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晴站在警校的毕业典礼台上,胸前别着全科第一的金色徽章。
校长将证书递给他时,忍不住感慨:“你和你父亲当年一样优秀。”
台下掌声雷动,松田阵平吹了个口哨,萩原研二偷偷抹眼角。
诸伏高明坐在第一排,静静看着儿子。
——太像了。
那眉眼间的锐利,那不服输的倔强,甚至领带歪歪斜斜系不好的习惯,都像极了那个人。
典礼结束后,诸伏晴跑到父亲面前,眼睛亮得惊人:
“爸,我决定了!”
诸伏高明替他整理领带:“嗯?”
“我要去卧底。”
手指蓦然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诸伏晴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兴奋:“降谷叔叔已经安排好了,我会潜入黑衣组织,替父亲报仇!”
阳光刺眼,诸伏高明恍惚间看到二十年前的祺伝站在同样的位置,对他说:
**“高明,我要去把那群混蛋全端了!”**
他闭了闭眼,最终只说出一句:
“注意安全。”
---
####**【卧底行动】**
黑衣组织的新晋成员“白兰地”——年轻、狠辣、行事果决,很快得到重用。
诸伏晴戴着银质面具,在琴酒面前单膝跪地:“任务完成。”
琴酒冷笑:“证明你的忠诚。”
少年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子弹擦着人质的耳朵射入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吗?”他抬头,眼神冰冷。
贝尔摩德饶有兴趣地打量他:“有意思的小家伙。”
暗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交换了一个担忧的眼神。
**这孩子……太激进了。**
---
####**【殉职的雨夜】**
行动暴露的那晚,暴雨倾盆。
“白兰地!你背叛组织?!”伏特加的枪口抵住诸伏景光的太阳穴。
诸伏晴站在仓库中央,面具早已碎裂,露出与祺伝七分相似的脸。
“放了他。”他缓缓举起双手,“我留下。”
诸伏景光瞳孔骤缩:“小晴!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笑了笑,用口型说:“告诉爸爸……对不起。”
下一秒,他猛地扑向伏特加!
“砰——!!!”
枪声与爆炸声同时响起,整个仓库淹没在火海中。
降谷零拖着受伤的诸伏景光逃出来时,身后只剩一片废墟。
“小晴……小晴呢?!”诸伏景光崩溃地往回冲。
降谷零死死抱住他,声音嘶哑:“……来不及了。”
雨越下越大,冲刷着血迹,也淹没了所有哭喊。
---
####**【长野县的夜晚】**
电话响起时,诸伏高明正在煮味噌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呼吸声。
诸伏高明的手开始发抖。
“……景光?”
诸伏景光的哭声终于破碎地传来:“哥……小晴他……小晴……”
陶瓷碗砸在地上,摔得粉碎。
---
####**【葬礼】**
墓碑上并列刻着两个名字:
**祺伝**
**诸伏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田阵平一拳砸在墙上:“该死!该死!!”
萩原研二抱着小晴的警服照片,哭得像个孩子。
降谷零跪在墓前,额头抵着冰冷的石碑:“……对不起。”
诸伏高明站在雨中,没有撑伞。
他想起小晴五岁时,曾指着星空说:
**“我要当宇航员!去找他!”**
现在,他们真的在星星上团聚了。
---
####**【终章:长夜】**
回到公寓,诸伏高明锁上门,缓缓滑坐在地。
他掏出脖子上的项链——那里穿着两枚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枚是祺伝的。
一枚是晴的。
泪水终于决堤。
“骗子……”他嘶哑着声音,“你们两个……都是骗子……”
说好要一起变老的。
说好要看着他长大的。
说好……会回来的。
窗外,星光黯淡。
长野县的雪,又一次无声落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水拍打在脸上,冰冷刺骨。祺伝蜷缩在破庙角落,抱紧自己单薄的身躯。十岁的身体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脑海中还残留着穿越前的最后记忆——熬夜看《一人之下》漫画时眼前突然一黑。
"这算什么?穿越?重生?"祺伝盯着自己稚嫩的手掌,指甲缝里满是泥垢。破碎的记忆告诉他,这具身体的原主是个孤儿,靠乞讨为生,最后冻死在这座荒山破庙里。
庙外电闪雷鸣,照亮了斑驳的佛像。祺伝突然意识到,自己正处在《一人之下》的世界里——那个充满异人、危险与阴谋的世界。而他现在只是个手无寸铁的孩童。
"有人吗?"
清朗的男声穿透雨幕。祺伝警觉抬头,看到一个撑着油纸伞的身影立在庙门口。闪电划过,照亮了那张年轻的脸——剑眉星目,眼神清澈中带着一丝狡黠。
祺伝的呼吸停滞了。这张脸他太熟悉了,虽然比漫画中年轻许多,但那分明是——张怀义!
"小兄弟,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张怀义收起伞走进来,青色道袍下摆已被雨水浸透。他看起来不过十一二岁,比祺伝记忆中年轻太多。
祺伝的喉咙发紧。他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温和的年轻道士,未来会成为"三十六贼"之一,引发异人界的大动荡。而现在,他就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
"我...不记得了。"祺伝决定装失忆,这是最安全的选择。他低下头,露出茫然的表情。
张怀义蹲下身,温暖的手掌贴上祺伝冰凉的额头:"发烧了...小兄弟,你家在哪?"
"没有家。"祺伝轻声回答。原主的记忆里确实没有任何关于家人的片段,只有流浪和饥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眉头微蹙,脱下外袍裹住祺伝:"先跟我回天师府吧。"
天师府!祺伝心头一震。他知道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但同时也意味着踏入那个危险而复杂的异人世界。
"谢谢..."祺伝虚弱地点头,任由张怀义将他背起。
趴在张怀义背上,祺伝能感受到对方体内流动的炁——温暖而强大,与冰冷的雨水形成鲜明对比。雨中的山路泥泞难行,但张怀义的步伐却异常稳健。
"我叫张怀义,是天师府的弟子。"年轻人边走边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祺...祺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真名。
"祺伝?好名字。"张怀义笑道,"别担心,到了天师府,师父会收留你的。"
祺伝没有回答。他知道张静清天师的为人,但更清楚天师府未来会面临的动荡。而背着他的这个人,将会成为那场风暴的中心。
雨渐小,山巅的道观在晨曦中显现。青瓦白墙,飞檐翘角,比漫画中更加庄严古朴。张怀义背着祺伝穿过侧门,几个早起的道士惊讶地看着他们。
"怀义师兄,这是?"
"路上遇到的孤儿,先安置在我房里。"张怀义简短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被带到一个简朴的房间——一张木床,一个书案,一个衣柜,再无他物。张怀义熟练地生起火盆,拿来干净衣物和热粥。
"先换衣服,别着凉了。"他背过身去。
祺伝笨拙地换上过大的道袍,袖子和裤腿都卷了好几圈。热粥下肚,冻僵的身体终于有了暖意。疲惫袭来,他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多了两个人——张怀义和一位白发老者。老者面容慈祥,眼神却锐利如电,祺伝立刻认出这是第六十四代天师张静清。
"醒了?"张静清微笑走近,"孩子,怀义说你失去了记忆?"
祺伝点头,小心观察着这位传说中的天师。他能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深不可测的炁。
"可还记得自己从哪里来?父母何人?"
"不记得了..."祺伝低头,"只记得自己叫祺伝。"
张静清捋须沉思,突然伸手按在祺伝额头。一股温和的炁流入体内,游走全身。祺伝强忍没有反抗——他知道这是探查之术。
"根骨不错。"张静清收手,对张怀义道,"既然无家可归,就留在天师府吧。从今日起,你叫张清远,是怀义的师弟。"
祺伝——现在该叫张清远了——惊讶抬头。他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被接纳了。张怀义对他眨眨眼,露出调皮的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师父。"清远学着张怀义的样子行礼。
张静清离开后,张怀义拍拍清远的肩:"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清远师弟。"
"怀义师兄..."清远试探着叫道,感觉有些别扭。
张怀义大笑:"私下叫我怀义哥就行。"他指了指房间,"条件有限,你得和我挤一张床了。"
清远看向那张不大的木床,脸有些发热。虽然现在是十岁的身体,但内里却是成年人的灵魂。
夜幕降临,清远蜷缩在床内侧,尽量不占空间。张怀义吹灭油灯躺下,床立刻显得拥挤起来。两人手臂相贴,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阿伝,"黑暗中张怀义突然轻声说,"这是我给你取的小名,喜欢吗?"
清远心头一暖:"喜欢。"
"在外人面前我叫你清远,私下就叫阿伝。"张怀义的声音带着倦意,"睡吧,明天开始教你认字。"
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清远久久无法入睡。张怀义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被子传来,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这个未来会引发异人界大动荡的年轻人,此刻只是他的"怀义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晨,清远被晨钟惊醒,发现张怀义已经起床。桌上放着热粥和馒头,还有一套合身的小号道袍。
"试试看合不合身。"张怀义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一本《千字文》。
新道袍很合身,清远终于不再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早饭过后,张怀义开始教他认字。
"你学得真快。"午时,张怀义惊讶地看着清远已经能认出一百多个字,"以前真的没学过?"
清远摇头。他当然认得这些字,但必须装作初学。下午,张怀义带他熟悉天师府环境,介绍各位师兄。
一个月过去,清远已经"学会"了基本读写。这天清晨,张怀义带他来到后山一处空地。
"今天开始,我教你修炼。"张怀义神情严肃,"看好了,这是天师府的基础功法。"
他双手结印,周身泛起淡淡金光。那光芒如活物般流动变化。金光咒!清远一眼认出了这标志性的功法。
"集中精神,感受体内的炁..."张怀义耐心讲解要领。
清远学着他的样子尝试,惊讶地发现自己能清晰感知体内能量流动。更不可思议的是,张怀义演示的动作和心法,他看一遍就记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光从清远指尖溢出,虽然微弱但确实存在。张怀义瞪大眼睛:"你...第一次就成功了?"
清远自己也吓了一跳。他原本只打算装装样子,没想到身体仿佛有自己的记忆。
"再来一次。"张怀义声音有些颤抖。
第二次,清远周身的金光已如薄雾般明显。第三次,那金光已能形成简单护盾。张怀义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震惊。
"阿伝,你以前真的没学过?"
清远摇头,心中既兴奋又忐忑。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拥有某种特殊天赋——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别人。"张怀义突然压低声音,"包括师父师兄。"
"为什么?"清远故作天真地问。
张怀义神色复杂:"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阿伝,你的天赋太惊人了,如果传出去..."
他没有说完,但清远明白他的担忧。异人世界弱肉强食,天才往往意味着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怀义哥的。"清远乖巧点头,心中却翻涌着复杂情绪。他知道张怀义是真心为他着想。
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怀义有意识地控制教学进度。表面上清远只是个普通小道士,私下却进步神速。清远也学会了隐藏实力,只在无人时才展现真正水平。
夜晚,两人依旧挤在一张床上。有时清远半夜醒来,会发现张怀义在油灯下看书,或是对着月光练习手诀。那时张怀义的侧脸格外认真,与白天的嬉笑模样判若两人。
"怀义哥,你不睡吗?"一次清远忍不住问。
张怀义回头,眼中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阿伝,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我得变强,才能保护重要的人。"
清远心头一紧。他知道张怀义口中的"重要的人"包括未来的田晋中、张之维,或许...也包括自己。
"我也会变强,"清远认真地说,"然后和怀义哥一起保护大家。"
张怀义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揉乱清远的头发:"睡吧,小天才。"
清远闭上眼睛,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绝非偶然。而此刻,他只想珍惜与这个年轻张怀义相处的每一刻——在风暴来临前的平静时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晨露未干,后山竹林间弥漫着薄雾。张怀义领着祺伝穿过蜿蜒小径,来到一处隐蔽的山洞前。
"这里以后就是我们的修炼场地。"张怀义拨开垂落的藤蔓,露出里面宽敞的空间,"我小时候发现的,连师父都不知道。"
祺伝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天然洞穴。洞顶有裂缝透入光线,地面平整干燥,角落里甚至摆放着简易的木架,上面整齐排列着几卷竹简。
"怀义哥经常来这里?"
张怀义神秘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小册子:"今天教你点不一样的。"
祺伝接过册子,封面已经磨损,但还能辨认出《五雷正法》四个字。他心头一跳——这可是天师府秘传的绝学!
"这...我可以学吗?"
"理论上不行。"张怀义眨眨眼,"但以你的天赋,不学太可惜了。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
祺伝翻开书页,指尖微微发颤。他能感觉到张怀义对他的特殊信任——这种信任在未来可能会让两人都陷入危险。
"看好了。"张怀义双手结印,指尖跃动起细小的雷光,"五雷正法讲究以心引雷,以炁化形..."
雷光在他掌心凝聚,逐渐形成球状,发出轻微的噼啪声。祺伝全神贯注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体内的炁不由自主地跟着流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试试。"
祺伝深吸一口气,模仿张怀义的动作。起初只是指尖微微发麻,但很快,一股酥麻感从脊椎窜上来,在掌心凝聚——
"啪!"
一道细小的闪电从他指尖迸发,击中洞壁,留下焦黑的痕迹。
张怀义瞪大眼睛:"一次就成功了?"他声音里混杂着震惊和某种复杂的情绪,"阿伝,你知道普通人要练多久才能达到这种程度吗?"
祺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跳加速。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不仅能快速学会功法,还能自动修正其中的缺陷。
"再来一次。"张怀义声音低沉,"这次试着控制力道。"
第二次尝试,闪电更加集中;第三次,祺伝已经能让雷光在指尖缠绕却不发出声响。张怀义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为凝重。
"怀义哥,我做得不对吗?"祺伝小心翼翼地问。
张怀义摇头:"不,你做得太好了。"他犹豫片刻,"阿伝,答应我,这种能力不要在任何人面前展示,包括师父。"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张怀义斟酌着词句,"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复杂。有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祺伝乖巧地点头,心中却明白张怀义在担忧什么。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异人世界,过人的天赋往往会招来祸患。
"我听怀义哥的。"
张怀义神色稍缓,从木架上取下一卷竹简:"今天我们学点别的。"
竹简上记载的是一种名为"神行百变"的身法,源自西域。祺伝注意到竹简边缘有烧焦的痕迹,显然不是天师府的收藏。
"怀义哥,这是..."
"别问来历。"张怀义打断他,"专心学。"
祺伝不再多言,全神贯注地学习这种奇妙身法。与五雷正法不同,神行百变更注重炁在经脉中的特殊运行方式。他尝试着按照描述调动体内能量,立刻感到身体变得轻盈——
"嗖!"
眨眼间,他已从洞穴这头闪到那头,速度快得拉出残影。但与此同时,一股燥热感从丹田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好热..."祺伝不自觉地扯开衣领,脸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皱眉:"怎么了?"
"不知道...就是突然很热..."祺伝声音变得黏腻,眼神也开始迷离。他无意识地靠近张怀义,像寻求凉意的小动物般贴上去磨蹭。
"阿伝?"张怀义身体一僵,但没有推开他,"是功法副作用吗?"
祺伝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本能地寻找降温的方法。他整个人挂在张怀义身上,脸颊贴着对方颈窝蹭动,呼吸灼热。
张怀义深吸了口气,一手揽住祺伝的腰防止他滑落,另一手按在他后心,缓缓输入清凉的炁。
"放松,跟着我的炁走。"
清凉的气流在经脉中游走,逐渐平息那股燥热。祺伝的神智慢慢恢复,这才意识到自己正以极其羞耻的姿势缠在张怀义身上。
"对、对不起!"他慌忙想退开,却被张怀义按住。
"别急,再调理一会。"张怀义声音平静,但耳尖却微微发红,"看来神行百变不适合你。"
祺伝低头不敢看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你的错。"张怀义松开手,"有些功法本身就有缺陷,修炼者需要承受副作用。只是..."他若有所思地看着祺伝,"你的反应有些特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现在是十岁的身体,但内里却是成年人的灵魂,刚才那种行为简直...
"阿伝,看着我。"张怀义突然严肃起来,"你这种体质很特殊。如果被不轨之人知道,可能会利用这点对你..."他没有说完,但意思很明显。
祺伝心头一凛。张怀义说得对,若有人故意教他有缺陷的功法,再趁他神志不清时...
"我以后会小心的。"他小声保证。
张怀义揉揉他的头发:"好在你是跟我学。"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柔和,"不过下次再这样,我可要收学费了。"
"学费?"
"比如...帮我抄经书什么的。"张怀义眨眨眼,成功让祺伝放松下来。
夕阳西斜,两人才结束修炼返回天师府。路上,张怀义突然问:"阿伝,你觉得功法是什么?"
祺伝思考片刻:"是...运用炁的方法?"
"不全是。"张怀义望着远处山峦,"功法是前人探索的路径,但不是唯一路径。你的体质特殊,或许..."他话锋一转,"算了,这些对你来说还太深奥。"
祺伝隐约感觉到张怀义话中有话,但没有追问。回到天师府后,张怀义被张静清叫去问话,祺伝独自返回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油灯下,他尝试着将今天学的两种功法结合起来——以神行百变的速度施展五雷正法。起初几次都失败了,但第五次尝试时,他成功在高速移动中释放出雷光,击中了院外的树枝。
"成功了!"祺伝惊喜地小声欢呼。
"什么成功了?"张怀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吓得祺伝差点跳起来。
"没、没什么..."祺伝慌忙掩饰。
张怀义关上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到了。五雷正法配合神行百变,想法不错,但太冒险了。"他走近,突然伸手弹了下祺伝的额头,"下次实验新招式,记得叫上我。"
祺伝捂着额头,既羞愧又感动。张怀义没有责备他擅自尝试危险组合,反而...
"怀义哥不生气?"
"为什么要生气?"张怀义在床边坐下,"探索和创新是好事,只是需要有人看着,以防万一。"他脱下外袍,"睡吧,明天还要早课。"
夜深人静,祺伝被轻微的响动惊醒。借着月光,他看到张怀义正轻手轻脚地准备出门。
"怀义哥?"祺伝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声。
张怀义身形一顿:"睡吧,我出去练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点点头,再次陷入梦乡。半梦半醒间,他隐约觉得张怀义最近夜间外出的频率越来越高,而且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陌生的气息——不是天师府的清静之气,而是混杂着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第二天清晨,祺伝被晨钟唤醒时,张怀义已经回来了,正在院子里练拳。他动作如行云流水,但祺伝敏锐地注意到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
"怀义哥昨晚没休息好?"
张怀义收势,擦了擦额头的汗:"有些事要思考。"他转移话题,"今天教你新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张怀义几乎每天都会带祺伝去山洞修炼,教他各种千奇百怪的功法——有些是天师府的,更多的则明显来自其他门派。祺伝学得极快,而且那些功法原有的副作用在他身上要么消失,要么转化为奇怪的燥热反应。
每当燥热发作,祺伝就会不自觉地缠上张怀义磨蹭。次数多了,张怀义也摸索出一套应对方法——先用炁帮他调理,等他清醒后再详细记录反应,分析功法缺陷。
"阿伝,你简直就是活体功法检测仪。"一次调理后,张怀义半开玩笑地说,"任何有问题的功法,到你这里都会暴露无遗。"
祺伝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服:"怀义哥又取笑我..."
"不,我是认真的。"张怀义突然正色,"你的能力很珍贵,但也很危险。答应我,绝对不要在外人面前展示。"
祺伝点头。他知道张怀义在担心什么——如果外界知道他不仅能快速学会各派秘技,还能消除功法缺陷,恐怕整个异人界都会为之震动。
这天夜里,祺伝被雷声惊醒,发现张怀义又不在床上。屋外暴雨如注,闪电不时照亮院落。出于好奇,祺伝轻手轻脚地起床,循着张怀义残留的气息找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穿过几重院落,他来到一处偏僻的小亭子。雨幕中,隐约可见两个人影——一个是张怀义,另一个则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看不清面目。
祺伝屏住呼吸,躲在廊柱后。风声雨声掩盖了他的存在,也模糊了亭中的对话。他只捕捉到几个零散的词句:
"...八奇技...线索..."
"...无根生..."
"...三十六人..."
祺伝心头狂跳。这些关键词让他立刻明白了张怀义正在接触什么——那是未来"三十六贼"和"八奇技"的起源!
一道闪电划过,黑袍人突然转头,似乎察觉了什么。祺伝赶紧缩回阴影中,心跳如鼓。等他再次探头时,亭中已只剩张怀义一人,望着雨幕出神。
祺伝悄悄退回,一路小跑回到房间。刚钻进被窝不久,门就被轻轻推开,张怀义带着一身水汽回来了。
"阿伝?"他轻声唤道。
祺伝假装熟睡,呼吸均匀。张怀义在床边站了一会,似乎在确认什么,然后才换下湿衣服躺下。
黑暗中,祺伝思绪万千。他知道张怀义未来会走上什么样的道路,但没想到一切已经开始。那个黑袍人是谁?是无根生的使者吗?张怀义又是何时开始接触这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种种疑问盘旋在心头,但祺伝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机。他必须变强,强到足以在未来的风暴中保护自己...或许还能保护张怀义。
第二天清晨,张静清召集所有弟子,宣布了一个重要消息:多地出现全性妖人作乱,天师府将派遣弟子下山调查。
"怀义,你负责鄱阳一带。"张静清分配任务,"清远年纪尚小,留在山上继续修行。"
祺伝注意到张怀义听到"鄱阳"时,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会后,他悄悄问:"怀义哥,鄱阳有什么特别的吗?"
张怀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没什么,只是..."他犹豫了一下,"阿伝,我下山期间,你继续按我教的方法修炼,但不要尝试新功法,明白吗?"
祺伝点头,心中却有别的打算。如果张怀义是去接触全性或无根生,那么...
"怀义哥什么时候出发?"
"三日后。"张怀义摸摸他的头,"别担心,很快回来。"
当天下午,趁着张怀义去准备行装,祺伝溜进了他们的房间。他直觉张怀义一定藏了什么线索。翻找一番后,他在床板下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放着一卷古老的竹简。
竹简上的文字晦涩难懂,但祺伝辨认出几个关键词:"炁体"、"源流"、"归一"...这分明与未来张怀义所创的"炁体源流"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这么早就有线索了..."祺伝喃喃自语,赶紧将竹简放回原处。
晚上,张怀义似乎察觉了什么,一直用探究的目光看着祺伝。临睡前,他突然问:"阿伝,如果有人告诉你,存在一种能统御万法的功法,你会怎么想?"
祺伝心跳漏了一拍:"统御万法...那不就是最强的功法吗?"
"是啊,最强的..."张怀义目光深远,"但也可能是最危险的。"他转向祺伝,"记住,力量从来都有代价。越是强大的力量,代价往往越沉重。"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张怀义这番话,显然是在暗示什么。
夜深人静,祺伝听着身旁均匀的呼吸声,却无法入睡。他轻轻转身,借着月光打量张怀义的睡颜。这个未来会引发异人界大动荡的年轻人,此刻看起来如此平静无害。
祺伝悄悄伸出手,指尖轻触张怀义的手背。温暖从接触点传来,让他感到一丝安心。无论未来如何,至少此刻,他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
"怀义哥,我一定会变强..."祺伝在心中默默发誓,"强到能保护你,不让你走上那条孤独的路。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洒在两个年轻人身上,仿佛在无声见证着这个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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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云掌讲究以炁化火,将体内阳气凝聚于掌心..."张怀义的声音在洞中回荡,"但过度抽取阳气会导致体内阴阳失衡,所以一般修行者每日最多练习三次。"
祺伝按照指导运转体内炁流,感受着一股热流从丹田升起,沿着特定经脉流向右手。掌心逐渐泛红,最后"呼"地一声窜出一簇火苗。
"成功了!"祺伝惊喜地抬头,却看到张怀义脸色突变。
"阿伝,你的眼睛..."
祺伝眨了眨眼,视线有些模糊。他感觉体内的热流不仅没有平息,反而像脱缰野马般在经脉中乱窜。更糟的是,一股熟悉的燥热感从下腹升起,迅速蔓延全身。
"怀义哥...我好热..."祺伝的声音变得黏腻,手指不自觉地扯开衣领,露出泛红的锁骨。
张怀义一个箭步上前,手掌贴上祺伝后背:"放松,我帮你调理。"
清凉的炁流入体,但这次效果却大不如前。祺伝的意识开始模糊,身体本能地寻找降温的方法。他转身扑进张怀义怀里,脸颊贴着对方脖颈磨蹭。
"不够...还是好热..."祺伝无意识地呢喃,双手环住张怀义的腰,整个人像八爪鱼一样缠了上去。
张怀义身体一僵,但很快调整呼吸继续输入炁流。然而这次祺伝的症状似乎特别严重,他的嘴唇擦过张怀义的下巴,无意识地寻找更凉爽的皮肤...
当那柔软温热的唇瓣意外贴上张怀义的嘴唇时,两人同时僵住了。一瞬间,张怀义感到一股奇异的能量从接触点传来,他体内的炁突然活跃起来,运转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祺伝轻哼一声,嘴唇滑向张怀义的脖颈,在那里留下湿润的触感。
张怀义倒吸一口凉气,这感觉太过诡异——祺伝的接触不仅没有让他反感,反而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让他体内沉寂已久的炁脉突然沸腾起来。他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修为在那一瞬间有了一丝提升!
"阿伝,停下!"张怀义强忍着异样的感觉,双手按住祺伝肩膀将他推开,同时加大炁的输入。
经过近一刻钟的调理,祺伝眼中的迷蒙才逐渐散去。他茫然地眨着眼,嘴唇还泛着湿润的光泽:"怀义哥...我又..."
"没事。"张怀义声音有些沙哑,不动声色地整理衣襟,"这次反应比之前强烈,可能是功法的缘故。"
祺伝低着头不敢看他:"对不起,我又失控了..."
张怀义没有立即回应。他表面平静,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刚才那一瞬间的修为提升绝非错觉。如果简单的肌肤相触就能有此效果,那么更亲密的接触...甚至双修...
这个念头让他胃部一阵绞痛。祺伝天赋异禀却单纯如白纸,若被有心人发现这种体质...
"阿伝。"张怀义突然严肃起来,"从今天起,除了我教你的功法,绝对不要跟任何人学习,明白吗?"
祺伝被他突如其来的严厉吓了一跳:"明白。但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张怀义罕见地打断他,"答应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张怀义神色凝重,祺伝乖巧点头:"我答应怀义哥。"
张怀义神色稍缓,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发顶:"乖。"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还有,以后若再有这种...燥热反应,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接近任何人。"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只觉得今天的张怀义格外奇怪。但他永远不会怀疑怀义哥的话,既然对方这么说,必然有他的道理。
回天师府的路上,张怀义异常沉默。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前一后,时而重叠时而分离。祺伝偷偷观察张怀义的侧脸,发现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怀义哥在想什么?"祺伝忍不住问。
张怀义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对了,明天师父要带之维师兄下山历练,我们留在府中。"
"去哪里历练啊?"祺伝好奇地追问。
"听说是去三一门交流。"张怀义随口答道,随即警觉地看向祺伝,"你可别打什么歪主意。"
祺伝眨眨眼,露出无辜的表情:"我能打什么主意..."
张怀义眯起眼睛,显然不信。但最终他只是叹了口气:"回去吧,天快黑了。"
夜深人静,张怀义确认祺伝熟睡后,轻手轻脚来到院中。月光如水,他盘坐在石凳上,尝试运转周天。令他震惊的是,修为确实比早晨精进了一丝——这绝非正常修炼能达到的速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接触竟然真的..."张怀义喃喃自语,眉头越皱越紧。他想起白天祺伝嘴唇擦过自己脖颈的触感,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这种体质简直闻所未闻。不仅能快速学习并完善各种功法,还能通过亲密接触提升他人修为...若消息传出去,整个异人界都会为之疯狂。那些卡在瓶颈的老怪物,恐怕会不惜一切代价得到祺伝...
"不行,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张怀义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连师父和之维师兄都不能告诉——这不是不信任,而是知道的人越少,祺伝就越安全。
次日清晨,张静清果然带着张之维离开了天师府。祺伝站在山门前目送他们远去,眼中闪烁着掩饰不住的好奇。
"别看了,回去练功。"张怀义拍拍他的肩。
祺伝乖乖点头,但张怀义太了解他了——那副温顺模样下,分明藏着小心思。果然,午膳时分,祺伝就不见了踪影。
"这小子..."张怀义扶额,不用想都知道祺伝去了哪里。他犹豫片刻,还是追了出去。
三一门距天师府不过半日路程。张怀义运起神行百变,很快在途中追上了鬼鬼祟祟的祺伝。
"阿伝!"他一把揪住小师弟的后领,"你..."
"怀义哥!"祺伝吓了一跳,随即露出讨好的笑容,"我就想看看嘛...之维师兄和三一门的人比试,多难得啊..."
张怀义本想严厉训斥,但对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话到嘴边又软了下来:"...跟紧我,不许乱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立刻点头如捣蒜,兴奋地跟上张怀义的步伐。两人隐蔽气息,远远跟在张静清一行后面,顺利潜入三一门。
三一门的建筑风格与天师府迥异,处处透着清冷肃穆。张怀义带着祺伝躲在一处假山后,正好能看清练武场上的情形。
场中央,年轻的张之维正与一个白发少年对峙。那少年眉目如画,气质清冷,正是三一门高徒陆瑾。
"那就是陆瑾?"祺伝小声问,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中。
张怀义点头:"三一门年轻一代的翘楚,据说已将\'\'\'\'逆生三重\'\'\'\'练至第二重。"
话音刚落,比试已经开始。陆瑾身形如电,白发飘扬,周身泛起莹白光芒——正是逆生三重独有的护体炁劲。张之维则从容不迫,金光咒随心而动,见招拆招。
祺伝看得入迷,瞳孔中倒映着两人交手的轨迹。不知不觉间,他体内的炁开始按照某种奇特路线运行——正是逆生三重的运功路径!
张怀义敏锐地察觉到身旁炁息变化,转头一看,差点惊呼出声——祺伝躲在暗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陆瑾的动作。
"逆生三重……"他喃喃自语。
张怀义侧头看他:"你能看懂?"
祺伝没回答,只是专注地看着,体内的炁竟不由自主地按照某种规律流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察觉到异样,猛地抓住他的手腕:"阿伝!你在做什么?"
祺伝这才回神,茫然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我……好像学会了?"
……什么?!
张怀义震惊地看着他。
逆生三重,三一门的至高绝学,祺伝竟然只是看了一遍就学会了?!
祺伝自知理亏,低头认错:"对不起,怀义哥。我只是觉得那运功路线很特别,就..."
"回去再收拾你。"张怀义瞪他一眼,却舍不得真凶他。
场中比试已至高潮。陆瑾施展逆生三重最高境界,白发如雪,气势惊人。而张之维依旧从容,金光化作万千丝缕,将攻势一一化解。
祺伝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过去,尤其是当三一门掌门左若童现身点评时,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左若童一袭白衣,长发如霜,面容却年轻得不可思议。他声音清冷,寥寥数语便点出比试关键,举手投足间尽显宗师风范。
"好帅..."祺伝不自觉地小声感叹,眼中满是崇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张怀义心头莫名一刺。他顺着祺伝的视线看去,左若童确实气质超凡,如谪仙临世。再看看身旁小师弟那闪闪发亮的眼神,一股酸涩感突然涌上心头。
"危险还没解除,你还有心思看别人?"张怀义一把握住祺伝的手,力道不自觉地加重,"刚才若不是我及时阻止,你强行运功很可能走火入魔!"
祺伝被拽得生疼,不解地看向突然发怒的张怀义:"怀义哥?"
张怀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手,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总之太危险了,以后不许这样。"
祺伝虽然不明白张怀义为何突然生气,但还是乖巧点头:"都听怀义哥的,我以后小心的学。"
这句话像羽毛般轻轻拂过张怀义的心尖,让那股无名火瞬间熄灭。他注视着祺伝纯净的侧脸,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反常——为什么要因为祺伝多看别人几眼就烦躁不安?这种情绪...不对劲。
回天师府的路上,两人都异常安静。夕阳西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张怀义走在前面,思绪万千;祺伝跟在后面,时不时偷瞄师兄的背影。
"怀义哥..."最终还是祺伝打破沉默,"你今天怪怪的。"
张怀义脚步一顿:"哪里怪?"
"就是..."祺伝歪着头思考措辞,"好像不太高兴我看左掌门?"
被一语道破心思,张怀义耳根微热:"胡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你贸然学习陌生功法会有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快走几步与张怀义并肩,"那怀义哥不用担心,我最喜欢跟你学了。"
这句无心之言像一块糖,甜得张怀义心头一颤。他侧目看向身旁的少年——夕阳为祺伝镀上一层金边,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密的阴影,嘴角挂着纯真的笑容。这样的祺伝,确实...很好看。
这个念头让张怀义心跳加速。他急忙移开视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祺伝是他的师弟,他的责任,他必须保护的人...不该有别的想法。
夜深人静,张怀义躺在床上辗转难眠。身旁祺伝睡得正香,呼吸均匀绵长,偶尔发出小猫般的哼唧声。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祺伝安静的睡颜上。张怀义鬼使神差地伸手,轻轻拂开他额前的碎发。指尖触到皮肤的瞬间,白天那种奇妙的联系再次出现——体内炁息微微活跃,修为竟又有一丝提升。
张怀义如触电般缩回手,心跳如雷。这种体质太危险了...对祺伝危险,对他自己也危险。继续这样下去,他恐怕会...
"嗯...怀义哥..."祺伝在梦中呓语,无意识地往张怀义这边蹭了蹭,手臂搭在他腰间。
张怀义浑身僵硬,不敢动弹。温热的呼吸喷在颈侧,让他心跳更快。理智告诉他要推开,但身体却背叛了意志——他悄悄收拢手臂,将祺伝搂得更近了些。
"我会保护好你..."张怀义在祺伝耳边轻声承诺,不知是说给对方听,还是提醒自己,"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静静见证着这个充满矛盾的夜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青石地面上。戌时的钟声早已响过,天师府陷入沉睡般的寂静,只有这间偏院的小屋还亮着灯。
祺伝端坐在床沿,黑色齐肩短发湿漉漉地披散着,发梢还滴着水,在道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宽松的白色道袍因为沐浴后的匆忙,右肩滑下一截,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两条纤细的腿从袍摆下伸出,赤足悬在床沿,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舒展,在月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张怀义背对着他站在窗前,青色外袍已经脱下,只穿着素白中衣,肩膀线条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半刻钟了,从带祺伝回房后就一言不发。
"怀义哥..."祺伝小声唤道,声音里带着沐浴后的软糯。
"别说话。"张怀义打断他,声音比平时低沉,"我在思考该怎么罚你。"
祺伝立刻闭上嘴,手指揪住道袍下摆。他知道今天自己太冒险了——不仅偷偷跟去三一门,还差点当场学会人家的镇派绝学。若是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夜风吹动油灯,墙上两人的影子随之摇曳。张怀义终于转过身,眉宇间凝着罕见的严厉。当他目光落在祺伝身上时,呼吸微不可察地一滞。
月光下的祺伝像一幅水墨画——黑发、白衣、裸露的肌肤,还有那双无辜的眼睛。更令人心惊的是,自从无意中学会逆生三重后,祺伝周身萦绕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仿佛随时会羽化登仙的修道者,却又带着不谙世事的纯真。
这种矛盾的气质让张怀义喉咙发紧。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走到祺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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