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烟心头猛的一颤。
明明只是一句寻常自报姓名,可自他唇齿间逸出,却似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她下意识垂眸,不敢迎上他的目光,唯恐那双映着月华的眼眸将自己彻底洞穿。
可视线终究不受控制地、悄悄地掠过他的眉眼。
那笑意太轻,太飘渺,近在咫尺,仿佛只要稍一移神,便能跌入其中,再难自拔。
杜若烟心口怦怦直跳,竟不知是因惊惧,还是因那股晦暗难明的吸引。
她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定下心神,可指尖却悄然蜷紧衣袖,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乱了方寸。
玉堂并未急于靠近,只是从白玉盘中拈起一枚赤果,指尖流光微闪。
他将其轻轻举到她面前,动作虔诚得像是在献祭。
“杜小姐,可要尝一枚?以解心惊。”
杜若烟凝望那果子,鲜红欲滴,灯影映照下宛若一颗跳动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未伸手,强压下胸腔里的擂鼓之声,抬眸直视着他,试图从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看出些许端倪。
“玉堂公子煞费心思引我至此,不会只为奉我吃果子吧?”
玉堂低声一笑,声线沉缓而悦耳。
“杜小姐果然聪慧。”
他指尖轻点玉盘上的赤果,神色意味深长。
“正如我知你独爱林檎果一般……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多。”
那枚赤果在他指间徐徐转动,烛光为它镀上一层蜜色光晕。
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笑意清浅,却让人看不透。
“可知这果,为何与你缘分最深?”
杜若烟眉心微蹙,淡声答道:“林檎而已,何来玄虚?”
玉堂不急着解释,只凝眸望她,眼底深沉,如覆千年松柏的暗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小姐可知,”?他声线压低,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我本……非是红尘中人。”
杜若烟心口一颤,却强自冷笑:“荒唐。你与常人无异,怎会不是人?”
他不置可否,指尖摩挲着赤果,语声似叹息,又似诱哄。
“千年前,我原是昆仑山上一株沙棠。因缘际会得以化形,却因内丹被一懵懂贪欢的小道童……窃食而下。“
他顿了顿,声音里浸染着千年风霜也难以磨灭的寂寥。
“千年修行一朝尽毁,草木成精,远比羽鳞之辈艰难万倍……”
杜若烟愈发觉得荒诞,冷声打断。
“什么沙棠树精,从未听闻!你这是编话本子来吓唬我么?”
玉堂神情忽而黯然,却仍温润如初。
“昆仑有木,其状如棠,霜华赤实,味甘如蜜,世人称林檎。你之所以独爱此果,正因你曾吞下我的内丹,与我气息早已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指尖一颤,不由自主地收回手,却又忍不住望向那枚赤红的果子,心底莫名涌起一股熟悉与悸动。
他顿了顿,缓声续道:“祖天师怜我,点化我寄身松山三千年古柏,以柏灵再塑内丹,只待与那偷食内丹之人重逢。那人,便是你。”
杜若烟心头猛然一震,旋即摇头:“我怎会与你有牵连?我从未……”
“烟儿。”玉堂轻叹一声,笑意中带了几分无奈。
“你不记得了,那小道童,本是祖天师弟子。她偷食我内丹,我恼她,缠着她偿还。可她顽劣生动,我们反倒渐生情谊,一同修行。久而久之,我竟对她生了执念。”
说到此处,他眼神深幽,仿佛藏着千年未散的眷恋。
杜若烟心口一紧,仍竭力否认:“那与我何干?我只是——”
玉堂截住她的话,低声而坚定:“你就是她。因犯顽劣之过,她被逐入轮回。而我,以古柏之身修行千载,只为再遇她。如今,她已化身为你。”
杜若烟呼吸骤紧,脑海一片混乱。她想反驳,却忽地忆起一事。
白日里将军柏下,她与他初遇,白芍就在身侧,却未曾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只觉诡异,如今被他一言点破,心底顿生寒意。
“你怎知……我便是她?”她声音发紧。
玉堂缓缓起身,立于昏黄灯影下,身姿清朗如松。
“我在此书院千年,往来学子无数,从无人能见我真身。唯独你。若非天意,如何解释?”
灯焰摇曳,杜若烟只觉心神动荡,呼吸凌乱,袖口已被攥得发皱。
他却温声唤她:“烟儿,缘法已至,不必抗拒。”
杜若烟唇瓣微颤,心口怦然狂跳,明知他的话匪夷所思,却偏偏与眼前种种异象一一契合。
“休要再言!”她猛地别过头,声音紧绷,“什么前世今生、千年因果,全是荒唐之谈!”
玉堂静静望着她,神色沉定如山:“若真是荒唐,你心中,又何必慌乱?”
杜若烟呼吸一窒,所有强撑的防备仿佛被这一句话轻轻戳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趁势又近一分,两人气息几乎交融,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修行至今,只差最后一步。然而失去的那枚内丹,如今已化作你体内的灵根,与你的气息早已合一。若无你,我永不能渡劫飞升。”
杜若烟猛然转身,警惕望他:“所以你费尽心机引我来此,不过是想取回内丹?”
玉堂微微一怔,随即缓缓摇头,笑意里带着无尽的苦涩。
“若只是取回,千年前便已了结,又何必等到今日?”
他凝视着她,眸光如月色般深远。
“烟儿,我在书院千年,众人皆不能见我,唯独你能。因果早已圆合,非你莫属。”
他忽然倾身,海棠甜香混着古柏的清苦气息袭来。
“你我须以双修之法,使灵肉相合,内丹方能重圆。这非强取,而是天命使然。”
她呼吸骤紧,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了冰凉的案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颊泛起不知是羞赧还是惊惧的薄红,月华之下艳丽不可方物。
她咬唇,声音低不可闻。
“什么双修,我,我听不懂,你凭什么认定,我该与你相合?若我不愿呢?”
玉堂眸中如骇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近乎悲悯的温柔。
他伸出手,指尖悬停在她颊边,带来细微战栗。
“若你不愿,我即刻消散,永世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誓言般低语,每一个字都沉重而真挚。
“但世间唯有你能救我,你能见我,能听我言,便是天意。烟儿,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小屋寂静,烛焰摇曳,空气里氤氲着暧昧难明的气息。
杜若烟只觉心神寸寸被逼近,再无法全然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个灯花。
屋中气息愈发沉凝,那一缕缕白海棠的甜香,夹着他身上清苦的柏木之气,宛若无形之丝,渗入骨缝,缠绕心神。
她胸臆急促,呼吸紊乱,一双如星杏眼,此刻蒙上一层水雾,惊惶与迷乱交织,怔怔凝望着他。
拒绝的言辞在齿间几度回转,终是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他说得不错,她方寸早乱。
玉堂的指尖终于落下,轻抚她的脸颊,如一片千年柏叶轻触新雪。
那沁凉之意惊得她倏然战栗,欲退时却发现周身气机已被无形桎梏锁住。
“莫怕。”
他嗓音沉哑,似经陈年之酒浸润,带着惑人心魄的余韵。
“千载守候,今夕始圆,我怎会伤你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靠近,两人鼻尖相触,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杜若烟不由自主阖上了双眸,长睫颤抖若风中蝶翼。
那双滚烫的大掌已揽住她后腰,隔着衣衫,灼得她肌肤发疼。
“看着我,烟儿。”他低声请求,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她缓缓掀开眼帘,跌入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
那里面不再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而是翻涌着暗火的深渊,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他的唇终是落下。
最初的触碰,轻若羽落。
那并非掠夺,而是一种近乎虔敬的印记,他的唇在她唇瓣间辗转停留,像是在确认,这一瞬并非幻梦。
杜若烟心神轰然一震,四野俱寂,唯余唇上那点微凉,逐渐化作滚烫,将她的气息与心跳一并扰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耐心而克制,唇舌温柔地勾勒着她的唇形,不急不迫,仿佛在一点点将自身灵息渡入她体内。
那股灵力细密缠绕,经由唇齿相接之处流淌,沿着经脉渗入她周身。
杜若烟只觉全身力气尽数被抽走,身心皆被那股力量笼罩,软软倚在他怀里。
胸中气息翻涌,却又异常地安宁,似被一片温润的水光包裹。
那一吻中,既有草木的清苦,又缠绕着白海棠的馥郁甜香。
它们在她体内交汇,化作一股温柔而浩渺的气机,将两人的呼吸、心跳、灵息一寸寸合为一体。
她怔怔间,仿佛看见光华自两人交迭的唇齿间溢出,若有若无地流散在屋中,将周身烛影都映得朦胧如梦。
她指尖不知何时已紧攥着他的衣襟,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呢喃,满面潮红,眼神氤氲若雾,带着几分羞怯与惊疑。
“这……就是双修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堂眼底似有星火暗燃,低声回应。
“不,烟儿。”话语缓慢,似在耐心引导,又似蕴着某种无可抗拒的深情。
“方才不过引子,真正的双修——才要开始。”
杜若烟心尖一颤,方才的似水柔情,已令她沉溺其间,骨血皆酥。
若是更深一步……她心头微乱,几乎不敢想。
未及思索,玉堂额心已轻轻贴近她。
气息再度交缠,比先前更浓,更沉。
“现在,随我入识海之境。”他嗓音低沉,如雾霭缠绕,“烟儿莫怕。”
话音方落,自两人相贴的额心,一束温润金光氤氲而生,如晨曦破晓,缓缓扩散,将他们彻底笼罩。
杜若烟只觉身子一轻,如坠云雾。再睁眼时,已安然落于玉堂怀中。
身下是柔软如云的雪白狐衾,而她,青丝泄地,身上的衣裳,已无声化作一袭素净白绢长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堂同她一般,衣袂清简,仿佛天地初开时最纯粹的一缕意象。
头顶沙棠树枝繁叶茂,荫蔽如盖,周遭芳草如织,清音啭鸟,花瓣簌簌而落。
繁花似雪,随风而舞,每一瓣皆带着莹莹灵光,落在两人衣袖、鬓角,轻轻融入他们周身气息。
花雨缤纷,宛若天地为他们而降下的祝福。
玉堂那双若秋水剪瞳的眸,寒星点点,却盛满前所未见的温存,正脉脉注视着她。
“这里是何处?”她轻声问,音如梦中呓语。
“你我的来处。”他答,指尖轻拂过她鬓角,白绢衣袖轻摇,亦带起一丝光辉。
“可我家中小院,只一株垂丝海棠,不似这般……”她怔然仰望,头顶繁花如雪,灵气流转,圣洁若幻。
“你我气息交融,此处识海交汇之地,是记忆的最深处。”
玉堂的声音似远似近,融在风里。
“在此地,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念前即前,想后即后。你所见,便是你心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雨落下,正缓缓将两人的气息环绕同融,天地之间,只余他们二人。
杜若烟枕着玉堂的臂弯,轻轻倚入他怀中。
仿佛漂泊之舟终归港湾,又似隔世旧识再度相逢。
她心底最后一丝拘谨悄然散去,只余全然绽放的柔情,如夜花静候清露,安然无惧地迎向他。
“玉堂……接着,我们该如何做?”她声如呢喃,气息带着微微颤抖。
玉堂低笑,嗓音沉缓,仿佛浸透岁月的醇酒,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
“接着,便是世间男女最贪恋,亦最沉沦之事。”
话音未落,他俯身而下,清朗的影子将杜若烟笼罩,她唇角浮起一抹似羞似盼的浅笑,仰首相迎。
他先轻轻衔住她的下唇,动作温存而克制,像品鉴珍馐般一寸寸碾磨。齿尖偶尔若有似无地轻咬,便勾得她全身微颤。
舌尖随之描摹唇形,继而温柔叩开贝齿,探入幽处,挑逗那怯怯退缩的丁香,渐渐将她引入更深的缠绵。
唇舌交融间,海棠的清甜自她口中溢出,与他清苦似柏木的气息交织,氤氲成一股叫人心神恍惚的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同饮一坛封存千年的陈酿,愈饮愈沉,呼吸渐重,神魂俱醉。
不知何时,二人衣衫尽褪,如雪委地。
簌簌沙棠花雨翩然飘落,自半空织就重重帷幔。
似春风轻抚,又若流水环绕,密密拂过杜若烟每一寸莹润肌肤。
细若游丝的战栗如星火燎原般蔓延,欲念悄然升起,自花心深处溢出点点莹亮蜜露,洇开一片光润湿意。
杜若烟沉醉在海棠幽香与唇舌余温之中,神识昏蒙。
玉堂修长的手指如抚珍玩,攀上这具凝脂般的身子。
先在饱满乳儿上碾转,指腹揉弄那早已挺立的茱萸,在乳尖轻轻打着旋儿,随之一路下滑,描摹纤腰的玲珑弧度,似慢火烙痕。
大掌终于覆上湿润花心的一瞬,她浑身一颤,低吟从唇畔溢出。
指尖探过微绽玉门,春水汩汩,顷刻湿了满掌。
“原来烟儿……如此敏感。”他哑声低语,唇齿稍分,一缕银丝牵连其间,在幽光下漾出暧昧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来,”他嗓音沉如蛊惑,“坐我身上来。”
玉堂跪坐于狐衾褥上,身下昂扬巨龙灼热如烙,似古藤虬结,贲张跳动,亟待深入。
他以双臂为托,双掌紧裹她两瓣丰润翘臀,引她双腿缠绕其腰,双颈相依,姿若双鹤交颈,彼此呼吸相融,心跳交错。
他墨发垂落,埋首于雪乳之间,脸颊摩挲着乳肉每一寸细腻肌理,热息如焰,贪婪汲取她乳间的幽香。
乳波轻荡之间,他倏然衔住早已挺翘的乳尖,以舌尖极尽挑弄之能事,于唇齿间吮吸轻咬,引来她阵阵战栗呜咽。
杜若烟全然笼罩于玉堂如山般的柔情与力量之下。
她双手插入他墨发之间,十指纤纤,不由收紧,随他游移而动,亦指引他于何处流连徘徊。
她想要更多,如久旱逢霖,似倦鸟归巢,千年别绪皆化作此刻汹涌渴求。
玉堂臂力惊人,托举着她时升时降,唇舌时而流连于雪乳之间,时而扫过纤秀脖颈,时而又深深吻住她的唇,勾出丁香缠绕吮吸,交换彼此灼热的气息。
两具滚烫躯体紧密相贴,上下摩挲。
他以每一寸肌肤相熨,试图唤醒沉睡千年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缠绵炙热的舌,企图勾回被遗落已久的眷念。
那下身巨龙亦未闲歇,时而轻点湿润花心,时而滑过汩汩穴口,时而在微绽花户间游走逗弄,更以灼热龙首顶弄藏于其中的圆润肉蒂,直惹得杜若烟娇躯乱颤,痕痒难耐,春水淋漓间,声声娇啼止不住地溢出
“玉堂……给我……”她眼尾洇出薄红,呼吸碎乱不堪
他低笑一声,眸色深得如同浸透了子夜。
“烟儿想要么?”指尖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沉哑得令人心颤。
“莫急…你我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自他宽阔的双肩之后,竟悄然生出两簇洁白蓓蕾。
不过瞬息,莹白花朵灼灼绽放,柔韧藤蔓蜿蜒而下,如同拥有生命般缠绕过他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腰腹,最终蔓向二人紧密相贴、热度惊人的下腹。
“这是……什么?”她眸光迷离,喘息着问道。
“是我的本体。”玉堂俯身,将滚烫的唇贴在她耳际,低语如蛊。
“我本雌雄同株。只为与你相遇,才炼就这般男儿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蔓轻移,一朵花蕊微绽,露出其中细腻如玉的雌蕊,另一朵则探出些许湿润深藏的雄蕊。
“雌蕊有柱,可承雨露,”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烫得她战栗,“雄蕊有口,能哺琼浆。以本体相交,灵肉共融……感知之烈,欢愉之极,远超凡俗。”
他含住她已被欲色浸润的耳垂,诱哄般低问:“会很舒服的……烟儿,想要么?”
那两株莹白婀娜的花蕊,仿佛被赋予了魂魄,在二人紧贴的肌肤间轻灵游移。
雌蕊纤柔如凝脂玉柱,雄蕊湿润若晨露初凝,带着若有似无的触感,徘徊于她最敏感的下腹处。
每一次撩拨,都令杜若烟肌肤骤然战栗,心神颤荡。
它们的存在似已烙入她眼底,深入神魂。
她檀口微张,眸光氤氲如雾,被那难言的酥麻与空虚逼得泪意盈盈,终于破碎低唤:“要……”
话音甫落,花蕊似听懂了她最隐秘的渴求。
雌蕊莹润的细柱缓缓昂起,顶端沁出一滴晶莹露珠,带着清凉灵息,准确探向微翕的花户。
先是轻轻一扫,沾惹得春水涟涟,继而温柔坚定地,一寸寸没入湿热紧致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雄蕊湿濡的檀口已含住顶端嫣红肉蒂,时而蜂鸟轻啄,时而漩涡般缠舐。
销魂的触感似电流穿脊,使她猛然弓起,却又被玉堂牢牢扣入怀中。
“嗯啊……”她仰颈喘息,眼神失焦,只觉花蕊仿佛具灵,不仅撩弄她的身躯,更在汲取她的神魂。
欢愉与酸胀交织,几欲逼疯,却又贪求更多。
玉堂凝望她沦陷的姿态,眸底暗火翻涌,额角渗出隐忍汗珠。
花蕊传来的每一分战栗与湿热,都令他呼吸粗重。
他刻意放缓了花蕊的动作,俯身衔住她滴血的耳垂,嗓音哑得渗入骨髓。
“烟儿……感受到了么?这只是灵息交融,还未真正开始……便已受不住了?”
他存心折磨她,也折磨自己,要让这积累千年的渴望在极致的延迟中,爆发得更为彻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堂的气息如天罗地网,将杜若烟彻底笼罩。
朵朵白海棠在他肩头炽烈盛放,似月华凝成的精魄。
无数藤蔓似有意识般在杜若烟肌肤上游走,散发出比先前浓郁数倍的柏香与海棠甜息。
藤尖轻探,带着近乎怜惜的缓滞,抚过她微颤的小腹,扫弄她挺翘的乳尖。
冰凉与灼热交织,惊起一阵细密战栗。
那触感奇异,表面凉滑如丝缎,内里却透着他躯体的滚烫,冰火交融,逼得杜若烟呜咽出声,脚趾不由蜷缩。
“怕了?”他嗓音沉得发哑,眸光紧锁,不容她丝毫闪躲。
杜若烟摇首,青丝铺陈如墨,眼波漾着潋滟水色。
并非惧怕,而是过于汹涌的陌生欢愉,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却又被灭顶的快意牢牢钉在原处,甘愿沉沦。
那早已探入花径深处的雌蕊,此刻正在她体内翻卷搅弄。
蕊尖细腻地探索每一寸敏感褶皱,直至精准寻到那处最为娇嫩的软肉,忽地抵住,开始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剧烈的酥麻,如同涟漪般扩散至全身,逼得花径不住收缩,沁出涓涓蜜露,将雌蕊浸润得更加湿滑灵动。
“原是这处……”他低笑,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吞尽她所有细碎呻吟。
就在此时,他沉腰向上一送,那灼热坚挺的肉棍取代了雌蕊的位置,缓缓抵住她湿润的穴口。
两人皆是初次,呼吸都带着青涩的颤抖。
“烟儿,痛吗?”他哑声问,强忍被紧窄花径绞弄的痛爽,和伴随而来进攻的冲动,额间渗出细密汗珠。
她咬唇摇头,眼中水波流转,既是期待亦是惶恐。
然而当他突破最后屏障那刻,尖锐的刺痛仍让她浑身一僵,眼角瞬间涌出泪珠。
“呜……好痛……”
玉堂顿时停住,呼吸粗重地悬停其上。
他看见一抹鲜红缓缓沁出,染上雪白狐衾,如红梅落雪般灼目。
刹那间,他心中涌起滔天巨浪,悸动与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将他千年修行尽数冲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他声音哽咽,珍重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的烟儿……”
她适应着他的存在,疼痛渐褪,酥麻再生,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由轻轻扭动腰肢。
玉堂倒抽一口气,嗓音绷得发硬。
“烟儿慢点……你,夹得我好紧……”语气里满是宠溺与难耐的欢愉。
待她渐渐放开那极致的收缩,他才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试探的温柔,每一次退出都满含不舍的流连。
那抽离的雌蕊并未停歇,转而游移向下,带着湿润的黏滑与试探的轻旋,抵住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幽口。
杜若烟骤然绷紧身子,“那里……不行……”
可那雌蕊极有耐心,先是轻柔绕圈按压,待那紧窒入口微微松弛,便以不容抗拒又细腻无比的力道,缓缓挤入层层迭迭的紧致褶皱。
“烟儿莫怕……让他入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与侵犯感自后庭窜起,体内敏感点被激烈的欢愉充盈着和交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身感官在刹那间聚焦于三处,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同时填满、占据、撩拨。
既有玉堂身为男子的灼热坚挺在她花径内律动。
亦有那雌蕊在后庭深处细致旋转探索带来的陌生刺激。
更有雄蕊在肉蒂细腻撩拨的舔吮啜吻。
三重刺激迭加,宛若潮汐奔涌,瞬间冲垮杜若烟所有神智。
“玉堂……”她泣吟不休,如溺水般搂住他双肩,紧紧缠绕在他脖颈,“烟儿……受不住了……”
他轻吮她耳垂,声沉如蛊:“受得住……我的烟儿,最能承欢。”
玉堂下腹蓄力顶胯,先在花穴入口做浅浅抽送,再迎头送上疾风骤雨的进击,同时将托举翘臀的双臂卸力。
随着两人下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杜若烟骤然仰头,喉间溢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哀鸣,似痛楚,又似攀上巅峰的极致欢愉。
眼前炸开绚烂白光,似星河倒坠,花树崩燃。
她指甲深深掐入他臂膀,身躯剧烈颤抖,如风中残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堂亦沉重喘息,额际渗出薄汗。
他以本体相交,所感所知远比她更为清晰剧烈。
她每一丝战栗、每一寸紧缩、乃至灵髓深处最细微的悸动,都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反馈于他自身。
藤蔓轻摇,花枝簌簌,愈发浓郁的异香几乎凝成实质,将两人彻底吞没。
在这识海交织而成的幻境中,沙棠树荫浓密如盖,筛落碎金般的光斑,映照着狐衾上痴缠的身影。
他时而以孽根冲撞,引得她啜泣求饶;时而又催动花蕊细细碾磨,逼出她更高亢的欢鸣。
灵与肉,以最原始又最悖乱的方式,紧密相连,水乳交融。
杜若烟只觉自己似一叶扁舟,在他掀起的惊涛骇浪中起伏颠簸,时而抛上云端,时而坠入深海。
思绪早已碎成齑粉,唯剩最本能的迎合与索求。
不知过了多久,那滔天巨浪骤然攀至顶峰。
她喉间哭声陡然拔尖,身躯绷如满弓,脚背紧紧绷直,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堂亦发出一声低沉嘶吼,猛地将她深深摁入怀中。
万千光华自两人紧密结合处迸发,识海之境为之震荡。
沙棠树繁花尽数绽放,绚烂夺目,复又纷纷扬扬落下。
似一场永不终结的香雪,覆盖住狐衾间汗湿交缠、仍细微颤抖的两人。
杜若烟眼睫湿透,眸光涣散,累得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余细微喘息。
从花心喷涌而出的潺潺春水,已是淅淅沥沥将狐衾湿个彻底。
玉堂轻吻她汗湿的鬓角,低语呢喃:“烟儿……感受到了么?这才是……双修。”
藤蔓依旧簌簌摇曳,如活物般游走于狐衾之间,所过之处,洇湿尽被吮吸殆尽,连那点点红梅痕迹亦被温柔舔舐。不过转瞬,衾上已是干爽如初。
肩头的莹白花朵浸润了情动的桃粉,愈发显得妖异艳丽,似有流光在花瓣间暗自浮动。
玉堂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如饮尽千年琼浆,眉宇间俱是慵懒餍足。
他将怀中早已软成一泓春水的人儿轻轻放回狐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青丝铺陈,雪肤透粉,宛若雨后海棠醉卧枝头,这般情态竟惹得那尚留在她温软深处的灼热,再度苏醒躁动。
玉堂自后环住这具温香软玉,修长手掌肆意流连于一对丰盈雪脯。
时而捧握揉弄,时而以指腹碾过顶端娇蕊,引得她在他怀中颤如风中蝶。
下腹徐缓推进,每一次抽送皆带出啧啧水声与她的呜咽。
他轻咬她耳垂,在纤秀锁骨印下细密湿吻,嗓音沉得发烫:“烟儿……再予我一次,好么?”
杜若烟本是倦极,却经不住他这般撩拨,花心深处竟又沁出汩汩蜜露,软软回应着他的索求。
正当两人情浓之际,天际骤然掠过一道刺目紫电,随即惊雷裂空而下!
玉堂神色倏然一变,心魂被那无形威压牵引。
一道空渺之声似从九重天外传来,清晰贯入耳际:“绛华神君——归位——”
天地肃然,花香尽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睫毛一颤,骤然自旖旎余韵中清醒,心中满是错愕。
她不知所谓“神君”意味何物,也不知玉堂此刻为何会露出那般肃然神色。
她才初尝双修滋味,还未完全弄懂,这人竟要离她而去。
眸光轻轻一闪,却终究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凝望着他,似要将方才的一切记在心底。
玉堂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望着怀中半醒半醉的杜若烟。
眸中欲色顷刻褪尽,化为深浓的不舍与复杂。
玉堂将怀中人紧紧箍入怀抱,唇瓣贴在她汗湿的鬓角,留下一句滚烫低喃:“烟儿,等我回来。”
言罢,掌心微微一拂,一缕清凉灵息渡入她眉心。
杜若烟心神一震,眼前光景模糊成一片虚白,周遭花影仿佛一瞬远去,只余下胸口还残留着他的炽热与沉重。
困倦如潮水般席卷,她终于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再睁眼时,鼻端已不复花雨馥郁,而是淡淡檀香。
斋舍内灯火静谧,素白纱帐轻垂。
杜若烟心头一紧,指尖微蜷,下意识去寻那人的气息,却只触到一片空寂。
她怔然转眸,赫然见榻侧端坐着杜若璞。
他双目红肿,似是哭过,但神色安静,脊背挺直。
眼底深处涌动着暗流,似喜似怒,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而在他身旁,还立着一位身着青衣道袍的少年,手中持着拂尘,目光清冷,正垂首凝望着她。
杜若璞的目光自她面上缓缓掠过,从微乱的发丝、颊间残留的潮红,到颈侧隐约未褪的痕迹,一寸寸凝视,眸色愈加幽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时辰前,杜若璞正在斋舍内焦急等待杜若烟归来,一名青衣小道倏忽现身于门外,如从天降。
这位小道开门见山,一见他便问是否在找妹妹,也不容分说,径直引他与杜珂走向院中古柏。
只见苍劲的树干中空成洞,洞中静静躺着杜若烟——她已被如雪般的白海棠轻轻覆盖,宛若安睡在花的怀抱里。
父亲以教导之名支走李文博与徐子文,将妹妹单独交予他看顾。
其实是想借机由他问清楚,妹妹究竟遭遇了何事。
只是此刻,哪怕她身上仍是一袭藏青直身,衣衫整整齐齐,似乎与往昔无异。
落入杜若璞的眸中,却分明已是不同。
她眉眼间那抹潮红,她身上被触动过的柔软与陌生,还有那份挥之不去的异香,分明像是烙印,刺得他呼吸几欲失控。
杜若璞指节微微收紧,薄唇弯出一抹极轻的笑。
他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呼吸几乎拂在她唇上:“烟儿……告诉哥哥,你方才,到底去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口微颤,本能地将身子缩入锦被,呼吸一瞬间紧绷。
“杜公子。”一直立在杜若璞身侧、寡言如影的小道士终是开口,声音清远,仿佛风过松林。
“令妹此番机缘,不可谓不大。”
杜若璞眉心一动,未答,只低低地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小道士似未察觉,语气依旧平缓。
“助绛华神君渡劫飞升,虽非修行有意,却也是天数注定。此事落在凡人身上,已是逆转乾坤。”
空气静默了片刻,杜若璞缓缓抬眼,嗓音温和。
“逆转乾坤么?若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又有何喜可言。”
小道士垂眸,执着拂尘的手微一收紧,语声却始终清冷如常。
“公子或许不知,昔年洞玄子与一凡妇偶合,其妇因之气脉通顺,自此一生无忧。令妹原本带弱症,是先天短命之相。此番奇遇,不啻重塑命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中一震,抬眼望向小道士。
她自幼体弱,常年受病痛困扰,父兄皆怕她早夭,如今看来,这双修果然非比寻常。
而杜若璞眸中却是忽明忽暗,他凝望着妹妹,目光缓慢而执拗,从她眉目间扫过,落在她颈侧淡淡痕迹处,便再未移开。
小道士的声音如水一般,静若深潭。
“神君飞升之际,将令妹托付在下,是因她缘分已定,命数已转。往后,凡尘俗事或许难扰其身。公子……应当欣慰才是。”
杜若璞静静听着,指尖缓缓摩挲着衣袖,眼底的情绪却愈发难辨。
片刻后,他垂下眼睫,嗓音又恢复了往日温润:“如此,倒是多谢神君。”
看似平和,却让杜若烟心口发凉。
小道士神情冷淡,似乎并未察觉异样,只略一点首,退后两步。
杜若璞抬眼,重新落在妹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目光沉沉,如蛛丝般缠绕,既温柔,又森冷。
“烟儿,”他唇角浮起一抹极浅的笑意,语调轻柔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这次是你命数中的机缘,哥哥拦不住。可你要记得,除了我,世上再没有谁会比我更在意你。”
杜若烟心头一震,呼吸微乱。
他伸出手,替她把额前的一缕发丝轻轻拂到耳后,动作温存至极。
“既然命数已改,那便好。”他低声喃喃,“烟儿活得久,哥哥便能看得久。你在,哥哥便在。你若不在……”话未说完,他笑意陡然收敛,指尖无声一紧,仿佛下一瞬便能将她攥碎。
小道士斜目看去,眉心微蹙,却未出言阻拦,只将拂尘执得更紧。
杜若烟勉力压下心口的慌乱,低声应了一句:“嗯。”
这声轻应落入杜若璞耳中,他的神色方才缓和。
那一抹轻笑重新浮上唇角,如同困兽终于舔到血腥的慰藉,深深烙进他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如鹿撞,却只能低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小道士忽然轻轻咳了两声,微微欠身:“天色已深,小道告退。”
他语气淡淡,不多留半分情绪。
杜若烟见状,急急唤住:“请问道长,如何称呼?改日……家兄也好登门致谢今日之举。”
她说得极快,声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清楚,若非这位小道士横空解围,今夜,她绝无可能在哥哥面前安然无恙。
少年微抬眼,目光澄澈,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神君托付,倒也不必谢我。”
顿了顿,才又缓缓道:“小道松阳观张守一是也。”
说罢,执拂尘一拂,身影如风掠过,衣袂清冷,几步之间,已隐入夜色深深。
杜若烟怔怔望着门外,心中惶惑未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静静看着妹妹,眸色寡淡,仿佛什么也未说,却又像什么都不肯放过。
三更绑子沉沉敲响,夜风卷着声声回荡在廊庑之间。
徐子文与李文博方才被杜珂放回斋舍,虽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多言,只暗暗埋怨这位讲席过于严苛,将他们白日堂上的课业逐条训诘。
两人打着呵欠,匆匆洗漱,推门入室。只见那素来形影不离、总要低语调笑的堂兄弟,此刻却各自翻身背对,似裹着一层寒霜。气息安静,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的隔阂。
徐、李二人对望一眼,心中讶异,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轻手轻脚躺下。
屋内烛火顿熄,四下随即陷入静寂,只余檐角偶有滴水声,点点敲在夜色里,仿佛敲在心头。
夜色愈深,窗外偶有夜鸟惊鸣,清锐而孤清。
杜若烟卧于榻上,纱帐低垂,影子若隐若现。
方才的一切似梦非梦,她与玉堂的缠绵,余温尚在唇齿,那份旖旎的余韵,还仍在体内萦绕不散。
然与哥哥之间,却隔着纱帐,比隔着山河还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指尖攥着衣角,喉头酸涩。
要怎样,才能安抚为她哭过、怒过、却又在她身旁守到三更的哥哥?
她缓缓侧目,纱帐另一侧的身影依稀可见,静静横陈,似在沉睡。
纱帐内外,一静一默。
杜若璞背对着妹妹,却清楚感知到,那双目光正静静落在自己身上。
方才张守一的言语,冷淡而锋利,当着他的面,几乎将妹妹的名节践踏于尘泥。
而那子虚乌有的“绛华神君”之说,更如痴人梦呓,若在平日,他早已直言斥其荒诞不经。
可那一向伶牙俐齿、眼里不容沙子的杜若烟,却是沉默无声。
他便明白,那些话,并非空穴来风。
胸中情绪翻涌难平,喜与怒交织,像被压抑至极的火焰,灼得他呼吸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在她体弱之疾似已尽去。
怒在她曾与旁人有过莫名纠缠。
还有,今日在父亲那……
他指尖微微收紧,背影一寸寸僵直,眼底的深意,无人能窥。
只在心底,他缓缓收拢思绪,如同合拢掌心,悄然将一份说不清的执念与占有,紧紧攥住,不肯放开。
不消一会儿,斋舍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夹杂几缕轻微鼻鼾。有人已沉沉睡去,有人依旧辗转难眠。
杜若烟悄然起身,借着一窗清冷月色,蹑足移至杜若璞榻前。
她轻轻撩起纱帐,掀开被角,一双纤手如葱玉般探入哥哥腋下,继而紧紧环住他温热的胸膛,如同抱住一只暖炉那般自然。
她将身子贴紧,唇瓣凑近他耳畔,声音轻似梦呓:“哥哥,烟儿冷……想要……抱着你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杜若烟起身的霎那,杜若璞便已察觉。
他背对着妹妹,看似沉睡,实则脊背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中战栗。
杜若璞绷直身躯,唇线紧抿,在黑暗中攥紧掌心。
直至那双纤细的手臂从身后怯怯环来,杜若烟温软的身体贴上他紧绷的脊背。
所有砌垒的心防于顷刻间土崩瓦解。
喉头猛地一哽,酸涩汹涌窜上鼻腔,杜若璞再是抑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强忍着不肯出声,只余低低饮泣在纱帐内蔓延,肩头难以自控地轻颤起来。
明明原想冷着她、怨着她,想叫她尝尝被搁置的滋味,可当她真的靠近,他却溃不成军。
杜若烟闻得那极力压抑的啜泣,心口像是被狠狠拧紧。
她将他搂得紧紧,脸颊贴在他颤抖的后颈,声音轻得似羽:“哥哥……别哭。”
杜若璞骤然翻身,将她死死箍进怀里,泪水滚烫地渗进她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字都带着潮湿的颤音:“杜若烟……你怎么敢……怎么敢让旁人……”
话未尽,却又像怕听到答案般猛地收声,只将脸深埋在她肩窝。
月光漫过纱帐,照见杜若璞通红的眼尾和仍在轻颤的指尖。
那从来清冷自持的杜家公子,此刻在妹妹怀里,不过是个失措落泪的少年郎。
杜若烟将哥哥抱得更紧了些,指尖无意间擦过他里衣的系带。
杜若璞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在昏暗中灼灼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
他声音低哑得几乎破碎:“烟儿……你告诉我……他到底碰了你哪里?”
杜若烟被哥哥困住,呼吸微乱,却仍伸手抚上他湿润的眼角,轻声道:“没有旁人……只有哥哥。”
像是被这句话刺中,杜若璞忽然俯身咬上她的唇,不像亲吻,更像惩罚。
杜若烟吃痛却不敢呼出声,任由哥哥近乎凶暴地撬开她的齿关,气息凌乱地纠缠。
直到唇间尝到一丝血腥,他才像是骤然清醒,颤着手抚上她受伤的唇角,眼泪无声地跌落在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
他语无伦次地呢喃,一边吻去她唇上的血珠,一边将她死死搂进怀里。
“你不可以……不可以让旁人……”
杜若烟在他怀中轻轻发抖,却依然温顺地仰起脸,一遍遍低声哄他:“烟儿只是哥哥的。”
像是终于被这句话安抚,杜若璞暴戾的气息渐渐散去,只余下滚烫的呼吸埋在她颈间,如同受伤的幼兽。
杜若烟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手指穿过微散的发丝,动作轻柔。
月华透过纱帐洒在榻上,将两人交迭的身影映得朦胧。
杜若璞忽地抬起头,泪痕未干,眼底却翻涌着偏执与欲念。
指尖轻若羽落,摩挲过妹妹的脸颊,嗓音低沉哑涩:“冷么?”
杜若烟点了点头,乖顺地将身子贴得更紧。
他喉结滚动,猛地扯过锦被,将两人裹得密不透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臂弯如铁钳,手掌死死扣住妹妹纤细的后腰,力道之重,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杜若烟被他压在怀中,衣衫散乱,呼吸短促,指尖不自觉攀上哥哥的臂膀,似推拒,却又舍不得挣开。
纱帐外鼾声均匀,帐中暗影交缠,暧昧悄然滋长。
忽然,杜若璞额头抵在她肩窝,泪水悄然滑落,炽热烫肌。
他低声溢出一声哀求般的呢喃:“烟儿……别离开我……”
这一瞬,杜若璞几乎将所有压抑与痛楚倾泻而出。
话音未落,他猛的抬头,眼底仍湿润,却燃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指尖从杜若烟腰间探入,毫不容拒地褪落她肩头的衣衫。
衿带悄然散开,衣襟无声滑落,连同亵裤除至腿根。
黑暗中,杜若璞的眸光死死锁着妹妹,低哑的嗓音宛若困兽咆哮,每一个字都灼人心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我要你。”
他扣住杜若烟颤抖的手,引向自己衣带,指尖无力,却仍被牵着解开。
衣衫敞落,汗湿的胸膛在黑暗里泛着冷光。
再无迟疑,他将杜若烟整个人压入锦被深处,唇舌炽烈掠夺。
所有克制与隐忍,都在这一刻崩毁成疯狂的占有。
他强硬撬开她的齿关,攫取那一抹丁香,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一并吞尽。
杜若烟脑中一片空白,手掌徒然抵在杜若璞肩上,却只换来他更深的禁锢与更狠的索取。
“哥哥……轻些……”她破碎的呜咽带着哭腔,从唇齿间溢出。
杜若璞眼底欲火更盛,唇齿更狠地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他终于放开妹妹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却并未退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沿着下颌、雪颈缓缓而下,带着灼热与湿痕,像是野兽的占有,将她寸寸吞没。
鼻尖深埋在她颈侧,贪婪呼吸着,试图将那缕残留的异香彻底抹去,只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的唇在她锁骨流连,手却未停歇。
一掌握住妹妹胸前丰盈乳儿,粗粝指腹反复碾过顶端颤立的乳尖,带着占有的狠意,感受它在掌心硬挺,再用舌尖卷入口中,恣情地吻吮。
另一只则沿着她平坦小腹缓缓下滑,最终覆上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户。
“妹妹,”杜若璞喉间溢出低哑的笑,既是痛苦又是纵情,“全是为哥哥的,对么?”
他举起沾满晶莹蜜露的手指,在她水雾朦胧的眸前轻轻晃动,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杜若烟闭眼欲避,他却不允。
沾着蜜露的指尖抵在她颤抖的唇瓣,缓慢描摹,强迫她与他共享这份羞耻。
随即,杜若璞将那湿润的指尖含入口中,目光死死锁着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偏执的痴狂,将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尽数吞下,低声喃喃:
“是我的,只有我的。”
下一刻,他屈膝顶开杜若烟纤弱的双腿。
炽热的肉棍抵在花穴入口,缓慢磨蹭,每一次顶弄都让杜若烟战栗不止。
蜜露早已涂满龟首,湿腻顺滑,却迟迟不入。
杜若璞像疯魔般享受着这种凌迟般的折磨,恨不能立刻将她整个吞下,
又舍不得就此失去这份缠绵的期待。
杜若烟被逼得仰颈喘息,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地迎合。
理智早已被他焚尽,只余下被爱与疯狂吞没的深渊。
杜若璞第一次感受到妹妹如此迫切而主动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欣喜若狂攫住他心口,紧随其后的,却是更深更沉的酸涩与痛楚。
他以掌心扣住杜若烟颤抖的纤指,硬是牵引着,覆上自己灼热如铁的肉棍。
杜若烟呼吸一滞,指尖传来的搏动与硬度令她心惊,却又鬼使神差地未曾挣脱。
“妹妹……想要么?”
杜若璞喘息粗重,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低哑的声线带着蛊惑与逼迫。
“……自己来。”
仿若被蛊惑,杜若烟生涩地收拢五指,顺着他掌心的引导,轻轻抚过那根脉络绷紧的巨龙。
每一次指尖的移动,都令他身躯猛然一颤,喉间低低溢出压抑不住的喘声。
而后,他引着她,将那蓄势待发的龟首,抵上微微翕张的花穴入口。
湿滑、泥泞的触感令两人同时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松开手,目光幽深如网,将她牢牢锁住,无声催促着。
杜若烟眼睫轻颤,水眸迷离地望着哥哥,竟在那灼灼注视下,腰肢轻沉,指尖推送,将那滚烫缓缓纳入体内。
骤然被充盈的瞬间,她仰起颈项,发出一声极细的呜咽,身体本能想要后退,却被杜若璞牢牢钳制。
“继续……”
杜若璞咬牙低哄,额角青筋隐现,汗珠滚落,整个人已逼近失控。
“好妹妹……全都吃进去……”
杜若烟在他怀里细细扭动,努力去容纳。每一次微微的动作,都让两人几乎溺毙在那摩擦的快慰里。
湿热的媚肉不受控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他,仿佛催促他更深、更狠。
杜若璞再也克制不住,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双手扣死她纤腰,猛然一顶——
整个人狠狠贯穿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斋舍里鼾声安稳,夜风吹拂纸窗,沙沙作响。
每一点声息,都像惊雷般挑动杜若璞的神经。
当他终于深深没入的那一刻,天地轰然坍塌。
灭顶的快感如狂潮般席卷而来,几乎将他理智彻底冲垮。
妹妹紧致的花径因突如其来的充盈骤然收缩。
湿热深处绞缠着他,每一丝悸动都让他几乎发狂。
快感如火潮般涌上脊椎,灼得他呼吸粗重。
眼底只余下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妹妹必须被他彻底占有。
杜若璞伏在她身上,唇齿紧紧咬住她,仿佛要将杜若烟连同灵魂一并吞下。
掌心死死按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退路,只准她承受他的侵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深入都似要将她碾碎揉进骨血,每一次抽离又像生生剜空,只能再度填满才能喘息。
杜若烟被抛掷在这狂潮里,指尖无力攀上哥哥绷紧的臂膀,支离破碎的声线尽数溺死在他炙热的吻中。
逼仄的天地间,只余下压抑的喘息与肌肤相击的声响,潮湿、炽烈,几乎要点燃空气。
杜若璞凝着她迷离的眸,眼底翻涌着疯狂与占有,嘶声低哄:“烟儿……说你是我的。”
她被顶弄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终是溢出唇角
“哥哥……烟儿是你的……”
这一声交付,如火焰落入油桶,杜若璞彻底失控。
他猛地折起她双腿,狠厉撞入,力道一下一下逼近极限,节奏迅猛,狂野,像要将她的灵魂也碾入体内。
帐内春潮汹涌,风声早已远去,只余两具交缠的身影,在欲与爱里失序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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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模样让杜若璞几乎疯魔,额角汗珠滚落,俯身啮住她颤抖的唇,声音低哑得发抖。
“烟儿……你逃不掉。生是我的人,死也要随我。”
月色被风拂得摇曳,纱帐轻荡,一丝缝隙间透入冷光。
斋舍另一头忽然传来一声翻身的响动,床板吱呀轻响,骤然划破满室暧昧。
杜若烟心头一紧,正要推开,却被杜若璞灼热的掌心死死捂住唇。
他眼底欲焰翻腾,青筋隐现,明明该停,却因她的惊怯愈发失控。
粗重的喘息扑在她耳畔,炽烈得烫人,杜若璞将声音压到极低,字字清晰:
“别出声……烟儿。”
同舍又是一声轻咳。
杜若烟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可在这死寂与惊惧之中,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哥哥炽热的颤抖。
杜若璞像困兽般箍紧她,将她困进怀里,唇齿擦过滴血的耳廓,喉音低得几不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不能出声……我就越要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扣住她脚腕,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转过去,使她背对自己侧卧。
上腿被他抬起环于腰际,下腿仍紧压在他胯下。
自她身后再一次深深贯入。
“记得么……那册子里的鸳鸯合……”
他气息炽热地喷在她颈后,动作却缓而沉,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逼得她脚趾蜷缩。
“你我当时……都看得脸红……”
他越说,身下的动作便越急切,手掌强行扳过她的脸,寻她的唇,深深吻住,将她所有呜咽悉数吞没。
另一只手肆意揉弄胸前颤立的柔软,指尖或捻或刮,存心不让她有片刻喘息。
每一次压迫都让锦被轻颤,而他死死咬住她的唇,将所有声息尽数封死。
皎月辉辉,杜若璞不知不觉间将锦被掀开一角,月华自轩窗倾泻而入,毫无遮拦地照亮两人侧卧相连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妹妹胸前一对乳儿早被揉弄得红肿,微颤着暴露在清冷的光线中,愈发惹人怜惜。
凝脂雪肌泛起情潮后的薄粉,每一下被贯穿,都逼得她腰肢忍不住扭动。
她的眸光涣散如水,唇瓣微张,泄出细碎喘息,整个人都溺在欢愉里。
而那交合之处更是清晰得不容掩饰:哥哥腰腹绷紧推进的轮廓,妹妹柔嫩湿濡的吞纳,每一次起伏都漾开潋滟水光,交织着细微黏腻的声响。
杜若璞的床榻正对轩窗,若此时有人自窗外窥探,必将目睹一幅活色生香的秘戏。
待杜若烟惊觉,先是一僵,随即羞耻如潮水般涌来,下意识想要蜷缩躲避,却被哥哥的手臂死死箍住腰肢,动弹不得。
“哥哥……不要……”她声音发颤,试图扯过被角遮掩,指尖却被杜若璞紧紧扣住。
“妹妹,看清楚了吗?”?他嗓音低哑,带着不容抗拒的执拗,“看清楚你是谁的人……”
杜若烟泪意涟涟,却也只能在他狂烈的撞击中破碎低喘:“哥哥……我是你的……”
月光成了最坦荡也最残忍的烛照,照见兄妹俩的沉沦,照见她在他怀中如何绽放又如何破碎。
四周鼾声依旧均匀,仿佛世间唯有他们二人沉溺在这场不可告人的秘密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然,榻侧又传来一声含糊的低喃,像是同舍在惊扰中翻了个身,床板再次吱呀作响,夜色瞬间紧绷。
杜若烟心头一震,几乎要惊呼。可她的下颌已被杜若璞的唇封死,粗重的喘息全数灌入她口鼻,险些令她窒息。
他整个人像濒绝的困兽,满身欲火与压抑交织,筋脉暴突,几近疯狂。手臂收紧,腰身骤然一沉,将她贯入到极深处。
就在那一刻,危险与快意交织的窒息感猛然爆裂,杜若烟身子骤然收紧,整个人颤抖着被带入潮水般的顶点。
几乎同时,杜若璞发出一声压抑到失真的低吼,血色翻涌的眸中尽是狂烈,紧随她的收缩一并溃散。
涌动的精粹在她体内尽数倾泻,他紧紧将她锁在怀里,仿佛要把她同他一起溺死在这一场秘密的欢愉中。
危险的夜,四周依旧是均匀的鼾声,而他们的极乐与失控,只能埋在这窒息的沉默中。
次日清晨,天光透过窗棂淡淡泼落,薄凉中却带着一丝清爽。
杜若烟缓缓睁眼,身子微微一震。
若是往常,以她素日羸弱的身子,经昨日那般荒唐,今日必该大病不起。
可此刻,她却未有想象中的酸软与困乏,反而四肢轻盈,气息顺畅,仿佛经脉都被温润熨过,血脉间暗自流淌着说不出的畅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这份异样的舒爽偏偏令她羞得无地自容。
昨夜荒唐的记忆一幕幕浮现,潮热几乎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缩了缩手指,却触到一片滚烫的温度,哥哥的手臂,仍牢牢缠在腰间,将她困得动弹不得。
他睡得极沉,呼吸炽热,正喷洒在她颈侧。
杜若烟心口乱撞,偏又不敢惊扰,只能屏息,生怕一丝动作惹人察觉。
偏这时,斋舍另一头李文博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带着困意抱怨道。
“昨夜不知哪来的老鼠,窸窸窣窣的,吵得人睡不踏实,还在床板上乱窜,实在讨厌。”
杜若烟面色瞬间绯红,羞意直冲眼角。那“窸窸窣窣”分明是昨夜的……
正欲将自己埋进锦被中,不敢抬头,忽听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喑哑的嗓音,带笑却危险。
“烟儿,哥哥的榻……可是被你湿透的。”
杜若烟浑身一颤,仿佛被火点燃,心跳疾乱。她明明全身轻快,却在这句话下羞得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睫颤抖不休,指尖攥紧锦被,却一句话都不敢回。
偏这时,锦被下哥哥探手扣住她的指尖,强硬牵引着覆上不着寸缕的下腹。杜若烟花容骤变,呼吸猛地一窒。
他低笑,嗓音暗哑:“这次先放过你,下次可没有这么容易。”
杜若烟面颊飞红,心口怦怦似鼓,被那滚烫坚硬的肉棍灼得指尖发颤,慌乱间急急抽回手。
好在李文博已起身洗漱,徐子文鼾声依旧,屋内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
杜若烟慌乱间起身,赤足踏地,轻手轻脚地欲回自己榻上。
然而,手腕骤然被攫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拽回怀里。
杜若璞半身坐起,乌发顺肩而落,几缕轻柔垂在鬓边,随着他微倾的身子拂过杜若烟的面颊.
那双凤眸里水波流转,仿佛盛着无尽的温柔与执念,勾魂摄魄
他唇角带笑,嗓音压在耳畔,低沉缱绻又若起誓:“烟儿……你逃不掉。”
话音如钉,落进心口,令她浑身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羞怯慌乱,猛地甩开他的手,几乎是落荒而逃般扑进自己的榻中。
锦被卷起,带着急促与慌张,将她整个人死死裹住。她蜷缩成一团,背脊微颤,不敢再回头。
晨光斜照,屋内一片凌乱。锦被散落,褶皱间还留着昨夜的痕迹,榻上残余的温度尚未散尽。
杜若璞凝望着她慌乱的背影,指尖摩挲着余温,眸色深沉,唇畔却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而此时的杜若烟,看似无异,却已是发生了巨变。双修之效,使她在承欢之后非但无损,反而生出清润与舒畅。
正因如此,她比寻常女子更为敏感,稍一触动,便易沉溺欢愉深处。
昨夜的放纵在她体内化作暗潮,层层涌动,令她气息馥郁,血脉生辉。
她愈是沉陷,便愈发妖艳;她愈是羞怯,便愈显明丽。
那种由欢愉衍生的光彩,如同一朵在火焰中盛开的花,明艳得摄人心魄,亦危险得叫人移不开眼。
仿佛,她生来便注定要在欲念与快意中,被一点点熬炼成比常人更妖冶、更不可抗拒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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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以为,爹爹必会因那般荒唐行径大发雷霆,严辞斥责。可没想到,杜珂竟是对她视若无睹,神色间既无训诫,也无温情,仿佛将她整个人暂时从眼底抹去。反倒是唤了杜若璞数次,以讲学为名,旁敲侧击地询问过那夜的行踪。哥哥未曾掩饰,实话实说。但奇怪的是,从那之后,杜珂便再未追问过她。
她注意到,爹爹这几日行色比往常更加匆促。白日讲学甫一结束,便有一乘青呢小轿静候于书院门外,载着他匆匆下山。有人私下传言,与京师公事相关。杜若烟虽不明所以,却也能察觉,他的重心已不在她这个女儿身上。
至于杜若璞,自那夜失态之后,反倒待她愈发体贴周全,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她身侧,护得紧密。松山书院无人不晓这对杜氏兄弟的情深义重,“杜晏”与他二人总是并肩而行,形影相随。
可只有杜若烟心底明白,哥哥温润带笑的眼底藏着多少克制的波澜。那夜的放纵是情难自禁的意外,彼此滚烫的呼吸与战栗的触碰都成了不可复得的秘辛。他们都清楚,无论于她清誉,还是于父亲仕途,那般情态皆是玩火自焚——尤其父亲正处官复原职的紧要关头。
那日杜珂唤杜若璞前去,除询问当晚之事,更是严辞叮嘱二人此后须谨言慎行,莫授人以柄。杜若璞何等聪敏,自是心如明镜。于是,他待她依旧温柔,却严守分寸,再无半分逾越。
杜若烟想来便觉心安。只要哭包哥哥不再惹事,爹爹也无暇苛责,她的小日子便能静好无虞。渐渐地,她竟也习惯了书院的生活。起初的不安与拘谨,慢慢褪去,反倒有些如鱼得水。她聪慧,举止温和,不出几日便得了书院弟子们的好感。
若说真有什么美中不足,便只剩下书院那头号小霸王——徐子文。他好似专与她作对,成了她惬意生活里唯一、却格外恼人的波澜。
此人仗着家世与体格,放肆乖张,生来眼高于顶。见“杜晏”温雅纤弱,总调笑她毫无男子气概,偏偏就要找她麻烦,言语挑衅,甚至几次试图当众奚落。
就在今次的书院春祭上,便闹出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
春祭是书院一年里的大典。先在先师祠前行礼,焚香献帛,学子们依次跪拜。礼毕,朗读《大学》《中庸》篇章,提醒众人端正学心。接着是释菜,用瓜果清水陈列案上,寓意学子当如清泉澄明。最后才是讲经、校射与分韵唱和,既是祭礼,也是才学与技艺的比试。
晨起,祭礼庄重,学子皆衣冠肃整。“杜晏”跪列其中,随众一同行礼,心底自觉敬畏,不敢有丝毫怠慢。徐子文却在侧目打量,眼神里带着几分看热闹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及至午间会讲,张山长发题:“《中庸》有言——射有似乎君子,失诸正鹄,反求诸身。诸君以为如何?”
南北学子立场不同,争辩不休。南方多言心正为本,北方则重技艺为先。杜若烟心思细腻,便起身引《诗》《礼》为据,娓娓而谈:“君子行射,不在一矢之中,而在端心正身,心正,方能中道。”
她声音清朗,本是正理。可徐子文早就不服她,当即冷笑:“若只是空谈心正,难道弓弦会因你一片诚心,就自己射中?不中便是不中,技艺不济,何必托词。”
话声落下,北方学子轰然笑出。杜若烟脸色一僵,却仍沉着回礼,未失分寸。
午后,射圃设靶。众学子依次上前,揖而后射。徐子文臂力天生,张弓如满月,连发数矢,箭无虚发,箭箭正中红心,喝彩不绝。
待到杜若烟上前,场内窃语四起,皆等着看笑话。她自幼与哥哥练过射礼,礼数熟悉,技艺却不济。果不其然,第一箭偏出半个靶面,笑声四起。
徐子文声音高扬:“果真是只会空谈,不会射箭!”
杜若烟脸上一热,却仍按礼再揖,低声自责:“技艺不精,失诸正鹄,皆我心不正。”
杜若璞眉心一紧,立刻拱手道:“堂弟素不擅射,不若由在下代他一试。”语里护意分明。
可徐子文冷声拒绝:“会射本就各人亲试,岂有代劳之理?若心正就能中,何须别人替他?便让晏兄再射一箭,看看是心正,还是弓正。”
言辞咄咄,笑声再起。杜若烟手心发凉,正不知如何,李文博忙出来打圆场:“子文兄此言太过。射礼重在行礼,不在中与不中。晏兄之说,亦未必不可。”
场面稍缓,谁知徐子文一声哧笑,目光紧紧落在杜若烟身上:“既要讲中庸之道,那便由我助他一臂。心与技并,南北互补,才算真正的中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地走上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伸手,覆上杜若烟执弓的手。动作若玩笑,却正大光明。
杜若烟心头骤然一紧,手臂微颤,想抽却抽不回。她面上强自镇定,唇角却绷得死紧。
杜若璞指节紧攥,袖口被他生生拽皱,眼底一片暗色,却终究忍住不动。
“你心正,我技精,”徐子文低声在她耳畔道,“看这一箭,可算中庸?”
两人一同拉满弓弦,徐子文身上的松脂香贴近。箭声破空,正中红心。喝彩声霎时四起。
杜若烟却只低头揖身,眼神沉静,指尖却依旧微微颤抖。徐子文挑眉一笑,神色漫不经心。
李文博忙笑着上前:“好极!这才合了山长之意,心技并重,南北相辅,方为真义。”
人声渐散,学子叁叁两两各自议论。杜若烟神色淡然,转身没入人群。
徐子文站在原地,唇角带笑,眼神却不自觉追随那背影。
杜若璞恰好看见这一幕,眉心骤紧,袖口几乎被他攥碎,却一句话都没说。
傍晚,射礼散去,学子们在斋舍廊下雅集。灯火摇曳,檐外虫声阵阵,几案上酒盏纸笺,热闹得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怀瑾主持分韵,以“中和”“正射”为题作诗。
有学子吟道:“持弓不在矢,端心乃为先。”
孙怀瑾点头笑道:“说得是。中庸之义,正在此射。”
人声正盛时,杜若烟却悄悄退到廊角,背靠石柱,翻着桌上一卷旧册。白日那一箭,她心底只觉憋闷,不愿再与人多言。
不多时,徐子文偏又跟来,负手立在旁边,笑吟吟的:“晏兄,方才射圃那一幕,你可还记得?”
杜若烟指尖一顿,低声道:“早过去的事,徐兄何必再提。”
“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徐子文慢条斯理,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句:“弦响惊鸿矢,中道在同心。”写罢把纸推到她面前,眼神里分明带了点调笑。
杜若烟神色不动,把那纸笺折起来,顺手压在书下,没有接话。
徐子文见状,反倒笑了,故意压低声音:“晏兄这是嫌我字写得不好看?”
她唇角绷紧,还是不答,只转身想走。
远处李文博正与人举盏,瞧见这边,忙扬声道:“二位,既然都写了,不如对句唱和一番?这样才算雅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场中学子纷纷起哄。徐子文侧过身,半挡住她去路,把纸又推近:“要不,你来续一句?”
杜若烟正欲推拒,忽听廊外一声低低的嗓音传来,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分寸感。
“阿晏——”
声音由远及近,随着脚步声踏进廊下。
杜若烟猛地抬头,只见杜若璞自暗影里走来,月色映着他青衫,眉目沉静,唇角却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弧度。
“白日里你不是说过,弓弦震得气血翻涌,身子不大舒畅?”他一步一步走近,语声不疾不徐,似是闲话,又似暗示。
“既然如此,这会儿便不要与人争诗斗句。贪杯劳神,反倒坏了本心。”
众学子正笑闹间,这话一出,便有几分意外的安静。
徐子文本还半倚案几,闻言眼神一动,唇角勾出一丝笑,却锋芒更盛:“原来晏兄的诗文、射艺,皆要靠人护着么?如此‘端心正身’,倒是新鲜。”他话锋再转,轻飘飘抛出一句:“书院素重清风,若私下却多这般关照,怕是要坏了雅集的雅字。”
话音落下,案前哄笑声起。
孙怀瑾指尖轻敲案几,笑意若有若无,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杜若烟身上。他记得前些日子会讲时,这少年一句“南北互补”,点出中庸调和之理,锋芒里自带一种不容忽视的气度。他正想看——此刻他要如何应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文博忙举盏站起:“哎呀,雅集唱和,本是取乐,子文兄你何必把话说得这么直?伤了和气啊。”
杜若烟指尖在袖中攥紧,呼吸微乱。她缓缓提笔,眼神沉着,手腕微颤却一气呵成。笔锋行走间铮铮作响。
“口舌纵逞巧,心偏何由正。”
字迹小楷,细如簪花,却锋利如剑。
落笔声一顿,她“啪”地将笔掷回案上,未等旁人细看,已冷冷起身,拂袖而去。
徐子文神色微僵,盯着那纸笺,唇角的笑渐渐收敛。他伸指将纸拈起,折好收入袖中,神情看不清。
杜若璞走到她身侧,略一颔首,似无意地与徐子文目光交会,唇角微微上扬,那弧度温和,却不知怎的,带着几分凌厉的意味。
“走吧,阿晏。”
他声音极轻,却像是替她将去路护清。
廊下灯影摇曳,众人又纷纷喧笑起来,雅集热闹依旧。只有孙怀瑾目光停在他们渐行渐远的背影,缓缓点了点头,低声喃喃:“端心乃为先……倒真是如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一踏进斋舍,反手便将门轻轻阖上,书匣被她泄愤似的掷在床榻,发出沉闷一响。而后径直倒下,双手交迭枕在脑后,目光盯着帐顶。
纱帐因她带起的动静微微晃动,一如她此刻难以平静的心绪。
“徐子文……这个北侉子!”杜若烟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在斋舍尚能借故错开时辰,避而不见。可学堂之上,日日相对,他偏要寻衅刁难,简直比阴魂不散的瘟神更难缠!”
她越想越气,胸口微微起伏。那人的笑声、那双总带着嘲弄扫过她的眼睛,还有白日里他强行覆上她手背的温度……一幕幕挥之不去,叫她心烦意乱。她自问从未主动招惹,为何他偏不肯放过?
正兀自生着闷气,榻沿忽地一沉,杜若烟吓得一颤,回首一望。
杜若璞不知何时悄步进来,已然坐在她身侧。他并未立即出声,只静静瞧着她愠怒的侧脸,唇角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
“这就受不住了?”终是开口,声线温润,却分明裹着调侃,“若连这点刁难都熬不过,过几日的花朝节雅集……你又待如何?”
“花朝节雅集?”?杜若烟眸光一闪,怨气未散,倒先被勾起几分好奇,“那是什么?”
“是书院多年的传统。”杜若璞徐徐道来,目光却不离她粉嫩脸庞,“每年花朝,春色最盛之时,书院都会率学子踏青,于驿泉汤池行雅集。不止是赏花赋诗、曲水流觞那般风雅……”他语声故意一顿,眼底掠过一丝戏谑,“按惯例,夜间需一同入温泉沐浴,涤荡身心,并于驿泉共宿一宵。”
他向前微倾,声音压得更低,气息几乎拂过她耳畔:“阿晏,我倒想问问,届时……你该如何是好?”
杜若烟闻言,脸色倏地变了。
如今她在书院沐浴,全仗爹爹以“体弱畏寒,素有隐疾”为由,特允她使用单间。即便如此,她每次皆命白芍将浴桶反复刷洗,热水烫过,再洒上层层花瓣与香露,方才勉强入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那踏青游春、曲水畅咏,本是极合她心性的雅事。可若要她与一众男子……同浸一池、袒裎相对?!
只稍一想,便觉耳根烧烫,心跳如鼓。这是万万不能!
“哥哥!”她急得一把扯住了杜若璞的衣袖,眉眼发颤,“这……这绝不行!你可有法子?”
杜若璞垂眸看着妹妹,神色温润,唇角却似藏笑。他覆上她的手背,轻轻拍了拍,语声安抚。
“莫慌。”他笑意深沉,语气却稳如磐石,“你既‘身有隐疾’,自当别论。我会先行打点,禀明山长,为你单独安排一处私汤。”
话音未落,人已俯身更近,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呼出的气息滚烫,带着不容错辨的暧昧。
“你就在那儿……乖乖等我。”
“等我过来,与你……同浴。”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极轻,极缓,像鹅羽搔过心尖,却骤然点起燎原之火。
杜若烟整张脸霎时红透,连雪颈都染上绯色,心跳慌得没了章法,想斥他放肆,唇瓣翕张,却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睁大一双杏眼,又羞又恼地瞪着他。
杜若璞静坐榻沿,看着妹妹这般羞窘情态,眼底笑意渐深。
他原只视花朝节为寻常雅集,此刻却蓦然心生期待。忽想见温泉雾霭中,她青丝湿濡、惶然无措的模样;想见月下泉边,她可会仍因他一句话便颊生红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念一起,竟再难抑。温润眸底暗流涌动,他忽然觉得,今年的花朝节,或许会是他此生所历,最难忘怀的一次。
仲春叁月,百花次第,山中草木已换新绿。
清晨,松山书院一众学子青衣素带,沿着山径迤逦而行,踏青前往驿泉。沿途桃李芳菲,杏雨梨云,恰是春色如许,入眼皆成画境。
杜若烟随在人群之中,虽也赏看春景,心下却总萦绕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忐忑。
兄长那句“同浴”的低语,如羽毛般不时搔刮着她的心尖,让她耳根微热,目光不由自主便瞥向走在前方不远处的杜若璞。他正与李文博闲谈,侧影清雅,举止从容,仿佛昨日那番撩人之语并非出自他口。
午后时分,驿泉已至。但见一处庭院依山而筑,泉雾萦绕,院内遍植花木,此时正值繁花似锦,幽香浮动。
此番雅集,杜珂与孙怀瑾均未亲至,似有更为紧要之事、更需面见之人,在这花朝节当日处理。唯有张山长与书院几位助教陪同众学子前来。
张山长于庭中主持仪式,众学子焚香祭拜花神,吟咏诗词,曲水流觞,一时间雅乐声声,文采风流,倒是一派融洽景象。
唯有徐子文,目光时不时掠过人群,落在那个刻意躲在人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杜晏”身上,嘴角噙着一丝难以捉摸的玩味。
及至申时,仪式既毕,张山长扬声笑道:“诸君,泉汤已备,可尽涤尘烦,畅叙幽情!”
众人欢声相应,纷纷向汤池所在走去。杜若烟心头一紧,正欲悄步退向哥哥早先所指的私汤方向,忽闻徐子文扬声道:“杜晏兄步履匆匆,这是欲往何处去?莫非……又要独享清静不成?”
徐子文这一声不高不低,正好截住了杜若烟的步子。几位学子目光随之聚来,带着几分探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身形微顿,袖中的指尖悄然收紧。她稳住心神,转过身来,面上已是一派温雅平静,朝着徐子文的方向略一拱手。
“子文兄说笑了。只是在下素有旧疾,畏寒畏潮,张山长体恤,特准我使用僻静处的私汤,以免扰了诸位雅兴。”
她语气不卑不亢,理由也正大光明,让人挑不出错处。
徐子文却挑眉一笑,非但没就此作罢,反而踱近几步,目光在她紧绷的脸上转了一圈,慢悠悠道:“旧疾?我观晏兄平日精神爽朗,未见羸弱。今日百花共赏,你独自离席,岂不辜负良辰?还是……另有什么缘由?”
最后几个字,他刻意放缓了语调,目光也变得意味深长。
空气微顿,连一旁的李文博都察觉出些许异样,忙打圆场。
“子文兄,人各有体,晏兄既得山长允许,自是应当……”
杜若璞此时已悄然来到杜若烟身侧,袖袍微动,笑意温润,声音清朗如泉。
“子文兄真是关怀备至,连舍弟的些许琐事都如此挂心。正是因今日春光难得,才更需小心保养,以免扫了大家的兴致。”?他话语温和,滴水不漏,“山长安排私汤,也是此意。”?末了,将一切推到山长之上,不容置疑。
他转而看向杜若烟,声色亲切:“阿晏,时辰不早,去吧。”
杜若烟心下稍安,感激地瞥了哥哥一眼,再次对众人微一颔首,转身便要离开。
徐子文目送那抹背影消失在花木间,唇角笑意更深,眼底隐着一丝探究的锋芒,仿佛猫儿嗅到了一缕耐人寻味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愈发有趣了。”?他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低语了一句,声音恰好能让近处的几人听见。
杜若烟并未回头,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朝着那僻静的私汤方向走去。
方才徐子文那探究的眼神和意有所指的话语,让她后背几乎沁出薄汗。只盼那处私汤,真如哥哥所言,是一处能暂得喘息的避所。
而她身后,杜若璞目送她离去,直至身影消失,才缓缓收回目光,与徐子文一瞬交错,一个温润如旧,一个戏谑未减,空气间仿佛有根无形的弦,悄然绷紧。
花木渐深,人声渐远,唯闻鸟鸣清脆,泉声淙淙。
杜若烟循着指引行至僻静处,只见竹篱掩映,一道石门半掩。门内泉气氤氲,雾霭若轻纱漫卷。
方圆不大,却收拾得极为清净,石阶生着淡淡苔痕,几竿修竹随风轻响,一汪温池静卧其间,泉水自石罅间潺潺注入,蒸腾着温热气息。
她抚袖定神,胸中鼓噪渐敛,甫一折身,才觉出衣襟已被微汗濡湿,掌心一片冰凉。方才徐子文那一双探究的目光,犹在背脊上徘徊,似要穿透她的一切伪装。
杜若烟缓缓解开外衫,拆掉紧绷的束胸,任凭雾气蒸上面颊。池水温润,宛若无形怀抱,仿佛只有在这片水汽之间,方能卸下重负,暂得一丝喘息。
泉声叮咚,似有节律。她闭上眼,任呼吸与之相合,仿佛要将所有不安压入雾气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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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儿……”
熟悉的声线在耳畔低唤,带着令人心颤的温柔。杜若烟长睫忽闪,缓缓睁开眼。
雾霭之中,霜色直裰,衣袂生风,眉目清俊如昔。正是她日日梦回的身影。
“……玉堂?!”?她声音带着不敢置信的轻颤。
那人展颜而笑,目光温润似水,双臂张开,仿佛早已等候多时。
“是我,烟儿,来。”
杜若烟呼吸急促,似在一瞬忘了身处何地。熟悉的柏香与海棠甜息扑面而来,正是那夜萦绕不散的气息。
它们织成一张无形的网,牢牢将她困住。她心底的渴望被轻轻挑起,似藤蔓疯长,再也按捺不住。
杜若烟一步步走近,扑入怀中。雾气翻涌,犹如潮水裹住她的四肢百骸。
那人低首,唇舌辗转,若水波般游走于眉眼鬓角之间,每一下都在杜若烟心口泛起涟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抚过肩颈、锁骨,一路蜿蜒覆上那对颤巍巍的乳儿,仿佛点燃暗火,令她忍不住颤抖,声音几乎要逸出。
她的呼吸与他的气息渐渐交融,仿佛要溶化在彼此之中。
恍惚间,她觉得身体深处似有一股炽热灼意骤然涌入,温热、绵长,像被一枚火玉悄然嵌入丹田。
那力量缠绕着她,既亲密又陌生。
杜若烟心神恍惚间,微微一怔,似觉哪里不对,却转瞬又被那温柔的拥抱安抚,甘愿沉沦。
正当气息更深交融之际,骤然——
“孽障!”
一声断喝,如霹雳破空,震碎迷雾,符光自天际激射而下,重重打在“玉堂”身上。
怀中之人笑容猛然凝固,眉目扭曲剥落,鳞甲森然,露出狰狞原形,竟是是一只蛟蛇!
杜若烟瞳孔骤缩,尚未来得及惊呼,便因心神受惑,眼前一黑,柔软地倒入水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立于池畔,血指点符,桃木剑耀出冷芒,直指淫蛟。
“惑人心智,竟欲与人妖修,莫逃!”
淫蛟厉啸,卷起杜若烟,破水而去。
张守一御剑疾追,剑光划破夜幕。竹林暗处,徐子文眼神幽深,毫不迟疑地紧随而上。
剑光纵横之间,淫蛟被张守一逼得节节后退。
忽而,林间飞来一抹锐芒,带着破空之声,正中淫蛟肩头。妖血溅落,淫蛟怒啸,踉跄倒退数步。
张守一抬眼,见树影间一人衣袂翻飞,手中长剑寒光未敛,正是徐子文。
“哼,孽畜也敢在此放肆?”徐子文冷声喝斥,眉眼间凌厉非常。
淫蛟被双剑夹击,身形大乱,怀中之人也不慎跌落。
它凶性大发,尾击如雷,硬生生逼开张守一,趁隙拖着重伤之身,朝密林深处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失了依托,自半空坠下。
张守一剑锋回转,想要接住,却终究慢了一线。
徐子文身形疾掠,双臂一展,将她牢牢抱入怀中。
温香湿玉,触手惊心。少女浸水而出,衣衫如雾,肌肤雪白无暇,呼吸虚弱得几不可辨。
那一瞬,徐子文心口猛然一震,胸臆间像被重重击中,连呼吸都倏然滞住。
——杜晏……竟是女子?!
怀中人眉目紧闭,湿发贴颊,纤弱得仿佛一个轻叹都能惊碎。
徐子文的手臂不受控地收紧,几欲陷落在这突如其来的心悸里。
张守一剑光一收,落在他身前,目光凌厉如霜。
他沉声道:“你照顾好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讫,长剑一抖,御剑化光,追着淫蛟的血痕而去。
林间骤然安静,只余风声簌簌,泉雾未散。
徐子文低头,望着怀中的杜若烟,心神纷乱。
月色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映在他勃腾勃腾狂跳的心间。
杜若烟失去意识,整个人蜷在徐子文怀中。
湿透的肌肤冰凉,却散发着淡淡的体香,仿佛从他掌心一直渗入心底。
徐子文的视线停驻在杜若烟颈侧。
水珠顺着雪白的弧度缓缓滑落,没入颤动的长睫。
他的喉结滚动,胸腔绷紧,似要裂开。
明明只是出于护持的拥抱,却在触及她柔软腰身的刹那,手臂不由自主收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透的里衣薄若蝉翼,将玲珑婀娜的曲线勾勒得纤毫毕现。
那对丰盈雪乳因颠簸而轻颤,每一次微小的震动,都像在他紧绷的心弦上重重拨弄。
顶端茱萸若隐若现,莹润欲滴,仿佛只待俯身,便可尽情噙啮。
呼吸一滞,他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向下滑落。
掠过不堪一握的纤腰,贴着湿衣的小腹,最终停驻在那片最为隐秘的所在。
衣料紧贴,水痕勾勒出光滑柔腻的曲线,宛若月下秘境。
最纯净无暇的一抹春色,在夜色与水光交织下,晕开惊心动魄的柔媚。
徐子文的指尖轻颤,呼吸骤乱。
刹那间,他猛地偏过头,喉间溢出低沉的一声。齿关紧咬,胸腔里的燥热翻涌,几乎冲破理智。
他闭上眼,长久沉默,额头抵住掌心,仿佛竭力克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风忽至,冷意逼人,才令他猛然惊醒。
徐子文迅速解下外衫,笨拙却郑重地替杜若烟裹上。
手指在衣襟边缘停顿,久久,方才收回。
远方,妖啸如雷,剑光冲天。张守一的身影早已没入林海。
徐子文垂眸望着怀中之人,目光深沉。
“烟儿……”他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他清晰的听到,她口中的那个人,叫玉堂。
徐子文将杜若烟紧紧护在怀中,仿佛怀揣着一捧易碎的月光,步履迟疑,四下雾浓,竟不知该去向何方。
回书院?路途遥远,她这般情状如何示人?留在荒野?更非良策。
心念电转间,蓦地想起那处僻静私汤——或许杜若璞发现杜晏失踪,最先找寻之处便是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再犹豫,他收紧臂弯,将怀中人更密实地护在自己衣袍之内,依着记忆疾步折返。
雾气未散,泉池畔静得只剩水珠滴落的清响。
方才的血战与心悸似乎皆成幻梦,唯有怀中沉甸甸的体温提醒着他一切非虚。
他刚踏近那半掩的石门,一道身影便猛地自内冲出,险些与他撞个满怀!
正是杜若璞。
他发丝凌乱,衣袍上溅着泥点,往日温润从容的气度全然不见,神色间只余焦灼与惶急。
显然,已是在此徘徊良久,忧心如焚。
“阿晏——!”
声如骤雷,破开山雾。
杜若璞的目光触及徐子文怀中那被宽大外袍紧紧包裹、昏迷不醒的人儿时,声音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脸色瞬间煞白,一步抢上前,手指颤抖着几乎不敢去碰触。
“烟……”他哽声,猛地改口,“阿晏!她——她怎么了?!究竟出了何事?!”
徐子文看清他眼底汹涌而出的惊惧,那是一个兄长对至亲之人毫不掩饰的惶急与疼惜。
他心口一窒,终究只是沉声道:“遭遇妖物,受惊晕厥,性命无虞。”
杜若璞闻言,胸膛剧烈起伏,猛然抬眸,目光死死锁在徐子文身上,感激、后怕、疑虑……种种情绪翻涌交织,终化作一声急切低语:“快!先进来!”
他侧身让开通路,目光却始终胶着在妹妹苍白的面容上,手指无意识地攥紧,骨节泛白。
石门内雾气弥漫,灯火微摇。
徐子文怀抱着杜若烟迈入,正欲向石榻走去。
然而才刚踏前两步,一道身影便疾然迎上。
杜若璞几乎是本能地伸出双臂,急切到近乎失态:“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脚步一顿。怀中女子气息尚弱,体温透过湿衣微微沁入掌心,他忽而生出一瞬的迟疑。那种近乎空落的预感,让他胸腔一紧。
徐子文指尖微微收紧,终究还是将人轻轻送入杜若璞怀中。
温热与柔软一寸寸褪去,掌心陡然空凉,他只觉胸腔里那点悸动,像被夜风硬生生掐断。
杜若璞几乎以夺的姿势把妹妹抱紧,抱得极深,像要把人按进骨血。
“阿晏——”他唇边只溢出这一声,便再无他语。目光一寸寸巡过她的鼻息与脉动,指尖颤着拂开她面颊的湿发,动作轻得不敢起半分响。
徐子文立在一侧,垂睫,收剑入袖。
夜风翻雾,泉声微响,他的影子被雾色吞没却不肯退半步。
“此地不宜久留。”他压低声音,语短而稳,“妖物或许还会回来。”
杜若璞抬眼看他,眼底惊惧未退,谢意与戒意并存:“多谢子文兄相助。”
他顿了顿,随即低声道:“她需安置,你可在外护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目光一沉,眸色深不可测,终是微微颔首:“好。”
石门内,雾气回涌,灯焰在湿壁上跳了一下便定住。
杜若璞半跪在榻侧,将杜若烟放稳,掌心覆在她腕上细细试脉,喉间滚动,却没有再发声。
门外,徐子文静立良久。指骨在剑格上轻轻一合又松,像在按住什么将要破开的声响。
远处,林海深黑,偶有一线剑光掠过,随即没入。
他终是退开半步,又停住,回望石门那道窄窄的缝。
风过泉面,雾霭与月华一起轻颤,他衣袂微动,却只留下极轻的一声:“我守在外头。”
门扉缓缓阖上。
内外两重静,彼此各自按住翻涌的心口,谁也不再多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璞凝望着榻上昏沉未醒的妹妹,心口如被乱石重压。
他掌心紧紧覆着杜若烟的手,十指死死相扣,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袖。泪水不受控地坠落,打湿了她冰凉的指尖。
他好怕。
怕她就此沉睡,再也唤不回那声轻软的“哥哥”。
忽然,指尖微微一动。
杜若烟幽幽转醒,睫羽轻颤,缓缓睁开眼。
第一眼入目,便是哥哥垂首俯身,眸中浸润着水雾。
她怔了怔,声音低而轻:
“哥哥……为何哭泣?”
杜若璞猛地抬头,见她睁开眼,整颗心蓦地松开,喜极而泣。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声音因抽泣而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哥哥好怕你醒不过来了。”
杜若烟还未弄明白状况,只觉哥哥怀抱滚烫、呼吸急促,茫然抚着他的背,安慰般低语:
“烟儿不是好好的吗?对了,哥哥怎么才来?我方才……是睡着了吗?”
她神情清澈,语气单纯,似乎对方才险境毫无记忆。
杜若璞怔住,眼神一瞬间晦暗,心底百味翻涌。
她忘了,也许是幸事。那般惊心动魄,她无须再忆。
杜若璞伸手轻轻捧起妹妹的脸庞,指腹拂过她微凉的肌肤,低声呢喃:
“是哥哥错了,是哥哥来迟了……烟儿要怎么罚哥哥?”
杜若烟眨了眨眼,眸中浮起一抹狡黠,唇角弯起娇笑,带着一丝甜意:
“那就……罚哥哥亲亲烟儿。”
话音方落,杜若璞心口狠狠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神明媚,水光盈盈,却在灯影下泛着一抹诡谲的幽蓝,像是夜幕下的海,藏着无尽暗潮。
杜若璞心神恍惚,还未来得及思索,他的唇畔已被柔软覆住。
两人四唇相抵,呼吸交融。
杜若烟主动勾住了他的颈项,气息里带着莫名的炽热与甜腻,似要将人整个吞没。
双眸半闭半掩,睫羽颤抖,似有一丝湛蓝从眸底渗出,美得骇人心魄。
杜若璞浑身一震,感受到妹妹的热烈,胸腔剧烈起伏,双臂将她牢牢拥在怀中。
那一瞬,他只觉怀中之人香气馥郁,似依兰花香,娇艳欲滴,若一株含露的曼陀罗,艳丽而危险。
“哥哥……”她轻声呢喃,尾音轻颤,似娇嗔,似撒娇。
杜若璞心口骤然一紧。怀中之人气息甜腻,细腻香滑,令他血液翻滚,理智摇摇欲坠。
唇间的热吻渐渐失去节制,舌尖深入齿间,攫取着她的呼吸。
不觉间,他眼角余光掠过她的瞳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本该澄澈如水的杏眼,却仿佛有星辉坠入,蓝色的光泽若隐若现。
他心神微颤,却未深思,只当是光影错落,沉溺在唇齿交缠的炽热中。
杜若烟的身子越来越烫,她蜷在他怀里,娇声低语,气息撩人:
“哥哥……你不是说,要和烟儿同浴吗?”
语毕,她眼波轻转,蓝意愈加清晰,媚意勾魂,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一人。
杜若璞胸口的热浪被这句话彻底点燃。
他喉结滚动,目光晦暗深沉,似笑非笑,眸底燃起疯狂的火焰:
“烟儿……既然你求哥哥,哥哥怎会负你?”
杜若璞明知徐子文此刻正守在石门之外,却偏偏生出一种病态的执拗与占有。
他要她。
偏要在那人眼皮底下,让世间都知——烟儿,只能是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再度吻住她,唇舌炽烈,带着几乎要吞噬的力道。
榻上,两人紧紧相拥,呼吸炽热交织。她眼瞳的蓝色逐渐染浓,水光潋滟,美得危险。
——“砰!”
一声沉闷巨响,震得整扇石门都颤了一颤。
“杜若璞!”
门外传来徐子文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夹着怒与惊:
“你们在里面做什么?!开门!”
这骤然的喝声犹如冷水浇头,杜若璞身形一僵,猛地睁开眼。
入目之处,却是杜若烟那双彻底被幽蓝占据、只剩下欲火与渴求的瞳孔。
一瞬间,他心头轰然巨震——妹妹因妖物影响,体内已然大异!
“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吼出声,喉音嘶哑,因情动与惊惧交杂而破碎。
门外却没有一丝退让。
反倒是撞击声接二连叁,震得石门都隐隐晃动。
“我听到声音不对!”徐子文声嘶力竭,愤怒与担忧几乎要冲破喉咙,“烟儿到底怎么了?!你把门打开!”
空气骤然紧绷,气氛剑拔弩张。
正当此时,一道低沉稳重的声音插入其中,仿佛铁锤钉下,斩断了喧嚣:
“公子,住手。”
是张守一。
“道长!他……”徐子文呼吸急切,几乎失控。
“小道知晓。”张守一的语气沉凝冷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此乃权宜之计,非杜公子所愿。你若此刻破门,惊扰之下,恐生更大变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愣住。门内的炽烈与危险,他听得清清楚楚,却不敢想象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张守一沉声续道:“守住门口,勿让外人靠近。现下,唯有杜公子能救他的妹妹。”
他的话如同铁律,堵住了徐子文所有愤怒与焦急。
——
石门之内,杜若璞死死搂着怀中喘息的少女,心头的沉重与疯狂纠缠成痛楚。
而那双蓝瞳,愈发妖异夺目,仿佛随时会彻底夺走她的本我。
——
石门之外,徐子文紧握双拳,指节发白,几乎要将血肉捏碎。
他胸口起伏不定,眼中是止不住的怒与急切:
“什么叫——权宜之计?!难道你眼睁睁看着他在里面欺辱烟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神色沉冷,衣袖鼓荡,声如金铁:
“非你所想,她中妖丹之毒,淫性蚀心,若无至亲之人以元阳相济,此刻只怕已魂魄溃散!”
“放屁!”徐子文怒喝,喉间发涩,“他若真心护她,怎会闭门不让我进去?!烟儿是我的同窗,不是他独有的!”
石门再度一震,像要被他生生撞开。
张守一目光一厉,袖袍一挥,一道无形气劲轰然散开,将徐子文硬生生逼退数步。
“你若真在乎她,就守在此处,护她不受外人窥伺!至于门内……唯有杜若璞能镇得住她!”
徐子文胸口剧烈起伏,眼眶通红,却终究被这一声“镇得住”击得心头一颤。
他咬牙死死盯着紧闭的石门,血气翻涌,几乎要将牙齿咬碎。
——
石门内,热意与喘息交织成压抑的漩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伏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扣着哥哥的衣襟,唇角却带着摄魂的笑意。幽蓝的眼瞳仿佛涌动着水光,摄人心魄。
“哥哥……”她喃喃低语,声线娇媚得不像她,“你不是说,要和烟儿同浴吗?怎么还不带烟儿去呢……”
她纤腰一扭,柔若无骨地贴上来,双颊飞红,气息灼人。
杜若璞心神猛震,血液几乎逆流。
张守一的话,字字入耳,他明白,这已不是单纯的情动,而是淫毒侵蚀至深的征兆。
可偏偏——
他心底涌上的,不是退避,而是更加疯狂的占有。
——只有他,能要她。
哪怕是毒,也只能由他来承受。
他俯身咬住她的唇,带着惩罚的力度,声音低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外头徐子文在听。”
杜若烟眼角红潮显现,蓝瞳映着火光,吐息勾魂:
“那又如何……烟儿只要哥哥……”
石门外的徐子文,只听得里面传来断续急促的喘息,心头血火翻涌,几乎要发狂。
他死死盯着石门,双目猩红,喃喃低吼:
“杜若璞……烟儿若有半点差池,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
内外之间,情欲、执念与妒火交错,整个汤池仿佛都在沸腾。
而杜若烟的蓝瞳,已彻底被妖丹侵蚀,艳丽如妖,恍若在宣告一场无法回头的堕落即将来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水雾缭绕,月光破碎地洒在池面。
杜若烟腰肢轻扭,如水藻般缠绕在杜若璞身上,媚眼如丝,吐息间带着令人神魂颠倒的甜暖芬芳。
“哥哥,这石榻硌得我好疼啊……”
她声音又软又糯,似抱怨,更似撒娇。纤指却灵巧地探入他早已敞开的衣襟,抚过紧绷的胸膛,一路下滑,解开了腰间最后的束缚。
“去池里……好不好?”
“好……”杜若璞眼底暗潮汹涌,理智尽数焚毁,低沉的嗓音里满是沉沦:
“妹妹想去哪儿,哥哥便带你去哪儿。”
他猛地俯身攫取妹妹的樱唇,是一个带着掠夺意味的深吻。
大手一把扯落她凌乱的薄衫,莹润肌肤在月光水色中彻底暴露。
“抱紧我。”他低声命令,语气不容拒绝。
杜若烟将双腿缠上他的腰际,双臂环住他颈项,整个人紧紧贴覆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托住她的翘臀将她抱起,高度恰好与他俯下的脸庞相对。
他一边吮咬着她的唇瓣,一边踏入水汽弥漫的汤池。
不知何时,皎月已悄然爬上天心。恰逢花朝望日,银盘般的月轮洒下清辉,落入汤池,荡开一池细碎潋滟的银光,与蒸腾的白雾交织,如梦似幻。
杜若璞抱着杜若烟,一步步沉入温热的池水中。
水波漫过两人相贴的肌肤,更添滑腻。
杜若烟仰首喟叹,月光勾勒出纤颈的曲线,那双泛着幽蓝的眸子半阖着,倒映着漫天星子与水光,美得惊心动魄。
杜若璞将妹妹压在微凉的池壁上,温热的泉水恰好漫至她胸前,随着水波荡漾,轻轻拍打着微微颤动的乳儿。
他俯身,吻再次落下,滚烫而细腻,从眉心到眼睫,从鼻尖到唇瓣,蜿蜒而下。
杜若璞张口含住一侧悄然挺立的红果,用力吮吸舔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揉捏着另一侧的柔软,指尖时轻时重地刮搔着顶端的敏感。
“啊……”杜若烟难以自抑地呻吟,十指插入哥哥湿透的发间,身体在他唇舌与指尖的双重玩弄下剧烈战栗。
水波荡漾,搅碎一池月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的大手在妹妹湿滑的身躯游走,掠过纤腰,抚过圆臀,指尖探入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在花穴入口处轻轻打圈按压。
杜若烟身体猛地一僵,发出一声模糊而诱人的呜咽,腿心却下意识分得更开,将自己彻底献祭。
“哥哥……哥哥……”她忘情地唤着他,眼神迷离,蓝瞳中水光缠绕,已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池水,只剩下全然的依赖与渴望。
“好妹妹……”杜若璞哑声呢喃,灵巧的手指在杜若烟体内律动。
指节修长的中指在花径浅浅探入,轻抚媚肉,再逐寸加深,寻到那处最敏感的软肉,一下下触击。
粗砺软实的拇指反复揉弄蕊珠,使之更加浑圆硬挺,带出阵阵被迫绞紧的颤意。
杜若烟浑身湿透,身体因这细致的侵入逐渐被点燃,花径深处已是润泽如春。
杜若璞呼吸沉重如牛喘,额际汗水与池水交融而下。
他托起她的臀,将自己早已灼热坚挺的肉棍对准花穴入口。腰身猛地一沉,借着水力与润滑,一举贯穿到底。
“嗯啊……”杜若烟发出一声长长的、似痛苦又似极乐的叹息。
她的身子被彻底填满的饱胀感冲击得无所遁形,紧致的花径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将哥哥的分身牢牢裹紧,似要把他生生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低吼一声,被妹妹的热烈吸吮逼得几近失控。
他托着她的臀瓣,开始由浅入深、由慢而急地律动。
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带出些许淫靡的水声,继而再次狠狠撞入。
温泉水随着他有力的撞击不断哗啦作响,溅起的水花洇湿了池边的青石地面。
月光下,两具身躯在朦胧水汽中以最原始的姿态紧密交缠。
杜若烟被哥哥顶得不断向上耸动,背部摩擦着光滑的池壁,一头青丝在水中散开似柔软的海藻。
她乖顺地承受着这激烈的欢爱,紧紧攀附着哥哥,随着他的动作起伏摇曳,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破碎而甜腻的呻吟。
杜若璞紧紧抱着妹妹,在她耳边喘息着低语,声音带着浓重的欲望与占有:“烟儿……叫给我听……让所有人都听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他变换了角度,将她的一条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使得肏入更深触动更大。
这个姿势让杜若烟忍不住尖叫出声,指甲在哥哥背上抓出红痕。
池水翻涌,月华碎乱,一池春色被笼罩在朦胧的水雾与清辉之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唯闻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娇媚的呻吟、以及肉体碰撞与水波激荡的声响交织在一起,久久不息。
皎月高悬,却被薄云覆作轻纱,昏明不定,仿佛在悄声窥伺池中隐秘,将欲遮还露的光辉洒落,愈发压抑暧昧。
“唔……”
一声极轻、极软,仿佛被水浸透的嘤咛猝然钻出石门缝隙,像羽毛尖搔过徐子文的耳廓。
汤池雾气环绕,杜若烟身子被炽热的怀抱托起,背脊紧贴着一片滚烫坚实的胸膛。
汤池水骤然褪至腿根,凉意激得肌肤起栗,随即被更汹涌的热浪吞没。
淫毒逐寸侵入,瞳光渐泛湛蓝,呼吸急促带泣。
“哥……”她仰头,无力地靠在他肩颈,吐息灼热,带着哭音。
双腿被大大分开,悬空无处着力,全凭身后之人强有力的臂弯支撑。
徐子文背脊抵在冰冷石壁,喉结剧烈滚动。
那声带着哭腔的“哥”像根针,刺入他心口,又烫又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攥紧拳,指节发出细微的“咯”声。
水面猛然溅起浪花。
一个剧烈的沉坠感袭来,伴随着惊人的贯穿。
“啊!”
杜若烟的头颅骤然向后仰起,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一声短促的惊叫被撞得粉碎。
每一次起伏都深重无比,直顶花心,让她脚趾蜷缩,足尖在水面划出凌乱涟漪。
那声尖叫如惊雷炸在徐子文耳边。
他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脑中嗡鸣。
下腹猝然窜起一股陌生而汹涌的热流,令他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住。
杜若烟被牢牢固定在这悬空的姿势里,承受着来自下方强而有力的顶弄。
一手如铁箍般锁住她腰腹,另一手竟绕向前方,精准捻住那颤巍巍的蕊珠,恶意揉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别……那里……”她扭动腰肢,欲拒还迎,声音断断续续,媚得滴水。
“受着……”身后传来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喘息,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都是我的。”
淫毒暗流同时侵蚀着杜若璞,让执念更近乎疯魔。
张守一骤然闭目,指尖掐诀,唇瓣急速无声翕动。
然其额角,一滴冷汗悄无声息滑落。拂尘尾端,几不可察地轻颤。
“哥……”那声带泣的呼喊再次传出,像利刃撕开徐子文胸口。
他眼眶瞬间通红,双拳死死攥紧,骨节作响。脑中浮现出她溺水般缠恋,他疯狂给予的景象。
快感堆积至灭顶。杜若烟身体猛地反弓,脚背绷直,发出一声漫长而尖锐的哀鸣,内部剧烈痉挛绞紧,暖流失控般涌出。
杜若璞低吼一声,手臂肌肉虬结,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深处剧烈释放。
一切声响戛然而止。
只余粗重喘息与细微水波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怔立,面色潮红未退,神情空茫。
张守一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黑眸沉寂,拂尘轻摆,仿佛要拂去无形旖旎。月光惨白,将他们二人钉死在无声的剪影中。
忽然,女子带着哭腔、媚入骨髓的哀求声透过石门,清晰传来:
“哥哥……还要……”
男子低沉沙哑回应,满溢宠溺与欲念:
“好……哥哥给你……永远都要不够我的烟儿……”
这短短对话,比任何淫声浪语更具冲击力。
徐子文脑中轰然作响,最后一丝理智焚毁。
下腹的欲望烈火烧得他眼眶通红,牙关死咬,才能压抑喉间几欲溢出的粗喘。
张守一指尖一顿,诵经声戛然而止,眉宇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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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仍紧紧抱着妹妹,唇齿在她颈间流连,仿佛仍未餍足。
池水虽暖,却不可久浸。他抬手,指尖拂开她额前湿透的青丝,目光幽暗,声音低哑:
“烟儿,当心着凉。”
说罢,他长身而起,将妹妹打横抱起。水珠沿着他紧绷的臂肌滚落,砸在青石地上,溅开细碎凉意。
石门外,徐子文与张守一屏息凝神,连呼吸都放得极轻。
门缝中逸出的不止水声,更有女子压抑的娇哼与男子粗重的喘息,一声声,敲得人心弦乱颤。
水声渐远,衣袍窸窣。
杜若璞行至石榻边,将自己外袍铺开,却未立刻放下妹妹,只让她软软靠坐榻沿。
杜若烟半阖着眼,双颊潮红,气息未定。
月辉与朦胧灯火为她周身镀上一层暖光,肌肤透出情动后的细腻光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蜷在杜若璞怀中,唇边噙着慵懒的笑,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呵气如兰:
“哥哥……别停……”
杜若璞低笑,俯身轻咬她耳垂,嗓音含混而危险:
“今夜…由不得你逃。”
话音未落,他已屈膝蹲身,大手扣住她膝弯,缓缓向外分开。
少女最私密的春光骤然无处遁形,彻底展露。
杜若璞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方才欢爱的痕迹犹在,蜜露与白浊交织,自妹妹微肿的嫣红花户缓缓淌下,沾湿了榻边。
他眸光一暗,俯首便吻了上去。
“呀啊……”杜若烟猝不及防,腰肢猛地一弹,指尖倏地揪紧他散落墨发。
舌苔湿热,力道却是不容抗拒。
他先是细致描摹那两片娇嫩肉瓣,继而精准含住浑圆硬挺的蕊珠,或以舌尖迅疾挑弄,或用唇齿吮咬碾磨。每一下都似电火窜顶,逼得她脚趾蜷紧,眼前一片雪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哥哥…别…”她摇头呜咽,似泣似求,声线支离破碎。
可身体却违逆言语,双腿不受控的抖动开合,颤巍巍涌出更多蜜露,将杜若璞的下颌染得湿亮。
更羞人的是,哥哥竟将两人交融的靡液与她新涌的甘泉,尽数吞咽入腹。
喉结上下滚动的声响,在僻静汤池里格外清晰。
“不脏……”他抬眸看她,眼底欲色深浓如夜,“烟儿的一切…都是我的。”
言罢,再度埋首,唇舌动作愈发孟浪,仿佛要将她魂魄也嘬吸出来。
快感如山海决堤,顷刻将她淹没。
杜若烟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弓成一弦,脚背死死蹬着榻面,泣声迸出。
在剧烈的痉挛中,一股温热猛然自花穴喷薄而出,尽数浇在他的唇舌与鼻尖。
杜若璞闷哼,却未避开,反而将她腿心更紧压下,贪婪吞咽,仿佛饮下最甘醇的琼浆。
她全身犹在战栗,他方才缓缓抬首,将她重新抱起,置于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欲火并未退去,反而愈加炽烈。
汤池水雾弥漫,急促喘息与低吟交织,暧昧绵长。
“烟儿……”他低声轻唤妹妹,嗓音沙哑,唇齿喷出的热意擦过她耳畔,既是怜惜,又是无可抑止的渴求。
杜若烟无力摇头,眼尾泛红,湿漉漉望着他,唇瓣微启,却只吐出支离破碎的求饶。
可她柔软的身子已被紧紧压在石面,退无可退。
指节摩挲过她方才失控的痕迹,残留的湿意尚温。
她一触即颤,牡丹花心无声抽搐,似要再度溢出。
“和哥哥再快活一次……”他喃喃,目光炽烈而偏执,欲火几近化不开。
——石门外,徐子文与张守一仍立在门前。
那缠绵不休的低吟与喘息一声声传出,忽远忽近,似梦魇般扣在人心头。
徐子文指节攥得发白,面色冷硬如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原只当书院“杜家兄弟,分桃之癖”的传言不过风言风语,可此刻亲耳所闻,已胜过千言万语。
“他们”,竟真敢踏出那一步。
胸腔血气翻涌,他一瞬分不清是怒意,还是某种更隐秘的悸动。
可那又如何?
他徐子文认准的,无论世俗如何,天王老子来了,也拦不住。
而张守一。
他双眼紧闭,指节死死嵌入掌心,几欲刺破血肉。
耳畔每一声低吟与喘息都像利刃,寸寸剜开他苦修多年的清净。
他竭力屏息,却依旧觉得真气翻涌,混乱如潮。
他不敢睁眼,不敢看,不敢听,
却偏偏,一切都逃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过了多久,男女欢吟渐次消散,这僻静一隅终是只余下女子均匀而浅弱的呼吸。
而在石门外的人听来,却是归于一片令人心慌的死寂。
张守一依然静坐未动,额间冷汗顺鬓而下,指节嵌入掌心,血肉被割开,仍恍若无觉。
反倒是徐子文,终究沉不住气。他抬手叩响石门,语气冷厉:
“杜若璞,好了就赶紧出来。”
片刻后,石门“轧”然开启。
杜若璞衣衫略显凌乱,神色却平静无波,甚至带着几分理直气壮。
他侧身让开,所有人的目光都第一时间落向榻上。
杜若烟已然昏睡,眉眼静谧,胸口微微起伏。
她身上覆着整齐的外袍,将春光遮得严实。
那双妖异的蓝瞳此刻紧闭,神情却是比往昔更妩媚惑人,更美艳得叫人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俯身榻前,指尖将触未触之际,杜若璞猛地擒住他的手腕。对方目光如炬,满是戒备。
“杜公子。”张守一神色未改,声音沉静似水,“令妹身中淫毒,需凭脉象下药。”
杜若璞指力稍松,他二指便趁势轻抵杜若烟腕间。双目紧闭,屏息凝神,感知指下脉动。
徐子文盯着杜若璞,眸色阴鸷。二人对视,火药味瞬息间燃起。
杜若璞淡淡开口:“看什么看?难道你真要眼睁睁看着她死?”
“你居心何在,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徐子文声音冷得像刀锋。
空气骤然凝固,似有暗火流转,随时可能爆裂。
就在此时,张守一放开覆在杜若烟腕上的指腹,缓缓睁开眼。
眉目间虽依旧肃穆,却已不复先前那般坚定。
他沉声开口,打断了剑拔弩张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二人,皆静下心来。此事,不容再有争执。”
他顿了顿,似下极大决心,才一字一顿道:
“杜若烟体内所融,并非凡物,而是蛟蛇妖丹。”
徐子文与杜若璞闻言同时一震。
张守一目光幽深,声如铁钟:
“蛟蛇性淫,其内丹至阴至淫。十五望日,正是妖丹淫性至盛之时。方才与淫蛟缠斗之时,此妖物不慎将妖丹遗落杜若烟腹内。如今淫蛟已除,可妖丹犹在,一旦淫毒蚀体,若无元阳相克,便会被其反噬而亡。初始或可凭一人之力压制,可随着妖丹逐渐适应新的炉鼎,可就非一两个男子的元阳便可克制,后果,不堪设想。”
汤池内气息骤冷,叁人皆无言。
张守一复又闭目,似是不愿再多看二人一眼,只留下冷厉吩咐:
“下个望日,带杜若烟来松阳观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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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背着昏睡的杜若烟,脚步急促,神情却沉定。
徐子文默然随行,警惕打点,逢人只言“生员杜晏不慎染了风寒,需回书院静养”,所幸无人深究。
杜若烟早在离开驿泉不久便已悄然醒来。
池水里的疯狂与失控像潮水般涌回脑海。
她如何不知羞耻地缠着哥哥,如何沉溺于那灭顶的快感……以及石门外或许听见一切的那二人。
羞耻与惶恐几乎让她窒息,只能埋首兄长衣襟,屏息装睡。
回到斋舍,被安置于榻上的她仍不敢睁眼。
榻前,两个男子并肩而立,沉默压得人喘不过气。
终于,徐子文冷声开口:“杜若璞,你最好离阿晏远一点。”
他咬重“远”字,目光锋利,“他终究是你堂弟,莫要坏了彼此清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唇角勾起冷弧:“子文兄此言可笑,阿晏是我杜家之人,我的堂弟,与你何干?”
话锋一转,隐含敌意,“‘阿晏’二字,你叫得倒亲近。”
徐子文怒极,踏前一步:“少装模作样!你心里存了什么腌臜念头,自己清楚。看在同窗之情,我不拆穿你。但若再敢逾越一步,休怪我不留情面!”
杜若璞嗤笑,目光幽深:“我们兄弟之间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管?再说,你又怎知,阿晏对我,便全无意呢?”
话音落下,榻上的杜若烟骤然睁眼。那句冷不防的话像针般刺破她最羞耻的秘密。
她猛然起身,声音沙哑急促:“哥哥!子文兄!别说了!”
二人同时转向榻前。
杜若烟面色绯红,眼神闪躲,不敢迎对徐子文探究的目光,更无颜直视哥哥的关切。
她拢紧衣襟,低声道:“昨夜……多谢子文兄……相助之恩。”
她知晓是徐子文与张守一救了她,也模糊知晓自己身中淫毒之事。
心中对徐子文既有感激,亦有无法面对的无地自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自那日后,书院里的气氛愈加微妙。
徐子文与杜若璞势同水火,但凡有“杜晏”出现的地方,不久便会“巧合”地遇上另一人。
一个以兄长之名守护,一个以同窗之谊紧随,针锋相对,暗流涌动。
更令杜若烟无所适从的,是徐子文态度的骤然转变。
昔日的刁难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殷勤的关切。
他会不声不响地把好吃的点心、有趣的玩意儿藏在她榻内和案头,那些别人看不到,她却是一眼可见的位置。
讲堂闲暇时,不争论经文,而是绘声绘色地描摹京师繁华与奇闻逸事。
松山哪处野果甘甜,哪条小径景致绝佳,他都娓娓道来。
杜若烟听得入神,杏眸明亮如星。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经意间越来越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落在杜若璞眼里,无异于烈火烹油。
昔日只依赖自己的妹妹,如今竟被徐子文以几句趣谈、小恩小惠引得展颜,他心口酸涩翻涌,几欲失控。
每见二人言笑,他眉色便沉得能滴出水,周身寒意逼人。
这日讲堂自修,讲席未至,堂内人声低低。
徐子文偏身向前,几乎将唇贴近“杜晏”耳畔,低笑呢喃:
“阿晏可知,我前些日子在洛阳城,竟撞见孙怀瑾,自那牡丹楼悠然而出?”
温热气息拂过耳廓,杜若烟肩头一颤,本能欲避,却被他的话钉住心神。
她偏过头,眼底一片迷茫:“孙博士去牡丹楼……吃酒会客罢了,有何稀奇?”
徐子文见她懵然无知,心头一阵悸动,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诱哄:“阿晏天真,不知牡丹楼是何所在。那可是与十里秦淮齐名的风月胜地……如此说来,你懂了罢?”
她心口一跳,猛地别过脸,声音低低:“你是说……那是勾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未尽,自己倒先红了脸。
那些秦淮河畔男女欢爱的诗句暗语,连同自己往日的淫靡情事,被徐子文几句话一并点燃,蜂拥而至。
此刻又骤闻孙博士之名竟与风月之地相连,她心头只觉幻灭,敬仰瞬间崩塌。
那面上,一边是双颊绯红,情态满满,一边是眸光迷离,怔怔出神。
这副纯媚相生的模样,落在徐子文眼底,几乎令他失魂,唇畔的低语愈发怂恿:
“是啊,阿晏,可曾想到,你敬重的人,也会沉溺风月?”
偏在此时,一旁有个好事的同窗压低了嗓子,探头凑了过来:
“徐兄说的可是花朝节那桩?何止偶遇!牡丹楼那时大摆百花宴,叁日不绝,洛阳文士几乎都去了。“
言语甫落,另有同窗附和,低语接道:
“我记得清楚,那日书院依旧例在驿泉雅集,孙博士未到,连杜博士也未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口一窒,下意识应声:“是……没来。”
指尖在书页上收紧,微微发颤。
好事的同窗兴致正浓,眉飞色舞连声添话,声调也不自觉高了些:
“正是!两位都在场。那百花宴新选了一位花魁娘子,才艺双绝,却偏是个清倌人,卖艺不卖身,引得一众公子趋之若鹜。近来又传要办‘拈花宴’,非持拈花帖不得入内,拔得头筹者,方能一亲芳泽。那帖一纸难求,洛阳已抢疯了。”
堂内窃笑声四起,有人摇头叹道:“一帖千金,难求难得啊。”
徐子文原觉好事者多嘴坏了气氛,心下烦意,冷笑一声,懒懒道:“区区一帖,于旁人千金不换,于我却易如反掌,不过是与教坊司打声招呼罢了。”
那同窗忙附和:“是极是极,只是连最重经义理教的杜博士都好此等风月,倒叫人齿冷。”
杜若烟登时脸色惨白,笔尖一顿,几乎折断。
她骤然抬眼,双眸燃着火星,低声斥喝:“住口!不可妄议师长!”
同窗讪讪,仍嘀咕:“不过随口一说,晏兄何必这般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胸腔起伏,心底却涌出更深的酸楚。
——爹爹,你近日对烟儿冷淡如冰,是因公务,还是……真的去了那等去处?
明明是骨肉至亲,自入书院起,却待她冷若陌路。
思及此,鼻尖酸涩,她倔强垂下头,不肯在众人前露出一丝脆弱。
徐子文瞧她神色异样,眉头微蹙,正欲要开口,忽闻堂后传来一声森冷讥语:
“哦?子文兄竟与教坊司往来熟稔?拈花帖一张,便是打声招呼可得?想必平日也没少借家中权势,替自己行方便吧。”
众人皆是一惊,齐齐回首。
只见杜若璞已立在堂后,神色冷峻,眸光如刃。那唇角带着森寒讥笑,直逼徐子文。
“你在讲堂谈风月,不避旁人,阿晏就坐在这里,你眼里可是看不见么?”
杜若烟心口一颤,下意识低唤:“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声里既有羞惧,又有无措,像是被人撞破了心事,终是寻到了庇护。
徐子文与他隔空对峙,气息冷烈,笑意尽敛,话语里透着森寒:
“讲堂自有清浊之分,我不过述一桩见闻。倒是若璞兄,走到哪儿都护得紧,是怕旁人说错一句,还是怕阿晏听进一句?”
杜若璞目光不动,声线冷冽:“怕有人趁乱递刀。”
他顿了顿,转眸望向杜若烟,语声沉而不容置疑:“阿晏,该看的书看完了,别听这些。”
堂内气息骤凝,杜若璞却似全然不觉,径直走到她身侧,替“杜晏”将案头散乱的书卷一一拢起,动作不紧不慢。
他俯身贴近妹妹耳畔,声线压得极低,仿佛只许她一人听见,偏又让侧旁的徐子文听得一清二楚:
“午时已到,哥哥饿了。陪我一道去膳堂中食。”
气息拂过鬓角,温热暧昧,像是命令,又像是独占的邀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膳堂内人声嘈杂,各式菜肴香气四溢。
杜若璞引着“杜晏”择了一处僻静角落,二人对坐于四方桌前。
书院膳食向来简素,他为妹妹盛了一碗米饭,布了一碟青蔬、一碟豆腐,又特意将白芍今日精心烹制的红烧肉推至她面前。
那红烧肉色泽油亮,本是杜若烟平日最爱,此刻她却毫无胃口,只怔怔盯着碗沿出神。
杜若璞掰开手中的白面馒头,特意拣了最肥糯的一块肉夹进去,一口咬下,肉汁顿时盈满唇齿,他边嚼边做势诱她:
“今日白竹这肉烧得极好,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阿晏,你且尝一口。”
说着,竟将自己咬过的馒头递至杜若烟面前。
杜若烟瞥了一眼那馒头,顿时眉心紧皱,连连摆手推开:
“拿开,快拿开,都说了我不饿!哥哥若是饿,就都吃了吧。”
说完,悻悻地缩着身子,低下头,不再言语。
杜若璞见她如此失魂落魄,心口微微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何不知她心结所在?于是缓缓挪近,仍嚼着口中的馒头,空着的一只手却自桌底探出广袖,轻轻覆上妹妹微凉的手背,温柔摩挲。
“阿晏莫要忧心,”他声线压得极低,只容二人听得,“杜博士若真曾出入牡丹楼,必有不得已的因由。旁人之言不足信,哥哥的话,你总该信吧?”
杜若烟长睫微颤,抬眸时眼底已漾起水光:“可是哥哥,爹……杜博士,为何始终不愿见我?”
“阿晏想见他?”杜若璞小心探问。
她抿唇半晌,才轻轻应了一声:“……想见。”
“那便今日去见。”他唇角微扬,露出成竹在胸的淡笑。
“我瞧见杜博士今日并未下山,一直在师舍处置公务,眼下……或许正是时机。”
杜若烟闻言眸光骤亮,连神情都活泛了几分,急急起身:“那我现在便去!”
“莫急,”杜若璞手上略略用力,将她欲起的身子稳住,笑声里带了几分无奈。
“好歹先陪哥哥用完这顿饭。哥哥还饿着呢,你怎忍心叫我独食?”
边说着,他顺手又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入到妹妹碗中,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阿晏总该有食欲了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去做想做的事。”指定网址不迷路:yushuwuuk.vip
杜若烟看着眼前晶亮诱人的红烧肉,心中郁结散开一线。
她抬眼看了哥哥一眼,眉眼弯弯,嘻嘻一笑,带着几分娇憨。
随即轻轻抽出被哥哥攥得湿热的那只手,顺势挽了挽袖摆,便埋头夹菜,大快朵颐起来,唇角沾了油渍也浑然不觉。
掌中那点温软忽然抽离,杜若璞心头蓦地一空。
方才攥着的温热,仿佛随着她的挣脱被生生带走,只觉好一阵怅然。
他慢慢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馒头,单手支颐,目光半敛,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
眼前的少女,腮帮子微微鼓起,唇角晶亮,神情无防。
于旁人眼里,不过是寻常一幕,可在他眼中,却是世间至臻美味。
那份天真娇憨的模样,反倒更似无心诱惑,叫他胸口燥热如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喉头轻轻滚动,像是要将这份馥郁香甜吞入腹中,低垂的眼睫掩去几分暗潮,却终究克制不住,那只置于桌下的大手,借着宽大广袖的遮掩,悄然游走。
指尖悄无声息地自襟角滑入,探上妹妹的大腿,缓缓游移。
隔着亵裤,细腻的触感一丝丝传来,随着动作渐深,他心口的火意愈燃。
杜若烟却全然未觉,只顾着低头扒饭。偶尔抬眸,唇边带着点笑意,那份天真的信赖,反倒令杜若璞心神更为摇曳。
他的大掌以极缓的速度摩挲,隔着布料描摹那处敏感肌理。伴随手势深入,掌下之人不觉生出轻微战栗,浑身紧绷。
指腹渐烫,杜若璞的动作愈发大胆,终于探至亵裤裆口。往那幽秘之处轻轻按探。
骤然的触感令杜若烟身子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膝。
“哥……哥哥!”她低声惊呼,手中碗筷差点倾落。慌乱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强硬的手掌死死阻隔。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正撞进那双暗欲翻涌的眸子里。
看似波澜不惊,却藏着深不见底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慌与羞赧同时涌上杜若烟心头,绯红倏地染遍她的双颊,连耳垂都烧得通红。
可杜若璞瞧着妹妹这副慌乱无措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手,反而顺势又探入几分。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低声哄慰:“阿晏乖乖吃饭……别乱动。”
如此窘境,杜若烟哪里还吃得下,可又不敢真不动筷,惹人疑窦,只得埋头胡乱扒弄碗中饭食。
她心口怦怦直跳,羞恼与慌乱齐涌,明明想推开他的手,偏生浑身发软,腿心紧绷得仿佛失了所有气力。
“哥哥……不要……”她发出几不可闻的乞求,语调里既是抗拒,又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娇媚。
可哥哥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肆意,他极准地寻到那粒暗藏的蕊珠,以中指轻快挑按,无名指隔着亵裤缓缓探向花径。
只一瞬,便引得那处幽潭涌出汩汩甘泉。
若不是长衫遮掩,此刻被浸湿的腿心已是不堪入目。
杜若烟身子轻颤,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紧唇角,将丝丝细碎而酥麻的战栗,硬生生压在心底,却仍止不住自腿根向全身蔓延开来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着妹妹这副压抑又沉溺的情态,杜若璞只觉心神饱足。
仿佛方才吞下一整碗人间至味,唇角不由漾起几分自得。
忽然,一双微凉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劲道,横空伸来,稳稳扣住杜若璞的手腕。
杜若璞呼吸陡然一窒,心头惊骇与怒意齐涌。他猛地抬首,与徐子文调笑带刃的眼神撞个正着!
徐子文面上不动声色,却是用力一甩,生生将那只作乱的手掀开,随后顺势挤进二人之间的长凳。手里还端着碗筷,吊儿郎当地嚷道:
“哎呀,你们兄弟俩可真会享受啊!有红烧肉也不叫同舍尝一口?咱们既是一处同寝,怎的吃食上就不讲个同福同食呢?”
杜若烟猛地一僵,忙将头埋进碗里,用袖子掩住自己潮红的面颊,生怕刚刚的荒唐行径被人窥破。
徐子文偏过头,瞧见身侧的杜若烟,因羞惧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他放下碗筷,自袖中取出一方素净巾帕,俯身低头,轻轻扳过她低垂的下颌,面向自己。
触到那细润的肌肤,指尖一瞬地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神情温和,动作极是耐心,为杜若烟拭去唇角点点油渍。
“阿晏怎地如此不小心,”他低声笑道,嗓音里透着宠溺与调侃,“都吃成一只小馋猫了,还不自知。”
方才那番吵嚷,早已惹得膳堂内诸多学子频频侧目。
此刻,他又当众替“杜晏”擦拭唇角,亲昵之态昭然若揭,顿时引得四下纷纷窃语。
杜若烟呆怔若木,仿佛被人当众剥去遮掩,羞怯得几乎不敢呼吸,只能任由火烧般的红晕攀上面庞。
唯有杜若璞,面色已阴沉如铁,眼底波涛汹涌,周身寒意森然,宛若一潭冰封的深渊。
徐子文的背脊清晰感受到那股冷寒的压迫,却似全然未觉,自若从容。
他微微侧身,唇畔几乎擦过杜若烟的耳廓,低声催促,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几分急切:
“阿晏,可吃饱了?若是饱了,便随我一道去寻杜博士罢。再迟些,只怕今日又要错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怔了半晌,被徐子文这一番话点醒,似终于觅到脱身之法,瞬时清醒。
她慌忙放下碗筷,既不敢看哥哥一眼,更不敢抬眼瞧身侧的徐子文,只低着头,闷声道:
“我吃饱了,先行离开,你们慢用。”话音未落,人已急急退开,飞快朝膳堂外疾步而去。
徐子文却并不急着追,只目送那道娇小的身影远去,唇角一勾,还不忘抬声相送:“莫急,慢些走,我一会儿便来寻你!”
他回转身,神态悠然,自顾自吃着剩下半蝶红烧肉,嘴里还咂吧着:“啧,味道真不错,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若璞兄,下回若再有这等好吃的红烧肉,可记得招我一道同享。”
杜若璞指节骤然一紧,青筋绽起,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冷冷盯着徐子文,声似寒铁相击:“我只有一个兄弟,今次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我分食。若再有下次——”
“若再有下次?”徐子文冷哼一声,将碗筷搁下,抽出巾帕,慢条斯理地抹去唇角油渍,旋即侧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隐隐燃起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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