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乖乖吃饭…别乱动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膳堂内人声嘈杂,各式菜肴香气四溢。

杜若璞引着“杜晏”择了一处僻静角落,二人对坐于四方桌前。

书院膳食向来简素,他为妹妹盛了一碗米饭,布了一碟青蔬、一碟豆腐,又特意将白芍今日精心烹制的红烧肉推至她面前。

那红烧肉色泽油亮,本是杜若烟平日最爱,此刻她却毫无胃口,只怔怔盯着碗沿出神。

杜若璞掰开手中的白面馒头,特意拣了最肥糯的一块肉夹进去,一口咬下,肉汁顿时盈满唇齿,他边嚼边做势诱她:

“今日白竹这肉烧得极好,肥而不腻,入口即化。阿晏,你且尝一口。”

说着,竟将自己咬过的馒头递至杜若烟面前。

杜若烟瞥了一眼那馒头,顿时眉心紧皱,连连摆手推开:

“拿开,快拿开,都说了我不饿!哥哥若是饿,就都吃了吧。”

说完,悻悻地缩着身子,低下头,不再言语。

杜若璞见她如此失魂落魄,心口微微一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何不知她心结所在?于是缓缓挪近,仍嚼着口中的馒头,空着的一只手却自桌底探出广袖,轻轻覆上妹妹微凉的手背,温柔摩挲。

“阿晏莫要忧心,”他声线压得极低,只容二人听得,“杜博士若真曾出入牡丹楼,必有不得已的因由。旁人之言不足信,哥哥的话,你总该信吧?”

杜若烟长睫微颤,抬眸时眼底已漾起水光:“可是哥哥,爹……杜博士,为何始终不愿见我?”

“阿晏想见他?”杜若璞小心探问。

她抿唇半晌,才轻轻应了一声:“……想见。”

“那便今日去见。”他唇角微扬,露出成竹在胸的淡笑。

“我瞧见杜博士今日并未下山,一直在师舍处置公务,眼下……或许正是时机。”

杜若烟闻言眸光骤亮,连神情都活泛了几分,急急起身:“那我现在便去!”

“莫急,”杜若璞手上略略用力,将她欲起的身子稳住,笑声里带了几分无奈。

“好歹先陪哥哥用完这顿饭。哥哥还饿着呢,你怎忍心叫我独食?”

边说着,他顺手又夹了几块红烧肉,放入到妹妹碗中,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阿晏总该有食欲了吧?吃饱了饭,才有力气去做想做的事。”指定网址不迷路:yushuwuuk.vip

杜若烟看着眼前晶亮诱人的红烧肉,心中郁结散开一线。

她抬眼看了哥哥一眼,眉眼弯弯,嘻嘻一笑,带着几分娇憨。

随即轻轻抽出被哥哥攥得湿热的那只手,顺势挽了挽袖摆,便埋头夹菜,大快朵颐起来,唇角沾了油渍也浑然不觉。

掌中那点温软忽然抽离,杜若璞心头蓦地一空。

方才攥着的温热,仿佛随着她的挣脱被生生带走,只觉好一阵怅然。

他慢慢放下手里咬了一半的馒头,单手支颐,目光半敛,饶有兴致地凝视着她。

眼前的少女,腮帮子微微鼓起,唇角晶亮,神情无防。

于旁人眼里,不过是寻常一幕,可在他眼中,却是世间至臻美味。

那份天真娇憨的模样,反倒更似无心诱惑,叫他胸口燥热如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喉头轻轻滚动,像是要将这份馥郁香甜吞入腹中,低垂的眼睫掩去几分暗潮,却终究克制不住,那只置于桌下的大手,借着宽大广袖的遮掩,悄然游走。

指尖悄无声息地自襟角滑入,探上妹妹的大腿,缓缓游移。

隔着亵裤,细腻的触感一丝丝传来,随着动作渐深,他心口的火意愈燃。

杜若烟却全然未觉,只顾着低头扒饭。偶尔抬眸,唇边带着点笑意,那份天真的信赖,反倒令杜若璞心神更为摇曳。

他的大掌以极缓的速度摩挲,隔着布料描摹那处敏感肌理。伴随手势深入,掌下之人不觉生出轻微战栗,浑身紧绷。

指腹渐烫,杜若璞的动作愈发大胆,终于探至亵裤裆口。往那幽秘之处轻轻按探。

骤然的触感令杜若烟身子一颤,下意识夹紧双膝。

“哥……哥哥!”她低声惊呼,手中碗筷差点倾落。慌乱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强硬的手掌死死阻隔。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他,正撞进那双暗欲翻涌的眸子里。

看似波澜不惊,却藏着深不见底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慌与羞赧同时涌上杜若烟心头,绯红倏地染遍她的双颊,连耳垂都烧得通红。

可杜若璞瞧着妹妹这副慌乱无措的模样,非但没有收手,反而顺势又探入几分。

唇角缓缓勾起,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低声哄慰:“阿晏乖乖吃饭……别乱动。”

如此窘境,杜若烟哪里还吃得下,可又不敢真不动筷,惹人疑窦,只得埋头胡乱扒弄碗中饭食。

她心口怦怦直跳,羞恼与慌乱齐涌,明明想推开他的手,偏生浑身发软,腿心紧绷得仿佛失了所有气力。

“哥哥……不要……”她发出几不可闻的乞求,语调里既是抗拒,又带着一丝不自知的娇媚。

可哥哥手下的动作却愈发肆意,他极准地寻到那粒暗藏的蕊珠,以中指轻快挑按,无名指隔着亵裤缓缓探向花径。

只一瞬,便引得那处幽潭涌出汩汩甘泉。

若不是长衫遮掩,此刻被浸湿的腿心已是不堪入目。

杜若烟身子轻颤,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紧唇角,将丝丝细碎而酥麻的战栗,硬生生压在心底,却仍止不住自腿根向全身蔓延开来的快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瞧着妹妹这副压抑又沉溺的情态,杜若璞只觉心神饱足。

仿佛方才吞下一整碗人间至味,唇角不由漾起几分自得。

忽然,一双微凉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劲道,横空伸来,稳稳扣住杜若璞的手腕。

杜若璞呼吸陡然一窒,心头惊骇与怒意齐涌。他猛地抬首,与徐子文调笑带刃的眼神撞个正着!

徐子文面上不动声色,却是用力一甩,生生将那只作乱的手掀开,随后顺势挤进二人之间的长凳。手里还端着碗筷,吊儿郎当地嚷道:

“哎呀,你们兄弟俩可真会享受啊!有红烧肉也不叫同舍尝一口?咱们既是一处同寝,怎的吃食上就不讲个同福同食呢?”

杜若烟猛地一僵,忙将头埋进碗里,用袖子掩住自己潮红的面颊,生怕刚刚的荒唐行径被人窥破。

徐子文偏过头,瞧见身侧的杜若烟,因羞惧而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他放下碗筷,自袖中取出一方素净巾帕,俯身低头,轻轻扳过她低垂的下颌,面向自己。

触到那细润的肌肤,指尖一瞬地轻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神情温和,动作极是耐心,为杜若烟拭去唇角点点油渍。

“阿晏怎地如此不小心,”他低声笑道,嗓音里透着宠溺与调侃,“都吃成一只小馋猫了,还不自知。”

方才那番吵嚷,早已惹得膳堂内诸多学子频频侧目。

此刻,他又当众替“杜晏”擦拭唇角,亲昵之态昭然若揭,顿时引得四下纷纷窃语。

杜若烟呆怔若木,仿佛被人当众剥去遮掩,羞怯得几乎不敢呼吸,只能任由火烧般的红晕攀上面庞。

唯有杜若璞,面色已阴沉如铁,眼底波涛汹涌,周身寒意森然,宛若一潭冰封的深渊。

徐子文的背脊清晰感受到那股冷寒的压迫,却似全然未觉,自若从容。

他微微侧身,唇畔几乎擦过杜若烟的耳廓,低声催促,语气里带着几分温柔,几分急切:

“阿晏,可吃饱了?若是饱了,便随我一道去寻杜博士罢。再迟些,只怕今日又要错过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怔了半晌,被徐子文这一番话点醒,似终于觅到脱身之法,瞬时清醒。

她慌忙放下碗筷,既不敢看哥哥一眼,更不敢抬眼瞧身侧的徐子文,只低着头,闷声道:

“我吃饱了,先行离开,你们慢用。”话音未落,人已急急退开,飞快朝膳堂外疾步而去。

徐子文却并不急着追,只目送那道娇小的身影远去,唇角一勾,还不忘抬声相送:“莫急,慢些走,我一会儿便来寻你!”

他回转身,神态悠然,自顾自吃着剩下半蝶红烧肉,嘴里还咂吧着:“啧,味道真不错,肥而不腻,入口即化。若璞兄,下回若再有这等好吃的红烧肉,可记得招我一道同享。”

杜若璞指节骤然一紧,青筋绽起,胸腔里的怒火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冷冷盯着徐子文,声似寒铁相击:“我只有一个兄弟,今次是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我分食。若再有下次——”

“若再有下次?”徐子文冷哼一声,将碗筷搁下,抽出巾帕,慢条斯理地抹去唇角油渍,旋即侧过脸来,与他四目相对,眼中隐隐燃起火光。

“又能如何?你奈我何?你觉得……我会怕么?”

这一瞬,杜若璞心口怒意翻涌,似有万千烈焰灼烧,偏又被一层冰冷死死压制。

徐子文看在眼里,唇角微勾,心下更觉畅快。

他长身而起,拂了拂衣襟下摆,忽而伸出一掌,重重按在杜若璞的肩头,神色从容,语气却意味深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璞兄,桌上的残羹冷炙,烦你记得收拾。至于桌下的嘛……”他语气一顿,眼神轻飘,“也别忘了抹干净。”

手劲一松,他拍了拍肩头,转身飘然而去,只留一句:“我还得去寻阿晏。”

杜若璞似被钉在长凳,一动不动,袖中双手攥得死紧,指尖几乎嵌入掌心。

直到徐子文的声息远去,他才缓缓侧首,唇角漾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杜若烟在学子们的窃窃私语中仓惶离开膳堂。

守候在外的白芍见她神色惊惶,急忙迎上,低声关切道:

“公子这是怎么了?方才见您与大公子进去时便面色不佳,此刻瞧着更不好了,可要告假半日,回斋舍歇息?”

杜若烟立即摇头,急声拒绝:“不可!我来书院求学已属不易,岂能因些许不适便懈怠?”

她略定心神,吩咐道:“白竹,你随我去师舍。一会儿在外守着,我有要事需向杜博士请教。”

不多时,已是惴惴立于杜珂师舍门外。

她有话要哭诉,有怨要质问。与爹爹日日相见,却似隔着万重山水;明明近在眼前,却远得不可触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想回到府中,被爹爹抱在怀里,听他一声声唤“烟儿”。

可自来书院后,独处仅有一次,那一次,爹爹亲口允诺:他是她的,永远都是。如今……他是否已忘?

念及至此,泪意早已盈眶。忽然,“嘎吱”一声,木门自内推开。

“既来了,为何迟迟不入?”一道清朗男声自身后传来,语调平静,却隐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薄怒。

杜若烟猛然回首,只见杜珂一袭素衣立于门内,风姿清癯宛若出尘谪仙,唯眉宇间凝着些许倦色与淡淡埋怨。

只那一瞬,她强抑的情绪骤然决堤,猛地扑入爹爹怀中,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簌簌而落,顷刻浸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也滴入了冰封的湖面。

杜珂身形微顿,原本冷峻的神情悄然消融。

他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疾步退入屋内,反手紧闭房门。

杜珂将小女儿引至榻上坐定,自己却只倚着榻沿,手掌缓缓抚过她颤抖的后背,俯身在她耳畔低声:“乖宝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爹爹,爹爹替你教训他。”

杜若烟双臂死死缠着他的腰,脸颊紧贴他胸膛,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嗓音断续:“就是爹爹……是爹爹不要烟儿了……”话未尽,泪已落满襟。

杜珂心口一紧,慌忙拂袖去拭,“莫哭,乖宝,莫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柔声低哄,却掩不住眉间的疼惜:“爹爹怎会不要你呢?爹爹恨不能把烟儿藏在袖里,锁进箱笼,不许任何人窥觑半分。”

杜若烟抬起泪眸,唇几乎蹭过他下颌,带着哭腔质问:“那为何……烟儿来书院已满一月,爹爹却只叫过我一次?烟儿只想日日在爹爹身边,哪儿也不去……”

杜珂目光微沉,似笑非笑:“是吗?我看烟儿与哥哥,还有那徐子文,倒也日日相处甚欢,只怕早将爹爹忘了。”

“才没有!”杜若烟急得摇头,唇瓣贴在他颈侧,低声哽咽:“在烟儿心里,唯有爹爹同哥哥最要紧……烟儿不能没有爹爹,要一辈子在爹爹身边,承欢膝下……”

杜珂指尖在她发间停了片刻,眼底似有暗潮翻涌,声音低沉:“那爹爹问你,是在爹爹怀里欢喜,还是同哥哥……抑或是旁人更欢喜?”

杜若烟猛地收声,怯怯抬眸:“爹爹……你是在生烟儿的气吗?”

屋内一时静寂,只余她急促的鼻息。杜珂缓缓吐出一口气,掌心覆在她后颈,力道温柔却带着克制:

“烟儿,爹爹眼下有极要紧的事。待这事有了眉目,必带你离开书院。此地纷扰,于你非宜。”

“可是爹爹……”杜若烟哽声,抬眸乞怜,双手更紧地抱住他,“烟儿现在就要爹爹的疼爱……爹爹,多疼疼我,好不好……”

杜珂喉结滚动,眸色愈发幽深,指尖在她背后轻轻一顿,旋即收回,像是要将某种冲动生生按下。

他将她揽紧片刻,低声哄道:“乖,再忍一忍。半年之内,爹爹必带你离开。到时……爹爹日日疼你,随时教我的乖宝,何为人间极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爹爹……”杜若烟抬首怯怯唤他,望向杜珂的那双眸里,盛满了依恋与浓情。

杜珂却蓦地直起身,神情已敛,淡声截断:“不可再闹,爹爹还有公务在身,若无旁事,便先回吧。”

说罢,他伸手将她自怀中推开,转身往书案而去,拂袖落座,提笔复又蘸墨,低首继续摊开的文书。

杜若烟红着眼眶,悻悻起身,缓缓退往门口。方欲推门而出,眼角却瞥见案上压着的那张纸。

一幅纤巧玲珑的粉帖,纸面素净,独绘一枝含苞欲放的牡丹,旁边隐约落着几行细字:“心似春花,见之便喜。”

她心口一跳,唇瓣抿紧,却终究什么也没说,低着头,轻轻阖门而去。

那一瞬,杜珂抬首,幽幽望向门扉,眼底浸着不舍与难言的隐忍。

杜若烟出了师舍,未唤白芍,只独自顺着廊庑缓缓而行,神思飘忽。徐子文脚步声逼近,她却全然不觉。

“阿晏怎地如此失魂落魄?可是哪里不适?”声音骤然在耳畔响起。

杜若烟蓦地回神,见是徐子文,她慌忙应声:“我没事……只是午膳吃得急了些,身子有些不爽利。”

徐子文挑眉,伸手要探她的额头。她一愣,侧身避开,神色略微局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却似早料到般,嘴角挂笑:“果真是被我猜对,你不知,我方才寻你,见白竹在廊下四顾,我便说你今日瞧着身子不适,却仍强撑,吩咐她快去替你告假。你那仆从,的确是个忠心的。如此,你我也有机会独处。”

言及此处,他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揣测与探询。

“阿晏,我寻你本不为别事,只是……有些话憋在心里许久,平日里你总与你那哥哥同进同出,我也没机会问。”他顿了顿,眼神渐深,语气忽而带着锋锐,“你……到底在瞒着什么?”

杜若烟心口一紧,指尖不自觉攥住袖角。

徐子文似怕惊了她,话锋忽又转轻:“罢了。若你不愿说,我也不逼。只是,能否让我陪你走一程?是回斋舍歇息,还是……随我出院散心,都由你定。”

风吹廊下松影摇曳,他眉目间带着几分执拗与渴望。

杜若烟避开他的目光,低声道:“还是回斋舍吧。”

徐子文微微失神,旋即笑了笑:“也好。那我送你。”

两人并肩而行,他步伐故意放慢,时不时侧眸望她,眼底情绪翻涌,似欲言又止。走到转角,他终于忍不住,轻声道:“阿晏,你若真有什么难言之事,不妨……让我替你分担。”

杜若烟心弦一颤,却只抿唇不答,任由两人一前一后,踏着松影往斋舍方向渐行渐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未时的钟声自松风传来,远远送入斋舍。

案前沉着墨香,空气里弥漫着另一缕若有若无的甜香,轻轻绕到徐子文鼻端,叫他心口微紧。

杜若烟正坐在轩窗下,手指一下一下拧着衣袖,唇瓣抿得发白。

徐子文背靠案几,双臂环抱,侧首看她,眼神中有试探,也有等待。

她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不可闻:

“子文兄……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他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漫不经心:“什么忙?”

杜若烟眼睫低垂,几次欲言又止,半晌才吐出一句:

“我想要一张……牡丹楼的拈花帖。”

话音落地,她的脸骤然绯红。

徐子文愣了下,旋即低笑:“阿晏,你还真会开口,那可是千金难求的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眼,眸光一闪而过,急急道:“可你不是说过,你与教坊司里的人相熟……只消你一句话,便能——”

“话是这么说,”他缓缓打断,语气却低沉了几分,“可我若真去求了这东西,被人知晓,你我便都要吃罪。院规明令禁止涉足风月,此事若败露,退学都是轻的,你我的前程还要不要了。”

杜若烟呼吸一滞,垂眸不语,肩头微微发颤。

徐子文看着,唇边笑意渐敛,沉默片刻,他忽地俯身:

“不过……若阿晏愿意对我敞开些,于我而言,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

杜若烟猛地抬眼,与他逼近的目光撞上,片刻,她闭了闭眼,轻声道:

“你……先去看看门外廊下,可还有人。”

徐子文依言起身,快步至门边侧耳倾听,又推开一道缝隙仔细察看片刻,方回身颔首:“放心,无人。”

她像是终于卸下千斤重担,声音飘忽却清晰:“我本不叫杜晏……而是杜若烟。”

她一字一句,将身世娓娓道来。自幼与父兄相依,爹爹的庇护,哥哥的牵挂,还有她心底藏不住的志向:要以女子之身,闯出闺阁之外的天地。

徐子文听着,神色不动,心底却似有暗潮翻涌。她说到一半时,眼神游离,许多东西都避而不谈,可他已听得足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他嗤笑一声:“原来如此。”眼底却泛着一抹异样。

随即逼近几分:“那你与杜若璞……只是兄妹么?”

杜若烟指尖骤然收紧,唇瓣颤了颤,却终究没有开口。

徐子文盯着她,目光锋锐,得到的回答只有沉默,心头感到震惊与荒谬。

只一瞬,又被另一股更强烈的情绪替代。他没有追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罢了。伏羲女娲尚且是兄妹,世俗之论,于我何妨。”

他退开半步,语气忽然轻快:“阿晏既肯如此待我,我自当为你竭尽全力。”

杜若烟一怔,眼中闪过朦胧的光。

徐子文背手站定,神色却已暗暗变了。初时的好奇与敌意,如今在心底早已化作不可抑制的吸引。这个女子,隐忍、倔强,带着他最熟悉又令他沉醉的不守成规和离经叛道的烈意。

他勾唇低语:“拈花帖么?既然是你要的,纵然是龙潭虎穴,我也要为你取来。”

暮春叁月初一,朔日。夜幕方启,洛阳牡丹楼已是张灯结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门两侧高挂绣帘,朱漆门额上“拈花宴”叁字流光溢彩,内里烛火通明,如霞光映地。

街巷间车马辚辚,文士富贾络绎而来,衣香鬓影,喧然热闹。

楼外,一青一绿两位执扇少年却踌躇不前。

着青衫的徐子文收起折扇,探手一把攥住“杜晏”的手腕,作势要拉人入内。

绿衫少年却惊惶后退,以扇掩面连连讨饶:“且慢,再等等,子文兄,容我再准备一二。”

徐子文失笑摇头:“阿晏,已在门外磨了半个时辰。这两张拈花帖,我费尽心思才得来。此刻便是想退,也迟了。进去吧!”

言罢不由分说,将人连拉带拽引入楼中。

甫入堂内,丝竹盈耳,烛影摇红。金莲大灯高悬,香氛馥郁,照得厅内恍若白昼。

正厅广设华筵,宾客满座。雕漆几案罗列珍馐果品,杯盘皆是精工彩绘。

四壁悬挂名妓画卷,号曰“百花谱”:或执扇含笑,或倚琴凝神,皆以花为名,海棠、芍药、合欢……姿态各异。

唯有牡丹一幅高悬堂中,正是今夕花魁——牡丹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环顾,见此宴厅分上下两层。一楼喧闹热烈,觥筹交错;二楼则静雅许多。

楼上正中主座帘幕垂地,视野最佳,想是专留显贵,帘后影影绰绰,笑语与觥声时隐时现。

侧廊散布小几,供文士雅客凭栏观舞,或吟咏低唱,或传递诗札。

轻纱隔声,灯火半映,使人影愈显朦胧神秘。

鼓声骤响,堂内烛火次第暗了下来,唯舞台灯火骤然亮起,光华映照下,百花佳人衣袂飘然,次第登场。

丝竹声起,衣香扑面,满堂宾客屏息凝神。

杜若烟却无心观赏,目光仍在席间徘徊。忽觉手背一暖,徐子文不动声色地握住她的指尖,低声笑道:

“阿晏,你寻得眼都直了,可是在找谁?”

她猛地一怔,连忙抽手,故作镇定:“没有……只是随意看看。”

徐子文挑眉,低声道:“杜博士只怕在二楼雅席内,待会儿寻到间隙,我带你上楼去寻。”

杜若烟心头一颤,指尖暗暗揪着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当此时,堂下忽有人高呼:“牡丹仙子何在?我们可是花了重金为一睹花魁风采!”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一片附和之声,堂内哗然渐起。

倏然间,二楼正对主座的雅阁帘幕悄然滑开,暖红灯火映出一袭纤影。

佳人自榻上缓缓坐起,手执团扇半掩面庞,姿态慵懒曼妙。

纱灯光影流转,衣衫若有似无,胸腰起伏间,轮廓分明,映得众宾客心头如火,几乎屏息不敢大声。

她未发一语,气度却自不凡。似乎整场拈花宴,便以她为主心。

杜若烟抬首遥望阁内佳人,唇瓣紧抿,眼底却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酸意。

徐子文察觉她的异样,偏头看她:“怎的脸色忽然这般?”

“我……”杜若烟别开视线,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只是……觉得闷。”

此时司仪高声宣令,压下喧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拈花宴,第一轮比文!诸花以诗设题,宾客对句,工整贴切者,得入二轮。”

芍药娘子先起,柔声出题:

“洛水映月影,春风动花枝。”

众人纷纷吟咏,或显仓促,徐子文从容笑对:

“长天留雁字,芳酒入歌迟。”

满堂叫好,芍药含笑颔首。

继而合欢娘子又出题:“金樽对玉盏,谁解此中欢?”

应者多浅俗,杜若烟犹豫片刻,轻声吟道:

“锦瑟催华年,花影自成阑。”

声音不大,却清丽入耳,顿时引来低叹。合欢娘子盈盈一笑,目光流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诗题数轮已过,司仪再宣布:

“第二轮,比武投壶!以准定胜,多中者,方能入叁轮!”

长案摆开,青铜壶置于堂中,灯火一转,照得壶口熠熠生光。。

参赛者依次上前,或矜持稳重,或急切冒失。

有人连中叁箭,引得堂下鼓掌喝彩,也有人连失数箭,灰头土脸,跌坐席间。

徐子文姿态潇洒,袖口一振,羽箭支支入壶,几无偏差,场内喝彩不绝。

杜若烟上前时,手心微湿,起初屡屡偏出,哄笑声四起。

徐子文凑近,在她耳畔低语一句:“莫要慌,把这当成书院射礼。”

她从口中吐出一口气,咬唇凝神,几次稳中,终是险险过关。

不禁展颜一笑,面若桃花,杏眸如星,那鲜活欢喜的模样竟让身旁的徐子文一时怔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眉眼弯起,似笑非笑:“阿晏,你若此时是女子装扮,这般娇俏模样,叫人如何放心得下?”

杜若烟微微一愣,耳根发烫,避开了他的目光。

晋者寥寥,堂中目光却仍不断投向二楼。

只见帘幕深垂,纱影下佳人一动不动,团扇轻摇,似在冷眼观尽全局,神秘莫测。

司仪朗声高唱,声震满堂:“诸位贵客,前两轮文争武斗已见分晓——接下来,便是今夜压轴大戏:第叁轮,比技!”

话音甫落,堂内灯火骤然大亮,丝竹管弦齐鸣,酒香与脂粉气缠绕。人声渐渐鼎沸,却压不住四下响起的窃窃私语。

“可知这‘比技’二字,妙在何处?”近处一位华服宾客摇扇笑问。

旁座友人凑近:“愿闻其详。”

“既名‘拈花’,比的岂是寻常琴棋书画?”那人压低嗓音,言语间带了几分狎昵,

“自然是那……拈花弄蕊之妙法,探芳寻幽之意趣。此中妙趣,方不负‘拈花’之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罢又摇头晃脑,唏嘘感叹:“不过你我落选者可就无缘得见,惜哉,惜哉啊!”

周遭闻言者皆心照不宣地低笑起来。

恰在此时,徐子文目光无意扫过门口,神色骤然一凛。

只见杜若璞一脸寒霜,正引着数位书院助教侯在门外,目光如电,四下扫视,分明是来寻人的!

“不好!”徐子文低喝一声,不容分说猛地攥住杜若烟的手腕。

“子文兄?”杜若烟猝不及防,愕然惊呼

“噤声!随我来!”他语气急促,根本不容她挣扎询问,一把将她从席间拉起,借着人群与灯影的掩护,疾步闪向侧旁通往二楼的阶梯。

杜若烟被他半拖半护着,踉跄登楼,心头怦怦狂跳,隐约间似乎瞥见兄长冷厉的身影正在楼下人群中穿梭寻觅,吓得她慌忙低头,紧跟徐子文的步伐,两人身影迅速没入二楼廊道的阴影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子文揽着杜若烟,疾步奔上二楼。方一转角,余光似觉身影紧逼,竟是杜若璞不疾不徐地追了上来。

电光火石间,他见一扇房门半掩,心念一转,拉着杜若烟快步推门而入,反手轻阖上门。

屋内垂挂红纱,灯火暖红,陈设精雅,又正对二楼主座,必是雅阁所在。

徐子文目光一掠,落在唯一可藏人的黄花梨雕漆衣柜上,当即将杜若烟轻轻按入,一双手却依旧扣着她,低声安抚道:

“阿晏莫怕,你哥哥要寻的人是我。你只管在此静候,我去会他,一会儿便回。”

话到此处,他目光暗沉了一瞬,复又叮嘱:“若我迟迟不来,你便换回女装,从容自正门离去。无人会疑。”

说罢,便欲掩柜离去。

杜若烟却蓦地紧抓住他的手,掌心微凉,声音急促:“子文兄……今日多赖你相护,务必小心。我等你回来。”

她眼中的慌张与不舍,之击他心底。

徐子文胸口微颤,喉结滚动,眼中暗潮翻涌。或许这一去,再无归期,杜若璞这局,分明是等着他来跳,可他偏偏甘愿。

念至处,他猛然俯身,单手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压下她的唇。

这一吻急切而炽烈,像要将心底所有未说尽的言语都倾注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惊得瞳仁骤缩,杏眸圆睁,身子却被他牢牢困在怀里。气息被尽数夺走,只余心头怦然狂跳。

直到徐子文终于不舍地松开,她仍呆愣若梦,双唇被吻的灼烫。

他双手捧起她的面庞,额头贴近她的眉心,声音低哑而坚定:

“烟儿,记住我。”

话落,柜门轻合,四周骤然陷入黑暗。杜若烟屏息聆听,只余脚步声渐渐远去,像在她心上层层迭迭,愈走愈重。

不知过了多久,杜若烟心中愈发忐忑,既担忧徐子文安危,又懊恼未能寻得爹爹踪迹。

正踌躇间,忽闻门轴轻响,有人推门而入。她立刻屏住呼吸,蜷着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哎哟喂,可累死老娘了!”一个娇脆却带着粗鄙的女声嚷道,“妈妈,这戏到底要演到什么时候?”

“胭脂,我的乖囡,且再忍忍!”另一个略显苍老的女声急急劝道,“底下那群金主老爷咱们得罪不起也就罢了,更莫提对面屋里那位阎罗王……若出了岔子,你我都得完蛋!”

“对面那龟孙究竟什么来头?”先前那女子啐道,“竟敢借牡丹楼的名头,招揽全城文士,他娘的想做什么?”

“想活命就少打听!”老鸨压低嗓音呵斥,转而哀叹,“哎哟我的姑奶奶,你这张嘴……不开口是胭脂美人,一开口熏倒整条街!待会儿‘比技’登台,你若露了馅,咱们可就全完了……唉,我的命怎就这般苦……”

“行了妈妈,别嚎了!”那女子不耐烦地打断,“他娘的嚎得我脑仁疼!除了我,你上哪儿去找身段样貌能和牡丹有叁分像的?再加上哑娘这双巧手,五六成总有了!那牡丹除了会点酸文假醋,有什么了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我真是命苦,好容易养出的花魁,竟被不知哪来的野小子拐跑了……今早去她房里,细软钱帛卷得一干二净……我的命啊……”

“别嚎了!我闭嘴总行了吧?哑娘,快取妆奁来,我得换衣裳准备登台了。”

只听衣料窸窣声渐近,杜若烟的心几乎跳至喉间。

“吱呀”一声,柜门被猛地拉开。一个半裸着上身的俏丽女子愕然瞪大双眼,与柜中同样惊恐的杜若烟四目相对。

“啊——”惊呼未出,杜若烟已迅疾抬手捂住她的嘴。

“小姐莫怕!我也是女子!”她急声低语,抓着对方的手按向自己胸前。

屋内二人闻声赶来,只见柜中蹲着个清秀“公子”,竟自称是女娇娥。

唤作胭脂的女子在她胸前摸索确认后,神色稍缓。

老鸨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而身后那个高挑健硕的哑娘,已是满面惊诧。

雅阁内烛火轻摇,映得四下里暖红流转。桌前围坐四人,其中一“男”叁女,气氛微妙。

“我认得这龟孙,”胭脂轻笑一声,“方才文武比试,就数她最出挑,可惜呀,竟是个女子。”

杜若烟心头一紧,仍强自镇定,开口道:“胭脂小姐谬赞,我与兄弟同来拈花宴,只为见世面,并无冒犯之意。既被识破,还请放我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悠悠一笑,目光如针:“小娘子,莫要糊弄老身。你既非洛阳人,也非附近县府人士。你那‘兄弟’又是何人?说出名来。这洛阳城内南来北往的文士商贾,还没有老身不认识的。”

“他……名不见经传,说出来您也未必认得,不如不说。”

“我不认得?”老鸨嘴角一扬,“那便只能是松山书院的学子了。”

杜若烟陡然变色。这老鸨果然厉害,叁言两语竟将她来历猜透。她抿紧嘴唇,不再作声。

“你不说,我自有办法查。”老鸨语气转淡,“拈花帖的人选皆经我亲自过目、教纺司批核,松山书院的人绝不在册。我只需稍加核对,便知是谁将你混了进来。”

“那妈妈为何还不放我走?要查便查,我又能如何。”杜若烟眉峰一拧,旋即回道。

“小娘子果然聪明。”老鸨笑意渐深,“老身确有一事相托。你若办成,今夜之事一笔勾销,我绝不再提。”

“我一介女流,能帮您什么?”

一旁胭脂也插嘴:“是呀妈妈,她能做什么?难不成您要逼良为娼?”

“胡说,我是那般人么?”老鸨睨她一眼,又转向杜若烟,好言相哄:“你若不想连累你兄弟,就依我说的做。——哑娘,来给这位小娘子妆扮。”

始终静立一旁的哑娘应声上前,手捧妆奁,不容拒绝地抬手为杜若烟描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这才看清对方容貌,一双桃花眼似含情,两弯远山眉斜飞入鬓,鼻梁高挺,下颌如削,英气中藏几分柔媚。若非荆钗布裙,必是个夺目的美人。

哑娘觉察到她的目光,耳根微红,默默低下头。

不多时,妆已成。老鸨特地嘱咐,要照着头牌牡丹的模样来画。

众人围拢一看,胭脂先惊呼出声:“天爷!这不说十成十,也有九分像啊!”

“自然,老身这双眼从不出错。”老鸨得意一笑,“打从见到这姑娘第一面,我便知道,就是她了。”

杜若烟怔怔望着镜中陌生的自己,仍是一片茫然。

与此同时,杜若璞与徐子文一番纠缠,已一路追至牡丹楼后厅。

较之正厅的喧阗与二楼的静雅,后厅更显幽秘清趣。

此时灯火未明,唯见夜色朦胧,檀香细绕,浮荡于重重帷幔之间。。

雕花几案上,横陈一张古琴,棋局未散,玉壶温酒,几只琉璃盏半覆红纱,映出淡淡光晕。

厅中布景颇具匠心,迭石成山,疏竹摇影,一曲浅渠潺潺流过。唯独尽头一堵光秃石壁,突兀地立在那里,生生破了这方雅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正将徐子文堵在这石墙之前,二人之间如有电光暗涌。

“子文兄,教我一番好找。”杜若璞声线低沉,“我奉山长之命前来牡丹楼寻人,怎的偏偏就寻到了你?真真是意料之外。”

徐子文冷哼一声:“是意外还是你有意为之,你心中清楚。既然被你逮个正着,我也认了。只是烟儿此刻仍在二楼雅阁,你务必去寻她,莫出什么差池。”

“舍妹我自会照料,不劳挂心。”杜若璞语气转冷,“此刻你需随我出去,我也好转圜于门外助教。”

正当徐子文欲随之举步,身后石墙忽如流萤骤亮,一瞬之间星辉漫洒,斑斑光点流转四壁,将整座后厅映得恍若银河仙境。

而此时,后厅唯一出口处已涌入一众宾客,人人面覆精致面具,在侍女引路下鱼贯而入。眼见无处可避,二人只得迅速退至厚重帷幔之后暂隐身形。

一名侍女瞥见他们脸上空无一物,轻“咦”一声,旋即自袖中取出两副面具递来:“二位公子,怕是遗漏了此物,还请速速戴上。”

他们刚覆上面具,便听曲桥之上清音响起。一位司仪翩然立定,扬声道:“诸位贵客,牡丹仙子即将亲临,今日‘比技’共分叁轮——”

他语音稍顿,环视台下,续道:“首轮,以真貌论风流。花开之盛,必看枝干挺直,蕊瓣丰盈。若枝枯花萎,或有暗疾,便难登此堂。诸位公子,且自证风采,教在座知晓谁是真花下游蜂,谁是空架枯枝。”

话音甫落,满室寂然。杜若璞与徐子文对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见惊涛骇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楼主座,帘幕后笑语喧哗,奉承之辞不绝于耳。

杜珂胸中窒闷,撩帘而出,独自倚栏望向楼下,当目光扫过纷乱人影,倏地一定。

只见堂中一名眉眼清秀的绿衫少年,身姿神似他的幼女杜若烟。她腕子却是被一青年牢牢扣着,二人疾步穿行,直往楼梯方向而来。更叫他心惊的是,长子杜若璞竟紧随其后,面色冷凝。

一瞬间,杜珂呼吸一滞——那必是烟儿!她身旁的青年,应是徐子文那小子。

一股热流蓦地撞进心口,她竟闯入此等龙蛇混杂之地,只怕是寻他而来。

杜珂又惊又急,指尖不自觉掐入木栏,一时之间进退两难。追上去,宴席未散,恐惹人注目;不追,又怎放心得下?

正是念头翻涌,心乱如麻,身后忽传来低笑:“韫之怎独立此处?席间无你,索然得很。”

杜珂强自敛神,回首见是孙怀瑾,只淡淡道:“里头气闷,出来透一透。子瞻可知,这宴几时能散?”

“我看那位侯老爷似有要事,怕是快了。”孙怀瑾目光含笑。

话音才落,便见那位“侯老爷”在一众随护的簇拥下徐步走来。

那人年岁与杜珂相仿,面容白净,唇角似含笑意,神色却阴晴不定。玄色暗纹锦袍收敛不张,虽作商贾打扮,周身气度却隐然压人。左右随行者皆身形健硕,目光冷锐,悄无声息隔开闲杂,气息森然,绝非寻常家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侯老爷行至二人跟前,微微颔首:“韫之兄,子瞻兄,恕鄙人俗务缠身,须得先行一步。”他语调和缓,却自带一股不容置疑的意味,“听闻拈花宴最后一出‘好戏’不同寻常,二位若有兴致,不妨一观。待来日京师再会,再与二位把盏言欢。”

说罢拱手一礼,便在众人的护卫下朝后门行去。

杜珂默然目送,脊背微微绷紧。

孙怀瑾见来人身影消失在廊角,便也向杜珂拱手:“既如此,我亦觉乏倦,不如同行归去?还是说……韫之你想留下看看那‘压轴大戏’?”

杜珂按了按太阳穴,神色略显疲乏:“子瞻先行一步罢。方才席间多饮了几杯,此刻头疼得厉害,待歇息片刻、缓过酒劲便走。”

孙怀瑾闻言也不多劝,只点头道:“那你好生歇着,莫再贪杯。告辞。”

他转身步入楼道,脚步声渐远。

廊外夜色沉沉,楼内喧嚣未止。杜珂独立原地,目光却已悄然转向方才杜若烟消失的方向。

牡丹楼后厅,司仪话音甫落,满座皆寂。

那“以真貌论风流”的规则已是惊世骇俗,未待众人消化,数名侍女已鱼贯而入,每人皆手捧一套崭新的绛紫绢衫,款款立于各位宾客身侧。

“还请诸位贵客,”司仪的声音再度响起,打破了沉寂,“随侍女入后室沐浴更衣。牡丹仙子素来爱洁,不容纤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侧身,低声凑近杜若璞耳畔:“若璞兄,这……这成何体统!我们是走是留?”

杜若璞眉头紧锁,正欲示意撤离,忽听席间一名男子猛地站起,高声喝道:“荒唐!我退出!此等秽乱之事,实乃有辱斯文!”

后厅一时寂然,众目齐聚。

司仪依旧笑容不改,拱手而答:“贵客欲退,自无不可。只需知悉两件事:其一,入宴所付金银,恕不退还;其二,离去前,需向门房龟公报上姓名籍贯,立字画押,声明自此绝口不提今夜所见所闻,落子……无悔。”

他言辞柔缓,却字字透着冷硬:“若还有哪位想走,此刻便是最后时机。”

那原本义愤填膺的男子顿时语塞,僵在原地。满场静默中,忽有轻佻之声插入:“那位兄台如此激动,莫不是身上有何难言之隐,怕露了相?嗐,戴着面具呢,除了身下那屌样,谁又认得出你?”

厅内顿时爆出一阵了然地哄笑。那男子估是面皮涨红,最终颓然坐下,再无声息。

杜若璞与徐子文四目相对,心中俱是一沉。原想抽身,已是来不及了。

待众宾客换上一式的绛紫绢衫,戴着毫无二致的面具后,厅内景象骤然诡异。

方才还依稀可辨的身影,此刻皆化成模糊相同的轮廓,再也分不清谁是谁。

杜若璞急忙环顾四围,却早已寻不见徐子文的踪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依侍女指引,各自于厅周卧榻落座,席间鸦雀无声,只余压抑的呼吸。

忽地,丝竹声幽然响起,似从极远处飘来。

与此同时,厅中无声无息地漫起缕缕白雾,如云如絮,渐次弥漫,掩去了灯火明灭。

雾气缭绕间,自那后厅竹影深处,缓缓步出一位少女。

她身着一袭水色薄衫,衣料轻透若烟,比轻绡更薄,比罗纨更软,似流水般熨帖于身,在幽微荧光的映照下,漾起粼粼波光。

这女子宛若披着一泓清泉,似露非藏,却无半分俗艳之态。青丝如瀑垂落至地,一双玉足纤毫不染,轻盈踏在云雾之中。明明近乎赤裸,却美得令人屏息,圣洁不可方物,仿佛牡丹仙子谪落凡尘。

厅中诸宾屏声敛息,一时间,竟无人敢出声,唯余胸膛里急促的呼吸声与心跳声共鸣,

杜若璞心头猛地一颤——这少女的眉眼,为何越看越似他妹妹杜若烟?

可再细看,又觉不同。眼前之人姿容更趋妩媚,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妖娆,全无妹妹平日里的娇憨天真。那身水色薄衫之下的身段玲珑有致,行走间宛若柔波荡漾,是他从未在妹妹身上见过的风情。

然而,明知此女绝非良家,更不可能是自家那个活泼单纯的妹妹,杜若璞的视线却是死死黏在那“牡丹仙子”身上,难以移开分毫。

此时司仪声再起:“牡丹仙子亲临,诸位贵客,请显露真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席间已有人按捺不住,猛地掀开绛紫长衫,将胯下肉棍昂然袒露。

牡丹仙子袅娜行经其榻前,水袖轻拂,似有若无地掠过那勃发之处,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那人顿时一声压抑的闷哼,浑身剧颤,那巨物猛烈抖动之下,竟溅出点点白浊,险些一泻千里。

雾气环绕,丝竹声靡靡不绝。

如此光景下,厅中已有数人当场露怯,或仓促失态、或毫无反应、或难以自持、或后继无力,相继被默然上前的侍女引离后厅,帷幔轻荡间便消失了踪影。

烟雾深处,丝竹声转而渐缓。

牡丹仙子继续缓步轻移,纤腰轻摆,目光若水似雾,流转之间掠过众人。每一步都像踏在诸宾的心口,激得呼吸更急。

忽然,她行至杜若璞身侧。

他呼吸骤紧,目光疾扫过她脸际,最终定格在她眼尾那一粒极细的朱砂痣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遭雷击。

这所谓仙子,不是别人,竟是他妹妹杜若烟!

一刹那,杜若璞只觉血气逆流,下腹悸动如火,失控般冲击四肢百骸。

压抑许久的欲念在惊惧与怒意缠绕下,更似烈焰添薪,不可遏止。

长衫之下,瞬息之间,已是一柱擎天。

杜若璞指尖微颤,缓缓掀开衣襟,将肉棍暴露在雾色与烛影之间,直呈于她眼前。

若是烟儿见到,定能认出是他。

可是烟儿,怎会沦作牡丹仙子?怎会穿着这般不堪的薄衫,被这群登徒子眼神肆意玷亵?

怒火、心疼、欲火,几乎要将撕杜若璞裂。他死死盯着她,胸口剧烈起伏:绝不能让旁人靠近她,绝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哑娘双手捧着那袭水色薄衫静默立在杜若烟面前时,杜若烟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这不行!”她声音发颤,脸颊霎时烧得通红,连连后退,“这哪是衣裳?穿了与没穿有何分别!”

那袭薄衫清透如水,几乎与未着无异,令她羞愤得从头到脚都透着抗拒。

老鸨忙软声哄道:“好娘子,莫慌。不过穿上去后厅走一圈,什么也不必做。”她话音一转,却渐柔低,“你可想想你那兄弟的前程。难道要为一身衣裳,毁他仕途?况且,你这是顶的牡丹名头,面上还覆着妆,谁人认得出你?”

徐子文的身影蓦地撞入杜若烟心头。

若不是自己任性,他怎会被卷进这是非之中?她胸口一阵抽紧,终是狠下心,闭眼咬牙:

“……好,我穿。”

老鸨顿时笑逐颜开,双手拍掌:“这就对了!——哑娘,快,替姑娘更衣!”

哑娘颔首低眉,引杜若烟转至屏风后,默然为她解衣。

长衫、里衣依次褪下,直至只剩一层轻绡束胸。她的动作却忽然停滞。

杜若烟疑惑回首,见对方手指悬在束带结扣处,迟迟未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否系得太紧?”她轻声道,“我那丫鬟怕走漏马脚,系得格外繁复,我自己来罢。”

杜若烟垂眸,自顾俯身解结,束带应声松落。

骤然释放的一双乳儿弹跃而出,顶端乳头因长久束缚而充血挺立,艳色灼灼。

杜若烟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却见哑娘双目圆睁,一张清丽面容泛着红潮,似染了胭脂般,直漫至颈间。

“哑娘?你可是不适?”

哑娘慌忙摇头,目光躲闪,指尖颤微微地拾起那件水色薄衫为她披上,又悉心整理妆发。她全程屏息,胸口明显起伏,仿佛竭力压下某种翻涌的心绪。

杜若烟只当她是紧张,并未多想,只觉这哑娘手艺精绝,描红点唇、绾髻束发皆极其利落,妆点之术宛若天成。

待妆成现身,众人皆是一静。

老鸨上下打量,抚掌赞叹:“妙极!秒极啊!这衣裳穿在你身上,才是牡丹真仙下凡!”

胭脂撇撇嘴,嗤道:“呸,读过书的果然不一样……矫情!”

唯有哑娘静立一角,眸光幽深,似有万千思绪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杜若烟被引至雅阁暗处,一扇机关悄然开启,露出蜿蜒幽深的暗道。她被引着兜转数回,来到一间昏沉小屋。

老鸨拉下机括,露出一方木梯:“上去便是后厅,记住,你只管绕厅一圈,听司仪吩咐,行过原位,再从这处下来,便算完事。”

那一瞬,引路油灯摇曳,光影照得木梯仿佛通向未知深渊。

杜若烟心口怦怦直跳,唇瓣却抿得紧紧的,唯有指尖在薄衫下微不可察地颤抖。

此刻,她依照老鸨吩咐,正于后厅踽踽穿行。

竹林疏影间,轻纱帷幔重重垂落,烟雾幽幽渺渺,丝竹声宛从水底传来,空濛诡谲。

眼前景象,与那老鸨所说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是只需走上一圈不假,却无人告诉她,这一路竟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帷幕之后,一双双狼眼灼热逼人,透过诡异面具,贪婪得几乎能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掩。

她屏着气,只觉四周压迫得呼吸窒滞。耳畔不时传来粗重喘息,低沉私语,伴着布料摩擦声,躁动而淫靡。

有人在暗影里,突地掀开长衫,露出昂扬肉棍,那丑陋的巨物逼近她身侧,几乎擦过薄衫。忍耐不住的,甚至溅出腥浊白液,险些洒落在她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头剧颤,眼神飘忽不定,却只能强自按捺,一味盯着前方,竭力让步履不乱:快些走完,快些离开。

忽然,一股浓烈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直钻入鼻腔,呛得她胸口翻涌,险些作呕。身子一个踉跄,眼前景物皆在晃动。

一道修长有力的臂膀蓦然探来,将她牢牢揽住。她撞入一个陌生怀抱,鼻端尽是烈烈气息。

眼角余光中,那人身前赫然竖立着一根巨物,狰狞逼人若振翅大雕,仿佛随时要扑杀而下。

杜若烟心胆俱裂,本能地弹起挣脱,掌心却忽被塞进一物。尚未看清,那臂膀已松开,她被轻轻推回原位。

心神恍惚间,终是踉踉跄跄地走完这一圈。

老鸨的话,半句都靠不得。

直至沿木梯回到小屋,她才颤手摊开掌心。借着幽暗灯火,可见一张被仔细折成平安符的纸笺。

展开一看,是一列簪花小楷:

口舌纵逞巧,心偏何由正。

这是春祭那日雅集之上,她写给徐子文的对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徐子文!

一股暖意蓦地涌上心口,他安然无恙,他就在近处。

方才种种惊惶屈辱,仿佛霎时褪去几分。

脚步声急促逼近,杜若烟迅速将纸笺攥入掌心藏妥。来的正是老鸨,哑娘则紧随其身侧。

“小娘子,我说什么来着?不过走上一圈,容易得很呐!”她笑得殷切。

杜若烟却听出话音里的机关:“听妈妈的意思,这还不算完?”

老鸨干笑两声:“小娘子果真玲珑心肝。若不这么说,你怎肯依我?不错,‘比技’共分三轮。方才那是首轮:真貌论风流,接下来便是次轮:竹林觅芳踪。”

此时纱帷轻启,丝竹声歇。司仪举袖朗声道:

“首轮验的是身之根本,过关者方算身骨强健、气血充盈。次轮试的,则是心之定力。”

“即刻起,厅内灯火尽灭,唯石墙微光可鉴。请诸位贵客落座榻前,近竹林而行,牡丹仙子便藏于这片竹影之间。”

“此轮以取得仙子身上珠花多寡定胜负,得花多者,晋级终轮。但需谨记:其间将有妖女冒充仙子、惑乱心神,诸位切莫迷失心智,错失良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仪字字清晰,却如冰刃刮过杜珂的心头。

自那“牡丹仙子”现身第一刻,他便认出那是他的烟儿。

方才一轮,他眼睁睁见小女儿满目惊惶,却辨不出爹爹也在场间,杜珂心如刀绞,悔恨如潮涌来。皆因他未曾明言,竟害她孤身陷此污秽之地。

无论如何,他必须带她离开。谁都不准碰他的女儿。

厅内经首轮筛选,仅剩十余人,骤然空寂许多。

倏然鼓声骤起,灯火尽灭,唯有石墙明灭不定。鼓点急促如雨,整座后厅陷入一片幽诡昏蒙。

忽有人嘶声高叫:“我抓到了!我抓到牡丹仙子了!”

微光闪烁间,但见一戴面具的男子自后方死死搂住一名头覆薄纱、身着水衫的女子,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肆意揉捏。那女子竟不推拒,身子一软,反将手探向男子下腹。两人动作急切,姿态暧昧、声息销魂。不过转瞬,便纠缠倒地,竟是公然野合!

众人皆惊,未曾想比试竟可如此。原本压抑的欲望顷刻燎原,个个如饿狼扑食,疯狂搜寻竹间每一道身影。一旦发现覆纱女子,不论是否“仙子”,便猛扑而上、恣意逞欲,便地狂肏。未得手者则环伺在侧,只待换手夺入。浪叫低喘此起彼伏,一片淫靡混乱。

杜若龟缩于楼下小屋,骇得寸步难移。

她已换上一袭素白长衫,缀以红白珠光牡丹,灯下华彩流转、清丽夺目,远比前一件端庄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见状,连连哄劝:“小娘子莫怕!此时出去,那帮饿狼早已顾不上你。真心属意于你的,绝不会伤你。他们须得拈到你身上的珠花,方能入围下一轮……”

见杜若烟仍踌躇、,老鸨眼底掠过一丝不耐。猛地将人推出门外,反手扳动机括——“咔”的一声,出口应声锁闭。

哑娘的手还停在半空,指尖几乎触及杜若烟的衣袖,却终究慢了一瞬,只抓住了一片空茫。

她静静立着,掌心微颤,半空的手迟迟收不回去。

骤然间,杜若烟孤身立于竹影帷幔之中,暗影如墨,四下皆是压抑的喘息与急切的脚步。

“啊——不要……”忽地一声,爆起女子的惊呼,紧接着便是布料撕裂的声响。那声音半是哭喊,却很快被粗重的喘息与堵上的吻声淹没。

杜若烟惊得脊背弓起,四下张望。

只见一名披着面纱的女子被几名男子死死压在竹影之下,素手乱舞,衣衫尽数被撕扯殆尽。转瞬之间,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眼前。

“哈哈,抓到仙子了!”有人狂笑,腰胯猛然一顶,女子痛叫一声,随即变作断断续续的娇啼。

更有旁人围上来,三两句低语后,便不顾一切地解袍拔带,硬生生挤入其间。女子的哭喊与浪叫交缠,空气中顿时充斥着腥膻与淫靡。

这一幕,尽数落入杜若烟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他们怎么能……”她牙关紧咬,泪意涌上眼眶。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去。

杜若烟屏住呼吸,指尖几乎嵌入掌心,将徐子文递给她的纸笺死死攥着。

她心头反复默念:必须稳住……必须想办法离开!

忽然,一股力道自背后骤然收拢,将她整个人牢牢揽入怀中。那股熟悉的沉水香扑面而来,带着她从小依赖的温暖与安定,瞬息间席卷了她的心神。

——爹爹!

喜悦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杜若烟再也压抑不住,泪如断线般滑落。她猛地转身,扑进杜珂怀中,双手死死搂住他,哭声颤抖:“爹爹救我!爹爹……烟儿终于找到你了!”

杜珂喉咙一紧,几欲落泪,仍强自按下情绪,低声安抚:“莫怕,烟儿,爹爹在。爹爹定护你周全。”?随即抬手去摘她胸前珠花,“快,把你身上珠花尽数交予我。”

谁知下一瞬,一只大掌横空而来,死死钳住他的手腕。

杜珂陡然抬头,却只见一张冰冷面具,根本辨不出来人。

“放手!”杜珂怒喝。

“该放手的是你!”对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烟儿别怕,哥哥在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一怔,竟是璞儿!

杜若烟又惊又喜,连忙道:“是哥哥!爹爹,是哥哥来救我了!”

三人重逢未及喜慰,一道疾风倏然而至——杜珂与杜若璞背后各中一记掌刀,痛得二人手上顿松。

杜若烟惊呼未止,已被第三人牢牢揽入怀中。

“烟儿,是我,徐子文。”那人将她护在身内,声音凌厉,“哪来的登徒子,感动我家小娘子,小爷定叫你们好看!”

他眼中杀气毕现,说罢便要扑将出手。

杜若烟慌忙伸手扯住他衣袖,急声阻止:“子文兄,不可!他们是我爹爹与哥哥,莫要伤了!”

三人倏地收势,齐齐将杜若烟护在中央,彼此对视,一时俱寂。

终是杜珂最先回神,沉声道:“快,将她周身珠花尽数取下,一朵也别留予外人!”

三人对望一眼,遂齐齐伸手,急切却又小心翼翼。

徐子文先伸手,自她鬓边、颈侧轻拈而下,动作小心,指尖却因触及肌肤而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目光一暗,探向她胸前衣襟,手指僵硬,似怕用力太过,弄伤妹妹。终是将那珠花取下,指背不时擦过她的胸口。

杜珂心中一沉,只强忍心绪,探向女儿裙摆。在拈下一颗珠花时,意外触到那片娇嫩花蕊。他喉结一滚,倏地收手,眼神晦暗。

杜若烟面色飞红,身子颤抖如筛,却也只得强忍,任由他们动作。

终于,所有珠花尽数拈下,握在三人手中。

此时,鼓声陡然停歇,厅中烛火一盏盏重新亮起。

场间,有人空手而归,垂头丧气,有人仍沉溺于情色,浑然不觉。皆在司仪冷声一喝下,被逐出局。

而留至终轮的,只余三人——杜珂、杜若璞、徐子文。

杜若烟立在三人中间,仍旧瑟缩颤抖,不敢抬头。

真正的好戏,此刻方要开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仪的声音再度响起,回荡在空寂的后厅:

“恭喜三位贵客进入末轮:以情较胜。”

“情之一字,最难伪饰。或一笑而动人心,或一触而乱人意,唯有真情,方能取信牡丹仙子。“

“若是空言无物、虚言妄语,纵才貌双全,亦难得芳心。”

“此轮胜负,全由牡丹定夺。胜者,可一亲芳泽,负者,唯有黯然离去。

“还请三位在此静候,牡丹将入雅阁,逐一相见。”

说罢,司仪引着那抹素白步入竹林深处,一瞬之间消失无踪。偌大的厅堂只剩三人默然相对,各怀心思。

沉默良久,终是徐子文低笑一声:“既已无人,二位也不必遮掩了。”他话音未落已抬手除下面具,“这闷得要命的玩意儿,该是时候摘了。

言罢,他长舒一口气,神色间带着一贯的肆无忌惮。

另两人对视一眼,亦缓缓卸下伪装。三人面容重现的刹那,空气忽地一滞。

杜若璞目光如刃,在徐子文身上巡视,冷声开口:“徐子文,你方才称我妹妹什么?‘你家小娘子’?简直荒谬!烟儿尚未及笄,更不可能许配于你。如今她父兄皆在此,休要信口玷污她的名节!”

徐子文毫不退让,迎上他的视线:“杜若璞,我不妨明说,我就是倾心于她。只准你时时将她禁锢身旁,就不容他人真心爱慕?她并非你的私有之物,自有选择所欲所向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口!”杜若璞青筋暴起,声色俱厉,“你根本不懂——”

“璞儿,够了!”杜珂一声冷斥,打断了长子地厉喝。他神色阴沉,目光扫过二人,“烟儿之事,她自有决断。你们若真在乎她,就该守住此心,而非在此争吵。当务之急,是思量我们该如何带她全身而退。”

这三人之间,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在其间翻涌。

徐子文心下一片清明,此前他对这杜家三人的关系尚存疑虑,此刻已是了然于心,杜氏父子,皆对那少女藏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一发现非但未令他退缩,反叫他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杜若烟,她如一株毒艳的罂粟般,叫人一旦沾染,便欲罢不能。

此局,谁也不会放手。

杜若烟被引回雅阁时,老鸨已候在屋内,一见她便笑吟吟迎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可莫怪老身方才心狠,只是看你迟迟不前,才略推一把。你看,我说得没错罢?好一朵牡丹仙子,转眼便迎来三位郎君”

杜若烟声音清冷,径直问道:“妈妈,不必绕弯子了。你只说吧,这末轮究竟要我如何?若是成了,又该如何收场?最好一次说明,叫我死得痛快。”

“哎哟,说什么死不死的,”老鸨连连摆手笑道,“老身岂会害你?不过是你我互相成全,说不定,你还得回头谢我呢。放心,此轮之后,你我两清,我亲自送你离去。”说着取出一粒黑色丹丸,“来,先服下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

“放心,是好东西,”老鸨眨眨眼,“服下便知妙处。”

杜若烟自知别无他选,况且父兄与徐子文皆在,终是仰首咽下。

老鸨见状笑意更深:“我瞧那三位公子,似乎都与你相识?”

杜若烟不答,只问:“末轮究竟比什么?”

“说穿了,比的就是一个‘情’字。”老鸨引她至红绡帐前,低声道,“要当美人的情郎,光有真心还不够,非得情意相同,两心相映不可。谁人能让牡丹仙子动情,他便能在这鸳鸯衾里挽春风。”她指向床头三处机括,“这黑色拉手是防身之用,如若有人用强,一拉便有人来。其余两个……待你遇到真心的情郎,自然知晓其妙处。”

“若我三人皆不中意?”

“全数赶走便是。若都中意……亦无不可。”老鸨轻笑,“规矩从来如此,端看谁有这福分了。”

杜若烟望向那三道机括,掌心微微发烫。

杜若烟迎来的第一人,果然是杜珂。

两人一见,便紧紧相拥,几乎要嵌入彼此骨血。杜若烟依偎在父亲胸膛,聆听他沉稳的心跳,泪意渐渐化作一丝久违的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低下头,轻抚她鬓边的碎发,喉咙发紧:“烟儿,苦了你……都是爹爹的错。”

杜若烟红着眼,唇瓣轻轻颤抖:“坏爹爹,现在……可否告诉烟儿,你为何要来牡丹楼?”

杜珂下颚抵着她的颅顶,柔声低语:“爹爹来此,为的就是你我将来。若是这一遭能成,往后……你我便能日日相守,再不分离。”

原本安静的杜若烟,闻言忽地直起身:“爹爹为何这样说?烟儿这一生,绝不会离开爹爹的!”

“我的乖宝,”杜珂胸口骤然一酸,几乎要将她揉碎进怀中,“爹爹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你终将长大嫁人……每每思及你及笄之后便要许配他人,我便心如刀割,寝食难安。”

他箍得更紧,低声急促,像怕她溜走:“你可知,爹爹见你与璞儿,或是与徐子文欢笑,心里……心里也会嫉妒。”

杜若烟怔了怔,泪珠滚落:“爹爹……烟儿还以为,你不在乎……”

“是,爹爹不该在乎。你将来要与谁相伴,爹爹本不该干涉。但我心难控,唯独你,才是爹爹的一切。爹爹活着这一世,只为与你共度长生。”

杜若烟心头剧震,终于再忍不住,扑入怀中哭泣:“爹爹……是烟儿不乖,叫你伤心了。其实我与子文兄,并无别意。哥哥……哥哥自是懂我的心思,他疼我,不会让我伤心的。”

“你哥哥的性子,我岂会不知?璞儿心高气傲,心思又深,不吃几次亏不会醒悟。我忧心的是徐子文。”他轻抚她的脸颊,“烟儿,你对他可曾动心?”

杜若烟目光微闪,终是轻声道:“子文兄他……救过女儿的命。此次又不顾安危陪我涉险。他待女儿极好,女儿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便是有意。”杜珂低叹,“徐子文性子豁达,经此一事,想必已窥知你我之事。可他非但不退却,反倒愈发执拗……此人,或可成全。”他心中已有一念。

“烟儿不嫁人,谁也不嫁!只守着爹爹和哥哥过一辈子。”

杜珂的呼吸倏然一滞,就在此时,他心底最隐秘的念头,不受控制的逸了出来。

——“若是能让她嫁与我,该有多好……”

此心音一出,他还未察,杜若烟已是怔怔望着他,泪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爹爹……你,你是说……要娶烟儿?”

杜珂一震,骇然不敢置信,她怎会知晓?那是他埋藏多年,不为任何人知的执念!

那枚丹丸!定时因它!方才吞入喉中的白色丸子,竟能剖开心口,吐露最深处的真言,她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

杜若烟并未退却,反而颤声低语:“若是嫁与爹爹,烟儿自然愿意……”

杜珂血脉轰然,几欲爆裂,喜极几近失态。只要她一句“愿意”,便是此生足矣!

“烟儿可是当真!”杜珂双手紧紧扣住杜若烟的肩头,几疑是梦,再三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烟儿说的是真的。“女儿眸光含笑,娇羞垂首,声音几不可闻地答应。

杜珂狂喜,当即从妆奁取来银剪,斩下一缕墨发攥入掌心,目光灼灼如誓:“烟儿,今日你我结发为契。自此,你为我杜珂之妻,我为你杜若烟之夫。白首不离,生生世世,一双人。你可愿意?”

杜若烟双颊绯红,却毫不迟疑,接过银剪,亦截下一缕青丝,与爹爹的墨发紧紧缠绕。她抬眸望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如誓:“烟儿愿意,与爹爹一生一世,一双人。”

刹那间,二人掌心交握之处,竟泛起一抹莹莹绿光。

心之相通,情之昭然,虚妄不能存,只余至真。

原那丹丸之妙,正在于此——通真心,诉衷肠,辨情之真伪。

纵有万语千言,不如此刻心音相映。从此千难万险,再难将二人分离。

杜珂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存:“既已结为夫妻,自当共度春宵……今夜,让为夫教你何为周公之礼,敦伦之欢。”?他话语滚烫似火,胸膛剧烈起伏。

杜若烟早已是娇艳如桃,双臂环绕着他的肩头,雾蒙蒙的眸子中满是渴求。她轻嘟着水润的樱唇,慢慢贴近他的唇畔,声音软得能滴出蜜来:“爹爹,夫君,烟儿……想要亲亲,想要夫君疼惜。”

多年克制的情愫顷刻决堤,杜珂再难自持,指尖轻颤着解开彼此衣衫,与她相拥滚入红绡帐中,鸳鸯衾间,两人身影交迭,唇齿缠绵。

“烟儿,我的乖宝……”他沿着她颈侧,一路吻吮,气息渐重,逐渐游移至那片极致娇嫩的双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左边嘬嘬,右边咬咬,唇舌挑弄,齿间摩挲,情到浓处竟发出一声低低叹息。

“果真……甜美无比,难怪璞儿自幼便恋你一双乳儿……乖宝,为夫可否独享……”唇舌回转间,尽是怜爱痴迷。

杜若烟早已被他挑得莺声婉转,纤细的十指死死勾着他的背,连连低唤:“爹爹……烟儿只要你,只要爹爹……”

正是二人情动之际,杜珂忽瞥见床头三色拉手,动作微顿:“这是何物?”

她仰起迷离的双眸,软声应道:“妈妈说…若遇真心人,可拉动红绿两色…”话音未落,唇又寻上他的颈畔,落下细碎轻吻。

杜珂眸光一暗,含笑伸手扳下红色拉手。只听轻响过后,床头暗格悄然滑开,现出一只雕漆木匣。

他取出木匣启盖一看,先是怔住,随即唇角漾起会心一笑。杜若烟见他神色有异,支起身子探头望去。

只一眼便羞得埋首衾间,耳根尽染胭色。

在那空寂的后厅,烛火摇曳中,徐子文不安地来回踱步,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杜若璞却是静若寒潭,只那眸底的冷意,几乎要滴出冰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雕漆木匣被启开时,木香混合着暧昧的气息弥漫而出。

匣中不仅有一个黄沾沾的“角先生”,还压着一只红色锦包。锦包鼓鼓囊囊,似藏着许多秘密。

杜珂解开绦带,徐徐摊开,眼前一一显露出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悬玉环、硫磺圈……一弄儿淫器,皆是他从前只在秘本中见过,却从未亲手触及过的。

杜若烟乍然一瞧,一眼瞥见那角先生,先是怔住,旋即羞意漫上双颊,“呀”的一声钻进锦被,再不肯露头。

杜珂见状低笑,只觉女儿娇嗔得惹人怜惜。他轻轻掀开被角,只露出少女一双晶莹澄澈的眸子。

她悄悄抬眼,正撞进他温存的目光里。

“乖宝莫怕,”他指尖拂过她滚烫的耳垂,“孔孟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男女欢爱本是世间至真至诚之事,何羞之有?”杜珂低声劝哄,语气温存。

杜若烟心头怦怦直跳,终是慢慢探出雪白颈项,她似是被爹爹的话安抚,柔声道:“烟儿不懂……还望夫君教我。”

杜珂心火愈盛,抱着她一个翻身,赤裸着身子背贴着他,坐于胯间。

他一边揉捏刮弄着女儿的娇乳,一边抚着锦包里的物什,唇畔带笑:“我的乖宝最是好学,想知哪一样的妙处,问我便是,为夫一边教你,一边……疼你……”

说罢,他俯首去寻她的樱唇,唇舌厮磨间,温存又霸道。直至气息俱乱,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脸颊绯红,指尖颤巍巍点着包里那两个龙眼大小的金疙瘩:“爹爹,这……这是什么?”

杜珂取起那物,放在掌心滚动,金光灼灼中?,他笑意深长:“此物名唤勉铃,出自勉甸之国。莫看它小巧玲珑,实则内里别有乾坤。里头置了水银,再以七层黄金包裹,水银遇热便催得金丸颤动,欲停不能。”

少女一双眸子愈发迷蒙,心底起了更大的疑问:“那……这物,要……要使在何处呢?”

杜珂眸光一瞬的幽暗,薄唇凑近她耳畔,低低笑道:“乖宝想知道?等会儿为夫亲手试与宝儿,你便知晓了。”

杜若烟浑身一颤,羞得将脸埋入他怀中,娇声哀怨:“哎呀……爹爹,快些告诉人家嘛……夫君——”

杜珂指尖轻捻那枚金丸,沿着她大腿内侧雪嫩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密地战栗。

杜若烟浑身轻颤,十指死死扣着身下被褥,胸前雪乳随着急促地呼吸一起一伏。

“爹爹……别……”她声音细碎,带着哭腔,身子却软得使不出半分力气抗拒。

杜珂俯身吻去她眼角泪珠,柔声哄慰:“烟儿乖,为夫只放一枚,不会伤着你。”

锦被悄然滑落,他轻轻分开女儿的双膝,动作极尽温柔。金丸贴近花穴时,带着丝丝凉意,惹得她猛地一颤,娇呼出口。

“嘘……别紧张,乖宝。”杜珂在她耳畔呢喃,气息灼热,声音低沉,“放松些,夫君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尖微微用力,那枚金丸便缓缓没入幽径深处。

杜若烟瞬时浑身一震,唇瓣急急溢出一声娇吟:“啊——!”

烛火下,她小腹微微起伏,仿佛能看见那枚金丸在其中微颤游移。渐渐地,水银受体温催动,丸子开始轻轻滚动,发出极细微的“嗡嗡”声。

这声响虽极轻,却直直震在两人心头,撩拨着彼此的心弦。

杜若烟双颊潮红,腰肢忽地绷得笔直,双手慌乱地抓着杜珂的臂膀:“爹爹……它在动……好奇怪,好痒……”

杜珂眸光一暗,将她重又压入怀中,让下身地灼热直直抵在女儿臀后。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感受着微微震动,低声笑道:“乖宝,这就是勉铃的妙处。待它被你的身子暖热了,便会自个儿游走起来,催得人情动难耐,欲罢不能。”

随着金丸滚动,她呼吸越来越急,声音断断续续:“爹……爹爹……烟儿受不住了……”

杜珂俯首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细碎的呜咽尽数吞没。指尖循着花户湿滑的肉缝轻轻一捻,寻到那粒敏感的蕊珠。

掌心的余温尚未散去,他将第二枚金丸稳稳按了上去。

“唔——啊!”杜若烟猛地一颤,整个人似被电流击中,双眸瞬间失了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金丸传来一阵细密急促的震颤,它死死咬住她最娇弱的肉蒂,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酥麻自那一点炸开,迅疾窜遍四肢百骸。像是无数根细针同时挑拨,又似浪潮层层涌来,直冲得她眼前发白。

杜若烟喘得厉害,腰肢一软,整个人几乎要瘫在杜珂怀里,喉咙里溢出的娇吟断断续续,带着止不住的颤音。

杜珂贴在她耳畔,低低笑了一声,唇舌舔过她滴血的耳垂:“乖宝,这滋味,可好?才按上去一瞬,你就这般模样。”

“爹……爹爹……不要了……”杜若烟语不成声,却下意识死死夹紧大腿,反而让那震颤愈加深入,快感逼得她眼角泛泪。

杜珂指尖轻拨,金丸随之滚动,她顿时又是一声尖叫,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臂膀,身体抽搐着抖个不停。

他托起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眸中欲火翻涌:“乖宝,喜欢吗?是不是只有爹爹才能让你这般动情?”

“唔……不……爹爹不……”她咬唇摇头,泪珠滚落,却抵不过身子最真实的反应。

杜珂再度捻动金丸,震颤更急,她瞬间被逼得喉咙里溢出一声又细又长地娇啼。

杜珂眯起眼,唇角勾笑:“嘴上不肯承认,身子却早就出卖了你。乖宝,你生来就是要给爹爹疼的。”

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一边吻吮一边低语:“唔……乖宝,听爹爹的话,闭上眼,莫要抗拒,将心神沉到小腹,试着轻轻收紧,再慢慢放松,带着腹内那枚金丸去往你最想要的地方。”

杜若烟耳根滚烫,依言有节律地一呼一吸。她雪颈微仰,长睫轻颤。只一瞬,那枚腹内的勉铃竟真随她的收放而滚动,轻击在最敏感的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她猛地弓起腰身,惊呼化作娇吟,双眸骤然睁开,花径剧烈收缩,蜜露汩汩而出。

杜珂趁势扣住她的纤腰,将已是硬如烙铁的肉棍从后方深深没入,将她彻底贯穿。

“唔——!”杜若烟的呼声瞬间被他的狠吻截住,整个人仿佛被彻底吞没。花心被直抵时的强烈快意与勉铃的震颤迭加,凶猛得几乎将她撕裂,只能软在他怀中簌簌发抖。

杜珂喘息粗重,像是被欲火灼烧。那一瞬间,他被女儿的花径死死绞紧,牢牢禁锢,几乎令他难以自持。

“乖宝……”他埋首在她颈间,声音哑得骇人,“裹得这样紧,是想要爹爹的命么?”

他缓缓抽离,腰胯再度猛力一送,次次精准碾过那要命的地方。杜若烟被冲撞得娇呼连连,在他怀中颤成一弓。

杜珂眸光更盛,忽然一转身势,令她趴伏下去。杜若烟被迫俯身,双臂支撑不住,软软伏下,纤腰不得不高高翘起。

“这样才乖……”杜珂俯身覆在她后背,唇齿贴近她的耳廓,呼吸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烧融。

他自后方再次长驱直入,角度更为刁钻。花径内的层层媚肉将他死死裹住,腹内的金丸也随之颤动。

阵阵酥麻翻涌,女儿地娇吟破碎如泣,那雪白翘臀在冲撞下摇晃媚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只觉血脉贲张,几乎失去理智,“啪”地一声,一记大掌拍在晃动的臀瓣上。

伴随一串撞击,又是“啪”地一声,身下娇儿一声长泣。

蜜露从两人紧密的贴合处潺潺流淌而下,将那床榻洇湿了一大片。

觉得尤还不够,他空出一手,将掌心那颗尚在轻颤的金丸抵上女儿挺翘浑圆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震颤让杜若烟尖声一吟,身子猛地一缩,花径瞬间收紧,将他裹得更死。

“连这里也如此敏感。“他低笑,拇指恶劣地拨弄乳尖,将金丸抵在上头。细微的震动窜过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遥相呼应。

双重的刺激彻底击垮了她。杜若烟泪眼迷蒙,香汗淋漓,断断续续的泣吟再也压抑不住。

杜珂被她绞得气息紊乱,眼尾泛红,俯身咬住她肩头,嘶哑低语:

“乖宝……是要将爹爹彻底榨干么?缠得这样紧……爹爹可真要折腾你到天亮了。”

他陡然一拽,将她从床榻上拉起,转而立身至床沿。腰胯未曾抽离,仍紧紧连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半悬在他怀中,玉足被他高高抬起,挂上肩头。她就此悬在他的臂弯里,被他更深、更重地占有。

这个姿势让杜珂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下撞击都结结实实,力道骇人。

杜若烟泪如雨下,破碎的呻吟断在喉咙里,身子在他凶猛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叫夫君。”他咬着她耳垂,气息滚烫,劲腰顶跨,狠狠一撞。

“夫、夫君……啊……!”她尖声哭喊,几乎崩溃。

“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他逼问,动作又凶又重。

“舒、舒服……夫君……”她泣不成声,花径疯狂抽搐,将他死死缠裹。

杜珂低吼,被她绞得险些失控,额角青筋突起,却依旧持久凶狠。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力道不见半分疲软。

“乖宝……这么会咬……”他喘息粗重,将一直捂于掌中的那枚金丸再次按上女儿的乳尖。细密的震颤窜遍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再次合鸣。

“啊——!夫君……夫君……”杜若烟在他怀中剧烈痉挛,花径紧缩到极致,将他死死锁住,湿热蜜露潮涌奔流,将那肉棍浇了个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杜珂低吼,腰身猛然一沉,整个人仿佛被拉入无尽深渊。滚烫白浊汹涌而出,在她体内一波又一波地释放。

他紧紧搂着她,两人一同跌回榻上。

杜珂额头抵在女儿颈侧,喘息沉重,低声喃喃:“我的小乖乖……夫君肏的你,就是这么舒服。”

杜若烟全身软透,只能蜷缩在他怀里,虚虚哼声回应。她眉眼羞怯,面庞潮红,仍留有余韵未散的快意。

烛火摇曳,红绡帐内气息滚烫。

杜珂凝望着怀中娇儿,目光依旧炽烈,却只得强自克制。

他伸手替她盖好薄被,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抚慰。

屋外,轻微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杜珂抬眸,眼底浮现出冷冽。

他回望娇儿,目光重又温柔,指尖在她脸庞轻抚一下,俯身低喃:“乖宝,先歇一歇。接下来,轮到他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珂被侍女引回后厅时,厅内已空荡寂寥。

徐子文早被带离,只余杜若璞独倚榻围,手执玉杯,低首自酌。烛影映在他眉眼,半明半暗。

杜珂缓缓摘下面具,长袖一拂,沉声坐至长子身侧,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酒气与方才淫靡的气息。

“父亲回来了。”杜若璞抬眸,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烟儿……一切可好?”

杜珂默然片刻,终是开口:“璞儿,你妹妹她——”

“父亲。”?杜若璞忽地打断,唇角勾起,却无半分笑意,“孩儿知妹妹会选父亲。她自小便依恋崇慕于您,我看的分明。可她也会选我。父亲心中,难道不曾这样想过吗?”

杜珂眸色一敛,抬手替他斟满酒,却未推过去。

“烟儿心软,看似柔弱,实则极坚。她最怕伤了亲人,所以宁可不选。可她一旦定下,便再无转圜。”

他顿了顿,目光直锁长子,将那盏酒推了过去:“你记住,莫因一己执念,反伤了她的心。”

杜若璞低笑,举起酒盏轻轻转动,光影在他眼底闪烁。

“父亲多虑,既是一家人,便是一辈子的家人。”他仰首,将那盏酒饮尽,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