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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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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银色的硬币飞上天,飞速翻转几个面,又落在地上,骨碌碌地在地上滚了一圈。

王雪娇和张英山的眼睛都盯着那枚硬币。

这枚硬币没有被看不见的手没收,也没有落到地板缝里,也没有立着不动,它稳稳地停住,坚定地倒下。

银色的硬币上,是一大块印度地图。

——花。

张英山抬头看着王雪娇。

王雪娇连个顿都没打:“不行,这不算,我刚才没说清楚,这一面也有字,1990,还有Nationalintegration!”

张英山失笑,就知道是这样。

王雪娇又把硬币放在双手留空的掌心中摇晃,闭着眼睛喃喃自语:“有地图就离开,是狮子就留下。”

她将硬币往天上一扔,“叮”硬币落地,咕噜噜滚动,落下。

出现在她眼前的,依旧是一大块印度地图。

王雪娇伸手,将硬币翻过来,三只象征着“信心”“勇气”和“力量”的狮子一面向上。

“你这算是……”张英山看着她。

王雪娇指着狮子脚下的那串印地文字:“你看上面写着’唯有真理得胜’,真理,那不就是我!”

张英山:“是不是有点草率?”

“好吧,我再问问它。”王雪娇指着硬币,“要是你不同意的话,就自己翻过来,我保证不压着你!”

硬币一动不动。

王雪娇“呱唧呱唧”鼓掌:“你看,它同意了。”

张英山看着她开心的笑脸,不由得也笑起来:“好吧。”

王雪娇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是姜子牙,我以为你做了周武王的事,姜子牙的活能交给我,没想到你自己包圆了,一点机会都不留给我,你这样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让别人没事做是不对的。”

王雪娇鼓着脸,天真无邪地看着他:“这样才能降本增效哇。”

张英山捏捏她的脸:“如果你需要雕个一只眼的石人、往鱼肚子里塞布条,学狐狸叫的话,务必交给我。”

“哈哈哈,石人一只眼,挑动恒河天下反吗?”

王雪娇把硬币收起来,她这一生不干预硬币结果的时刻,只有在焦躁的等待高考录取结果和考研录取结果,那是她确实已经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

扔硬币只不过是检测自己内心对某个选择到底有多坚定罢了,谁还真听它的。

王雪娇拉着张英山:“我们先去打听打听孔雀公主号是什么情况。”

·

·

丧心病狂的医疗中心已经平账平到五千余人。

正义的希尔里议员公布了拉吉普特市长与医疗中心负责人帕通私下有往来的照片,以及工作人员证词。

街上最近热闹的很,市民们在举着横幅和牌牌,义愤填膺地要求拉吉普特

与海军建立联系的绝佳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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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不能再与你多聊聊,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等有了回信,我再与人联系。”希尔里整了整衣服和领带。

王雪娇在临时休息室门口与他告别,转头就看见张英山开着一辆轿车过来了。

“你在哪儿搞来的车?真不错哎~座椅是好的,门也没掉下来。”王雪娇围着车转了一圈,发表了非常满意的评论。

张英山打开车门:“这是从安贝达尔那里借来的,帕通的车。”

帕通的案子还没有结,医疗中心包括他个人的所有财物都已经被警察局的各位瓜分了。

如果出庭的结果是判他无罪,这些东西他也拿不回去了,最多把医疗中心这么一个房子还给他,其他的东西么,“找不到了”“用来交纳保管费了”……总有一个理由适用。

这是一辆好车,自然会落到现在风头正劲的安贝达尔的手里,反正张英山又不可能开着它回国,安贝达尔不怕他不还。

还是有车好啊!

车里有空调!

车里还干净!

虽然被诡异的熏香腌入味了,不过到底比起外面被炽烈的阳光晒到只剩灰土味的世界强多了。

“我们去哪儿?”王雪娇的今日计划只到拜访完希尔里为止。

张英山:“希尔里的旧部。”

当初希尔里能上位,靠的就是帮派身份为他攒到的第一桶金,现在希尔里上位,也带着旧日兄弟们一起发财,将他们由黑转白。

不过在印度,说是转白,也就是多了一道登记手续而已,私底下还是什么赚钱就干什么,跟其他小帮派相比最大的优势是——有几个人上过学,会英语。

这些人是张英山上次联络上的,他们知道王雪娇,也知道她是希尔里和安贝达尔这段时间风头大盛的幕后推手。

对于王雪娇的到来,他们无比欢迎,并希望王雪娇也能像指点希尔里和安贝达尔那样,给他们指一条发财致富的道路。

在他们眼中,王雪娇就是点石成金的金手指。

看他们的表情和说话的态度,王雪娇一边与他们微笑寒暄,一边对张英山嘀咕:“他们对我的期待是不是太高了一点。”

“他们有期待的自由,你有决定是否帮他们实现的权力。”张英山脸上笑容可掬,不懂中文的印度人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现在这个帮派,已经叫做“对外贸易人口管理中心”。

所有来拉梅斯沃勒姆做生意的外国人,都要交纳一笔管理费用,明面上说的是登记身份、保证安全,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协调。

事实上,这个协调,就跟印度的免费医疗一样。

提交协调申请之后,什么时候协调完成,那就一切都看天意,一切都看命运,百分之九十九是不会有人管的,去催办,他们就说“我们也在催”。

() 娇有些吃惊,几百人?这是要打仗吗?

“你们岛上怎么突然会有几百个……”话刚问了一半,王雪娇突然想起了阿兰努力向她推销的雇佣兵,以及在攻打贫民窟之后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那些人……不会是他们吧!

不得了啦,雇佣军噬主啦!

这里的渔民、雇佣军和海盗的三者之间没有严格的职业壁垒,也没有行业准入机制。

坐在船上,往下撒网,捞上来鱼,就是渔民。

坐在船上,听从别人的命令杀人放火,就是雇佣军。

坐在船上,听从自己内心的呼唤杀人放火绑架抢劫,就是海盗。

身份什么时候转换,完全取决于面前是鱼还是人,以及自己手里的武力值与对方的对比。

就很随性。

王雪娇还是很困惑:“那他们为什么不走?”

“可能是想抢更大的船。”

往来于印度洋的货轮很多,动不动就是几万吨级的巨轮,有的巨轮上运的是豪车,有的是石油,还有运直升机的。

区区赌船,他们看不上。

王雪娇大概能理解,大型货轮会对海盗驾驶的小船有防备,但是,谁会提防金光闪闪的大游轮呢,按照一般的印象,都会觉得游轮上的人非富即贵,谁会惦记着打劫呢。

“想得挺周到,觉得别人不会防备是吧。”

恰马尔摇摇头:“不是,是因为那艘船高,坐小船靠过去,如果没被发现就能上船,要是被发现就不行了。如果能从大船上跳过去,就更容易登船。”

王雪娇:“……”

还真是简单粗暴。

他们在公海上飘着,一发现军舰,他们就逃,等军舰走了,再继续蹲。

茫茫大洋,就算是军舰也只能赶走他们,而不能做到成功追杀。

王雪娇马上想到,刚刚与希尔里的谈话,大概率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印度海军并不会费时费力的跑过来,干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看来这事还得自己处理,不过,希尔里也并非全无作用。

王雪娇又了解了一些斯里兰卡人的习性和战斗力之后,便离开了。

“你这次又想借谁的兵?”张英山问道。

“谁有兵就借谁的,我也不知道……印度人不想管,斯里兰卡人肯定也不想管……不打到海军司令的头上,他们都不想管。”

这个自称世界第三的大国,就没一点大国责任感,对海盗不闻不问,坐视他们在印度洋上跑来跑去。

王雪娇再一次找到希尔里,告诉他,被绑上船的阿兰,手上有一份藏宝图,那份藏宝图是1511年沉没的运宝船“海之花”号。

希尔里皱起眉头:“那艘船不是沉在苏门达腊附近的海里了吗?没有人知道真实的地点,怎么会有藏宝图?”

当时的印度被葡萄牙人管着,那艘船是印度总督的旗舰,在将马六甲

城中的财宝尽数劫掠,满载着金银珠宝而

点能力的人,都心思活络了起来。

如果那些斯里兰卡人只是想满世界打劫,那么其他海盗也未必能那么快找到他们。

但是,人家是有梦想的!

他们不是要打动,而是要干翻政府军,光复科伦坡。

居无定所的当海盗,被各国海军追着跑,哪有成为正统政权来得有意思。

所以,他们没有跑太远,而且活动地点就在印度洋和阿拉伯海之间,主要还是靠近印度这边。

穿过阿拉伯海,就是索马里了。

自1991年索马里内乱爆发,再加上国际大公司的远洋捕捞,导致索马里的渔民无鱼可捕,便纷纷改行当海盗。

虽然索马里海盗穷,可是人多啊。

斯里兰卡人也很烦他们,他们劫了孔雀公主号是想以此为跳板,再劫一艘更大的船,而不是被这些非洲同行们盯上。

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但是,依旧有很多神秘的小船跟着他们,好像随时都会上船打劫。

在一次使用强大的火力交锋之后,他们以为至少可以太平几天,万万没想到,围过来的船更多了。

要不是游轮上的燃料充足,他们都来不及把“尾巴”甩掉。

他们在船上,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人人欲得之而后快的大宝贝。

大自然给出的匹配机制真是令人感动,在大混战这么久之后,居然还在“你追我跑”的状态,孔雀公主号甚至被人登船了几次,然后,在火力优势下,登船方为海洋生物们留下了十几具尸体。

“一点出息都没有。”王雪娇对他们的战况十分不满意。

她决定开始出售武器了,就是王建国自主研发,专门用于“计划报废”的小玩意儿。

王建国卖出去的是让电路直接被烧坏的装置,给王雪娇的是改良版:到了时间之后,会把电线剪断。

当时王建国还说“这不就是一个定时剪刀吗?有什么用,把电线接上了还能用。”

王雪娇执意要,王建国拗不过她,只得照她说的做了十几个在他看来毫无技术含量的装置。

本以为会在大榄女子监狱发挥一点作用,结果都没轮到它出手。

现在,王雪娇觉得展示它价值的机会来了。

“先别急,我们在里面再加一点东西。”张英山拉住了迫不及待往外跑的王雪娇。

“然后,我去卖,你去武器黑市太危险了。”

王雪娇看了看他,脸上浮现出奇怪的表情,眉毛飞快地上下移动:“什么,你要去卖?你在说什么下流的事情。”

“你买啊?!”张英山又好气又好笑,“你的脑袋里面怎么装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你敢卖我就敢买!开个价,你要什么。”王雪娇冲他做了一个鬼脸。

张英山:“我要世界和平。”

“你卖不出去了。”王雪娇痛心地拍拍他的肩膀,“自己留着吧。”

“那就打个折,

起过来。

当第一批海军登上孔雀公主号的时候,只见甲板上尸横遍野,死相极其惨烈,血腥味冲天。

得到消息回报之后,大副力劝王雪娇不要上去:“太血腥了,不适合女士看。”

王雪娇耸耸肩:“女人生孩子的时候,也很血腥呀,我不怕血腥,我要马上见到我最亲爱的朋友,哦,她一定吓坏了,希望她没事。”

见她如此坚决,大副也不在坚持,他心里还有一点小期待,等着王雪娇上船之后发出尖叫,然后慌乱地逃回来。

王雪娇跳上船以后,看都没看一眼地上,大步流星到了四楼的餐厅,被海军压制的雇佣兵都被关在这里。

“你们有没有看到中国女人和她的女儿?”王雪娇问海军。

海军回答:“只看到了一个女人。”

王雪娇对着雇佣兵厉喝:“你们把孩子怎么样了!”

一个雇佣军小声回答:“不知道,上船的第一天晚上,那个孩子就不见了,我们找了,没找到,可能已经掉到海里了。”

王雪娇当机立断,去房间里找阿兰,张英山也要跟着去,被王雪娇拦住了:“你不方便去,你就在这等着。”

“好。”张英山顿时领悟到阿兰在船上这几天会遭遇什么,确实不方便,便留了下来。

用他这段时间学到的一点印地语,夹杂着英语,跟看守雇佣军的海军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海军以为他只是个缅甸商人,又是舰长的朋友的朋友,该说的,不该说的军事机密都说了不少。

王雪娇在五楼最顶头的房间里找到阿兰,她比起王雪娇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憔悴了许多,脸上和身上遍布着青紫痕迹。

“你怎么样?”王雪娇问道。

过去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总是游刃有余的阿兰,现在眼神空洞,神情麻木,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王雪娇又问:“珍珍呢?”

木偶般的阿兰这才好像大梦初醒一般:“珍珍!对,珍珍!我,我让她躲起来了,她……她……我也不知道……”

“我去找找。”王雪娇跑向船上广播室,打开全船广播:“珍珍,你在哪里?雪姨在四楼吃饭饭的房间等你哦。珍珍,雪姨来接你了。”

王雪娇喊了十分钟,张英山打开广播室的门:“找到珍珍了。”

被张英山抱住的珍珍一见到王雪娇,“哇”的一声哭出来了,伸出双手往王雪娇怀里扑:“雪姨,啊啊啊,雪姨,啊啊啊……”

“不哭,不哭,雪姨来了,就没事了。”王雪娇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软软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王雪娇抱着珍珍,往阿兰的房间走。

见到安然无恙的女儿,阿兰好像才恢复意识。

“宝宝……珍珍……”阿兰伸手去抱珍珍,孩子挥舞的胳膊打在她肩膀上,她瞬间拧紧眉头。

“伤得很重?”王雪娇问道。

阿兰轻轻摇摇头:“被绑时间太久了……

雪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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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王雪娇给珍珍讲的《木偶奇遇记》的故事,珍珍只听了一遍,就就记住了。

阿兰讪讪地拉了拉王雪娇的袖子:“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个……”

“你在她面前说过多少谎,敢说谎,但是不敢在孩子面前被揭穿是吧!”王雪娇冷笑一声,转头就走。

阿兰身上有伤,没法追过来,她让珍珍追:“珍珍,快,求雪姨不要走,你说雪姨别走。”

珍珍听话地跑过去,抱住王雪娇的腿:“雪姨……”

还没说完,就被王雪娇一把抱起来:“珍珍,我们走,雪姨给你讲《圣母的孩子》的故事……从前有一个女孩子,偷偷打开了不应该开的门,手指都被天火烧成金色的了,还撒谎说自己没有打开,后来她……”

·

·

警察局现在完全是安贝达尔说了算,他把那三十几个斯里兰卡人单独审讯。

王雪娇做为安贝达尔最亲密的朋友,能够拿到审讯记录,得以窥见整个事情的真相。

那天把帮派分子撵到军营附近后,雇佣兵和警察任务结束,雇佣兵会说印地语的不少,他们闲下来就开始瞎聊,聊到“办私事”应该收的费用,聊着聊着,雇佣兵就发现不对劲了,他们愿意接受那么低的价格,完全是因为阿兰跟他们说,以后还能接到活。

可是希尔里和安贝达尔的口号是:驱逐猛虎组织和所有的犯罪集团,还拉梅斯沃勒姆和平。

这还得了,他们不是为了钱而干活的,他们是有信仰的,他们觉得自己特别正义。

要是不说出来就算了,居然还把猛虎组织单列出来!

这说明什么!

说明他们以后根本接不到活了!就算偷渡过来,还得小心提防着印度的警察和军队。

他们并不知道,那也就是喊一喊。

今年印度的国会通过决议,把猛虎组织列为恐怖组织,拉梅斯沃勒姆做为离斯里兰卡最近的地方,跟着喊一喊,以示跟着国会走,那不是很合理吗!

然而,在头脑简单的雇佣兵们看来,既然都说出来了,就代表着撕破脸。

于是,他们跑去阿兰家要说法,越谈越崩,他们一怒之下,就这么把她和珍珍都绑到船上了,打算以船劫船,挣它一大笔,买军火,回斯里兰卡继续跟政府军干架去。

珍珍刚上船的时候,确实逃掉了。

但是,她才两岁多,肚子饿了,又想妈妈,没多久就在角落里哭了起来,被一个雇佣军听见。

那个雇佣军去阿兰家谈判的时候,见过珍珍,珍珍看见他笑嘻嘻,看到他手臂上有伤,鼓着腮给他吹吹,还用她平时玩医生游戏时的酒精和纱布给他裹伤。

虽然她手法笨拙,裹得也乱七八糟,但是足以让他对这个小女孩产生了好感,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小女儿。

他不想把她交给自己的

() 有点不给边防面子了哦。”

“哈哈哈,不会,我把船停在澳门旁边的公海上,从澳门走珠海进大陆。”

王雪娇歪着头想了想:“我可没有澳门的身份证,进不去怎么办?澳门和大陆跟印度不一样,不是塞钱就能混进去的哦。”

阿兰得意一笑:“我就是你的证件,春艳已经为你做好全套证件了,而且是从条子手里办出来的真货哦。”

是吗!那岂不是还能再挖出一个内部的蛀虫?!

王雪娇双眼放光:“哇,你真是想得太周到了~~有了你,我今年的所有KeyPerformanceIndicator都能完成了。”

“哈哈哈,你自己就是大老板,还有KPI呐?”

“唉,不容易啊……我的身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上头那个叔叔,天天盯着我,要是被他抓住一点错处,他就会弄死我。”

王雪娇抬头望天,悠悠叹息,曾叔叔现在可能真的想掐死她,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不要马上回绿藤比较好。

弄两个大案的犯人回去做为礼物,曾局应该会开心一点吧?

俗话说,礼多人不怪。

王雪娇不是很确定地想:曾局是人吧?他会不会被我气得已经决定不做人了……

【作者有话说】

一个真实的“运气好”案例:

清明的时候,有两个人去介休玩,去了一个贼远,但是很好看的全琉璃牌坊。回来的时候,发现火车票买的是东站,牌坊旁的公交车并不直达火车东站,眼看着就要误车了,打车加钱都没人愿意来

一个人说“我们怎么这么倒霉啊。”然后就蹲在旁边玩手机了。

另一个到处找人问,最后拦了一个愿意载她们的货车,按时赶到了火车东站。前面那个说“倒霉”的那个人就说“我们运气真好。”

哪有什么运气好,都是自己争取来的。

珍珍也是~

148·第148章\x\h\w\x\6\.c\o\m(x/h/w/x/6/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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