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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8)[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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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澈风的静室幽囚

夜深,皇城万籁俱寂,唯紫辰殿东厢一盏宫灯尚未熄灭。

那灯火摇曳不定,映出一道薄影——是凌霄。

他披着轻袍立在窗前,眉头紧锁,眼底困倦。他近来气血不调,心烦气燥,身子虽无大碍,却总有一股无名悸动,像是心头藏了一场未落的雷雨。

「陛下,您应当歇息。」澈风的声音如常低缓,从殿门後缓步而入。

凌霄未转身,只淡淡道:「你来得正好,替朕调息一阵。」

澈风不语,走上前去,目光静静地打量着他的背影——即便身着宽袍,腰线依旧纤直,脖颈雪白,发丝未束,散落在肩背间,有种不自觉的魅惑。那双肩略微下垂,是这些日子积压的倦意,亦是心头未说出口的躁乱。

「今晚不在紫辰殿。」澈风低声说,「我已为您备好静室,无人打扰。药浴已熬,香炉亦点,陛下若信我,就随我去一趟。」

凌霄侧目看他,那双素净眼眸里看不见一丝欲念,只有温柔与沉静。他最终点了头,随他离去。

——

静室深处,澈风亲手关上门扉。

屋中点着沉香与艾草,墙上无声挂着一幅幅古方图录丶数张铜铸脉络图。角落有一盏青铜灯,灯下一张榻,榻前铺着兽皮软毯,地炉中煨着温热的药液,蒸汽朦胧,将整个空间笼上一层淡雾。

凌霄坐於榻上,衣袍敞开至腰间,露出一身白皙肌理。澈风屈膝跪於榻下,双手温热地贴上他的脚踝,轻按几处穴位後,才取出几根银针,动作稳定而专注。

「你这脉象,比前几日更乱。」澈风声音低低的,指尖轻揉着太冲穴,「像是有什麽堵在体内,发不出来。」

「……是火气吧。」凌霄自嘲地笑了笑,「靖尘近来……太狠。」

澈风未作评论,只取来酒精擦净穴位,银针刺入。凌霄微微一颤,那针法极准,每一针入肉,却像直刺心头。

施针完毕後,澈风低声说:「这次你要全然放松,我为你调整五脏气机。」说着,他解开凌霄的袍带,露出胸膛与小腹。凌霄皱眉:「非得这麽全裸?」

澈风抬眼,神色依然温柔,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你若想好转,就照我说的做。」

凌霄冷哼一声,最终还是顺从地躺下。

澈风的手贴上他的腹部,温热丶安定。他指腹缓缓打圈,按压肚脐上下的穴道,力道温和却带着深入骨髓的麻意。

「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在我手上,比你自己还诚实。」他一边揉按,一边轻声道:「哪里紧,哪里湿,哪里颤,我都知道。」

「澈风……你说话的方式,现在越来越不像个医者了。」凌霄微闭双眼,语气微沉。

「因为我早就不只是医者。」澈风俯身,在他胸口落下一吻,轻而确实,「我是你的澈风,不只是给你开方子的臣。」

凌霄睁眼时,澈风已滑入榻上,半压在他身上。那熟悉的药香与体温重叠,让凌霄刚要开口说什麽,却在下一瞬因指尖探入股缝而吸气。

澈风的手指绕过双腿间,轻轻抚上後穴。他并未立刻进入,只是抚触——一如往昔万次诊治时的熟练,却带着不同的意图。

那里早已湿润。凌霄想否认,却发现自己连肌肤都开始热了起来。

「……你下了什麽药?」他咬牙问道。

澈风轻笑一声:「没有药,只是你自己身体想要。」

「你……」

话还未出口,澈风已吻上了他。

那不是征服式的掠夺,而是一场温柔的溺水——舌尖缓缓探入,轻触丶缠绕,将他的防线一寸一寸溶解。他吻得极深,却不急,像是要在唇齿之间将他的气息也一并吸入。

凌霄的手不知何时已攀上澈风後背,指尖扣紧,却没有推开。

那根指头探入穴中时,凌霄全身一颤,额上渗出汗意。澈风未说话,只以掌心轻轻安抚他的腰际,继续柔慢地探索丶扩张。

第二根指头滑入,他低语:「你放松,会更快乐……你知道我从不让你痛。」

「澈风……你真是……温柔得让人发疯……」

「那就疯吧,霄儿。让我看见你,放下帝王,变成我手里的——唯一。」

——

澈风的手指逐寸深入,那处柔嫩湿滑丶微紧地将他温柔地包裹。他缓慢地动着,彷佛在试探,又像是在抚慰。

凌霄双腿微张,气息逐渐紊乱。他不是没经历过澈风的温柔——那种几乎让人忘记自己是谁的抚触。但今夜不同。这不是疗愈,这是吞噬,是一场将他逐寸溶化的静音征服。

「你……今晚,为何如此放肆……」他的声音因快感而颤抖,明知无力阻止,却仍有帝王残存的自尊挣扎。

澈风亲吻他的颈侧,嘴唇贴着他的肌肤说:「我不是放肆,而是忍太久了。你一次次将自己交给他们,把我当成庸医,当成替补……霄儿,今晚,我要你记住:你不是只有他们。」

他抽出手指,解开下摆的束绳。阳具早已胀硬,赤裸地贴在凌霄大腿内侧。热度与脉动清晰得近乎夸张,凌霄身体一震,那龟头抵住穴口时,他竟本能地收紧身体。

澈风察觉到那一瞬的反应,眼神微闪,低声喃语:「你怕我?」

「我不是……怕你。」凌霄咬唇,「我是……怕这样的你。」

澈风没有回答。他俯身,吻住凌霄的唇,同时下身缓缓挺入。

穴口早被润滑得恰到好处,湿滑又紧密,将那粗大阳具一寸寸吞入。凌霄仰头低喘,喉咙发出压抑的呻吟,身体在瞬间崩紧,像是被撑开,又像是久违地填满。

「唔……啊……太……深了……」他忍不住低声呢喃,双腿无力地向外张开。

澈风不急,整根阳具没入後,他停住不动,只让两人贴合在一块。他用唇轻吻凌霄的额头丶眼角丶耳垂,每一吻都像是刻意压住冲动。

「你很热,里头……吸得好紧。」澈风声音低哑,却压抑着欲望的颤抖,「就像你心里……其实一直等着我。」

「别说……」凌霄微红着脸,回避他的眼神。

澈风将他的手引至自己胸膛,让凌霄能感受到那跳动的心,然後才开始动。

他先是极缓地抽送,像是在试图让身体与身体之间的节奏重新对上。每一下都深入,再慢慢退出,拉扯出透明的蜜液。那声音黏腻淫靡,伴着两人喘息,在静室中逐渐升温。

凌霄的身体被他带动得颤抖,每一下都撞在深处敏感的位置。他嘴唇微张,发出断续的呻吟:「澈风……你……唔啊……太慢了……」

澈风勾唇,声音低柔却藏着压抑的狂热:「你要快?你确定你能受得了我快起来?」

不等凌霄回答,他便一手撑起对方的腰,调整角度,忽然加速。

那一下撞得极狠,几乎要将人掀翻。凌霄惊喘一声,整个人仰起身来,双手死死抓着身下的丝被,肌肤因快感而泛起微汗,阳具也因後穴强烈刺激而再次充血挺立,前端渗出透明液珠。

澈风看着那副景象,目光变得灼热。他低头含住凌霄的乳尖,舌尖绕着那红润的突起打转,同时下身不断撞击。

「啊……澈……风……啊……嗯……」凌霄的呻吟断断续续,渐渐变成了毫无保留的娇喘。他的身体早已习惯被爱抚丶被贯穿,却从未这般温柔又疯狂地被人「对待」——那不是占有,而像是一种精密设计的……俘虏。

「你整个人都在颤抖……是因为我吗?」澈风轻声问,手掌落在凌霄小腹,感受着那里微微鼓起丶因抽插而颤动的痉挛。

凌霄泪眼迷离,睫毛湿润:「我……我不要你问……你继续……动……」

这句话像引爆什麽。

澈风低吼一声,捧起凌霄双腿往上推,将他完全打开。他挺腰深深没入,前端狠狠撞上最深处,将他推到极限。凌霄尖叫出声,整个人像被掏空般颤抖。

那是种太过饱满的填塞感,让他几近窒息——却又无比渴望。

「我会让你记得——不是谁都能这样进你……让你这样浪叫……」

凌霄再无反驳,只能在一波又一波抽插中颤抖。

高潮袭来时,他整个人几乎陷入昏迷,阳具在空中剧烈跳动,白浊迸发,射在自己小腹与胸前。

而澈风也在下一秒深埋到底,泄出滚烫精液。那灼热涌入体内,让凌霄像被瞬间灌满,穴口因抽搐而不断收紧,将那白浊紧紧包住,浓稠得几乎要溢出来。

两人就这样紧紧相贴,喘息在彼此耳侧。

——

榻上,香炉中的沉香尚未燃尽。

凌霄赤裸地倚在澈风怀里,胸膛仍因馀韵而轻轻起伏。体内还存着刚才泄入的浓浊精液,穴口微张,偶有白浊缓缓流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榻边,整个人像是刚从烈焰中熬过,连喘息都带着一丝不甘与沉迷。

澈风用湿帕细细替他擦拭。他的动作极轻,每一下都像是对方再一次无声的抚慰与占有。

「你……总是这样。」凌霄声音哑哑的,眼角还挂着未乾的泪珠。

「哪样?」澈风低头,在他耳後轻轻一吻。

「看起来什麽都不强求,实际上……你最狠。」

澈风不否认,只是将凌霄搂得更紧了一些。他的下体尚未完全软下,还在凌霄臀後摩挲,似乎仍有馀火未尽。但他不急。

「你总说我狠……可你可曾想过,让我狠的,是你。」

这句话没有怒意,反而有种柔到极致的悲伤。澈风低头看他,眼中毫无玩弄或胜利的快意,只有深不见底的温柔与渴望。

「你让我眼睁睁看你被别人抚,被别人进……我医你的身,却医不了你的心。你可知,这几年我看着你,每一夜都像被活剥一次。」

凌霄没有回应,只伸手搂住他的颈项,脸贴上他的锁骨。

「你不恨我?」他问。

「我不敢。」澈风喃喃,「你若真将我推开,我便什麽都不是了。」

这样的话从澈风口中说出,让凌霄心头微紧。他从未想过,这样一个人,会在自己面前袒露这样低姿态的脆弱。

「澈风……」

「我不求你只爱我一人,我也知道你心里装着靖尘丶沈临丶歌华……但我求你,霄儿,你若累了,让我永远是那个你可以回来歇脚的地方。」

这句话像是一根丝,柔柔地将凌霄心头所有的锋芒都缠住。他没说话,只是低头吻了澈风锁骨上一点汗湿的肌肤。

两人静静相拥。窗外雨声如织,宛如世界只剩他们二人与这座静室。

澈风不急,将凌霄扶躺好,又取来一盏温过的药汤,汤中沉香丶桂枝丶远志三味牵引心神,能安魂定魄。他一勺一勺喂他,凌霄一口一口吞下,无言地接受这份服侍,彷佛早已习惯。

「今晚……不回紫辰殿了。」澈风语气轻柔,像是询问,又像是命定。

凌霄望向他,目光中有一丝挣扎,但最终只是点头:「嗯。」

澈风露出一丝笑意,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获得圣旨般将人搂得更紧。

「你放心,我不会将你锁起来……但这静室,只属於你与我。」

凌霄闻言,眼神微动。

「……你这人,心比靖尘还狠。」他苦笑。

「不。」澈风轻声说,「我不是狠,我只是比他更懂你。」

——

夜已深,雨声慢慢止歇。

榻上,凌霄侧躺入眠,体内的白浊尚未清尽,被薄毯盖住的下身隐约可见精液渍痕。

澈风坐在一旁,眼神柔和,望着他恍若梦中。

他低头,在凌霄眉间轻轻一吻,然後在他耳边低语:

「等我……把你养大了,养软了,就让你亲口说出——你只想被我一人收着。」

这不是誓言。

这是一场静谧的丶无声的囚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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