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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秘闻:凌霄帝纪(007)[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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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靖尘的步步紧逼

紫禁城的天色昏沉,乌云低压,宛如压在凌霄心头的一道沉雷未响。

自从靖尘入京,风云便再未停歇。这位征战沙场丶威名赫赫的异姓王爷,从来不是甘於臣服之人。他表面恭顺,实则锐意进取,手段凌厉。他在朝中言辞犀利,质询如刃,不仅频频上奏改革军制,更接连挑战多位老臣的决策底线。每一次的发言,都似一把无声的锋刃,在朝堂上肆意开裂凌霄的权威。

凌霄明白,他在试探,也在步步进逼。

他不仅用政务包装自己的野心,更将那隐隐藏藏的占有欲,藉由种种「忠言」,一步步推进到凌霄最私密的领域。靖尘没有忘记那夜在养心殿的激烈交锋,那一夜之後,他便再无遮掩地将自己的欲望与野心摆在凌霄眼前。

朝堂上,靖尘站在金柱之侧,一身墨蟒战袍挺拔如山。他抬眸望向龙椅之上,视线冷冽。

「陛下昨日颁下边军兵备削减旨意,臣以为——极为不智。」

满朝文武一惊,无人敢在朝上如此直言批陛之令,唯有靖尘,敢用「极为不智」来形容帝意。

凌霄眸色微沉,唇角绷直,然而眼底却闪过一丝近乎难察的幽光。

「王爷觉得不妥,倒是说说理由。」他声音不重,却听不出情绪。

靖尘不慌不忙,拱手一礼,朗声道:「边疆未稳,兵源尚缺,陛下此举,形同自缚武臂。臣怕,若有变,朝中措手不及。」

说罢,他又不动声色地补上一句:「更何况……有些敌人,不在边疆,而在宫中。」

这句话,彷佛平地一声雷。满殿皆静,众臣神色微变。

凌霄手中玉佩微动,声音却依旧清冷:「王爷之意,是朕辨不清敌友?」

「臣不敢。」靖尘垂目,嘴角却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臣只是,心忧陛下。」

心忧?这二字出口时,靖尘的目光再次落在凌霄身上——那双深邃的黑瞳,彷佛能穿透龙袍,看见那副曾被他亲手揉虐的双性之躯。

凌霄感受到那目光的重量,心脏微微颤动。他想起那夜靖尘唇舌间的灼热,与在他身体深处撞击时的狂野……他一时间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因羞辱而怒,还是因渴望而慌。

那天朝会结束得异常沉闷。

靖尘说完话後,便拂袖而去,甚至未曾等到退朝的敕令。他的背影冷峻如刃,彷佛下一刻就能划破这座宫廷的所有虚伪。

凌霄回到殿中,心神纷乱。他坐在龙榻上,望着那座空无一人的大殿,回响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

他知道——靖尘不再掩饰。他要的,已不是一场情欲的交缠,而是从身到心的彻底征服。

——

入夜,风雨骤起。

暴雨拍打着宫墙与殿窗,凄厉如同夜鬼的咆哮。风卷残烛,烛火摇曳如魂。

凌霄靠在软榻之上,龙袍宽松,襟口微开,露出锁骨下那点难以抹去的红痕——那是靖尘留下的。下方更深处,还有更多痕迹,遍布在他那张不容於世的双性之体上。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太监报声:「靖尘王爷求见,言军报紧急,须面圣亲奏。」

凌霄明知这并非真正军报,却仍然沉声应道:「宣。」

门开,风卷而入,雨气夹杂着灼热的阳刚气息一同闯入殿中。靖尘踏入殿内,披着湿重的战袍,发丝湿润,额角未乾的雨珠顺着颈侧滑落,洒在墨袍之上。他整个人如一头方自战场归来的猛兽,带着凌厉的气息与无所顾忌的霸道。

他未行礼,只是走到凌霄面前,眼神冷冽又炽热,犹如夜间火烧雪林。

「陛下,你是不是太宠那些人了?」

他不是在问皇帝,而是在质问一个「属於他」的人。

凌霄的指尖紧握,咬着唇未答,却在心底悄然发颤。靖尘唇角勾起,笑容既张狂又危险。

他弯身,一把将凌霄从榻上拎起,如同扯开一件华服般粗暴。

「靖尘!你放肆——」

「不,陛下,臣从不放肆。臣只是来……讨回属於自己的东西。」

他的声音在凌霄耳畔炸响,舌尖带着酒意与野性,一口咬住凌霄洁白的颈侧,留下深红牙痕。

凌霄怒火欲燃,却在那熟悉的占有中瘫软下来。靖尘的气息让他战栗,也让他渴望。

他太了解这个男人——了解他会如何拆解自己的帝王威仪,一寸一寸剥开,一寸一寸占有。

——

风暴在殿外咆哮,殿内的空气却如炽焰般炙热。凌霄被靖尘整个压制在龙榻上,那张素来端严的帝王之面,此刻染上不堪与羞赧,额角薄汗微沁,唇角微启,喘息不稳。

靖尘脱下湿重的战袍,露出结实古铜色的胸膛,肌肉线条锐利分明,如同兵刃雕刻出的坚硬之躯。他俯身覆上凌霄,手指粗暴地扯开龙袍,拉扯得锦缎嘶裂作响,凌霄白皙的双肩与胸膛暴露於烛火之下,肌肤在光影间泛着薄红,胸前微颤的软肉因寒凉与羞怯同时颤抖。

「你这副身子……就是为了让人征服的。」靖尘低声说,声音如粗砂碾过喉咙,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他的手掌大而厚重,粗糙的指腹沿着凌霄的侧腰缓缓滑落,指尖擦过肚脐,再往下探至柔软且湿润的地带。

凌霄身子猛地一颤,下体已不知何时被唤醒。双腿微张,露出那并不属於男人的湿润缝隙,与下方还未软下的性器并存,将双性之体展露无遗。靖尘眼神更沉,他低头,用舌尖舔过那处已湿透的裂缝,从缝隙至穴口,仔细勾勒每一分肌理。

「这里一碰就湿,是在想我,还是在等别人?」他舔着凌霄紧绷的下腹,语气挑衅,眼神中却带着深深的占有与欲望。

凌霄咬唇不语,但身体早已出卖了他,双腿不自觉地勾住靖尘的腰,湿润的穴口在空气中颤抖渴求。靖尘冷笑一声,伸出两指探入那被撑开的湿腔,指节粗壮,毫不怜香惜玉地捅入最深处。

「唔……啊……」凌霄低吟出声,羞耻地侧过头,却怎麽也止不住腿间汹涌的快感。

靖尘的手指灵活地搅弄,将穴口撑得满满当当,掌心不时按压那一点深藏的敏感,让凌霄难以自控地颤抖呻吟。下体的肉棒也因快感高涨,滴着透明的液珠直挺挺地立在腹间,与下方被侵犯的湿穴形成最淫靡的对比。

「你整个人……都是给我用的。」靖尘抬起凌霄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拉开他的双穴,眼神如猎豹锁定猎物。

他吐了口唾液,直接涂抹在自己的阳具上,那根怒胀的肉棒粗长坚硬,青筋浮现,红润的龟头在空气中蠢蠢欲动。

「你该记住,你的每一处……都只能被我开拓。」

话音未落,他猛地挺腰,一口气将肉棒捅入凌霄下方的肉穴之中。

「啊──!」

尖锐的呻吟在殿内回荡,凌霄整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冲撞震得颤抖。穴口被撑得紧绷丶摩擦,每一寸都充斥着剧烈的摩擦与快感,靖尘的肉棒粗长地深插入他的体内,几乎顶到了最深处。

他没有给凌霄喘息的机会,挺腰抽插,动作一如他在战场上的凌厉,毫无怜悯。每一次插入都重重撞击着那点敏感,凌霄的声音逐渐破碎,从压抑的闷哼转为难以克制的浪叫。

「哈丶哈……不丶不要……太深……靖尘──呜啊……啊……!」

「你能说不要,那就不是皇帝该有的样子。」靖尘的手掐住凌霄的腰,一手捏住他仍勃起的阴茎,来回搓弄:「你这里都翘成这样,还想骗我你不想要?」

凌霄快被快感撕裂,双穴一边被插弄,一边被玩弄,羞耻与快感混合成让人沉沦的毒液。

靖尘抽出湿滑的肉棒,用手指在凌霄後穴揉弄了几下,见穴口已经湿得滴水,便一手将凌霄翻身,撑起他的腰,对准後穴再次贯入。

「唔──!」

比刚才更强烈的冲击从背後袭来,後穴被粗暴地扩张,异样的快感让凌霄仰头呻吟,声音细碎,含着泪光。

靖尘开始两穴交替侵犯,一次插前穴,一次捅後穴。两道湿滑的通道在他的狂肆下不断收缩,夹紧他的肉棒,每一下都浓浓地包裹着他。

凌霄的双眼泛红,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身体如断线的风筝般被肆意玩弄。肉穴中淫液四溢,滴落在床榻之上,形成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靖尘终於加快节奏,连续猛烈撞入,双手固定住凌霄的腰,将他狠狠按在榻上深插到底。

「这样叫得好听,再让朕……听清楚些。」靖尘低吼,将肉棒整根埋入凌霄体内,强烈的快感让凌霄双腿发软,呻吟带着哭腔。

「啊──!啊丶太深丶我要……不行了……!」

「还早。」

靖尘狠狠一顶,整根肉棒挤入後穴的最深处,下一瞬,他汹涌的精液爆发,热流灌满凌霄体内,後穴瞬间被填得满满,甚至有白浊从缝隙中溢出。

凌霄整个人瘫倒在榻上,双穴抽搐不止,身体还在不断泄出被靖尘灌入的精液。他的神情迷离,唇角微张,喘息如丝,帝王的尊严早已在这场侵略中荡然无存。

而靖尘,只是轻抚着凌霄的发丝,低声说:

「从今往後,不许你再宠别人。你只能属於我。」

──

风雨犹在窗外怒吼,而殿内却沉陷於一场更深层的暴风之中。

凌霄瘫软在榻上,细汗浸湿发丝,额角泛红,双腿微微颤抖,双穴仍在靖尘刚刚离开後不断抽动,从两处肉缝间缓缓溢出的白浊沿着腿根蜿蜒滴落,在床榻上染出一片淫靡痕迹。他像是被打捞上岸的鱼儿,浑身湿透,喘息凌乱,眼神迷离而茫然。

但靖尘并未打算放过他。

这个帝王──这个自小就被捧上天丶从未真正低头的人──终於在他面前呈现出最赤裸丶最无助的一面。他要的,不只是凌霄的身体,而是让这双性皇上彻底臣服,只属於他。

「陛下,这副模样……还像个帝王吗?」

他语气冰冷,手指却不轻不重地掐住凌霄的下巴,迫使对方抬起脸,直视自己。凌霄咬唇不语,水润的眼中闪烁着羞愤与一丝不明的颤动。他还想反抗,可靖尘只是俯下身,唇舌贴着他的耳垂,声音压低至几乎只属於两人之间的暗语。

「你不是说不要了吗?可你这里……还在吸我。」

靖尘的手再度探入凌霄下体,一指捅入後穴,果不其然地感受到湿滑与紧缩──凌霄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得多。他冷笑,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两指丶三指……再撑开那早已肿胀红润的穴口。

「说,你是不是喜欢被我这样肏?」

「……你丶闭嘴……唔丶哈……」

「不说也没关系。」靖尘声音更冷,「我会让你记住,用你的身体。」

下一瞬,靖尘将凌霄翻转过来,让他跪伏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从後方扶着凌霄的腰,手掌重重地拍在那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留下红痕。

「我会让你习惯,习惯只有我能干你,从前丶後丶上下,每一寸都是我开发的痕迹。」

他重新挺入那已经泛湿的前穴,一边插入一边伸手从下方抚弄凌霄那根尚未软下的性器,前後夹击,让凌霄在快感中无处遁逃。

「啊啊……不丶唔啊──!」凌霄发出几近啜泣的呻吟,後穴仍残留着之前射入的精液,而前穴又再次被撑开丶被侵犯,双重快感让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整个人如云中飘摇。

靖尘却更为凶狠,每一下顶入都深不见底,撞击最深处,将凌霄的双腿撞得颤抖无力,几次几乎瘫倒,却被他强硬地扯住腰再度抬起,继续贯穿。

「你这副德行,还想装什麽帝王?在我面前,你就是我养的淫物,明白吗?」

他说着话,俯身贴在凌霄背上,将那双遍布薄汗的手臂从後缠住凌霄胸前,强行将他整个包裹,像是要将他融进骨血之中。

「我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你的两穴,从今往後只许我一人插入。」

凌霄身体一震,快感冲破最後防线,双穴同时紧缩,前方肉棒迸出浓精,溅满榻上,而後穴也在激烈的插入下迎来再一次高潮。整个人如潮水般泄出,浑身发软,瘫在靖尘怀中。

但靖尘并未离开,而是将他抱入怀里,用那满是粗茧的手掌轻轻抚过凌霄的腰际丶下腹,再至他尚未平息的胸膛与心口,声音低而沉:

「陛下,你可以在朝堂上是至尊天子,在外人面前是冷血君王,但在我这里──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人。明白吗?」

凌霄闭着眼,却没有回应。

靖尘低头,轻咬他的耳垂,舌尖舔过他的颈项与锁骨,唇齿落下时,语气忽然一变,沉沉地说:

「或者……我会让你在早朝那日也这麽叫,让群臣看看他们口中的明君,是如何趴在我身下,让我插到失神。」

凌霄猛地睁开眼,羞愤与恐惧如潮水般袭来。但他发现,自己已无法挣脱靖尘的怀抱,甚至……不愿挣脱。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已经离不开这种支配与占有,他的身体与意志,在靖尘层层叠叠的侵略与宠溺中,逐步崩溃丶瓦解丶重组。他正在沦陷,一步步失去作为帝王最後的尊严,只剩下一具被靖尘操纵丶只为他而颤抖的肉体。

这一夜,凌霄被逼着含住靖尘的阳具,被迫张口吞下每一滴浓烈的精液。他的双穴轮番被灌满,精液混着肠液流满腿根,湿漉的声音与肉体的撞击声交织成令人脸红心跳的淫乐乐章。

直到天将破晓,靖尘才将他抱进浴桶,替他清洗身上狼藉。他的动作变得轻柔,但眼中仍燃着未熄的占有之火。

「你逃不掉的,凌霄。」他在凌霄耳边低声说,「你早就被我,玩坏了。」

而凌霄,在水中闭着眼,微微颤抖,却没有拒绝。

那一夜之後,他的梦里,只有靖尘那张令人窒息的脸,与那根每晚都将他捅到崩溃的丶粗暴无情的肉棒。

而他知道,他回不去了──

他已经成为靖尘的专属帝宠,一个被支配丶被羞辱丶却无法戒断的淫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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