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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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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山房中,昭安公主正环着男人的脖颈,难舍难分。

她看着床榻上代表新婚夫妇的并蒂莲枕头,心里一阵嘲讽。

沈娇棠,你还不知道你夫君的床上,睡过别的女人吧。

你在院中独守空房的时候,我却在原本属于你们夫妻的床榻上缠绵,什么救命之恩,抵得过我们多年的情谊吗。

一位五品小官之女,竟敢肖想我的陆郎,真是不知所谓!

昭安公主觉得陆青山应该准备好了,手向下探去,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她一怔,陆郎今天这是怎么了。

陆青山今天也感觉有些奇怪,平时这个时候,他早就......今天这是怎么了,难道他是太累了?

“夫君,你怎么了夫君。”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沈娇棠焦急的声音。

陆青山吓得一个激灵,立刻推开了昭安。

娇棠怎么来了,她夜里睡的早,一向不踏足前院。

昭安公主觉得陆青山今日有点心不在焉,本就心存不满,这一推,直接给她推生气了。

陆青山竟然如此在意那个小官之女,她抱住陆青山,娇媚的唤了一声,“陆郎,你这是怎么了,你快过来啊。”

“夫君,听说你发烧了,你要不要紧。”

昭安和沈娇棠的声音同时响起,陆青山眼中泛起愠色,猛地推开昭安下了床。

门一开,只见他平日乖巧体贴的小妻子,泪流满面站在那里。

“娇棠,你怎么来了。”陆青山有些无措地看着她,高大的身子堵在门口。

娇棠爱他如命,怕是要进来闹,他一定要拦住她,不能让她看见昭安,昭安脾气不好,恐怕会难为她。

“夫君,原来你没事。”沈娇棠一眨眼,一串泪珠沿着腮边滚落,清凌凌的眼睛望着他,看得人心都碎了。

“娇棠,我......你别多想。”陆青山知道,她肯定是听见房中有女人的声音了,不然不会哭。

可是现在,他不知该如何解释,看见她哭,他心里竟也有点难受。

沈娇棠哭着笑了,“我知道夫君疼我,不想让我有孕,但夫君也是男人,偶尔也想......”

她唇瓣颤抖,难过的有些说不下去,“都怪我,今日来了月事,不能陪夫君,夫君才会找别人。”

“我不打扰夫君了,我这就回去了。”

沈娇棠后退了一步,边哭边无措的为自己解释。

“我也是听见下人说夫君劳累过度,发热了,我才会来,我不是故意打扰夫君的,夫君没事就好,夫君没事我就安心了。”

她一口一个夫君称呼他,明明伤心至极,却又忍而不发,一点都不舍得责怪他。

最后,她猛地转身,掩面而泣跑开,“我这就回去惩罚那刁奴,竟敢咒我夫君!”

娇棠......陆青山心里突然不是滋味起来,想要跑过去追她,又碍于昭安还在房中。

他没想到,他的小妻子这么爱他,就连撞见他与别的女人欢好,都不忍心责怪他,只怨自己没能陪他。

“陆郎,怎么不去追啊,你的小妻子跑了。”昭安公主衣衫不整走出来,高高扬着下巴,一脸嘲讽看着陆青山。

以前,陆青山极为喜欢昭安这副样子,虽然有些勾栏做派,但也不失明艳动人。

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想到娇棠-->>刚刚流泪的样子,他竟觉得眼前的昭安有些刺眼。

陆青山移开了目光,“昭安,娇棠柔弱单纯,我去哄一哄她,免得她闹起来,惹事生非。”

“什么?!”昭安指了指自己,怒道,“你竟敢当着我的面说要去哄她,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在意她!”

她指着沈娇棠离开的方向,“一个小官之女,杀了便是,免得留着碍眼!”

“昭安。”陆青山握着昭安的肩膀轻哄,“我怎么会在意她,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

“你别忘了现在是特殊时期,她死了,我府上必定要大办丧事,我还哪有时间帮你洗脱罪状,她没看见你的脸,我们现在也没必要对她动手。”

昭安想一想,觉得有道理,脸色好了不少。

“这还差不多。”

......

沈娇棠掩面装哭一路,直到进了院子,才擦掉脸上的泪。

陆青山知道有人假传他发热的消息,一定会过问,就算他不问,她也会将李婆子送到他面前,让他知道这件事是陆清茗做的。

陆青山一向在意自己的名声,不允许任何人玷污他风光霁月的清流形象。

这一次,不知道他会怎么惩罚自己的好妹妹。

沈娇棠站在柴房门口,冷声道,“来人,把李婆子给我绑在椅子上,我要贴加官。”

“是!”院中下人齐刷刷道。

李婆子一听这话,快要被吓尿了,“贴加官”是一种刑罚,就是用湿纸一层层覆盖在犯人脸上,每贴一张,呼吸就会困难一些。

通常贴到5—7张时,犯人就会因窒息昏迷,或者死亡,过程极其痛苦。

又因其不会留下明显的外伤,适合秘密处决,经常用于后宅处理刁奴,或者是审问。

李婆子在陆府干了快二十年,都快告老还乡了,没想到今日还要受这个,她虽然嘴被塞着,但却呜呜咽咽挣扎着。

她有些后悔了,今天她就不该收了小姐的银子过来传话。

她以前因为沈娇棠年纪小,从未将她当陆府的主母看,没想到竟是个心狠的。

“夫人,饶命啊夫人,老奴也是一时糊涂。”嘴上的破布一拿开,李婆子就开始求饶。

沈娇棠冷笑一声,“这么爱传话,不如去阎王爷那里传,告诉他就是因为你乱嚼舌根,让我差点跟我夫君和离。”

“啊—”李婆子一怔,她没想到,只是传个话而已,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难道前院发生了贱丫头爬床的事,被夫人撞见了?

“夫人,老奴也是受人指使,夫人饶命啊!”

沈娇棠根本不听她说什么,一个眼神过去,桃喜开始往李婆子脸上铺纸。

前世,就是这个刁奴拿了陆清茗的银子传话,让她差点死了,兄长下狱断腿。

她发誓,前世害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铺到第五张时,李婆子身体剧烈扭动,喉间发出“呜呜”的声音,有些支持不住了。

沈娇棠故意等了一会,让她吃点苦头,才让桃喜将纸拿开。

空气回溯,李婆子胸口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喘着气,像是一条要死的鱼。

沈娇棠冷冷看着她,“说,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我院中传话。”

她问出这句话时,陆青山正好走到院外,脚步一顿。.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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