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房”里没有钟表,时间的概念变得模糊,大概是几个小时后,陈严由昏转醒,发现矮个正盯着他的脸看。
“大哥,你看这家伙的睫毛还挺长,跟个娘们儿似的。”
独眼走过去一把揪住陈严的头发,让他仰起脸来,陈严痛得皱紧了眉头。
“骚逼,才玩了多久就晕过去了。”独眼说着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唾沫,“真他妈脏死了,哪里都是你喷的水。”
陈严眯起眼睛,下意识往后躲,这才发现他被转移到一个椅子一样的装置上,双手被绑在两侧,只不过腿被支架抬了起来与身体成九十度角,他能看到自己的鸡巴被拉起来贴在肚皮上以完全露出女阴,根部还被套上一个金属环遏制他的勃起和射精。
矮个屁颠屁颠地拿来一个工具,外形上是塑料罩子与发动机被一条管子连接。他嘿嘿笑着:“这可是我们大哥新整来的玩意儿,你是第一个用它的人,我们可保不准会发生什么。”
“操你妈的!”陈严汗毛直立气得发抖,用拳头重重砸了两下扶手,手腕上被勒出的两道红痕愈发明显,几乎要渗出血来。
那个透明罩子盖在了他的下体上,边缘紧贴着外阴使整个逼向外突起。矮个按下管子另一端发动机上的开关,陈严终于明白这个机器的作用,它能吸出罩子里空气,让其中变得接近真空。
他感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被吸住的逼,那里像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榨汁,他的阴道湿漉起来,阴蒂和大小阴唇酥酥麻麻,整个阴部越发得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等陈严的阴部丧失了除胀痛以外的其他任何知觉,透明罩子才被取下来。矮个“我操”了一声,他低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女阴完全膨出耻骨,足有以前的两三倍大,阴蒂阴唇直直地挺着,蒂头肿得像小指指节。他痛苦地扭过头去,不愿再看自己下身的惨状。
独眼刚才没动作,坐享其成,此时走过来用大手摸着那团红肿的肉,又拍又揉,把陈严弄得浑身颤抖,呻吟不断。
“效果不错,把骚货的小嫩逼都吸成大肥逼了。”
可折磨还远没有结束,独眼从背后拿出一条细长的鞭子,手指抚过油光发亮的鞭绳。这鞭子看起来软,实际上韧性十足,能抽出痛感却不会让皮肤皮开肉绽。
独眼挥动软鞭,第一下竖着落在整个逼上,陈严大叫出声,感觉下体又疼又辣,鞭尾扫过阴蒂的快感又让他战栗不已,第二次抽下去竟直接达到了高潮。他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被一次次鞭打,控制不住地叫喊,手心里全是指甲抠出的血印子。十鞭下去水声越来越大,本就肿胀的女逼也充血到微微泛紫,最后是独眼怕把他玩废才住了手,从椅子上放了下来。
陈严被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床垫上,下体的疼痛让他合不拢腿,只能赤裸地平躺着。他戴着手铐脚铐,被抓着头发灌了几次水,胸口和脖子上全是湿亮的水迹,过了一会儿就生出尿意。他还做不到不顾颜面地随地小便,于是用喊哑掉的声音向看守他的人求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想上厕所。”
那个人脸上有块青色的胎记,瞥了他一眼,然后去了隔壁的房间,应该是向独眼汇报,接着他和独眼一同走过来。独眼弯下腰定定地看着陈严,说:“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上厕所,忍不住了……”
“还上厕所,你还挺文明的啊。”独眼笑了,“这叫撒尿、尿尿,懂吗?重新说一遍。”
“我想去尿,尿尿。”
“真乖。”独眼拍了拍他的脸,转头对胎记男说,“你,把他抱起来。”胎记男两只胳膊穿过陈严的膝窝,用给小孩儿把尿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陈严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独眼乐呵呵的:“尿吧,姿势都给你摆好了。”
陈严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于是试图用男性的那个器官尿出来,但感觉马眼像是被堵住,无论如何用力都无法流出一星半点。
“忘了告诉你,你的鸡巴里放了东西,基本算是不能用了,废了,所以你得用你下面的逼尿。”独眼看他额头上滚下豆大的汗珠,补充道。
陈严绝望了,可憋尿的痛苦让他不得不尝试使用女性尿道。五分钟后他已是满身大汗,女阴也疼痛不已,即使这样也没尿出来,于是独眼给了陈严一个选择:让他帮忙,陈严艰难地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独眼像是提前预料到一切般作了充足的准备,他从兜里掏出卷起的导尿管,让胎记男把陈严放在桌子上并抱好他的腿,自己则蹲下来,扒开陈严的逼给他插尿管。
女性的尿道在阴蒂下方,藏得还是比较隐蔽的,独眼把阴蒂连同包皮向上推,鼓鼓的阴肉和埋在其中的尿道口露了出来,在空气中不断张合。他先用指甲抠了抠,确定那是他要找的地方,然后一只手把周围的软肉尽可能分开,另一只手捏起导尿管,对准小孔插了进去。
陈严的下体一下子缩紧了,两截小腿在半空中摆动,独眼旋转着将管子又插进去了一段,陈严带着哭腔喊不要了,尿道好疼好酸。
“不插到底是尿不出来的。”陈严大睁着双眼,眼看独眼毛绒绒的脑袋在自己腿间一动一动,那么长一根尿管只剩一半垂在外面,而独眼还想继续往里塞,终于小腹一松,再无法控制被撑开的尿眼,淅淅沥沥地尿了一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严哆哆嗦嗦地缩在墙角,导尿管还插在尿道里,末端时不时流出一股水,濡湿了身下的床垫。他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精神与肉体都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独眼坐在椅子上一脸玩味地看着陈严,他搓了搓手指,淫水与尿液的混合物甚至还没干透,那股腥味令人上瘾,是施虐欲最好的温床。
他对胎记男扬了扬下巴,胎记男心领神会地走向陈严,把他从地上捞起来,领到独眼面前。
“跪下。”
陈严低着头,独眼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顺从地跪了下来。他的脸离独眼的裤裆只有一掌的距离,几乎能感受到那个器官散发出的热气。
下一秒,独眼一伸手就把他的脸摁在自己下体上,狠抓着他后脑的头发画圈一样操控,陈严的鼻梁被金属拉链划出一道红痕,半窒息的状态让他发出不适的呜咽声。
直到那根鸡巴在摩擦中慢慢勃起,裤裆鼓出一个大包,独眼这才把陈严拉起来。他的脸因暴力的摩擦和缺氧泛红,鼻梁上的伤痕也是鲜艳。独眼兴奋地摩挲他的下巴,用大拇指抚摸他被唾液染得晶亮的嘴唇。
谁知陈严心一横,狠狠咬上了独眼的拇指。
啪的一声,脸上多了一个掌印,他被扇得倒下去,剧烈地吸气呼气。
“臭婊子,给脸不要脸。”独眼捂着流血的手指,勃然大怒,“把他给我捆在桌子上,好好教他什么是规矩。”
陈严被双腿大开的绑住,眼睛通红地瞪着独眼,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下肚。
过了一会儿,矮个拿着一个小包走过来,独眼在他耳边低语几句,他点头哈腰地说:“明白,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矮个在桌前坐下,徐徐摊开布包,只见里面码这两排大小、粗细皆不同的银针,陈严惊恐地挣扎起来,大喊你要干什么。
“大哥说了,要在你下面穿几个洞,让你听话一点。”矮个笑眯眯地解释,陈严只觉得他的笑容阴森诡异,想夹紧腿却是不能。
他挑出一根三厘米的针,针尖极细,闪烁着银光,接着他捏起陈严的阴蒂,对准蒂头中心扎了进去。
“啊!!!!!啊!!!!!!!!”
陈严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他的阴蒂像是被劈开一样火辣火辣地发疼,疼得他发疯。
蒂头迅速地肿硬起来,矮个固定住小小的肉块,把针往里送了一点,等他松手后针已经可以挂在上面。大家的目光齐刷刷集中在了那颗插着针的阴蒂上,耳边陈严的惨叫变得不太真实。
第二根针更短也更粗,矮个挑起左边的大阴唇,很快地把它穿透了,第三针和第二针对称,穿在另一侧大阴唇上。陈严身下的桌子咯吱作响,桌板被汗水浸润得湿滑。
“杀了我………”陈严虚弱地喃喃。独眼撩开他湿透了的额发,他的眼睛里已没有神采。
矮个背着手站在一边,独眼把头探向陈严的两腿间验收成果:阴蒂阴唇都高高肿起,被针穿刺的伤口有一圈血迹,但总体来说没留下毁灭性的伤疤。
“贱货,痛了才知道听话。”
独眼解开腰带,掏出完全硬起的鸡巴,他觉得那几根针有点碍眼,于是三两下把它们拔了下来,还有那根滑溜溜的导尿管,也一并拽了出来。
“看好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用你的逼好好记住我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独眼硕大的龟头顶在两片阴唇中间,陈严下意识想向上逃,被拉着大腿直接贯穿到底。
“呜………不要…………”
下体有撕裂的感觉,又粗又烫的鸡巴在他狭窄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捣开他的密地,陈严忍不住哭了出来。
“骚逼怎么这么紧,想把我夹射吗?”独眼摸上他被撞得一甩一甩的阴茎,胡乱揉了揉,又向下捏住阴蒂,挤出一小股血,和阴道里的处女血混在一起。
“不要操了,求求你……”陈严泪眼朦胧地向他求饶。
独眼却愈发兴奋,在他紧实的大腿上乱摸一通:“等老子射了就放过你。”
自从被导尿管插过,陈严就有了控制不住尿眼的毛病,现在更严重,被大鸡巴干得一阵一阵喷水,独眼的阴毛和上衣下摆全被尿水喷湿。独眼左看右看找不到合适的东西可以把小洞堵上,最后用上了自己的小拇指。
他用指尖抠抠按按把小眼儿捅松,然后使劲往里一顶,把一个指节塞了进去。陈严脸上又是汗又是泪,连连叫着不行,却阻挡不了独眼用小指插开自己脆弱的尿道。指甲刮伤了内壁,恐怕接下来几天排尿都会很困难。
独眼享受着被两张小嘴吸吮着的快感,不仅鸡巴被服侍得舒爽,连小拇指都被一张一缩地取悦着,心里很是畅快。他看向陈严的脸,卧底已经放弃挣扎,敞着腿任他凌辱,不时因为撞得太厉害发出一声抽泣。他的眼眶和鼻子红红的,一脸的屈辱和痛苦。
一想到之前刚烈无比的人被他干成了这副模样,独眼就激动得快要射出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龟头在陈严的小腹上一下一下顶出形状,几十下过后整根鸡巴深深埋在逼里射了出来,同时小指也刺溜一下插到了底。陈严被精液烫得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女穴却紧咬着鸡巴榨精。等独眼把半软的肉棒和小指抽出来,他的尿眼已缩不回原来的大小,大敞着喷出微黄的液体,含着浓精的阴道像小孩儿吐奶般排出腥臊的、混着血丝的浊液。
被操了,被内射了,明明很疼但高潮了,陈严满脑子都是这样的念头。他纯洁不再,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当陈严奄奄一息地躺在桌子上,一个医生模样的人开门进来。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医务箱,一脸冷漠地看了陈严一眼,眼神里似乎还有嫌弃。他坐下来,从箱子里拿出棉签和医用布片给陈严清创,接着戴上手套把他阴道里的精液一点一点抠了出来,疼得陈严不断抽气。
“下次再搞这么麻烦,我就不帮你收拾烂摊子了。”做完这一切,医生把脏兮兮的手套丢了,递给独眼一管药膏,“涂上能好得快点,你也不想这个家伙被搞坏交不了差吧。”
“是是是。”独眼说,“过几天可能还要打扰你一下,要不到时候我把他送到你那边?”
“等我短信。”
医生离开得很快,好像走慢一点衣服就要被“刑房”的污烟浊气弄脏了,洁癖得很。
接下来的几天,独眼每天亲手给陈严上药,也亲自干他。他用蘸着药膏的手揉过女穴的每一个缝隙,着重把包皮推上去按摩阴蒂,等陈严难耐地流水了再慢慢插进去,说是这样连里面都抹得到。
因为清理起来十分麻烦,他不再内射,而是把精液都射在地上,让陈严趴着一点一点舔干净。
在独眼的允准下,连胎记男都分了一杯羹,一天可以干陈严一次。他的鸡巴没独眼粗,但很长,一挺腰就能干到子宫口,火热的龟头挤压宫口层层叠叠的软肉,爽得陈严拼命喷汁。
“不要了,要捅穿了!!要捅穿了啊!!!”陈严屁股朝天,膝盖被压在肩膀上,胎记男的鸡巴在他体内不停地捣。他能看见自己的肚皮起起伏伏,胀大的阴蒂挺立着,两片深红的大阴唇粘在肉棍上,被磨得水光淋漓。胎记男变化操干的速度,改为整根拔出来再整根插回去,于是阴蒂和阴唇在重击之下被压得扁扁的,整个逼像花一样大大翻开,逼洞也合不起来,一圈嫩肉溢了出来。沉重的卵蛋拍打在他的屁眼上,褐色的屁眼被刺激得一张一缩。
“呜呜……不能再干了………拔出来……”陈严忍不住求饶。他感觉自己最深处的软肉又酸又疼,还带着一丝搔不到的痒,只能祈求大鸡巴不要再操那个地方。
“能干开吗?”全程站在一旁看着他俩做爱的独眼问胎记男。
胎记男额头上布满细汗,喘着气说:“太紧了,进不去啊。”
“唉,果然还是要靠医生,你下来吧,咱们去楼上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胎记男竟克制住了自己,把还硬着的鸡巴从逼里拔出来,陈严一下子没了桎梏,屁股从半空中落到床垫上。
他全身光裸着被搀扶上了老式电梯,他们在负二,要上楼去负一。电梯长年没有维护,运作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灯光闪烁,栅栏门也锈迹斑斑。陈严一只手架在胎记男肩上,另一只手无措地捂住下体,阴道还在滴滴答答地淌水。
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是“医务室”,独眼敲开门,对医生阿谀一笑:“那就辛苦你了。”
陈严被固定在诊疗台上,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医生两人,他有渺茫的机会摆脱手铐打晕医生再逃出去,但然后呢,他不知道逃出生天后该去哪里,也许后半辈子都要在躲避追捕中惶惶度过。
医生看出他在想事情,说道:“我知道你在思考什么,你想逃跑,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他一边在手术盘上摆出几样医用工具,一边缓缓说出无比残酷的话:“我刚刚给你注射了肌肉松弛剂,接下来你会丧失行动能力,但痛觉不会消失。”
“你…………”陈严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希望你完整地体会这一切,有点作为预备奴隶的自觉。”
奴隶……吗?
原来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让他死,而是成为供人随意凌辱的奴隶。
受松弛剂的影响,陈严的阴道变得很松软,鸭嘴钳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然后一点点把阴道扩开。刚刚的性爱让他的子宫下沉,阴道缩短,更容易看到宫口。医生把鸭嘴钳口调整到四根手指的宽度,阴道壁被完全分开,露出深处粉红的子宫口。
他拿起半根手指粗细的玻璃棒抵在那个紧致的小眼儿上,轻轻一松就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子宫……就连子宫也被玩了,陈严模糊地想到。
“唔!”玻璃棒冰凉,在温暖的子宫里抽动着,医生甚至尝试把玻璃棒插到最底在宫壁上画圈,陈严痛得紧缩住下体。
“很娇嫩啊。”医生挑出一根更粗的玻璃棒,费了点力气才捅穿宫口,但抽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到宫口已经明显被打开了,效果显着。
鸭嘴钳调为五指宽,阴唇被拉扯得有点发白,钝痛从下体向全身蔓延,陈严眉头皱成一团,把下唇咬出了血。
“现在可以试试这个了。”
医生手上拿着的是足有三指粗的假阳具,转眼间已经塞进了陈严的女穴,往深处进发,他要把宫口扩张到能插入男人的阴茎,让下面的每张嘴都变成玩物。
“不行啊———!不行啊!!!”陈严疼得嚎哭起来,然而宫口接纳了假阳具的龟头,被插得四周鼓起。
医生把假阴茎推进去大半,又一股脑拔出来,往复十几次后陈严已满脸是泪,呢喃着不要,他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要习惯这种感觉,你知道我的医务室里最常来的是哪类人吗?”
“被玩得宫口坏掉的奴隶女人,后半辈子必须穿纸尿裤才不会弄湿衣裙。双性人,你是第一个,所以独眼让我提前照顾你,让你的子宫习惯被阴茎插入,明不明白?”
他摸上陈严的小腹,“说不定你以后还要为老大生孩子,到那时候我就是你的产科医生。”
“不要,不要生孩子………”陈严惊恐地抽泣着。他不敢想象自己长出孕肚,更不敢想象用那个畸形的器官生下一个婴儿。
医生的动作突然狠戾起来,飞速抽插着宫口,子宫很快高潮了,疲倦地分泌出一大股粘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要惩罚它”,他说着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特质安全套戴在假阳具上,再次插入陈严的子宫,“作为生育的器官却不好好履行职责。”这个安全套的表面有一层磨砂材质,能将那些娇嫩的地方折磨到红肿破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里仿佛被火炙烤,又疼又辣,陈严大声尖叫着,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在诊疗台上。
“不要再……啊啊啊啊啊—————!啊啊!”陈严喉咙里堵满了口水,边哭边含糊地求饶,“要烂了,子宫要被插烂了!”
医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残酷无情地用磨砂套子操弄他的宫口,动作像机器一样快速而精准。
“我、我会乖乖生孩子,求你了、求求你。”
“真的?”
“真的,真的。”陈严口不择言地说,“我想让你做我的产科医生。”
听到他的话,医生平静下来,把湿淋淋的假阴茎从红肿的宫口里抽出,放回手术盘上。他拆下鸭嘴钳,安静地收拾好所有器械。
“失态了,只是我对双性人真的很感兴趣,不由得想研究他们——你们的全部,当然包括生育。”
他把陈严从诊疗台上抱下来,放在一架轮椅上,推着他走出医务室,回到地下二层。松弛剂的余效还没过去,陈严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殆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严被开发后送回“刑房”的一天内,每个人都至少干了他一次,精液射了他满头满身。为了助兴,陈严被迫学了很多骚话,独眼要他完全诚实地表达身体的感受,玩下体的时候要说“阴蒂阴唇好爽”,插进去的时候要说“鸡巴好大,骚逼被塞满了”,自称是“母狗”,受不了了要叫哥哥求饶。陈严渐渐熟练了这种羞辱性的问答,捅到骚点时生硬的叫声里都染上一丝媚意。
独眼以后入的姿势压着他干,胯骨和卵蛋拍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陈严被撞得一耸一耸,口水流了一小滩。独眼明显是爽得快射了,但又不想结束,于是放慢了速度,鸡巴在女穴里来回刮蹭,冠头勾出黏糊糊的汁液。
他使劲扇了两下陈严撅起的屁股,“骚货,你也很爽是不是,已经爱上吃男人的鸡巴了吧!”
陈严呻吟着夹紧,腰肢随他的频率微微摆动。
独眼的男性自尊被极大的满足,他摸着陈严光滑的脊背,像在摸一匹好马。韧性十足的腰下是圆润的臀部,肥硕的两瓣,中间是幽深潮湿的穴,他扒开臀瓣揉搓湿滑的股沟,最后指肚在屁眼的位置停下了。
“光顾着你的骚逼,都忘了你还有另一张嘴可以用。”
他用指腹按压褐色的屁眼,指甲轻轻搔着密集的褶皱,只见屁眼一张,含住了他的指尖。
“淫贱!”独眼一下子插进去半根大拇指,“屁眼怎么这么黑,是不是被干过了!”
“唔,没、没有………”陈严如实回答道。
独眼把手指拔出来,专心干逼,自顾自地说:“矮子最喜欢玩屁眼,一会儿叫他来探探路。”抽插百余下,腰眼一紧射在陈严背上,陈严一哆嗦,胯下响起稀稀拉拉的水声,竟是连外射也能把他刺激到潮吹了。
矮个正巧开门进来,看见独眼腰带还松着,以为自己来错了时机,关上门想走。“慢着。”独眼回头看了看他,又指指陈严的屁股,他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脸上的横肉都乐得拧起来:“我去准备准备,再多叫几个人。”
现在房间里除了独眼、和胎记男,还多了五张陈严从没见过的面孔,估计是“刑房”的看守和其他房间负责刑讯的人,他们或轻蔑或兴奋地盯着狼狈的陈严,都期待着接下来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严双手被绑在后背,一丝不挂地跪在桌子上,脸和膝盖被桌面硌得生疼。矮个姗姗来迟,又搞来一堆乱七八糟的道具,他望向独眼所站的方向,独眼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矮个搓了搓手,几乎对着眼前的肥屁股流下口水,他先上手用力揉了两把,和面一般把两瓣臀肉捏扁揉圆,又左右开弓抽打屁股和大腿,让两个部位弹起肉波,染上一层色情的粉红。陈严被玩得呜呜直叫,屁股一拱一拱,倒像是主动贴着矮个的巴掌求一顿打。
矮个两手抓着陈严的屁股,大拇指摁着屁眼附近向两边分开,深色的穴口露了出来,他陶醉地舔了舔嘴巴,伸出舌头由下至上地舔了一口,陈严“啊”的叫出声来。
“不愧是处女屁眼,味道很浓!”
“不要舔那里………啊!!”屁眼被舌面上的颗粒磨得痒极了,矮个手劲意外的大,把股沟和周围的皮肤平平展开,他的舌头像条蛇一样长又灵活,更深的地方也被舔了个遍,以至于当他离开陈严体内,众人都看到前面的女穴已经湿出一条水丝。
独眼走到眼神迷离的陈严跟前,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感觉怎么样?”
“屁眼……屁眼好痒,屁眼好爽。”陈严颧骨上被硌出了一块红印,呼吸急促。
“骚母狗。”独眼把两根手指塞进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陈严呜呜啊啊地流了许多口水。
就在这时,后穴传来冰凉的触感,是矮个正用一个灌满粘稠液体的大针筒朝陈严的屁眼里注射,转眼便一管下肚,他又拿起第二管……
“唔行,肚子要满了啊———!”舌头被夹住拉扯,陈严吐字都不清楚了,感到自己的下腹越来越重,越来越凉。
三管液体被强行注入肠道后,陈严的肚子已像怀孕五个月的孕妇般高高隆起,摸上去硬硬的。矮个在他穴口插入一个肛塞堵住那些灌肠液,然后把他整个人翻过来,让他叉开腿坐在桌子上。
陈严捂着自己的肚子,眼睁睁看着一个一个围观的男人在他身前排队,他们都硬了起来,等着把鸡巴插进他前面的穴里发泄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个是陈严不认识的人,捞起他的腿就往怀里带,陈严的肚子被挤了一下,发出不适的咕噜声。他愈干愈猛,陈严不得不把胳膊环上他的脖子,配合他的动作。最后他一击顶撞破开了宫口,直直射进陈严的子宫里。第二三四个男人也如法炮制,齐齐在陈严已经被干得糜烂的逼里出了精,第五个人看到陈严淫乱的下体和肚子,竟流下鼻血,直接射在了他的外阴上。
然后是胎记男和矮个,胎记男射出来的时候喃喃地说:“也让你尝尝我的精液。”矮个对操逼没兴趣,只是专心玩弄陈严的肚子,时而温柔地抚摸,时而用点力气拍打。陈严越发不适,感觉腹中的液体快从屁眼喷发出来,只能死死憋住,屁眼因此又胀又痛,疼得他大汗淋漓,后牙都要咬碎了。
独眼排在最后一个,他也没操陈严,而是好整以暇地绕着他走了一圈,大手按了按那个膨大的肚子,十分享受陈严受苦的模样。
“是不是很想拉屎?”他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声音对陈严说。
陈严满眼哀求地点点头,肚子又难堪地响了一声。
“你知不知道,从你刚进来的第一天起,房间的各个角落都装了针孔摄像头,带你正脸的视频可有好几十个G呢。”
“不……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听我说完”,独眼的语速很慢,钝刀子最磨人,“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去厕所解决,不过所有视频会被公开传到网上,我可不知道你的家人、朋友、同事会怎么想。”
“要么在这里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拉出来,那样所有视频会被马上销毁。”独眼拍了拍他的脸,讥笑地说,“你自己看着办。”
“不,不………我做不到,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陈严艰难地跪起来,试图用被捆住的手去摸独眼裤子里的阴茎,“我、我给你操,求你帮帮我……”
“你少来这套”,独眼推了他一下,“我就一小头头,这可是上面的要求。”
陈严定定地看着他,似乎是在作出抉择,又似乎是在判断所言真假,汗湿的脸庞上粘着一缕缕头发,嘴唇颤抖,脆弱到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刹那间,他从桌子上一跃而下,不等独眼拉住他快速跑到房门前,已然摸上门把手——
“视频,你真想好了?”
陈严捂着肚子,头深深地低下去,几分钟后,他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地上,是放弃出去了。
独眼同胎记男一起把他架起来,他下体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地流着精液。独眼贴着他红透的耳廓说了几句话,陈严没点头也没摇头,只是静静地任他们摆布。他以扎马步的姿势一脚踩了一个椅子,屁股向后冲着众人,腿根已经憋到颤抖。
“请、请大家欣赏母狗的屁眼。”陈严说。
他的屁股开始用力,肛塞四周流出黄褐色的粪水,再一吐气,肛塞被肠肉挤了出来掉在地上,塞头粘着一点排泄物,房间里弥漫起恶臭的味道。紧接着,稠状的棕色液体从陈严的屁眼里喷出来,足足持续了十秒,再然后就是最污秽的场面:他真的开始排泄了。一截长而粗的粪便被拉出来,甚至卡了一会儿,他屁眼用力才将它继续排出,啪嗒一声掉在布满秽物的地板上,陈严大大撑开的屁眼甚至没法合拢了!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震惊之情难以言表,有的被粪臭熏得捂住了鼻子。
“我操,拉屎都能湿。”
独眼简单擦了一下陈严狼狈不堪的屁股,摸到他外阴的时候不由感叹。
他从裤裆里解放出硬邦邦的鸡巴,从背后猛地插进陈严的屁眼,双臂卡在他膝窝里开始活塞运动。
“鸡巴、鸡巴好厉害,母狗不行了呀———屁眼好爽!屁眼好爽!疯了啊!!要被干死了!!骚屁眼被操烂了——!!”陈严双腿大开,吐着半截舌头没完没了地说着淫词浪语,羞耻之心全无,他再也不想记起自己是谁,在欲望的漩涡里越陷越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粗哦,大鸡巴再快点插我!嗯嗯嗯啊——!!”
陈严被两根鸡巴串着,女穴和屁眼都又肿又烫,男人一捏他阴蒂就爽到大叫,膀胱里没有了液体就张着尿道口干性高潮,昏暗的房间里全是尿骚和精臭味。一波一波的男人走进这个可以随意发泄性欲的房间,脱下裤子操淫荡双性人的逼、屁眼或者嘴。
这天独眼接到了新的指令,当他打开房门,只见陈严披头散发地跪着爬到他脚边,好像已经不认识他是谁。他拽拽独眼的裤腿:“精液……想要……”独眼注意到他的嘴角都被磨破了,侧腰和大腿也布满青紫的掐痕。
独眼抬起陈严的下巴,他突然咳嗽起来,弓着背吐出一大口男精。
这家伙……真的变成母狗了。
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任务还是要继续完成。他把陈严扶起来带去一间浴室。其实那根本算不上浴室,仅是一个狭小的淋浴间配上一根只出冷水的水管。
陈严缩在角落,指甲抠着地板缝,被水冲了以后小声说凉。独眼用脚分开他的膝盖,冰冷的水流浇在他的肚腹和下体,他冷得吸鼻涕也不敢挡住红肿的女阴。
“自己往外掏掏。”独眼盯着他的肚子,想象里面被灌了多少人份的精液。
陈严乖乖把手伸到下面,食指中指分开大阴唇,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去,勾出微黄的、乳白的混在一起的液体,三四次过后丝毫没有减少,陈严的脸却变红了,阴蒂头也硬起来。
“妈的,玩骚了是吧,再扒大点。”独眼不耐烦地丢掉水管,一脚踩上陈严的肚子。
“呜!”陈严刚把逼扒成一个圆圆的洞,独眼的重量一上来,子宫和屁眼像开了闸一般排出大股大股的精液,没过一会儿就基本干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湿漉漉的地板上爬起来,披上独眼递来的浴袍。他系着浴袍带,余光瞥见独眼扬起了手,然后后颈一疼,在天旋地转中陷入了昏迷。
他感觉自己做了重重叠叠的梦,醒来时头疼欲裂,发觉身边的环境无比陌生,显然已经不是“刑房”。这个地方干净亮堂,被按照高档酒店的标准装潢,大床、写字台、宽沙发应有尽有。屋里没人,而他被结结实实绑着,像是为了某人的到来而做好的准备,也变成了房间里的一样家具。
他嘴里塞了口球,大腿小腿被捆在一起,手腕与脚腕连接着,下体一览无余,女穴似乎还戴了扩张器,湿润的阴肉被器械卡住,想挨着磨一磨也不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严的体力逐渐流失,他很想就这样不管不顾地睡过去,然而门口传来“滴”的解锁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他走到陈严跟前停下,陈严费力把头向上抬,对上男人的眼睛
——是老大,这一切一切的始作俑者,卫泽。
陈严发起抖,嘴里呜呜咽咽的。
卫泽蹲下来,手伸向陈严脑后,陈严一个劲地摇头,而对方只是摘下了他的口球。
“又见面了,陈严。”
陈严看着他,眼角流下两道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你现在很乖,是这样吗?”卫泽摸着他脸颊上被口球带勒出的印子,缓缓地说。
面对这个威严而残酷的男人,陈严只能祈求一点怜悯,他不想被送回暗无天日的地下。
“是、是……请使用母狗的骚逼。”
“好啊。”卫泽站了起来,“可是实在太脏了,只配给我擦鞋。”说罢他踩上鼓起的会阴,皮鞋底的花纹摩擦着娇嫩的皮肤,让陈严不停哀叫。
他又用鞋头踹着陈严肥软的屁股,在上面留下一斑一斑的淤红:“当然,还可以成为我的尿壶。”他解开皮带,从裤子里掏出粗黑的鸡巴,马眼一松,正对陈严的下体开始撒尿。他故意不往被扩张的阴道里尿,而是朝着最为敏感的阴蒂头喷射尿柱,尿液打在软肉上四溅开来,在陈严的小腹积了一滩。
“阴蒂被尿了啊啊啊啊啊!好酸——!阴蒂好酸!”尿液又热又多,熟悉的腥臊味熏得陈严不由得发情,努力向上挺着阴蒂接住更多尿液。收尾时卫泽把滴着尿的龟头塞进陈严嘴里让他好好舔干净,陈严浑身散发尿臭,女逼含着黄水,嘴里卖力嗦着肥厚的冠头,活生生一个人形尿便器。
从这之后,陈严被关在这间屋子里,头几天卫泽还捆着他,后来变成只在脖子上戴一个项圈锁在床尾。他每晚在里留宿,但并不干陈严,纯粹把他当成了狗和尿壶。
卫生间里的智能喷水马桶几乎用不上几次,因为每当他半夜被尿意叫醒,陈严都或趴或跪在地上摆好姿势等他尿进来。有些时候陈严不小心没夹紧漏了几滴在地毯上,会被他用皮带和皮鞋惩罚,被鞋底狠狠蹂躏过的女阴要两三天才能完全消肿。
现在陈严可以一天洗一次澡,只不过是被卫泽的两个保镖围住暴力擦洗。但卫泽心情不好的时候连保镖都可以在陈严的阴道和屁眼里撒尿,还要求陈严憋住,一放置就是两三天,嫌他脏时就赶进卫生间和马桶呆在一起,让他捧着小肚子、用还算干净的嘴接住热腾腾的尿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昨晚卫泽突然来了兴致,给陈严塞上一条尾巴,边抽他屁股边让他满屋爬,后来还把他赶出屋外,一路爬进走廊。门的两侧、对面一共站了四个保镖,都被那乱颤的肉屁股吸引了目光,纷纷咽了咽口水。陈严低着头夹着腿爬,生怕走廊上来个路人看到他不知廉耻的样子。卫泽嫌他爬得慢了,一脚把他踢翻,双膝压上他的大腿往逼里灌了一整泡黄汤。
陈严被拽着狗链拖回房间,光裸的背狠狠撞上浴室的地板。卫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也看着卫泽,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刚才已经被抽过好多次了,他害怕卫泽再用皮带抽他屁股和大腿。
“把腿分开。”
陈严屈起的腿像扇贝开壳一般慢慢张开,露出疲软的阴茎、湿红的女阴和插在屁眼里的毛绒尾巴。
“现在给我尿出来。”卫泽命令道。
陈严知道这是让他排出体内尿液的意思,于是乖乖蹲起来,逼眼一松,微黄的尿液从里头涌出,溅湿了尾巴。他抖抖屁股,把残余的水珠抖落干净,狗尾巴在瓷砖上画画似的甩来甩去。
“笨手笨脚的………”卫泽蹲下,头一回用手摸他的下体,竟也不觉得脏了。他触碰到被包皮保护着的阴蒂,经过许多天的淫弄,阴蒂已比从前大了很多,没被玩的时候也立着,就是敏感度有些下降,大概需要揉五分钟左右才会高潮。
他把包皮完全翻起来,捏住肉红的蒂头,一下一下的挤压。“哈、啊啊,啊———!”陈严呻吟出声,扭动着肥屁股,根本无法抵抗刺激阴蒂带来的快感。
卫泽变化手法,改用指甲掐玩阴蒂根部,陈严腿一软,差点坐进尿里,尿眼里呲出一股骚水,正当他即将高潮之时,卫泽放手了,他难耐地哼了两声,阴肉蹭着卫泽的手指。
陈严注意到卫泽硬了,但他依然没有操他,而是将湿淋淋的指头塞进陈严的嘴。陈严把它们整根含进柔软的口腔,模仿口交讨好地吮吸,还用舌头来回舔舐指缝。
“我会给你准备个惊喜。”卫泽说道,目光灼热。
次日下午,陈严被一条丝带蒙住双眼带出了房间。他看不到路,只能被别人扶着,有几次险些摔倒,跌跌撞撞后终于停下了。背后传来关门的声音,卫泽亲自帮他把丝带解下,陈严半眯着眼睛适应灯光,眼前是手术台、一些没见过的仪器,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位可是我的御用医生,帮过我很多忙呢。”
陈严的子宫隐隐作痛,他刚后退一步,腰上就被卫泽扎进一针麻醉。
“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卫泽的声音越来越小,他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全身被抽去筋骨一样软倒下去,被卫泽牢牢抱住。
在黑暗中,他感觉好像有人在他腿间做着什么,切割,灼烧与缝合,没有丝毫的疼痛,但皮肉被拉扯的感受十分清晰。
陈严意识恢复已是五小时后,麻药还有些许余力。卫泽站在手术台旁看着他,医生则在观察他的腿间。看到他醒了,医生语气轻快:“很成功,这是我至今为止做过最完美的手术。”不像是说给陈严和卫泽,倒像是自恋地自言自语。
“手术?什么手术?”陈严费力地起身,想看看自己身上有什么异样。他们对我做了什么,这个问题让他感到恐惧。卫泽把他按下去,医生拿来一面大镜子,正对着陈严的下身。
“你还不知道吧,我切除了你身上多余的部分,让你变成了更纯粹的,人,。”
镜子里,陈严的下体多了两处伤口,一处在阴茎上,从的龟头到中间的柱体全被切除,留下一个整齐的截面;另一处在阴蒂,阴蒂包皮没了,蒂头似乎注射过东西。
“我的阴………茎?”
“啊,那里。”医生说,“你几乎不再使用这个器官,所以卫先生觉得有必要处理掉,但由于整体切除的流程有些复杂,所以我建议切掉一半,看起来比较美观。”
陈严牙齿打颤,一直发着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悲伤,他不敢相信这是他现在的身体,好像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怪物。
“喜欢吗,我给你的礼物。”卫泽从后面摸上他的肩膀,故作温柔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医生又向卫泽解释:“因为运用了最先进的技术,伤口恢复很快,两天后就能进行性交。”
“辛苦你了。”卫泽说,两人握了握手。
陈严在病床上呆了整整两天,身体全靠营养液维持着,伤口疼到受不了的时候就咬着枕头流眼泪。卫泽没来看他,他每天被变态医生照料着,还要忍受保镖投来的冒犯眼神,更是郁郁寡欢。
第三天卫泽来了,陈严已枯萎一般躺在床上,好像成了一株失去男人精尿就无法生存的植物。卫泽抚摸他的脸颊,身体却朝着医生:“是还没恢复好吗?”
“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医生说。
“陈严,你不高兴吗?笑一笑。”他摸过陈严的嘴角,对方目光涣散,却下意识地用舌头去找他的指尖。
“或许您想测试一下手术效果?”
“先不了,我带他回去。”卫泽回答道,叫来手下把陈严抱起来。
陈严晃神间回到了高级套房,他被放到了卫泽平时睡觉的床上。他睡地板睡得太久了,被褥柔软得像一朵云,稳稳地托住他的身体,如梦似幻。
卫泽用手支着脑袋,侧躺在他旁边,距离近到能听清彼此的呼吸声。一闻到卫泽身上的气味,陈严的下体就泛起湿意,他脸颊烧出两团红晕,像小狗一样凑过去,用鼻子去蹭卫泽的嘴唇,
他轻轻地说:“主人,你为什么不操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卫泽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他缓缓坐起来,忽然冲着陈严大吼:“滚下去!”陈严不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但慌慌张张地爬下床,跪在他眼前的地板上,紧接着被狠狠扇了一耳光。
“狗要有狗的本分,你懂不懂。”
陈严看也不敢看他,肿着半张脸:“对不起,对不起……”
“我必须……我必须让你更乖。”卫泽嘴里念念有词。他用穿袜子的脚踩住陈严残缺、短小的废物阴茎,力度一下比一下重。陈严憋着叫声,阴茎下面的女穴更加湿润。
卫泽折磨够了阴茎,大脚继续向下移动,陈严不得不用手撑着身体,半靠半躺在地上以露出更多的女阴。“挺起来。”卫泽命令着,陈严努力挺起下体,大腿肌肉绷得发酸。
那只脚,先是用大拇指碾动阴蒂。药物注射让阴蒂又硬又肥,没有了包皮的保护,蒂头上的所有敏感点都暴露无遗,被略显粗糙的布料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很快红得像滴了血。
“呜……”陈严被大脚玩到淌口水,阴道也流出一滩淫汁。
卫泽的脚趾一上一下拨弄涨红的蒂头,整张脚掌踩进肉逼,阴唇一下子被压得扁扁的。抬脚时黑袜拉起几根黏丝,卫泽怒意更盛,恼火地跺了两脚,陈严躺倒在地,痛得惊叫起来。
卫泽打了个电话叫门外四个保镖进来,都是又高又壮、看起来就蛮力十足的男性。他们齐刷刷站在床边,卫泽对捂着逼发抖的陈严说:“你不是发情了吗,我找来人给你配种,是合格的主人吧。”
陈严顾不得疼不疼了,忙爬过去扑在卫泽膝上:“我不要,别让他们………”话还没说完,陈严就被两个男人捂住嘴拖走,一瞬间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深渊。
他被拖至宽大的沙发,四个男人将他围在中间,有的已经脱下了裤子。其中一个穿灰色背心的男人拉住陈严一条小腿,然后伸出三根手指用力插进湿滑的阴道,手臂快速抖动着。陈严想推拒他,挥舞的两只手却被他背后的耳钉男攥住按在头顶,嘴也被纹身男掰开,让黑皮男把鸡巴塞进去。
“咳咳……唔唔唔——!”腥臭的鸡巴长驱直入,噎得陈严翻起白眼,鼻子埋在阴毛里,呼吸困难,在半窒息的状态下他潮吹了,阴道绞住灰背心的手指,紧得像要把它们一路吸进子宫里。灰背心直接掏出勃起的阴茎,让开合的女穴吃了个痛快。
纹身男盯着陈严腋毛稀少的腋窝出了神,鬼使神差地把鸡巴贴在上面摩擦,殊不知这是陈严未被开发的敏感带,刚碰上去他就爽得浑身颤栗,紧致的喉管直接把黑皮男夹射了,浓稠的精液喷了满嘴。
陈严气喘吁吁,眼睛还望向卫泽,以为他会心软,可怜悯什么时候都不会降临到他身上,卫泽避开他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保持着前穴被插入的姿势,陈严被拎起来,肉屁股下面坐着耳钉男的鸡巴。从后入角度看陈严的身材很诱人,细腰适合被两手握住,臀部又挺又翘,与男人的胯骨紧密贴合。四根强壮的鸡巴困住他,男人身上的雄心气味让他愈发淫荡,头脑都不清醒了,不用把阴茎递到手里就知道乖乖摸上去帮着舒解,嘴里也发出断断续续的催情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根……都进来好不好。”陈严扒着逼口,边缘微微发黑的阴唇间是被淫水和精液浸泡的内壁。纹身男和黑皮男默契配合,一起进入了他,阴道被撑至极限,紧得人头皮发麻。陈严伸长了脖子,汗水流个不停,双手攥成了拳头抵在纹身男胸膛,两人不等他完全适应就迫不及待地挺动了起来,次次顶向子宫。
一小时后,陈严的阴道和屁眼被四人两两组合双龙过了一遍,已经无法合拢,敞着两指宽的小口不断挤出精液。他本人也被玩到只剩半条命,趴在沙发上,口中还在重复:“操我、操我。”
四个保镖面面相觑,觉得继续下去迟早要出事,纷纷捡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离开。
“完全不够啊。”卫泽说话了,四人一愣,停下手上的动作。
卫泽指着灰背心:“你,给我用拳头继续操他,让他吃饱。”
灰背心只能照做,他把陈严翻过来,叫旁边穿好裤子的纹身男帮忙。纹身男两手扒着陈严的逼,灰背心把右手并成梭形,慢慢伸了进去。
“咿!!”感到有什么东西进入了自己的女穴,陈严嘤咛一声,此时灰背心的手腕卡在阴道口,手在体内握成了拳,猛地一推。
陈严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子宫被打了呀!”手腕重新退回逼口,又是一拳,陈严两腿扑腾着,身体被死死钉在男人肌肉扎实的小臂上。
“肚子要破、呜……”陈严带着哭腔,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粗的东西也能插进自己身体里乱捣。灰背心的拳面抵到最深处,为了方便发力斜着胳膊,有两个人抓住陈严的脚也斜向上拉起。拳头又快又重地动起来,同时另外两个人扳着陈严的脚底和脚趾不让它们蜷缩,时舔时搔脚心,双重的快感令陈严即刻高潮了。
“呃、呃!子宫,唔、不,不能再……”一下一下,陈严的小腹隆起怪异的形状又变为平坦,子宫一阵阵痉挛,外阴被手臂上的体毛磨得酥麻,阴蒂高高挺着无人照拂,最不受重视的脚心却奇痒难耐。他流着口水,嘴里胡言乱语着破碎的词句,几分钟后竟被锤到失禁,尿道被拳头压迫着无法正常排尿,只能一股一股地呲出来。
等灰背心的两指勾住宫口用力一拉,陈严尖叫一声,女阴外翻到了极致,一团混合着男精的红肉被带到洞口。那是他的子宫,被几小时的轮暴和最后的拳交玩得脱离了原来的位置。
陈严毫无自觉,强烈的疼痛与快感让他昏死过去。在四人的搀扶下,他被摆成一个下蹲的姿势,直到排净体内所有精液。
卫泽长久地注视着他,终于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严还没醒,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任卫泽蹲下来随意捏玩他脱出的子宫。四个保镖已经出去,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气氛寂静到诡异。
卫泽觉得腻了,转身走向床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箱子。他坐在床沿上,慢条斯理地把想用的东西一件一件拿出来,只见箱子里码着几根穿刺针、一支小型烙铁、五六个一次性穿孔器等等零碎的物件,随便挑一样都能在陈严身上留下独属于他卫泽的印记。想到这里他兴奋起来,眼中是无尽的疯狂。
他把陈严拖到床尾,用手铐铐住双手,然后戴上橡胶手套,在陈严的腋窝喷上泡沫除毛膏,拿着剃刀一点点耐心地剃除体表的毛发。刚刮完毛的腋窝红红的,卫泽挤出半泵润肤露在里面揉开,几乎做到了无微不至。
接着是阴毛,冰凉的刀柄一路下滑直至小腹。陈严的肚脐下面有几根细长的体毛,用镊子就可以解决,覆盖在阴阜上的一层毛也可以很快地刮干净,令卫泽为难的是长在柔软阴肉上的那些,稍有不慎就会刮伤,影响美观。
他挑出一个大平口夹,把陈严的阴蒂阴唇一起揪起来,用夹子夹住根部,这样就不会到影响他剃毛。等到明显的毛囊也被清理完,被夹住的阴蒂更大了,阴唇也变得又肿又烂,边缘像裙带菜一样皱起波浪。
卫泽打开一次性穿孔器的塑封,这是个跟订书机原理相同的小盒子,只要把针对准皮肤按下去,盒子里安装的卡扣就会被推上针尾,而后盒子自动脱落。
卫泽想在陈严的阴蒂上穿孔,最好未来能穿上小环,然后往小环上系根链子,他要牵着那根链子在朋友面前炫耀他最听话、最淫荡的宠物。
他用酒精棉片对阴蒂做了简单的消毒,接着左手捏紧蒂头,让肉块卡进打孔的位置,右手一按,盒子“咔嗒“一声与针分离,阴蒂被打上一个样式简单的银钉。
陈严浑身抽动了一下,眉头紧锁,但没有醒来。
想象着陈严最私密的地方也即将受到自己的掌控,卫泽的欲望飙升到顶点,却无处释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在陈严的两颗乳头上也穿了孔。当第三个盒子脱落,陈严终于被下体和胸口燃烧着的胀痛弄醒了。
“唔………呜呜………”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乳头肿了起来,因银钉的重量变得沉甸甸的。卫泽用手托了一下他的乳肉,陈严疼得两腿乱蹬。
“你醒了啊。”卫泽说,“太好了,正要进行最精彩的一项。”
陈严还没理解他的话,只见卫泽拿出一个透明的葫芦状物体,大约有半个手掌高、两三根手指宽。卫泽分开他的阴唇,用手指撑开他的阴道口,他才迟钝地明白他想做什么。
“不行、不行的,会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忘记你的子宫掉出来了。”
一团红肉堵着阴道口,卫泽伸手进去才把子宫复位,橡胶手套的颗粒层磨过肉壁,陈严的腿一下子夹紧了。卫泽的手卡在里面动弹不得,他冷淡地对陈严说再不放松就把人都叫进来再轮奸他一次,陈严呜呜咽咽地把膝盖打开了。
陈严的阴道变成了很容易就能把东西往里面塞的洞。卫泽让透明物一路顶进他子宫口,较窄的那一头先滑了进去,稍粗的另一头有些吃力,连接处被宫口咬着。卫泽揉着陈严的小腹,让子宫慢慢松弛,然后手腕用力,把整个透明物塞进宫袋。
这个物体又凉又滑,质地像果冻,但比果冻更有韧性,不容易碎裂。陈严能感觉它在随着自己的动作移动,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时碰触到宫壁。
“没事,都吃进去了。”
卫泽打开陈严的手铐,亲近地把他搂进怀里,一只手抚摸陈严的后脑,另一只手搭在他肚子上。陈严深受他的蛊惑,眼神迷蒙地跪坐着,身体的种种疼痛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接下来的几日,陈严被要求穿上一条睡裙,一日三餐也恢复正常,甚至可以在床上吃。子宫里的东西悄无声息地吸水、膨胀,他的肚子在三天内迅速大了起来,连弯腰都变得困难。硕大的肚子压迫到了膀胱,他时常控制不住地漏尿,只好用上成人纸尿裤。
夜晚他睡在卫泽旁边,与他保持一个身位的距离,想多闻一会儿卫泽的气味也是不能。他几次偷偷伸长脖子都被逮到,惩罚是后半夜不准睡觉,要挺着肚子一直自慰到喷不出水才停。
乳头和阴蒂上的伤口发痒,必须经常转动银钉保持孔洞通畅不粘连,他自己只能碰到胸前的两处,下面的需要卫泽帮忙。卫泽很快带来一个精巧的阴蒂环为他换上,刚有所好转的伤口又流了血,堪比重新打了一次。他从血糊糊的蒂头上捏起那个小环,轻轻拉了几下,陈严就大张着腿高潮了。
痛苦之中的快感更加深刻也更加珍贵,像毒品一样上瘾,令陈严欲罢不能,沦陷其中。卫泽更是一剂猛药,他毁掉他又重塑他,他是深渊的尽头,他的主人。
而那短暂的温情让陈严恍然间觉得卫泽是他的丈夫,而自己是孕中的妻子。他想他应该是爱着卫泽的,但他却不能奢求卫泽的回应,多么可悲啊。他这样想着,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卫泽背对着他,双眼在黑暗中闪着邪光。他的小东西睡着了,他却躁动不安,等待“那个夜晚”的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聚光灯下,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眼睛被眼罩盖住。他已经坐了好久,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让他焦虑不安,虽然手脚没有被绑,但他保持一动不动,不敢摘下眼罩。男人浑身仅有的布料是一条蕾丝内裤,他的主人为他选择时故意选小了一码,紧窄的内裤将他私处的形状勾勒出个大概。
有人注意到,那裆部的布料已经完全湿透了。
“真是个婊子啊,大着肚子还流这么多水……”羞辱性的话语传进男人的耳朵,他不由夹了夹腿。
远处传来两声清脆的拍手声,众人的目光齐齐向声音的方向看去。
“我想差不多可以开始了。”卫泽走到台上,站在了男人身旁。
男人正是陈严,确切地说他已经不能算“男人”,而是“半个女人”。
“今天邀请大家过来,是为了我的犬奴的生产仪式。”卫泽一把摘掉眼罩,陈严这才看清自己身处在一个舞台之上,一束白光从头顶打下来,突出了他近乎光裸的身体,台下坐着二十几号人,无一例外都是男人。
“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
陈严被示意从椅子上站起来转一圈,两颗乳钉折射出细碎的光点。然后他跪趴下来,跟在卫泽后面爬行,孕肚让他的动作变得艰难,仅是从台上到台下的距离,他的腰肢已酸痛难忍。他抬头望向卫泽,卫泽却笑眯眯地看着观众席,对他的不安视若无睹。
他们来到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面前,卫泽叫他秦叔。他应该是组织里的重要成员,至少值得用陈严去拉拢讨好。
秦叔坐着,陈严跪在秦叔脚下,这色老头眼睛都移不开了,直勾勾盯着陈严的胸和肚子。他用手摸了摸陈严的脸,喉头吞咽着说:“真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秦叔脱鞋。”卫泽命令道。
秦叔主动把翘着二郎腿的那只脚往陈严眼前伸,陈严一手扶着鞋跟,另一手扶着脚背,把皮鞋脱了下来。他没穿袜子,整只脚散发出难闻的气味,陈严忍不住偏了一下头。
“用你的贱舌头好好服侍秦叔。”
陈严捧起他的脚,轻轻地舔了一下脚背。
“继续啊,小母狗!”秦叔看他犹犹豫豫的,用脚戳他的侧脸,“吸老子的脚趾。”
陈严模仿口交的动作,把大拇指含进嘴里,先用舌头画圈,又收缩口腔挤压,老头爽得连连吸气。挨个吃过来,五根脚趾都沾上了亮晶晶的口水。
“再舔舔缝儿,每个都得舔干净。”秦叔张开脚趾,那里面甚至还有汗泥。陈严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舐,又去舔他的脚掌和脚跟,弄得上半张脸是汗,下半张脸是口水。秦叔被大大地取悦了,恨不得当场掏出萎靡的鸡巴塞进这个淫奴的小嘴。
陈严乖乖为他穿好鞋,又一扭一扭地跟卫泽爬回台上。从后面看去,臀缝的阴影清晰可见,屁股把内裤装得满满的,有一些臀肉从内裤边缘溢出来。
卫泽清了清嗓子:“这只犬奴难得就难得在是双性之身,而且已在调教之下被百分百开发。”说到这里,他低声让陈严把内裤脱了。
陈严的手卡在内裤边上,慢慢把单薄的布料往下拉,滑过肥熟的大腿和笔直的小腿。因为肚子太大,他只能张着腿坐在台上,现在内裤没了,外阴和屁股贴着地板。
卫泽绕到他身后,双手从肩膀移向乳头,捏起两颗乳钉往上拉,浅褐色的乳头和乳晕被拽起足足三厘米,陈严疼得呻吟了一声。那双手继续向下,来到鼓胀的肚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会儿他就会在台上生出肚子里的东西。”卫泽说。众人脑中浮现出这犬奴勾引男人在他身体里打种、然后怀孕的画面,下体都有了反应。
卫泽把陈严的大腿拉得更开,露出双腿间残损的阴茎和湿乎乎的女阴。子宫的重量使阴部肿胀外翻,开成一朵糜烂的肉花。卫泽左手分开他的大阴唇,右手在其中翻搅,指尖不时没入尿眼。
“请看,就连尿道都被开发到允许手指进入。”
他一边揉动逼口附近的软肉,一边拉动阴蒂上的银环,陈严哆嗦着,很快高潮了,一道水流高高地从尿道口喷出,溅湿了台面。
台下有人发出惊叹。
陈严双膝发软,被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可以看到他的屁眼已经被操成竖型,也能分泌出一些体液方便性交。
忽然之间,一大股水从陈严的阴道里涌出来,陈严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腹痛不止。
“是羊水破了吧。”一个坐在第二排的男人提醒卫泽。他们不知道那其实是子宫兜不住的淫液。
卫泽故作讶异地扶额,叫手下把陈严抬起来。仿佛是在演舞台剧一般,椅子上方的聚光灯熄灭,另一盏灯亮起,陈严被抬到了事先准备好的产床上。
医生穿着整齐、戴着口罩出场,他把手伸进陈严的阴道检查宫口,然后提醒陈严该如何发力。除此之外,全场一片安静,只剩下陈严在痛苦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屏息凝神,期待着双性犬奴会怎样生下孩子。
“嗯…………啊…………!”
陈严紧抓着产床上的扶手,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滚下,下身却毫无动静。
“呜呜……我、我生不出来……”他哭求医生帮帮他。医生推他的肚子,他疼得大喊大叫起来。
“要死了!!要死了啊!!!”
“再用力!”医生继续推着,陈严阴道口和屁眼同时张开,后穴排出一截粪便。他拉在产床上了。
“没关系,这样发力是对的。”医生鼓励他,陈严艰难地点点头,阴道深处继续使劲。他感到宫口缓缓张大,那个东西就快要出来了,憋着一口气不敢懈怠。
“唔嗯……!”陈严身体一震,医生连忙去看他体内的情况,手刚摸了一圈就面带惋惜地抽了回来。
“很遗憾,是脚先出来的,我要把它重新推回去调整胎位。”
“什么?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扶着陈严的肚子,手顶在即将脱出宫口的“孩子”身上,一用力把它推了进去,接着将整只手伸进子宫改变它的朝向。一想到好不容易扩开的宫口还要经受二次折磨,陈严嘴唇都没了血色。
“求求你,我不要生了,我不要生了………”
医生又推起他的肚子,陈严只能拼命排出这个东西。它的“头”比“脚”要细上一些,因此较为容易就出了宫口,但做完此步骤的陈严已经气息奄奄,医生只好抓住头部,把剩下的部分硬生生拔了出来,透明胎儿顺势从阴道里滑出,掉在了地上。
陈严眼前一黑,前面也失禁了,阴道口像个破麻袋一般,能清晰地看到深处的子宫口也松弛地张着,合不起来。产床和周围的台面一片狼籍,屎尿和淫水混在一起,腥臭不堪。
尽管不是真的胎儿,如此真实的生产场景也足以让台下沸腾了。他们眼看着虚弱的陈严被一个保镖抱着下了台,以把尿的姿势走过一排一排的观众,向他们展示新鲜的产后女阴。
陈严歪着脑袋,两手软塌塌地垂在身侧,完全不在乎男人们调笑他狼狈的下体。
已经……无所谓了,母狗哪有什么自尊呢。
不远处无法被光照到的地方,卫泽手中攥着他的内裤,射在了裤子里。
【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奕山紧盯着电脑屏幕,里面的两个人正热火朝天地做爱,底下那个叫得尤其响,各种淫词浪语变着花样从他嘴巴里冒出来。
那不是别人,是何奕山的亲生弟弟何星,年纪比他小两岁。
只见何星被压在厕所隔板上,内裤脱到大腿中间,半张脸被挤得发红,他身后的男人气喘吁吁,鸡巴插在他向后撅起的屁股里没有章法地挺动,把何星操出一声野猫发春般的淫叫。
接着又是一阵急促的抽动,饱胀的精囊快速拍打他的臀部,何星的呻吟被撞成一截一截破碎的片段,他兴奋地叫着快射进来,同时夹紧了阴道,试图榨出对方所有的精汁。
“骚货,都射给你!”
何星被满满当当地注心,爽得哭了出来。
看到这里,何奕山面色阴沉,一巴掌合上了笔记本。
自从得知何星成了大学里的交际花,与起码三十个男人上过床,他便开始监视何星。从尾随到在背包上安装针孔摄像头,能干的基本都干了,何星却大大咧咧丝毫没有察觉,这次居然直接把炮友带到学校卫生间做爱。
他也想教育何星,可他的弟弟总是表现出一副又乖又单纯的样子,一谈到有关的话题就装傻充愣,让他无从下口。
趁着暑假,爸妈丢下他们兄弟俩外出旅游享受生活,何奕山决定执行他的计划。
“哥,做了什么这么香啊。”何星打开门,看到哥哥在厨房忙活着晚饭,从背后扑上去撒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奕山转过身揉了揉他的脑袋:“放心,都是你爱吃的。”
何星打开汤锅想帮着盛汤,何奕山忙说:“哎哎哎,你先去洗洗手吧。”说完还把碗从他手里夺下来。
何星嘟起嘴:“给你帮忙还不乐意了。”
何奕山趁何星打肥皂洗手的功夫,将事先准备好的药放在碗底,再浇上汤混合均匀,端出厨房。
何奕山厨艺很好,也很清楚弟弟的口味,每一样都让何星赞不绝口,汤也喝得见了底。吃完晚饭,何星坐在沙发上刷手机,何奕山则慢慢洗着碗,等待药效发作。
“才九点啊,但是好困……”何星用手撑着脑袋,二十分钟后沉沉睡去,手机脱手,滑落到了沙发的缝隙中。何奕山在厨房听着客厅的动静,确认何星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靠近。
何星脸颊红扑扑的,怎么看怎么可爱。何奕山忍不住亲了一口他的额头,把他抱回了自己的卧室。
从何奕山十二岁起他们就分房睡了,虽然住在同一个家中,但多少没有十二岁之前亲密无间。
背后的原因他们都心知肚明,不是什么小孩子长大了需要个人空间,而是………
他的弟弟是个双性人。
他觉得何星也在若有若无地疏远他,准确地说是在以对待他们父母的态度对待他,表面上听话懂事,本质是敷衍的。何奕山很爱他的弟弟,但似乎他离何星越近,对方就会离他越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这也是因为他不正常的身体吗?何星应该清楚他的哥哥根本不在乎这个。
他把何星放在柔软的床铺上,用绳子绑住他的手。
这次,我会搞清楚的。
唔,我睡着了吗……
何星从一片漆黑中醒来,感到喉咙无比干渴。他想拿手机看看时间,才发现双手被绑得死死的。
是小偷?不对,应该是抢劫犯!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觉得现在还是不要弄出太大声响为妙,于是压低声音:“哥,你在旁边吗?”
没人回应。
何星的视力逐渐适应黑暗,他试着解开绳子,一个人影靠了过来,他吓了一跳,看清那是何奕山,终于松了口气。
何奕山把床头灯拧开了。
“你愣着干嘛呀!还不帮我……”何星说到一半突然感觉不对劲了,他哥直勾勾地看着他,接着坐到床边上,把他的手按了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你怎么了啊,你别吓我。”何星声音越来越小,听起来是他一贯示弱的语气。
“星星,我问你,你为什么……”何奕山顿了顿,“为什么跟那么多人上床?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
何星抖了一下,故作镇定:“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倒是你,为什么要绑着……唔!”
他的嘴被捂上了,何奕山一言不发,打开连着电脑的投影,一段段视频被投在天花板上:有他在男生宿舍给室友口交的,有在废弃教室里做爱的,还有和两个男的一起进了酒店的……当然也有那天在厕所隔间被疯狂打桩的。其中一些画面摇摇晃晃,应该是用手机录的。
“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何星委屈巴巴,呼出的气喷在何奕山手心里,一片潮湿。
“星星,你这样对得起爸妈吗?”
听到爸妈两个字,何星的眼睛变暗了,也不再继续装可怜。他看着何奕山,冷冷地说:“他们要是真的在乎我,当初就不该把我生下来。”
“你……”
“你装什么圣人啊!我的身体给你,你要吗?”何星甩着头挣开何奕山的手,一瞬间撕开了所有伪装,有些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都是骗子!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星星,不管你怎么样,哥哥都爱你、在乎你啊。”何奕山的心隐隐作痛,试图抱住他让他平静下来,但何星使劲扭动着不让他碰到自己。
“我讨厌你们。”何星恶狠狠的,说出的话像一把刀剜进何奕山的胸膛,“我和别人随便上床就是为了报复你们,怎么样,你满意了吗?”
过了一会儿,他又可怜巴巴地望着何奕山:“哥,哥,我知道你最疼我了,你放开我好不好,我的手好痛啊……”说着,大眼睛眨巴眨巴流下泪来。
何奕山最看不得他哭,连忙去摸他被磨肿的手腕,何星在他胸口蹭了几下就更无法保持冷硬的态度了,迅速把绳结解开,没想到何星立刻跳起来,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利用他捂伤口的时间飞快地逃跑了。
何星一路跑到大门,谁知门被锁住,怎么都打不开,于是跑到客厅找他的手机。就在他弯腰的后一秒,何奕山出现在背后,用绳子捆住了他的上半身。
何奕山个子高,力气也比他大得多,任何星踢踢打打硬是把他扛回了卧室。
“王八蛋,你放开我!”
何星被捆了个结结实实扔回床上,还想多骂何奕山几句,屁股就被哥哥的大手揍了一巴掌,气得脸都红了。
“变态!”何星艰难地扭过头,“你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偷闻我的内裤。”
何奕山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他确实没忍住,拿了何星换下来丢在洗衣篓里的内裤,鼻子贴在中间的湿痕上嗅了嗅。
“还有,还有那些视频,有些是你自己录的吧。”
他尾随何星了那么多天,当然看到了他的弟弟跟各种男人做爱的场景。他没有当场抓奸,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竟远远地躲着,颤抖地掏出手机按下录制键……
“变态哥哥,看弟弟被别的男人干很爽吗?”
何星一句接一句连珠炮似的过足了嘴瘾,看何奕山在原地低着头,以为他正检讨自己,谁知何奕山忽然爬上床,整个身体朝何星压过来。
“救命啊———!强奸!强奸!!”
何奕山胡乱吻着何星白皙的脖颈,吓得何星大叫起来,两腿扑腾着挣扎,很快被何奕山控制住,裤子也被扒了一半下来,露出灰色的三角内裤。何奕山的大手牢牢卡住何星的大腿,让它们大大地分开,然后入了魔一般俯下身子,将下半张脸贴在被内裤覆盖的阴部上,深深地吸了口气。
“呜………不要………”何星害怕极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哥哥真的会对他做这种事,哇的一下哭了,下半身也拼命扭动着不让何奕山碰他。
更让他惊恐的是,他发现自己开始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错,何奕山确实对自己的弟弟有非分之想,之前他不想、也不敢承认这点,现在被何星戳穿了,心中反倒生出一股叛逆,不管不顾地扑了过去。
看见弟弟被陌生男人干得又哭又叫,他曾自顾自地萌生出悲伤的情绪来。他想看何星干净地坐在树下读书,然后冲他微笑………不对,何星赤身裸体时远比他规规矩矩行走在校园里迷人。何奕山逐渐明朗,他只是嫉妒那个人,痛恨可以肆意折辱何星的人为什么不是自己。这几乎让他发狂。
何奕山撕烂何星的内裤,第一次看清了何星的下体:发育不良的阴茎软塌塌垂着,将女阴盖住一半。他捏着肉红色的龟头向上拉,发现茎身沾满水液,是那个女性器官在流水。熟透了的阴户异常肥美,晶亮的淫汁源源不断地从中间的小洞里涌出来。
“不许看!不许……呜呜……”何星嗓子都哑了也阻挡不了何奕山的动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无从反抗,只能不断地求饶。
那里……都被哥哥看光了。
“这就是星星的秘密吗?”何奕山语气温柔,用手指刮蹭肉缝,何星抽出一只没被压实的脚软软地踹他,被何奕山拽住脚踝亲吻小腿,不敢再动了。
“星星的这里很红,是不是这几天又偷偷跟别人上床了。”他威胁似的戳了一下何星的阴道口,指尖搔过洞口的软肉。
“没、没有……”何星浑身一颤,哆哆嗦嗦地回答,“是自己……”
阴道被插入一个指节缓缓搅动,如此浅尝辄止的玩法是何星少有体会的,那些猴急的男人总是一上来就整根都塞进去,习惯以后被强行撑开的酸痛也成了快感。何奕山这般不疾不徐地弄他,让他真正地发情了。
“啊,自己也会摸啊,但不是很讨厌这个地方吗?”
何星纤细的腰肢晃动着,无意识地喃喃:“嗯、唔、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秒,手指没了,何奕山带茧的大手由下至上摸了一把何星的阴户,粗糙的中指重重蹭过敏感的阴蒂,连包皮都被撩起来了。何星本就被逗弄得魂不附体,两腿一抖,在哥哥眼皮子底下高潮了。
“太淫荡了,星星。”何奕山舔了舔指头上的淫水,“哥哥对你很失望呢。”
“变,变态……”何星迷蒙地看着他跟平时天差地别的哥哥,水润的阴道口发出哔啵哔啵的粘连声。
好想被插,好想要肉棒……
“所以哥哥要好好惩罚你淫荡的小骚逼。”
何星摇着头,下体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了一下,整片阴部都麻了。他委委屈屈地抽泣了一声,刚才的眼泪还没干透就又哭了起来,一道道泪痕横七竖八地躺在脸上。
那样娇嫩的地方怎么经得住扇打,两片大阴唇很快变得又红又肿,软塌塌地护住阴道口。何星粉白的阴茎也渐渐因这异样的刺激勃起,龟头冒汁,被接下来的几掌打得摇摇晃晃。
何奕山的大手稳重而火热,像一块烧红了的铁板拍击在何星的逼上,一次又一次,让阴唇肥如小肉肠,也打出了更多的汁水。越打水声越大,虽然嘴上喊着不要不要,但何星显然是被扇出快感了。
“哥、呃!不能再打了,要被打烂了!”何星勉强并起膝盖,小屁股一缩一缩,底下的肉花夹在大腿根,肥肿的阴唇和阴蒂被挤了出来。
“最后十下。”何奕山扬起手,何星吓得偏过头,腿也不肯张开。
“听话。”何奕山安慰性地摸摸弟弟绷直了的脚背,“星星自己数着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星知道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小声说了句好,然后抿着嘴,乖乖把腿分开露出水淋淋的女阴。
第一掌何奕山仿佛用了十分的力气,打得何星阴道都在痉挛,震感一直传到最深处的子宫。
“咿!一……”
第二掌还是一样的重,但拍下去后揉了揉,三四五下力度变轻,每次停留的时间变长。何星努力忍着呻吟,他害怕自己一叫,何奕山又把计数重置。
终于到了第六下,十掌过半,何奕山却改变了扇打的方式,接下来几下都又快又猛,硬是把何星打到高潮了。肥逼朝天空挺起喷汁,弄脏了床单和何奕山的T恤。
明明是亲生哥哥,这样是不对的啊,可是控制不了本能的欲望,好舒服……又或者,因为是哥哥,所以快感才格外强烈,不行了,已经完全无法理智思考了……
何星软在床上,双眼失神,下体的软肉仍在颤动。
“这可是惩罚啊,不可以随便高潮的。”
何奕山说着躺到了何星身边,他解开了绑住何星的绳子,把他搂在怀里慢慢揉手腕,何星下意识把毛绒绒的脑袋拱进哥哥怀里,奶猫一样哭着。
“我、我错了……哥,不要再罚我了。”
何奕山抚摸他后脑柔软的头发,“哪儿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应该随便和男人上床。”
何星抬起头,哭肿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何奕山。某种程度上,何星就像一只小猫,会软在人怀里撒娇,也会呲牙咧嘴地闹脾气。自从看过了他发火的一面,何奕山对他的心疼多了,爱也爱得没完。
何奕山低头,用嘴唇寻找何星的耳朵,手臂圈住他细细的腰:“告诉哥哥,刚才用哪里高潮的?”
“是阴蒂、阴蒂被打到了。”何星耳朵全红了,下体好像又来了感觉,分泌出热乎乎的骚汁。他怕哥哥看出端倪,于是悄悄夹紧腿。
“那么来惩罚一下星星的阴蒂吧。”
一听到又要惩罚,何星不乐意了,两手推着何奕山的胸脯:“不要,下面不行!”
何奕山严厉地说:“难道星星想再被绑起来吗?”
“不要绑。”何星抗拒地摇头,委曲求全道,“你、你惩罚我好了。”
何奕山这才满意,让何星自己扒开湿黏的女阴,剩下的交给他操作。他从T恤上拽下一根松脱的线在阴蒂上比比划划,开始动手了才发现女穴流得水太多,整条肉缝都滑得无法下手。他干脆脱下T恤,团成一团在逼上擦了擦,又用衣角仔细蘸干阴蒂上的液体。
何星脸红了,半裸的哥哥散发出汗味与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令他头晕目眩,哼出暧昧的鼻音,活脱脱成了一只发情的母兽,小小的乳房也鼓胀起来,渴望雄兽的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这只雄兽是自己的哥哥。
几分钟后,何星的阴蒂被细线从根部捆住,肉头微微充血变大,缩不回包皮里。
“如果星星再不听话……”何奕山顿了顿,“阴蒂就会坏掉哦。”
他想给何星穿上内裤,后知后觉它已经被撕烂了,只好从衣柜里找出一条自己的平角裤给弟弟套上,尺码整整大了一号,松垮地包住何星的下身。
何星摸着哥哥的内裤边想,幸好不是之前的内裤,否则敏感了许多的阴蒂很有可能被布料再磨出高潮,到时候不知道又会被怎样“教育”。
“都凌晨三点了,我们赶快睡觉吧。”
何奕山为他们俩盖上被子,他抱着何星,一身热腾腾的肉贴着何星,在他额头留下晚安吻。何星闭上眼睛,感觉一切都好不真实。
上次被哥哥抱着睡觉是十岁前了吧。
他很累很困,此时此刻只想快点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星是被下体的不适感叫醒的,他从哥哥的臂弯里探出脑袋,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指向十二点,终于挣扎着起床。
昨晚的事太过离奇,慢慢回想起来才异常后悔。他和何奕山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恐怕以后要面临的是无尽的尴尬与懊恼。
他在卫生间洗完脸,看着镜子里无精打采的自己,脱下内裤,一条腿踩在洗手池上,想趁着何奕山没醒解开阴蒂上的绳子,结果阴部的惨状差点没让他跌坐在地上:阴蒂肿成了小樱桃,深红中泛着紫,轻轻碰一下就疼得要命,阴唇也向外翻着,整条肉缝被隔了夜的淫水浸泡到发亮,程度堪比被三个壮汉轮奸了一晚上。
“操……”
何星用手掬着水清洗女阴,又试着捏起细细的绳子,可绳子完全陷进了肉里,捏它的同时会捏到蒂头的外皮,解了半天也毫无进展。
何星溜回自己房间穿好裤子,又来到客厅拿到手机。他现在脑子一团乱,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家——离开何奕山冷静一下。
翻遍通讯录也不知道该打给谁,他几乎没有可以交心的朋友,最后拨通了上一个炮友的电话。他是何星的学长,这几天还没有离市,应该是能最快过来的人了。
“喂。”何星抓着手机,有些紧张地说:“学长,我是何星……”
电话那头传开男人的声音,先是笑了一下,然后道:“怎么了,又想要了?”
何星没办法跟他解释那么多,于是顺着他的话说:“学长,你来我家接我好不好?”语气里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听得男人浑身酥麻,回想起这个小尤物趴在身上吃鸡巴的模样,当即就答应了。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你快点过来嘛……二十分钟……说好了哦,先这样,拜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星挂了电话,心想先把他骗过来带自己走,再打车去医院也不迟。
这二十分钟仿佛二十年一样漫长,何星心惊胆颤地听着卧室的动静,生怕何奕山醒来把他抓回去。
手机响了,何星赶忙跑到门边,门外传来脚步声,接着是学长的嚷嚷:“何星,收拾好了吗?我叫的车还在底下等着呢。”
“门突然就坏掉了,你再等我一下。”何星在鞋柜顶上找到备用钥匙,插进锁孔边说边拧着门把手。
“你让我来不会是为了给你开锁吧。”
“嘘,你声音小点儿……”
没想到何星左转右转把内层门打开了,现在可以透过一层网纱和一层铁栏门看到学长的身影。何星刚要开门走,何奕山已来到了客厅。网纱门年久失修,很难一次打开,何星情急之下手又哆嗦个不停,更是断送了自己离开的机会。
“星星,你在干什么?”
何奕山从背后揽住何星,门对面的学长一脸懵逼,看他俩的架势以为何奕山也和何星是炮友关系,何星叫他来的真正目的是3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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