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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4)[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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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忠犬守护

紫禁城之外,京郊猎场幽静宁谧,云雾低垂於林间,青翠的竹影随风摇曳,一如掩藏杀机的波澜不惊。

今日,凌霄难得微服出行,意欲解忧。他不愿再受後宫斗争与朝堂暗涌的羁绊,便带着几名精挑细选的禁卫军前往皇家猎场,一同狩猎散心。而那默不作声,却始终影随形行的男人——沈临,自然也如影随形地守护着他。

沈临始终沉默,不发一语。他与其他人不同,他眼里没有欲望丶没有野心,只有一人,只有那金色龙袍下的孤独帝王。

他是剑,是盾,是铠甲。是这个深宫中唯一不问回报丶不求靠近的忠犬。

清晨初阳照林,鸟啼声声,猎场一派安和。凌霄策马奔驰,衣袂翻飞,面色终於舒展了些。沈临在他身後不远处,骑着黑马紧紧跟随,目光时刻警戒着四周林影。

然,一切安宁,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可怕的宁静。

就在一处斜坡狭道之间,林间忽然响起细微破空声。

嘣——!

箭矢如雨,从四面八方射来,刹那间杀机四伏,猎场成了屠场!

「有刺客!护驾!」禁卫军惊喊,剑光乍现,冲天而起的喊杀声划破林间。

「陛下——退後!」

沈临一声低吼,瞬间策马上前,身影如影掠影,下一刻已然翻身落地,拔刀挡在凌霄面前。长刀旋转如风车,接连斩断三支飞箭,铁刃与箭簇撞击声震耳欲聋。

一名蒙面刺客悄然从侧面窜出,刀锋直指凌霄咽喉。凌霄仓促勒马,却已难以避开。

「陛下小心!」

沈临猛地扑上,以身为盾,将凌霄重重压入怀中,刀锋划破空气,鲜血飞溅。

那把寒刃深深割入沈临背部,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口。他却没有发出一丝痛呼,只紧紧地护着怀中之人,将皇上的每一寸肌肤牢牢遮住。

「沈临……!」凌霄惊呼,几乎不敢相信。

沈临眼神冷冽,转身反击,一刀削断刺客手腕,血溅三尺。他单膝跪地,一手仍紧握凌霄手腕不放,直到禁卫军赶来,将最後一名刺客斩於刀下。

天光洒落,林间鲜血斑斑。风声寂静,杀意犹未散。

凌霄从地上站起,回身看向沈临。

那一身玄甲早已被鲜血染透,背部那处伤口深可见骨,鲜红渗出,不停地染湿衣摆。他的呼吸沉重,额角渗汗,却依旧单膝跪地,眼神坚定如初。

「微臣无碍,只要……陛下平安。」

声音嘶哑,却不颤抖。这句话如重锤击心,让凌霄一瞬无言。

他曾见过无数人对他阿谀奉承,为权为位而拜倒龙榻,但从来没有一个人,会不加思索地用血肉为他挡下死劫。

这种忠诚,太纯粹,太无私,也太沉重。

「……回宫!」

凌霄强自压下心头情绪,亲自搀起沈临,将他扶上马,自己骑马跟随左右,一路风尘不语。

夜晚降临,宫灯初上。养心殿内,气氛异常静谧。

凌霄坐在沈临床榻旁,眉头紧皱。他执意要亲自为沈临换药,任谁劝说也不允。太医奉上药膏与热水後被遣出,殿中只剩他与沈临。

「脱衣。」凌霄低声说。

沈临一怔,默默解开甲衣与内袍,露出那伤痕累累的背部。他身材高大,肌肉线条分明,却并不粗鲁,而是带着一种精致到极致的野性之美。而那道由左肩斜划至腰间的血口,红肿翻卷,触目惊心。

凌霄蹙眉,轻轻拧了帕子,沾着温水,一寸寸地为他清洗伤口。

「你为什麽……要这麽傻?」他低声问,指尖颤抖。

沈临依旧跪坐着,背挺得笔直,像在接受帝王的惩罚,又像是静静等待一场不属於他的安慰。

「因为微臣的命……是陛下给的。」

沈临的声音很轻,却像把刀子插进凌霄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凌霄指尖停下,过了许久,才又动作更轻柔地涂上药膏。每一次触碰,那温热的指腹便带着些许情感,像不愿说出口的歉意,又像某种深藏的牵挂。

他本来不该对一名侍卫动情——更何况是这样沉默丶木讷丶从未表现过欲望的「忠犬」。但当那灼热伤口下的肌肤微微颤抖时,凌霄的手指,不自觉地沿着那条伤痕滑下,触碰过沈临坚实的腰线。

沈临整个人骤然僵住,却没有後退。

凌霄的指尖还在移动,从背脊中线缓缓划至侧腰,甚至探入那腰骨与臀部之间的一小块柔肉。

那里柔软,隐秘,是被沈临战甲从未露出的部分。

「你……真的从未想过什麽吗?」凌霄低声问,声音沙哑得几近情人低语。

沈临没有回答。他不懂情爱,不敢妄念。但此刻的他,只觉得那根指头太烫,烫得他全身发热丶血液沸腾,连心跳都在胸腔里乱撞。

凌霄将手按在他腰际,贴近他耳边轻声说:「就一次,允许你说出心里话。」

沈临沉默半晌,终於沙哑开口:

「……微臣……愿献一切予陛下……只求能留在您身边。」

凌霄怔住。

这声「愿献一切」,并非爱语,却胜似情话。

他慢慢移身坐至沈临身後,额头贴上那温热的背脊,喃喃低语:「那今晚,就让朕……留住你。」

——

寝殿内,烛光摇曳,香气暖柔,仿若与世隔绝的一方幽境。

沈临跪坐於凌霄身前,裸着上身,背上的伤口被细心处理後已不再淌血,却依然狰狞刺眼。凌霄贴靠着他那背部的肌肤,额头轻触着他发烫的脊梁,一声低语在夜色中轻飘而出:

「那今晚,就让朕……留住你。」

这句话对沈临而言,无疑是一道封印的解咒。

他怔怔地坐着,不知如何回应。他曾经设下无数道心墙,以为只要沉默丶忠诚丶远距离守护,就足以满足他对凌霄的感情。但此刻,那人却亲自走近,轻轻触碰他禁锢欲望的笼锁。

凌霄的手,继续滑动。他的指尖从沈临的腰窝处轻柔探入,顺着那布满细汗的肌肤慢慢移向腹部,缓缓地描绘着每一寸被战火与坚忍打磨出的线条。

「你的身体……比朕想像的还要结实。」凌霄低语,声音里带着戏谑,也带着一丝认真。

沈临终於轻声开口:「微臣……是为了能挡在陛下面前,才练出这副身板。」

「现在,朕不想让你挡了。」凌霄语气忽然变得低沉,几乎是一种压迫的温柔,「朕想你转过身来,给朕看……你平日不曾展现的模样。」

沈临的心跳猛地一乱,脸颊泛红,却仍照令缓缓转身。

他面对凌霄跪坐着,那张总是冷峻如石的脸,此刻泛着不知是紧张还是羞赧的薄红。他的目光低垂,不敢正视那位至高无上的帝王,唯有紧紧握拳,抑制着体内蠢蠢欲动的震颤。

凌霄抬手,手指轻轻落在他胸口。那里肌理紧实,坚硬有力,却在他指下微微颤动。凌霄慢慢往下滑,指尖触及沈临的腹肌,甚至更往下……

手停在腰际,凌霄微抬头,淡声道:「脱了。」

沈临身形一震,犹豫片刻,终还是颤抖地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随着衣物滑落,那副长年锻炼的身躯终於毫无遮掩地展露在烛光之下。

他皮肤黝亮紧绷,肌肉线条流畅而刚强,双腿笔直结实,间处雄性象徵早已半勃,重重地垂挂着,带着紧张而羞耻的重量。

凌霄凝视他,目光深深。

「你为朕受伤,为朕流血……如今,朕想看看,你是否也愿意……为朕颤抖。」

说罢,他轻轻拉过沈临的手,将自己也一层层地解开。丝质的寝衣滑落,露出他白皙细致的身体。与沈临的阳刚形成强烈对比,他纤瘦却不柔弱,胸前的乳尖微红挺立,腹部平坦,双性之躯下那湿润的缝隙,隐隐泛着淫靡光泽。

沈临怔住了。他从未见过凌霄如此赤裸丶如此柔软地出现在他面前。

「陛下……」

凌霄轻声:「叫我名字。」

「……凌丶凌霄……」

「再近一点。」

沈临小心翼翼地跪行上前,直到两人胸膛贴近,额对额,呼吸交融。他不敢多动,只能让凌霄那双纤细却带着决然的手,轻轻扶住自己的阳具。

「你很热……也很硬。」凌霄低声笑了笑,手掌缓缓上下抚弄,「这是……为朕的吗?」

沈临几乎无法开口,只能重重点头。他的阳具在凌霄手中跳动着,龟头已渗出透明的欲液,那被禁欲许久的渴望,终於无所遁形。

凌霄将手指沾湿爱液,缓缓探向自己身下那处湿热双性秘穴,轻柔地揉开花瓣,将润滑抹於穴口之上,然後抬起头,对沈临低声说:

「进来吧,用你……进来朕的身体里。」

沈临瞳孔微缩,双手捧着凌霄的腰,彷佛捧着圣物。他缓缓挺腰,龟头在穴口轻轻摩擦,那紧致湿滑的入口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

「我……怕伤到你。」

「傻狗,朕都叫你进来了……还怕什麽?」

这句话像是最後一道封印被解除。沈临低吼一声,缓缓将整根阳具送入那处湿润之地。穴道紧缩得惊人,湿热地包裹着他的阳具,一寸寸地吸纳进来,彷佛是天生为他而生的容器。

凌霄皱眉丶低吟,身体在沈临怀里微微战栗,却没有抗拒。

「进来了……你真的……在里面了。」

两人紧贴一体,终於合为一。沈临的阳具深深埋入凌霄体内,肉体的结合让他几乎无法相信这一刻的真实。他颤抖着抚摸凌霄的背,然後将他整个人搂入怀中,唇贴在他额上,低声:

「我会慢慢动的……若你疼,就告诉我。」

凌霄靠在他肩上,气若游丝地说:「沈临……别只当我的剑……今晚,也当我的人吧。」

——

沈临紧紧搂住凌霄,阳具缓缓地埋入那处湿热之地。入口处收缩得紧致,彷佛千百次梦中触碰的幻象,终於在这刻变得真实。

那穴内温热如炉,湿滑得几乎要将他完全吸住,每一分深入,都是一场禁欲多年的爆破。

凌霄双手扶在他肩头,指尖微微用力,身体不自觉颤抖。

「唔……沈临……再深一点……」

沈临喉头滚动,却仍克制着自己不去狂野地挺入。他知道,凌霄的身体虽然习惯了欲望的抚慰,却还不曾这样被自己全然拥有。不是被征服,也不是被操控,而是被守护中融化,被忠诚中抚爱。

他一手托住凌霄纤细的腰,一手抚着他背後仍裹着药布的伤口,声音低如呢喃:「如果会痛……我会停下。」

「……不,朕要你,不是让你停的。」凌霄双腿夹紧,主动坐下,将整根阳具吞入体内,深深没入。

「啊──!」

两人同时闷哼,凌霄的脸瞬间染上潮红,脖颈细汗微出,额上的龙形发饰滑落,黑发如瀑散下,映着他帝王尊颜上那抹浓浓的春色。

「你……真的好紧……」沈临声音沙哑,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位皇上这样紧紧套住,这样,毫无保留地收纳。

凌霄靠在他肩头,喘息渐重,柔声催促:「动……别再忍了,沈临,朕受得住……」

沈临再也按捺不住,双手搂紧那具纤细身躯,缓慢地挺腰,阳具在穴道里反覆摩擦,爱液随着抽插逐渐溢出,沿着两人结合之处滑落在床榻上,泛出淫靡湿润的声响。

「啪丶啪丶啪……」

每一下撞击都沉稳而扎实,像是一位士兵在与信仰交合,带着敬畏与爱的力度,一下一下,深而稳地探入凌霄体内。

「啊啊……你……比朕想像的……还粗……还深……」

凌霄根本无法控制声音,呻吟一浪高过一浪,那处柔嫩的肉穴紧紧吸附着阳具,每一下撞入都撞在最深处,让他整个人快要融化。

沈临只是咬牙忍着,额头不知何时已渗出细汗,他一手握着凌霄的腰,将他抱得更紧,整个人沉入那淫靡的结合之中。

「我……不会放手。」他低声说。

「嗯……朕也不想你放……啊──!那里……又顶到了……再来……」

沈临的动作越来越有力,阳具在那湿热肉穴里翻搅,一次次摩擦着最深的敏感,直到凌霄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双眼蒙蒙,脸颊潮红,唇角带泪。

「你……怎麽这麽温柔……让朕……反而更……受不了……」

「因为……我从未想过得到你,我只想你安好。可现在你在我怀里,我只能……更小心。」

「别再小心……朕要你狠狠操朕……像对别人那样……不,像你从未敢做的那样……把你压抑的……全给朕!」

凌霄这一声几近命令,却又带着极致情欲下的渴求。沈临终於低吼一声,身体倾前,将凌霄压倒在榻上,阳具拔出又猛然挺入,重重地一击,撞得凌霄骤然尖叫。

「啊──!沈临!你这……忠犬……终於舍得咬主子了……」

「我不敢咬你,但我会……深深留在你体内,让你记住我。」

说完,沈临将凌霄的双腿抬高,压至胸前,挺身再进,那阳具直接顶入最深处的嫩肉,一连数十下抽插,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

「啪!啪!啪!」

肉与肉之间湿润交击的声音丶喘息声丶呻吟声交织成一场极致的听觉交响。凌霄早已语无伦次,只剩哭腔与呻吟:「快丶快点……要丶要出来了……!」

「朕要你……给朕……全都给朕……」

沈临俯身,吻住他的唇,将所有的爱与欲望灌入那温热口腔。凌霄舌尖迎合,唾液交缠,吻得喘不过气,连高潮都像是被这个吻引爆。

「啊啊──!!」

他骤然收缩,那穴肉剧烈夹紧,像要把阳具吸进最深处。沈临一声闷吼,腰身一震,重重一顶,整根阳具深埋到底,然後猛然射精。

浓烈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凌霄的肚腹甚至感到一阵温热胀满。穴内的收缩像是贪婪地将所有爱液都吞噬,不舍离去。

沈临不敢拔出,只是深埋着,伏在凌霄胸前,额头抵着他颈窝。

「我……是不是……太过分……」

凌霄轻笑,虚弱地抬手抚上他头发,低语:「不……你是第一次,却让朕……像第一次被爱……」

两人沉默相拥良久,肉体仍紧密相连。凌霄的穴内仍在轻微抽搐,爱液从缝隙间滑出,沿着股间落在榻上。

沈临低头,吻上凌霄胸前的乳尖,又继续舔舐那散落的汗珠,像一头温柔的狼狗,舔拭着他主人的每一寸肌肤,不为征服,只为珍惜。

凌霄喘息尚未平复,却感觉沈临的阳具在体内又逐渐勃起。

他失笑:「你……原来不是只会守卫,还挺能……征伐啊。」

沈临语塞,脸红耳赤,但他没退。他轻声说:「臣……可以再一次吗?」

凌霄看着他,那双本该冷漠无情的眼睛此刻却满是温柔与乞求。他轻点头:「来吧,忠犬。今晚,朕只给你一个命令——别停。」

夜深,宫灯未灭,榻上肉体交缠,呻吟不绝,灯影斑驳,记下了这场帝王与侍卫的无声承诺与欲望融合。

从此,沈临不只是守卫凌霄的盾,更是能让他卸下盔甲的温柔牢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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