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宦官弄权(一)
紫禁城的後宫,永远是一座精致却危险的迷宫。这里的每一滴笑意丶每一抹低语,都藏着利刃与毒药。宫墙深深,不只是囚禁嫔妃的牢笼,更是权谋交错的战场。而在这座静谧得可怕的皇城之中,有一人始终如影随形,总是温顺丶沉静,却无处不在。
他,便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歌华。
歌华素来给人恭谨而规矩的印象,身形纤细丶举止优雅,一双眼温润如玉,说话更是细声细气丶谨慎有度。可熟知他的人都明白,那双眼从不真正流露情绪,反倒像两口无底深井,能将你所有的情绪与秘密吞没。
他不争不抢,却总能让人主动将筹码递至他手中。
而最近,後宫最耀眼的一位新宠,成了他的目标。
兰公子,舞姿绝伦,容貌艳色过花,一双丹凤眼总含着三分娇媚丶七分矜持,刚入宫不久,便得了凌霄的青睐。皇上时常在宴後召他入寝殿歌舞,每次都独宠数夜,引得其他男宠暗中嫉妒。
这些争风吃醋的小心思,歌华自然瞧得一清二楚。他不动声色,只在一次伺候凌霄更衣时,轻描淡写地说:
「陛下,奴才不该多嘴……只是近日瞧见兰公子与一名宫女过从甚密,言笑之间,似乎……过於亲昵了些。」
说完便跪下请罪,声音轻柔如烟。
凌霄听得,眉间浮上一丝淡淡的皱痕。他没说话,只淡淡摆手让歌华退下,却从此开始对兰公子有了隔阂。他的宠爱,总是脆弱得像瓷器,一道微裂便足以失宠。
接下来的几日,歌华暗中安排得更加精巧。
他指使兰公子的贴身小太监将一封伪造的情书藏入兰公子寝殿的绣枕之下,那字迹妍媚,用词暧昧,写得缠绵悱恻,仿佛情意绵绵无法自拔。内容未指名道姓,却句句情深意重,谁看了都难免浮想联翩。
而这封信的「存在」,很快便透过另一位素来与兰公子不睦的男宠——柳公子之口,传入了凌霄耳中。
柳公子添油加醋地说:「奴才不敢妄言,但这封信……若非对外情深,怎会藏在兰公子枕中?请陛下明察。」
凌霄当场脸色一沉,声音冷如冰刀:「彻查!」
当夜,兰公子寝殿被搜,情书被翻出。兰公子跪地哭求,声声喊冤,却百口莫辩。凌霄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未再给他辩解机会,当即下旨:
「褫夺封号,贬为庶人,打入冷宫。」
消息传出,後宫一片震动。
那些曾经追随兰公子风头的宫人瞬间四散,冷宫深处传来兰公子凄厉的哭声,声声哀怨如鬼魅,却再无人敢为他开口。
这场明争暗斗,表面上只是男宠之间的内斗,实则每一步,早已踩在歌华的算计上。
夜色沉沉,歌华跪在凌霄脚下,为他按摩脚踝。他手指纤长,力道适中,指尖滑过皇帝足弓时,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挑逗。动作轻柔,话语更轻:「奴才不求封赏丶不求封号……只求能时时为陛下梳一头发丶揉一双足……」
凌霄本欲呵斥这过於温情的话语,但此刻内心竟生出一丝安心。
他不禁多看了歌华一眼。这人总是隐於阴影之中,却从不做错一句话丶一步事。他像风,从未挑战过权力,却早已深入肌骨。
那晚,歌华替他按太阳穴时,凌霄竟在他指尖的热意中恍然感到一丝酥麻——那不是臣子的胆,却是寂寞久了的皇帝对「唯一贴近之人」的软化。
「你……若不是宦官……」
「那奴才就不能名正言顺地,服侍您一辈子了。」
他低下头,唇贴上膝头最敏感的肌肤,那不是臣服,是低调的夺权。
凌霄斜靠在龙塌之上,闭目养神,声音淡然:
「你说那封信,是真的还是假的?」
歌华指尖微顿,接着柔声回道:「奴才不敢妄言,只是……人心叵测,有些情意,未必藏得住。即便不写,眼神里也藏不住的。」
他抬头,望向凌霄的侧脸,目光温柔得几近痴迷。
「陛下这般倾国之姿,又身怀天命,自当人人爱慕,只是……未必人人配得起。」
凌霄睁眼,瞥了他一眼,眼中多了一丝兴味。
「你这张嘴,越来越会说话了。」
歌华低头,唇角微扬:「奴才这条命,是陛下赐的,自然要好好为陛下效劳。无论身丶心丶意,都是陛下的。」
他说这句话时,指尖已经缓缓往上滑,从脚踝丶到小腿,再触上凌霄膝盖内侧柔嫩的肌肤。他的手法没有明目张胆地挑逗,却带着温柔而致命的热度,像一条润滑的蛇,正悄悄潜入帝王的禁地。
凌霄没有阻止,只是轻轻呼了口气,半睁着眼:「你若真全心为朕,朕也不会亏待你。」
歌华笑了,那笑容明明温驯,却带着某种狡黠。
「奴才不求地位,不求荣宠,只求……能常伴陛下左右,替陛下解忧。」
说着,他指腹已经触及凌霄大腿根部,仅仅一瞬,便立刻撤回,像是不经意的碰触,又像是刻意的试探。
凌霄微微颤了一下,但他没有责骂,只是靠在龙塌上,低声说:「朕今日累了,你……替朕揉揉太阳穴。」
歌华行礼应下,走至凌霄身後,指尖轻柔地按在他额头两侧。那力道恰到好处,像水一般,慢慢渗入皮肤底下,缓缓放松着紧绷神经。
「陛下近来操劳过度,还望保重龙体。若是累坏了,奴才……可心疼得紧。」
他说着,俯下身,一缕气息温热地喷在凌霄耳後,舌尖轻轻掠过耳垂,几不可察的一瞬。
凌霄浑身一颤,双眼猛地睁开。
歌华立刻跪下:「奴才僭越,请陛下责罚。」
凌霄低头看着他,那双眼中有惊丶有怒,却也有一抹说不清的撩动。
「你……越来越大胆了。」
歌华抬起眼,直视凌霄,声音低而沉:
「是因为奴才……越来越想陛下了。」
——
夜深,宫灯幽微。
养心殿内,沉静得只听见香炉中龙涎香缓缓燃烧的声音。香气浓郁,混合着一丝微妙的甜腻,让人心神恍惚。凌霄仍坐在榻上,目光幽暗地凝视着眼前跪伏在地的歌华。
那句「越来越想陛下了」,像一滴浓墨,悄然滴入宁静的水面,荡开无数波澜。
「你很会挑时机。」凌霄低声说,嗓音带着倦意,也带着某种潜藏的警觉与兴味。
歌华没有抬头,只是维持着跪姿,垂首恭谨:「奴才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若能得陛下一眼垂怜,便是奴才三生修来的福气。」
「你不是不敢,你是从来都敢。」凌霄弯起嘴角,声音平静如水,却如夜风里藏着刀,「只是懂得藏。」
歌华终於抬起头,眼神依旧恭敬,却闪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光。
「若奴才真的胆大,早便不再是宦官,而是躺在陛下龙榻上的人了。」
这句话不似试探,更像直球。凌霄怔了一瞬,没想到这位看似温驯的宦官,竟敢在他面前吐露如此放肆的心思。
他本该责罚,该呵斥,可心中却有某种说不清的悸动微微发酵。他忽然意识到,歌华从来不是被动地讨好,而是有目的地渗透丶包围丶伺机而入——如一场蓄谋已久的入侵。
「你不怕朕哪日一怒,让你人头落地?」
歌华缓缓向前爬行一步,膝盖在地毯上擦过无声,他来到凌霄膝前,双手轻轻抚上帝王的膝盖,指腹如水般流连。
「奴才的命……早就交给陛下了。」
说完,他低下头,唇落在凌霄膝盖内侧那块最柔软的肌肤上,轻轻一吻。
那不是臣服,是投降——却又像是一场阴柔的反攻。
凌霄猛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那唇上的热意穿透肌肤,如同毒素渗入血脉。他的手本能地抓紧了龙榻扶手,却没有推开。
歌华见状,更加大胆。他双手缓缓抬起,托住凌霄的大腿,将那金线绣纹的寝袍小心地往上推起。凌霄的双腿修长笔直,肤色白皙,在烛光下泛着几分近乎病态的脆弱与尊贵。
「陛下……」
他的唇贴上那膝盖往上几寸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往上吻。每一吻都带着极致的轻柔与耐心,像是对祭品进行虔诚的膜拜。
凌霄本能地想收腿,却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牢牢按住,力道不大,却有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坚定。
「你真以为……朕会允你这般放肆?」
凌霄语气发颤,眼神幽冷,却已不似方才那般锐利。歌华抬头,目光幽深:
「若不允,陛下早已一掌毙我。」
他说完,手已解开了凌霄腰间束带。
寝袍微开,凌霄上半身白皙如雪,胸膛起伏不定,那双双性之躯上柔与刚交错的线条,展露无遗。胸前微凸的乳尖在冷气中微微挺立,红得诱人。
歌华低头,舌尖轻舔过那颗微颤的嫩粒,接着张口含住,轻轻吸吮。
「唔……!」
凌霄头猛地往後仰,身体一阵抽动。那舌头太熟练,太温柔,却也太致命。
他竟在这宦官的舔吻中,感受到被取悦的羞耻快感。
歌华没有急躁,他一边揉捏另一边乳尖,一边温柔吸吮,手掌已悄然滑入凌霄大腿内侧,探至湿热交融之地。
那处双性秘穴早已微湿,花瓣微张,隐隐散出淫靡气息。
歌华的指腹轻轻划过湿润的缝隙,凌霄颤了一下,腿不自觉地夹紧。
「这里……也欢迎我?」
他的声音像是在低语,又像在诅咒,轻轻撩动着最私密的羞耻。
凌霄咬牙不语,脸颊绯红,双眼濡湿。他知道,自己已经败下阵来。他曾经以为自己只能被强势者征服——像靖尘那样的猛兽。但此刻,他才明白,那些用温柔包裹着毒液的存在,才更让人无处可逃。
歌华指尖缓缓探入,滑入那紧致温热的肉穴之中。内里紧而吸,湿滑得几乎一插即没。他的动作细腻,像是调香师调配着帝王的羞愉,让凌霄在不断抽插中渐渐泄去防备。
凌霄喘息紊乱,双腿发软,腰身像水一样瘫在榻上。
「你…到底想从朕身上得到什麽……」
「我只想……让您记得,是谁在您最放松的时候……贴着您。」
歌华伏身而上,唇与唇紧贴,却没有急着吻入。他等凌霄自己伸舌,主动邀请。那一刻,凌霄终於再无保留,双唇微张,舌尖怯怯迎上。
两人舌尖纠缠,唇齿交缠如情人缠绵。
歌华的下身虽无阳具,但他的欲望却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他用嘴,用手,用心机,用情绪,将凌霄一步步剥去尊严。
而凌霄,在这场宦官的柔攻之中,竟感到一丝异样的快乐。
他喘息着,红唇微启,眼中水光盈盈,声音细若蚊鸣:
「别停……继续……」
——
夜色更深,香气愈烈,凌霄的身体仿佛浸泡在一池催情的蜜水中,被柔情与淫欲一层层包围丶溶解。他整个人瘫在榻上,胸膛起伏剧烈,肌肤湿润微颤,双唇被吻得红肿泛光。
歌华俯在他身上,眼神专注如对待祭坛上的神祇,却又带着某种致命的邪魅。他没有阳具,却用灵巧舌尖与淫荡指尖,将凌霄逼入极乐的边界。
两根手指已完全没入凌霄那处湿滑穴口,来回抽插,爱液润滑如丝,甚至带着「啵啵」水声,令人面红耳赤。每当指腹探入某一深处,凌霄的身体就会猛地一震,双腿颤得几乎夹不住。
「这里……原来是陛下最敏感的地方。」
歌华伏在他耳侧,声音温柔得如情人耳语,指尖轻按那片敏感突起,缓缓旋转丶按压,感受到那处小点微微肿起丶抖动。
「不……别这样……啊……啊啊……」
凌霄双手抓住锦被,指节泛白。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淫靡的方式——没有强势侵入,没有阳具撕裂的痛楚,只有一种精准丶深入丶极致挑逗的折磨。
他已经浑身颤抖,腹部紧绷,那双性身体最深的欲望,如同被打开的泉眼,不断涌出淫液。
歌华低头,唇舌移向下腹,轻舔着凌霄肚脐周围那片细嫩肌肤,再慢慢向下,舌尖划过凌霄因欲望而颤抖的小阴核。
「这里,也红了……是不是很想让我舔?」
他轻笑,一手分开柔嫩湿肉,舌头探入那细致缝隙间,毫无保留地深入吸吮。
「唔──啊丶啊……不行……要疯了……!」
凌霄痛快得几乎昏厥,双手用力抓住歌华的发,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那灵巧舌尖在花瓣间舔弄不止,忽而围绕阴蒂打转,忽而轻舔穴口,再猛然深入穴内,像一条淫靡的小蛇,在他体内搅弄。
「我……我不行了……要……啊啊啊啊──!」
高潮一波一波袭来,凌霄身体猛然弓起,腿间一股浓白爱液猛然泄出,整个人在榻上大力抽搐,尖叫着泄身。蜜肉剧烈收缩,像是在吸吮什麽不存在的物体,欲求未竟地抽搐不止。
歌华跪坐在他腿间,脸上沾着爱液,唇角却带笑。
「这才是……真正的放松,对吗,陛下?」
凌霄瘫在榻上,喘得气若游丝,眼角含泪,唇瓣湿红,乳尖依旧挺立,被高潮洗过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无法回答,只能靠着馀力睁开眼,看着这个早已不是单纯「奴才」的宦官。
「你……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歌华缓缓俯身,手掌轻抚他汗湿的脸,声音温柔如春水:
「直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说完,他再次吻上凌霄的唇,这次不再如先前的试探,而是霸道而湿热的深吻。舌头强势滑入,勾缠丶挑弄,直至凌霄被吻得头晕眼花,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由他舔舐每一处被欲望染湿的角落。
歌华的指尖又一次没入穴内,这次是三指齐入,顺着刚才高潮後仍然淫靡不止的穴道一路深入,再一次寻找那颗被玩弄得愈发敏感的点。
凌霄身体如触电一般一阵颤抖,双腿张开地更开了,乳尖如同发情的花苞,滚红饱胀。
「还要……?你这……贱人……」
「贱,就为您而生。」
歌华舔舐他颈侧,轻声呢喃,「只要您愿意,我可以一辈子舔着这里,不让您寂寞一刻。」
他吻下去,含住凌霄的乳尖,牙齿轻咬,指尖则在穴中快进快出。爱液宛如断线珍珠,不断滑落,榻褥已被湿成一片淫靡水洼。
凌霄再次崩溃地尖叫,高潮潮水般再度袭来,这次甚至连意识都短暂浮动。
他咬着唇,全身抽搐,肌肉颤抖着释放欲望的极限,那双帝王之眼此刻含着浊泪与迷乱,浑身充斥着被玩弄丶被征服的快感馀韵。
待馀潮退去,歌华安静地替他擦拭身上的汗与精液,用丝帕一点点清理,像在呵护稀世珍宝。他低头,在凌霄的花穴处留下一吻,轻声道:
「这里……也属於我了。」
凌霄已无力说话,只是闭着眼,轻轻吐气。他不知是该羞耻丶该发怒丶该驱逐,还是该依赖。他只知道,那些熟练而温柔的手指丶舌头丶声音……已悄然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而歌华,正是用这种方式,渗入了他最柔软丶最隐密的地方——不只是肉体,而是心。
歌华收拾完毕後,重新穿好衣物,跪在凌霄榻前,声音平静又温顺:
「奴才冒犯之罪,请陛下责罚。」
凌霄半睁着眼,声音沙哑低沉:
「……你这条命,朕记下了。」
他不知道这句话,是惩罚,还是允诺。
只知道从今晚起,那名宦官,已不再是个简单的奴才,而是……另一种形式的主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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