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生活过,画上涉及到的种种修真界生活细节都错漏百出,像是只凭想象和猜测捏造出来的。
尽管如此,这个神秘的作者依然赚到了大把大把的修真者的灵石。
贺流虹自愧不如。
她正琢磨着要不要转职画修,宁逢在外面敲门,问:“我能进来吗?”
贺流虹应了一声。
宁逢来给她送药,嘴里说道:“师父给你换了一下药方,能够滋养经脉,效果好的话,以后就按照每份五百灵石公开售卖吧。”
贺流虹又想,要不还是转职医修吧,医修好,医修赚钱堂堂正正不用下海。
宁逢转身准备离开,余光瞥见她摊开在一边的画册,捂住嘴压低声音惊喜道:“天哪,这个作者出新图了?”
贺流虹欣慰地看向她,“原来你也是一个有品位的人。”
医仙谷师徒几人比贺流虹进神月峰还要早,外面的涩图更新换代了,宁逢却还不知道,哀嚎道:“我连上次那本都还没来得及看完,这就已经出新书了,我到底错过了多少精彩。”
她刚说完,窗户外面传来“梆梆梆”的声音,听上去像一只鸟在用鸟嘴用力敲窗。
贺流虹打开窗。
金月飞进来,和她四目相对,叽叽喳喳地叫了一会儿。
贺流虹从那双小眼睛里看到了埋怨。
算算时间,她已经在屋子里待了一天一夜,快要忘了自己饲养员的身份。
小红鸟抱怨了一会儿,丢给她一颗丹药,是一颗回春丹。
贺流虹不解道:“给我这个干什么?”
小红鸟又叽叽喳喳叫了几声,贺流虹听不懂,想问问宁逢为什么还没教会它开口说话,连教会一只鸟说话都做不到,怎么成为未来医圣。
不过,这回春丹都给她了,她也没有退回去的道理,默默收进芥子袋。
金月进了屋子就到处巡逻了一圈,最后停在那本摊开的画册上面,小黑豆眼睛疯狂转动,似乎有些难以消化眼前接受到的信息。
宁逢这两天和它混熟了,怕它在上面拉屎,将它拎到一边,嘿嘿笑着继续翻看起来,嘴里评价道:“佛子看起来也好美味哦。之前那个仙尊也是,不愧是从第一美人身上得到的灵感,让我大饱眼福,哪怕只得你小师叔三分神采,也是人间绝色啊,啧啧啧。”
贺流虹拧了拧眉头,挑剔道:“也就那样吧,我不爱看那个,挺索然无味的。”
她满意地摸了摸宁逢手上这本,意味深长地笑道:“还是佛子玩起来有意思呀。”
宁逢:“嘿嘿嘿。”
金月往两人面前蹦了几下,凑近来歪着脑袋左看右看,似懂非懂。
两人顾及到它毕竟是个开了灵智的,又是琼华真人的灵宠兼任坐骑,没再继续色心大发。
贺流虹记挂起正事,把书留给宁逢继续看,对小红鸟说道:“我们去看看你主人吧。”
金月率先一步夺窗而出,将她丢在后面,好像赶着要去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贺流虹算一算时间,又过去好几天了,小师叔这回总算已经做好“万全准备”了吧。
她不紧不慢走到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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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这次小师叔既不在洗澡也不在闭关,正站在门前,好像是专门等着她来。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小师叔的脸有些红,胸口起伏也比平日更加剧烈,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些犀利。
她有些不明就里,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上前。
金月没有任何迟疑,一见到主人,就飞了过去,停在他肩上,凑到他耳朵边嘀嘀咕咕,还时不时扭头瞧瞧贺流虹。
这架势看上去又像是在告贺流虹的状。
怪不得刚才跑得那么急,原来早就记上仇了。
贺流虹这几天沉迷看图,确实没有尽到饲养员的责任,但是宁逢她们明明帮她把金月照
看得很好,这只鸟也没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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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一上来就道歉也不是办法,只会助长这只鸟的气焰。
她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眨着茫然的双眼,向美人开口打招呼:“师叔,你在等我啊?”
景雍与金月结过主宠契约,是能通过神识理解这只神鸟的思想的。
金月一顿叽叽喳喳,他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她几天不来露面,将他全然忘在一旁,躲在房中看别人的那种画也就罢了,她还说“他”索然无味。
比起看他,她宁愿躲在房中看几张画。
无论是他这个人,还是关于“他”的画,都不足以引起她的兴趣吗?
难怪他放在芥子袋的那本画册虽然被改变了位置,但是并没有太多被翻动过的痕迹。
想必那日她只看了几眼,就“索然无味”地放回去了。
哪里比得过让她足足欣赏了几天几夜的禅宗圣子。
贺流虹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栗,不确定地瞧了一眼他肩上的小红鸟。
难不成这只鸟告状告成了?
不会吧,这对主宠看起来感情也没有这么好吧。
景雍飞快瞟她一眼,一肚子话到了嘴边,被她这副状况外的样子给堵回去,脸憋得更红,胸口更加急促地起伏着,两只手在袖中攥成了拳头。
她根本不知道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她在床榻间反复欺辱他还不够,还转头就对旁人兴趣盎然,难怪从来不肯给他一点他所希冀的温柔,原来是因为他无趣,不值得小心翼翼。
贺流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几遍,得出结论:“小师叔,你情毒又发作了?”
喘得这么厉害,脸也像是着火了,身体颤抖站立不稳,跟她印象中的几次情毒发作的表现十分相像。
景雍万没想到,她思考半天却问出这么一句。
他明明是在生气,她却觉得他想要她。
这实在是让他羞愤欲绝。
于是他愤愤地一甩袖,转身回屋。
贺流虹连忙跟上,由于看了几天涩图被涩到头晕眼花,一不小心就踢到门板,脚趾传来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进了门,景雍就后悔起来,他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想起来上次将她恐吓到的经历。
他如今又没收敛住脾气,害得她惶惶不安。
只是,此时回头主动求和,他仍然觉得有些委屈。
明明是她先做了那些事,说了那些话,每次说来就来,想走就走,即便留在他身边,也只是为了那最明显的目的,除此之外,与他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多此一举。
想到这里他又匆匆往内室走了几步,不愿再让对方看见这副心境动摇心慌意乱的神态。
贺流虹一只脚蹦来蹦去,实在有点累,追不上来去如风的化神期美人,索性就不追了,扶着门框停在原地,提高了声音喊道:“我道歉!小师叔,我道歉!”
那只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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