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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清風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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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那种让人第一眼无法移开、第二眼不敢直视的沉静之美。

谢晴心中叹了一口气,若非他们中间夹着血海深仇,或许他真的会喜欢这样的美男子,可惜了。

他靠着窗欞,指节轻搭车框,像是在数街角一棵棵冒着新芽的杏花树;萧溯坐在对面,肩上的披风未卸,衣襟间还带着专属于他的薰香沉梦的味道。

沉默绵长,直到车轮碾过一处坑坎,小桌上的茶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打破两人的沉默。

萧溯先开口:「我母后之事……是我错怪了你。」他凝视谢晴,眉头深锁,眼神全是愧疚的说:「我查清了,那日的证据是有人刻意为之,要挑拨你我之间的感情。我——」他顿了顿,像是在吞一口难以下咽的锐石,「我想与你,重修旧好,也希望能补偿于你。」

谢晴没有看他,只淡淡一笑,那笑意像霜落在刀锋上。「殿下,错在何处,而且很多事这不是几句‘误会’就能抹平。」谢晴整了整衣服下襬:「你要的旧好,也早随谢凤晴这叁个字一并葬了。现在的我,是谢晴。」

萧溯的手在膝上攥紧,指背泛白。他缓了一口气,像是努力把声音压回平稳:「我承认我这句道歉迟了,也承认我那时在床上失了分寸。可我那时一直以为是你——」他看向谢晴,「设计刺杀母后、选择通敌叛国。你在霍兰达刺我的那一剑,更是让我的仇恨冲昏了头。」

「你母后跟苏时和腌杂事在你父王知晓时,他便不会放过我谢家,虽然我父母枉死在你们皇家丑闻报復下,但他还用我全部谢家上下及谢家军性命要胁,逼我ㄧ人前往北境,联络曾经大昱的质子勃尔赤,协助駙马夺权。」谢晴道,语气平直,却每个字都像冰锥落在萧溯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镇国公之位后来是怎么来的,你说呢?」谢晴眼神有点怒意,但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转头看向车窗外。

车厢又静了下去。外头的风捲动车窗布帘边角,微风轻拂,但此时的萧溯只觉寒冷。他终于伸手,指尖触到谢晴的手腕,温度隔着脉搏传来,他声音不自觉地急促:「晴,我可以补偿。我可以把所有欠你的——」

「殿下。」谢晴收回手,像收回一柄见血的短刃,「我知道你什么都给得起,但唯独给不起那个你所谓的从前。」

那一瞬,萧溯的眼底像有火苗一下子窜起又被冷雨浇灭。他胸口一起一落,将来不及理顺的情绪生生压断,下一句话里带着几分失措:「你就这么恨我?」

谢晴望着他,沉默片刻,咬牙切齿的道:「殿下,你可是两次几乎快要杀了我。你我之间,是无法善终的!」

语气太冷,冷得像月光落在井口,冻得人心口发紧。萧溯忽然近身,像是被什么猛力推着,指尖扣住谢晴的下頜。他目光灼灼,呼吸灼热,下一刻不由分说俯身——

唇上是一阵冷冽的痛意,带着他一贯的强势与焦灼。谢晴微怔,那一息间,旧时的影像像碎玻璃飞溅:血色的榻帐、夜半的铁鍊声响、被狠狠伤害的身体与绝望无助。胸腔里有什么轰然倒塌,他的眼神瞬间寒到极处。

啪——

清脆的一声在狭窄车厢里炸开。萧溯整个人被那掌力扯回理智,面侧偏去,颊上迅速浮起一道血红的掌痕。

谢晴抹了抹被亲破的唇角,指腹沾着一抹红。他垂眼,看那点血犹如落在白瓷上的一笔戾色,声音冰冷、清楚:「萧家杀我父我母还栽赃陷害我,这血债尚在,你问我要以何名义跟你重修旧好?」

这句话像刀,无处可避。萧溯怔在原处,喉结滚动,半天才挤出一句哑声:「对不起——」

「虽然我父母的死不是你亲手所为,却是你姓萧的皇室一家人。」谢晴抬眸,目光直直看进他眼底,「你觉得我又有什么立场或是什么身分地位,要求叁殿下您…来补偿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车外忽有马哨的短促呼啸,像提醒两人已逼近镇国公府的府邸。车伕放慢了速度,车轮压过青石缝,哧啦作响。萧溯坐直身子,胸腔起伏仍未平息。他看着谢晴,那双眼里裹着倔强的冷与自持,仿佛所有温软都被他的话和那一巴掌尘封。

他忽地苦笑,笑意里尽是自嘲:「我以为我来与你低声下气求饶,你便会原谅我。」他垂下眼,握住车门的手背青筋突起,「如今才知道,我面前的,是一个再也打不开的门。」

车身一晃,停了。车门外传来车伕的通稟:「国公爷,到了。」谢晴没有动,他望着萧溯,神色淡淡:「殿下,请回,不送。」

那声「不送」两字及行礼周到得毫无破绽,连情绪都被壁起在礼数之外。萧溯沉沉看他一眼,终于推门下车。

他下了马车后没有回头,沿着长街一步一步走远。披风被风掀起,像一尾矢志不回的暗影,朝溯王府的方向沉默而行。

谢晴看着萧溯的背影,她想,谢凤晴的家人枉死,虽然自己与他们并不认识,但是她藉着他的身体继续活下去,再怎么陌生的关係,也该知道杀亲之仇,不共戴天。

谢晴隔着帘缝看了他渐渐走远便垂下帘子。车内重又重回寧静。他抬手按了按眉心,而后指尖摸到唇角的刺痛,那是一道细小却不能忽视的提醒:

好马不吃回头草,霸道总裁不能爱上我啊!

这种属于皇室成员的霸道蛮横,真的是谢晴他吃不下的情人特质。早些切断萧溯的妄想也好。

殊不知,这一切只是谢晴单方面所想。

他忽略了萧溯与谢凤晴有年少的同窗之谊、青年时的同袍之义还有成年后、两年同床共枕的情感牵绊。就算萧溯知道在业京还有一个江湖人士、也就是现在镇国公府的师爷君不闻,他也愿意让他存在于他与谢凤晴两人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对于一个天生便是高人一等的皇室子弟而言,已经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镇国公府

院中银桂,在春色里垂着一串串淡白的花。

镇国公府的后院里,院中石桌上摆着早饭,卓翰与陈飞、陈宛儿与苏婷四人正欢闹的用餐。穿过中廊的谢晴见他们如此开心,也不禁露出微笑,看着眼前四位小恩人,也是觉得生活也不过如此,能和朋友一起吃饭聊天,打打闹闹,也是一种幸福。

「哇!趁我去上早朝,你们四人在我这边吃香喝辣的,对的起我吗?」谢晴向那四人走去,他们紧张的立刻停下筷子,对着谢晴行礼。

性情开朗健谈的卓翰快速吞下口中的馒头,跟谢晴打小报告:「国公爷,您评评理,昨天陈飞在演武场上输我一招,说好今日晨食的肉块就是我的,结果宛儿她竟然把肉夹回去给陈飞,还说我胖!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陈宛儿还是一贯端庄优雅的样子,她将卓翰重头到脚、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你确实胖了,但,也长高了一些,你都已经二十叁岁了,陈飞才十九,还在长身体的年纪,该吃肉的是他。」

陈飞在旁边忍笑,陈宛儿是他同母异父的姐姐当然向着他。他这姊姊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他们俩是谢府的家生子,母亲是前国公夫人苏大夫人的陪嫁嬤嬤。苏夫人唸在陈母年轻丧夫,又带着宛儿一个女儿,便把她指给谢国公府的一位护院,婚后二人生活也是美满。于是两人结婚两年后生下陈飞。

他们俩姐弟虽然从小被护院父亲送入暗卫营训练,但是镇国公谢令远对他们多有关照。在家主特别关爱下,难免有人心生不满。

那年他十二岁,仍然又瘦又小,大他两岁的陈宛儿天资聪颖,已能使出完美的刺杀术。在一场训练擂台赛中,陈宛儿险胜高她一个头、能力最强的莫怀生。赛后他心怀恨意,不断的在陈宛儿及陈飞的武器上或是任务中使绊子。最后一次、也是彻底惹毛陈宛儿的一次,就是他们参与暗卫最终考核任务中,莫怀生差点害死陈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宛儿不单是砍了他ㄧ臂,更是将那些以莫怀生为首的一小队人全挑战了一遍。虽然一个女子挑战八个比她高、身材精壮的暗卫好手相当吃力,但那些人也没讨到便宜。

此事闹得极大,谢令远亲自主持惩戒,他无法接受会对自己人下手的莫怀生,当场斩杀于所有暗卫面前,告知眾人,绝不能把刀指向自己人。

谢令远原谅了陈宛儿,但也罚了十鞭,毕竟她还是斩断了莫怀生的ㄧ臂、断了其他叁人腿骨。

早饭就在眾人吵吵闹闹欢乐气氛下结束。谢晴走回书房,唤来陈宛儿及苏婷,吩咐她们备一些时下小姑娘们喜爱的东西,送去给阿梨玩玩。

苏婷有些感伤,因为阿梨跟她同个年纪,但她却遭遇如此不幸事件,心中多少有些忿忿不平。

当苏婷拉着陈宛儿去街上逛逛时,她瞧见蜜饯、糖人、皮影戏偶、桃花糕、杏仁糕、梅花酥…只要是好的,全部都买了一轮。

陈宛儿也是默默在旁付钱,对于阿梨的遭遇,同为女子,更是恨不得立即杀了那几个禽兽不如的男人。

在书房内的谢晴处理完军营中的报告书信,分类出目前他还不是很了解的部分,打算找时间去趟军营,找他的副将宋知白好好请教一番。

远处有脚步声进院,稳而熟悉。门被推开一线,微风带着冷竹的香直闯进来。来人负手而立,沉声一喟:「国公。」是君不闻。

空气里氤氳着淡淡竹香。谢晴坐在书案后,手里正要将书信收进木盒中。

君不闻今日一袭墨衣,长身玉立,面容清峻如玉,眉眼凌厉而沉静,神情间却掩不住低落忧鬱,应该是阿梨的事情让他心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见完何忠元了?他怎么说?案子有进展了?」

君不闻没有回答。

他ㄧ进门就发现谢晴唇上伤口,本就压抑的心境瞬间搅乱。目光扫过谢晴脸庞,忽又定格在他微红的唇角。他手指抚上那破裂了一道小口,沾着已乾涸的血痕,明显是被人强行夺吻的印记。

君不闻胸口一紧,情绪在瞬间被妒火点燃。指尖不由自主攥紧,掌心传来细微的刺痛。他压低嗓音,却仍压不住暗涌:「这是谁留下的?萧溯找你了?」

谢晴怔了怔,随即侧过脸,淡淡一笑:「一个不重要的人。」

「不重要?」君不闻骤然上前,一把扣住谢晴的手腕,力道重得让青筋浮起。他俯下身,眼神直逼人心,「谢子霽,在我眼里,这比什么都重要!」

谢晴忽然一愣,谢子霽?对了,是谢凤晴的表字,在清风别院卷宗中看过。

谢晴看他情绪不对,很怕他突然又像之前一样,把他压在房里叁天叁夜。

「君楼主,你若是为了要讨论案情而来,我们就坐下好好聊吧?那人真的不重要。」谢晴手握着君不闻还放在他唇上的手,尷尬的笑道:「好吗?」

「我该说好?」君不闻几乎被这句话彻底点燃。多年来压抑的情感翻涌而上,他忽然将谢晴猛地按在书案上。笔墨倾洒,黑色墨跡晕开在白纸上,像溃散的心绪。

「谢晴,你知不知道,那人,是与你相爱、且有肌肤之亲的人!」君不闻的声音低沉沙哑,像带着烈火焚身。他的唇骤然压下,带着无可遏抑的霸道与醋意。他想把那人留在他唇上的气味,全部都变成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晴眼底氤氳,但没有推开他。有一瞬,他的脑海里浮现方才马车上萧溯的鲁莽,与此刻君不闻的执拗,两相重叠。心中一股复杂的情绪涌起,苦涩与惶惑交织。他闭了闭眼,让自己冷静下来。

君不闻不是萧溯!他如此说服自己。

是他在他受伤卧床的一个月里,每日细心照顾他至痊癒的人。

是他在每次餵药后,马上塞一颗甜甜桂花糖在他嘴里的人。

是他在每次在帮他后身上药、情慾被挑动时,自己隐忍,却用手及亲吻的方式安抚自己,是他让他在身为男人后,用男人的身体体会到所谓的高潮。

也是他,在听完他的改善沉月楼生意的计画后,不带任何一丝怀疑,全然相信与支持他且付诸行动,将他的想法实现的人。

与他相处的五个月以来,谢晴以女人心感觉,君不闻会是个很好的伴侣。

答案已在她的脑中炸开!

她,在无意识之下,接受了君不闻的感情;也竟以男人的身体,毫不反抗他的触碰。

她、他,都爱上了君不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谢晴这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他不再推开君不闻。而满怀深情的吻中,似乎感觉到那人不再抗拒,君不闻的吻变得更深入、更带着佔有。

他一手拖着谢晴的后脑,一手抚向他的后腰,一把将谢晴从椅子上带起,让谢晴平躺在书案上。

唇舌交缠的两人,弄倒了桌上的烛台,洒了一地的墨水与谢晴好不容易分类好的书信,谢晴的咽呜和轻喘,让君不闻的下身变得胀痛难忍。

书案在两人动作下颤动,他们的身子纠缠成一体。谢晴终于抬手,抵在君不闻胸口,却不是全然拒绝,而是压制那份过于疯狂的力道。

「君不闻——」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隐忍,「这里没有滋润膏,我……怕痛…会受伤的…毕竟你那….蛮大的…」谢晴几乎是涨红了脸,无比害羞。他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么明白的对另一个男人说他的下面很大。

君不闻停下,看他窘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别分心,一切交给我,你只要好好的感受。」

随即,君不闻再次附上谢晴的唇、他的耳、他的脖颈…谢晴双手撑起身体,半躺半坐在书案上,任由君不闻的手退去他的上衣、任由他的舌与齿在他的乳尖嬉戏。

谢晴此时已经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君不闻的手隔着衣物抚弄,对谢晴来说有如隔靴搔痒,完全没有办法满足。

「啊…哈..我好涨…好难受…」谢晴下身不自主的迎向君不闻,诚实的身体反应,向他提出邀约。

君不闻呼吸粗重,看着眼前的谢晴已经完全动情。他跪在谢晴的两腿之间,退去他的裤子后,朝着谢晴顽劣一笑:「喔?很难受吗?那你该怎么办呢?」君不闻戏弄着谢晴,不断的用马眼流出的爱液,在性器上画圈,指腹不时按在爱液出口,刺激分泌更多的蜜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酸爽到极点的谢晴脑筋已经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被握在君不闻手中的男根急于寻求更近一步的慰藉。

「哥…闻哥哥…我的好哥哥….帮我…」谢晴带着哭声的求饶,让君不闻非常满意。

他低头含入谢晴整个阳具上下套弄,ㄧ手握着阳具,一手抚弄着囊袋,舌头更是毫不留情的向铃口进攻,惹的谢晴再也忍受不住呻吟。

「啊哈…好..好重…吸的好重….不行…了。」谢晴的每个呼吸、每个呻吟都在勾引着君不闻,硬了半天的他,加快吸允及套弄,很快的谢晴在君不闻的攻势下,扶着他的头,颤抖的射在君不闻的口中。

君不闻含着谢晴射出的浊液,他将谢晴翻了身,将精液慢慢吐出,让它们顺着臀沟流向后穴。

还在高潮中的谢晴,身体还在轻颤,后穴也随着颤动而ㄧ缩ㄧ缩的。君不闻的一指也随着洞穴的缩放,轻轻的将精液推入谢晴的小穴。

「呃…不要…哈啊…」

君不闻为让他放松,只用一指在穴内抽送,他抚向他的背脊,用指尖感受他的肌肤。他用湿润的舌舔着谢晴的腰窝,惹的他一阵酥软,前面刚射完疲软的肉根,又有开始抬头勃起之势。

手指不断在他体内刮弄嫩肉,穴口肌肉也随之变得松软。君不闻在能放入叁根手指后,便推出谢晴身体。

他释放出早已肿胀难受的阳具,他拉着谢晴的手抚摸在肉根上。「我想填满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等谢晴回答就用左手放在将谢晴下巴让他转向他,而后再用他的嘴堵住谢晴的嘴,舌如性交般出入他的口,也将他的咽呜吞入口中。

同时,他的右手抓着自己的阳具抵在穴口慢慢推入那个令他忍受已久的禁地。

粗硬的肉柱一点点的推入谢晴身体,异物感及胀痛交错,这使得他的额角沁着薄汗。

看着眼前的美人沉沦在与他的性爱之下,君不闻开始加重了抽插的力道。他不再像在业京时,会用肉柱在他体内嫩肉刮弄、找寻令他疯狂呻吟的点,此刻,他只想狠狠的佔有他,让他只属于他一人。

如打桩机重击在他体内,书房能清楚的听到肉体重击下的啪啪声。肉穴在快速不断进出下,谢晴可以感受到甬道的嫩肉随着君不闻的肉柱不断拉扯、操弄。

谢晴此时只感受到后穴传来如痒意电流般的感觉窜上脊椎,君不闻带来的快感与刺激很快的又将他带入另一次高潮。瞬间他身体紧绷,后穴剧烈收缩,夹的君不闻也难守精关,他狠狠的在他体内抽送,最后猛然一顶,深深插入菊穴,滚烫的液体衝击着谢晴的爽点在那紧窒的穴内,尽数释放。

「君不闻,我想,我爱上你了。」他喘息着道。

外头忽有风捲过桂树,花瓣拍打窗櫺,像一声声轻轻的催促。谢晴终于推开君不闻,语气有些埋怨:「开心了?醋罈子一个。」

君不闻望着他,眼神仍情慾未退,空气中混着两人的汗水及精液散出的淡淡腥味,手指摸向因不断在书本上、桌上摩擦而红肿的乳头,君不闻再次低头将它含住…..

「我也爱你,很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性事从书案到窗台、到床榻、再到浴间,谢晴已是被弄得全身湿黏、疲惫不堪。水乳交融的二人,完全没有发现自己的这场炙热的表演被别人瞧了去。

谢晴没有力气去想,堂堂一个沉月楼的楼主,怎么就有这样过人的体力。

许久后,君不闻仍和之前一样,细心的帮谢晴清理红肿淫靡不堪的后穴,轻轻上完药后,让他舒服的入睡。他用宠溺的眼神看着已然熟睡的谢晴,忽然眼神变得冷厉。

「躲了那么久,出来吧!一直在上面看我把晴儿操弄的那么舒爽,想杀了我吗?周…泫…灕!」

夜色更深,镇国公府静寂无声,唯有风过桂树时落下的花瓣,在青石地面上打着旋。

君不闻简单套上中衣,动作轻慢的退出谢晴书房,走到房外中庭,与面前的周泫漓相对而立。

「君楼主,不,应该称呼你,九幽殿殿主君归冥。」周泫漓眼神在月光下如刀刃般,语气透过极大的力气才显得平稳。

「不愧是暗卫之主,仅仅花了叁年,终于查到我的身分。」他的语气不是佩服而是轻蔑,一个暗卫之主,查他要花叁年的时间!哼,也是,他在两年前将九幽殿彻底洗白变成沉月楼,周泫漓等于查了一年的东西都白费了。

周泫漓看着眼前让他极度厌恶之人,手忍不住衝动握紧拳头,克制着自己不要往他的脸挥下去。

他无法忘记刚刚看到的一切。谢晴在他身下是如何快活…是用如此魅人心神的声音,不断地叫他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国公府是因为证据查实了?」

「没错,工部、户部跟礼部那叁人及太子当晚皆在场。」周泫漓将查到的讯息交给君不闻。「我已完成国公交代的事,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事关太子,希望你不要把国公牵连下去,他才刚死里逃生回来。」

「我知道。我不会让晴儿涉险的。」君不闻提到谢晴便是一笑,沉溺于幸福中。

「望你说到做到。」

周泫漓说完便自行离去,君不闻也回到谢晴书房里的卧榻,轻轻的拥抱怀中的人入睡。

此时镇国公府西小院

一身材玲瓏有致的女人走至国公府紧邻大街的墙边,因深夜走动持烛火太过明显,怕引来巡夜的守卫,她只好慢慢摸着墙壁,找寻一个小洞。

墙外有人吹动哨音,女人知道接头的人来了,她便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将信从小洞中塞给那人。

完成一系列动作,她又悄无声息的回到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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