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松山书院绯闻事件(古言,NPH,骨科,父女)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拈花宴(4)夺花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当哑娘双手捧着那袭水色薄衫静默立在杜若烟面前时,杜若烟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这不行!”她声音发颤,脸颊霎时烧得通红,连连后退,“这哪是衣裳?穿了与没穿有何分别!”

那袭薄衫清透如水,几乎与未着无异,令她羞愤得从头到脚都透着抗拒。

老鸨忙软声哄道:“好娘子,莫慌。不过穿上去后厅走一圈,什么也不必做。”她话音一转,却渐柔低,“你可想想你那兄弟的前程。难道要为一身衣裳,毁他仕途?况且,你这是顶的牡丹名头,面上还覆着妆,谁人认得出你?”

徐子文的身影蓦地撞入杜若烟心头。

若不是自己任性,他怎会被卷进这是非之中?她胸口一阵抽紧,终是狠下心,闭眼咬牙:

“……好,我穿。”

老鸨顿时笑逐颜开,双手拍掌:“这就对了!——哑娘,快,替姑娘更衣!”

哑娘颔首低眉,引杜若烟转至屏风后,默然为她解衣。

长衫、里衣依次褪下,直至只剩一层轻绡束胸。她的动作却忽然停滞。

杜若烟疑惑回首,见对方手指悬在束带结扣处,迟迟未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否系得太紧?”她轻声道,“我那丫鬟怕走漏马脚,系得格外繁复,我自己来罢。”

杜若烟垂眸,自顾俯身解结,束带应声松落。

骤然释放的一双乳儿弹跃而出,顶端乳头因长久束缚而充血挺立,艳色灼灼。

杜若烟长舒了一口气,抬头却见哑娘双目圆睁,一张清丽面容泛着红潮,似染了胭脂般,直漫至颈间。

“哑娘?你可是不适?”

哑娘慌忙摇头,目光躲闪,指尖颤微微地拾起那件水色薄衫为她披上,又悉心整理妆发。她全程屏息,胸口明显起伏,仿佛竭力压下某种翻涌的心绪。

杜若烟只当她是紧张,并未多想,只觉这哑娘手艺精绝,描红点唇、绾髻束发皆极其利落,妆点之术宛若天成。

待妆成现身,众人皆是一静。

老鸨上下打量,抚掌赞叹:“妙极!秒极啊!这衣裳穿在你身上,才是牡丹真仙下凡!”

胭脂撇撇嘴,嗤道:“呸,读过书的果然不一样……矫情!”

唯有哑娘静立一角,眸光幽深,似有万千思绪翻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杜若烟被引至雅阁暗处,一扇机关悄然开启,露出蜿蜒幽深的暗道。她被引着兜转数回,来到一间昏沉小屋。

老鸨拉下机括,露出一方木梯:“上去便是后厅,记住,你只管绕厅一圈,听司仪吩咐,行过原位,再从这处下来,便算完事。”

那一瞬,引路油灯摇曳,光影照得木梯仿佛通向未知深渊。

杜若烟心口怦怦直跳,唇瓣却抿得紧紧的,唯有指尖在薄衫下微不可察地颤抖。

此刻,她依照老鸨吩咐,正于后厅踽踽穿行。

竹林疏影间,轻纱帷幔重重垂落,烟雾幽幽渺渺,丝竹声宛从水底传来,空濛诡谲。

眼前景象,与那老鸨所说相似,却又截然不同。

是只需走上一圈不假,却无人告诉她,这一路竟如履薄冰、如临深渊。

帷幕之后,一双双狼眼灼热逼人,透过诡异面具,贪婪得几乎能剥去她最后一层遮掩。

她屏着气,只觉四周压迫得呼吸窒滞。耳畔不时传来粗重喘息,低沉私语,伴着布料摩擦声,躁动而淫靡。

有人在暗影里,突地掀开长衫,露出昂扬肉棍,那丑陋的巨物逼近她身侧,几乎擦过薄衫。忍耐不住的,甚至溅出腥浊白液,险些洒落在她裙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头剧颤,眼神飘忽不定,却只能强自按捺,一味盯着前方,竭力让步履不乱:快些走完,快些离开。

忽然,一股浓烈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直钻入鼻腔,呛得她胸口翻涌,险些作呕。身子一个踉跄,眼前景物皆在晃动。

一道修长有力的臂膀蓦然探来,将她牢牢揽住。她撞入一个陌生怀抱,鼻端尽是烈烈气息。

眼角余光中,那人身前赫然竖立着一根巨物,狰狞逼人若振翅大雕,仿佛随时要扑杀而下。

杜若烟心胆俱裂,本能地弹起挣脱,掌心却忽被塞进一物。尚未看清,那臂膀已松开,她被轻轻推回原位。

心神恍惚间,终是踉踉跄跄地走完这一圈。

老鸨的话,半句都靠不得。

直至沿木梯回到小屋,她才颤手摊开掌心。借着幽暗灯火,可见一张被仔细折成平安符的纸笺。

展开一看,是一列簪花小楷:

口舌纵逞巧,心偏何由正。

这是春祭那日雅集之上,她写给徐子文的对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徐子文!

一股暖意蓦地涌上心口,他安然无恙,他就在近处。

方才种种惊惶屈辱,仿佛霎时褪去几分。

脚步声急促逼近,杜若烟迅速将纸笺攥入掌心藏妥。来的正是老鸨,哑娘则紧随其身侧。

“小娘子,我说什么来着?不过走上一圈,容易得很呐!”她笑得殷切。

杜若烟却听出话音里的机关:“听妈妈的意思,这还不算完?”

老鸨干笑两声:“小娘子果真玲珑心肝。若不这么说,你怎肯依我?不错,‘比技’共分三轮。方才那是首轮:真貌论风流,接下来便是次轮:竹林觅芳踪。”

此时纱帷轻启,丝竹声歇。司仪举袖朗声道:

“首轮验的是身之根本,过关者方算身骨强健、气血充盈。次轮试的,则是心之定力。”

“即刻起,厅内灯火尽灭,唯石墙微光可鉴。请诸位贵客落座榻前,近竹林而行,牡丹仙子便藏于这片竹影之间。”

“此轮以取得仙子身上珠花多寡定胜负,得花多者,晋级终轮。但需谨记:其间将有妖女冒充仙子、惑乱心神,诸位切莫迷失心智,错失良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仪字字清晰,却如冰刃刮过杜珂的心头。

自那“牡丹仙子”现身第一刻,他便认出那是他的烟儿。

方才一轮,他眼睁睁见小女儿满目惊惶,却辨不出爹爹也在场间,杜珂心如刀绞,悔恨如潮涌来。皆因他未曾明言,竟害她孤身陷此污秽之地。

无论如何,他必须带她离开。谁都不准碰他的女儿。

厅内经首轮筛选,仅剩十余人,骤然空寂许多。

倏然鼓声骤起,灯火尽灭,唯有石墙明灭不定。鼓点急促如雨,整座后厅陷入一片幽诡昏蒙。

忽有人嘶声高叫:“我抓到了!我抓到牡丹仙子了!”

微光闪烁间,但见一戴面具的男子自后方死死搂住一名头覆薄纱、身着水衫的女子,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肆意揉捏。那女子竟不推拒,身子一软,反将手探向男子下腹。两人动作急切,姿态暧昧、声息销魂。不过转瞬,便纠缠倒地,竟是公然野合!

众人皆惊,未曾想比试竟可如此。原本压抑的欲望顷刻燎原,个个如饿狼扑食,疯狂搜寻竹间每一道身影。一旦发现覆纱女子,不论是否“仙子”,便猛扑而上、恣意逞欲,便地狂肏。未得手者则环伺在侧,只待换手夺入。浪叫低喘此起彼伏,一片淫靡混乱。

杜若龟缩于楼下小屋,骇得寸步难移。

她已换上一袭素白长衫,缀以红白珠光牡丹,灯下华彩流转、清丽夺目,远比前一件端庄得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鸨见状,连连哄劝:“小娘子莫怕!此时出去,那帮饿狼早已顾不上你。真心属意于你的,绝不会伤你。他们须得拈到你身上的珠花,方能入围下一轮……”

见杜若烟仍踌躇、,老鸨眼底掠过一丝不耐。猛地将人推出门外,反手扳动机括——“咔”的一声,出口应声锁闭。

哑娘的手还停在半空,指尖几乎触及杜若烟的衣袖,却终究慢了一瞬,只抓住了一片空茫。

她静静立着,掌心微颤,半空的手迟迟收不回去。

骤然间,杜若烟孤身立于竹影帷幔之中,暗影如墨,四下皆是压抑的喘息与急切的脚步。

“啊——不要……”忽地一声,爆起女子的惊呼,紧接着便是布料撕裂的声响。那声音半是哭喊,却很快被粗重的喘息与堵上的吻声淹没。

杜若烟惊得脊背弓起,四下张望。

只见一名披着面纱的女子被几名男子死死压在竹影之下,素手乱舞,衣衫尽数被撕扯殆尽。转瞬之间,白花花的肌肤暴露在众人眼前。

“哈哈,抓到仙子了!”有人狂笑,腰胯猛然一顶,女子痛叫一声,随即变作断断续续的娇啼。

更有旁人围上来,三两句低语后,便不顾一切地解袍拔带,硬生生挤入其间。女子的哭喊与浪叫交缠,空气中顿时充斥着腥膻与淫靡。

这一幕,尽数落入杜若烟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他们怎么能……”她牙关紧咬,泪意涌上眼眶。可脚下却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去。

杜若烟屏住呼吸,指尖几乎嵌入掌心,将徐子文递给她的纸笺死死攥着。

她心头反复默念:必须稳住……必须想办法离开!

忽然,一股力道自背后骤然收拢,将她整个人牢牢揽入怀中。那股熟悉的沉水香扑面而来,带着她从小依赖的温暖与安定,瞬息间席卷了她的心神。

——爹爹!

喜悦与委屈一齐涌上心头,杜若烟再也压抑不住,泪如断线般滑落。她猛地转身,扑进杜珂怀中,双手死死搂住他,哭声颤抖:“爹爹救我!爹爹……烟儿终于找到你了!”

杜珂喉咙一紧,几欲落泪,仍强自按下情绪,低声安抚:“莫怕,烟儿,爹爹在。爹爹定护你周全。”?随即抬手去摘她胸前珠花,“快,把你身上珠花尽数交予我。”

谁知下一瞬,一只大掌横空而来,死死钳住他的手腕。

杜珂陡然抬头,却只见一张冰冷面具,根本辨不出来人。

“放手!”杜珂怒喝。

“该放手的是你!”对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烟儿别怕,哥哥在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一怔,竟是璞儿!

杜若烟又惊又喜,连忙道:“是哥哥!爹爹,是哥哥来救我了!”

三人重逢未及喜慰,一道疾风倏然而至——杜珂与杜若璞背后各中一记掌刀,痛得二人手上顿松。

杜若烟惊呼未止,已被第三人牢牢揽入怀中。

“烟儿,是我,徐子文。”那人将她护在身内,声音凌厉,“哪来的登徒子,感动我家小娘子,小爷定叫你们好看!”

他眼中杀气毕现,说罢便要扑将出手。

杜若烟慌忙伸手扯住他衣袖,急声阻止:“子文兄,不可!他们是我爹爹与哥哥,莫要伤了!”

三人倏地收势,齐齐将杜若烟护在中央,彼此对视,一时俱寂。

终是杜珂最先回神,沉声道:“快,将她周身珠花尽数取下,一朵也别留予外人!”

三人对望一眼,遂齐齐伸手,急切却又小心翼翼。

徐子文先伸手,自她鬓边、颈侧轻拈而下,动作小心,指尖却因触及肌肤而微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目光一暗,探向她胸前衣襟,手指僵硬,似怕用力太过,弄伤妹妹。终是将那珠花取下,指背不时擦过她的胸口。

杜珂心中一沉,只强忍心绪,探向女儿裙摆。在拈下一颗珠花时,意外触到那片娇嫩花蕊。他喉结一滚,倏地收手,眼神晦暗。

杜若烟面色飞红,身子颤抖如筛,却也只得强忍,任由他们动作。

终于,所有珠花尽数拈下,握在三人手中。

此时,鼓声陡然停歇,厅中烛火一盏盏重新亮起。

场间,有人空手而归,垂头丧气,有人仍沉溺于情色,浑然不觉。皆在司仪冷声一喝下,被逐出局。

而留至终轮的,只余三人——杜珂、杜若璞、徐子文。

杜若烟立在三人中间,仍旧瑟缩颤抖,不敢抬头。

真正的好戏,此刻方要开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司仪的声音再度响起,回荡在空寂的后厅:

“恭喜三位贵客进入末轮:以情较胜。”

“情之一字,最难伪饰。或一笑而动人心,或一触而乱人意,唯有真情,方能取信牡丹仙子。“

“若是空言无物、虚言妄语,纵才貌双全,亦难得芳心。”

“此轮胜负,全由牡丹定夺。胜者,可一亲芳泽,负者,唯有黯然离去。

“还请三位在此静候,牡丹将入雅阁,逐一相见。”

说罢,司仪引着那抹素白步入竹林深处,一瞬之间消失无踪。偌大的厅堂只剩三人默然相对,各怀心思。

沉默良久,终是徐子文低笑一声:“既已无人,二位也不必遮掩了。”他话音未落已抬手除下面具,“这闷得要命的玩意儿,该是时候摘了。

言罢,他长舒一口气,神色间带着一贯的肆无忌惮。

另两人对视一眼,亦缓缓卸下伪装。三人面容重现的刹那,空气忽地一滞。

杜若璞目光如刃,在徐子文身上巡视,冷声开口:“徐子文,你方才称我妹妹什么?‘你家小娘子’?简直荒谬!烟儿尚未及笄,更不可能许配于你。如今她父兄皆在此,休要信口玷污她的名节!”

徐子文毫不退让,迎上他的视线:“杜若璞,我不妨明说,我就是倾心于她。只准你时时将她禁锢身旁,就不容他人真心爱慕?她并非你的私有之物,自有选择所欲所向的权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住口!”杜若璞青筋暴起,声色俱厉,“你根本不懂——”

“璞儿,够了!”杜珂一声冷斥,打断了长子地厉喝。他神色阴沉,目光扫过二人,“烟儿之事,她自有决断。你们若真在乎她,就该守住此心,而非在此争吵。当务之急,是思量我们该如何带她全身而退。”

这三人之间,似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暗流,在其间翻涌。

徐子文心下一片清明,此前他对这杜家三人的关系尚存疑虑,此刻已是了然于心,杜氏父子,皆对那少女藏着不可告人的心思。

这一发现非但未令他退缩,反叫他血脉贲张,难以自持。

杜若烟,她如一株毒艳的罂粟般,叫人一旦沾染,便欲罢不能。

此局,谁也不会放手。

杜若烟被引回雅阁时,老鸨已候在屋内,一见她便笑吟吟迎上前来,握住了她的手:

“小娘子,可莫怪老身方才心狠,只是看你迟迟不前,才略推一把。你看,我说得没错罢?好一朵牡丹仙子,转眼便迎来三位郎君”

杜若烟声音清冷,径直问道:“妈妈,不必绕弯子了。你只说吧,这末轮究竟要我如何?若是成了,又该如何收场?最好一次说明,叫我死得痛快。”

“哎哟,说什么死不死的,”老鸨连连摆手笑道,“老身岂会害你?不过是你我互相成全,说不定,你还得回头谢我呢。放心,此轮之后,你我两清,我亲自送你离去。”说着取出一粒黑色丹丸,“来,先服下此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什么?”

“放心,是好东西,”老鸨眨眨眼,“服下便知妙处。”

杜若烟自知别无他选,况且父兄与徐子文皆在,终是仰首咽下。

老鸨见状笑意更深:“我瞧那三位公子,似乎都与你相识?”

杜若烟不答,只问:“末轮究竟比什么?”

“说穿了,比的就是一个‘情’字。”老鸨引她至红绡帐前,低声道,“要当美人的情郎,光有真心还不够,非得情意相同,两心相映不可。谁人能让牡丹仙子动情,他便能在这鸳鸯衾里挽春风。”她指向床头三处机括,“这黑色拉手是防身之用,如若有人用强,一拉便有人来。其余两个……待你遇到真心的情郎,自然知晓其妙处。”

“若我三人皆不中意?”

“全数赶走便是。若都中意……亦无不可。”老鸨轻笑,“规矩从来如此,端看谁有这福分了。”

杜若烟望向那三道机括,掌心微微发烫。

杜若烟迎来的第一人,果然是杜珂。

两人一见,便紧紧相拥,几乎要嵌入彼此骨血。杜若烟依偎在父亲胸膛,聆听他沉稳的心跳,泪意渐渐化作一丝久违的安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低下头,轻抚她鬓边的碎发,喉咙发紧:“烟儿,苦了你……都是爹爹的错。”

杜若烟红着眼,唇瓣轻轻颤抖:“坏爹爹,现在……可否告诉烟儿,你为何要来牡丹楼?”

杜珂下颚抵着她的颅顶,柔声低语:“爹爹来此,为的就是你我将来。若是这一遭能成,往后……你我便能日日相守,再不分离。”

原本安静的杜若烟,闻言忽地直起身:“爹爹为何这样说?烟儿这一生,绝不会离开爹爹的!”

“我的乖宝,”杜珂胸口骤然一酸,几乎要将她揉碎进怀中,“爹爹自然明白你的心意,可你终将长大嫁人……每每思及你及笄之后便要许配他人,我便心如刀割,寝食难安。”

他箍得更紧,低声急促,像怕她溜走:“你可知,爹爹见你与璞儿,或是与徐子文欢笑,心里……心里也会嫉妒。”

杜若烟怔了怔,泪珠滚落:“爹爹……烟儿还以为,你不在乎……”

“是,爹爹不该在乎。你将来要与谁相伴,爹爹本不该干涉。但我心难控,唯独你,才是爹爹的一切。爹爹活着这一世,只为与你共度长生。”

杜若烟心头剧震,终于再忍不住,扑入怀中哭泣:“爹爹……是烟儿不乖,叫你伤心了。其实我与子文兄,并无别意。哥哥……哥哥自是懂我的心思,他疼我,不会让我伤心的。”

“你哥哥的性子,我岂会不知?璞儿心高气傲,心思又深,不吃几次亏不会醒悟。我忧心的是徐子文。”他轻抚她的脸颊,“烟儿,你对他可曾动心?”

杜若烟目光微闪,终是轻声道:“子文兄他……救过女儿的命。此次又不顾安危陪我涉险。他待女儿极好,女儿不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便是有意。”杜珂低叹,“徐子文性子豁达,经此一事,想必已窥知你我之事。可他非但不退却,反倒愈发执拗……此人,或可成全。”他心中已有一念。

“烟儿不嫁人,谁也不嫁!只守着爹爹和哥哥过一辈子。”

杜珂的呼吸倏然一滞,就在此时,他心底最隐秘的念头,不受控制的逸了出来。

——“若是能让她嫁与我,该有多好……”

此心音一出,他还未察,杜若烟已是怔怔望着他,泪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

“爹爹……你,你是说……要娶烟儿?”

杜珂一震,骇然不敢置信,她怎会知晓?那是他埋藏多年,不为任何人知的执念!

那枚丹丸!定时因它!方才吞入喉中的白色丸子,竟能剖开心口,吐露最深处的真言,她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

杜若烟并未退却,反而颤声低语:“若是嫁与爹爹,烟儿自然愿意……”

杜珂血脉轰然,几欲爆裂,喜极几近失态。只要她一句“愿意”,便是此生足矣!

“烟儿可是当真!”杜珂双手紧紧扣住杜若烟的肩头,几疑是梦,再三确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烟儿说的是真的。“女儿眸光含笑,娇羞垂首,声音几不可闻地答应。

杜珂狂喜,当即从妆奁取来银剪,斩下一缕墨发攥入掌心,目光灼灼如誓:“烟儿,今日你我结发为契。自此,你为我杜珂之妻,我为你杜若烟之夫。白首不离,生生世世,一双人。你可愿意?”

杜若烟双颊绯红,却毫不迟疑,接过银剪,亦截下一缕青丝,与爹爹的墨发紧紧缠绕。她抬眸望着他,一字一句,清晰如誓:“烟儿愿意,与爹爹一生一世,一双人。”

刹那间,二人掌心交握之处,竟泛起一抹莹莹绿光。

心之相通,情之昭然,虚妄不能存,只余至真。

原那丹丸之妙,正在于此——通真心,诉衷肠,辨情之真伪。

纵有万语千言,不如此刻心音相映。从此千难万险,再难将二人分离。

杜珂将她揽入怀中,声音低沉而温存:“既已结为夫妻,自当共度春宵……今夜,让为夫教你何为周公之礼,敦伦之欢。”?他话语滚烫似火,胸膛剧烈起伏。

杜若烟早已是娇艳如桃,双臂环绕着他的肩头,雾蒙蒙的眸子中满是渴求。她轻嘟着水润的樱唇,慢慢贴近他的唇畔,声音软得能滴出蜜来:“爹爹,夫君,烟儿……想要亲亲,想要夫君疼惜。”

多年克制的情愫顷刻决堤,杜珂再难自持,指尖轻颤着解开彼此衣衫,与她相拥滚入红绡帐中,鸳鸯衾间,两人身影交迭,唇齿缠绵。

“烟儿,我的乖宝……”他沿着她颈侧,一路吻吮,气息渐重,逐渐游移至那片极致娇嫩的双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左边嘬嘬,右边咬咬,唇舌挑弄,齿间摩挲,情到浓处竟发出一声低低叹息。

“果真……甜美无比,难怪璞儿自幼便恋你一双乳儿……乖宝,为夫可否独享……”唇舌回转间,尽是怜爱痴迷。

杜若烟早已被他挑得莺声婉转,纤细的十指死死勾着他的背,连连低唤:“爹爹……烟儿只要你,只要爹爹……”

正是二人情动之际,杜珂忽瞥见床头三色拉手,动作微顿:“这是何物?”

她仰起迷离的双眸,软声应道:“妈妈说…若遇真心人,可拉动红绿两色…”话音未落,唇又寻上他的颈畔,落下细碎轻吻。

杜珂眸光一暗,含笑伸手扳下红色拉手。只听轻响过后,床头暗格悄然滑开,现出一只雕漆木匣。

他取出木匣启盖一看,先是怔住,随即唇角漾起会心一笑。杜若烟见他神色有异,支起身子探头望去。

只一眼便羞得埋首衾间,耳根尽染胭色。

在那空寂的后厅,烛火摇曳中,徐子文不安地来回踱步,手心早已被冷汗浸湿。

杜若璞却是静若寒潭,只那眸底的冷意,几乎要滴出冰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雕漆木匣被启开时,木香混合着暧昧的气息弥漫而出。

匣中不仅有一个黄沾沾的“角先生”,还压着一只红色锦包。锦包鼓鼓囊囊,似藏着许多秘密。

杜珂解开绦带,徐徐摊开,眼前一一显露出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悬玉环、硫磺圈……一弄儿淫器,皆是他从前只在秘本中见过,却从未亲手触及过的。

杜若烟乍然一瞧,一眼瞥见那角先生,先是怔住,旋即羞意漫上双颊,“呀”的一声钻进锦被,再不肯露头。

杜珂见状低笑,只觉女儿娇嗔得惹人怜惜。他轻轻掀开被角,只露出少女一双晶莹澄澈的眸子。

她悄悄抬眼,正撞进他温存的目光里。

“乖宝莫怕,”他指尖拂过她滚烫的耳垂,“孔孟有云:饮食男女,人之大欲。男女欢爱本是世间至真至诚之事,何羞之有?”杜珂低声劝哄,语气温存。

杜若烟心头怦怦直跳,终是慢慢探出雪白颈项,她似是被爹爹的话安抚,柔声道:“烟儿不懂……还望夫君教我。”

杜珂心火愈盛,抱着她一个翻身,赤裸着身子背贴着他,坐于胯间。

他一边揉捏刮弄着女儿的娇乳,一边抚着锦包里的物什,唇畔带笑:“我的乖宝最是好学,想知哪一样的妙处,问我便是,为夫一边教你,一边……疼你……”

说罢,他俯首去寻她的樱唇,唇舌厮磨间,温存又霸道。直至气息俱乱,方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脸颊绯红,指尖颤巍巍点着包里那两个龙眼大小的金疙瘩:“爹爹,这……这是什么?”

杜珂取起那物,放在掌心滚动,金光灼灼中?,他笑意深长:“此物名唤勉铃,出自勉甸之国。莫看它小巧玲珑,实则内里别有乾坤。里头置了水银,再以七层黄金包裹,水银遇热便催得金丸颤动,欲停不能。”

少女一双眸子愈发迷蒙,心底起了更大的疑问:“那……这物,要……要使在何处呢?”

杜珂眸光一瞬的幽暗,薄唇凑近她耳畔,低低笑道:“乖宝想知道?等会儿为夫亲手试与宝儿,你便知晓了。”

杜若烟浑身一颤,羞得将脸埋入他怀中,娇声哀怨:“哎呀……爹爹,快些告诉人家嘛……夫君——”

杜珂指尖轻捻那枚金丸,沿着她大腿内侧雪嫩的肌肤缓缓向下滑去。所过之处,激起一阵细密地战栗。

杜若烟浑身轻颤,十指死死扣着身下被褥,胸前雪乳随着急促地呼吸一起一伏。

“爹爹……别……”她声音细碎,带着哭腔,身子却软得使不出半分力气抗拒。

杜珂俯身吻去她眼角泪珠,柔声哄慰:“烟儿乖,为夫只放一枚,不会伤着你。”

锦被悄然滑落,他轻轻分开女儿的双膝,动作极尽温柔。金丸贴近花穴时,带着丝丝凉意,惹得她猛地一颤,娇呼出口。

“嘘……别紧张,乖宝。”杜珂在她耳畔呢喃,气息灼热,声音低沉,“放松些,夫君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指尖微微用力,那枚金丸便缓缓没入幽径深处。

杜若烟瞬时浑身一震,唇瓣急急溢出一声娇吟:“啊——!”

烛火下,她小腹微微起伏,仿佛能看见那枚金丸在其中微颤游移。渐渐地,水银受体温催动,丸子开始轻轻滚动,发出极细微的“嗡嗡”声。

这声响虽极轻,却直直震在两人心头,撩拨着彼此的心弦。

杜若烟双颊潮红,腰肢忽地绷得笔直,双手慌乱地抓着杜珂的臂膀:“爹爹……它在动……好奇怪,好痒……”

杜珂眸光一暗,将她重又压入怀中,让下身地灼热直直抵在女儿臀后。

他的手掌覆在她的小腹,感受着微微震动,低声笑道:“乖宝,这就是勉铃的妙处。待它被你的身子暖热了,便会自个儿游走起来,催得人情动难耐,欲罢不能。”

随着金丸滚动,她呼吸越来越急,声音断断续续:“爹……爹爹……烟儿受不住了……”

杜珂俯首狠狠吻住她的唇,将她细碎的呜咽尽数吞没。指尖循着花户湿滑的肉缝轻轻一捻,寻到那粒敏感的蕊珠。

掌心的余温尚未散去,他将第二枚金丸稳稳按了上去。

“唔——啊!”杜若烟猛地一颤,整个人似被电流击中,双眸瞬间失了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金丸传来一阵细密急促的震颤,它死死咬住她最娇弱的肉蒂,一股前所未有的剧烈酥麻自那一点炸开,迅疾窜遍四肢百骸。像是无数根细针同时挑拨,又似浪潮层层涌来,直冲得她眼前发白。

杜若烟喘得厉害,腰肢一软,整个人几乎要瘫在杜珂怀里,喉咙里溢出的娇吟断断续续,带着止不住的颤音。

杜珂贴在她耳畔,低低笑了一声,唇舌舔过她滴血的耳垂:“乖宝,这滋味,可好?才按上去一瞬,你就这般模样。”

“爹……爹爹……不要了……”杜若烟语不成声,却下意识死死夹紧大腿,反而让那震颤愈加深入,快感逼得她眼角泛泪。

杜珂指尖轻拨,金丸随之滚动,她顿时又是一声尖叫,指甲深深陷进他的臂膀,身体抽搐着抖个不停。

他托起她的下巴,迫她与自己对视,眸中欲火翻涌:“乖宝,喜欢吗?是不是只有爹爹才能让你这般动情?”

“唔……不……爹爹不……”她咬唇摇头,泪珠滚落,却抵不过身子最真实的反应。

杜珂再度捻动金丸,震颤更急,她瞬间被逼得喉咙里溢出一声又细又长地娇啼。

杜珂眯起眼,唇角勾笑:“嘴上不肯承认,身子却早就出卖了你。乖宝,你生来就是要给爹爹疼的。”

他轻轻含住她的唇瓣,一边吻吮一边低语:“唔……乖宝,听爹爹的话,闭上眼,莫要抗拒,将心神沉到小腹,试着轻轻收紧,再慢慢放松,带着腹内那枚金丸去往你最想要的地方。”

杜若烟耳根滚烫,依言有节律地一呼一吸。她雪颈微仰,长睫轻颤。只一瞬,那枚腹内的勉铃竟真随她的收放而滚动,轻击在最敏感的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她猛地弓起腰身,惊呼化作娇吟,双眸骤然睁开,花径剧烈收缩,蜜露汩汩而出。

杜珂趁势扣住她的纤腰,将已是硬如烙铁的肉棍从后方深深没入,将她彻底贯穿。

“唔——!”杜若烟的呼声瞬间被他的狠吻截住,整个人仿佛被彻底吞没。花心被直抵时的强烈快意与勉铃的震颤迭加,凶猛得几乎将她撕裂,只能软在他怀中簌簌发抖。

杜珂喘息粗重,像是被欲火灼烧。那一瞬间,他被女儿的花径死死绞紧,牢牢禁锢,几乎令他难以自持。

“乖宝……”他埋首在她颈间,声音哑得骇人,“裹得这样紧,是想要爹爹的命么?”

他缓缓抽离,腰胯再度猛力一送,次次精准碾过那要命的地方。杜若烟被冲撞得娇呼连连,在他怀中颤成一弓。

杜珂眸光更盛,忽然一转身势,令她趴伏下去。杜若烟被迫俯身,双臂支撑不住,软软伏下,纤腰不得不高高翘起。

“这样才乖……”杜珂俯身覆在她后背,唇齿贴近她的耳廓,呼吸炽热得仿佛能将她烧融。

他自后方再次长驱直入,角度更为刁钻。花径内的层层媚肉将他死死裹住,腹内的金丸也随之颤动。

阵阵酥麻翻涌,女儿地娇吟破碎如泣,那雪白翘臀在冲撞下摇晃媚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只觉血脉贲张,几乎失去理智,“啪”地一声,一记大掌拍在晃动的臀瓣上。

伴随一串撞击,又是“啪”地一声,身下娇儿一声长泣。

蜜露从两人紧密的贴合处潺潺流淌而下,将那床榻洇湿了一大片。

觉得尤还不够,他空出一手,将掌心那颗尚在轻颤的金丸抵上女儿挺翘浑圆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震颤让杜若烟尖声一吟,身子猛地一缩,花径瞬间收紧,将他裹得更死。

“连这里也如此敏感。“他低笑,拇指恶劣地拨弄乳尖,将金丸抵在上头。细微的震动窜过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遥相呼应。

双重的刺激彻底击垮了她。杜若烟泪眼迷蒙,香汗淋漓,断断续续的泣吟再也压抑不住。

杜珂被她绞得气息紊乱,眼尾泛红,俯身咬住她肩头,嘶哑低语:

“乖宝……是要将爹爹彻底榨干么?缠得这样紧……爹爹可真要折腾你到天亮了。”

他陡然一拽,将她从床榻上拉起,转而立身至床沿。腰胯未曾抽离,仍紧紧连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半悬在他怀中,玉足被他高高抬起,挂上肩头。她就此悬在他的臂弯里,被他更深、更重地占有。

这个姿势让杜珂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下撞击都结结实实,力道骇人。

杜若烟泪如雨下,破碎的呻吟断在喉咙里,身子在他凶猛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叫夫君。”他咬着她耳垂,气息滚烫,劲腰顶跨,狠狠一撞。

“夫、夫君……啊……!”她尖声哭喊,几乎崩溃。

“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他逼问,动作又凶又重。

“舒、舒服……夫君……”她泣不成声,花径疯狂抽搐,将他死死缠裹。

杜珂低吼,被她绞得险些失控,额角青筋突起,却依旧持久凶狠。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力道不见半分疲软。

“乖宝……这么会咬……”他喘息粗重,将一直捂于掌中的那枚金丸再次按上女儿的乳尖。细密的震颤窜遍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再次合鸣。

“啊——!夫君……夫君……”杜若烟在他怀中剧烈痉挛,花径紧缩到极致,将他死死锁住,湿热蜜露潮涌奔流,将那肉棍浇了个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杜珂低吼,腰身猛然一沉,整个人仿佛被拉入无尽深渊。滚烫白浊汹涌而出,在她体内一波又一波地释放。

他紧紧搂着她,两人一同跌回榻上。

杜珂额头抵在女儿颈侧,喘息沉重,低声喃喃:“我的小乖乖……夫君肏的你,就是这么舒服。”

杜若烟全身软透,只能蜷缩在他怀里,虚虚哼声回应。她眉眼羞怯,面庞潮红,仍留有余韵未散的快意。

烛火摇曳,红绡帐内气息滚烫。

杜珂凝望着怀中娇儿,目光依旧炽烈,却只得强自克制。

他伸手替她盖好薄被,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抚慰。

屋外,轻微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杜珂抬眸,眼底浮现出冷冽。

他回望娇儿,目光重又温柔,指尖在她脸庞轻抚一下,俯身低喃:“乖宝,先歇一歇。接下来,轮到他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珂被侍女引回后厅时,厅内已空荡寂寥。

徐子文早被带离,只余杜若璞独倚榻围,手执玉杯,低首自酌。烛影映在他眉眼,半明半暗。

杜珂缓缓摘下面具,长袖一拂,沉声坐至长子身侧,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酒气与方才淫靡的气息。

“父亲回来了。”杜若璞抬眸,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烟儿……一切可好?”

杜珂默然片刻,终是开口:“璞儿,你妹妹她——”

“父亲。”?杜若璞忽地打断,唇角勾起,却无半分笑意,“孩儿知妹妹会选父亲。她自小便依恋崇慕于您,我看的分明。可她也会选我。父亲心中,难道不曾这样想过吗?”

杜珂眸色一敛,抬手替他斟满酒,却未推过去。

“烟儿心软,看似柔弱,实则极坚。她最怕伤了亲人,所以宁可不选。可她一旦定下,便再无转圜。”

他顿了顿,目光直锁长子,将那盏酒推了过去:“你记住,莫因一己执念,反伤了她的心。”

杜若璞低笑,举起酒盏轻轻转动,光影在他眼底闪烁。

“父亲多虑,既是一家人,便是一辈子的家人。”他仰首,将那盏酒饮尽,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与父亲一样,此生不会另娶,亦绝不会离开妹妹。还望父亲……成全。”

杜珂凝视着他,沉声道:“你还年轻,前路极长。来年春闱若能金榜题名,你所能选择的路,所遇见的人,皆与今日不同。你真愿为烟儿,放弃唾手可得的前程吗?”

杜若璞神色不改,反而肃然拱手:“正有一惑,想请父亲明示。”

杜珂抬眉:“何惑?”

“父亲何时赴京履职?”

“若顺遂,仲夏之时。”

“会带妹妹同往么?”

杜珂一顿,答得果决:“会。”

杜若璞唇角微弯,眸光锐利逼人:“如此说来,父亲既不会娶妻,不肯放弃仕途,却也绝不放手妹妹。是么……父亲大人?”

空气一瞬凝滞。

杜珂沉默,眉宇深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却忽地低笑,似自嘲又似挑衅:“孩儿亦然。父亲能做到的,孩儿自然能做到。至于父亲做不到的,孩儿……同样会做到。”

话落,厅内烛火忽地一颤,光影摇晃。

父子二人隔盏而坐,气息沉沉,如夜色深潭,无风无浪,却让人心底发寒。

而当徐子文戴着面具,被侍女引往雅阁时,沿途宾客喧笑,丝竹嘈杂,堂内火红的灯笼将夜色映得滚烫。

艳羡揣度的目光与窃窃私语追逐而来。

“啧,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得了牡丹仙子的青睐,真真是好福气。”

“到也未必。”另一人低声冷笑,眼神意味深长,“你没见上一个进去的?出来时侍女还特地去备水。”

“备水?”有人挑眉,“这是何意”

“这还不懂?自是事毕之后,沐浴净身呗……”

几人相视一笑,言语间暗意丛生,笑声在灯影下愈发显得轻浮暧昧。

面具之下,徐子文眸光骤然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及至雅阁门口,侍女低声交代:“贵客只有一柱香的时辰,或走或留,全凭仙子决断。届时自有人来接应,或是自行离去,或在牡丹楼留宿等候仙子再唤,但凭尊意。”

她轻叩门扉:“仙子,贵客到了。”

“进来吧。”

徐子文推门而入,屋内萦绕着一股甜腻香氛,是“杜晏”身上独有的气息,被红纱帷幔拢得更为馥郁,直叫他心魂俱醉。

杜若烟一身素纱,青丝如瀑,正隔着帘幕,怔怔望向堂下喧嚣的华宴。

“烟儿,我回来了。”

蓦然回首,只见一英武俊逸的少年,正眸光含笑翩翩而至,她眼中掠过一丝惊诧,随即笑若朝霞。

只这一笑,便教徐子文心口陡然收紧,甘愿粉身碎骨。

“子文兄,”杜若烟轻声问,“我哥哥他……可曾为难你?”

“这世上能为难小爷的人,只怕还未出世呢。”?徐子文嘴角一挑,步步靠近。

当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擂鼓般的心跳时,他忽地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目光灼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现在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杜若烟指尖一颤,急欲抽回,却被徐子文牢牢按住。

“不准逃。”他声音低哑,“我知你心里有我,是与不是?”

“是……不!我还有哥哥,还有爹爹,我们不能——”

“两情相悦,有何不能?”他臂弯一紧,将她箍进怀中。

“此番涉险皆因我而起,往后只怕……”

“你是怕杜若璞?”他打断她,“你惧他?”

“不,我敬他爱他,正因如此,才不愿伤他。”

“……那你对我呢?”徐子文收拢手臂,将杜若烟箍得更紧,“既不舍得伤我,那是否——”

“子文兄,我不知道!”她猛地挣扎起来,“你我就此止步,不能再逾矩了!”

“我偏要!”他骤然发力,将她拦腰抱起,径自走向床榻,“你同你父兄的事,我看得清楚,却从未想过退。烟儿,你也不准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你这北侉子!混蛋!放我下来!”她捶打他的肩背,又羞又急,“出去!现在就离开!”

“我们北人向来坦诚。既然喜欢,为何要推开?”他将她放入锦被,整个人覆了上去,气息灼热,“你明明心里有我。”

“谁喜欢你!我讨厌你!”

——我是喜欢你,可那又如何——

徐子文猛地一怔。他分明听见……另一把声音。

“你再说一次?”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刚才……我没听清。”

“我说我讨厌你!”杜若烟咬唇瞪他。

——我喜欢你——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清晰得像贴在他耳畔低语。

徐子文忽地朗声大笑:“哈哈!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这下赖不掉了!”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杜若烟满面绯红,忽地醒悟,是那丹丸!爹爹当时的心声她也能听见……莫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我也喜欢你,”他目光骤然软了下来,指尖轻抚她滚烫的脸颊,“好喜欢,好喜欢。”

——好想干死你这小骚胚——

杜若烟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徐子文!你……你方才想什么?!”她耳根红得滴血,“无耻!”

徐子文一愣,心虚否认:“我……我没想什么”

——此刻就想把我的鸡巴塞进你的骚穴里,让你哭着求饶!——

“你……你下流!”杜若烟羞愤交加,整个人如熟透的蜜桃,诱得他几乎失控。慌忙间她作势欲喊:“我要叫人了!”

“别!”徐子文霎时清醒大半,急忙掩住她的唇,眼底惊疑不定,“你……你能听见我心里的话?”

两人四目相对,俱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涛骇浪。

杜若烟万万想不到,那丹丸之妙,竟至于此。

“徐子文,方才……可有人让你服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时……侍女确让我吞了一粒白色丹丸。”

杜若烟心口一紧,低声道:“原来如此……此丸能让有情之人,听到彼此心音。”

徐子文一愣,眸色瞬间晶亮:“有情之人?那就是说……烟儿,你,对我有情?”

“……谁、谁人对你有情。”

——我的确对你有情——

话音未落,心音却已不受控制地逸出。杜若烟骤然醒觉,慌乱中急急捂住嘴巴,然而一切已为时过晚。

徐子文怔了一瞬,眼底骤然迸出狂喜,猛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笑声低颤:

“烟儿……我的卿卿!既是有情,又怎忍心赶我走?纵然你持帚来逐,我也绝不离去!”

杜若烟羞窘得无处可藏,咬唇再不肯言语,只生怕一开口,心底波澜又被窥尽。

“卿卿怎的不说话”,他低低笑着,指尖轻抚她灼烫的耳垂,“是怕我听见你的真心么?”

杜若烟眼眶湿润,挣不脱,也逃不开,索性放软了身子,泪珠滚落,瞪着他,满眼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为何哭?”徐子文心中发疼,声音反倒更温柔。

“徐子文……你不该喜欢我。”

“情之所起,何谈该与不该?”

“我不会为你舍弃父兄。”

“为何要舍?”他声音沉稳,“纵将来你我为夫妇,他们依然是你的父兄。”

“你……你要娶我?”

“自然。我徐子文此生只心系一人。既心悦你,必当明媒正娶。”

杜若烟指尖发颤,轻声道:“我若是不愿呢?”

“为何不愿?你我两心相映,不嫁我,又想嫁与谁?”

“……总之我不能嫁你。我谁都不嫁,此生绝不离开爹爹与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心口狠狠一震。他知道杜家父兄与她之间羁绊至深,却仍无法理解,为何她愿意将自己囚于其中。

“烟儿,你可曾想过……将来他们若另娶妻室,生儿育女,届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杜若烟摇头,泪水纷落,声音轻颤:“我懂他们……爹爹和哥哥,绝不会弃我而去。我亦……不忍见他们伤心。”

徐子文望着她,心痛欲裂。她执着于亲情的牵绊,而他,只想给予她另一个归宿。

“卿卿莫忧,”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声抚慰,“我绝不会逼你离开他们。我们一起……总能寻得两全之法。”

说着,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唇瓣一路下移,终于覆上她颤抖的樱唇。

炽热与冰冷交织,心音与呼吸交缠。那一瞬,杜若烟心中千钧万绪,终在他炙烈的拥吻里渐渐迷失。

——我真的喜欢你,可我不该喜欢你——

徐子文心头陡然一颤,吻得更深,仿佛要将她的退缩与挣扎尽数吞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双粗砺而滚烫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探入衣襟,指节一拢,薄衫应声滑落。两粒雪乳失了遮掩,兀自颤颤弹起。

杜若烟惊得浑身一抖,慌乱去捂,却被徐子文死死按住,吻的更深。

他呼吸沉重,细密灼烫的吻一路烙下,从脸颊,颈项再到雪脯,直至衔住一侧殷红乳头,笨拙地吮吸轻咬,另一手掌却不知分寸地揉捏着。

杜若烟羞恼得几欲落泪,唇畔却压不住轻颤的哼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弓:“徐子文……你快……放开我啊……”

——骚卿卿的奶子软得要命,好大,好想咬烂吮干——

粗鄙的心音倏然闯进她耳里,杜若烟瞬时满脸绯红,挣扎着想要推拒。

徐子文眼神发亮,像个抢得珍宝的孩童,急切而生涩,全凭本能驱使。

他低声呢喃:“卿卿莫动……乖乖听话……”他放开了她,双手急急探下,去解她的衿带,动作仓促,连呼吸都乱了。

徐子文厚实的身躯将杜若烟死死困住,两人衣衫的阻隔被一点点剥落。当下腹骤然传来炙热灼烫的触感,杜若烟吓得双腿一紧。

“不要……啊……别这样……”她急急并腿,却被他强行分开。这般慌乱模样,落在徐子文眼里,却更像撒娇。那根灼热的巨物已在她花间四处乱撞,急切寻路。

杜若烟只一低头,心神俱颤,那孽根仿佛振翅欲起的大雕,粗长得骇人,正抵在自己腿心,随时要破关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猛地蹙眉,泪光盈盈:“徐子文……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她声音带着哭腔,既是拒绝,又带着无法掩去的颤意。

“卿卿莫怕,相公会好好疼你……”他低声哄慰,语气温柔。

——干死你这骚胚!一插就让你不停喊相公!——

心音扑面而来,却叫她恼怒中夹带一丝异样的期待,杜若烟急急偏头,却怎么也躲不开徐子文滚烫的气息。

他一次次笨拙顶入,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楚,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打湿鬓发。

“痛……徐子文,快些停……我真的不要了……”可那嗓音却又软腻媚惑,分明越哭越勾人。

“别动,卿卿……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要进去了……”他浑身是汗,喉音沙哑。

——骚卿卿的逼穴紧得要命,我非捅开不可!——

实在疼痛难耐,杜若烟手脚齐动要逃,被徐子文一次次拽回。两人翻翻滚滚,如两尾鱼儿般在床榻上交缠。

忽地,“咔哒”一声轻响,榻侧绿色拉手被杜若烟无意扯动。床板顿时分开,机关陡然启动,数道柔韧革带弹出,稳稳扣住她的手腕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杜若烟惊呼,娇躯弓起,被牢牢固定在微微震动的床面上。眼里尽是惶惑与惊惧。

“卿卿……”徐子文一瞬失神,旋即呼吸急促,瞳孔骤然收紧,哑声低笑,“这床,竟也懂我心意。”

——老天有眼,让你乖乖任我肏弄!——

杜若烟泪眼涟涟,挣也挣不开。徐子文俯身压下,呼吸炽热的灼人,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革带骤然收紧,杜若烟整个人被牢牢固定成大字形,手腕脚踝被扣住,身下的床板竟微微震动,逼得她腰身不受控地一起一落,恰好与徐子文胯下那只大雕紧密相贴。

“啊……!”她惊呼出声,羞耻欲死,“快放开我……啊……”

“卿卿,这床……竟会逼着你自己送上来。”他低笑狂喜,欲火更盛。

——哈!小骚娘子,床榻都替我摇逼,还敢不让我肏?——

杜若烟已是羞窘到几乎泣不成声,偏生床下机关不断起伏,逼得她敏感的花户一次次蹭上他的肉棍,穴口沁出一片莹润晶亮。

徐子文被这紧贴湿濡刺激得几近失控,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才猛然想起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着粗气,喃喃道:“卿卿……是不是太疼了?我记得……军营里那些兵油子浑说过,女人身子要够湿,才好入得去。”

杜若烟闻言,只觉燥热无比,心口怦怦乱撞。她咬着唇,颤声急道:“去……去床头……那匣子里……看有没有什么……”话未尽,她已默默闭眼,声音几不可闻:“……淫器,可助你……”

徐子文浑身一震,眸子骤亮。他抬首看向床头,那雕漆小匣静静侯着,似在等他开启。

他慌忙伸手去探那木匣,像个初次偷果子的少年,心头火热,却又不知该如何下口。

杜若烟双腿大张,身子被床榻不断摇送,欲望如潮涌来,她咬唇低声道:

“快些……别让我这般难堪……”

徐子文呼吸狂乱,手已摸上匣盖,心中热浪汹涌。

那木匣被揭开,一匣子淫器静静陈列,五光流转,形制各异,映得徐子文一双眼瞳骤然放大,心神恍惚。

有些是他在军油子们的浑话里听过的名目,有些却是秘本里偶尔见过的图影,而更多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烟儿卿卿——”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这些个宝贝,你……你可懂如何使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分外气恼,咬唇啐道:“胡吣什么!我怎会懂……这是牡丹楼姑娘们的玩意儿!你……你自己找,有没有什么教导的册子!”

徐子文听罢,立刻低身在匣内翻找,果然摸出一本薄薄小册。里面图绘精细,条条列明各种淫器的妙用。

他迫不及待翻开,忽然定住目光,凝在一处细小插图上。

他捻起匣中一粒朱红色的丹丸,唇角勾起笑意,低声念道:“颤声娇……置于女子牝户,可润如春水,娇啼若莺……妙不可言。”

——哈哈,正合我意,卿卿一吃,定要哭着喊相公还要!——

杜若烟浑身滚烫,急急转头,不敢与他对视,眼中雾气蒸腾,胸口急剧起伏。

徐子文又伸手捻起一个绿澄澄的玉环,手中掂了掂,只觉冰凉滑腻,他照着册上字句低声念出:

“悬玉环,置于男子龟头之上,既可温养,又能麝战百回……床第必备之物。”

说罢,他抬眼看向床上被束带钳制的大字形人儿,眼神里透着几近失控的灼热。

“卿卿……这般宝贝,怕是专等着我来与你同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带着这悬玉环,把你干得死去活来!——

杜若烟已被折腾得浑身发抖,她哽声道:“徐子文!你若再胡言乱语,我……我便真要喊人了!”

她嘴上威胁着,可那声线却软颤发抖,半点不像真要喊人。

床榻轻轻震动,革带仍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足,她越是挣扎,身子便越起伏不休,花户不断被迫贴上他几欲振翅的大雕,到最后却似在主动迎合。

徐子文盯着她颤抖快意的模样,只觉血液尽数往下冲,喉咙发紧,声音低沉而嘶哑:

“我的骚卿卿,喊吧……哪怕喊破喉咙,相公也不会放开你。”

徐子文指尖微颤,夹着那粒朱红丹丸,目光死死盯着她大张的娇躯,呼吸急促得似要燃烧。

“卿卿……这丸子,得塞进你骚穴里,才见真效。”

杜若烟双颊似火,泪珠簌簌滚落,急急低呼:“徐子文!你……你别乱来……我、我真的会恨你的……”她语带颤音,却比恨更像诱。

他俯身吻住她的泪痕,声音低哑滚烫:“别怕……我只想让你不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趴在她身下,头埋在腿心之间,手指轻轻掰弄娇嫩花户,舌尖迫不及待探入湿滑肉缝,急切地舔吮。

“啊——”杜若烟惊呼,身子猛地一震,酥麻快意叫她几乎昏厥。

徐子文却喘着粗气,嘴里溅出低笑:“卿卿好甜!相公要把你这逼水全都舔干净!”

偏在此时,床榻革带骤然收紧,榻面摇送加剧。她下身被迫微张,纤腰一上一下,恰好迎合他口舌的摩挲。

“不要……快些停啊……我……我受不了……”她泪眼婆娑,声音颤抖,抗拒更似娇怯。

徐子文反倒被勾得发狂,咬牙闷笑:“你越挣,奶子抖得越欢,小穴夹得越紧,相公越停不下来!”

他猛地抬头,指尖将那粒丹丸抵上她湿润穴口,哄劝道:“卿卿快张开!乖乖把这东西吃下去!”

“不!我……我不要——”

抗拒未及喊完,丹丸已被他硬生生推进去,指节送入花径。

杜若烟闷哼一声,浑身绷直,眼角泪水滚落。片刻后,药力化开,下腹涌起滚热暖流,湿意汩汩而出,席卷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手指一抹,立时满掌都是滑腻蜜露。他猛喘着粗气,眼神猩红,声音嘶哑:

“哈哈!果真灵验!卿卿,你的小穴水得像要淹死人,相公手都要滑开了!”

榻下机关再次轰鸣,摇送得更加急迫。杜若烟被革带逼得腰身起伏,花户一次次贴上他怒胀如铁的大雕。

“啊……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龟首碾过最娇弱的肉蒂,她眼前雪白一片,泣声连连,语里全是欲拒还迎的快慰。

徐子文低头咬住她耳垂,喘息呢喃:“卿卿的身子又湿又软……相公现在就插进去,把你干翻!”

他扶着滚烫的肉棍,将那悬玉环紧紧套上,龟首已是锃亮如鹅蛋。

他跪在杜若烟两腿之间,将她外腿脚腕革带松开,高高抬起,另一手擎着肉棍抵住穴口,挺胯一送,硬生生挤开两瓣娇嫩肉唇。

“啊!疼……太大了……徐子文……快停下……我……我受不住……”她泪水模糊,哭声几欲断气。

徐子文却浑身紧绷,声嘶力竭:“卿卿,再忍忍……相公我憋了十几年,就等今天!再不肏你,就要活活炸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不要!”杜若烟泣啼不止,腰身乱扭,却哪里挣得脱。

徐子文咬牙,满脸是汗,粗声低吼:“卿卿,夹得相公都要疯了!快……给我开——”

随着他一声闷吼,腰身猛力一送,只听“啵”的一声闷响,火烫肉棍硬生生破开穴口,鹅蛋大的龟首终是闯入。

“啊——!”杜若烟惨叫,娇躯猛地弓起,指尖因痛意蜷到发白。

徐子文却喉咙一紧,龟首处一阵绞痛,爽冽无比,整个人差点失神:“天杀的,好紧!这才入了寸许,我这命根便要折在里头!”

床榻仍在摇送,革带驱使杜若烟的纤腰上下起伏,徐子文的龟首在紧致花径内有节奏的抽送,每一下都带着撕裂与酥麻交织的快感,杜若烟几乎要溺毙在一片痛爽里。

她的哭喊已不似方才尖锐,泪珠滚落间,唇齿却不自觉吐出阵阵颤吟。

颤声娇的药力逐渐化开,似无数细密的火星,在花径深处炸开,一波一波酥麻涌上心头。

股股暖流若春水潺潺,从穴口缓缓淌出,竟是让徐子文那大雕一寸寸没入了大半。

套着悬玉环的肉棍甫一入内,与花径内壁极致摩擦,带动媚肉密密绵绵的绞裹,前所未有的快意直叫杜若烟浑身颤抖。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