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老道当即喝止，语气带着几分严厉，“你以为九九玄功是那么好修的？这功法每一阶段，都分三个小境界，循序渐进缺一不可——第一阶段是淬体、炼神、通脉，你只完成了‘淬体’，刚摸到门槛罢了。”

他顿了顿，放缓语气解释：“肉身是根基，神识是统领，脉络是通道。若神识不强，往后引气、控术都会力不从心；若脉络不通，灵气运转受阻，境界再高也发挥不出实力。现在知道，还得练神识了吧？”

秦川恍然大悟，连忙躬身：“弟子受教了！请师父传我修炼神识之法！”

功成授业启历练

时光荏苒，一年光阴转瞬即逝。紫云观后院的晨雾中，秦川气息沉稳，周身灵气运转自如——九九玄功第一阶段的淬体、炼神、通脉已尽数完成，他的境界也稳步踏入凡人境巅峰“炼虚合道”，在修仙界总算有了普通修士的实力。

“你这天资，实在算不上好，连灵根都没有。”老道看着他，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却很快话锋一转，“但也别灰心，如今这境界，足够让你出去闯荡一番了。”

他话锋陡然严肃，眼神里满是郑重：“不过你要记住，修仙界凶险万分，遇到强敌时，该怂就怂，该跑就跑，别硬撑。出门在外凡事多留个心眼，天上不会掉馅饼，所谓机缘，往往和危险绑在一起。”

“咱们是散修，比不得那些宗门弟子——他们有雄厚的灵石、深厚的宗门底蕴，还有用不完的天才地宝。”老道声音沉了沉，“可修仙界本就是弱肉强食，杀人夺宝再正常不过，咱们散修想往上走，唯一的出路就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位。”

话到此处，他却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些：“但有一条规矩你必须守——不可对凡人出手。凡人只是寻常之辈，非必要时绝不能抹杀，免得徒增杀孽，影响日后心境。至于善恶，也没必要分得太死，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那些宗门天骄，要么身怀灵根，要么有特殊体质，修行速度远胜常人，可天才也有夭折的时候，未必能笑到最后。”老道拍了拍秦川的肩膀，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记住‘死道友不死贫道’，接下来，为师带你出去历练一番，顺便给你寻几件趁手的兵器——光靠之前那灵宝，还不够用。”

秦川闻言，眼中满是期待，躬身应道：“弟子谨记师父教诲，定不负师父所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