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土里出现面料不算什么,王雪娇不止一次在土里见过素质低下的人扔的垃圾,扯出来可能是袋子的碎片,可能就那么一小截布条。
她依旧平静的看着轩辕狗剩兴冲冲的刨土,直到露出一截骨头,她觉得有些不对了,虽然丁老板说会把屠宰后的边角料埋在山上肥土,不过,按理说,不应该有这么规整的骨头吧,不打碎了怎么肥田?
也可能是村里的狗叼来埋着的?
再往下,一截白骨化的手掌被半埋在土中,清晰可见,并向下连着一截长骨。
王雪娇曾在山上见过从野坟里被野狗刨出来的头骨,也见过公墓搬迁时遗落在公路上的大腿骨。
那些骨头都是散乱的,骨头连接处很脆弱,如果是狗叼来埋起来的,不会如此完整。
如果是正常死亡埋在这里,那就更不合理了,现在又不是古代,这里也不是乱葬冈,哪能这么干。
确定这绝对是个人命案子,王雪娇转头就往屠宰场跑,张英山还在跟老板讨论猪下水怎么做才好吃的问题,就看见她跑过来。
“不着急,还没装完。”张英山指着桌子上的肉:“我说这个太大了,让他们再分一分。”
王雪娇扫了一眼:“对,那几块精瘦的,帮我们细细切成肉末,不要见一点肥的在上面。”
丁老板手里拿着尖刀:“全是瘦的?做馅吗?那不好吃啊。”
“那就加两成的肥肉进去,板油、网油和肥肉全部给我分开。”
丁老板对这个事儿逼的要求感到很烦恼,但是人家买了三头猪,出价也不低,那就听她的吧。
丁老板和媳妇两人埋头苦干,王雪娇把张英山拉到外面:“跟我走。”
看见骨头,张英山的神色也凝重起来,他们手上就一个大哥大,还是肥狼给的,拿它来拨打报警电话,这让肥狼查到话费清单,属实有点说不过去。
丁老板也有大哥大,可是,不确定山上的尸体是不是他干的。
再有,就是村委会和村里一些先富起来的人家有固定电话,但是,目前全村所有人都有嫌疑。
还得亲自去派出所跑一趟。
为了不打草惊蛇,两人分工,张英山开车去报警,王雪娇留在丁家屠宰场,专门给丁老板两口子出难题。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是想为难你们,你们也知道我刀工不行……咳,主要是我们家的刀不好,不像你们这刀,随便一划,切筋都能轻轻松松给划断了……帮我把猪肚头也分开吧,还有猪大骨,把我把肉都剔下来,我就是熬个汤,那么多肉浪费了,还有骨头缝里的肉,现在城里人都爱吃炒筋头巴脑,我那刀太费劲……”
对于大主顾的需求,丁老板全都应承下来,拿着小尖刀,一点一点剔肉,还要回答王雪娇的众多问题。
人在开口说话的时候,手上的动作或多或少都会慢下来。
很快,区派出所就来人,从
的五六七八户也被搜过了,搜查圈渐渐向外扩展,很快,就到了村子最东头的甄家。
韩帆敲了半天门,也没有人应声,他问村干部:“这里有人住吗?()”
“?住?N?瑞箏??????獞???絙?????彎?厐??????????????????敐????卢?絙?瑞??敧虎?拏虎???偛恏???敧繢?????[()]?『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
“甄健啊,想起来了,老何他们组的那个案子是吧。”韩帆了然,他隔着窗往里看,黑灯瞎火的,也没有任何人类呼吸的声音,他转身打算走了。
忽然有人说:“甄康下午在的!他还打翻了老丁家的芋头扣肉!整整四碗,全都给掀到地上了!”
说话的人是有幸参与列席的李婶子,她坐在主桌边上,见别人都涌到主桌,她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单纯是敬个酒。
后来发现不对,敬酒是一桌一桌的敬,哪有几桌一起冲上去的,不得把老丁给喝死了?
仔细一看,他们是在抢芋头扣肉。
她这才揣着筷子向前冲,本来已经夹到了一整块,还没到碗里,已经被斜刺里冲出来的一双筷子给撕拉走了一半,她甚至都来不及看清楚是哪个王八蛋敢在她筷头夺食。
那么一小口,勾起了她的食欲,却已经盘干碗净……不,连碗都不见了,被人端走泡饭去了。
平时,甄康是不是在家,根本没人在意,他消失个三五天都没人关心。
今天,李婶子对甄康那张脸记忆深刻,与那碗殷红酥香的芋头扣肉紧密结合在一起,就连他几点几分出现在丁家院子里,她都记得清清楚楚,因为王雪娇说“还要再蒸十五分钟”的时候,她忍不住看了一眼时间。
“他们家六点半的时候,还亮着灯呢!我听见里面有人说话!还有芋头扣肉的香味儿!”李婶子继续检举揭发。
刚才韩帆已经听丁老板的媳妇说那四碗掉在地上的扣肉莫名少了一半,现在可算是找到它们去哪儿了。
鉴于甄健身上有案子,韩帆破门而入,看到桌上摆着几个没有洗的碗,还有两双筷子。
“甄健也回来了!”韩帆立即跑出门,向黄健康汇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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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家四口人基本被排除了嫌疑,他们走到村头的空地上,跟其他乡亲们讨论起来。
“哥,他们走了,我们出去吧?不然等他们再回来,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杂物间的门慢慢被推开一条缝,露出一双贼兮兮的眼睛,往院子里扫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人,两人才快速从门里溜出来。
拥有丰富跑路经验的甄健知道经过这么一闹,自己和弟弟连绿藤市都回不去了,只能翻山越岭逃向外地。
甄健知道自己这么一闹,肯定得上通缉令。
就凭他这累犯的记录,通缉令上的数字一定高得惊人,说不定他弟弟看见了那价格,都得连夜把他给绑了,送到公安局里去。
更别
() 韩帆拿着对讲机,不断向黄健康和刘智勇汇报情况,刘智勇快速协调交警部门,在绕城公路上布置关卡,可是绕城公路没有收费站,要是关卡布置的慢一点,那车就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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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脑子里已经闪过市局那座名为陈年旧案的大山之上,又增加了一份案卷的悲惨现实。
王雪娇满脑子都是港片美剧里的追车大戏,现在马路上几乎没人又没车,不得干他一炮?
她对韩帆说:“哎,你不是有枪嘛?打它轮胎!”
韩帆叹了口气:“我们差了快两百米,打不中的。”
手//枪的有效射程只有五十米,八百里一击毙命是抗日神剧,一千三百码射中磁悬浮列车是柯南。
不幸的是,这个世界里的物理学还是存在的。
王雪娇十分失望:“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加速超过它,然后追尾他们,或者拦在他们前面?”
“嗯。”韩帆拍了拍张英山的肩膀:“加油。”
且不说追尾成功和横在它面前,迫使犯罪嫌疑人停车的可能性,单是“加速超过它”,这就是个世纪难题。
甄家兄弟开的是丁老板的农用车,为了拉猪方便,丁老板对引擎和轮胎都进行了改造,引擎一响,赶得上桑塔纳的最高时速。
王雪娇他们坐的这辆面包车,则是警犬大队淘汰下来的,不然刘智勇也不能有这面子,这么轻易的就借车一天,让他们开出来用。
遵纪守法的人民警察,怎么可能违规改造车辆呢,不然遇到交警同志,多尴尬啊。
现在还能看到前方农用车的尾灯,已经要感谢警犬大队给引擎留了一条生路,没有往死里折腾它。
王雪娇望着窗外,忽然看到路边闪过一块大灯牌——觅爱夜//总会,最近这里在整改,往日人头济济的路,冷清了许多,连旁边的小吃店们都关了,空荡荡一片,要不是这个灯牌,连王雪娇都差点没认出来。
这条路只有一条直行道,再继续往前走,就是省道,走上二十公里,就是隔壁省的地界。
省界倒是没有像国界那么清晰,境外武装人员不得进入。
但是……隔壁省的路,破的令人伤心,坑坑洼洼如同被炮弹轰炸过。
隔壁省也不在乎:反正我们就是穷,怎么,看不惯啊?看不惯给我们打钱修路啊?
丁老板的那辆改装车希望通过,警犬大队的这辆破车铁定阵亡。
韩帆内心充满绝望,他已经看到甄氏兄弟逃出生天,市局签发全国通缉令,然后数年没结果,等到他白发苍苍的时候,依旧是未结……
王雪娇依旧没有放弃,她好像在等待公布分数的学生,她双手合什:“奸商奸商快出来、奸商奸商快出来!”
“你在念叨什么?”韩帆迷茫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在念什么经,王雪娇对他说:“先别管,你跟我一起念。”
() 头被砍下来了,被烧成灰都能秽土转生。
她一直盯着躺在地上的甄氏兄弟,特别是右手还能自由活动的甄健。
在甄健还没有诈尸起来的时候,王雪娇就在想,要不把他的胳膊打断得了,安全第一,又怕讲规矩的韩帆不同意。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甄健,就在琢磨着应该对他身上哪里招呼,可以保证自己安全,又不会受到纪律的处罚。。
所以,当甄健暴起摸枪的时候,她就抬起了腿。
甄健手指还没有扣下扳机,王雪娇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脸上。
王雪娇指着甄健:“真的不要多踩两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韩帆:“不行啊,得留着他的性命录口供。”
“哦。”王雪娇这才从甄健身上下来。
韩帆拿起对讲机:“再派一辆救护车来……嗯……嫌疑人胸口的肋骨断了。”
等待支援到的时候,韩帆和张英山也不敢再放松,两人一对一死盯着甄家兄弟,直到同志们赶到,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在警车上,韩帆才心有余悸,他满怀感激地看着王雪娇:“幸亏有你,不然我今天就光荣了,哎,你怎么反应那么快?以前练过?”
王雪娇老老实实回答:“除非我亲眼看见他的脑子被挖出来,不然我连医院的脑死亡报告都不信,万一开报告的人也是一伙的呢?”
韩帆无限感慨:“幸好,你是我们这一边的。”
“谢谢夸奖。”
甄健比较严重,一直没有醒。
甄康是轻微脑震荡,进医院后过了两个小时睁开眼睛,各项指标正常,可以接受审讯,他交待了自己是怎么强//奸未遂,一怒将绿裙女子杀死后,埋在小山包后面的。
死者的身份也很快查清,半年前,她跟家里吵架,放狠话说这辈子再也不回家了,然后就带着钱离家出走,家里人情绪也很激烈,放话说就当没有这个女儿。
直到气消了,家里人才试图找回她,却怎么也找不到,遂报警。
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而且是自己离开,并放话说再也不回家,只能算失踪。
被绑架和被拐卖的都有那么多,这种自主性失踪,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回来,那真不啻于大海捞针。
家人怎么都没想到,不过几个月,一个青春活泼的女儿就变成了一具被草草掩埋的枯骨。
甄康毫无悔意,在审讯中,他反复强调“那个女人对我笑,还不是勾引我?”“她还对我挺了挺胸,大家都是男人,你们也懂的吧”“她都那样了,怎么可能不肯,不就是想勾着我的魂,让我给她掏钱吗,女人都这样!”
连负责审讯的男警都对他充满自恋的发言表示受不了:“他简直就是神经病!”
“可别这么说,”王雪娇发言,“神经病犯病的时候,杀人都不用负法律责任哦,我希望他能被枪毙。”
第二天早上,甄健在医院也醒了过来,他被王雪娇踩断了
才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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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卡拉OK包厢内。
钱刚穿着黑色的皮夹克,嘴里叼着烟,跷着二郎腿,架着的脚十分嚣张地上下摇晃。
上次来的时候,他的态度还是很谦和的,起码站有站相,介绍他进来的是彪哥。
在一次查地下赌博窝点的时候,两人一起被抓,蹲在地上等处理的时候,钱刚与他快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彪哥说可以介绍钱刚到组织里赚点快钱。
无奈毒蛇老大对赌鬼之间的友情不是很信任,以及,组织里很受器重的甄健说他弟弟也想加入,希望老大能给个机会。
人太多,分赃就得多分出去一份,毒蛇便对丧彪说组织里的人太多了,不要钱刚。
就在昨天,他听说了一件可怕的事情:甄健、甄康两兄弟差点在公路上被钱刚真正的老大,就是那个叫余小姐的女人活活撞死,那女人可真狠啊,见那两兄弟还没死,对着两人就开了一枪,幸好打偏了,只打死了一只麻雀。
要不是条子来得快,只怕甄家兄弟,现在还不知道被埋在哪个坑里。
“刚子哥,您说您这背景,怎么会在我们这个小庙屈尊?”毒蛇满脸堆笑,点头哈笑。
钱刚摇着鞋,整个人像没骨头似地摊在沙发上:“哎,我们余小姐跟她那个小白脸,越玩越花,本来还只是在房间里,后来满屋子跑,她不爱让我们看,我们想看吗?!躲都躲不掉!我就说快过年了,她放我回家得了。……回家?不就跟甄健甄康那两个傻逼一样的下场了么?余小姐说,只要不卖她换钱,她随我是卖//肾还是卖//身,丧彪说你们这边能挣快钱,我就来试试咯,结果,你说你们招满了。”
“误会!都是误会!”毒蛇笑得脸上像菊花绽放,“都怪丧彪,他没跟我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啊,您是余小姐的人,我们要是让您来了,那不就是挖余小姐的墙角么?那余小姐还能饶得了我?哎,您要早说,就是想赚点过节费,嗐!我这有的是机会!您要是愿意来,我热烈欢迎啊!”
钱刚也没揭穿他怎么那么早就知道自己是余小姐的人,继续抖着他的脚,长长吐出一口烟:“行啊,什么时候有外快,记得CALL我~”
故事传到肥狼那里,又是另一个版本:余小姐去乡下玩,一时兴起,做了几碗扣肉,结果甄健甄康闻着香味,扑去抢肉吃,把余小姐做的扣肉打翻了,被余小姐开车追了一百多公里,最后车祸翻在路边,余小姐举枪就射,要不是条子赶到,惊走了余小姐,这两人就死定了。
一向谨慎的肥狼,真的派人去村子问了,村子里的人都证实,是甄康把扣肉打翻了,当时那个做扣菜的姑娘脸色非常难看。
但是问到详情,他们就好像集体失忆了。
“当时那个姑娘身边还有别人吗?是不是别人打翻的?”
“不记得了,我就知道,那扣肉闻着,嘿!”
“警察是先到村里来的,还是在半路出现的?”
“不
() 记得了,我就知道,那扣肉闻着,嘿!”
“是那个姑娘开的车吗?”
“不记得了,我就知道,那扣肉闻着,嘿……”
……
小吃店的蛋糕业务没停,不肯闲下来的张英山站在落地玻璃墙前面打蛋白泡,袖口隐约露出白色的纱布,看他做一些简单动作,也非常吃力,像是受了重伤。
被肥狼的马仔看见,并马上传到肥狼的耳朵里。
觅爱那一条街被停业整顿的事全市……不,应该说是全省都听说了,那句“今天不谈生意,我要清理门户”豪言壮语,更是像长了翅膀一般,飞进本地大小混混的耳中。
张英山在外科换药的时候,有个混混也去那里治刀伤,亲眼看见张英山血肉模糊一大片,故事这么三传四传,就变成了王雪娇回去之后,对张英山实行了明朝锦衣卫的酷刑,用开水浇身上,再用铁刷子刷皮肉。
现在连肥狼都觉得,跟王雪娇一比,自己还算是初具人形,除了对待叛徒和卧底的警察之外,自己从来没有下手这么狠过。
手下想玩女人,他不仅不拦着,还主动给他们钱,让他们找好一点的,别弄一身脏病回来。
在韩帆眼里,王雪娇是个能掐会算的神婆,念几句尖伤尖伤快出来,甄家兄弟的车轮胎就真的被尖刺扎破了,不然根本追不上他们。
王雪娇也没解释是因为钱刚曾经在那里中过招。
她都没想到那几个修车的胆子那么大,趁着晚上光线不好,直接往路上撒大钉,汽车轮胎往上一压,都不是漏气了,而是爆胎翻车。
而且听附近居民说,这是长久的生意,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就是现在的绿藤市,城南钓鱼台巷有专门进口洋垃圾的打包衣一条街,沾着血迹的衣服、口袋里有火化牌、散发着尸臭的衣服都能在那里淘到。
堂子街是专门的黑车一条街,全市的人都知道:丢了车,就去那找,运气好的话,能以三折的价格,把自己刚丢的车买回来。
王雪娇在心里梦想着何时世间清平,天下无贼,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名声已经黑到不能再黑,成了“道上”兄弟们都畏惧三分的:变态、凶残、喜怒无常、手眼通天的疯女人。
她给刚烤出来的蛋糕抹上奶油,自己端了一块,刚挑了一个能晒到太阳的地方坐下,大哥大就响了。
听筒那边传来肥狼满脸笑意、陪着小心的声音:“余小姐,我约了一个走大货的,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
“明天吧,约的哪儿?”
“江北火车站,您看行吗?不行可以换。”肥狼的声音充满了谦卑。
王雪娇懒洋洋应道:“不用了,就它吧。”
“是是是,等我跟他敲定了时间,我再跟您联系。”
肥狼挂了电话。
王雪娇起身去厨房,问张英山:“知道江北火车站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那边以前有客运业务,后来全停了,所有客运设备都封存在候车室里,每天只有上午和下午两趟客运业务,三点以后就没人了。”
“……听起来在那上班挺不错,肥狼跟人约在那边交易,看来,应该是在下午以后了……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会挑晚上。”
不一会儿,肥狼又打电话过来,时间定在晚上十点。
王雪娇对这个时间非常不满,大冬天!晚上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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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答应了,黑灯瞎火,才方便支援的同志们埋伏,不是那个天苍苍野茫茫的再生物资公司就好。
刘智勇告诉王雪娇:“你没有装备,一旦动手,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要莽撞往前冲,注意保护自己。”
“放心,我连枪都没有,怎么冲啊。”王雪娇坚定地做出保证。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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