼天家私的张守初,张大户啊!”

“他那原配余氏,是个有名的醋缸子母老虎,老爷可曾记得?”

“这张大户,最是精于算计,专一在县中大户人家走动,放官吏债。”

“仗着钱多势大,又在外边私放私债,五分利钱,如今家私可不比我们少。”

“家中田连阡陌,米烂成仓,都是放债滚利,兼并田产得来的。”

“他那万贯家财,倒有大半是这般‘驴打滚’滚出来的!”

西门大官人这才回想起来,冷笑道:“我倒是谁,原来是这老东西,仗着有几个钱,又和衙门里几个书办、押司有些勾连,便觉着能横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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