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错在哪了吗?"他沉声问。
祺伝点头,黑发随着动作晃动,几滴水珠甩到张怀义手上,凉得他指尖一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该偷跟去三一门,不该偷学逆生三重。"祺伝老实回答,声音越来越小,"可是...我真的只是看看就学会了..."
"这就是问题所在!"张怀义突然提高音量,吓得祺伝一抖,"你以为这种天赋是好事吗?若被外人知道你能看一眼就学会各派绝学,你知道会有多少人想控制你、利用你甚至——"
他猛地刹住,没说出那个可怕的可能性。脑海中闪过古籍记载的"炉鼎"之说,那些天生适合双修的特殊体质者,往往沦为强者修炼的工具...
祺伝被他的激动吓到,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赤足踩上床沿,膝盖抵住胸口。这个防御性动作让宽松的道袍更加凌乱,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张怀义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被那片肌肤吸引,又强迫自己移开。他深吸一口气,在祺伝面前蹲下,视线与之平齐。
"阿伝,"他声音缓和下来,"我不是凶你,是担心你。"
祺伝眨眨眼,慢慢放松下来:"我知道怀义哥是为我好..."
"那以后还这样冒险吗?"
"不了。"祺伝摇头,突然向前倾身,双手搭在张怀义肩上,"我保证听怀义哥的话。"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张怀义浑身僵硬。祺伝刚沐浴后的气息扑面而来——淡淡的皂角香混合着某种独特的清新,像是晨露中的青竹。道袍领口随着动作敞开,锁骨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张怀义喉结滚动了一下,轻轻将祺伝推回原处:"坐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乖乖坐直,却在这时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夜风从窗口灌入,吹动他半湿的头发。
"怎么不擦干再穿衣服?"张怀义皱眉,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条干布巾。
"急着听怀义哥训话嘛..."祺伝小声嘟囔。
张怀义无奈地摇头,绕到祺伝身后,开始为他擦拭头发。黑发如绸缎般从他指间滑过,带着微凉的湿意。这个角度能看到祺伝后颈那颗小小的红痣,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以后不许这样。"张怀义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洗完澡先擦干头发,穿好衣服,别着凉。"
"嗯。"祺伝舒服地眯起眼,像只被顺毛的猫。
擦干头发,张怀义又从柜底取出一个小木盒。祺伝好奇地探头,看到里面放着一条精致的红绳,绳上系着个小小的银铃。
"手伸出来。"张怀义命令道。
祺伝以为要受罚,怯生生地伸出双手。谁知张怀义却握住他的右脚踝,将红绳系了上去。银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悦耳。
"这是...?"祺伝疑惑地看着脚踝上的红绳。
"警示。"张怀义低头调整绳结,指尖在祺伝脚踝内侧轻轻擦过,引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以后你运功时铃铛会响,我就能知道你有没有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晃了晃脚,铃铛立刻叮当作响。他惊喜地笑了:"好听!"
月光下,红绳衬着白皙的脚踝,银铃随着动作闪烁微光。张怀义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里,喉头微微发紧。这个画面比他想象中还要...动人。
"不准摘下来。"他声音有些沙哑,"洗澡也不准。"
祺伝点头,又晃了晃脚,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怀义哥专门为我做的吗?"
"嗯。"张怀义简短地应了一声,没告诉他自己花了多少夜晚偷偷编织这条红绳,也没说那个银铃是特意去山下最好的银匠铺定制的。
"喜欢!"祺伝突然扑上来抱住张怀义,脸颊在他肩头蹭了蹭,"谢谢怀义哥!"
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张怀义浑身僵硬,双手悬在半空,不知该回抱还是推开。祺伝的身体温暖柔软,隔着薄薄的道袍能感受到每一处曲线。更糟的是,祺伝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跨坐在他腿上,两条光裸的腿贴着他的衣摆...
"好了。"张怀义强作镇定地将祺伝推开,"以后记住,不准在别人面前赤脚,不准衣衫不整,更不准..."他的目光扫过祺伝滑落的衣领,"不准露出身体。"
祺伝歪头:"为什么?"
"因为..."张怀义语塞,总不能说你这副模样太容易引人遐想,"...不合规矩。"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那怀义哥呢?也不能给你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问题像一支箭正中张怀义心脏。他呼吸一滞,半晌才找回声音:"我...我是例外。但也要注意。"
"哦。"祺伝乖乖拉好衣领,遮住肩膀,"那我只给怀义哥看。"
这句无心之言让张怀义耳根发烫。他匆忙起身,假装整理柜子以掩饰自己的失态:"该睡了。明天还要早课。"
祺伝听话地爬上床,红绳上的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他好奇地把玩着铃铛,突然问:"怀义哥,如果我偷偷用逆生三重,铃铛会响吗?"
张怀义吹灭油灯的动作一顿:"会。"
"那如果用别的功法呢?"
"也会。"
"怀义哥好厉害!"祺伝由衷赞叹,"怎么做到的?"
黑暗中,张怀义嘴角微微上扬。他没告诉祺伝,那条红绳里编入了自己的头发和精血,只要祺伝运功,无论何种功法,他都能感应到。
"秘密。"他简短回答,掀开被子躺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立刻贴过来,像往常一样寻找温暖源。但今晚,那条系着铃铛的脚不经意间搭在了张怀义腿上,冰凉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
"怀义哥,暖和..."祺伝迷迷糊糊地嘟囔,脸埋在张怀义肩窝处。
银铃随着祺伝的动作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张怀义僵着身体不敢动,心跳如雷。他能清晰地感受到祺伝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细微的挪动,还有那截脚踝上红绳的触感...
"阿伝,"他轻声唤道,却没有得到回应——祺伝已经睡着了。
月光洒在床上,勾勒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张怀义小心翼翼地伸手,指尖轻触祺伝脚踝上的红绳。银铃发出细微的声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回应。
这一刻,张怀义突然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焦虑——他害怕的不是祺伝的天赋被人发现,而是有一天,祺伝会像学会逆生三重那样,轻易地学会离开他。
这个认知让他胸口发紧。他不由自主地收拢手臂,将祺伝搂得更紧了些。
"我的..."他在祺伝发顶落下一个轻如鸿毛的吻,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只准是我的。"
夜风拂过窗棂,银铃轻响,仿佛在回应这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年,张静清带着张之维去三一门比试,张怀义和祺伝偷偷跟了过去。
祺伝趴在树梢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场上的比试。张之维和三一门的陆瑾打得难分难解,而一旁观战的三一门门长左若童,神色淡然,周身流转着奇异的炁息。
“怀义哥,那个就是逆生三重?”祺伝眼睛亮亮的,盯着陆瑾周身流转的白光。
张怀义点头:“嗯,三一门的绝学,据说练至三重可羽化登仙。”
祺伝若有所思,指尖轻轻一划,一缕与陆瑾如出一辙的白色炁息悄然浮现。
张怀义瞳孔一缩:“你……看一眼就学会逆生三重?!”
祺伝眨眨眼,无辜道:“很难吗?”
张怀义:“……”
——逆天的小怪物。
多年后,当祺伝从张怀义带回来的“风后奇门”中推演出某些事情时,他忽然拉住张怀义的手,眼神坚定:“怀义哥,我们再去一次三一门。”
张怀义一愣:“还去?你当年偷看一眼就学会了逆生三重,现在又想偷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摇头:“不是偷……是还。”
“我在风后奇门里算到了不得了的事,必须去三一门才能解决。”
张怀义虽然疑惑,但看着祺伝认真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陪你去。”
两人全副武装,悄悄潜入三一门。
张怀义一身黑色斗篷,遮住了面容,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
祺伝则穿着一袭白衣,戴着斗笠,面纱遮脸,黑发披肩,脚踝上系着红绳铃铛,行走时铃声清脆,却带着通天箓的禁制,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他们刚隐蔽好身形,就看见三一门的院子里,左若童正与一个黑发男子激烈交手。
“无根生?!”张怀义瞳孔一缩。
场上的战斗瞬息万变,左若童的逆生二重被无根生轻易破解,随后他强行突破至逆生三重,周身白光乍现,宛如羽化登仙。
然而,这辉煌的一刻转瞬即逝——无根生只是轻轻一握手,逆生三重便被破,左若童倒飞出去,跌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瞬间干枯如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逆生三重……被破了?!”张怀义倒吸一口冷气,但随即又平静下来。
——他的阿伝,当年只看一眼就学会了逆生三重,甚至比左若童更完美。
——无根生能破左若童,但未必能破祺伝。
见无根生离开,祺伝拉着张怀义的手,径直走向三一门。
刚送走无根生,又迎来两位不速之客,三一门众人瞬间戒备。
然而,当祺伝和张怀义踏入院中时,八奇技的威压如山岳般压下,逼得所有人动弹不得。
“你们是谁……”左若童沙哑开口,干枯的面容下,声音依旧威严。
祺伝没有回答,只是上前一步,伸手握住左若童的手。
蓝色的炁如潮水般涌入左若童体内。
“?!”左若童瞳孔骤缩,干枯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干枯的白发也恢复了以往的飘逸,皮肤重新饱满。
更令人震惊的是——祺伝周身逆生三重的力量骤然爆发,直接激发了左若童体内的功法,场上再次白光乍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个逆生三重?!!”
“而且比门长的还要完美?!”
三一门众人彻底炸了。
左若童心中震撼不已——他苦修多年,卡在逆生二重,好不容易借无根生之手突破三重,却又被对方轻易破解,沦为半死不活的干尸。
而现在,这个神秘的白衣人,不仅救了他,还帮他稳固了逆生三重!
——这是一个完美的“侣”!
左若童激动地站起身,想拉住祺伝:“请等一下!阁下的名字是……”
张怀义冷着脸拍开他的手,挡在祺伝身前。
祺伝轻笑,面纱下的唇角微扬:“左前辈,你其实应该知道我的存在。”
左若童一怔,猛然想起多年前张之维来三一门比试时,后山曾有一道陌生的炁息波动……
“你是……当年那个偷学逆生三重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没有回答,只是微微颔首:“感谢前辈的逆生三重。”
说完,他拉着张怀义转身离开。
张怀义揽住他的腰,转身的瞬间,白纱被风掀起一角——
左若童只来得及看见一截瓷白的下巴,和如朱砂般的艳色唇。
三一门门徒呆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人小声嘀咕:“门长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左若童没有反驳,只是站在原地,指尖还残留着对方肌肤的凉意。
他忽然想起无根生破他功法时说的那句话:“逆天改命的功法,终究缺个渡劫的侣。”
而现在,他见到了真正的“侣”——那个白衣谪仙,抬手间便续上了他被神明灵斩断的因果。
——如果能把这样的人留在身边……
左若童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翻涌的念头。
【以下内容的车,以正文的第一次车为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夕阳西沉,将山林染成一片金红。返回龙虎山的山路上,张怀义把祺伝拉到路旁的密林中。
粗砺的树皮擦过手臂,祺伝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上一颗树的树干,张怀义掀开祺伝的斗笠,见他脸色微白,眼尾却泛着薄红,忍不住皱眉:“逞强。”
他掌心贴住祺伝后心,缓缓渡去炁息:“用通天箓裹着双全手救人,还强开逆生三重震慑全场——真当自己是神仙?”
祺伝靠进他怀里,足尖的红铃轻蹭他的靴面:“左前辈的道……不该断在此。”
张怀义捏住他的下巴:“你怎知他命不该绝?”
祺伝仰起脸,眼底流转着风后奇门的星图:“我看见了……他枯坐二十年,等来李慕玄叩山门。”
顿了顿,他忽然狡黠一笑:“还看见……你未来是如何要我的。”
张怀义耳根一热,捏住他脚踝的铃铛:“胡扯——”
话音未落,祺伝已经吻了上来。
白衣少年如藤蔓般缠住他,逆生三重的清冽气息混着六库仙贼的甜香,让张怀义呼吸一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绳铃铛在挣扎间清脆的响着。
“阿伝……”张怀义喘息着扣紧他的腰,“这是荒郊野岭……”
祺伝舔去他唇角的湿痕,轻笑:“师父当年教导我……通天之地,皆是道场。”
眸色一深,猛地将祺伝按在古松树干上,张怀义的气息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炽热的唇封住了他所有的话语。
“唔……怀义哥……有人……”祺伝在亲吻的间隙小声抗议,双手却诚实地攀上了张怀义的肩膀。
张怀义低笑一声,手指灵活地解开祺伝的腰带:“这荒山野岭,哪来的人?”他的唇沿着祺伝的颈线游走,在那些已经淡去的吻痕上重新烙下印记,“除非……你不想?”
祺伝的身体早已熟悉张怀义的触碰,此刻正诚实地发热发软。他咬着下唇摇头,又点头,最后只能羞窘地把脸埋在张怀义肩头:“……想。”
这个细如蚊呐的回答成了最好的催情剂。张怀义的动作突然变得急切,他三两下解开两人的衣物,将祺伝转了个身面对树干,从背后贴上去。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祺伝裸露的胸膛,带来细微的刺痛。而身后,张怀义火热的身躯紧贴着他,某处硬热的触感让祺伝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放松……”张怀义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手指沾了些随身携带的药膏,探向祺伝身后,“很快就舒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经验,最初的侵入还是让祺伝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抵着树干,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张怀义耐心地帮他扩张着,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抚上祺伝胸前揉捏着那两点已经挺立的稚嫩。
“怀义哥……嗯……哈啊……”祺伝的声音染上哭腔,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
当张怀义的性器终于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祺伝仰起头,后颈靠在张怀义肩上,承受着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撞击。树干随着动作微微摇晃,落叶簌簌而下,落在他们交叠的身上。
“啊……嗯……怀义哥……嗯好舒服……”
“阿伝……你好紧……”张怀义咬着祺伝的耳垂低语,一只手向下握住祺伝同样挺立的欲望,随着抽插的节奏撸动。
“别……呃啊……哈嗯”他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性器又大了一圈。
黑斗篷裹住交叠的身影,只余一截系着红痕的雪白脚腕在月下晃动。
双重刺激下,祺伝很快到达临界点。他颤抖着释放,内壁的痉挛将张怀义也推向高潮。两人紧紧相拥,共同体验着那极致的美妙时刻。
铃铛声早已停歇,唯有压抑的呜咽惊飞宿鸟。
当张怀义缓缓退出来时,一滴滴浑浊的精液从祺伝腿间滑落,滴在铺满落叶的地面上。“滴下来了……”祺伝羞得不敢低头看,只是无力地靠在张怀义怀中,任由对方替他整理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吗?”张怀义轻吻祺伝汗湿的鬓角,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祺伝点点头,腿却软得站不稳。
“乖,那在我背上休息会儿……”
夕阳西下,张怀义背着熟睡的祺伝下山。
少年眼睫上还挂着泪珠,脚踝的红痕在暮色中艳得惊心。
张怀义咬住他通红的耳尖,低声道:“下次再逞强救人……我就用炁体源流把你锁在床上。”
祺伝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脚踝无意识蹭过他的腰侧。
张怀义回头望向三一门的方向,嘴角微扬。
左若童永远不会知道,他眼中的谪仙,被他压在身下时,哭得比三一门所有弟子加起来都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色如洗,山林间弥漫着薄雾。张怀义带着祺伝穿行在崎岖的山路上,脚步匆匆却异常稳健。祺伝小跑着才能跟上,心中满是疑惑。
"怀义哥,我们到底要去见谁?"祺伝第三次问道,声音因急促的呼吸而略显不稳。
张怀义脚步不停:"一个可能帮到你的人。"
"帮我?"
"你的...那种症状。"张怀义简短地回答,语气中有种祺伝读不懂的复杂。
自从上次意外亲吻后,张怀义对祺伝的态度变得若即若离。虽然仍会帮他调理燥热症状,但明显减少了肢体接触。祺伝能感觉到张怀义在刻意保持距离,这让他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山路越来越偏僻,四周的树木投下诡异的阴影。祺伝不自觉地靠近张怀义,手指悄悄拽住他的衣袖。
"害怕?"张怀义侧头看他。
祺伝摇头:"有怀义哥在,不怕。"但他收紧的手指暴露了真实情绪。
张怀义眼神一软,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头发:"快到了。"
转过一道山坳,前方出现一小片空地。月光毫无遮挡地洒落,将空地照得如同白昼。空地中央站着一个人影,背对他们,身着黑色长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了?"那人头也不回,声音低沉磁性。
张怀义停下脚步,微微颔首:"人我带来了。"
黑衣人缓缓转身。月光下,他的面容清晰可见——三十岁上下,五官深邃,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眼睛,漆黑如墨却仿佛能洞穿人心。
祺伝不自觉地后退半步。这个人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既危险又莫名吸引。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小师弟?"黑衣人走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祺伝,"确实...很特别。"
张怀义不动声色地挡在祺伝前面:"无根生,我们说好的,只是看看。"
祺伝心头一震。无根生!那个未来会集结三十六贼,引发异人界大动荡的神秘人物!他居然现在就与张怀义有联系?
无根生轻笑一声:"放松,张怀义。我不会吃了你的小师弟。"他绕过张怀义,直接站到祺伝面前,"听说你修炼时会出问题?"
祺伝抬头看向张怀义,得到默许后才小声回答:"有时候...会觉得很热,然后..."
"然后会不自觉地寻求肢体接触,对吗?"无根生接话,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尤其是对这位张师兄。"
祺伝脸颊发热,不知如何回答。无根生却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仔细看看。"
这动作太过突然,祺伝僵在原地。无根生的手指冰凉,触感却异常清晰。他能感觉到一股陌生的炁从接触点渗入,在体内游走探查。
"有意思..."无根生眯起眼,"你的体质确实特殊。不仅能消除功法副作用,还能通过亲密接触反哺他人修为。"他瞥了张怀义一眼,"难怪张师兄这么紧张你。"
张怀义脸色阴沉:"有办法解决吗?"
无根生松开祺伝,踱步到一旁:"理论上,这种体质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他顿了顿,"不过...如果方法得当,可以转化为优势。"
"什么方法?"张怀义追问。
无根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突然伸手揽住祺伝的腰,一个闪身将他带到空地边缘的一棵大树前。祺伝还没反应过来,后背已经抵上粗糙的树干,无根生的身体紧贴上来。
"就是这样..."无根生低语,手指抚上祺伝的嘴唇,轻轻施加压力迫使它们微微分开,"更亲密的接触能更有效地疏导过剩的炁。"
祺伝瞪大眼睛,心脏狂跳。无根生的脸越来越近,他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本能告诉他应该推开,但想到这是张怀义请来帮忙的人,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住手!"张怀义的声音如同炸雷。
无根生停住,嘴唇距离祺伝只有寸许。他侧头看向张怀义,眼中带着玩味:"怎么?这不是你想要的解决方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脸色铁青,周身泛起危险的金光:"放开他。"
"哦?"无根生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更贴近祺伝,几乎是在他耳边说话,"小师弟,你师兄好像不太高兴。你说我该继续吗?"
祺伝不知所措地看向张怀义,眼中满是困惑和一丝求助。这个眼神像一把刀刺进张怀义心脏。
"我说,放开他。"张怀义一字一顿,金光已经凝聚成实质般的威压。
无根生突然大笑,松开了祺伝:"开个玩笑而已,何必这么紧张?"他退后两步,摊开双手,"不过...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祺伝慌忙跑到张怀义身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张怀义立刻将他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无根生。
"什么答案?"祺伝小声问。
无根生意味深长地笑了:"你师兄会告诉你的——如果他诚实的话。"他转向张怀义,"你的小师弟确实很特别,但我现在对你也更感兴趣了,张怀义。"
张怀义没有接话,只是紧紧握住祺伝的手腕:"我们走。"
"等等,"无根生叫住他们,"既然来了,不如听我一句忠告?"不等回应,他继续道,"祺伝的体质不是病,没必要\'\'\'\'治疗\'\'\'\'。关键在于如何利用...或者说,共处。"
张怀义脚步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外,"无根生补充,声音突然变得严肃,"最近天师府派弟子下山调查全性,我建议你...保持距离。"
张怀义回头:"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无根生又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笑容,"有些漩涡,一旦卷入就难以脱身了。"
张怀义深深看了无根生一眼,拉着祺伝转身离去。直到走出很远,祺伝才敢开口:
"怀义哥,那个人...真的是来帮我的吗?"
张怀义脚步不停:"以后离他远点。"
"可是他说我的体质..."
"他说的没错。"张怀义突然停下,转身面对祺伝,"你的体质确实特殊,但不是缺陷。"月光下,他的眼神复杂难明,"我之前想错了,不该试图\'\'\'\'治好\'\'\'\'你。"
祺伝眨了眨眼:"那...以后我燥热发作怎么办?"
张怀义沉默片刻:"我会帮你...用更安全的方式。"他伸手轻抚祺伝的头发,动作前所未有地温柔,"对不起,让你经历刚才那种事。"
祺伝摇头:"没关系,我知道怀义哥是为我好。"他犹豫了一下,"那个无根生...到底是什么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危险人物。"张怀义简短回答,重新迈开脚步,"以后如果单独遇到他,立刻跑,明白吗?"
祺伝点头,小跑着跟上张怀义。回天师府的路上,两人都没再说话,但祺伝能感觉到,张怀义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始终没松,仿佛怕他随时会消失一样。
回到房间,张怀义反常地点亮了所有油灯,将房间照得通明。他让祺伝坐在床边,自己则搬来椅子面对面坐下,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阿伝,有些事情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祺伝不自觉地坐直身体,心跳加速。
"首先,关于你的体质。"张怀义声音低沉,"无根生说得对,这不是病,而是天赋。但同时也是...极大的危险。"
祺伝认真听着。
"其次..."张怀义罕见地语塞,眼神飘向一旁,"关于我今天的反应..."
祺伝等待他继续,但张怀义似乎陷入挣扎,半晌说不出话。
"怀义哥生气了?"祺伝试探着问。
"不是生气。"张怀义深吸一口气,"是..."他再次卡住,最后懊恼地揉了揉脸,"算了,以后再说。你先休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虽然困惑,但乖巧地点头。就在他准备躺下时,张怀义突然又开口:
"阿伝,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想对你做无根生刚才那样的事,你会怎么办?"
祺伝不假思索:"我会反抗。"
"即使那个人是我?"
祺伝愣住了,随即摇头:"怀义哥不会伤害我的。"
"你怎么知道?"张怀义追问,声音有些沙哑,"人是会变的,阿伝。也许有一天..."
"那我就让怀义哥那么做。"祺伝打断他,眼神坚定,"如果是怀义哥的话,我愿意。"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击中张怀义。他猛地站起,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你不该说这种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不该对任何人说!包括我!"
祺伝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到,缩了缩脖子:"可是..."
"没有可是!"张怀义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像头困兽,"阿伝,你太单纯了。这世界远比你想象的复杂,人心也是。就连我自己..."他突然停住,痛苦地闭上眼,"就连我都不敢保证永远是你认识的那个张怀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站起身,小心翼翼靠近:"但现在的怀义哥就是怀义哥啊。"
张怀义睁开眼,看到祺伝近在咫尺的脸庞。月光透过窗棂,在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洒下细碎的光点。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所有的担忧、挣扎和恐惧,都源于一个简单的事实——他无法忍受祺伝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来自他自己的伤害。
"睡吧。"最终,张怀义只是轻轻拍了拍祺伝的肩,"明天开始,我们调整修炼方法。"
祺伝乖乖躺下,但眼睛还睁着:"怀义哥不睡吗?"
张怀义摇头:"我还有些事要想清楚。"他吹灭大部分油灯,只留下一盏,"你先睡。"
祺伝闭上眼睛,但睫毛仍在微微颤动。张怀义坐在床边,静静注视着他的睡颜。无根生的话在脑海中回响——"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是的,答案很明显。当他看到无根生几乎要吻上祺伝的那一刻,胸中翻涌的怒火和嫉妒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不是师兄对师弟的保护欲,而是...更私密、更炽热的感情。
"我该怎么办..."张怀义无声地自问,指尖轻轻掠过祺伝的脸颊,却在即将触及时收回。
窗外,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房间陷入更深的黑暗。张怀义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他对祺伝的感情,祺伝对他的无条件信任,以及无根生那意味深长的眼神...所有这些,都将把他们引向一个未知的方向。
而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那个方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半三更,天师府后山的竹林里弥漫着不寻常的气息。张怀义盘坐在一块青石上,周身金光忽明忽暗,额角青筋暴起,汗珠顺着脸颊滚落。
"不对...又来了..."他咬牙低语,双手结印的姿势微微颤抖。
最近每次修炼到深夜,体内就会涌出一股陌生的炁流,阴冷粘稠,与他修习的天师府正统功法截然不同。这股炁流如同活物,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张怀义知道这是什么——心魔。
自从那夜带祺伝见过无根生后,他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强烈。对祺伝的渴望、道德的约束、未来的担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终于在修炼时具现化为心魔。
"呃啊!"
一阵剧痛袭来,张怀义猛地弓起身子,双手撑地。他感到那股阴冷炁息正试图侵占他的神志,眼前浮现出各种幻象——祺伝被不轨之人带走的场景、祺伝与他人亲密的画面、还有...他自己对祺伝做出种种不堪之事的样子。
"滚开!"张怀义怒吼一声,金光大盛,却很快被黑气吞噬。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瞬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怀义哥?"
祺伝赤着脚站在竹林边缘,单薄的白色里衣被夜风吹得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少年初现的轮廓。他揉着惺忪的睡眼,显然是被动静惊醒匆忙赶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过来..."张怀义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生怕心魔发作伤到祺伝。
但祺伝已经看到了他异常的状态。少年毫不犹豫地跑上前,跪坐在张怀义面前,小手捧住他的脸:"怀义哥,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触碰的瞬间,张怀义体内的阴冷炁息突然躁动起来。他猛地抓住祺伝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少年吃痛皱眉。
"快走..."张怀义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眼中金光与黑气交替闪烁,"我控制不住..."
祺伝却出奇地镇定。他凝视着张怀义痛苦扭曲的面容,突然凑上前,将自己的唇贴上了张怀义的。
这触碰轻如蝶翼,却如一道惊雷劈开混沌。张怀义瞪大眼睛,感到一股温暖纯净的炁从祺伝口中渡来,与他体内的阴冷炁息激烈交锋。更令人震惊的是,祺伝竟然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缝,仿佛本能地知道该如何帮助他。
"唔..."
张怀义喉间溢出一声低吟。那温暖的力量如春风化雪,逐渐驱散他体内的阴寒。心魔的嘶吼在脑海中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与平静。
当祺伝终于退开时,张怀义眼中的黑气已完全消散。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祺伝的唇瓣因刚才的接触而泛着水光,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诱人。
"怀义哥...好些了吗?"祺伝小声问,温热的气息拂过张怀义的脸颊。
张怀义没有立即回答。他深深看着眼前这个单纯的少年,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祺伝根本不明白刚才那个吻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本能地想帮助自己...就像帮助一只受伤的小动物那样纯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那么做?"张怀义终于开口,声音沙哑。
祺伝眨了眨眼:"上次...我亲你的时候,你的修为提升了。我想...也许能帮到你?"
天真到近乎残忍的回答。张怀义苦笑一声,松开钳制祺伝的手,转而轻抚他发红的手腕:"疼吗?"
祺伝摇头,眼神依然充满担忧:"怀义哥刚才怎么了?"
"心魔。"张怀义简短回答,扶着祺伝站起身,"修炼出了岔子。"
祺伝似懂非懂地点头,突然想到什么:"是因为我吗?"
张怀义身体一僵:"为什么这么问?"
"不知道..."祺伝低头玩着衣角,"就是感觉...最近怀义哥总躲着我,修炼时也心不在焉..."
月光下,少年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显得脆弱又美好。张怀义心头一软,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不是你的错。"
祺伝乖顺地靠在他胸前,发丝间淡淡的皂角香钻入鼻尖。张怀义深吸一口气,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阿伝,刚才...那个不叫吻。"他轻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抬头,疑惑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只是碰了一下。"张怀义声音低沉,"想学真正的吻吗?"
祺伝眼睛一亮,像听到要学新功法一样兴奋:"想!"
张怀义眸色转深。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是在利用祺伝的单纯,满足自己隐秘的渴望。但此刻,他不想再抵抗了。
"闭上眼睛。"他低声指导。
祺伝立刻乖乖闭眼,长睫毛微微颤动。张怀义缓缓低头,在即将触碰时停住,呼吸交融的距离让祺伝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放松。"张怀义轻语,终于贴上那柔软的唇瓣。
与祺伝刚才青涩的触碰不同,这是一个真正的吻。张怀义先是轻吮下唇,然后舌尖描摹唇形,最后温柔地顶开齿关,深入探索。祺伝起初僵硬如木,但随着吻的深入,他渐渐放松,甚至开始笨拙地回应。
"唔..."
细微的哼声从祺伝喉间溢出,让张怀义险些失控。他勉强克制住自己,缓缓结束这个吻。祺伝睁开眼,眸中水光潋滟,脸颊绯红,嘴唇微微肿胀。
"这就是...接吻?"祺伝小声问,手指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怀义点头,心跳如雷。他在心中痛骂自己禽兽不如,却又忍不住期待祺伝的反应。
"感觉...好奇妙。"祺伝歪着头,像在分析一种新功法,"怀义哥的炁流变得好温暖,在我身体里转了一圈,又回去了。"
这种纯学术的反馈让张怀义哭笑不得。他揉了揉祺伝的头发:"以后每天晚上睡前,我们都练习一下,好吗?"
"像晚安吻那样?"祺伝眼睛亮晶晶的。
"对,像晚安吻那样。"张怀义顺着他说,内心却清楚自己设下了一个多么危险的约定。
回房后,祺伝很快沉入梦乡,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张怀义却靠在床头,彻夜难眠。他凝视着少年恬静的睡颜,指尖悬在空中,想要触碰却又收回。
"我到底在做什么..."他无声自问,却找不到答案。
从那天起,"晚安吻"成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仪式。每晚临睡前,张怀义都会耐心教导祺伝各种亲吻技巧——从轻柔的唇瓣相贴,到深入的舌吻交融。祺伝学得极快,却始终将这种亲密当作一种特殊的修炼方式,这种天真无邪的态度既让张怀义松了口气,又让他倍感煎熬。
时光如流水,转眼间祺伝已从当初瘦弱的孩童长成了俊秀少年。十五岁的他身姿挺拔,眉目如画,一颦一笑间已有了惑人的风采。而随着青春期的到来,新的"问题"出现了。
这天清晨,张怀义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惊醒。睁开眼,发现身旁的祺伝正蜷缩成一团,脸色潮红,呼吸急促。
"阿伝?"张怀义撑起身子,立刻注意到被子下不自然的隆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羞窘难当:"怀义哥...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难受..."
张怀义瞬间明白了状况。这些年他刻意回避教导祺伝这方面的知识,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但现在,看着祺伝无助的样子,他感到一阵心疼。
"别怕,这是正常的。"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解释,"每个男孩到你这个年纪都会这样。"
祺伝咬着下唇:"可是...怎么办?"
张怀义喉结滚动,内心天人交战。最终,他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祺伝的头发:"我教你。"
接下来的"课程"比接吻更加私密。张怀义强忍着冲动,像讲解功法要领一样冷静地指导祺伝如何解决生理需求。整个过程对他而言无异于酷刑,尤其是祺伝在他指导下发出那些无意识的喘息和呜咽时...
"怀义哥...感觉好奇怪..."祺伝眼神迷离,脸颊绯红,"和练功时不一样..."
张怀义勉强维持着表面平静:"以后再有这种情况,就像我刚才教你的那样做,明白吗?"
祺伝乖巧点头,突然问道:"怀义哥也会这样吗?"
直白的问题让张怀义呼吸一滞。他当然会,尤其是最近,梦遗的对象几乎全是眼前这个懵懂无知的少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简短回应,迅速起身,"我去打水,你...收拾一下。"
走出房门,张怀义靠在墙上,深呼吸平复躁动的气血。刚才的情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祺伝泛红的眼尾,湿润的唇瓣,还有那声软糯的"怀义哥"...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做出无法挽回的事。
当天夜里,张怀义又一次梦到了祺伝。不同的是,这次梦境格外清晰——祺伝躺在他身下,眼中含泪却主动张开双腿,轻声说着"怀义哥,教我"...
张怀义惊醒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放在祺伝腰间,而裤裆处已经湿黏一片。他猛地抽回手,冷汗涔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无声自语,凝视着祺伝安详的睡颜。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底滋生——如果有一天,祺伝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让别人教他这些事...
光是想象就让他嫉妒得发狂。张怀义攥紧被单,内心挣扎到几乎撕裂。道德与欲望在脑海中激烈交锋,最终,一个声音占据了上风:
长痛不如短痛。
既然迟早要面对,不如由他来...至少他会温柔对待祺伝,至少他是真心...
张怀义轻轻摇醒祺伝:"阿伝,醒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祺伝迷迷糊糊睁开眼:"怀义哥...?"
"想学更多吗?"张怀义声音低沉,手指轻抚祺伝的脸颊,"比接吻...更亲密的事。"
祺伝困倦地眨眼,本能地点头:"想..."
这个毫无防备的回答成了压垮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张怀义俯身,吻住那微张的唇瓣,同时手探入祺伝的里衣...
"今晚教你...成为大人的方法。"
张怀义的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他一边吻着祺伝的唇,一边解开少年的衣带。祺伝在朦胧睡意中本能地配合,任由衣物被褪去,露出白皙纤细的身体。月光透过窗棂,在祺伝肌肤上投下斑驳光影,如同张怀义此刻紊乱的心绪。
“会有点疼,”他哑声道,手指沾了事先准备的脂膏向下探去,“但怀义哥会轻一些。”
祺伝茫然点头,眼中满是信任。当张怀义的手指探入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秘境时,祺伝猛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
“嗯啊……疼……”少年眼角渗出泪珠,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
张怀义心疼地吻去他的泪水:“放松,阿伝,跟着我的呼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嗯……”祺伝咬着唇,奇怪的难耐感从下身传来,张怀义的手指在后穴抽插着,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惹得祺伝面红耳赤。
他耐心地做着开拓准备工作,直到祺伝点身体逐渐适应。在确定少年已经准备好时,张怀义滚烫的龟头抵住入口,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记住,任何时候想停下就告诉我。”他最后一次确认。
祺伝深吸一口气,勇敢地点头。张怀义缓慢而坚定地进入,同时密切观察着少年的表情变化。一个挺腰,当完全结合的那一刻,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点叹息。
“啊……”张怀义把祺伝按在身下两人十指相扣,全部进去的一瞬间少年叫出声来,张怀义没有立刻动。
“怀义哥……好奇怪……”祺伝小声说,脸颊绯红,“感觉……好酸好满好涨……”
张怀义俯身吻他,开始缓慢动作。他刻意控制着节奏,确保祺伝能够适应。随着时间推移,疼痛逐渐被陌生的快感取代,祺伝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腰肢,发出小猫般的甜腻呜咽声。
“就是这样……跟着感觉走……”张怀义鼓励道,动作逐渐加快。
窗外,一轮明月被乌云遮蔽,仿佛不忍见证这场始于纯真却终于欲望的仪式。床榻间,祺伝在疼痛与快感的交织中哭泣,而张怀义在满足与愧疚的夹缝中沉沦。
高潮来临时,祺伝睁大眼睛,仿佛经历了一场灵魂出窍。张怀义在他体内释放,滚烫的精液注入少年身体的最深处,同时紧紧抱住颤抖的少年,在他耳边低语:“现在,你真正属于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一切结束时,祺伝蜷缩在张怀义怀中,眼角还挂着泪珠,却依然信任地依偎着他。张怀义轻吻少年汗湿的额头,内心既满足又空洞。
"疼吗?"他低声问。
祺伝摇头,又点头,最后小声说:"但是...怀义哥在,就不怕。"
这句单纯的告白比任何指责都更让张怀义心痛。他紧紧抱住祺伝,仿佛要将人揉入骨血。
"睡吧。"他哑声说,更像是对自己的命令。
祺伝很快在他怀中沉沉睡去,而张怀义睁眼到天明。他知道,从今夜起,有些东西永远改变了。不是后悔,而是...恐惧。恐惧祺伝有一天会明白这一切的真正含义,恐惧自己会越陷越深,更恐惧那个即将到来的、无法回避的未来。
晨光微熹时,张怀义轻手轻脚地起身,为祺伝清理身体上的痕迹。少年睡得香甜,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意,全然不知自己信任的"怀义哥"内心正经历怎样的风暴。
张怀义俯身,在祺伝唇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
"对不起。"他无声地忏悔,却清楚这远远不是结束,而仅仅是堕落的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那晚的破处之后,从此,他们的生活有了新的规律——白天正常修炼,晚上“成人教学”。张怀义每天都极尽温柔,耐心引导祺伝探索身体的快乐;而祺伝则从最初的羞涩逐渐变得大胆,甚至开始主动索求。
在这隐秘的欢愉中,两人关系悄然改变,从师兄弟变成了道侣,心与心的距离比任何时候都要贴近。张怀义的心魔再未出现,取代而之的是对祺伝日益深厚的爱与占有欲。而祺伝,则在张怀义的引导下,逐渐从懵懂少年成长为能够回应这份感情的伴侣。
每当夜深人静,两人相拥而眠时,张怀义都会感谢那个夜晚自己的决定——没有逃避,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了直面内心真实的爱,从而获得了此生最珍贵的宝物……
晨光熹微,天师府的飞檐翘角在朝阳中投下斑驳的影子。东厢最角落的房间内,两道身影在窗边交叠,映在薄如蝉翼的窗纸上,形成一幅旖旎的剪影。
“嗯……怀义哥……慢点……”
祺伝双手撑着窗棂,额头抵着冰凉的窗纸上,试图给自己发烫的脸降温。身后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深入,让他不得不咬住下唇才能忍住呻吟。单薄的白色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露出大片雪白的后背,上面点缀着几处嫣红的吻痕。
张怀义一手揽住祺伝的腰,一手探入他散开的衣襟,抚弄胸前的敏感的凸起。他低头舔吻祺伝泛红的耳廓,声音因情欲而低哑:“舒服吗?”
“舒……舒服……”祺伝声音发颤,腿根都在发抖。晨起的阳气最盛,张怀义今天格外凶猛,每次都顶到最深处滚烫的龟头碾压着他体内稚嫩的前内腺,让他眼前发白。
“乖孩子。”张怀玉奖励般轻咬他的耳垂,动作却更加凶狠。木质窗棂随着节奏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清晨格外清晰。
祺伝紧张地回头:“会被……听到……”
张怀义低笑,故意加重力道:“那就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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