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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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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武也在想,这小子有什么怕的,至于咬的这么紧。

“是账户不对”

李学武示意韩雅婷去查,自己则是对着余大儒解释道:“你可能不了解,黄平原是厂里的职工,因错被开除了,他哪里来的钱?”

“当然,这种事难免的”

你看韩雅婷只是一个没结婚的女同志,以前跟李学武还哭鼻子呢,但你现在坐她对面儿试试。

“果然是三人行必有我师啊”

“处长都不怕,你怕什么?”

沙器之有设身处地地想过,如果自己是处长,坐在那个位置上,是否能够轻描淡写地化解这个矛盾,是否能够不失风度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和态度?

余大儒这会儿才把目光看向这位秘书,心里却是感慨强将手下无弱兵啊。

“即使他后续想要对刘海中进行诈骗,但犯罪未实施,这主谋定性……”

李学武点点头,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沙器之看了看这个穿着中山装,一脸严肃的青年,走去门口将门轻轻关上,随后便站在茶柜边上倒热水。

李学武倒是没有在意他的态度,转头对着韩雅婷问道:“这个苗雨一定有问题,必须从黄平这里打开突破口”。

李学武在放下电话后就安排了韩雅婷去准备接厂长杨凤山夫妇。

“明天告诉厂办拿回去,保卫处没有多余的预算”

只要不在上层传播,这件事的影响就会慢慢消失掉。

黄平脖子很是难受地喊道:“可也不至于怎么着吧,又不是我干的,也不是我主谋的,你这么针对我小心我姐夫收拾你”。

黄玉一下子愣住了,呢喃道:“他小学都没毕业,洋码子给他都不认识,哪里能……”

李学武笑着摆摆手,说道:“学者谈不上,开创学科更不敢说,略微有些研究,还都是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础上进行的探索”。

别看那些人吼的厉害,但你看有几个搭理他们的,该送孩子念书的还是要送的,最起码要认识个一二三四五。

“哦,余科长,坐”

听见李学武的发问,余大儒看了看李学武,说道:“如果抛开一些复杂条件来说,是要进行审判的,最少也是要蹲个一两年的”。

韩雅婷看了一眼余大儒,随后对着李学武轻声说道:“已经用了手段了,可……”

“你是自己说,还是我给你上了项目再逼着你说?”

沙器之适时地走过来,将一个白瓷茶杯放在了李学武办公桌上,正对着的就是一张椅子。

沙器之适时地在一旁敲起了边鼓道:“现在的学校恐怕还没有这门课程的开设,毕竟我们处长的书刚送去审核呢”。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学武在审讯黄平的关键时刻给他来电话,更是请他回厂,参与审讯。

“啥?!”

“处长,黄平招了”

说着话也不再跟妻子多说,边往出走边提醒道:“赶紧穿衣服,保卫处的同志还在等”。

“李副处长”

保卫科办案区按照李学武的设计把这条走廊的一头儿给焊了个大铁门。

“我没让他进来,那个带头的上楼找处长去了”

“处长”

但他没想到李学武没休息,连夜主持办这个案子。

却是在位置前面放了茶杯提示自己是科长,坐的位置也是汇报的位置。

等他抽了一口后这才继续说道:“不过你要透过表象看本质啊”。

余大儒明白李学武这几句话说的并不是教他怎么做事,而是在逼他表态,更是拿着这个项目在做文章。

“当然,你我都是公务人员,算起来还都是工安系统内部的战友”

不是李学武恨黄平,一定要把这件事都栽在他的身上,也不是李学武跟刘海中感情好,就一定照顾他,而是站在保卫处长的角度上,就应该顾忌这些。

李学武抽了一口烟,眯着眼睛说道:“这个世上,最不会容忍别人欠自己钱的就是出来卖的女人了,这叫一锤子买卖,不能过夜的,她怎么会允许黄平一直欠她的钱?”

杨凤山对着床上的妻子说道:“你可以埋怨我,但我现在必须要告诉你,黄平在这个关键时期需要你我的帮助,不然走错一步就是深渊”。

余大儒看着李学武说道:“按照工程项目保卫条例,我们的保卫级别要高于项目所在工厂的任何保卫”。

余大儒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很是微妙。

“余科长,您喝水”

可看着他不搭理自己的时候还是很生气的,尤其是在跟自己说话的时候,还插空交代了一个工作。

韩雅婷回道:“樊华去查了,他的账户上还有一千六百五十元,家里却是没见什么贵重物品的”。

李学武眼里满是不屑地看着余大儒说道:“你现在在我的办公室里跟我说权利和责任,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

“是”

“黄平可能涉外了”

“谢……谢……谢谢”

韩雅婷看着李学武好像也觉得不对了起来,说道:“是跟黄平借的,说是第二天就还上了”。

可只要你一不注意,就会发现,这个年轻人已经走在自己很前面了,会生出难以望其项背的无力感。

余大儒瞪着眼睛说道:“抓人的时候我就不说了,审讯也不叫我们参与,不是在阻碍和剥夺我们的权利是什么?”

见李学武得出结论了,余大儒这才开口问道:“李处长,您是怎么判断这两人不对的?新钱?或者欠钱不还?”

“跟黄平借的,黄平有这个钱不还苗雨?”

李学武见到余大儒进来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一眼,随后便继续忙着手里的工作。

“人呢?”

别看私下里是好姐妹,可在工作中,韩雅婷可不会给樊华面子,这会儿寒着脸说道:“身正不怕影子斜,别人怎么审他就怎么审,别落了保卫处的志气”。

这个案子他已经做好要受到波及的准备,依照他的想法,李学武会把案子做在黄平的身上,放大,然后在周一的会议上给自己沉痛的一击。

“是嘛”

先前是看自己来势汹汹,他是秘书,有领导在,当然不好应付自己。

掌权者越是位高越是不能威高,更不能眼睛抬高,如老话治大国如烹小鲜一般,如履薄冰常有才行。

黄玉也是被杨凤山的话吓了一下,这会儿也是来不及再想其他的,赶紧下床去穿衣服。

“呵~”

余大儒倒是对学问比较尊重,现在看李学武的目光已经上升一个级别。

余大儒被李学武说的很是没脸,从始至终他都不占理,来李学武的办公室更像是无理取闹一般。

李学武头都没有抬,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手里的钢笔还在唰唰地写着什么。

显然,黄平中奖了,这一下直接捶在了他的肝脏上,差点把他打晕过去。

李学武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开口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在抓他的时候说了保他就一定会轻处理?”

“这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即使有一天他坐到了李学武这个位置,是否能遇见同一件事,同一个情况都很难说。

“看来还真捞到一条大鱼了?”

“这也是我要劝你的”

“呵呵,我办案不大在乎所谓的证据或者档案材料,那是死的”

所以现在这个一穷二白的发展时期,能在工作岗位上写出一本业务类书籍,还是开创性的,就更加的难能可贵了。

“喂,厂长,我是保卫处李学武……”

韩雅婷眯了眯眼睛,说道:“你在浪费我的时间,也在浪费你的时间,终究都挺不过今晚去,何必呢”。

“韩雅婷!你敢对我这样,小心你嫁不出去!没人要你这个狠娘儿们!”

余大儒虽然年轻些,但也是经历过事儿的,点头道:“以前还真听过有那种女人拿着板凳在门口要账的”。

李学武则是将拿着钢笔的手按在了文件堆上,对着脸色好像是被侮辱了的余大儒说道:“每个单位都有它的独立性,包括办案程序”。

李学武微微摇了摇头,道:“你可能不知道,男人跟朋友吃饭喝酒可能不在乎十块八块的,至少面子上不在乎,但在牌场上,一分钱他都会记得,包括这种钱,因为亏心”。

“还有,黄平在此事上即使主动引诱刘海中实施犯罪,并且提供方法和指使人员,但他并不是实施者,也不是最终受益者”

“留学生?还丧偶吗?”

韩雅婷也看出李学武的表情不对来了,说道:“售货员还记得是刘海中去买的银焊条,花了三百二十元,登记都正常,只不过钱有些新,还是连号的”。

他这边一开口,李学武便摆摆手,制止了他的道歉。

说完也不给黄平的反应时间,拉开门便出去了。

李学武传给护卫队和保卫的技击手法结合了在部队所学的抓捕,跟武术教官所学杀人技,也包括跟他爹所学的中医。

“……是”

“科长,保密部的人来了,说想听听审讯”

杨凤山见妻子不说话,却是不能耽误时间的。

李学武点点头,说道:“我说了,保密部在工安系统内,同气连枝,我不会不认一家人”。

自古以来读书人的地位就不低,一年两年的打不掉。

余大儒点点头,说道:“您现在站的位置比我高,自然看问题的角度也更广,顾忌的方面也更大”。

你要说中医有啥厉害的,那可就是瞧不起人了。

这门除了钥匙只能在里面打开门,所以保密部的人并不知道办案区都在干什么。

“这么有钱!”

樊华道了一声歉,随后苦着嘴说道:“厂长家里闹翻天了,我怕处长受影响,就没敢下手”。

李学武挑了挑眉毛,说道:“我更在乎的是人心,这是活的,他只要做过某些事情,那我问起他的时候就一定会有反应,他的心理活动就是我判断他说谎与否的依据”。

李学武冷笑了一声,随口嘀咕道:“这种钱也欠”。

这黄平从杨凤山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已经上了铐子,怎么现在韩雅婷还说上铐子?

呵呵,中医要想制服你,方法还真有。

杨凤山推开了卧室门,看了看床上躺着的身影。

保卫科的审讯手段是他一手带出来的,他不信黄平有这么强的意志,那不成正面角色了嘛。

“我明白”

“不”

其实这是一种隐晦的话语,上铐子是把人的手和脚分别从背后连在一起,让人反弓着身子趴在地上。

杨凤山怎么都没想到,李学武会在这个时间给他打电话,即使是案件相关的。

“小玉!”

“苗雨是开宝局的那个?”

“狗咬狗,一嘴毛”

他现在倒是慢慢理解付斌的处事方式了,如果保卫处再有一个作为副手的副处长,那他可能跟付斌的做法要类似了。

沙器之看了看余大儒从进门时的咄咄逼人,到现在的羞愧难当,处长只用了两个回合,这不得不让他升起一股子敬佩之情。

韩雅婷毕竟是未婚女同志,处长的话她也是不好接的,只能继续汇报道:“黄平交代的基本上跟刘海中的供词对的上,钱真娣供述的也能对上”。

“看来你是没大看得起我啊”

余大儒听着李学武的话怎么有点儿玄呢,神神叨叨的。

“李处长!”

李学武摆摆手,再次示意他坐下,这次就没有刚才那次的客气了。

韩雅婷解释了一句,倒是没觉得这个有啥不正常,可李学武却是微微一顿。

李学武看着余大儒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我肯定你承担责任的态度,但认为你处理这件事的做法欠妥,你同意吗?”

“嗯,你说的是”

“呵呵呵,我不能让这件事影响到你们正在进行的工程,更不能让这个案子影响到我们厂的荣誉”。

可余大儒还是迫于李学武的压力,艰难地挪着步子坐了下来。

李学武听到这个词有些皱眉头,便点出来问了一句。

他想反抗了,可屋里四五个人呢,压着他就给上了铐子,随后便把他放在了地上。

看到这里可能有的人说了,这有啥,我腰软,能手脚背后着地走路呢。

李学武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从文件堆上拿起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低着头看着文件的标题和沙器之在一边的字条上做的提要。

至少他没有从科级干部的身上看到过考虑这么周全的思维模式,科级干部作为执行者也不需要这么考虑问题。

“不会是那个李学武……”

说着话很是不客气地看着余大儒说道:“在你们办案的时候我可没有去打扰你们,现在你在质问我?”

“那依照您的意思……”

韩雅婷一出审讯室便见着科里的人过来请示。

韩雅婷看了楼上一眼,对着有些尴尬的樊华说道:“你怕什么?”

即使文化人被贬为下九流的时候,社会上的普遍认知仍然认为只有文化人才能有出息。

不过现在对付黄平这种二愣子还是足够了的,直到进了审讯室他都没缓过来。

黄平就有点畏惧韩雅婷的目光,见她看过来便躲了过去。

“嗯,是”

“我承认我是说错话了!”

韩雅婷冷笑了一声站起了身,转过身子边往出走边说道:“钱六子嘴可不严实,早就招了”。

李学武把这件事的错误一部分挂在保密部的脖子上,就是要套住他的话,让余大儒认同他前面的观点。

你看那句流传甚广的话,叫***三天不学习,赶不上***,那位都这么努力,谁敢轻视学习?

而且这种压抑反弹的更加厉害,从恢复考试后的那几年三十几岁的人都参加的劲头儿就知道多么在意文化知识了。

沙器之见余大儒撒口儿,便笑着将刚才放在桌上的茶杯往余大儒的方向挪了挪。

别抬杠,也别尝试,少有人能坚持过半个小时的,而且会引起大小便失禁。

黄玉挣扎着坐起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杨凤山,不敢置信地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掀开身上的被子,杨凤山看了看卧室的方向,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

那些已经不叫文化了,叫心魔,咬文嚼字的心魔。

樊华看了韩雅婷一眼,对着手底下的治安员点了点头,随后抽出了自己腰后的手铐子。

他不想先开这个口,但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的。

“哦!”

李学武将手里的文件写完,扔在了一边,说道:“这么结案不行,定不了两人的性,这不是确定不了主谋了嘛”。

韩雅婷皱着眉头说道:“不过苗雨供述,她有账本,我已经派人去取了”。

放下电话后,杨凤山坐在沙发上心思一时都没有平静下来。

余大儒迟疑着点点头,说道:“对于易忠海同志的事情我很抱歉……”

李学武不客气地将手里的文件合上,顺手扔到了沙器之的方向。

沙器之答应了一声,又问道:“您是……?”

李学武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严肃着脸,说道:“我就不下去了,通知招待所,领导如有需要方便安排”。

“是”

沙器之答应一声,出门下去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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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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