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文将杜若烟紧紧护在怀中,仿佛怀揣着一捧易碎的月光,步履迟疑,四下雾浓,竟不知该去向何方。
回书院?路途遥远,她这般情状如何示人?留在荒野?更非良策。
心念电转间,蓦地想起那处僻静私汤——或许杜若璞发现杜晏失踪,最先找寻之处便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犹豫,他收紧臂弯,将怀中人更密实地护在自己衣袍之内,依着记忆疾步折返。
雾气未散,泉池畔静得只剩水珠滴落的清响。
方才的血战与心悸似乎皆成幻梦,唯有怀中沉甸甸的体温提醒着他一切非虚。
他刚踏近那半掩的石门,一道身影便猛地自内冲出,险些与他撞个满怀!
正是杜若璞。
他发丝凌乱,衣袍上溅着泥点,往日温润从容的气度全然不见,神色间只余焦灼与惶急。
显然,已是在此徘徊良久,忧心如焚。
“阿晏——!”
声如骤雷,破开山雾。
杜若璞的目光触及徐子文怀中那被宽大外袍紧紧包裹、昏迷不醒的人儿时,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色瞬间煞白,一步抢上前,手指颤抖着几乎不敢去碰触。
“烟……”他哽声,猛地改口,“阿晏!她——她怎么了?!究竟出了何事?!”
徐子文看清他眼底汹涌而出的惊惧,那是一个兄长对至亲之人毫不掩饰的惶急与疼惜。
他心口一窒,终究只是沉声道:“遭遇妖物,受惊晕厥,性命无虞。”
杜若璞闻言,胸膛剧烈起伏,猛然抬眸,目光死死锁在徐子文身上,感激、后怕、疑虑……种种情绪翻涌交织,终化作一声急切低语:“快!先进来!”
他侧身让开通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妹妹苍白的面容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骨节泛白。
石门内雾气弥漫,灯火微摇。
徐子文怀抱着杜若烟迈入,正欲向石榻走去。
然而才刚踏前两步,一道身影便疾然迎上。
杜若璞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臂,急切到近乎失态:“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脚步一顿。怀中女子气息尚弱,体温透过湿衣微微沁入掌心,他忽而生出一瞬的迟疑。那种近乎空落的预感,让他胸腔一紧。
徐子文指尖微微收紧,终究还是将人轻轻送入杜若璞怀中。
温热与柔软一寸寸褪去,掌心陡然空凉,他只觉胸腔里那点悸动,像被夜风硬生生掐断。
杜若璞几乎以夺的姿势把妹妹抱紧,抱得极深,像要把人按进骨血。
“阿晏——”他唇边只溢出这一声,便再无他语。目光一寸寸巡过她的鼻息与脉动,指尖颤着拂开她面颊的湿发,动作轻得不敢起半分响。
徐子文立在一侧,垂睫,收剑入袖。
夜风翻雾,泉声微响,他的影子被雾色吞没却不肯退半步。
“此地不宜久留。”他压低声音,语短而稳,“妖物或许还会回来。”
杜若璞抬眼看他,眼底惊惧未退,谢意与戒意并存:“多谢子文兄相助。”
他顿了顿,随即低声道:“她需安置,你可在外护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目光一沉,眸色深不可测,终是微微颔首:“好。”
石门内,雾气回涌,灯焰在湿壁上跳了一下便定住。
杜若璞半跪在榻侧,将杜若烟放稳,掌心覆在她腕上细细试脉,喉间滚动,却没有再发声。
门外,徐子文静立良久。指骨在剑格上轻轻一合又松,像在按住什么将要破开的声响。
远处,林海深黑,偶有一线剑光掠过,随即没入。
他终是退开半步,又停住,回望石门那道窄窄的缝。
风过泉面,雾霭与月华一起轻颤,他衣袂微动,却只留下极轻的一声:“我守在外头。”
门扉缓缓阖上。
内外两重静,彼此各自按住翻涌的心口,谁也不再多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璞凝望着榻上昏沉未醒的妹妹,心口如被乱石重压。
他掌心紧紧覆着杜若烟的手,十指死死相扣,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袖。泪水不受控地坠落,打湿了她冰凉的指尖。
他好怕。
怕她就此沉睡,再也唤不回那声轻软的“哥哥”。
忽然,指尖微微一动。
杜若烟幽幽转醒,睫羽轻颤,缓缓睁开眼。
第一眼入目,便是哥哥垂首俯身,眸中浸润着水雾。
她怔了怔,声音低而轻:
“哥哥……为何哭泣?”
杜若璞猛地抬头,见她睁开眼,整颗心蓦地松开,喜极而泣。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声音因抽泣而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哥哥好怕你醒不过来了。”
杜若烟还未弄明白状况,只觉哥哥怀抱滚烫、呼吸急促,茫然抚着他的背,安慰般低语:
“烟儿不是好好的吗?对了,哥哥怎么才来?我方才……是睡着了吗?”
她神情清澈,语气单纯,似乎对方才险境毫无记忆。
杜若璞怔住,眼神一瞬间晦暗,心底百味翻涌。
她忘了,也许是幸事。那般惊心动魄,她无须再忆。
杜若璞伸手轻轻捧起妹妹的脸庞,指腹拂过她微凉的肌肤,低声呢喃:
“是哥哥错了,是哥哥来迟了……烟儿要怎么罚哥哥?”
杜若烟眨了眨眼,眸中浮起一抹狡黠,唇角弯起娇笑,带着一丝甜意:
“那就……罚哥哥亲亲烟儿。”
话音方落,杜若璞心口狠狠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神明媚,水光盈盈,却在灯影下泛着一抹诡谲的幽蓝,像是夜幕下的海,藏着无尽暗潮。
杜若璞心神恍惚,还未来得及思索,他的唇畔已被柔软覆住。
两人四唇相抵,呼吸交融。
杜若烟主动勾住了他的颈项,气息里带着莫名的炽热与甜腻,似要将人整个吞没。
双眸半闭半掩,睫羽颤抖,似有一丝湛蓝从眸底渗出,美得骇人心魄。
杜若璞浑身一震,感受到妹妹的热烈,胸腔剧烈起伏,双臂将她牢牢拥在怀中。
那一瞬,他只觉怀中之人香气馥郁,似依兰花香,娇艳欲滴,若一株含露的曼陀罗,艳丽而危险。
“哥哥……”她轻声呢喃,尾音轻颤,似娇嗔,似撒娇。
杜若璞心口骤然一紧。怀中之人气息甜腻,细腻香滑,令他血液翻滚,理智摇摇欲坠。
唇间的热吻渐渐失去节制,舌尖深入齿间,攫取着她的呼吸。
不觉间,他眼角余光掠过她的瞳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本该澄澈如水的杏眼,却仿佛有星辉坠入,蓝色的光泽若隐若现。
他心神微颤,却未深思,只当是光影错落,沉溺在唇齿交缠的炽热中。
杜若烟的身子越来越烫,她蜷在他怀里,娇声低语,气息撩人:
“哥哥……你不是说,要和烟儿同浴吗?”
语毕,她眼波轻转,蓝意愈加清晰,媚意勾魂,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
杜若璞胸口的热浪被这句话彻底点燃。
他喉结滚动,目光晦暗深沉,似笑非笑,眸底燃起疯狂的火焰:
“烟儿……既然你求哥哥,哥哥怎会负你?”
杜若璞明知徐子文此刻正守在石门之外,却偏偏生出一种病态的执拗与占有。
他要她。
偏要在那人眼皮底下,让世间都知——烟儿,只能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再度吻住她,唇舌炽烈,带着几乎要吞噬的力道。
榻上,两人紧紧相拥,呼吸炽热交织。她眼瞳的蓝色逐渐染浓,水光潋滟,美得危险。
——“砰!”
一声沉闷巨响,震得整扇石门都颤了一颤。
“杜若璞!”
门外传来徐子文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夹着怒与惊: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开门!”
这骤然的喝声犹如冷水浇头,杜若璞身形一僵,猛地睁开眼。
入目之处,却是杜若烟那双彻底被幽蓝占据、只剩下欲火与渴求的瞳孔。
一瞬间,他心头轰然巨震——妹妹因妖物影响,体内已然大异!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吼出声,喉音嘶哑,因情动与惊惧交杂而破碎。
门外却没有一丝退让。
反倒是撞击声接二连叁,震得石门都隐隐晃动。
“我听到声音不对!”徐子文声嘶力竭,愤怒与担忧几乎要冲破喉咙,“烟儿到底怎么了?!你把门打开!”
空气骤然紧绷,气氛剑拔弩张。
正当此时,一道低沉稳重的声音插入其中,仿佛铁锤钉下,斩断了喧嚣:
“公子,住手。”
是张守一。
“道长!他……”徐子文呼吸急切,几乎失控。
“小道知晓。”张守一的语气沉凝冷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此乃权宜之计,非杜公子所愿。你若此刻破门,惊扰之下,恐生更大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愣住。门内的炽烈与危险,他听得清清楚楚,却不敢想象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张守一沉声续道:“守住门口,勿让外人靠近。现下,唯有杜公子能救他的妹妹。”
他的话如同铁律,堵住了徐子文所有愤怒与焦急。
——
石门之内,杜若璞死死搂着怀中喘息的少女,心头的沉重与疯狂纠缠成痛楚。
而那双蓝瞳,愈发妖异夺目,仿佛随时会彻底夺走她的本我。
——
石门之外,徐子文紧握双拳,指节发白,几乎要将血肉捏碎。
他胸口起伏不定,眼中是止不住的怒与急切:
“什么叫——权宜之计?!难道你眼睁睁看着他在里面欺辱烟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神色沉冷,衣袖鼓荡,声如金铁:
“非你所想,她中妖丹之毒,淫性蚀心,若无至亲之人以元阳相济,此刻只怕已魂魄溃散!”
“放屁!”徐子文怒喝,喉间发涩,“他若真心护她,怎会闭门不让我进去?!烟儿是我的同窗,不是他独有的!”
石门再度一震,像要被他生生撞开。
张守一目光一厉,袖袍一挥,一道无形气劲轰然散开,将徐子文硬生生逼退数步。
“你若真在乎她,就守在此处,护她不受外人窥伺!至于门内……唯有杜若璞能镇得住她!”
徐子文胸口剧烈起伏,眼眶通红,却终究被这一声“镇得住”击得心头一颤。
他咬牙死死盯着紧闭的石门,血气翻涌,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
石门内,热意与喘息交织成压抑的漩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伏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扣着哥哥的衣襟,唇角却带着摄魂的笑意。幽蓝的眼瞳仿佛涌动着水光,摄人心魄。
“哥哥……”她喃喃低语,声线娇媚得不像她,“你不是说,要和烟儿同浴吗?怎么还不带烟儿去呢……”
她纤腰一扭,柔若无骨地贴上来,双颊飞红,气息灼人。
杜若璞心神猛震,血液几乎逆流。
张守一的话,字字入耳,他明白,这已不是单纯的情动,而是淫毒侵蚀至深的征兆。
可偏偏——
他心底涌上的,不是退避,而是更加疯狂的占有。
——只有他,能要她。
哪怕是毒,也只能由他来承受。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力度,声音低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外头徐子文在听。”
杜若烟眼角红潮显现,蓝瞳映着火光,吐息勾魂:
“那又如何……烟儿只要哥哥……”
石门外的徐子文,只听得里面传来断续急促的喘息,心头血火翻涌,几乎要发狂。
他死死盯着石门,双目猩红,喃喃低吼:
“杜若璞……烟儿若有半点差池,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
内外之间,情欲、执念与妒火交错,整个汤池仿佛都在沸腾。
而杜若烟的蓝瞳,已彻底被妖丹侵蚀,艳丽如妖,恍若在宣告一场无法回头的堕落即将来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雾缭绕,月光破碎地洒在池面。
杜若烟腰肢轻扭,如水藻般缠绕在杜若璞身上,媚眼如丝,吐息间带着令人神魂颠倒的甜暖芬芳。
“哥哥,这石榻硌得我好疼啊……”
她声音又软又糯,似抱怨,更似撒娇。纤指却灵巧地探入他早已敞开的衣襟,抚过紧绷的胸膛,一路下滑,解开了腰间最后的束缚。
“去池里……好不好?”
“好……”杜若璞眼底暗潮汹涌,理智尽数焚毁,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沉沦:
“妹妹想去哪儿,哥哥便带你去哪儿。”
他猛地俯身攫取妹妹的樱唇,是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大手一把扯落她凌乱的薄衫,莹润肌肤在月光水色中彻底暴露。
“抱紧我。”他低声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杜若烟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双臂环住他颈项,整个人紧紧贴覆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托住她的翘臀将她抱起,高度恰好与他俯下的脸庞相对。
他一边吮咬着她的唇瓣,一边踏入水汽弥漫的汤池。
不知何时,皎月已悄然爬上天心。恰逢花朝望日,银盘般的月轮洒下清辉,落入汤池,荡开一池细碎潋滟的银光,与蒸腾的白雾交织,如梦似幻。
杜若璞抱着杜若烟,一步步沉入温热的池水中。
水波漫过两人相贴的肌肤,更添滑腻。
杜若烟仰首喟叹,月光勾勒出纤颈的曲线,那双泛着幽蓝的眸子半阖着,倒映着漫天星子与水光,美得惊心动魄。
杜若璞将妹妹压在微凉的池壁上,温热的泉水恰好漫至她胸前,随着水波荡漾,轻轻拍打着微微颤动的乳儿。
他俯身,吻再次落下,滚烫而细腻,从眉心到眼睫,从鼻尖到唇瓣,蜿蜒而下。
杜若璞张口含住一侧悄然挺立的红果,用力吮吸舔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另一侧的柔软,指尖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顶端的敏感。
“啊……”杜若烟难以自抑地呻吟,十指插入哥哥湿透的发间,身体在他唇舌与指尖的双重玩弄下剧烈战栗。
水波荡漾,搅碎一池月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的大手在妹妹湿滑的身躯游走,掠过纤腰,抚过圆臀,指尖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在花穴入口处轻轻打圈按压。
杜若烟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模糊而诱人的呜咽,腿心却下意识分得更开,将自己彻底献祭。
“哥哥……哥哥……”她忘情地唤着他,眼神迷离,蓝瞳中水光缠绕,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池水,只剩下全然的依赖与渴望。
“好妹妹……”杜若璞哑声呢喃,灵巧的手指在杜若烟体内律动。
指节修长的中指在花径浅浅探入,轻抚媚肉,再逐寸加深,寻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一下下触击。
粗砺软实的拇指反复揉弄蕊珠,使之更加浑圆硬挺,带出阵阵被迫绞紧的颤意。
杜若烟浑身湿透,身体因这细致的侵入逐渐被点燃,花径深处已是润泽如春。
杜若璞呼吸沉重如牛喘,额际汗水与池水交融而下。
他托起她的臀,将自己早已灼热坚挺的肉棍对准花穴入口。腰身猛地一沉,借着水力与润滑,一举贯穿到底。
“嗯啊……”杜若烟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叹息。
她的身子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得无所遁形,紧致的花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将哥哥的分身牢牢裹紧,似要把他生生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低吼一声,被妹妹的热烈吸吮逼得几近失控。
他托着她的臀瓣,开始由浅入深、由慢而急地律动。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继而再次狠狠撞入。
温泉水随着他有力的撞击不断哗啦作响,溅起的水花洇湿了池边的青石地面。
月光下,两具身躯在朦胧水汽中以最原始的姿态紧密交缠。
杜若烟被哥哥顶得不断向上耸动,背部摩擦着光滑的池壁,一头青丝在水中散开似柔软的海藻。
她乖顺地承受着这激烈的欢爱,紧紧攀附着哥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杜若璞紧紧抱着妹妹,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与占有:“烟儿……叫给我听……让所有人都听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变换了角度,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使得肏入更深触动更大。
这个姿势让杜若烟忍不住尖叫出声,指甲在哥哥背上抓出红痕。
池水翻涌,月华碎乱,一池春色被笼罩在朦胧的水雾与清辉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闻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以及肉体碰撞与水波激荡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息。
皎月高悬,却被薄云覆作轻纱,昏明不定,仿佛在悄声窥伺池中隐秘,将欲遮还露的光辉洒落,愈发压抑暧昧。
“唔……”
一声极轻、极软,仿佛被水浸透的嘤咛猝然钻出石门缝隙,像羽毛尖搔过徐子文的耳廓。
汤池雾气环绕,杜若烟身子被炽热的怀抱托起,背脊紧贴着一片滚烫坚实的胸膛。
汤池水骤然褪至腿根,凉意激得肌肤起栗,随即被更汹涌的热浪吞没。
淫毒逐寸侵入,瞳光渐泛湛蓝,呼吸急促带泣。
“哥……”她仰头,无力地靠在他肩颈,吐息灼热,带着哭音。
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无处着力,全凭身后之人强有力的臂弯支撑。
徐子文背脊抵在冰冷石壁,喉结剧烈滚动。
那声带着哭腔的“哥”像根针,刺入他心口,又烫又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攥紧拳,指节发出细微的“咯”声。
水面猛然溅起浪花。
一个剧烈的沉坠感袭来,伴随着惊人的贯穿。
“啊!”
杜若烟的头颅骤然向后仰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一声短促的惊叫被撞得粉碎。
每一次起伏都深重无比,直顶花心,让她脚趾蜷缩,足尖在水面划出凌乱涟漪。
那声尖叫如惊雷炸在徐子文耳边。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脑中嗡鸣。
下腹猝然窜起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热流,令他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住。
杜若烟被牢牢固定在这悬空的姿势里,承受着来自下方强而有力的顶弄。
一手如铁箍般锁住她腰腹,另一手竟绕向前方,精准捻住那颤巍巍的蕊珠,恶意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别……那里……”她扭动腰肢,欲拒还迎,声音断断续续,媚得滴水。
“受着……”身后传来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喘息,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都是我的。”
淫毒暗流同时侵蚀着杜若璞,让执念更近乎疯魔。
张守一骤然闭目,指尖掐诀,唇瓣急速无声翕动。
然其额角,一滴冷汗悄无声息滑落。拂尘尾端,几不可察地轻颤。
“哥……”那声带泣的呼喊再次传出,像利刃撕开徐子文胸口。
他眼眶瞬间通红,双拳死死攥紧,骨节作响。脑中浮现出她溺水般缠恋,他疯狂给予的景象。
快感堆积至灭顶。杜若烟身体猛地反弓,脚背绷直,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哀鸣,内部剧烈痉挛绞紧,暖流失控般涌出。
杜若璞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虬结,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深处剧烈释放。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只余粗重喘息与细微水波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怔立,面色潮红未退,神情空茫。
张守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黑眸沉寂,拂尘轻摆,仿佛要拂去无形旖旎。月光惨白,将他们二人钉死在无声的剪影中。
忽然,女子带着哭腔、媚入骨髓的哀求声透过石门,清晰传来:
“哥哥……还要……”
男子低沉沙哑回应,满溢宠溺与欲念:
“好……哥哥给你……永远都要不够我的烟儿……”
这短短对话,比任何淫声浪语更具冲击力。
徐子文脑中轰然作响,最后一丝理智焚毁。
下腹的欲望烈火烧得他眼眶通红,牙关死咬,才能压抑喉间几欲溢出的粗喘。
张守一指尖一顿,诵经声戛然而止,眉宇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声渐歇,只余两人急促的喘息交织。
杜若璞仍紧紧抱着妹妹,唇齿在她颈间流连,仿佛仍未餍足。
池水虽暖,却不可久浸。他抬手,指尖拂开她额前湿透的青丝,目光幽暗,声音低哑:
“烟儿,当心着凉。”
说罢,他长身而起,将妹妹打横抱起。水珠沿着他紧绷的臂肌滚落,砸在青石地上,溅开细碎凉意。
石门外,徐子文与张守一屏息凝神,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门缝中逸出的不止水声,更有女子压抑的娇哼与男子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敲得人心弦乱颤。
水声渐远,衣袍窸窣。
杜若璞行至石榻边,将自己外袍铺开,却未立刻放下妹妹,只让她软软靠坐榻沿。
杜若烟半阖着眼,双颊潮红,气息未定。
月辉与朦胧灯火为她周身镀上一层暖光,肌肤透出情动后的细腻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蜷在杜若璞怀中,唇边噙着慵懒的笑,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呵气如兰:
“哥哥……别停……”
杜若璞低笑,俯身轻咬她耳垂,嗓音含混而危险:
“今夜…由不得你逃。”
话音未落,他已屈膝蹲身,大手扣住她膝弯,缓缓向外分开。
少女最私密的春光骤然无处遁形,彻底展露。
杜若璞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方才欢爱的痕迹犹在,蜜露与白浊交织,自妹妹微肿的嫣红花户缓缓淌下,沾湿了榻边。
他眸光一暗,俯首便吻了上去。
“呀啊……”杜若烟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弹,指尖倏地揪紧他散落墨发。
舌苔湿热,力道却是不容抗拒。
他先是细致描摹那两片娇嫩肉瓣,继而精准含住浑圆硬挺的蕊珠,或以舌尖迅疾挑弄,或用唇齿吮咬碾磨。每一下都似电火窜顶,逼得她脚趾蜷紧,眼前一片雪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哥哥…别…”她摇头呜咽,似泣似求,声线支离破碎。
可身体却违逆言语,双腿不受控的抖动开合,颤巍巍涌出更多蜜露,将杜若璞的下颌染得湿亮。
更羞人的是,哥哥竟将两人交融的靡液与她新涌的甘泉,尽数吞咽入腹。
喉结上下滚动的声响,在僻静汤池里格外清晰。
“不脏……”他抬眸看她,眼底欲色深浓如夜,“烟儿的一切…都是我的。”
言罢,再度埋首,唇舌动作愈发孟浪,仿佛要将她魂魄也嘬吸出来。
快感如山海决堤,顷刻将她淹没。
杜若烟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弓成一弦,脚背死死蹬着榻面,泣声迸出。
在剧烈的痉挛中,一股温热猛然自花穴喷薄而出,尽数浇在他的唇舌与鼻尖。
杜若璞闷哼,却未避开,反而将她腿心更紧压下,贪婪吞咽,仿佛饮下最甘醇的琼浆。
她全身犹在战栗,他方才缓缓抬首,将她重新抱起,置于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欲火并未退去,反而愈加炽烈。
汤池水雾弥漫,急促喘息与低吟交织,暧昧绵长。
“烟儿……”他低声轻唤妹妹,嗓音沙哑,唇齿喷出的热意擦过她耳畔,既是怜惜,又是无可抑止的渴求。
杜若烟无力摇头,眼尾泛红,湿漉漉望着他,唇瓣微启,却只吐出支离破碎的求饶。
可她柔软的身子已被紧紧压在石面,退无可退。
指节摩挲过她方才失控的痕迹,残留的湿意尚温。
她一触即颤,牡丹花心无声抽搐,似要再度溢出。
“和哥哥再快活一次……”他喃喃,目光炽烈而偏执,欲火几近化不开。
——石门外,徐子文与张守一仍立在门前。
那缠绵不休的低吟与喘息一声声传出,忽远忽近,似梦魇般扣在人心头。
徐子文指节攥得发白,面色冷硬如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只当书院“杜家兄弟,分桃之癖”的传言不过风言风语,可此刻亲耳所闻,已胜过千言万语。
“他们”,竟真敢踏出那一步。
胸腔血气翻涌,他一瞬分不清是怒意,还是某种更隐秘的悸动。
可那又如何?
他徐子文认准的,无论世俗如何,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而张守一。
他双眼紧闭,指节死死嵌入掌心,几欲刺破血肉。
耳畔每一声低吟与喘息都像利刃,寸寸剜开他苦修多年的清净。
他竭力屏息,却依旧觉得真气翻涌,混乱如潮。
他不敢睁眼,不敢看,不敢听,
却偏偏,一切都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男女欢吟渐次消散,这僻静一隅终是只余下女子均匀而浅弱的呼吸。
而在石门外的人听来,却是归于一片令人心慌的死寂。
张守一依然静坐未动,额间冷汗顺鬓而下,指节嵌入掌心,血肉被割开,仍恍若无觉。
反倒是徐子文,终究沉不住气。他抬手叩响石门,语气冷厉:
“杜若璞,好了就赶紧出来。”
片刻后,石门“轧”然开启。
杜若璞衣衫略显凌乱,神色却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他侧身让开,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落向榻上。
杜若烟已然昏睡,眉眼静谧,胸口微微起伏。
她身上覆着整齐的外袍,将春光遮得严实。
那双妖异的蓝瞳此刻紧闭,神情却是比往昔更妩媚惑人,更美艳得叫人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俯身榻前,指尖将触未触之际,杜若璞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对方目光如炬,满是戒备。
“杜公子。”张守一神色未改,声音沉静似水,“令妹身中淫毒,需凭脉象下药。”
杜若璞指力稍松,他二指便趁势轻抵杜若烟腕间。双目紧闭,屏息凝神,感知指下脉动。
徐子文盯着杜若璞,眸色阴鸷。二人对视,火药味瞬息间燃起。
杜若璞淡淡开口:“看什么看?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死?”
“你居心何在,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徐子文声音冷得像刀锋。
空气骤然凝固,似有暗火流转,随时可能爆裂。
就在此时,张守一放开覆在杜若烟腕上的指腹,缓缓睁开眼。
眉目间虽依旧肃穆,却已不复先前那般坚定。
他沉声开口,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二人,皆静下心来。此事,不容再有争执。”
他顿了顿,似下极大决心,才一字一顿道:
“杜若烟体内所融,并非凡物,而是蛟蛇妖丹。”
徐子文与杜若璞闻言同时一震。
张守一目光幽深,声如铁钟:
“蛟蛇性淫,其内丹至阴至淫。十五望日,正是妖丹淫性至盛之时。方才与淫蛟缠斗之时,此妖物不慎将妖丹遗落杜若烟腹内。如今淫蛟已除,可妖丹犹在,一旦淫毒蚀体,若无元阳相克,便会被其反噬而亡。初始或可凭一人之力压制,可随着妖丹逐渐适应新的炉鼎,可就非一两个男子的元阳便可克制,后果,不堪设想。”
汤池内气息骤冷,叁人皆无言。
张守一复又闭目,似是不愿再多看二人一眼,只留下冷厉吩咐:
“下个望日,带杜若烟来松阳观找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色将明未明,山雾弥漫,林径清寂。
杜若璞背着昏睡的杜若烟,脚步急促,神情却沉定。
徐子文默然随行,警惕打点,逢人只言“生员杜晏不慎染了风寒,需回书院静养”,所幸无人深究。
杜若烟早在离开驿泉不久便已悄然醒来。
池水里的疯狂与失控像潮水般涌回脑海。
她如何不知羞耻地缠着哥哥,如何沉溺于那灭顶的快感……以及石门外或许听见一切的那二人。
羞耻与惶恐几乎让她窒息,只能埋首兄长衣襟,屏息装睡。
回到斋舍,被安置于榻上的她仍不敢睁眼。
榻前,两个男子并肩而立,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终于,徐子文冷声开口:“杜若璞,你最好离阿晏远一点。”
他咬重“远”字,目光锋利,“他终究是你堂弟,莫要坏了彼此清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唇角勾起冷弧:“子文兄此言可笑,阿晏是我杜家之人,我的堂弟,与你何干?”
话锋一转,隐含敌意,“‘阿晏’二字,你叫得倒亲近。”
徐子文怒极,踏前一步:“少装模作样!你心里存了什么腌臜念头,自己清楚。看在同窗之情,我不拆穿你。但若再敢逾越一步,休怪我不留情面!”
杜若璞嗤笑,目光幽深:“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再说,你又怎知,阿晏对我,便全无意呢?”
话音落下,榻上的杜若烟骤然睁眼。那句冷不防的话像针般刺破她最羞耻的秘密。
她猛然起身,声音沙哑急促:“哥哥!子文兄!别说了!”
二人同时转向榻前。
杜若烟面色绯红,眼神闪躲,不敢迎对徐子文探究的目光,更无颜直视哥哥的关切。
她拢紧衣襟,低声道:“昨夜……多谢子文兄……相助之恩。”
她知晓是徐子文与张守一救了她,也模糊知晓自己身中淫毒之事。
心中对徐子文既有感激,亦有无法面对的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自那日后,书院里的气氛愈加微妙。
徐子文与杜若璞势同水火,但凡有“杜晏”出现的地方,不久便会“巧合”地遇上另一人。
一个以兄长之名守护,一个以同窗之谊紧随,针锋相对,暗流涌动。
更令杜若烟无所适从的,是徐子文态度的骤然转变。
昔日的刁难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殷勤的关切。
他会不声不响地把好吃的点心、有趣的玩意儿藏在她榻内和案头,那些别人看不到,她却是一眼可见的位置。
讲堂闲暇时,不争论经文,而是绘声绘色地描摹京师繁华与奇闻逸事。
松山哪处野果甘甜,哪条小径景致绝佳,他都娓娓道来。
杜若烟听得入神,杏眸明亮如星。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经意间越来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落在杜若璞眼里,无异于烈火烹油。
昔日只依赖自己的妹妹,如今竟被徐子文以几句趣谈、小恩小惠引得展颜,他心口酸涩翻涌,几欲失控。
每见二人言笑,他眉色便沉得能滴出水,周身寒意逼人。
这日讲堂自修,讲席未至,堂内人声低低。
徐子文偏身向前,几乎将唇贴近“杜晏”耳畔,低笑呢喃:
“阿晏可知,我前些日子在洛阳城,竟撞见孙怀瑾,自那牡丹楼悠然而出?”
温热气息拂过耳廓,杜若烟肩头一颤,本能欲避,却被他的话钉住心神。
她偏过头,眼底一片迷茫:“孙博士去牡丹楼……吃酒会客罢了,有何稀奇?”
徐子文见她懵然无知,心头一阵悸动,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诱哄:“阿晏天真,不知牡丹楼是何所在。那可是与十里秦淮齐名的风月胜地……如此说来,你懂了罢?”
她心口一跳,猛地别过脸,声音低低:“你是说……那是勾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尽,自己倒先红了脸。
那些秦淮河畔男女欢爱的诗句暗语,连同自己往日的淫靡情事,被徐子文几句话一并点燃,蜂拥而至。
此刻又骤闻孙博士之名竟与风月之地相连,她心头只觉幻灭,敬仰瞬间崩塌。
那面上,一边是双颊绯红,情态满满,一边是眸光迷离,怔怔出神。
这副纯媚相生的模样,落在徐子文眼底,几乎令他失魂,唇畔的低语愈发怂恿:
“是啊,阿晏,可曾想到,你敬重的人,也会沉溺风月?”
偏在此时,一旁有个好事的同窗压低了嗓子,探头凑了过来:
“徐兄说的可是花朝节那桩?何止偶遇!牡丹楼那时大摆百花宴,叁日不绝,洛阳文士几乎都去了。“
言语甫落,另有同窗附和,低语接道:
“我记得清楚,那日书院依旧例在驿泉雅集,孙博士未到,连杜博士也未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口一窒,下意识应声:“是……没来。”
指尖在书页上收紧,微微发颤。
好事的同窗兴致正浓,眉飞色舞连声添话,声调也不自觉高了些:
“正是!两位都在场。那百花宴新选了一位花魁娘子,才艺双绝,却偏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引得一众公子趋之若鹜。近来又传要办‘拈花宴’,非持拈花帖不得入内,拔得头筹者,方能一亲芳泽。那帖一纸难求,洛阳已抢疯了。”
堂内窃笑声四起,有人摇头叹道:“一帖千金,难求难得啊。”
徐子文原觉好事者多嘴坏了气氛,心下烦意,冷笑一声,懒懒道:“区区一帖,于旁人千金不换,于我却易如反掌,不过是与教坊司打声招呼罢了。”
那同窗忙附和:“是极是极,只是连最重经义理教的杜博士都好此等风月,倒叫人齿冷。”
杜若烟登时脸色惨白,笔尖一顿,几乎折断。
她骤然抬眼,双眸燃着火星,低声斥喝:“住口!不可妄议师长!”
同窗讪讪,仍嘀咕:“不过随口一说,晏兄何必这般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胸腔起伏,心底却涌出更深的酸楚。
——爹爹,你近日对烟儿冷淡如冰,是因公务,还是……真的去了那等去处?
明明是骨肉至亲,自入书院起,却待她冷若陌路。
思及此,鼻尖酸涩,她倔强垂下头,不肯在众人前露出一丝脆弱。
徐子文瞧她神色异样,眉头微蹙,正欲要开口,忽闻堂后传来一声森冷讥语:
“哦?子文兄竟与教坊司往来熟稔?拈花帖一张,便是打声招呼可得?想必平日也没少借家中权势,替自己行方便吧。”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回首。
只见杜若璞已立在堂后,神色冷峻,眸光如刃。那唇角带着森寒讥笑,直逼徐子文。
“你在讲堂谈风月,不避旁人,阿晏就坐在这里,你眼里可是看不见么?”
杜若烟心口一颤,下意识低唤:“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里既有羞惧,又有无措,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终是寻到了庇护。
徐子文与他隔空对峙,气息冷烈,笑意尽敛,话语里透着森寒:
“讲堂自有清浊之分,我不过述一桩见闻。倒是若璞兄,走到哪儿都护得紧,是怕旁人说错一句,还是怕阿晏听进一句?”
杜若璞目光不动,声线冷冽:“怕有人趁乱递刀。”
他顿了顿,转眸望向杜若烟,语声沉而不容置疑:“阿晏,该看的书看完了,别听这些。”
堂内气息骤凝,杜若璞却似全然不觉,径直走到她身侧,替“杜晏”将案头散乱的书卷一一拢起,动作不紧不慢。
他俯身贴近妹妹耳畔,声线压得极低,仿佛只许她一人听见,偏又让侧旁的徐子文听得一清二楚:
“午时已到,哥哥饿了。陪我一道去膳堂中食。”
气息拂过鬓角,温热暧昧,像是命令,又像是独占的邀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膳堂内人声嘈杂,各式菜肴香气四溢。
杜若璞引着“杜晏”择了一处僻静角落,二人对坐于四方桌前。
书院膳食向来简素,他为妹妹盛了一碗米饭,布了一碟青蔬、一碟豆腐,又特意将白芍今日精心烹制的红烧肉推至她面前。
那红烧肉色泽油亮,本是杜若烟平日最爱,此刻她却毫无胃口,只怔怔盯着碗沿出神。
杜若璞掰开手中的白面馒头,特意拣了最肥糯的一块肉夹进去,一口咬下,肉汁顿时盈满唇齿,他边嚼边做势诱她:
“今日白竹这肉烧得极好,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阿晏,你且尝一口。”
说着,竟将自己咬过的馒头递至杜若烟面前。
杜若烟瞥了一眼那馒头,顿时眉心紧皱,连连摆手推开:
“拿开,快拿开,都说了我不饿!哥哥若是饿,就都吃了吧。”
说完,悻悻地缩着身子,低下头,不再言语。
杜若璞见她如此失魂落魄,心口微微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何不知她心结所在?于是缓缓挪近,仍嚼着口中的馒头,空着的一只手却自桌底探出广袖,轻轻覆上妹妹微凉的手背,温柔摩挲。
“阿晏莫要忧心,”他声线压得极低,只容二人听得,“杜博士若真曾出入牡丹楼,必有不得已的因由。旁人之言不足信,哥哥的话,你总该信吧?”
杜若烟长睫微颤,抬眸时眼底已漾起水光:“可是哥哥,爹……杜博士,为何始终不愿见我?”
“阿晏想见他?”杜若璞小心探问。
她抿唇半晌,才轻轻应了一声:“……想见。”
“那便今日去见。”他唇角微扬,露出成竹在胸的淡笑。
“我瞧见杜博士今日并未下山,一直在师舍处置公务,眼下……或许正是时机。”
杜若烟闻言眸光骤亮,连神情都活泛了几分,急急起身:“那我现在便去!”
“莫急,”杜若璞手上略略用力,将她欲起的身子稳住,笑声里带了几分无奈。
“好歹先陪哥哥用完这顿饭。哥哥还饿着呢,你怎忍心叫我独食?”
边说着,他顺手又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入到妹妹碗中,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阿晏总该有食欲了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去做想做的事。”指定网址不迷路:yushuwuuk.vip
杜若烟看着眼前晶亮诱人的红烧肉,心中郁结散开一线。
她抬眼看了哥哥一眼,眉眼弯弯,嘻嘻一笑,带着几分娇憨。
随即轻轻抽出被哥哥攥得湿热的那只手,顺势挽了挽袖摆,便埋头夹菜,大快朵颐起来,唇角沾了油渍也浑然不觉。
掌中那点温软忽然抽离,杜若璞心头蓦地一空。
方才攥着的温热,仿佛随着她的挣脱被生生带走,只觉好一阵怅然。
他慢慢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馒头,单手支颐,目光半敛,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
眼前的少女,腮帮子微微鼓起,唇角晶亮,神情无防。
于旁人眼里,不过是寻常一幕,可在他眼中,却是世间至臻美味。
那份天真娇憨的模样,反倒更似无心诱惑,叫他胸口燥热如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喉头轻轻滚动,像是要将这份馥郁香甜吞入腹中,低垂的眼睫掩去几分暗潮,却终究克制不住,那只置于桌下的大手,借着宽大广袖的遮掩,悄然游走。
指尖悄无声息地自襟角滑入,探上妹妹的大腿,缓缓游移。
隔着亵裤,细腻的触感一丝丝传来,随着动作渐深,他心口的火意愈燃。
杜若烟却全然未觉,只顾着低头扒饭。偶尔抬眸,唇边带着点笑意,那份天真的信赖,反倒令杜若璞心神更为摇曳。
他的大掌以极缓的速度摩挲,隔着布料描摹那处敏感肌理。伴随手势深入,掌下之人不觉生出轻微战栗,浑身紧绷。
指腹渐烫,杜若璞的动作愈发大胆,终于探至亵裤裆口。往那幽秘之处轻轻按探。
骤然的触感令杜若烟身子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膝。
“哥……哥哥!”她低声惊呼,手中碗筷差点倾落。慌乱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强硬的手掌死死阻隔。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正撞进那双暗欲翻涌的眸子里。
看似波澜不惊,却藏着深不见底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慌与羞赧同时涌上杜若烟心头,绯红倏地染遍她的双颊,连耳垂都烧得通红。
可杜若璞瞧着妹妹这副慌乱无措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手,反而顺势又探入几分。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低声哄慰:“阿晏乖乖吃饭……别乱动。”
如此窘境,杜若烟哪里还吃得下,可又不敢真不动筷,惹人疑窦,只得埋头胡乱扒弄碗中饭食。
她心口怦怦直跳,羞恼与慌乱齐涌,明明想推开他的手,偏生浑身发软,腿心紧绷得仿佛失了所有气力。
“哥哥……不要……”她发出几不可闻的乞求,语调里既是抗拒,又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娇媚。
可哥哥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肆意,他极准地寻到那粒暗藏的蕊珠,以中指轻快挑按,无名指隔着亵裤缓缓探向花径。
只一瞬,便引得那处幽潭涌出汩汩甘泉。
若不是长衫遮掩,此刻被浸湿的腿心已是不堪入目。
杜若烟身子轻颤,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紧唇角,将丝丝细碎而酥麻的战栗,硬生生压在心底,却仍止不住自腿根向全身蔓延开来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着妹妹这副压抑又沉溺的情态,杜若璞只觉心神饱足。
仿佛方才吞下一整碗人间至味,唇角不由漾起几分自得。
忽然,一双微凉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劲道,横空伸来,稳稳扣住杜若璞的手腕。
杜若璞呼吸陡然一窒,心头惊骇与怒意齐涌。他猛地抬首,与徐子文调笑带刃的眼神撞个正着!
徐子文面上不动声色,却是用力一甩,生生将那只作乱的手掀开,随后顺势挤进二人之间的长凳。手里还端着碗筷,吊儿郎当地嚷道:
“哎呀,你们兄弟俩可真会享受啊!有红烧肉也不叫同舍尝一口?咱们既是一处同寝,怎的吃食上就不讲个同福同食呢?”
杜若烟猛地一僵,忙将头埋进碗里,用袖子掩住自己潮红的面颊,生怕刚刚的荒唐行径被人窥破。
徐子文偏过头,瞧见身侧的杜若烟,因羞惧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他放下碗筷,自袖中取出一方素净巾帕,俯身低头,轻轻扳过她低垂的下颌,面向自己。
触到那细润的肌肤,指尖一瞬地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神情温和,动作极是耐心,为杜若烟拭去唇角点点油渍。
“阿晏怎地如此不小心,”他低声笑道,嗓音里透着宠溺与调侃,“都吃成一只小馋猫了,还不自知。”
方才那番吵嚷,早已惹得膳堂内诸多学子频频侧目。
此刻,他又当众替“杜晏”擦拭唇角,亲昵之态昭然若揭,顿时引得四下纷纷窃语。
杜若烟呆怔若木,仿佛被人当众剥去遮掩,羞怯得几乎不敢呼吸,只能任由火烧般的红晕攀上面庞。
唯有杜若璞,面色已阴沉如铁,眼底波涛汹涌,周身寒意森然,宛若一潭冰封的深渊。
徐子文的背脊清晰感受到那股冷寒的压迫,却似全然未觉,自若从容。
他微微侧身,唇畔几乎擦过杜若烟的耳廓,低声催促,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几分急切:
“阿晏,可吃饱了?若是饱了,便随我一道去寻杜博士罢。再迟些,只怕今日又要错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怔了半晌,被徐子文这一番话点醒,似终于觅到脱身之法,瞬时清醒。
她慌忙放下碗筷,既不敢看哥哥一眼,更不敢抬眼瞧身侧的徐子文,只低着头,闷声道:
“我吃饱了,先行离开,你们慢用。”话音未落,人已急急退开,飞快朝膳堂外疾步而去。
徐子文却并不急着追,只目送那道娇小的身影远去,唇角一勾,还不忘抬声相送:“莫急,慢些走,我一会儿便来寻你!”
他回转身,神态悠然,自顾自吃着剩下半蝶红烧肉,嘴里还咂吧着:“啧,味道真不错,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若璞兄,下回若再有这等好吃的红烧肉,可记得招我一道同享。”
杜若璞指节骤然一紧,青筋绽起,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冷冷盯着徐子文,声似寒铁相击:“我只有一个兄弟,今次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我分食。若再有下次——”
“若再有下次?”徐子文冷哼一声,将碗筷搁下,抽出巾帕,慢条斯理地抹去唇角油渍,旋即侧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隐隐燃起火光。
“又能如何?你奈我何?你觉得……我会怕么?”
这一瞬,杜若璞心口怒意翻涌,似有万千烈焰灼烧,偏又被一层冰冷死死压制。
徐子文看在眼里,唇角微勾,心下更觉畅快。
他长身而起,拂了拂衣襟下摆,忽而伸出一掌,重重按在杜若璞的肩头,神色从容,语气却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璞兄,桌上的残羹冷炙,烦你记得收拾。至于桌下的嘛……”他语气一顿,眼神轻飘,“也别忘了抹干净。”
手劲一松,他拍了拍肩头,转身飘然而去,只留一句:“我还得去寻阿晏。”
杜若璞似被钉在长凳,一动不动,袖中双手攥得死紧,指尖几乎嵌入掌心。
直到徐子文的声息远去,他才缓缓侧首,唇角漾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杜若烟在学子们的窃窃私语中仓惶离开膳堂。
守候在外的白芍见她神色惊惶,急忙迎上,低声关切道:
“公子这是怎么了?方才见您与大公子进去时便面色不佳,此刻瞧着更不好了,可要告假半日,回斋舍歇息?”
杜若烟立即摇头,急声拒绝:“不可!我来书院求学已属不易,岂能因些许不适便懈怠?”
她略定心神,吩咐道:“白竹,你随我去师舍。一会儿在外守着,我有要事需向杜博士请教。”
不多时,已是惴惴立于杜珂师舍门外。
她有话要哭诉,有怨要质问。与爹爹日日相见,却似隔着万重山水;明明近在眼前,却远得不可触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想回到府中,被爹爹抱在怀里,听他一声声唤“烟儿”。
可自来书院后,独处仅有一次,那一次,爹爹亲口允诺:他是她的,永远都是。如今……他是否已忘?
念及至此,泪意早已盈眶。忽然,“嘎吱”一声,木门自内推开。
“既来了,为何迟迟不入?”一道清朗男声自身后传来,语调平静,却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
杜若烟猛然回首,只见杜珂一袭素衣立于门内,风姿清癯宛若出尘谪仙,唯眉宇间凝着些许倦色与淡淡埋怨。
只那一瞬,她强抑的情绪骤然决堤,猛地扑入爹爹怀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簌簌而落,顷刻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也滴入了冰封的湖面。
杜珂身形微顿,原本冷峻的神情悄然消融。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疾步退入屋内,反手紧闭房门。
杜珂将小女儿引至榻上坐定,自己却只倚着榻沿,手掌缓缓抚过她颤抖的后背,俯身在她耳畔低声:“乖宝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爹爹,爹爹替你教训他。”
杜若烟双臂死死缠着他的腰,脸颊紧贴他胸膛,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嗓音断续:“就是爹爹……是爹爹不要烟儿了……”话未尽,泪已落满襟。
杜珂心口一紧,慌忙拂袖去拭,“莫哭,乖宝,莫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柔声低哄,却掩不住眉间的疼惜:“爹爹怎会不要你呢?爹爹恨不能把烟儿藏在袖里,锁进箱笼,不许任何人窥觑半分。”
杜若烟抬起泪眸,唇几乎蹭过他下颌,带着哭腔质问:“那为何……烟儿来书院已满一月,爹爹却只叫过我一次?烟儿只想日日在爹爹身边,哪儿也不去……”
杜珂目光微沉,似笑非笑:“是吗?我看烟儿与哥哥,还有那徐子文,倒也日日相处甚欢,只怕早将爹爹忘了。”
“才没有!”杜若烟急得摇头,唇瓣贴在他颈侧,低声哽咽:“在烟儿心里,唯有爹爹同哥哥最要紧……烟儿不能没有爹爹,要一辈子在爹爹身边,承欢膝下……”
杜珂指尖在她发间停了片刻,眼底似有暗潮翻涌,声音低沉:“那爹爹问你,是在爹爹怀里欢喜,还是同哥哥……抑或是旁人更欢喜?”
杜若烟猛地收声,怯怯抬眸:“爹爹……你是在生烟儿的气吗?”
屋内一时静寂,只余她急促的鼻息。杜珂缓缓吐出一口气,掌心覆在她后颈,力道温柔却带着克制:
“烟儿,爹爹眼下有极要紧的事。待这事有了眉目,必带你离开书院。此地纷扰,于你非宜。”
“可是爹爹……”杜若烟哽声,抬眸乞怜,双手更紧地抱住他,“烟儿现在就要爹爹的疼爱……爹爹,多疼疼我,好不好……”
杜珂喉结滚动,眸色愈发幽深,指尖在她背后轻轻一顿,旋即收回,像是要将某种冲动生生按下。
他将她揽紧片刻,低声哄道:“乖,再忍一忍。半年之内,爹爹必带你离开。到时……爹爹日日疼你,随时教我的乖宝,何为人间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爹……”杜若烟抬首怯怯唤他,望向杜珂的那双眸里,盛满了依恋与浓情。
杜珂却蓦地直起身,神情已敛,淡声截断:“不可再闹,爹爹还有公务在身,若无旁事,便先回吧。”
说罢,他伸手将她自怀中推开,转身往书案而去,拂袖落座,提笔复又蘸墨,低首继续摊开的文书。
杜若烟红着眼眶,悻悻起身,缓缓退往门口。方欲推门而出,眼角却瞥见案上压着的那张纸。
一幅纤巧玲珑的粉帖,纸面素净,独绘一枝含苞欲放的牡丹,旁边隐约落着几行细字:“心似春花,见之便喜。”
她心口一跳,唇瓣抿紧,却终究什么也没说,低着头,轻轻阖门而去。
那一瞬,杜珂抬首,幽幽望向门扉,眼底浸着不舍与难言的隐忍。
杜若烟出了师舍,未唤白芍,只独自顺着廊庑缓缓而行,神思飘忽。徐子文脚步声逼近,她却全然不觉。
“阿晏怎地如此失魂落魄?可是哪里不适?”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
杜若烟蓦地回神,见是徐子文,她慌忙应声:“我没事……只是午膳吃得急了些,身子有些不爽利。”
徐子文挑眉,伸手要探她的额头。她一愣,侧身避开,神色略微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似早料到般,嘴角挂笑:“果真是被我猜对,你不知,我方才寻你,见白竹在廊下四顾,我便说你今日瞧着身子不适,却仍强撑,吩咐她快去替你告假。你那仆从,的确是个忠心的。如此,你我也有机会独处。”
言及此处,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揣测与探询。
“阿晏,我寻你本不为别事,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许久,平日里你总与你那哥哥同进同出,我也没机会问。”他顿了顿,眼神渐深,语气忽而带着锋锐,“你……到底在瞒着什么?”
杜若烟心口一紧,指尖不自觉攥住袖角。
徐子文似怕惊了她,话锋忽又转轻:“罢了。若你不愿说,我也不逼。只是,能否让我陪你走一程?是回斋舍歇息,还是……随我出院散心,都由你定。”
风吹廊下松影摇曳,他眉目间带着几分执拗与渴望。
杜若烟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还是回斋舍吧。”
徐子文微微失神,旋即笑了笑:“也好。那我送你。”
两人并肩而行,他步伐故意放慢,时不时侧眸望她,眼底情绪翻涌,似欲言又止。走到转角,他终于忍不住,轻声道:“阿晏,你若真有什么难言之事,不妨……让我替你分担。”
杜若烟心弦一颤,却只抿唇不答,任由两人一前一后,踏着松影往斋舍方向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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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前沉着墨香,空气里弥漫着另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轻轻绕到徐子文鼻端,叫他心口微紧。
杜若烟正坐在轩窗下,手指一下一下拧着衣袖,唇瓣抿得发白。
徐子文背靠案几,双臂环抱,侧首看她,眼神中有试探,也有等待。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子文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漫不经心:“什么忙?”
杜若烟眼睫低垂,几次欲言又止,半晌才吐出一句:
“我想要一张……牡丹楼的拈花帖。”
话音落地,她的脸骤然绯红。
徐子文愣了下,旋即低笑:“阿晏,你还真会开口,那可是千金难求的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眼,眸光一闪而过,急急道:“可你不是说过,你与教坊司里的人相熟……只消你一句话,便能——”
“话是这么说,”他缓缓打断,语气却低沉了几分,“可我若真去求了这东西,被人知晓,你我便都要吃罪。院规明令禁止涉足风月,此事若败露,退学都是轻的,你我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杜若烟呼吸一滞,垂眸不语,肩头微微发颤。
徐子文看着,唇边笑意渐敛,沉默片刻,他忽地俯身:
“不过……若阿晏愿意对我敞开些,于我而言,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杜若烟猛地抬眼,与他逼近的目光撞上,片刻,她闭了闭眼,轻声道:
“你……先去看看门外廊下,可还有人。”
徐子文依言起身,快步至门边侧耳倾听,又推开一道缝隙仔细察看片刻,方回身颔首:“放心,无人。”
她像是终于卸下千斤重担,声音飘忽却清晰:“我本不叫杜晏……而是杜若烟。”
她一字一句,将身世娓娓道来。自幼与父兄相依,爹爹的庇护,哥哥的牵挂,还有她心底藏不住的志向:要以女子之身,闯出闺阁之外的天地。
徐子文听着,神色不动,心底却似有暗潮翻涌。她说到一半时,眼神游离,许多东西都避而不谈,可他已听得足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他嗤笑一声:“原来如此。”眼底却泛着一抹异样。
随即逼近几分:“那你与杜若璞……只是兄妹么?”
杜若烟指尖骤然收紧,唇瓣颤了颤,却终究没有开口。
徐子文盯着她,目光锋锐,得到的回答只有沉默,心头感到震惊与荒谬。
只一瞬,又被另一股更强烈的情绪替代。他没有追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罢了。伏羲女娲尚且是兄妹,世俗之论,于我何妨。”
他退开半步,语气忽然轻快:“阿晏既肯如此待我,我自当为你竭尽全力。”
杜若烟一怔,眼中闪过朦胧的光。
徐子文背手站定,神色却已暗暗变了。初时的好奇与敌意,如今在心底早已化作不可抑制的吸引。这个女子,隐忍、倔强,带着他最熟悉又令他沉醉的不守成规和离经叛道的烈意。
他勾唇低语:“拈花帖么?既然是你要的,纵然是龙潭虎穴,我也要为你取来。”
暮春叁月初一,朔日。夜幕方启,洛阳牡丹楼已是张灯结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门两侧高挂绣帘,朱漆门额上“拈花宴”叁字流光溢彩,内里烛火通明,如霞光映地。
街巷间车马辚辚,文士富贾络绎而来,衣香鬓影,喧然热闹。
楼外,一青一绿两位执扇少年却踌躇不前。
着青衫的徐子文收起折扇,探手一把攥住“杜晏”的手腕,作势要拉人入内。
绿衫少年却惊惶后退,以扇掩面连连讨饶:“且慢,再等等,子文兄,容我再准备一二。”
徐子文失笑摇头:“阿晏,已在门外磨了半个时辰。这两张拈花帖,我费尽心思才得来。此刻便是想退,也迟了。进去吧!”
言罢不由分说,将人连拉带拽引入楼中。
甫入堂内,丝竹盈耳,烛影摇红。金莲大灯高悬,香氛馥郁,照得厅内恍若白昼。
正厅广设华筵,宾客满座。雕漆几案罗列珍馐果品,杯盘皆是精工彩绘。
四壁悬挂名妓画卷,号曰“百花谱”:或执扇含笑,或倚琴凝神,皆以花为名,海棠、芍药、合欢……姿态各异。
唯有牡丹一幅高悬堂中,正是今夕花魁——牡丹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环顾,见此宴厅分上下两层。一楼喧闹热烈,觥筹交错;二楼则静雅许多。
楼上正中主座帘幕垂地,视野最佳,想是专留显贵,帘后影影绰绰,笑语与觥声时隐时现。
侧廊散布小几,供文士雅客凭栏观舞,或吟咏低唱,或传递诗札。
轻纱隔声,灯火半映,使人影愈显朦胧神秘。
鼓声骤响,堂内烛火次第暗了下来,唯舞台灯火骤然亮起,光华映照下,百花佳人衣袂飘然,次第登场。
丝竹声起,衣香扑面,满堂宾客屏息凝神。
杜若烟却无心观赏,目光仍在席间徘徊。忽觉手背一暖,徐子文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指尖,低声笑道:
“阿晏,你寻得眼都直了,可是在找谁?”
她猛地一怔,连忙抽手,故作镇定:“没有……只是随意看看。”
徐子文挑眉,低声道:“杜博士只怕在二楼雅席内,待会儿寻到间隙,我带你上楼去寻。”
杜若烟心头一颤,指尖暗暗揪着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此时,堂下忽有人高呼:“牡丹仙子何在?我们可是花了重金为一睹花魁风采!”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片附和之声,堂内哗然渐起。
倏然间,二楼正对主座的雅阁帘幕悄然滑开,暖红灯火映出一袭纤影。
佳人自榻上缓缓坐起,手执团扇半掩面庞,姿态慵懒曼妙。
纱灯光影流转,衣衫若有似无,胸腰起伏间,轮廓分明,映得众宾客心头如火,几乎屏息不敢大声。
她未发一语,气度却自不凡。似乎整场拈花宴,便以她为主心。
杜若烟抬首遥望阁内佳人,唇瓣紧抿,眼底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意。
徐子文察觉她的异样,偏头看她:“怎的脸色忽然这般?”
“我……”杜若烟别开视线,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只是……觉得闷。”
此时司仪高声宣令,压下喧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拈花宴,第一轮比文!诸花以诗设题,宾客对句,工整贴切者,得入二轮。”
芍药娘子先起,柔声出题:
“洛水映月影,春风动花枝。”
众人纷纷吟咏,或显仓促,徐子文从容笑对:
“长天留雁字,芳酒入歌迟。”
满堂叫好,芍药含笑颔首。
继而合欢娘子又出题:“金樽对玉盏,谁解此中欢?”
应者多浅俗,杜若烟犹豫片刻,轻声吟道:
“锦瑟催华年,花影自成阑。”
声音不大,却清丽入耳,顿时引来低叹。合欢娘子盈盈一笑,目光流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诗题数轮已过,司仪再宣布:
“第二轮,比武投壶!以准定胜,多中者,方能入叁轮!”
长案摆开,青铜壶置于堂中,灯火一转,照得壶口熠熠生光。。
参赛者依次上前,或矜持稳重,或急切冒失。
有人连中叁箭,引得堂下鼓掌喝彩,也有人连失数箭,灰头土脸,跌坐席间。
徐子文姿态潇洒,袖口一振,羽箭支支入壶,几无偏差,场内喝彩不绝。
杜若烟上前时,手心微湿,起初屡屡偏出,哄笑声四起。
徐子文凑近,在她耳畔低语一句:“莫要慌,把这当成书院射礼。”
她从口中吐出一口气,咬唇凝神,几次稳中,终是险险过关。
不禁展颜一笑,面若桃花,杏眸如星,那鲜活欢喜的模样竟让身旁的徐子文一时怔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眉眼弯起,似笑非笑:“阿晏,你若此时是女子装扮,这般娇俏模样,叫人如何放心得下?”
杜若烟微微一愣,耳根发烫,避开了他的目光。
晋者寥寥,堂中目光却仍不断投向二楼。
只见帘幕深垂,纱影下佳人一动不动,团扇轻摇,似在冷眼观尽全局,神秘莫测。
司仪朗声高唱,声震满堂:“诸位贵客,前两轮文争武斗已见分晓——接下来,便是今夜压轴大戏:第叁轮,比技!”
话音甫落,堂内灯火骤然大亮,丝竹管弦齐鸣,酒香与脂粉气缠绕。人声渐渐鼎沸,却压不住四下响起的窃窃私语。
“可知这‘比技’二字,妙在何处?”近处一位华服宾客摇扇笑问。
旁座友人凑近:“愿闻其详。”
“既名‘拈花’,比的岂是寻常琴棋书画?”那人压低嗓音,言语间带了几分狎昵,
“自然是那……拈花弄蕊之妙法,探芳寻幽之意趣。此中妙趣,方不负‘拈花’之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罢又摇头晃脑,唏嘘感叹:“不过你我落选者可就无缘得见,惜哉,惜哉啊!”
周遭闻言者皆心照不宣地低笑起来。
恰在此时,徐子文目光无意扫过门口,神色骤然一凛。
只见杜若璞一脸寒霜,正引着数位书院助教侯在门外,目光如电,四下扫视,分明是来寻人的!
“不好!”徐子文低喝一声,不容分说猛地攥住杜若烟的手腕。
“子文兄?”杜若烟猝不及防,愕然惊呼
“噤声!随我来!”他语气急促,根本不容她挣扎询问,一把将她从席间拉起,借着人群与灯影的掩护,疾步闪向侧旁通往二楼的阶梯。
杜若烟被他半拖半护着,踉跄登楼,心头怦怦狂跳,隐约间似乎瞥见兄长冷厉的身影正在楼下人群中穿梭寻觅,吓得她慌忙低头,紧跟徐子文的步伐,两人身影迅速没入二楼廊道的阴影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子文揽着杜若烟,疾步奔上二楼。方一转角,余光似觉身影紧逼,竟是杜若璞不疾不徐地追了上来。
电光火石间,他见一扇房门半掩,心念一转,拉着杜若烟快步推门而入,反手轻阖上门。
屋内垂挂红纱,灯火暖红,陈设精雅,又正对二楼主座,必是雅阁所在。
徐子文目光一掠,落在唯一可藏人的黄花梨雕漆衣柜上,当即将杜若烟轻轻按入,一双手却依旧扣着她,低声安抚道:
“阿晏莫怕,你哥哥要寻的人是我。你只管在此静候,我去会他,一会儿便回。”
话到此处,他目光暗沉了一瞬,复又叮嘱:“若我迟迟不来,你便换回女装,从容自正门离去。无人会疑。”
说罢,便欲掩柜离去。
杜若烟却蓦地紧抓住他的手,掌心微凉,声音急促:“子文兄……今日多赖你相护,务必小心。我等你回来。”
她眼中的慌张与不舍,之击他心底。
徐子文胸口微颤,喉结滚动,眼中暗潮翻涌。或许这一去,再无归期,杜若璞这局,分明是等着他来跳,可他偏偏甘愿。
念至处,他猛然俯身,单手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压下她的唇。
这一吻急切而炽烈,像要将心底所有未说尽的言语都倾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惊得瞳仁骤缩,杏眸圆睁,身子却被他牢牢困在怀里。气息被尽数夺走,只余心头怦然狂跳。
直到徐子文终于不舍地松开,她仍呆愣若梦,双唇被吻的灼烫。
他双手捧起她的面庞,额头贴近她的眉心,声音低哑而坚定:
“烟儿,记住我。”
话落,柜门轻合,四周骤然陷入黑暗。杜若烟屏息聆听,只余脚步声渐渐远去,像在她心上层层迭迭,愈走愈重。
不知过了多久,杜若烟心中愈发忐忑,既担忧徐子文安危,又懊恼未能寻得爹爹踪迹。
正踌躇间,忽闻门轴轻响,有人推门而入。她立刻屏住呼吸,蜷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哎哟喂,可累死老娘了!”一个娇脆却带着粗鄙的女声嚷道,“妈妈,这戏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胭脂,我的乖囡,且再忍忍!”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急急劝道,“底下那群金主老爷咱们得罪不起也就罢了,更莫提对面屋里那位阎罗王……若出了岔子,你我都得完蛋!”
“对面那龟孙究竟什么来头?”先前那女子啐道,“竟敢借牡丹楼的名头,招揽全城文士,他娘的想做什么?”
“想活命就少打听!”老鸨压低嗓音呵斥,转而哀叹,“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张嘴……不开口是胭脂美人,一开口熏倒整条街!待会儿‘比技’登台,你若露了馅,咱们可就全完了……唉,我的命怎就这般苦……”
“行了妈妈,别嚎了!”那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他娘的嚎得我脑仁疼!除了我,你上哪儿去找身段样貌能和牡丹有叁分像的?再加上哑娘这双巧手,五六成总有了!那牡丹除了会点酸文假醋,有什么了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我真是命苦,好容易养出的花魁,竟被不知哪来的野小子拐跑了……今早去她房里,细软钱帛卷得一干二净……我的命啊……”
“别嚎了!我闭嘴总行了吧?哑娘,快取妆奁来,我得换衣裳准备登台了。”
只听衣料窸窣声渐近,杜若烟的心几乎跳至喉间。
“吱呀”一声,柜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半裸着上身的俏丽女子愕然瞪大双眼,与柜中同样惊恐的杜若烟四目相对。
“啊——”惊呼未出,杜若烟已迅疾抬手捂住她的嘴。
“小姐莫怕!我也是女子!”她急声低语,抓着对方的手按向自己胸前。
屋内二人闻声赶来,只见柜中蹲着个清秀“公子”,竟自称是女娇娥。
唤作胭脂的女子在她胸前摸索确认后,神色稍缓。
老鸨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身后那个高挑健硕的哑娘,已是满面惊诧。
雅阁内烛火轻摇,映得四下里暖红流转。桌前围坐四人,其中一“男”叁女,气氛微妙。
“我认得这龟孙,”胭脂轻笑一声,“方才文武比试,就数她最出挑,可惜呀,竟是个女子。”
杜若烟心头一紧,仍强自镇定,开口道:“胭脂小姐谬赞,我与兄弟同来拈花宴,只为见世面,并无冒犯之意。既被识破,还请放我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悠悠一笑,目光如针:“小娘子,莫要糊弄老身。你既非洛阳人,也非附近县府人士。你那‘兄弟’又是何人?说出名来。这洛阳城内南来北往的文士商贾,还没有老身不认识的。”
“他……名不见经传,说出来您也未必认得,不如不说。”
“我不认得?”老鸨嘴角一扬,“那便只能是松山书院的学子了。”
杜若烟陡然变色。这老鸨果然厉害,叁言两语竟将她来历猜透。她抿紧嘴唇,不再作声。
“你不说,我自有办法查。”老鸨语气转淡,“拈花帖的人选皆经我亲自过目、教纺司批核,松山书院的人绝不在册。我只需稍加核对,便知是谁将你混了进来。”
“那妈妈为何还不放我走?要查便查,我又能如何。”杜若烟眉峰一拧,旋即回道。
“小娘子果然聪明。”老鸨笑意渐深,“老身确有一事相托。你若办成,今夜之事一笔勾销,我绝不再提。”
“我一介女流,能帮您什么?”
一旁胭脂也插嘴:“是呀妈妈,她能做什么?难不成您要逼良为娼?”
“胡说,我是那般人么?”老鸨睨她一眼,又转向杜若烟,好言相哄:“你若不想连累你兄弟,就依我说的做。——哑娘,来给这位小娘子妆扮。”
始终静立一旁的哑娘应声上前,手捧妆奁,不容拒绝地抬手为杜若烟描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这才看清对方容貌,一双桃花眼似含情,两弯远山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下颌如削,英气中藏几分柔媚。若非荆钗布裙,必是个夺目的美人。
哑娘觉察到她的目光,耳根微红,默默低下头。
不多时,妆已成。老鸨特地嘱咐,要照着头牌牡丹的模样来画。
众人围拢一看,胭脂先惊呼出声:“天爷!这不说十成十,也有九分像啊!”
“自然,老身这双眼从不出错。”老鸨得意一笑,“打从见到这姑娘第一面,我便知道,就是她了。”
杜若烟怔怔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仍是一片茫然。
与此同时,杜若璞与徐子文一番纠缠,已一路追至牡丹楼后厅。
较之正厅的喧阗与二楼的静雅,后厅更显幽秘清趣。
此时灯火未明,唯见夜色朦胧,檀香细绕,浮荡于重重帷幔之间。。
雕花几案上,横陈一张古琴,棋局未散,玉壶温酒,几只琉璃盏半覆红纱,映出淡淡光晕。
厅中布景颇具匠心,迭石成山,疏竹摇影,一曲浅渠潺潺流过。唯独尽头一堵光秃石壁,突兀地立在那里,生生破了这方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正将徐子文堵在这石墙之前,二人之间如有电光暗涌。
“子文兄,教我一番好找。”杜若璞声线低沉,“我奉山长之命前来牡丹楼寻人,怎的偏偏就寻到了你?真真是意料之外。”
徐子文冷哼一声:“是意外还是你有意为之,你心中清楚。既然被你逮个正着,我也认了。只是烟儿此刻仍在二楼雅阁,你务必去寻她,莫出什么差池。”
“舍妹我自会照料,不劳挂心。”杜若璞语气转冷,“此刻你需随我出去,我也好转圜于门外助教。”
正当徐子文欲随之举步,身后石墙忽如流萤骤亮,一瞬之间星辉漫洒,斑斑光点流转四壁,将整座后厅映得恍若银河仙境。
而此时,后厅唯一出口处已涌入一众宾客,人人面覆精致面具,在侍女引路下鱼贯而入。眼见无处可避,二人只得迅速退至厚重帷幔之后暂隐身形。
一名侍女瞥见他们脸上空无一物,轻“咦”一声,旋即自袖中取出两副面具递来:“二位公子,怕是遗漏了此物,还请速速戴上。”
他们刚覆上面具,便听曲桥之上清音响起。一位司仪翩然立定,扬声道:“诸位贵客,牡丹仙子即将亲临,今日‘比技’共分叁轮——”
他语音稍顿,环视台下,续道:“首轮,以真貌论风流。花开之盛,必看枝干挺直,蕊瓣丰盈。若枝枯花萎,或有暗疾,便难登此堂。诸位公子,且自证风采,教在座知晓谁是真花下游蜂,谁是空架枯枝。”
话音甫落,满室寂然。杜若璞与徐子文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见惊涛骇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楼主座,帘幕后笑语喧哗,奉承之辞不绝于耳。
杜珂胸中窒闷,撩帘而出,独自倚栏望向楼下,当目光扫过纷乱人影,倏地一定。
只见堂中一名眉眼清秀的绿衫少年,身姿神似他的幼女杜若烟。她腕子却是被一青年牢牢扣着,二人疾步穿行,直往楼梯方向而来。更叫他心惊的是,长子杜若璞竟紧随其后,面色冷凝。
一瞬间,杜珂呼吸一滞——那必是烟儿!她身旁的青年,应是徐子文那小子。
一股热流蓦地撞进心口,她竟闯入此等龙蛇混杂之地,只怕是寻他而来。
杜珂又惊又急,指尖不自觉掐入木栏,一时之间进退两难。追上去,宴席未散,恐惹人注目;不追,又怎放心得下?
正是念头翻涌,心乱如麻,身后忽传来低笑:“韫之怎独立此处?席间无你,索然得很。”
杜珂强自敛神,回首见是孙怀瑾,只淡淡道:“里头气闷,出来透一透。子瞻可知,这宴几时能散?”
“我看那位侯老爷似有要事,怕是快了。”孙怀瑾目光含笑。
话音才落,便见那位“侯老爷”在一众随护的簇拥下徐步走来。
那人年岁与杜珂相仿,面容白净,唇角似含笑意,神色却阴晴不定。玄色暗纹锦袍收敛不张,虽作商贾打扮,周身气度却隐然压人。左右随行者皆身形健硕,目光冷锐,悄无声息隔开闲杂,气息森然,绝非寻常家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侯老爷行至二人跟前,微微颔首:“韫之兄,子瞻兄,恕鄙人俗务缠身,须得先行一步。”他语调和缓,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听闻拈花宴最后一出‘好戏’不同寻常,二位若有兴致,不妨一观。待来日京师再会,再与二位把盏言欢。”
说罢拱手一礼,便在众人的护卫下朝后门行去。
杜珂默然目送,脊背微微绷紧。
孙怀瑾见来人身影消失在廊角,便也向杜珂拱手:“既如此,我亦觉乏倦,不如同行归去?还是说……韫之你想留下看看那‘压轴大戏’?”
杜珂按了按太阳穴,神色略显疲乏:“子瞻先行一步罢。方才席间多饮了几杯,此刻头疼得厉害,待歇息片刻、缓过酒劲便走。”
孙怀瑾闻言也不多劝,只点头道:“那你好生歇着,莫再贪杯。告辞。”
他转身步入楼道,脚步声渐远。
廊外夜色沉沉,楼内喧嚣未止。杜珂独立原地,目光却已悄然转向方才杜若烟消失的方向。
牡丹楼后厅,司仪话音甫落,满座皆寂。
那“以真貌论风流”的规则已是惊世骇俗,未待众人消化,数名侍女已鱼贯而入,每人皆手捧一套崭新的绛紫绢衫,款款立于各位宾客身侧。
“还请诸位贵客,”司仪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沉寂,“随侍女入后室沐浴更衣。牡丹仙子素来爱洁,不容纤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侧身,低声凑近杜若璞耳畔:“若璞兄,这……这成何体统!我们是走是留?”
杜若璞眉头紧锁,正欲示意撤离,忽听席间一名男子猛地站起,高声喝道:“荒唐!我退出!此等秽乱之事,实乃有辱斯文!”
后厅一时寂然,众目齐聚。
司仪依旧笑容不改,拱手而答:“贵客欲退,自无不可。只需知悉两件事:其一,入宴所付金银,恕不退还;其二,离去前,需向门房龟公报上姓名籍贯,立字画押,声明自此绝口不提今夜所见所闻,落子……无悔。”
他言辞柔缓,却字字透着冷硬:“若还有哪位想走,此刻便是最后时机。”
那原本义愤填膺的男子顿时语塞,僵在原地。满场静默中,忽有轻佻之声插入:“那位兄台如此激动,莫不是身上有何难言之隐,怕露了相?嗐,戴着面具呢,除了身下那屌样,谁又认得出你?”
厅内顿时爆出一阵了然地哄笑。那男子估是面皮涨红,最终颓然坐下,再无声息。
杜若璞与徐子文四目相对,心中俱是一沉。原想抽身,已是来不及了。
待众宾客换上一式的绛紫绢衫,戴着毫无二致的面具后,厅内景象骤然诡异。
方才还依稀可辨的身影,此刻皆化成模糊相同的轮廓,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杜若璞急忙环顾四围,却早已寻不见徐子文的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依侍女指引,各自于厅周卧榻落座,席间鸦雀无声,只余压抑的呼吸。
忽地,丝竹声幽然响起,似从极远处飘来。
与此同时,厅中无声无息地漫起缕缕白雾,如云如絮,渐次弥漫,掩去了灯火明灭。
雾气缭绕间,自那后厅竹影深处,缓缓步出一位少女。
她身着一袭水色薄衫,衣料轻透若烟,比轻绡更薄,比罗纨更软,似流水般熨帖于身,在幽微荧光的映照下,漾起粼粼波光。
这女子宛若披着一泓清泉,似露非藏,却无半分俗艳之态。青丝如瀑垂落至地,一双玉足纤毫不染,轻盈踏在云雾之中。明明近乎赤裸,却美得令人屏息,圣洁不可方物,仿佛牡丹仙子谪落凡尘。
厅中诸宾屏声敛息,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声,唯余胸膛里急促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共鸣,
杜若璞心头猛地一颤——这少女的眉眼,为何越看越似他妹妹杜若烟?
可再细看,又觉不同。眼前之人姿容更趋妩媚,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妖娆,全无妹妹平日里的娇憨天真。那身水色薄衫之下的身段玲珑有致,行走间宛若柔波荡漾,是他从未在妹妹身上见过的风情。
然而,明知此女绝非良家,更不可能是自家那个活泼单纯的妹妹,杜若璞的视线却是死死黏在那“牡丹仙子”身上,难以移开分毫。
此时司仪声再起:“牡丹仙子亲临,诸位贵客,请显露真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席间已有人按捺不住,猛地掀开绛紫长衫,将胯下肉棍昂然袒露。
牡丹仙子袅娜行经其榻前,水袖轻拂,似有若无地掠过那勃发之处,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那人顿时一声压抑的闷哼,浑身剧颤,那巨物猛烈抖动之下,竟溅出点点白浊,险些一泻千里。
雾气环绕,丝竹声靡靡不绝。
如此光景下,厅中已有数人当场露怯,或仓促失态、或毫无反应、或难以自持、或后继无力,相继被默然上前的侍女引离后厅,帷幔轻荡间便消失了踪影。
烟雾深处,丝竹声转而渐缓。
牡丹仙子继续缓步轻移,纤腰轻摆,目光若水似雾,流转之间掠过众人。每一步都像踏在诸宾的心口,激得呼吸更急。
忽然,她行至杜若璞身侧。
他呼吸骤紧,目光疾扫过她脸际,最终定格在她眼尾那一粒极细的朱砂痣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遭雷击。
这所谓仙子,不是别人,竟是他妹妹杜若烟!
一刹那,杜若璞只觉血气逆流,下腹悸动如火,失控般冲击四肢百骸。
压抑许久的欲念在惊惧与怒意缠绕下,更似烈焰添薪,不可遏止。
长衫之下,瞬息之间,已是一柱擎天。
杜若璞指尖微颤,缓缓掀开衣襟,将肉棍暴露在雾色与烛影之间,直呈于她眼前。
若是烟儿见到,定能认出是他。
可是烟儿,怎会沦作牡丹仙子?怎会穿着这般不堪的薄衫,被这群登徒子眼神肆意玷亵?
怒火、心疼、欲火,几乎要将撕杜若璞裂。他死死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绝不能让旁人靠近她,绝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哑娘双手捧着那袭水色薄衫静默立在杜若烟面前时,杜若烟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这不行!”她声音发颤,脸颊霎时烧得通红,连连后退,“这哪是衣裳?穿了与没穿有何分别!”
那袭薄衫清透如水,几乎与未着无异,令她羞愤得从头到脚都透着抗拒。
老鸨忙软声哄道:“好娘子,莫慌。不过穿上去后厅走一圈,什么也不必做。”她话音一转,却渐柔低,“你可想想你那兄弟的前程。难道要为一身衣裳,毁他仕途?况且,你这是顶的牡丹名头,面上还覆着妆,谁人认得出你?”
徐子文的身影蓦地撞入杜若烟心头。
若不是自己任性,他怎会被卷进这是非之中?她胸口一阵抽紧,终是狠下心,闭眼咬牙:
“……好,我穿。”
老鸨顿时笑逐颜开,双手拍掌:“这就对了!——哑娘,快,替姑娘更衣!”
哑娘颔首低眉,引杜若烟转至屏风后,默然为她解衣。
长衫、里衣依次褪下,直至只剩一层轻绡束胸。她的动作却忽然停滞。
杜若烟疑惑回首,见对方手指悬在束带结扣处,迟迟未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否系得太紧?”她轻声道,“我那丫鬟怕走漏马脚,系得格外繁复,我自己来罢。”
杜若烟垂眸,自顾俯身解结,束带应声松落。
骤然释放的一双乳儿弹跃而出,顶端乳头因长久束缚而充血挺立,艳色灼灼。
杜若烟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却见哑娘双目圆睁,一张清丽面容泛着红潮,似染了胭脂般,直漫至颈间。
“哑娘?你可是不适?”
哑娘慌忙摇头,目光躲闪,指尖颤微微地拾起那件水色薄衫为她披上,又悉心整理妆发。她全程屏息,胸口明显起伏,仿佛竭力压下某种翻涌的心绪。
杜若烟只当她是紧张,并未多想,只觉这哑娘手艺精绝,描红点唇、绾髻束发皆极其利落,妆点之术宛若天成。
待妆成现身,众人皆是一静。
老鸨上下打量,抚掌赞叹:“妙极!秒极啊!这衣裳穿在你身上,才是牡丹真仙下凡!”
胭脂撇撇嘴,嗤道:“呸,读过书的果然不一样……矫情!”
唯有哑娘静立一角,眸光幽深,似有万千思绪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杜若烟被引至雅阁暗处,一扇机关悄然开启,露出蜿蜒幽深的暗道。她被引着兜转数回,来到一间昏沉小屋。
老鸨拉下机括,露出一方木梯:“上去便是后厅,记住,你只管绕厅一圈,听司仪吩咐,行过原位,再从这处下来,便算完事。”
那一瞬,引路油灯摇曳,光影照得木梯仿佛通向未知深渊。
杜若烟心口怦怦直跳,唇瓣却抿得紧紧的,唯有指尖在薄衫下微不可察地颤抖。
此刻,她依照老鸨吩咐,正于后厅踽踽穿行。
竹林疏影间,轻纱帷幔重重垂落,烟雾幽幽渺渺,丝竹声宛从水底传来,空濛诡谲。
眼前景象,与那老鸨所说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是只需走上一圈不假,却无人告诉她,这一路竟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帷幕之后,一双双狼眼灼热逼人,透过诡异面具,贪婪得几乎能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掩。
她屏着气,只觉四周压迫得呼吸窒滞。耳畔不时传来粗重喘息,低沉私语,伴着布料摩擦声,躁动而淫靡。
有人在暗影里,突地掀开长衫,露出昂扬肉棍,那丑陋的巨物逼近她身侧,几乎擦过薄衫。忍耐不住的,甚至溅出腥浊白液,险些洒落在她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头剧颤,眼神飘忽不定,却只能强自按捺,一味盯着前方,竭力让步履不乱:快些走完,快些离开。
忽然,一股浓烈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直钻入鼻腔,呛得她胸口翻涌,险些作呕。身子一个踉跄,眼前景物皆在晃动。
一道修长有力的臂膀蓦然探来,将她牢牢揽住。她撞入一个陌生怀抱,鼻端尽是烈烈气息。
眼角余光中,那人身前赫然竖立着一根巨物,狰狞逼人若振翅大雕,仿佛随时要扑杀而下。
杜若烟心胆俱裂,本能地弹起挣脱,掌心却忽被塞进一物。尚未看清,那臂膀已松开,她被轻轻推回原位。
心神恍惚间,终是踉踉跄跄地走完这一圈。
老鸨的话,半句都靠不得。
直至沿木梯回到小屋,她才颤手摊开掌心。借着幽暗灯火,可见一张被仔细折成平安符的纸笺。
展开一看,是一列簪花小楷:
口舌纵逞巧,心偏何由正。
这是春祭那日雅集之上,她写给徐子文的对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徐子文!
一股暖意蓦地涌上心口,他安然无恙,他就在近处。
方才种种惊惶屈辱,仿佛霎时褪去几分。
脚步声急促逼近,杜若烟迅速将纸笺攥入掌心藏妥。来的正是老鸨,哑娘则紧随其身侧。
“小娘子,我说什么来着?不过走上一圈,容易得很呐!”她笑得殷切。
杜若烟却听出话音里的机关:“听妈妈的意思,这还不算完?”
老鸨干笑两声:“小娘子果真玲珑心肝。若不这么说,你怎肯依我?不错,‘比技’共分三轮。方才那是首轮:真貌论风流,接下来便是次轮:竹林觅芳踪。”
此时纱帷轻启,丝竹声歇。司仪举袖朗声道:
“首轮验的是身之根本,过关者方算身骨强健、气血充盈。次轮试的,则是心之定力。”
“即刻起,厅内灯火尽灭,唯石墙微光可鉴。请诸位贵客落座榻前,近竹林而行,牡丹仙子便藏于这片竹影之间。”
“此轮以取得仙子身上珠花多寡定胜负,得花多者,晋级终轮。但需谨记:其间将有妖女冒充仙子、惑乱心神,诸位切莫迷失心智,错失良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仪字字清晰,却如冰刃刮过杜珂的心头。
自那“牡丹仙子”现身第一刻,他便认出那是他的烟儿。
方才一轮,他眼睁睁见小女儿满目惊惶,却辨不出爹爹也在场间,杜珂心如刀绞,悔恨如潮涌来。皆因他未曾明言,竟害她孤身陷此污秽之地。
无论如何,他必须带她离开。谁都不准碰他的女儿。
厅内经首轮筛选,仅剩十余人,骤然空寂许多。
倏然鼓声骤起,灯火尽灭,唯有石墙明灭不定。鼓点急促如雨,整座后厅陷入一片幽诡昏蒙。
忽有人嘶声高叫:“我抓到了!我抓到牡丹仙子了!”
微光闪烁间,但见一戴面具的男子自后方死死搂住一名头覆薄纱、身着水衫的女子,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肆意揉捏。那女子竟不推拒,身子一软,反将手探向男子下腹。两人动作急切,姿态暧昧、声息销魂。不过转瞬,便纠缠倒地,竟是公然野合!
众人皆惊,未曾想比试竟可如此。原本压抑的欲望顷刻燎原,个个如饿狼扑食,疯狂搜寻竹间每一道身影。一旦发现覆纱女子,不论是否“仙子”,便猛扑而上、恣意逞欲,便地狂肏。未得手者则环伺在侧,只待换手夺入。浪叫低喘此起彼伏,一片淫靡混乱。
杜若龟缩于楼下小屋,骇得寸步难移。
她已换上一袭素白长衫,缀以红白珠光牡丹,灯下华彩流转、清丽夺目,远比前一件端庄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见状,连连哄劝:“小娘子莫怕!此时出去,那帮饿狼早已顾不上你。真心属意于你的,绝不会伤你。他们须得拈到你身上的珠花,方能入围下一轮……”
见杜若烟仍踌躇、,老鸨眼底掠过一丝不耐。猛地将人推出门外,反手扳动机括——“咔”的一声,出口应声锁闭。
哑娘的手还停在半空,指尖几乎触及杜若烟的衣袖,却终究慢了一瞬,只抓住了一片空茫。
她静静立着,掌心微颤,半空的手迟迟收不回去。
骤然间,杜若烟孤身立于竹影帷幔之中,暗影如墨,四下皆是压抑的喘息与急切的脚步。
“啊——不要……”忽地一声,爆起女子的惊呼,紧接着便是布料撕裂的声响。那声音半是哭喊,却很快被粗重的喘息与堵上的吻声淹没。
杜若烟惊得脊背弓起,四下张望。
只见一名披着面纱的女子被几名男子死死压在竹影之下,素手乱舞,衣衫尽数被撕扯殆尽。转瞬之间,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眼前。
“哈哈,抓到仙子了!”有人狂笑,腰胯猛然一顶,女子痛叫一声,随即变作断断续续的娇啼。
更有旁人围上来,三两句低语后,便不顾一切地解袍拔带,硬生生挤入其间。女子的哭喊与浪叫交缠,空气中顿时充斥着腥膻与淫靡。
这一幕,尽数落入杜若烟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他们怎么能……”她牙关紧咬,泪意涌上眼眶。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去。
杜若烟屏住呼吸,指尖几乎嵌入掌心,将徐子文递给她的纸笺死死攥着。
她心头反复默念:必须稳住……必须想办法离开!
忽然,一股力道自背后骤然收拢,将她整个人牢牢揽入怀中。那股熟悉的沉水香扑面而来,带着她从小依赖的温暖与安定,瞬息间席卷了她的心神。
——爹爹!
喜悦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杜若烟再也压抑不住,泪如断线般滑落。她猛地转身,扑进杜珂怀中,双手死死搂住他,哭声颤抖:“爹爹救我!爹爹……烟儿终于找到你了!”
杜珂喉咙一紧,几欲落泪,仍强自按下情绪,低声安抚:“莫怕,烟儿,爹爹在。爹爹定护你周全。”?随即抬手去摘她胸前珠花,“快,把你身上珠花尽数交予我。”
谁知下一瞬,一只大掌横空而来,死死钳住他的手腕。
杜珂陡然抬头,却只见一张冰冷面具,根本辨不出来人。
“放手!”杜珂怒喝。
“该放手的是你!”对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烟儿别怕,哥哥在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一怔,竟是璞儿!
杜若烟又惊又喜,连忙道:“是哥哥!爹爹,是哥哥来救我了!”
三人重逢未及喜慰,一道疾风倏然而至——杜珂与杜若璞背后各中一记掌刀,痛得二人手上顿松。
杜若烟惊呼未止,已被第三人牢牢揽入怀中。
“烟儿,是我,徐子文。”那人将她护在身内,声音凌厉,“哪来的登徒子,感动我家小娘子,小爷定叫你们好看!”
他眼中杀气毕现,说罢便要扑将出手。
杜若烟慌忙伸手扯住他衣袖,急声阻止:“子文兄,不可!他们是我爹爹与哥哥,莫要伤了!”
三人倏地收势,齐齐将杜若烟护在中央,彼此对视,一时俱寂。
终是杜珂最先回神,沉声道:“快,将她周身珠花尽数取下,一朵也别留予外人!”
三人对望一眼,遂齐齐伸手,急切却又小心翼翼。
徐子文先伸手,自她鬓边、颈侧轻拈而下,动作小心,指尖却因触及肌肤而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目光一暗,探向她胸前衣襟,手指僵硬,似怕用力太过,弄伤妹妹。终是将那珠花取下,指背不时擦过她的胸口。
杜珂心中一沉,只强忍心绪,探向女儿裙摆。在拈下一颗珠花时,意外触到那片娇嫩花蕊。他喉结一滚,倏地收手,眼神晦暗。
杜若烟面色飞红,身子颤抖如筛,却也只得强忍,任由他们动作。
终于,所有珠花尽数拈下,握在三人手中。
此时,鼓声陡然停歇,厅中烛火一盏盏重新亮起。
场间,有人空手而归,垂头丧气,有人仍沉溺于情色,浑然不觉。皆在司仪冷声一喝下,被逐出局。
而留至终轮的,只余三人——杜珂、杜若璞、徐子文。
杜若烟立在三人中间,仍旧瑟缩颤抖,不敢抬头。
真正的好戏,此刻方要开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仪的声音再度响起,回荡在空寂的后厅:
“恭喜三位贵客进入末轮:以情较胜。”
“情之一字,最难伪饰。或一笑而动人心,或一触而乱人意,唯有真情,方能取信牡丹仙子。“
“若是空言无物、虚言妄语,纵才貌双全,亦难得芳心。”
“此轮胜负,全由牡丹定夺。胜者,可一亲芳泽,负者,唯有黯然离去。
“还请三位在此静候,牡丹将入雅阁,逐一相见。”
说罢,司仪引着那抹素白步入竹林深处,一瞬之间消失无踪。偌大的厅堂只剩三人默然相对,各怀心思。
沉默良久,终是徐子文低笑一声:“既已无人,二位也不必遮掩了。”他话音未落已抬手除下面具,“这闷得要命的玩意儿,该是时候摘了。
言罢,他长舒一口气,神色间带着一贯的肆无忌惮。
另两人对视一眼,亦缓缓卸下伪装。三人面容重现的刹那,空气忽地一滞。
杜若璞目光如刃,在徐子文身上巡视,冷声开口:“徐子文,你方才称我妹妹什么?‘你家小娘子’?简直荒谬!烟儿尚未及笄,更不可能许配于你。如今她父兄皆在此,休要信口玷污她的名节!”
徐子文毫不退让,迎上他的视线:“杜若璞,我不妨明说,我就是倾心于她。只准你时时将她禁锢身旁,就不容他人真心爱慕?她并非你的私有之物,自有选择所欲所向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口!”杜若璞青筋暴起,声色俱厉,“你根本不懂——”
“璞儿,够了!”杜珂一声冷斥,打断了长子地厉喝。他神色阴沉,目光扫过二人,“烟儿之事,她自有决断。你们若真在乎她,就该守住此心,而非在此争吵。当务之急,是思量我们该如何带她全身而退。”
这三人之间,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在其间翻涌。
徐子文心下一片清明,此前他对这杜家三人的关系尚存疑虑,此刻已是了然于心,杜氏父子,皆对那少女藏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一发现非但未令他退缩,反叫他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杜若烟,她如一株毒艳的罂粟般,叫人一旦沾染,便欲罢不能。
此局,谁也不会放手。
杜若烟被引回雅阁时,老鸨已候在屋内,一见她便笑吟吟迎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可莫怪老身方才心狠,只是看你迟迟不前,才略推一把。你看,我说得没错罢?好一朵牡丹仙子,转眼便迎来三位郎君”
杜若烟声音清冷,径直问道:“妈妈,不必绕弯子了。你只说吧,这末轮究竟要我如何?若是成了,又该如何收场?最好一次说明,叫我死得痛快。”
“哎哟,说什么死不死的,”老鸨连连摆手笑道,“老身岂会害你?不过是你我互相成全,说不定,你还得回头谢我呢。放心,此轮之后,你我两清,我亲自送你离去。”说着取出一粒黑色丹丸,“来,先服下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
“放心,是好东西,”老鸨眨眨眼,“服下便知妙处。”
杜若烟自知别无他选,况且父兄与徐子文皆在,终是仰首咽下。
老鸨见状笑意更深:“我瞧那三位公子,似乎都与你相识?”
杜若烟不答,只问:“末轮究竟比什么?”
“说穿了,比的就是一个‘情’字。”老鸨引她至红绡帐前,低声道,“要当美人的情郎,光有真心还不够,非得情意相同,两心相映不可。谁人能让牡丹仙子动情,他便能在这鸳鸯衾里挽春风。”她指向床头三处机括,“这黑色拉手是防身之用,如若有人用强,一拉便有人来。其余两个……待你遇到真心的情郎,自然知晓其妙处。”
“若我三人皆不中意?”
“全数赶走便是。若都中意……亦无不可。”老鸨轻笑,“规矩从来如此,端看谁有这福分了。”
杜若烟望向那三道机括,掌心微微发烫。
杜若烟迎来的第一人,果然是杜珂。
两人一见,便紧紧相拥,几乎要嵌入彼此骨血。杜若烟依偎在父亲胸膛,聆听他沉稳的心跳,泪意渐渐化作一丝久违的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低下头,轻抚她鬓边的碎发,喉咙发紧:“烟儿,苦了你……都是爹爹的错。”
杜若烟红着眼,唇瓣轻轻颤抖:“坏爹爹,现在……可否告诉烟儿,你为何要来牡丹楼?”
杜珂下颚抵着她的颅顶,柔声低语:“爹爹来此,为的就是你我将来。若是这一遭能成,往后……你我便能日日相守,再不分离。”
原本安静的杜若烟,闻言忽地直起身:“爹爹为何这样说?烟儿这一生,绝不会离开爹爹的!”
“我的乖宝,”杜珂胸口骤然一酸,几乎要将她揉碎进怀中,“爹爹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你终将长大嫁人……每每思及你及笄之后便要许配他人,我便心如刀割,寝食难安。”
他箍得更紧,低声急促,像怕她溜走:“你可知,爹爹见你与璞儿,或是与徐子文欢笑,心里……心里也会嫉妒。”
杜若烟怔了怔,泪珠滚落:“爹爹……烟儿还以为,你不在乎……”
“是,爹爹不该在乎。你将来要与谁相伴,爹爹本不该干涉。但我心难控,唯独你,才是爹爹的一切。爹爹活着这一世,只为与你共度长生。”
杜若烟心头剧震,终于再忍不住,扑入怀中哭泣:“爹爹……是烟儿不乖,叫你伤心了。其实我与子文兄,并无别意。哥哥……哥哥自是懂我的心思,他疼我,不会让我伤心的。”
“你哥哥的性子,我岂会不知?璞儿心高气傲,心思又深,不吃几次亏不会醒悟。我忧心的是徐子文。”他轻抚她的脸颊,“烟儿,你对他可曾动心?”
杜若烟目光微闪,终是轻声道:“子文兄他……救过女儿的命。此次又不顾安危陪我涉险。他待女儿极好,女儿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便是有意。”杜珂低叹,“徐子文性子豁达,经此一事,想必已窥知你我之事。可他非但不退却,反倒愈发执拗……此人,或可成全。”他心中已有一念。
“烟儿不嫁人,谁也不嫁!只守着爹爹和哥哥过一辈子。”
杜珂的呼吸倏然一滞,就在此时,他心底最隐秘的念头,不受控制的逸了出来。
——“若是能让她嫁与我,该有多好……”
此心音一出,他还未察,杜若烟已是怔怔望着他,泪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爹爹……你,你是说……要娶烟儿?”
杜珂一震,骇然不敢置信,她怎会知晓?那是他埋藏多年,不为任何人知的执念!
那枚丹丸!定时因它!方才吞入喉中的白色丸子,竟能剖开心口,吐露最深处的真言,她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
杜若烟并未退却,反而颤声低语:“若是嫁与爹爹,烟儿自然愿意……”
杜珂血脉轰然,几欲爆裂,喜极几近失态。只要她一句“愿意”,便是此生足矣!
“烟儿可是当真!”杜珂双手紧紧扣住杜若烟的肩头,几疑是梦,再三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烟儿说的是真的。“女儿眸光含笑,娇羞垂首,声音几不可闻地答应。
杜珂狂喜,当即从妆奁取来银剪,斩下一缕墨发攥入掌心,目光灼灼如誓:“烟儿,今日你我结发为契。自此,你为我杜珂之妻,我为你杜若烟之夫。白首不离,生生世世,一双人。你可愿意?”
杜若烟双颊绯红,却毫不迟疑,接过银剪,亦截下一缕青丝,与爹爹的墨发紧紧缠绕。她抬眸望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如誓:“烟儿愿意,与爹爹一生一世,一双人。”
刹那间,二人掌心交握之处,竟泛起一抹莹莹绿光。
心之相通,情之昭然,虚妄不能存,只余至真。
原那丹丸之妙,正在于此——通真心,诉衷肠,辨情之真伪。
纵有万语千言,不如此刻心音相映。从此千难万险,再难将二人分离。
杜珂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存:“既已结为夫妻,自当共度春宵……今夜,让为夫教你何为周公之礼,敦伦之欢。”?他话语滚烫似火,胸膛剧烈起伏。
杜若烟早已是娇艳如桃,双臂环绕着他的肩头,雾蒙蒙的眸子中满是渴求。她轻嘟着水润的樱唇,慢慢贴近他的唇畔,声音软得能滴出蜜来:“爹爹,夫君,烟儿……想要亲亲,想要夫君疼惜。”
多年克制的情愫顷刻决堤,杜珂再难自持,指尖轻颤着解开彼此衣衫,与她相拥滚入红绡帐中,鸳鸯衾间,两人身影交迭,唇齿缠绵。
“烟儿,我的乖宝……”他沿着她颈侧,一路吻吮,气息渐重,逐渐游移至那片极致娇嫩的双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左边嘬嘬,右边咬咬,唇舌挑弄,齿间摩挲,情到浓处竟发出一声低低叹息。
“果真……甜美无比,难怪璞儿自幼便恋你一双乳儿……乖宝,为夫可否独享……”唇舌回转间,尽是怜爱痴迷。
杜若烟早已被他挑得莺声婉转,纤细的十指死死勾着他的背,连连低唤:“爹爹……烟儿只要你,只要爹爹……”
正是二人情动之际,杜珂忽瞥见床头三色拉手,动作微顿:“这是何物?”
她仰起迷离的双眸,软声应道:“妈妈说…若遇真心人,可拉动红绿两色…”话音未落,唇又寻上他的颈畔,落下细碎轻吻。
杜珂眸光一暗,含笑伸手扳下红色拉手。只听轻响过后,床头暗格悄然滑开,现出一只雕漆木匣。
他取出木匣启盖一看,先是怔住,随即唇角漾起会心一笑。杜若烟见他神色有异,支起身子探头望去。
只一眼便羞得埋首衾间,耳根尽染胭色。
在那空寂的后厅,烛火摇曳中,徐子文不安地来回踱步,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杜若璞却是静若寒潭,只那眸底的冷意,几乎要滴出冰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雕漆木匣被启开时,木香混合着暧昧的气息弥漫而出。
匣中不仅有一个黄沾沾的“角先生”,还压着一只红色锦包。锦包鼓鼓囊囊,似藏着许多秘密。
杜珂解开绦带,徐徐摊开,眼前一一显露出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悬玉环、硫磺圈……一弄儿淫器,皆是他从前只在秘本中见过,却从未亲手触及过的。
杜若烟乍然一瞧,一眼瞥见那角先生,先是怔住,旋即羞意漫上双颊,“呀”的一声钻进锦被,再不肯露头。
杜珂见状低笑,只觉女儿娇嗔得惹人怜惜。他轻轻掀开被角,只露出少女一双晶莹澄澈的眸子。
她悄悄抬眼,正撞进他温存的目光里。
“乖宝莫怕,”他指尖拂过她滚烫的耳垂,“孔孟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男女欢爱本是世间至真至诚之事,何羞之有?”杜珂低声劝哄,语气温存。
杜若烟心头怦怦直跳,终是慢慢探出雪白颈项,她似是被爹爹的话安抚,柔声道:“烟儿不懂……还望夫君教我。”
杜珂心火愈盛,抱着她一个翻身,赤裸着身子背贴着他,坐于胯间。
他一边揉捏刮弄着女儿的娇乳,一边抚着锦包里的物什,唇畔带笑:“我的乖宝最是好学,想知哪一样的妙处,问我便是,为夫一边教你,一边……疼你……”
说罢,他俯首去寻她的樱唇,唇舌厮磨间,温存又霸道。直至气息俱乱,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脸颊绯红,指尖颤巍巍点着包里那两个龙眼大小的金疙瘩:“爹爹,这……这是什么?”
杜珂取起那物,放在掌心滚动,金光灼灼中?,他笑意深长:“此物名唤勉铃,出自勉甸之国。莫看它小巧玲珑,实则内里别有乾坤。里头置了水银,再以七层黄金包裹,水银遇热便催得金丸颤动,欲停不能。”
少女一双眸子愈发迷蒙,心底起了更大的疑问:“那……这物,要……要使在何处呢?”
杜珂眸光一瞬的幽暗,薄唇凑近她耳畔,低低笑道:“乖宝想知道?等会儿为夫亲手试与宝儿,你便知晓了。”
杜若烟浑身一颤,羞得将脸埋入他怀中,娇声哀怨:“哎呀……爹爹,快些告诉人家嘛……夫君——”
杜珂指尖轻捻那枚金丸,沿着她大腿内侧雪嫩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密地战栗。
杜若烟浑身轻颤,十指死死扣着身下被褥,胸前雪乳随着急促地呼吸一起一伏。
“爹爹……别……”她声音细碎,带着哭腔,身子却软得使不出半分力气抗拒。
杜珂俯身吻去她眼角泪珠,柔声哄慰:“烟儿乖,为夫只放一枚,不会伤着你。”
锦被悄然滑落,他轻轻分开女儿的双膝,动作极尽温柔。金丸贴近花穴时,带着丝丝凉意,惹得她猛地一颤,娇呼出口。
“嘘……别紧张,乖宝。”杜珂在她耳畔呢喃,气息灼热,声音低沉,“放松些,夫君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尖微微用力,那枚金丸便缓缓没入幽径深处。
杜若烟瞬时浑身一震,唇瓣急急溢出一声娇吟:“啊——!”
烛火下,她小腹微微起伏,仿佛能看见那枚金丸在其中微颤游移。渐渐地,水银受体温催动,丸子开始轻轻滚动,发出极细微的“嗡嗡”声。
这声响虽极轻,却直直震在两人心头,撩拨着彼此的心弦。
杜若烟双颊潮红,腰肢忽地绷得笔直,双手慌乱地抓着杜珂的臂膀:“爹爹……它在动……好奇怪,好痒……”
杜珂眸光一暗,将她重又压入怀中,让下身地灼热直直抵在女儿臀后。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感受着微微震动,低声笑道:“乖宝,这就是勉铃的妙处。待它被你的身子暖热了,便会自个儿游走起来,催得人情动难耐,欲罢不能。”
随着金丸滚动,她呼吸越来越急,声音断断续续:“爹……爹爹……烟儿受不住了……”
杜珂俯首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细碎的呜咽尽数吞没。指尖循着花户湿滑的肉缝轻轻一捻,寻到那粒敏感的蕊珠。
掌心的余温尚未散去,他将第二枚金丸稳稳按了上去。
“唔——啊!”杜若烟猛地一颤,整个人似被电流击中,双眸瞬间失了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金丸传来一阵细密急促的震颤,它死死咬住她最娇弱的肉蒂,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酥麻自那一点炸开,迅疾窜遍四肢百骸。像是无数根细针同时挑拨,又似浪潮层层涌来,直冲得她眼前发白。
杜若烟喘得厉害,腰肢一软,整个人几乎要瘫在杜珂怀里,喉咙里溢出的娇吟断断续续,带着止不住的颤音。
杜珂贴在她耳畔,低低笑了一声,唇舌舔过她滴血的耳垂:“乖宝,这滋味,可好?才按上去一瞬,你就这般模样。”
“爹……爹爹……不要了……”杜若烟语不成声,却下意识死死夹紧大腿,反而让那震颤愈加深入,快感逼得她眼角泛泪。
杜珂指尖轻拨,金丸随之滚动,她顿时又是一声尖叫,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臂膀,身体抽搐着抖个不停。
他托起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眸中欲火翻涌:“乖宝,喜欢吗?是不是只有爹爹才能让你这般动情?”
“唔……不……爹爹不……”她咬唇摇头,泪珠滚落,却抵不过身子最真实的反应。
杜珂再度捻动金丸,震颤更急,她瞬间被逼得喉咙里溢出一声又细又长地娇啼。
杜珂眯起眼,唇角勾笑:“嘴上不肯承认,身子却早就出卖了你。乖宝,你生来就是要给爹爹疼的。”
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一边吻吮一边低语:“唔……乖宝,听爹爹的话,闭上眼,莫要抗拒,将心神沉到小腹,试着轻轻收紧,再慢慢放松,带着腹内那枚金丸去往你最想要的地方。”
杜若烟耳根滚烫,依言有节律地一呼一吸。她雪颈微仰,长睫轻颤。只一瞬,那枚腹内的勉铃竟真随她的收放而滚动,轻击在最敏感的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她猛地弓起腰身,惊呼化作娇吟,双眸骤然睁开,花径剧烈收缩,蜜露汩汩而出。
杜珂趁势扣住她的纤腰,将已是硬如烙铁的肉棍从后方深深没入,将她彻底贯穿。
“唔——!”杜若烟的呼声瞬间被他的狠吻截住,整个人仿佛被彻底吞没。花心被直抵时的强烈快意与勉铃的震颤迭加,凶猛得几乎将她撕裂,只能软在他怀中簌簌发抖。
杜珂喘息粗重,像是被欲火灼烧。那一瞬间,他被女儿的花径死死绞紧,牢牢禁锢,几乎令他难以自持。
“乖宝……”他埋首在她颈间,声音哑得骇人,“裹得这样紧,是想要爹爹的命么?”
他缓缓抽离,腰胯再度猛力一送,次次精准碾过那要命的地方。杜若烟被冲撞得娇呼连连,在他怀中颤成一弓。
杜珂眸光更盛,忽然一转身势,令她趴伏下去。杜若烟被迫俯身,双臂支撑不住,软软伏下,纤腰不得不高高翘起。
“这样才乖……”杜珂俯身覆在她后背,唇齿贴近她的耳廓,呼吸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烧融。
他自后方再次长驱直入,角度更为刁钻。花径内的层层媚肉将他死死裹住,腹内的金丸也随之颤动。
阵阵酥麻翻涌,女儿地娇吟破碎如泣,那雪白翘臀在冲撞下摇晃媚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只觉血脉贲张,几乎失去理智,“啪”地一声,一记大掌拍在晃动的臀瓣上。
伴随一串撞击,又是“啪”地一声,身下娇儿一声长泣。
蜜露从两人紧密的贴合处潺潺流淌而下,将那床榻洇湿了一大片。
觉得尤还不够,他空出一手,将掌心那颗尚在轻颤的金丸抵上女儿挺翘浑圆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震颤让杜若烟尖声一吟,身子猛地一缩,花径瞬间收紧,将他裹得更死。
“连这里也如此敏感。“他低笑,拇指恶劣地拨弄乳尖,将金丸抵在上头。细微的震动窜过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遥相呼应。
双重的刺激彻底击垮了她。杜若烟泪眼迷蒙,香汗淋漓,断断续续的泣吟再也压抑不住。
杜珂被她绞得气息紊乱,眼尾泛红,俯身咬住她肩头,嘶哑低语:
“乖宝……是要将爹爹彻底榨干么?缠得这样紧……爹爹可真要折腾你到天亮了。”
他陡然一拽,将她从床榻上拉起,转而立身至床沿。腰胯未曾抽离,仍紧紧连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半悬在他怀中,玉足被他高高抬起,挂上肩头。她就此悬在他的臂弯里,被他更深、更重地占有。
这个姿势让杜珂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下撞击都结结实实,力道骇人。
杜若烟泪如雨下,破碎的呻吟断在喉咙里,身子在他凶猛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叫夫君。”他咬着她耳垂,气息滚烫,劲腰顶跨,狠狠一撞。
“夫、夫君……啊……!”她尖声哭喊,几乎崩溃。
“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他逼问,动作又凶又重。
“舒、舒服……夫君……”她泣不成声,花径疯狂抽搐,将他死死缠裹。
杜珂低吼,被她绞得险些失控,额角青筋突起,却依旧持久凶狠。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力道不见半分疲软。
“乖宝……这么会咬……”他喘息粗重,将一直捂于掌中的那枚金丸再次按上女儿的乳尖。细密的震颤窜遍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再次合鸣。
“啊——!夫君……夫君……”杜若烟在他怀中剧烈痉挛,花径紧缩到极致,将他死死锁住,湿热蜜露潮涌奔流,将那肉棍浇了个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杜珂低吼,腰身猛然一沉,整个人仿佛被拉入无尽深渊。滚烫白浊汹涌而出,在她体内一波又一波地释放。
他紧紧搂着她,两人一同跌回榻上。
杜珂额头抵在女儿颈侧,喘息沉重,低声喃喃:“我的小乖乖……夫君肏的你,就是这么舒服。”
杜若烟全身软透,只能蜷缩在他怀里,虚虚哼声回应。她眉眼羞怯,面庞潮红,仍留有余韵未散的快意。
烛火摇曳,红绡帐内气息滚烫。
杜珂凝望着怀中娇儿,目光依旧炽烈,却只得强自克制。
他伸手替她盖好薄被,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抚慰。
屋外,轻微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杜珂抬眸,眼底浮现出冷冽。
他回望娇儿,目光重又温柔,指尖在她脸庞轻抚一下,俯身低喃:“乖宝,先歇一歇。接下来,轮到他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珂被侍女引回后厅时,厅内已空荡寂寥。
徐子文早被带离,只余杜若璞独倚榻围,手执玉杯,低首自酌。烛影映在他眉眼,半明半暗。
杜珂缓缓摘下面具,长袖一拂,沉声坐至长子身侧,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酒气与方才淫靡的气息。
“父亲回来了。”杜若璞抬眸,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烟儿……一切可好?”
杜珂默然片刻,终是开口:“璞儿,你妹妹她——”
“父亲。”?杜若璞忽地打断,唇角勾起,却无半分笑意,“孩儿知妹妹会选父亲。她自小便依恋崇慕于您,我看的分明。可她也会选我。父亲心中,难道不曾这样想过吗?”
杜珂眸色一敛,抬手替他斟满酒,却未推过去。
“烟儿心软,看似柔弱,实则极坚。她最怕伤了亲人,所以宁可不选。可她一旦定下,便再无转圜。”
他顿了顿,目光直锁长子,将那盏酒推了过去:“你记住,莫因一己执念,反伤了她的心。”
杜若璞低笑,举起酒盏轻轻转动,光影在他眼底闪烁。
“父亲多虑,既是一家人,便是一辈子的家人。”他仰首,将那盏酒饮尽,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与父亲一样,此生不会另娶,亦绝不会离开妹妹。还望父亲……成全。”
杜珂凝视着他,沉声道:“你还年轻,前路极长。来年春闱若能金榜题名,你所能选择的路,所遇见的人,皆与今日不同。你真愿为烟儿,放弃唾手可得的前程吗?”
杜若璞神色不改,反而肃然拱手:“正有一惑,想请父亲明示。”
杜珂抬眉:“何惑?”
“父亲何时赴京履职?”
“若顺遂,仲夏之时。”
“会带妹妹同往么?”
杜珂一顿,答得果决:“会。”
杜若璞唇角微弯,眸光锐利逼人:“如此说来,父亲既不会娶妻,不肯放弃仕途,却也绝不放手妹妹。是么……父亲大人?”
空气一瞬凝滞。
杜珂沉默,眉宇深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却忽地低笑,似自嘲又似挑衅:“孩儿亦然。父亲能做到的,孩儿自然能做到。至于父亲做不到的,孩儿……同样会做到。”
话落,厅内烛火忽地一颤,光影摇晃。
父子二人隔盏而坐,气息沉沉,如夜色深潭,无风无浪,却让人心底发寒。
而当徐子文戴着面具,被侍女引往雅阁时,沿途宾客喧笑,丝竹嘈杂,堂内火红的灯笼将夜色映得滚烫。
艳羡揣度的目光与窃窃私语追逐而来。
“啧,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得了牡丹仙子的青睐,真真是好福气。”
“到也未必。”另一人低声冷笑,眼神意味深长,“你没见上一个进去的?出来时侍女还特地去备水。”
“备水?”有人挑眉,“这是何意”
“这还不懂?自是事毕之后,沐浴净身呗……”
几人相视一笑,言语间暗意丛生,笑声在灯影下愈发显得轻浮暧昧。
面具之下,徐子文眸光骤然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及至雅阁门口,侍女低声交代:“贵客只有一柱香的时辰,或走或留,全凭仙子决断。届时自有人来接应,或是自行离去,或在牡丹楼留宿等候仙子再唤,但凭尊意。”
她轻叩门扉:“仙子,贵客到了。”
“进来吧。”
徐子文推门而入,屋内萦绕着一股甜腻香氛,是“杜晏”身上独有的气息,被红纱帷幔拢得更为馥郁,直叫他心魂俱醉。
杜若烟一身素纱,青丝如瀑,正隔着帘幕,怔怔望向堂下喧嚣的华宴。
“烟儿,我回来了。”
蓦然回首,只见一英武俊逸的少年,正眸光含笑翩翩而至,她眼中掠过一丝惊诧,随即笑若朝霞。
只这一笑,便教徐子文心口陡然收紧,甘愿粉身碎骨。
“子文兄,”杜若烟轻声问,“我哥哥他……可曾为难你?”
“这世上能为难小爷的人,只怕还未出世呢。”?徐子文嘴角一挑,步步靠近。
当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擂鼓般的心跳时,他忽地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目光灼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现在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杜若烟指尖一颤,急欲抽回,却被徐子文牢牢按住。
“不准逃。”他声音低哑,“我知你心里有我,是与不是?”
“是……不!我还有哥哥,还有爹爹,我们不能——”
“两情相悦,有何不能?”他臂弯一紧,将她箍进怀中。
“此番涉险皆因我而起,往后只怕……”
“你是怕杜若璞?”他打断她,“你惧他?”
“不,我敬他爱他,正因如此,才不愿伤他。”
“……那你对我呢?”徐子文收拢手臂,将杜若烟箍得更紧,“既不舍得伤我,那是否——”
“子文兄,我不知道!”她猛地挣扎起来,“你我就此止步,不能再逾矩了!”
“我偏要!”他骤然发力,将她拦腰抱起,径自走向床榻,“你同你父兄的事,我看得清楚,却从未想过退。烟儿,你也不准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你这北侉子!混蛋!放我下来!”她捶打他的肩背,又羞又急,“出去!现在就离开!”
“我们北人向来坦诚。既然喜欢,为何要推开?”他将她放入锦被,整个人覆了上去,气息灼热,“你明明心里有我。”
“谁喜欢你!我讨厌你!”
——我是喜欢你,可那又如何——
徐子文猛地一怔。他分明听见……另一把声音。
“你再说一次?”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刚才……我没听清。”
“我说我讨厌你!”杜若烟咬唇瞪他。
——我喜欢你——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清晰得像贴在他耳畔低语。
徐子文忽地朗声大笑:“哈哈!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这下赖不掉了!”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杜若烟满面绯红,忽地醒悟,是那丹丸!爹爹当时的心声她也能听见……莫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我也喜欢你,”他目光骤然软了下来,指尖轻抚她滚烫的脸颊,“好喜欢,好喜欢。”
——好想干死你这小骚胚——
杜若烟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徐子文!你……你方才想什么?!”她耳根红得滴血,“无耻!”
徐子文一愣,心虚否认:“我……我没想什么”
——此刻就想把我的鸡巴塞进你的骚穴里,让你哭着求饶!——
“你……你下流!”杜若烟羞愤交加,整个人如熟透的蜜桃,诱得他几乎失控。慌忙间她作势欲喊:“我要叫人了!”
“别!”徐子文霎时清醒大半,急忙掩住她的唇,眼底惊疑不定,“你……你能听见我心里的话?”
两人四目相对,俱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涛骇浪。
杜若烟万万想不到,那丹丸之妙,竟至于此。
“徐子文,方才……可有人让你服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时……侍女确让我吞了一粒白色丹丸。”
杜若烟心口一紧,低声道:“原来如此……此丸能让有情之人,听到彼此心音。”
徐子文一愣,眸色瞬间晶亮:“有情之人?那就是说……烟儿,你,对我有情?”
“……谁、谁人对你有情。”
——我的确对你有情——
话音未落,心音却已不受控制地逸出。杜若烟骤然醒觉,慌乱中急急捂住嘴巴,然而一切已为时过晚。
徐子文怔了一瞬,眼底骤然迸出狂喜,猛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笑声低颤:
“烟儿……我的卿卿!既是有情,又怎忍心赶我走?纵然你持帚来逐,我也绝不离去!”
杜若烟羞窘得无处可藏,咬唇再不肯言语,只生怕一开口,心底波澜又被窥尽。
“卿卿怎的不说话”,他低低笑着,指尖轻抚她灼烫的耳垂,“是怕我听见你的真心么?”
杜若烟眼眶湿润,挣不脱,也逃不开,索性放软了身子,泪珠滚落,瞪着他,满眼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为何哭?”徐子文心中发疼,声音反倒更温柔。
“徐子文……你不该喜欢我。”
“情之所起,何谈该与不该?”
“我不会为你舍弃父兄。”
“为何要舍?”他声音沉稳,“纵将来你我为夫妇,他们依然是你的父兄。”
“你……你要娶我?”
“自然。我徐子文此生只心系一人。既心悦你,必当明媒正娶。”
杜若烟指尖发颤,轻声道:“我若是不愿呢?”
“为何不愿?你我两心相映,不嫁我,又想嫁与谁?”
“……总之我不能嫁你。我谁都不嫁,此生绝不离开爹爹与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心口狠狠一震。他知道杜家父兄与她之间羁绊至深,却仍无法理解,为何她愿意将自己囚于其中。
“烟儿,你可曾想过……将来他们若另娶妻室,生儿育女,届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杜若烟摇头,泪水纷落,声音轻颤:“我懂他们……爹爹和哥哥,绝不会弃我而去。我亦……不忍见他们伤心。”
徐子文望着她,心痛欲裂。她执着于亲情的牵绊,而他,只想给予她另一个归宿。
“卿卿莫忧,”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声抚慰,“我绝不会逼你离开他们。我们一起……总能寻得两全之法。”
说着,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唇瓣一路下移,终于覆上她颤抖的樱唇。
炽热与冰冷交织,心音与呼吸交缠。那一瞬,杜若烟心中千钧万绪,终在他炙烈的拥吻里渐渐迷失。
——我真的喜欢你,可我不该喜欢你——
徐子文心头陡然一颤,吻得更深,仿佛要将她的退缩与挣扎尽数吞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双粗砺而滚烫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探入衣襟,指节一拢,薄衫应声滑落。两粒雪乳失了遮掩,兀自颤颤弹起。
杜若烟惊得浑身一抖,慌乱去捂,却被徐子文死死按住,吻的更深。
他呼吸沉重,细密灼烫的吻一路烙下,从脸颊,颈项再到雪脯,直至衔住一侧殷红乳头,笨拙地吮吸轻咬,另一手掌却不知分寸地揉捏着。
杜若烟羞恼得几欲落泪,唇畔却压不住轻颤的哼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弓:“徐子文……你快……放开我啊……”
——骚卿卿的奶子软得要命,好大,好想咬烂吮干——
粗鄙的心音倏然闯进她耳里,杜若烟瞬时满脸绯红,挣扎着想要推拒。
徐子文眼神发亮,像个抢得珍宝的孩童,急切而生涩,全凭本能驱使。
他低声呢喃:“卿卿莫动……乖乖听话……”他放开了她,双手急急探下,去解她的衿带,动作仓促,连呼吸都乱了。
徐子文厚实的身躯将杜若烟死死困住,两人衣衫的阻隔被一点点剥落。当下腹骤然传来炙热灼烫的触感,杜若烟吓得双腿一紧。
“不要……啊……别这样……”她急急并腿,却被他强行分开。这般慌乱模样,落在徐子文眼里,却更像撒娇。那根灼热的巨物已在她花间四处乱撞,急切寻路。
杜若烟只一低头,心神俱颤,那孽根仿佛振翅欲起的大雕,粗长得骇人,正抵在自己腿心,随时要破关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猛地蹙眉,泪光盈盈:“徐子文……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她声音带着哭腔,既是拒绝,又带着无法掩去的颤意。
“卿卿莫怕,相公会好好疼你……”他低声哄慰,语气温柔。
——干死你这骚胚!一插就让你不停喊相公!——
心音扑面而来,却叫她恼怒中夹带一丝异样的期待,杜若烟急急偏头,却怎么也躲不开徐子文滚烫的气息。
他一次次笨拙顶入,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楚,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打湿鬓发。
“痛……徐子文,快些停……我真的不要了……”可那嗓音却又软腻媚惑,分明越哭越勾人。
“别动,卿卿……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要进去了……”他浑身是汗,喉音沙哑。
——骚卿卿的逼穴紧得要命,我非捅开不可!——
实在疼痛难耐,杜若烟手脚齐动要逃,被徐子文一次次拽回。两人翻翻滚滚,如两尾鱼儿般在床榻上交缠。
忽地,“咔哒”一声轻响,榻侧绿色拉手被杜若烟无意扯动。床板顿时分开,机关陡然启动,数道柔韧革带弹出,稳稳扣住她的手腕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杜若烟惊呼,娇躯弓起,被牢牢固定在微微震动的床面上。眼里尽是惶惑与惊惧。
“卿卿……”徐子文一瞬失神,旋即呼吸急促,瞳孔骤然收紧,哑声低笑,“这床,竟也懂我心意。”
——老天有眼,让你乖乖任我肏弄!——
杜若烟泪眼涟涟,挣也挣不开。徐子文俯身压下,呼吸炽热的灼人,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革带骤然收紧,杜若烟整个人被牢牢固定成大字形,手腕脚踝被扣住,身下的床板竟微微震动,逼得她腰身不受控地一起一落,恰好与徐子文胯下那只大雕紧密相贴。
“啊……!”她惊呼出声,羞耻欲死,“快放开我……啊……”
“卿卿,这床……竟会逼着你自己送上来。”他低笑狂喜,欲火更盛。
——哈!小骚娘子,床榻都替我摇逼,还敢不让我肏?——
杜若烟已是羞窘到几乎泣不成声,偏生床下机关不断起伏,逼得她敏感的花户一次次蹭上他的肉棍,穴口沁出一片莹润晶亮。
徐子文被这紧贴湿濡刺激得几近失控,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才猛然想起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着粗气,喃喃道:“卿卿……是不是太疼了?我记得……军营里那些兵油子浑说过,女人身子要够湿,才好入得去。”
杜若烟闻言,只觉燥热无比,心口怦怦乱撞。她咬着唇,颤声急道:“去……去床头……那匣子里……看有没有什么……”话未尽,她已默默闭眼,声音几不可闻:“……淫器,可助你……”
徐子文浑身一震,眸子骤亮。他抬首看向床头,那雕漆小匣静静侯着,似在等他开启。
他慌忙伸手去探那木匣,像个初次偷果子的少年,心头火热,却又不知该如何下口。
杜若烟双腿大张,身子被床榻不断摇送,欲望如潮涌来,她咬唇低声道:
“快些……别让我这般难堪……”
徐子文呼吸狂乱,手已摸上匣盖,心中热浪汹涌。
那木匣被揭开,一匣子淫器静静陈列,五光流转,形制各异,映得徐子文一双眼瞳骤然放大,心神恍惚。
有些是他在军油子们的浑话里听过的名目,有些却是秘本里偶尔见过的图影,而更多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烟儿卿卿——”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这些个宝贝,你……你可懂如何使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分外气恼,咬唇啐道:“胡吣什么!我怎会懂……这是牡丹楼姑娘们的玩意儿!你……你自己找,有没有什么教导的册子!”
徐子文听罢,立刻低身在匣内翻找,果然摸出一本薄薄小册。里面图绘精细,条条列明各种淫器的妙用。
他迫不及待翻开,忽然定住目光,凝在一处细小插图上。
他捻起匣中一粒朱红色的丹丸,唇角勾起笑意,低声念道:“颤声娇……置于女子牝户,可润如春水,娇啼若莺……妙不可言。”
——哈哈,正合我意,卿卿一吃,定要哭着喊相公还要!——
杜若烟浑身滚烫,急急转头,不敢与他对视,眼中雾气蒸腾,胸口急剧起伏。
徐子文又伸手捻起一个绿澄澄的玉环,手中掂了掂,只觉冰凉滑腻,他照着册上字句低声念出:
“悬玉环,置于男子龟头之上,既可温养,又能麝战百回……床第必备之物。”
说罢,他抬眼看向床上被束带钳制的大字形人儿,眼神里透着几近失控的灼热。
“卿卿……这般宝贝,怕是专等着我来与你同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带着这悬玉环,把你干得死去活来!——
杜若烟已被折腾得浑身发抖,她哽声道:“徐子文!你若再胡言乱语,我……我便真要喊人了!”
她嘴上威胁着,可那声线却软颤发抖,半点不像真要喊人。
床榻轻轻震动,革带仍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足,她越是挣扎,身子便越起伏不休,花户不断被迫贴上他几欲振翅的大雕,到最后却似在主动迎合。
徐子文盯着她颤抖快意的模样,只觉血液尽数往下冲,喉咙发紧,声音低沉而嘶哑:
“我的骚卿卿,喊吧……哪怕喊破喉咙,相公也不会放开你。”
徐子文指尖微颤,夹着那粒朱红丹丸,目光死死盯着她大张的娇躯,呼吸急促得似要燃烧。
“卿卿……这丸子,得塞进你骚穴里,才见真效。”
杜若烟双颊似火,泪珠簌簌滚落,急急低呼:“徐子文!你……你别乱来……我、我真的会恨你的……”她语带颤音,却比恨更像诱。
他俯身吻住她的泪痕,声音低哑滚烫:“别怕……我只想让你不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趴在她身下,头埋在腿心之间,手指轻轻掰弄娇嫩花户,舌尖迫不及待探入湿滑肉缝,急切地舔吮。
“啊——”杜若烟惊呼,身子猛地一震,酥麻快意叫她几乎昏厥。
徐子文却喘着粗气,嘴里溅出低笑:“卿卿好甜!相公要把你这逼水全都舔干净!”
偏在此时,床榻革带骤然收紧,榻面摇送加剧。她下身被迫微张,纤腰一上一下,恰好迎合他口舌的摩挲。
“不要……快些停啊……我……我受不了……”她泪眼婆娑,声音颤抖,抗拒更似娇怯。
徐子文反倒被勾得发狂,咬牙闷笑:“你越挣,奶子抖得越欢,小穴夹得越紧,相公越停不下来!”
他猛地抬头,指尖将那粒丹丸抵上她湿润穴口,哄劝道:“卿卿快张开!乖乖把这东西吃下去!”
“不!我……我不要——”
抗拒未及喊完,丹丸已被他硬生生推进去,指节送入花径。
杜若烟闷哼一声,浑身绷直,眼角泪水滚落。片刻后,药力化开,下腹涌起滚热暖流,湿意汩汩而出,席卷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手指一抹,立时满掌都是滑腻蜜露。他猛喘着粗气,眼神猩红,声音嘶哑:
“哈哈!果真灵验!卿卿,你的小穴水得像要淹死人,相公手都要滑开了!”
榻下机关再次轰鸣,摇送得更加急迫。杜若烟被革带逼得腰身起伏,花户一次次贴上他怒胀如铁的大雕。
“啊……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龟首碾过最娇弱的肉蒂,她眼前雪白一片,泣声连连,语里全是欲拒还迎的快慰。
徐子文低头咬住她耳垂,喘息呢喃:“卿卿的身子又湿又软……相公现在就插进去,把你干翻!”
他扶着滚烫的肉棍,将那悬玉环紧紧套上,龟首已是锃亮如鹅蛋。
他跪在杜若烟两腿之间,将她外腿脚腕革带松开,高高抬起,另一手擎着肉棍抵住穴口,挺胯一送,硬生生挤开两瓣娇嫩肉唇。
“啊!疼……太大了……徐子文……快停下……我……我受不住……”她泪水模糊,哭声几欲断气。
徐子文却浑身紧绷,声嘶力竭:“卿卿,再忍忍……相公我憋了十几年,就等今天!再不肏你,就要活活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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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文咬牙,满脸是汗,粗声低吼:“卿卿,夹得相公都要疯了!快……给我开——”
随着他一声闷吼,腰身猛力一送,只听“啵”的一声闷响,火烫肉棍硬生生破开穴口,鹅蛋大的龟首终是闯入。
“啊——!”杜若烟惨叫,娇躯猛地弓起,指尖因痛意蜷到发白。
徐子文却喉咙一紧,龟首处一阵绞痛,爽冽无比,整个人差点失神:“天杀的,好紧!这才入了寸许,我这命根便要折在里头!”
床榻仍在摇送,革带驱使杜若烟的纤腰上下起伏,徐子文的龟首在紧致花径内有节奏的抽送,每一下都带着撕裂与酥麻交织的快感,杜若烟几乎要溺毙在一片痛爽里。
她的哭喊已不似方才尖锐,泪珠滚落间,唇齿却不自觉吐出阵阵颤吟。
颤声娇的药力逐渐化开,似无数细密的火星,在花径深处炸开,一波一波酥麻涌上心头。
股股暖流若春水潺潺,从穴口缓缓淌出,竟是让徐子文那大雕一寸寸没入了大半。
套着悬玉环的肉棍甫一入内,与花径内壁极致摩擦,带动媚肉密密绵绵的绞裹,前所未有的快意直叫杜若烟浑身颤抖。
她咬唇竭力忍耐,偏偏床榻摇送不停,革带牵动着纤腰一起一伏,每一下都让湿淋淋的花穴与那烫硬的大雕相擦相撞。
“呜……不行……不许……”她泪声颤颤,双眼迷蒙,却再也不似方才那般坚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喘息急促,眼神灼热,低声在她耳畔磨吮:“卿卿,你明明夹得我这么紧……穴儿水成这样,还说不要?你身子比嘴巴诚实得多。”
杜若烟羞得颊畔通红,眼泪扑簌落下,却被摇送得一声压一声地娇啼:“不……不是……我没有……”
话音未落,床榻骤然一震,徐子文趁势将那肉棍整根没入。杜若烟瞬时被撑满,尖叫哽在喉中。
“啊——!”她全身都绷直了,却在药力催逼下,花径不住战栗收放,湿热涌出,似在贪婪吮吸。
徐子文咬牙闷吼,青筋暴起,额头死死抵在她颈侧:“相公……终于进来了……卿卿,你要夹断我么!”
他又急又痛,却被这股销魂的绞裹勾得欲火更炽,声音粗哑:“再这样,我真要一夜都拔不出来……”
杜若烟已是娇躯发软,手腕又被绑着,无法推拒,只能止不住的嘤咛:“不要……啊……不要……要……”
她自己也听见那声尾音娇媚,吓得心胆俱颤,泪水涟涟,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下被摇送出的潮涌。
徐子文见她哭得凄惨,心下柔软,喘息着停下攻势。摸索着解开了她脚踝一侧的革带,将那条纤腿高高抬起,自己则跪伏在她腿心。
“卿卿莫哭,”他哑声哄着,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相公慢些疼你。”
他俯身侧躺在她身旁,将那高抬的腿置于身上,两人依旧相连着,与她面对面相贴。一手捧住她的脸颊,深深吻住那呜咽的娇唇,另一手则揉握住颤动的乳儿,指尖捻弄着翘立嫣红的乳头,劲腰顶跨抽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紧密相贴的姿势,让进入变得更深,竟也缓解了最初的锐痛。杜若烟不自觉将手搭上徐子文的脊背,在他唇舌的攻掠下渐渐放软了身子。
——原来,这般姿势,竟如此磨人——
——里头又酸又麻,像是要化开了——
一阵心音毫无预兆地荡开,杜若烟猛地睁大眼,意识到自己方才想了什么,羞得无地自容。
徐子文低笑出声,咬着她耳垂呢喃:“原来卿卿喜欢这样?我的骚卿卿,相公也好喜欢。”
“我没有……你胡说……”她矢口否认,偏过头去,却被身下诚实涌出的暖流出卖。
——再深些,对,就是那里——
又一道心音掠过,徐子文眸光骤暗,依着那心思缓缓沉腰,次次撞在要害。杜若烟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呻吟自唇角逸出,眼神彻底迷离。
徐子文见状,迅速伸手将她腕间、脚踝剩余的革带尽数解开。束缚乍除,她却未再挣扎,反而四肢如水草般缠了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怀中。
情潮汹涌,徐子文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将人整个抱起。杜若烟惊喘着,双腿盘踞在他腰间,任由那深埋体内的灼热因这姿势进得更深,几乎顶到花心。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步走向面朝喧嚣的围栏处。楼下丝竹宴饮之声隐约可闻,仅一道帘幕之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她压在廊柱上,借着下坠之力深深顶弄。杜若烟咬唇呜咽,在他的臂膀抓出一道道爱痕。
“嘘……”徐子文喘息粗重,吻去她眼角的泪,“卿卿小声些……若让人听见……”
她仰起头,在他剧烈的冲撞下颤抖着到达极乐,蜜露如潮涌般喷薄,溅得满地都是。
徐子文亦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滚烫的白浊尽数倾泻在她颤抖的花径深处。
两人在帘后相拥喘息,楼下繁华宛若另一个世界。
徐子文将怀里的人儿紧紧箍着,恨不能吞入腹内融为一体。
他在心底立誓:此生此世,绝不放手。
时辰已过,侍女轻轻叩门,屋内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与娇吟。
直至外头脚步渐远,两人才逐渐静了下来,唯帘幕后的余温仍在。
徐子文低声在杜若烟耳畔呢喃:“卿卿,等相公回来,再与你缠一夜。”
他恋恋不舍地收了手,整肃衣衫,头戴面具,推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杜若璞正斜倚廊柱,透过面具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眼刀掠过徐子文身上散不去的旖旎气息。
两人目光交锋,火光暗涌,却俱未开口。徐子文只抖了抖衣摆,冷哼一声,负手随侍女而去。
待他背影消失,杜若璞才悄然踏入雅阁。
屋内空气湿腻,那股缠绵的气息还尚未散去,连红纱垂幕都沾染了暧昧。
他心口骤然一缩,如被千钧重物压下,胸腔几欲裂开。
——她与那人……
呼吸粗重,他极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怒火,循声去寻妹妹。
屏风后水汽蒸腾,浴桶内,杜若烟正半倚着,湿发垂落,肌肤莹白如雪。
“烟儿。”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轻颤。
杜若烟惊得猛一抬眸:“哥哥……”
“哥哥来帮你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下意识点头,声线怯怯:“好。”
杜若璞缓缓解衣,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修长挺拔的身影。
跨入桶中时,水面因他的重量微微荡开,拍打在杜若烟的肩颈。
她不敢看他,双颊绯红,水珠从脸侧滑下,半湿的发丝贴在脸庞,更添楚楚。
杜若璞眸光幽深,抬手取过一旁的芦荟汁,挤在掌中,缓缓抹上她的肩颈。
指腹按揉,带着炽热的力道,从颈项一路滑至胸口。
“哥哥……”她轻声唤,似羞似惧。
“烟儿……”杜若璞嗓音低哑而冷,近乎咬碎牙关,“他在这里吻过你?”
在那凝脂雪乳上,斑斑驳驳的吻痕尚未褪去,犹如赤裸的烙印。
杜若烟慌乱别过头,哽声低唤:“哥……”
“回答我。”他手掌骤然收紧,指节陷入她胸前柔软,既似抚慰又似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唇不语,胸脯急促起伏,吻痕随之愈发显眼。
杜若璞目光灼烈,几乎要焚尽理智。他猛然俯首,唇齿覆在那片痕迹上,狠狠吮咬,似要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的一切。
“哥哥要把这些……全都抹掉。”他低声呢喃,气息炽热。
手掌下滑,带着压抑的愤恨,一路抹到她小腹,再探入双腿之间。
水下,指尖缓缓没入花径,立刻触到湿滑与残余的粘腻。
他眼神骤冷,指节一点点深入,扣出那股白浊。乳白色的痕迹随着水波散开,在桶中漂荡。
杜若烟羞惶得浑身颤抖:“不要……哥哥……”
杜若璞却钳住她纤腰,迫使她无法逃避。指尖蘸起那抹浑浊,举到她眼前,声音压抑到极致:
“看清楚,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水珠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滴落,杜若烟双肩轻颤,唇瓣死死咬住,如同被困在囚笼中,挣脱不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湿漉漉的手轻轻覆上哥哥紧绷的手背。水珠从她睫上滚落。
“哥哥,”她声音很轻,带着一抹哀切的温柔,“我知道,你引我来牡丹楼,是为了让徐子文知难而退。”
杜若璞猛地抬眼,对上她清澈的眸光,没有怨恨,只有洞悉一切的平静:“即便我被逼至这般境地,也从未怪过你。因为我知道,哥哥是世上最疼我的人,绝不会真的伤我。”
她紧紧地握住他,语气执拗如誓:“爹爹和哥哥,是烟儿愿以性命相护之人。这世上,无人比你们更重要。”
水波微漾,她朝他靠近些许,声音低了下去:“可徐子文……他不同。他的坦荡、热烈,他那不管不顾的劲儿……像太阳一样照着我。在他面前,我无需是谁的女儿、谁的妹妹,我只是杜若烟。”
她指尖一点点蜷紧,声音低到近乎耳语:“连那些最不堪的心思……他都全盘接纳。”
她抬起泪眼,哀哀望他:“哥哥,别伤他。我绝不会离开你,此生此世都不会。但求你……容得下他。”
水声荡开,杜若璞猛地伸手,攫住她的下颌,手指因水的浸染与用力而更显森白。
“烟儿!”他喉咙沙哑,胸膛剧烈起伏,“是哥哥错了!我不该让你涉险。”
他指尖颤抖,缓缓摩挲过她的唇角,眼神深沉得近乎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徐子文……可他凭什么!我的烟儿这般好……他怎配染指!”
杜若烟浑身一震,想要偏头,却被他钳住下巴。
“你是我的……”杜若璞俯身,额头抵着她,嗓音近乎咆哮,“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热气喷洒在她颤抖的唇瓣上,带着近乎病态的执念。忽而,一滴炙热的泪水滴落在她脸颊,与水珠一同滑落。
“烟儿,不要离开哥哥,哥哥好怕……”他胸膛剧烈起伏,带着哭腔,身子若秋叶般颤抖。
“烟儿,我怕……你那么好,会有更多人看见,觊觎你……你会嫁人,会离开我,总有一天,我留不住你……”
他忽然捧起她的脸,泪水在眸中流动,目光却灼灼如焚:“你等我!哥哥定会娶你,堂堂正正,做我杜若璞唯一的妻!到那时,便再无人能把你抢走!”
杜若烟猛地一颤,泪珠滚落:?“可我们是亲兄妹!”
“我有办法,”他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眼底翻涌着偏执,“只需你信我,等我。”
他抵着她额头,哀声恳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烟儿,答应哥哥……别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望着他眼中那片汹涌的绝望与痴狂,终是闭上眼轻轻点头:“好,我不离开哥哥。”
水面轻轻荡开,热雾缭绕,似将两人的呼吸与心跳都困锁其中。
水渐凉了,杜若璞一把将妹妹抱出浴桶,用宽大的澡巾仔细裹住。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臂膀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只专注地擦拭着她每一寸肌肤,虔诚的近乎朝拜。
他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侍女虽已更换了被褥熏过香,红绡帐内却仍弥漫着散不去的旖旎。他动作顿了顿,下颌微微收紧。
杜若璞将妹妹轻放在榻沿,取过一块干巾,耐心地绞着她湿漉的长发。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耳廓与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当心着凉。”他声音低沉,手下动作细致而温存。
待二人身上水汽皆干,他掀开锦被,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拥入怀中,严严实实地裹住。
肌肤相贴,体温交融,杜若璞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手臂环得更紧,再不肯放手。
“烟儿,让哥哥抱着。”他埋首在她发间,低声喃喃,滚烫的热息似要将杜若烟一点点焚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累极了吧……”杜若璞气息沉沉,紧紧搂着妹妹,像是怕她忽然消散,“只有哥哥,才是真心疼烟儿的。”
渐渐的,他呼吸愈发沉重,指腹不安地在她胸前揉抚,终于低声哑问:“哥哥……想吃烟儿的奶奶。”
话音落下,杜若烟全身一颤,羞意直烧到耳根,指尖死死攥着锦被,她娇声嘤咛:“哥哥若想……便吃吧。”
杜若璞胸膛猛然收紧,他轻轻扳过妹妹的身子,自己向下挪了挪,如儿时那般,唇齿覆在那片乳儿之上,含吮得又急又重。
先是舌尖试探地扫过乳尖,引得她一阵轻颤。随即张口含入,急切地吮吸舔舐,力道时而轻柔如羽,时而又重得留下湿濡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侧饱满的雪乳,掌心感受着那粒渐渐硬挺的圆润。
“嗯……”杜若烟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陷入哥哥散落的发间。
杜若璞稍稍退开,唇间扯出一道银丝,嗓音喑哑得厉害:“唔……烟儿,受得住么?”
问罢,也不待回答,又再度低头,齿尖轻轻磨蹭嫣红乳头。
杜若烟眸中水雾迷离,双手不自觉揽住他的肩,气息急促,唇间吐出一声顺从的呢喃:“受得住……”
直到终是吃饱了乳儿,杜若璞重又将妹妹紧紧搂在怀中。指尖在微微发颤,体内的欲望不断拍打叫嚣,他竭力扼住,已近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首在她发间轻轻嗅息,妹妹身上甜腻的香氛,熏得他喉头发紧。
他引着那双纤手,覆在身下早已勃发滚烫的孽根,低哑着呢喃:
“妹妹,哥哥的鸡巴好硬,好想立时就要了你……可烟儿今日累了,哥哥舍不得再折腾你,那……帮哥哥疏解,好不好?”话音未落,他已扣着她的手,急切地套弄起来。
杜若烟被他掌心的力道带着,手中肉棍滚烫似铁,随着一上一下的套弄,龟首已涌出莹亮的精露,将她纤白的手指都濡湿了。
“哥哥……”她羞怯得埋首在他颈窝里,声音软绵,气息发颤,握着哥哥命根的掌心止不住战栗。
杜若璞呼吸急促粗喘,低低的喉音在她耳畔溢出,既是克制又是渴求。
他俯身吻住她的耳垂,舌尖一点一点舔弄:“嗯……妹妹真乖,哥哥快被你弄坏了……”
他的腰身不受控般轻轻前送,唇舌自她颈侧一路辗转,带着几分灼热的湿意,覆上那瓣柔嫩的娇唇。
唇齿相缠间,他气息急促,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
舌尖卷着她的软舌贪婪纠缠,吻到缠绵处,他含糊低喃,热气尽数溢在她口中:“烟儿……哥哥想要更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含着她下唇轻轻啃咬,带着央求又似逼迫:“用你的小嘴……好不好……”
杜若烟娇羞得不敢抬头,她轻轻咬了咬唇瓣,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杜若璞心神激荡,连呼吸都沉了几分。他抬手抚着她的鬓发,带着难掩的急切,将她慢慢引至自己腿间。
他翻身平躺,大张着腿,火热高昂的欲望在烛影下跳动战栗,龟首早已晶亮,渴望不已。
“烟儿……”他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哀求般的宠溺,“轻轻含住,就像方才让哥哥吃奶那样。”
杜若烟跪坐在他胯下,羞怯地眨了眨眼,低下头,颤巍巍伸出舌尖,先是轻轻点在顶端,尝到咸涩与炙热,她微微一颤。随即,慢慢张开樱唇,将那滚烫硕大的龟首含入口中。
“啊——”杜若璞低低抽气,将妹妹垂于颊畔的碎发拢于耳后,手掌忍不住覆上她的后颈,喉音沙哑溢出,“好妹妹……就是这样……”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欲望,舌尖小心地绕着顶端打转,细细舔舐着每一道褶皱。龟首被吮得晶亮,濡湿的声响与她轻轻的哼唧在帐内萦绕,暧昧得令人骨酥。
杜若璞眼底情欲翻涌,喉结急剧起伏,他低声呢喃:“嗯……烟儿的嘴,比哥哥想的还要舒服……别急,让哥哥慢慢来……”
杜若烟羞涩地含吮着,舌尖小心翼翼地绕着龟头打转,每一次细微的舔弄,都让杜若璞浑身紧绷,呼吸沉闷急促,仿佛被烈火灼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烟儿……哥哥受不住了……”
他低低喃声,指尖渐渐收紧,覆在她后颈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将她娇小的脸庞缓缓压向自己胯下。
杜若烟呜咽了一声,却仍顺从地张大唇瓣,任那滚烫的巨物逐寸深入。起初只是含在口腔前端,后来却被哥哥引导着,一点点探入喉咙深处。
“咳……嗯……”她眼角涌出细细泪光,却倔强地没有推拒,纤手乖巧地捧着根部,配合着轻轻套弄。
杜若璞只觉一股强烈的快意从脊椎直冲天灵,嘶哑低吼:“好妹妹……真乖……哥哥快要……啊——”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沉腰,整根没入她喉中。霎时,炽烈的白浊奔涌而出,汹涌喷入她的口内与深喉。
杜若烟被迫吞咽,喉部微颤,泪珠滑落,却仍乖顺地含着,没有退开。直到最后一股灼热射尽,她才缓缓放开,唇瓣因湿润而晶亮,带着点点白浊顺着唇角滑落。
杜若璞心头怦怦直跳,忙将她拉进怀中,心疼得抚着她的发丝:“烟儿……好妹妹……委屈你了……哥哥会补偿你……”
他指尖将她唇角残余的白浊轻轻抹开,俯身将她含在口中的吮尽,喉间发出低沉的呢喃:“全都是哥哥的,烟儿吞下去……哥哥也是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一道暗门,老鸨正透过窥孔凝视着雅阁内的一举一动。
“好个天生尤物,”她低声咂舌,“瞧着柔弱可怜,却将叁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个个对她死心塌地!啧啧,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摇钱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胭脂在一旁冷笑:“我当妈妈真转了性,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到底是要逼良为娼,呸!”她朝着老鸨淬了口唾沫。
老鸨面不改色:“傻丫头,谁会和钱过不去?丢粒芝麻捡个西瓜,这买卖怎能不做。”她心下已定,杜若烟此番注定难逃掌心。
此刻红绡帐内,杜若璞强压下翻涌的欲念,薄唇在妹妹耳畔流连,声音压得极低:“烟儿,这雅阁内可有隐秘机括?”
“哥哥怎知?”
“方才他们逼我服下白色丹丸时,我发觉丸中藏了纸条,上书’黑色拉手,可出淫窟’。”
杜若烟眸光骤亮,抬手指向床柱上方。照老鸨先前所说,此物是为防身,但她早已不信那妇人半句言语。若纸条所言非虚,或可一试。
杜若璞眼神微沉:“我已将此事告知父亲,他就在后巷接应。此处恐有窥视,万勿打草惊蛇。”他指尖轻抚过妹妹脸颊,“我们借红帐遮掩,整装即走。”
二人悄无声息地穿戴整齐,杜若璞猛一拉动机括,床板应声滑开,露出一狭窄暗道,湿腐之气扑面而来。
他率先探入,紧紧握住妹妹的手。二人一前一后匍匐前行,在漆黑逼仄的通道中艰难挪移。
暗道湿滑陡峭,石壁上满是抓痕,似是经年累月徒手凿就。杜若烟无暇多想,紧随哥哥身后,终于逃离了这旖旎牢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巷深处,夜色浓稠。
一辆玄色马车静静停驻,檐角风灯在夜风中轻摇,映出两道颀长的身影。
杜珂负手立于车旁,神色沉静,唯有一双微蹙的眉宇泄露了几分焦灼。徐子文则略显躁动,手指无意识地轻叩车辕,目光频频扫向巷口。
当杜若璞携着妹妹出现在巷口时,杜珂眸光骤然一紧,快步上前。他的视线迅速往杜若烟身上一掠,微肿的唇瓣,潮红未散的面庞,还有颈间藏不住的烙印,全都看在眼里,眸中瞬间涌起一片墨色,却又极快地压下,只一声低唤:“烟儿。”
徐子文几乎同时抢步上前,脱口而出:“烟儿卿卿!可无恙?”他的手伸到半空,却在杜珂冷冽的视线和杜若璞戒备的姿态中生生顿住,最终只紧紧攥成了拳。
“无事便好。”杜珂不再多言,一把将杜若烟拦腰抱起,稳稳送入车厢内。动作毫无迟疑,带着一家之主的决断。杜若璞紧随其后,只看了父亲一眼,默然登车。徐子文咬了咬牙,最后一个跃上车辕,挥鞭策马。
车厢内,杜若烟被爹爹紧紧揽在身侧。经历一夜的惊惧与疲惫,加之马车的颠簸,她终是支撑不住,沉沉睡去,头无力地倚在杜珂肩上。
杜珂正凝神时,忽觉掌心传来一阵湿热。他垂眸看去,只见素色衣衫上正缓缓洇开一团暗红,怀中女儿裙摆处亦染上了相同的痕迹。
身形微微一滞,瞬间明了,烟儿来葵水了。
他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将女儿护入怀中,扯过一旁薄毯,细致地盖在她身上掩好。
杜若璞在对面静坐,父亲这一系动作与瞬间变幻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眸色深了深,终是沉默地别开了视线。
马车疾驰,碾过青石板路,辘辘声划破一夜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杜若烟醒来时,天光已是透亮。
她身上换了素净的里衣,静静躺在书院斋舍的卧榻上。
榻前,白芍正伏着打盹,呼吸绵长,想必自天未明便守在此处。
杜若烟伸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肩,低声唤道:“白芍。”
白芍蓦地惊醒,揉眼见是她,顿时红了眼眶:“小姐可算醒了!四更时老爷亲自来吩咐,说您病了,让我即刻搬来照看……”她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都怪我没伺候周到,竟让您病成这样……大少爷吩咐的药还一直煨着,我这就去取!”
“不必了,”杜若烟轻声打断,“许是因月事来了,那药……太苦,不喝也罢。”
“那怎么行!”白芍急道,“这方子是大少爷特为您求的,隔段时日就要煎服一回。您瞧您气色比从前好多了,定是药的功效。良药苦口,可得按时喝!”
杜若烟闻言沉默片刻,终是微微颔首。那药汤的滋味她再熟悉不过,其中深意,她心中亦明镜似的。既是哥哥的安排,总归不会错。
待白芍端来药碗,她接过饮了半碗,再是喝不下去,随即含了颗酸梅压下苦涩。
“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学子们都在上课,大公子已替您告假,今日便好生歇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仍觉倦怠,闭目又睡了过去。这一觉沉酣,直至午时才醒。
李文博午膳都未及用,急急赶回斋舍,只为取午后课程要用的舆图。
他因母亲病重告假归家,今早方归,并不知杜晏仍在舍内休憩。
轻轻推门,屋内并无人声,唯有榻上微微鼓起一团白被。榻畔放着半盏未尽的药汤,已无热气。
李文博脚步一顿,旋即放轻动作,悄声移至书案前欲取舆图。
镇尺挪开,狼毫笔却“铮”地一声坠地。榻上人轻轻动了动。
“谁?”声音虚弱,像是隔着薄雾。
“是我,李文博。”他低声应道,却见杜晏额角渗出细汗,手指死死按在小腹上,他神色微微一顿,
杜若烟强撑着要坐起,终究没能支住,只轻声道:“原是文博兄。”
李文博沉默片刻,忽然转身倒了一盆热水,汲湿了巾帕再拧干。
“晏兄可是染了风寒?”他语气平静自然,将温热的帕子递到她手边,“我家母体弱常病,医者言风寒入骨,需常以热敷助气血流转。我见你面色不佳,想来或是相同症候,不若试一试,聊作解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正被绞痛折磨得意识模糊,眼前的帕子热气腾腾,他立时接过,未及犹豫便探入衣内,覆于腹下,竟真的舒缓了几分刺骨的冷痛。也无多想,只含糊道:“多谢文博兄……”
李文博不语,他动作熟稔地更换帕子保持温度,仿佛早已做过无数次一般。
待到“杜晏”眉间渐松,呼吸平稳,他才悄然拾起舆图,低声告辞:“晏兄好生休息。”缓缓退出屋内,将门掩好。
杜若烟在榻上翻来覆去,已是睡意全无。
她这经痛的老毛病,即便如今身子大好,依旧未曾根治,更因方才那半碗苦涩药汤,反叫痛意愈发牵扯,浑身乏力。
白芍去准备午膳了,还未及回来。空荡的斋舍里,只有她低低的呻吟,半梦半醒。
忽而,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额头。熟悉的触感,伴着清冽的梅香。
是哥哥。
杜若烟抬眸,眼中水光盈盈,似要落泪,伸手便揽住杜若璞的腰,声音又软又委屈:
“哥哥……烟儿肚子疼,好疼啊……”
杜若璞低头望着怀中乖顺的妹妹,眼底涌起一片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下身,温柔抚过她额角,声音极轻极稳:“莫怕,有哥哥在。”
他先替她理顺被汗湿的鬓发,又将双手反复搓热,才缓缓探入衣襟,掌心覆在她小腹处,一下一下揉按,动作极尽小心。
“乖,先忍一忍,哥哥帮你揉着,会好些。”
杜若烟半阖着眼,呼吸渐缓。她偎在他怀里,细细的呢喃:“哥哥对我最好了……”
杜若璞胸腔微颤,喉头溢出压抑的叹息。起初只是两只手悉心按摩着,缓慢而耐心。可不知何时,一只手却顺着纤细的腰际往上游移,覆在那对雪乳上,辗转揉捏,拨弄着乳尖。
“哥哥……别……”杜若烟惊诧察觉,轻喘着推拒,“会被人瞧见的……”
“无妨,白芍在外守着呢。”他声音低哑,俯身轻啄她的两瓣娇唇,“哥哥只是想让烟儿舒服些……缓解疼痛……”
忽地,屋外传来白芍清脆的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调门:“徐公子回来了!这会儿不是正在午膳么,怎的往斋舍走啊?”
“我想着阿晏身子不爽利,怕是没什么胃口。”徐子文的声音伴着脚步渐近,带着几分爽朗笑意,“便托膳堂相熟的庖人,借了锅灶煮了羊汤,给阿晏补补身子。”
门扉应声而开,徐子文踏入室内,只见杜若璞正端坐榻边,手持一碗清粥,仔细喂到妹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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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并未回头,只又递了一勺清粥到妹妹唇边,声音冷淡:“羊肉腥膻,烟儿素不喜浊气,子文兄的好意,怕是要浪费了。”
徐子文也不接话,只盯着杜若烟苍白的脸,语气轻缓:“今早偶见白竹浣衣……烟儿可是身子不适?”
他走上前,将手中陶罐轻轻置于案上,“家中姊妹曾受此苦,家母常以当归生姜炖羊汤为她们暖身。我手艺尚可,汤鲜味醇,绝无腥气,最是益气养血,或比清粥更适口些。”
“徐子文,”杜若璞终于抬眸,目光冷寒,“谁准你唤她‘烟儿’?休要在此放肆。”
“我偏要唤,你能奈我何?”徐子文挑眉一笑,分毫不让,“莫非若璞兄连旁人关怀令妹也要阻拦?”
“你——!”
“哥哥……子文兄,别争了……”杜若烟声音微弱,夹在两人之间,眉尖蹙紧。
“都吵什么!”
一声冷斥自门外传来。杜珂不知何时已立在门边,面色沉肃,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白芍。
“是嫌不够热闹,要嚷得尽人皆知么?”他目光沉沉压向两个少年,“未时已过,怎还不去上课?”
两人被那冷厉的目光压得噤声,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出声,只能硬生生咽下满腹怨气,拖着步子往外走,满是不甘和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这才转向榻上,语气不容辩驳:“白竹,把门关好,在外守着。”随即目光落向女儿,“杜晏,清粥,羊汤,你留哪样?”
杜若烟被父亲的目光定住,心口发慌,半晌才低低应道:“我……都留下吧。”
杜珂缓步踱至榻前,在她身侧坐下,凝望着女儿,眉眼间阴郁未消,语气低沉:“那两个孽障势同水火,往后只怕有的是你烦难。”
杜若烟眨了眨眼,唇角弯起一抹乖巧的笑意,:“爹爹最疼烟儿了……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杜珂凝视着她,似要再说什么。她忽地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环住杜珂的腰,整个人像小猫般直往他怀里蹭,眼中却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爹爹……”她轻轻仰头,声音软得似要化掉,“烟儿肚子疼。往日只要爹爹亲亲这里,便不疼了。”她牵起他的大手按上自己小腹,眼巴巴地望着他,“烟儿想要爹爹亲亲。”
杜珂怔了怔,眼底那抹怒意与阴沉被瞬间冲淡,他低叹一声,终是俯身将女儿揽入怀中,唇轻轻落在她的小腹,带着安抚与宠溺:“你呀……真是为父的克星。”
那一吻,极轻极缓,隔着单薄的里衣。当它落下,却又似火烙一般炽烈。
杜若烟身子一颤,唇间逸出细细的嘤咛。
可那吻却是没有半分停留,自下而上,沿着衣襟攀至胸口,掠过起伏的胸线,在乳峰间徘徊,终是寻到已被撩拨得挺翘的突起,唇齿透过薄布轻轻啃咬吮吸,把胸前的衣衫洇湿了一片。
“爹爹……”她无意识地轻唤,声音已染上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抬首,眼底是翻涌的欲色,他掌心扣住女儿的纤腰,猛地攫住她的唇,不再是方才的轻柔,而是带着近乎掠夺,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他几乎要失控,手指已在她身侧颤抖。
忽而,杜珂猛地顿住,沉重喘息压在女儿唇畔,额头抵住她的颊边,胸腔剧烈起伏。
他极力平复着呼吸,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行。”
可手臂仍将她箍得死紧,仿佛用尽全部意志才迫使自己离开那诱人的唇瓣。
“……若非烟儿正值信期,为父定在此刻便要了你。”
他紧闭双目,强自压下满腔欲念。
“叁月初七便是清明,书院归省。”他咬着牙,在她耳边低语,“待回了府中……待你身子爽利了……为父定会,日日疼你。”
说罢,他生生将人抱紧,却再没越雷池一步。
斋舍外,白芍正惴惴不安地四下张望,忽见杜珂推门而出,忙垂首屏息。
杜珂从容步出斋舍,反手轻阖门扉,低声吩咐:“初七之前,你宿于此处,仔细看顾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白芍怯怯应下,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老爷,徐公子他……可是知晓少爷身份了?”
杜珂目光微沉:“不该问的,便莫问。今日做得很好,若那二人再生事端,速来报我。”话落,他负手转身,步入廊庑深处。
方行出数步,一道青影倏然闪出,拦在他的面前。
“韫之。”来人唇角带笑,温声如玉,正是孙怀瑾。
“怎地还未去讲堂?适才见你学生四处寻你,似在习作上遇了难题。”
杜珂面色如常,自袖中取出一卷书札:“有劳子瞻挂心,方才回斋舍取些旧稿,这便过去。”
孙怀瑾目光在那卷书札上一掠,似笑非笑:“原来如此。只是……”他顿了顿,语气不急不缓,“说起来,昨日的拈花宴……韫之可曾瞧见什么趣事?”
杜珂步伐微顿,淡淡道:“未曾。子瞻离去不久,我便回了书院。”
“哦?”孙怀瑾挑眉,眼底浮过一丝玩味,“可我一位洛阳友人却坚称,昨夜似乎在宴上……瞥见了韫之的身影。”还未及杜珂反应,他忽又轻笑摆手,“定是他醉眼昏花认错了人!我已训斥过他,韫之莫要介怀。”
言至此,他话锋一转,语气又归于温和:“时候不早了,你的学生还在等着,莫让他们久候。”
杜珂拱手,沉声应下,两人擦肩而过。身影交错的瞬间,孙怀瑾的唇角微微挑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那身影远去,他才缓缓敛了笑意,目光投向斋舍方向。
“杜晏……”他低声轻笑,“这书院,倒比想象中有趣得多。”
杜若璞与徐子文一前一后踏入讲堂时,课业早已开始,两人这般并肩出现,霎时引满堂侧目,窃语四起。
这两人素来不睦,今日怎的结伴同来,已有胆大者嬉笑着凑近徐子文:“子文兄,今日太阳莫非是打西边出来了?竟与若璞兄同进同出——莫非一同被那杜晏收了房?只不知二位谁大谁小?”
堂中顿时一片哄笑。
徐子文本就压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闻言眸色一戾,挥拳便朝那人胸口搡去:“狗嘴吐不出象牙!当你徐小爷是死的么?再敢胡吣,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人挨了一记,嗷嗷叫着跌退几步,却不敢还手。书院谁不知徐子文是出了名的小霸王,连山长也让他叁分。听闻昨日,他被传去了牡丹楼的拈花宴,山长派人去拿竟都空手而归,今日自然更是气焰嚣张。
众人见他是真动了怒,纷纷上前劝和。正喧嚷间,却听门外一声轻咳。
杜珂缓步走入,目光淡淡一扫,满堂顷刻鸦雀无声。
一片死寂中,唯杜若璞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周遭纷扰皆与他无关。
自杜珂亲眼见到斋舍内,长子与徐子文为小女儿争执到几近失控,他心底便愈发担忧,恐两人再生祸端,殃及女儿清誉。申时课业一毕,便将两人一并唤至师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神色冷峻,语声沉沉:“此事到此为止。无论你们心中如何不甘,为了烟儿的名声,为了各自的前程,都须守口如瓶。切不可再因一时意气,坏了大局。春闱在即,你们最要紧的,乃是安心学业。烟儿求学已属不易,若因你们鲁莽,毁了她的未来——你们担得起么?”
两人俱默,不知是杜珂的言辞太过沉重,还是两人终于想通,自此之后,二人间的火药气渐消。若徐子文与杜若烟亲昵相近,杜若璞虽眉峰紧蹙,却不再当场暴怒。而当杜若璞冷嘲暗讽,言辞尖刻,徐子文反倒笑脸相迎,不再针锋相对。
杜若烟虽觉这般“和气”隐隐透着古怪,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徐子文自那夜开过荤后,便日日想方设法黏近。若非她正值信期,白芍又寸步不离守在身侧,只怕早已被他再度吃干抹净。
在这表面的安宁下,终于迎来清明归省之日。
晨钟响过,书院诸生纷纷束装,或叁叁两两结伴同行,或由家人小轿接引,青石长廊间,人声喧哗。
杜珂为避嫌,未与子女同行,天未大亮便已先行离院。
待日头升至树梢,杜若璞、”杜晏“与白竹方一同自斋舍而出。书生们见这对堂兄弟,皆拱手作揖,笑语相送。徐子文却并未急着启程,而是一直尾随至院门口。
“阿晏,路上小心,记得多念着我。”徐子文低声道,眼底含笑,语气温存,却叫”杜晏“脸颊迅速泛红,急忙四下张望。
杜若璞侧目冷冷扫来,唇角讥讽一抿,终未开口。白竹在一旁暗暗屏息,只催促少爷快些上路。
石阶之外,送别声逐渐散去。徐子文停步,目光久久追随着叁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边笑意若有若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次清明归省,远方学子要备考来年二月春闱,冬至、春节皆不归家,因此多会选择在清明时返乡一月,以尽孝道。书院对此亦极为鼓励,称之为“敦本”。
从松山至南京,路途绵长。杜家兄妹自洛阳启程,马车昼夜兼程,抵达汴梁后,再转入汴河码头。此时,杜若烟已换回女装,一行叁人登上客舫,顺大运河南下,目的地便是南京。
舟车劳顿,终于可以在水途稍作歇息。杜若璞为妹妹定下一间雅净舱房,由白芍贴身侍奉,自己则卧于侧舱。白日里,白芍以船上茶灶备妥一日饮食,兄妹二人几乎整日形影不离。
日间,他们对坐煮茶,或吟诗唱和,或执卷朗读,低语切磋。夜幕初垂,船中挂起纱灯,灯影随水波摇曳与夜色相映,远远近近的橹声、桨声与舱中茶香交织,别有一番静谧风致。
偶尔有旅客立于廊舱外,见这一对容貌清俊、气韵超然的璧人相对而坐,举手投足皆似画中,不免投来艳羡的目光。更有小娘子暗暗打探,欲知杜若璞出身何处,时常在他独自立于船头时,绕到近旁,试图以笑语引他一顾。
可那杜若璞眼底心尖,唯有他那位宝贝妹妹。世间再多青眼流盼,于他而言,皆是尘土,不见、不闻,更无暇顾及。
不知不觉,已是叁月十五,再过两日客舫便会抵达南京。
望日之月悬于江心,清辉漫洒,映得客舫如同浮于银波之上。
杜若烟半倚窗畔,听澜观潮,指尖无意识地轻拨案上茶盏,盏中月影晃动,似乎比天上那一轮更明亮。
杜若璞静静坐在她身侧,手中翻着书卷,却并未去看,目光只凝在妹妹被灯火勾勒的侧颜上,似是勾走了他的心神。
“哥哥。”她轻声唤了一句,唇角带笑,却也不回头,“你又在瞧我,不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失笑,书卷随手搁下,将妹妹揽入怀中,气息拂过她耳畔:“书卷死物,怎及烟儿万分之一?”掌心贴向她小腹,声线低柔,“身子可爽利了?”
杜若烟顿时双颊绯红,偏头避开他视线,只将茶盏轻轻推到他面前:“夜深了,饮些热茶罢。”
“妹妹喂我。”他臂弯收得更紧。
她佯嗔端起了茶盏,却被哥哥轻轻按住腕子:“……要烟儿以口相渡,如此,方才别有滋味。”
望着他眸中闪烁的欲色,杜若烟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意自下腹窜起。今日不知何故,她总是坐立难安。月事虽尽,腿心却依旧湿嗒嗒,黏糊糊,此刻被杜若璞这般撩拨,更是酸软难耐。
她咬着唇,迟疑了片刻,终是含入一口温茶,转身捧住哥哥清瘦的面庞,闭目缓缓渡入他唇间。
茶水微温,唇齿相融,月光悄然漫过二人交迭的身影。杜若璞的手臂收得紧紧,几乎将妹妹整个揉入怀里。他唇间接住那一口茶,却不急着吞咽,而是顺着茶水与她舌尖相缠。热意在口中翻涌,分不清是茶,还是欲。
杜若烟只觉身子酥软,半是喘息半是呢喃,连茶水都洒落几滴,滑过下颌,烫在颈侧。杜若璞低笑,舌尖掠去那点滚烫,含在口中,像是品茗,又像是在吮她的甜。
“烟儿。”他低声唤她,嗓音暗哑而急切,唇齿相抵之间溢出微颤,“若再这样喂,哥哥怕是要喝醉了……”
杜若烟羞怯地缩了缩,却被他牢牢扣住。就势将她压入榻褥之间。
“烟儿今日格外香甜。”他低语,唇瓣流连在她颈侧,指尖已挑开衿带,探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轻喘着偏过头,窗外江涛声阵阵,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
“哥哥……当心被白芍撞见。”
“无妨,”杜若璞低声应道,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我已吩咐她今夜宿在侧舱。此刻这舱内……唯有你我。”
杜若璞将已被吻到浑身软绵的妹妹轻轻放倒在床榻,衣衫随之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双肩。
他俯身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庞之上。
杜若烟面染绯红,青丝散乱地垂落,眼中水光潋滟。
她微微颤抖着,任由杜若璞的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腿心缓缓分开。
“哥哥……”她轻唤,声音娇软得能滴出水来。
杜若璞目光炽烈,紧紧凝着她,嗓音暗哑:“烟儿可知,你这样唤哥哥时,哥哥什么都舍不得放过。”
她耳尖瞬间泛红,心头一阵悸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腰肢,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
杜若璞低笑,将她的腿心更紧地按向唇边,热息喷洒在湿濡的花穴:“莫怕……哥哥只想尝尝,妹妹的甘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坏……”她气若游丝,却已被他的呢喃与炙热的气息勾得心神涣散。
杜若璞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处粉嫩花穴,呼吸渐渐沉重。他还从未如此贴近品匝过妹妹的盈盈娇蕊,只想将之深深烙印入脑中,永远藏在心间,不予任何人瞧见。
思绪飘忽间,那娇蕊竟主动贴近他的唇边,轻轻蹭动着,带着温热的湿意。杜若烟双眸含情,眼波浮动着朦胧的渴望,无声地邀约着。
被这般直视最私密之处,她只觉得羞赧难当,却又忍不住地欢喜。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将那一处娇嫩往他唇间送去。
“妹妹喜欢么?”杜若璞的嗓音已是哑得不成调。
杜若烟忍不住低低呜咽,像是被逼到极处的承认:“喜欢……可是……好羞人……”
杜若璞低笑,未再言语。他将妹妹腿心又掰开一些,张口含住那两瓣娇滴滴肉唇,细细吮吸着沁出的蜜露。舌尖探入花径,沿着细腻的褶皱轻轻扫过,时而深入时而浅出,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顶端那颗已然挺立的肉蒂。
杜若烟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花径深处蔓延至全身,身子不由向后仰去,双手揉捏刮弄着自己饱满的乳儿。她轻喘着摆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唇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如莺啼般婉转撩人。
忽地,她身子一颤,声音里带了哭腔:“哥哥……等、等等……烟儿……烟儿忍不住了——!”
不知是方才饮茶过多,还是哥哥此番抚弄太过磨人,一股陌生的急意猛地自小腹窜起,与她汹涌的快意纠缠在一处,再难分辨。她腿心止不住地痉挛,花露混着清液骤然失禁,淅淅沥沥,尽数泻出。
杜若璞却低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别……脏……”她羞得无处躲藏,语无伦次地推拒。
他却捧住她战栗的腰肢,嗓音沉哑得烫人:“烟儿的……怎会脏?”
吞咽声在寂静的舱室内格外清晰,他似品尝琼浆玉露,目光炽烈如焰,“甜得很……”
杜若璞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战栗与极致欢愉,最后一丝克制轰然焚尽。他手掌托起她柔软的臀瓣,向着灼热的欲望迎去。那早已昂扬的肉棍重重抵上她湿润的穴口,深深没入。
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喟叹自他喉间逸出,叫他彻底溺毙在这片蚀骨的缠绵之中。
杜若烟跨坐于杜若璞腰间,青丝如瀑垂落,几缕黏腻地贴在她潮红的颊侧。
她微微喘息,纤腰不自觉地轻摆,越摇越快,越来越媚,似是在陌生的欢愉中无措沉浮。
杜若璞仰卧榻上,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他喉结滚动,呼吸粗重,目光却片刻不离那双迷离的眸光。
“烟儿……”他低哑唤道,声音染着浓重的情欲,“慢些,别急——”
话音未竟,妹妹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幽蓝,瞬息即逝,却仍落在他眼底,直叫他心口一震,果然,望日淫毒,如期而至。
下一刻,那抹蓝光不再收敛,反而愈来愈盛,若被星火点亮的深海,灼人摄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眉目间尽是妖冶媚惑,动作也愈发狂乱,竟似失了神智般。
杜若璞登时骇然——这股力量,与张守一所言无异!这一次,却比他想象得更为凶险。她不像先前只是欲火炽烈,而是化作无底深渊,汲取着他的精元,直叫他四肢发软,浑身气血翻涌,如被抽髓般乏力。
“烟儿!”他咬紧牙关,却几乎撑不住。眼见她眼中的湛蓝光芒愈来愈盛,魅惑得几近妖异,仿佛下一瞬就要彻底吞噬他。
就在此刻,一道青影如鬼魅般疾速,越窗闪入。
“孽障!”冷喝之下,震得空气嗡然。
张守一指间夹着一道符箓,身形未停,已闪至杜若烟身后。
符箓带着金光霹雳,贴上她背心的一瞬,灵力如锁链般骤然收紧。
“啊——!”杜若烟发出一声尖锐嘤鸣,身体猛地一僵,动作戛然而止,湛蓝眸光一瞬间被压制,周身的媚意似被硬生生撕裂,整个人在杜若璞身上定住,动弹不得。
杜若璞这才得以脱身,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去大半。他狼狈地支撑起上身,眼见妹妹娇躯僵直、喘息急促,心疼与惊惧交错,险些失语。
张守一背影巍峨,目光森冷:“此淫毒,终究不是人力可挡。若再迟一步,你小命怕是要交待在她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璞踉跄着为妹妹拢好衣衫,指尖微颤着抚过她苍白脸颊:“烟儿……你听得见,对不对?再忍一忍,哥哥定会救你。”
杜若烟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中惊惶却几乎溢出,泪水蓄满眼眶,摇摇欲坠。
他猛地转头,阴鸷目光直刺向张守一:“你为何在此?跟踪我们?”
张守一负手而立,坦然迎上他的视线:“我为何在此,杜公子心知肚明。十五望日之约,莫非是忘了?”
“呵——”杜若璞冷笑,“我凭什么信你?当初你说烟儿与绛华神君相合是天定机缘,前路顺遂。可如今?磨难接踵而至!我妹妹,我自己救!”
“福祸相倚,本是天道。”张守一目光沉静,“这定身咒撑不了多久。待那妖孽冲破束缚,今夜遭殃的就不止公子,更会殃及无辜——”
“住口!”杜若璞怒喝,青筋暴起,“烟儿是我妹妹!不容你口出不敬!”
“妖孽已现,你却执迷。”张守一冷声。
杜若璞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语声森冷:“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每逢紧要关头,你总不请自来。是为救人,还是……别的什么?”
张守一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却未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弥漫刀锋。杜若璞指尖已泛青白,仿佛下一瞬就要扑过来将人撕碎。
“你能否解毒?”
“我解不了。”
“既解不了,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虽不能解,却能克制,使其不至祸害他人”
“当如何做?”
“请公子先行回避,我需与令妹独处。”
“不行!”杜若璞厉声打断,身形如山,紧紧护在榻前,眼底寒光森然,“我必须在场,以免你伤她分毫!”
张守一沉默片刻,方道:“此乃我真一教密宗术法,外人不可窥。若杜公子执意留下,我亦不阻拦,只是这后果……你可能承担?”
杜若璞牙关紧咬,眼中几乎迸出火来,终是从齿缝间挤出字句:“好……若烟儿有半分差池,我定不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拖着步子缓缓退出门外,眸光仍如鹰隼般狠狠锁在张守一身上,直至门扉被彻底阖上,隔绝了一切。
江涛声声,船舱轻摇,除此之外再无半点人语,舱内静的可怖。
张守一背对床榻,一声不吭。杜若烟跪坐床榻仿若雕像,她口不能言,身不得动,只能用一双战栗的眼睛斜睨着他的背影。那份死寂,仿佛连烛焰都噤声不动。
“杜姑娘,”一把沉稳而冷冽的男声划破静幕,“你身上的定身咒,小道暂不能解。唯有你悟得男女合气之因由,方得解脱。”
话音方落,他缓缓转身,步伐不紧不慢,踱至杜若烟身侧。
他立于榻前,自上而下俯视,眸光逼人,像要将少女一寸寸剖透。
杜若烟心底骤然一紧,“男女合气”,光这四个字便已叫她胆战心惊。但刚刚自己差点害死了哥哥!现下,除了倚赖张守一,别无他法。
张守一察觉到她眼中地排斥、惊慌与犹豫,终究叹息一声,垂眸坐在榻沿。
“杜姑娘,施用此术,非我所愿。可我翻遍密卷,唯此一法能制你体内淫毒。你所中乃至阴丹毒,月圆之夜便会蚀心,逼得你神智尽失,四寻元阳采补。久而久之,必被它彻底夺去心神。”
他语声微顿,眸光冷沉:“而克制之法,唯有引入至阳真气,以阴阳交接引导气机,将淫毒化解为精气。此不仅可保心神,强健体魄,更能助修道之人精进提升修为,这便是所谓的男女合气之术,是我真一教密不外传的炼气宗法。杜小姐,你可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眼中泪光涌动,拼命眨了眨眼,以示听懂。
张守一并指念咒,指尖在她眉心轻点。顷刻间,她周身一软,仿若雪崩,瘫倒在榻上,片刻才逐渐恢复知觉。
骤然惊觉,她猛地缩起身子,慌乱扯拢散乱的衣衫,死死裹紧。整个人缩至床角,背脊紧贴着床柱,眼神满是惶惧与防备。
“你……你莫要再近一步!”她声音颤抖又倔强。
张守一目光微凝,却未语。
杜若烟胸口剧烈起伏,泪光在眼底打颤,却逼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不肯退让半分:“我……我虽听懂了你所说,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
她指尖发颤,攥紧衣襟,声量骤然拔高:“若真要行此术,你必须先答我叁个问题!答得不清不明,我宁死,也绝不会就范!”
张守一静静凝视着她,眸光深不见底:“杜小姐请问。”
“第一,我要你说实话——”她字字清晰,直刺心口,“你口口声声说合气能解我体内之毒,可你真正的用意,是为救我,还是为你自己修行!”
张守一毫不避讳,朗声道:“不是为救你,而是为救人,世间所有之人。至于修行——不错,也为助我修行。但从一开始我便已言明,互为所需,你我互不相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眸光微颤,却仍紧逼不放。
“第二,既然你说需至阳之人的真气方可,那为何偏偏是你?你虽未明言,可话里话外皆透出‘非你不可’,还敢说不是只为自己?”
“那是因为,普天之下,唯我一人是至阳之体,绛华神君飞升之际寻我来护你,正是因此。你体质特异,极易招惹妖邪,唯有至阳之体方能护你周全。”
张守一眼神幽深,缓缓开口:“因普天之下,唯我一人是至阳之体。绛华神君飞升之际,将你托付于我,正是因此。你的体质特异,极易引来妖邪侵扰,唯有至阳之气,方能护你周全。”
杜若烟心口一窒,呼吸急促,快速问出最后一句:“第叁,为何我每次遭难,你总能先一步出现?究竟是如何得知?”
张守一沉默片刻,旋即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镜面早已被他捂得温热。
“因这同心宝镜。”他将铜镜托于掌心,目光澄然,“此乃神君所赐宝物,专用以看顾于你。你之现世,及往昔点滴,皆可映照。”
杜若烟猛地怔住,脸颊腾地烧红:“那……岂不是我做过的、正在做的,你全都知晓?”
张守一平静如常:“可以如此说。但并非你凡俗的琐事我皆会插手。若涉妖祟祸患,我必现身。若仅为寻常人事,则由你自行抉择。”
杜若烟呼吸急促,伸手一把夺过那面铜镜。甫一触及,镜面便自动浮现她往昔点滴,或明艳、或狼狈,连那些难以启齿的瞬间也纤毫毕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盯着镜面,浑身羞得通红,连耳根都在灼烧。直至此刻,她才彻底信了张守一所言,半分虚妄也无。
该说该问的,都已明了,舱室里再度归于死寂,两人皆是不语。
忽地,一双纤细的葱白手腕自衣袖中伸出,自身侧缓缓环住张守一窄瘦劲腰。
杜若烟紧紧贴覆着他,仰首凝望,眼底一抹湛蓝复现。她神情迷离,似已被体内淫毒牵引,失了本心。灼热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张守一紧绷的胸膛:“道长……接下来,奴家该当如何呢?”
张守一心头陡然一震,几乎要被她眼底的迷离吞没。他清楚,这并非她的本意。可她怀抱的温度、颤抖的呼吸,却真真切切落在他身上。
他心绪一阵慌乱,呼吸急促,却强力压制。将掌心按在她脉口,沉声低斥:“静心!”真气缓缓渡入,与她体内的毒息相搏。
杜若烟轻颤,身子绷紧,蓝光在瞳中起伏不定。指尖死死扣住他的衣袖,似在渴求,又似在抗拒。
淫毒在她经络中肆虐冲撞,几欲将她神智撕裂。张守一眼前浮现的,不仅是她此刻无助娇弱的模样,还有他此前从同心镜中窥见的种种过往。掌下真气一度不稳,心湖险些失守。
他猛地紧闭闭目,压下所有杂念,声音低沉而克制:“杜姑娘,守住心,切莫迷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体内的妖丹早已彻底与这具炉鼎相契,张守一此举,在这股强横妖力面前不过杯水车薪。
眼见那双澄澈如星的杏眸,正一点点被妖异湛蓝吞没,他神色一凛,猛地扣住她下颌,俯身噙住两瓣娇唇,强行将体内至阳真气缓缓渡入。
一息、两息……
湛蓝若潮水般渐渐退去,杜若烟原本燥欲难平的心绪,随着真气源源不断地灌注逐渐平复。
神智稍稍恢复,她蓦然惊觉,两人此刻亲昵至极。慌乱间双手抵在他胸膛,如受惊的小鹿般,眼眸扑闪:
“你……你在做什么!”
张守一被推开的瞬间,仿若自幻梦中惊醒,本是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瞳底残余一丝迷离,又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重敛心神,凝视了她片刻,沉声应道:“方才你被淫毒侵蚀心神,若非如此,恐早已沉沦疯魔。“
杜若烟通身燥热,那抹霞晕从脸畔蔓延至耳根,灼得她滚烫难当。张守一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动,似觉唇边尚残留着一丝清甜,舌尖轻轻一掠。
“杜姑娘,这一口真气,只能暂时压制。若任由淫毒肆虐,彻底夺去你的心神,纵然大罗金仙下凡,也无力回天。“
杜若烟呼吸剧烈起伏,双手将胸前的衣襟又攥紧了几分,终是垂下了眼睫,微微颔首:“……好吧,你说如何,便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终于点头,张守一心头反而涌起一丝慌乱。他攥紧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似在用这份刺痛提醒自己,当初取名“守一“,是为何意。
就在念头浮沉之间,脑海中忽地闪过方才闯入舱室时,那一幕旖旎。
他心神一颤,一股燥热自小腹翻涌而上,原本静若止水的分身顷刻昂头,将亵裤生生顶出一道高帐。幸而道袍宽大,尚能遮掩。他坐在榻沿,悄然侧过身子,轻挪了半寸。
喉头滚动,低声咳了一下,他嗓音带着干哑:“我且先躺下,你再跨上来……如同方才与你哥哥一般,继续便是。“
言讫,他便不再多言,也不解袍带,只径自横身倒下,袖袍松散,静静等待。
杜若烟怔然望着这一幕,明明是如此荒唐的境地,他举止竟是不疾不徐,眉目淡然,好似只是寻常的卧息安眠。
而她,却是羞臊得难以自持,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再不见他。
可转念一想,她已无处可逃。自己在此人面前已是赤裸到无所遁形,连方才与哥哥那一场缱绻欢情,他都一览无遗。遮掩?又有何用?
思及此,反倒心口一横,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她缓缓倾身,跨坐他腿心,哆哆嗦嗦探向他腰间衿带。只轻轻一勾,便将层层衣襟解散。丝缕声响起,指尖触上亵裤下那股灼烫的瞬间,她整颗心都要从胸腔蹦出。
那张守一,表面仍似风平浪静。他闭目静卧,眉宇间一派淡泊。可宽大袖袍之下,早已是波涛翻涌,几欲决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昔,也曾有欲念升腾之时,只消低诵几遍清静经,便能令心湖复澄。可自与那杜小娘子相遇,本应寂如枯井的心,偏偏被她一点一点灌注、搅乱。
那面被他藏在怀中的心镜,窥见她多少明艳、旖旎、不堪、哀愁。一颦一笑,一语一息,甚至无意间的目光,已深烙进他的心底。纵使诵念千遍心咒,她的身影依然在脑海挥之不去,散了又聚,驱之不走,灭了又明。
此刻,她指尖微凉,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份颤抖。被她轻触,张守一呼吸一窒,藏在道袍之下的躁动在剧烈回应。先是瑟缩,转而疯狂抖动,顷刻间变得更为坚硬炽烈,寸寸胀大。
他想要伸手按住,想要冷声止住,可他做不到!身下的热烈已背叛了他的意志,每一次跳动都是对“守一”最大的嘲讽。
杜若烟丝毫未觉他的异样,只是低垂着眸,脸颊烧得通红,她在心底轻轻呢喃:“早点……早点结束罢。”
她俯身,面庞紧贴他的下腹,亲手褪去最后一层阻隔,动作生涩,带着决绝。
那一刻,张守一悬在胸腔那根弦,几欲绷断。
“啪——!”
什么东西骤然弹起,重重打在杜若烟脸上,清脆又粘腻的一声,在静寂的舱室中分外突兀。
杜若烟怔住,眸子圆睁,脸颊火辣辣地烫。她缓缓抬眼,瞥见那根高高昂起的滚烫肉棍,瞬间红到了耳尖,几乎要哭出来:“你……你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面色一僵,喉结滚动,半晌才低声道:“并非我愿……是你方才——”
“住口!”杜若烟慌乱抬手想要挡住,却不慎又压下几分,那肉棍猛地一颤,竟又重重弹在她掌心。
“唔——!”张守一闷哼一声,呼吸急促,眼底的克制几乎崩裂。
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莫乱动。”他喉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杜若烟心口剧烈起伏,惊惶又羞恼:“你……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指尖便越是擦过那片灼热,惹得他呼吸愈加沉重。
张守一额角青筋绷起,猛地抬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她生生按入自己怀中,近得不能再近。
“道长!你——”杜若烟声调拔高,满面通红,眸子里全是慌乱。
张守一目光幽深,克制到极致的低语从齿间溢出:“杜姑娘,你若再不安分,贫道……便是真的难以自持了。”
“那道长……便不要自持。”怀中少女缓缓抬首,她眸中泛起幽蓝异光,唇角勾起一抹柔媚的笑意,勾魂摄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她一声轻吟,身子软绵绵地贴上去,舌尖挑衅般地舔过他的胸口,直到含住那枚粉红乳尖,轻轻吮啮,另一只手则不停碾压揉捏另一侧乳尖。
张守一猛地一震,浑身血气翻涌,像是要冲破最后的关隘。
“杜姑娘——”他喉音暗哑,仿佛警告,又仿佛祈求,可唇却在下一瞬被她堵住。
她的舌尖灵巧游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恣意纵情,热烈而大胆;手中却不停揉搓套弄着他的孽根,带着极致的挑逗与诱惑,腰身更是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摩挲,带来火烧般的摩擦。
张守一死死攥着她的肩,眼眸深沉如夜,额角青筋绷得快要断裂。
“莫要再近……此非你本心,不过妖力惑乱,乱了你的真性。”他声线嘶哑,在唇齿交迭之中无助呢喃,像最后的挣扎。
可杜若烟眸光魅惑,偏偏更近一步,她娇声嘤咛:“道长……可愿与我一同堕落?”
只一瞬,多年清修的道心在这一刻发出碎裂的轻响,紧绷的弦骤然断裂。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仰头反压向她,唇舌狠狠将她吞没,大掌急切掠过她纤细的身躯,回应着她的每一分挑衅,再无顾忌。
颤抖的指尖抚过她的翘臀,沿着妙曼臀线探入那片泥泞的花径。杜若烟一声莺啼,缓缓摆动臀瓣,迎合着他的抽插。
“道长……你……怎可如此……”她含混着呢喃,声线中带着不自觉的渴求,瞳色已在逐渐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呼吸粗重,在她唇畔低语:“因果既已种下,又如何叫我仍守清寂”
满掌湿滑粘腻,花穴一张一翕,最后一线理智也被彻底击溃。
张守一加深了口中的吻,唇舌纠缠间尽是杜若烟甜腻的气息。另一只手同样急切地揉捏她丰盈饱满的雪乳,指尖捻动挺立的乳头,引来少女一阵难耐的扭动。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颤声娇啼,双手却死死抱住他的肩头,不肯放开。
“你言辞拒我,可身子却早已应我。”张守一低哑着应声,轻咬住她耳垂,“你分明已将自己交予我,又何苦强作否认?”
身下的肉棍已是硬如烙铁,此刻正抵在湿滑的穴口,借着蜜露的润滑,一次次试探般地磨蹭顶弄,却迟迟未入。每一次滑动都带来电火般的战栗,让杜若烟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呜咽,纤腰不自觉地主动迎合。
“求你……别折磨我……嗯……”她仰起脖颈,欲拒还迎,喉间溢出的呻吟仿佛最致命的催情药。
张守一眸色暗沉如夜,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喘息着压在她耳畔:“既如此,你我莫再逃避……让我证得与你相合的此刻。”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顶——
“呃啊!”杜若烟骤然绷紧身体,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臂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她彻底被他占有。
杜若烟全身一僵,呼吸瞬间乱了,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那股胀满与撕裂的快意几乎将她的魂魄都震碎,又烫得她心尖直颤。
她双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在极致的欢愉里止不住地战栗收缩,将张守一牢牢锁在体内。
“嗯……啊……”气息断断续续溢出口,眼尾染着泪意,羞惧与迷乱交缠,她已彻底沉沦。
张守一喉间一声低吼,胸膛起伏剧烈,仿佛再也压抑不住。方才那一瞬的窒紧与湿热,几乎令他全身的骨节都炸裂开来,
他将她的腰身一点点扶起,动作缓慢而坚定,牵引着她坐在他胯间起落合分。
杜若烟心慌意乱,身体却顺从地贴合着,双腿紧紧环住他。每一次下落,都让她如坠深渊,随即又被托起,合合分分间,气息全数乱了。
张守一双手稳稳扶住她纤腰,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滚出:“烟娘,好好看着我,感受我。”
杜若烟本能地想避开,却被他扣住下颌,逼着与他对视。她呼吸急促,泪光盈盈中,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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