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原先孔雀公主号上的服务人员死得死,逃得逃,只有开船的工作人员由于其专业性不可替代,雇佣兵也得指望他们开船而得以幸免于难。
阿兰又招募了一批服务人员,将整艘船全部清理干净之后,再次登船,准备往澳门进发。
看着渐渐远去的港口,王雪娇这才松了一口气,不会有人来找她追问海之花号沉船点位图到底在哪里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给南亚次大陆的人自己处理吧。
帕通那间设施相当强大的医疗中心被没收之后,市政厅立马就把它转手卖给了一个私营医院,而不是用来改善公立医院那如同黑心小吃店后场一般的恶劣环境,王雪娇就知道不管换谁上来,他们的日子都一样。
唯一不一样的是希尔里议员履行了对“余梦雪”的承诺,给予了华商会更多的特惠优待,包括免收华商码头停泊船只的人头费,减免税收等等好处,有些“临时紧急立法”也被撤销,继续执行原有政策,将华商的工厂和仓库交还。
没有被清理掉的帮派也变老实了。
他们听说这次的帮派被警察局大清洗的原因,是个祖籍是中国人的缅甸女人被五个帮派分子调戏了。
从希尔里议员和警察局传出的消息是这样的:
之所以对帮派分子进行清理,是因为他们伤害了外国人,严重影响了拉梅斯沃勒姆的对外形象,他的女儿妮塔为了保护这个外国女人,才会导致脸上和胳膊上有擦伤。
这是希尔里为了保护自己女儿的名誉,而把事实进行了颠倒。
在帮派分子嘴里,剧情就不是这样的了:
那五个已经面目全非的帮派分子表示自己什么都没干,只是想表达一下对美丽姑娘的喜爱,没想到那个缅甸女人掏出烈性炸·药,就对着他们砸过来,还歹毒地在炸药里放了很多碎玻璃片。
可见这个缅甸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个好人家的姑娘走在路上还带着炸·药啊!
守贞洁的好女人就应该晚上不出门,白天出门也得蒙着面纱,让男性亲属陪着。
原本印度的司法机构也是这么说的,但是,自从新闻报道拉梅斯沃勒姆帮派清理事件的原委之后,女人们发现原来贞洁不必靠缩在家里不出门才能守着,武器也可以。
许多年后,在印度北部,出现了一个名为GulabiGang的粉红帮,成员都是低种姓的女性,她们身穿粉红色的纱丽,手持棍棒,争取妇女权益,反对家暴和压迫,教姑娘们自己养活自己,成员超过四十万。
她们之中的很多人都是文盲,家中贫穷,没有上过学,没有看过电视,更不知道新闻,她们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曾经有那么一个女人,独自走夜路的时候,一个人干翻了五个强//奸犯。
在那之后,有了更多女性反抗的故事,习惯于退让和认命的女人们从“她本来就不是普通人,我们哪能跟她比”,变成了“原来我也可以这样”。
这样的想法如一点
眼睛,“留着它吧,说不定很快就要用上了。”
越过印度洋的风浪,穿过马六甲海峡,孔雀公主号到达南中国海,紧贴着十二里领海线停下。
洪春艳带着做好的证件来接阿兰、珍珍和王雪娇下船,其他人原地待命。
几人顺利上岸,王雪娇问道:“阿兰,你要在澳门休息吗?做一下身体检查。”
“还是赶紧去内地吧,澳门也不太平。”洪春艳说。
就在前几天,有一群从百色来的大圈仔持枪洗劫了一家赌场,去年他们就已经抢过一回了,现在又来,于是各家赌场都找了帮派的人做保护,赌王也在紧急调动人手,约人谈判,想要保证澳门的宁静,免得赌客们都不敢来了。
现在还在没谈拢的状态,而澳门已是帮派云集,这么多社会不安定因素聚在处,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生什么。
与之相比,内地简直是人间天堂。
从珠海顺利过境,阿兰深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绿油油的行道路,脸上浮现出满意的笑容:“真是太舒服了。”
她的房子在羊城西关的深处,往外走两步,是人来人往的上下九,第十甫路,往里就是安静的小楼。
这里是羊城自古以来的繁华之地,富商大贾云集,相对的东山口,则是政界名流云集处,因此有了“东山少爷西关小姐”之说。
阿兰在这里的房子正是清末一位富商后人转卖给她的。
单是门就有三层,最外面一层是半截,如同屏风一般的木门,雕着喜鹊登梅之类的吉祥图案,中间则是十几根如擀面杖粗细的圆木,名为“趟栊门”,防盗用的,现在家里有人,只有这两道门关着,能让风吹进,而人不能进。
洪春艳将门打开,客厅里有几扇对外的套色彩刻玻璃的“满洲窗”,配着旁边的青砖墙,与欧洲的教堂相比,有着完全不同的味道。
“哇,好漂亮啊!”珍珍激动地大叫。
阿兰微笑道:“喜欢这里,还是印度呀?”
“嗯……不知道……”对珍珍来说,反正都是在屋子里玩,她什么都不知道。
“来,这是你的小姐房。”阿兰抱着珍珍走上二楼,推开彩窗,一阵尖尖的哨声从外面传进来,一个穿着大公鸡衣服的人一边走一边吆喝:“鸡公榄有辣有甜有唔辣~”
阿兰对外面叫一声:“要一包甜的。”
说罢将钱从窗口投了出去,穿着大公鸡衣服的人将找的钱和甜味橄榄一起扔进窗。
“哇~好厉害。”珍珍又在鼓掌,她捡起橄榄,乐颠颠地跑去找王雪娇:“雪姨,这是大公鸡下的蛋!”
正在看房屋构造的王雪娇看着橄榄,一脸茫然:“大公鸡?下的蛋?”
“嗯!!!”珍珍用力点头,“大公鸡飞到窗户,下的蛋。”
回到国内,就有打电话的机会了,王雪娇和张英山把还没有花完的美元又兑换成人民币,买了一个没名没姓的大哥大。
王雪娇借着出去玩
凑热闹的,那可是世纪贼王唉,能抓住他好有面子的~不过既然曾局说不让她管,那她就不能管。
“对!马上回来!()”﹦?????譳?????N?????瞍?鑞?﹦??偛?葶???
“????()『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曾局不再多说,便将电话挂了。
王雪娇惆怅地把大哥大放回包里,愁眉苦脸地对张英山说:“这个手机也太不吉利了,打出去的第一个电话就是办事不利,我要发卖了它!”
“也可能是号的问题。”张英山一本正经地说。
“没用的东西,扔了它!”王雪娇作势要把包扔出去,忽然,大哥大响起。
王雪娇赶紧拉开包,接下接听键:“喂。”
曾局的声音响起:“你们还没买票吧?”
“买啦~你叫我马上回来,我哪敢不从啊。”王雪娇哼哼。
曾局这次没有跟她开玩笑,打哈哈,就吐出五个字:“退掉,有任务。”
“咦?”王雪娇一下子挺直了身子,“什么任务?”
在港岛警方对张小强发出通缉令之后,大陆这边就有线人说曾经见到过他,但是张小强出入的地方都是豪宅会所,而且监控森严,墙上都装着报警器,车子一进大门,线人就再也跟不上了。
羊城和鹏城是改革开放后最先富起来的地方,有很多娱乐场所,很多港澳的商人过来玩,他们特别注意隐私,这些地方为了迎合他们的需要,对安保工作特别上心,升了好几个档次。
有些娱乐城还是外商开的,属于对外招商引资的一部分,像硬闯进去搜人这种事情,不方便做。
而想要进门,必须是会员,或者是会员邀请。
谁也不知道张小强会在什么时候就突然拐进哪个会所,又会什么时候消失,申请搜查令都没那么快。
与其被张小强遛着走,还不如有个人像钉子一样,直接钉在他身边。
本来羊城公安还不知道有一个可用的钉子,是刚才曾局自己打电话过来,拐弯抹脚地问了一通张小强案子的进展,曾经主办多年刑侦工作的陈局立刻敏锐地闻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你是不是有办法!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可不能藏私!”
“认识那么多年”指的是在七十年代,开全国表彰大会的时候,两人坐在一起,虚头巴脑地打官腔寒暄了一番。
于是,王雪娇同志刚回国,又接到了正式的任务,要把闻芷兰和张小强的消息传递给羊城或是鹏城公安,避免这两人造成更大的人身财产损失事件。
曾局把任务说完,并且给她鹏城市局和羊城市局的联络人电话,最后常规地问了一句:“有没有问题!”
王雪娇超大声:“有!”
“说!”
“我想和张英山一起坐飞机回来!火车坐得烦死了。”
曾局连个磕巴都没打:“行!”
王雪娇开开心心挂了电话,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答应的这么快?我们坐飞机的介绍信找
() 粤式经典名菜,别的不说,单是那三起三滚的白斩鸡,隐藏在淡淡黄色鸡皮和粉嫩鸡肉之间的皮冻,蘸着姜蒜茸,入口即化,鲜味滚满一嘴。()
“?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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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葵香鸡。”阿兰介绍道,“这鸡,从小就生活在葵花园里,吃的葵花籽,喝的是葵花杆榨成汁,你尝尝,肉味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葵花籽香气。”
“讲究,这么难养,肯定很贵。”
“对,比清远鸡贵很多。”
王雪娇没有吃出葵花籽的香气,只觉得很嫩很香,多吃几块。
大家都吃得很开心,只有珍珍嫌弃地把咬了一口的葵香鸡扔到桌上:“不好吃。”
“怎么不好吃啊?”王雪娇问道。
珍珍扁着嘴:“没有雪姨做的好吃。”
在监狱里,王雪娇只给珍珍做过一次白斩鸡,就是那回蹭狱警们的伙食,从玫瑰豉油鸡的原材料里扣了一点。
没想到珍珍记到今天。
第二天一大早,阿兰就带着王雪娇去见张小强。
谁能想到啊,当反派还得六点起床,搞得跟赶早八的大学生一样。
王雪娇坚持要带张英山一起去,阿兰有些为难,先跟张小强请示了,得到张小强的首肯,三人才一起上车。
一路颇为折腾,先进了一个小区的东门,然后在小区里换了车,再从北门出来,继续开,这一套操作连续来了四回。
“不好意思,这是为了安全。”阿兰介绍道。
王雪娇打着呵欠,摆摆手:“没关系,本来我带小杰出来是想让他多见见世面,现在先给我当枕头,也挺好,挺好……”
说完,她又靠在张英山的胸口,眼睛半闭不闭,好像在假寐,实则是将窗外掠过的路牌、村庄、广告牌,等等所有含有地址的信息全部记下来。
绕了四个多小时,王雪娇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我天,开了这么久,这是到哪了?”
“海丰。”
“什么海风?”
“汕尾。”
“哦。就是那个不属于潮汕地区的汕尾,跟不属于海珠区的海珠广场像是一个意思。”王雪娇揉揉眼睛,被张英山扶下车。
她看似轻松随意,一点都不紧张,其实她感觉血管里的血液在疾速飞奔,不断冲击着心脏。
昨天羊城联络人说张小强在羊城和鹏城之间活动,没听说来汕尾啊。
汕尾是叶阿欢的老家,阿兰把她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她想做什么?
不会已经从别人那里打听到叶阿欢落网跟自己有关系,所以,她是想把自己绑了,等叶阿欢被救出来之后,把自己千刀万剐,以泄他心头之恨吧?
现在王雪娇感受到曾局说的“你没有武器”这句话的含金量了。
算了,有武器也没用,阿兰不发难,她先动手,就是失了线索,阿兰先下手为强,她也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她又转念一想,
() 你兰姐面前,有什么好弄不好弄的?”
“哈哈哈,强哥客气了。”阿兰微笑道。
王雪娇问了一句:“只打墙吗?要是墙足够结实的话,不一定会塌哦。”
“你对炸墙也有经验?”张小强望向她。
阿兰介绍道:“大榄的房子就是她炸的,要不是她,我都没机会逃出来。”
“余小姐真是太厉害了,不仅会做白·粉,还会做炸药?”张小强看着王雪娇的眼神简直那肃然起敬。
王雪娇摆摆手:“不是炸药,是面粉。哎,我就说,我就是一个在土里捡食的穷人,只能跟白白的粉打交道。”
“以后还可以跟冰块打交道哦。”张小强冲她一笑。
“什么冰块?”
“等一会儿带你去。”
王雪娇迷茫地眨巴着眼睛,脑中闪过一句经典名句:“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名字死长记不住的某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张小强应该没看过《百年孤独》吧,他真的不是占我便宜吧?
他要是敢占我便宜,我一会儿怎么着也得给他去买两个桔子,让他在原地不要走动。
哼!
张小强还在跟阿兰讨论除了反坦克火箭炮之外,还想搞一吨的炸药,两千根雷·管,一千米的导火索,以及很多枪。
他是真的想把港岛的各大政府机关和官员居住的地方都给炸了,替好兄弟和他自己出一口气。
王雪娇认真地听他一个一个数着那些“害阿欢入狱”的人名。
“强哥对兄弟可真好。”王雪娇说到这,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阿兰。
张小强大声说:“我跟阿欢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们共历过生死!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他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他有难,我不帮,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可不是嘛!”王雪娇附和道。
阿兰脸上略带惭色,低头不语。
“现在我已经搞了一百公斤炸药,送到新界了,剩下来的还要等他们慢慢送过来,我的意思是,你的货就送到这,跟着一船出去,省事。”
“这里怎么会有很多炸药?这边也是卖花炮的啊?那威力够吗?”做为一个城里人,王雪娇对有大量炸药的存在价值,除了兵工厂,就是卖花炮。
“这里有采石场来的,很多哦。”
开山炸石的炸药,确实比较强大。张小强跟红草镇政府的治安队长勾搭成奸,这位治安队长兼任石场管理站火药仓库的管理人。
九十年代初,各个国营单位的传统就是——往自己口袋里塞,能塞多少塞多少,塞得少了,别人不会觉得你清廉,只会觉得你是没本事才不多吃多占。
这位治安队长就是其中之一,把应该给石场的炸药,转卖给了毫无开山炸石资质的张小强。
反正钱到手就行,至于张小强拿这些火药回家是做鞭炮,还是嚼着吃,他一点都不关心。
以宗族势力为铠甲,普通警察根本突破不了,进村调查都要冒很大风险。
王雪娇觉得他们应该不会要自己现场给他们表演一下什么叫做高素质的制毒吧。
别说制毒了,工作多年,王雪娇对做化学实验的全部印象就只剩下“既不聚成水滴,也不成股流下”,“酒精灯不能用嘴吹灭”,“闻气味要扇着闻,不能怼在鼻子上用力吸”,“倒液体时,标签朝手心”。
没了。
再说了,她是老板,谁还要求老板亲临现场干实事。
两个小时后,博社村到了。
张小强带着王雪娇和张英山往博社村走,看到村口挂着一个横幅——
欢迎缅甸企业家余梦雪小姐莅临博社村参观指导
还有几个人站在村口,满脸笑容的等着,张小强介绍道:“这位是大房的东哥,这位是二房的炎哥,三房的文哥,四房的……”
王雪娇听得头昏脑涨,就记住了一个东哥,她知道,东哥就是未来的村支书东叔,现在他还年轻,还没有赚到足够的威望。
他还是个孩子,那就千万不要放过他。
“抬举了,我可不是企业家。”王雪娇笑道,“小商人罢了,企业家,那可是要交税的,我这几年,一分钱没交,名不符实啊。”
“哈哈哈哈哈……”一干人都笑了起来,东叔笑道:“余小姐真幽默。”
王雪娇在东哥的带领下往村里走,在村里有一块空地。
空地上支着彩色塑料布,凑合成了一个简易的大棚。
地上摆着许多水桶、撑拌机、发电机,旁边的水泥地上,铺着一层淡黄色的结晶体。
空气中飘着一股酸臭的刺鼻气味。
王雪娇向后退了几步,皱起眉头:“你们连个防毒面具都不戴就干上了?”
“有有有,天气热,他们都不爱戴。还不快去戴上!一个个违规操作,还没挣到钱,就死了!”东哥训斥道。
王雪娇和张英山被请到村委会,东哥连连道歉:“不好意思,手下人不懂事,刚开始干,明明都发了防毒面具,天气一热,就懒得戴。”
“那边做的是冰吧?”王雪娇问道。
“不愧是余小姐,一眼就看出来了,不像我,傻乎乎的,人家跟我说做的是石膏粉,我就信了,我给那两个人做了整整五百公斤呐!!!”东哥痛心疾首地伸出一个巴掌。
“现在一公斤二十多万,五百公斤能卖到一亿!可是他们,只给我二十万!现在想到这事,我就痛心啊!”
王雪娇笑笑:“那是你第一次做啊?”
“嗯。”
“什么时候?”
“半年前,要不是我看新闻说我们这出了冰//毒,我都不知道,那个什么石膏粉就是!”
王雪娇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那也没什么,好歹算是为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知道了什么是冰,就当是学费喽。”
“对对对,余小姐眼光长远。”东哥
哥继续游说:“冰//毒和白//粉抽起来的感觉不一样,我不会抢你的客户的。”
“谁说的,一个人身上的钱就那么多,买了你的,还有钱买我的吗?”
“中国人这么多,我们不用抢啊,而且,我听说余小姐的烟田已经被罗亚星毁得差不多了,工厂也被烧掉,已经好久没出货了,与其回去从头开始,不如做中间商,生产不用愁,转手就能加几倍的价。”
王雪娇大怒:“你什么意思?!嘲讽我?!是不是看我就两个人,你可以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不是不是,余小姐,你误会啦!我只是为你的收入担心,要是再没有卖出货,怎么能维持舒适的生活呢。”
东哥的表情无比诚恳:“所以,我一听说余小姐回到大陆,而且正好要来找小强,我才会对小强说,务必要把余小姐请到我这里来做客。”
“余梦雪”的烟田,有不少是寸克俭放的假情报,让她的雇佣兵自己毁的,然后栽在罗亚星和其他比较激进的毒枭头上。
王雪娇再以此为借口,踏平那些毒枭的烟田和制毒工厂,将为他们运货的“骡子”尽量拦截在国境线之外。
本来就乱的金三角,有了余梦雪,更乱了,这段时间,大家的收入都锐减。
如果余梦雪在金三角,大家还能坐下来谈谈。
可她居无定所,四处乱跑。
本来有人怀疑,这个余梦雪是不是条子派来的卧底,故意让金三角的货全都运出不去。
可是,余梦雪所到之处,就没一处是太平的,而且都闹得惊天动地,不是独独迫害金三角。
最新消息是余梦雪带人把三百多个雇佣军全杀了,据说是因为那三百多个人抢占了一艘赌船,那个赌船有她一半的股份。
有印度当地的新闻报道为证。
想想看,大陆的条子连开枪打人都不敢,让他们随机杀个人当投名状,立马就露馅了。
哪有这么嚣张的条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金三角的各位一直认定,余梦雪就是一个跟李大公子抢家产不成,气急败坏,无差别攻击的疯女人。
“你知道的太多了!”王雪娇脸上露出悻悻的表情,沉默许久之后,她缓缓开口:“那我得看看你们村子规模,我可不跟小商小贩做生意,丢不起那个人。”
“是是是,这边请,我给你带路。”听到余梦雪松了口,东哥满脸殷勤。
博社村如云南的平远街一样,不是警察或是召集几百个小混混就能解决的,得出动武警。
她能做的是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提供最详细的地形和投毒窝点情报,直接上报给省厅,由他们统一调度处理。
至于这里的市局,指望不了一点,东哥比阿兰大方,砸钱出手就是几十万,几百万,应该管事的人都已经被喂熟了。
王雪娇负责跟东哥逼逼,吸引他的注意力,让他根本无暇注意到后面的张英山正在默记,不时抚摸着间谍戒指上的快门,无声无息的照下许多重要照片。
沿途的村民见到东哥都满脸笑容,对王雪娇和张英山也无比客气,简直是教科书级别的“热情好客”。
王雪娇知道,一旦被这些人知道他俩是警察,最多半个小时后,他俩的尸体就会出现在村边的水塘底。
想到这,她对热情好客的村民也没什么好脸色,高傲地冷着脸路过,最后还嫌弃地说了一句:“看起来都没什么文化。”
“我们没文化不要紧,我已经托人去找最好的化学高材生了,相信很快就能做出真正的高纯度的货来!”东哥满脸憧憬,好像已经看到铺货全国的盛景。
王雪娇随口回答:“那可不是嘛~”
那可不是在做梦嘛~
【作者有话说】
当时,博社村对陌生脸的男人特别小心,于是,在调查中心区域祠堂附近的时候,去的是女警察,化妆成去祠堂上香的,一路上没一个村民多看她一眼,顺利完成任务。
149·第149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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