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1:晨光赴约·壶映花缝
(镜头感提示:「特写」院门外石板路,小星子的布鞋尖沾着晨露,鞋边还勾着半片嫩草叶;攥着搪瓷壶的手轻轻晃,壶身小太阳图案被晨光撞得发亮,比第十集的暖光更稠,连壶嘴的细缝都漏着碎金。「镜头拉远」竹架下的陈屿背对着院门,花谱摊在竹编垫上,“花瓣初展”页的空白处,他指尖按了个浅印——像在给新笔记留位置,竹架上的星芽花苞,黄尖随着风轻轻颤)
小星子(辫子上的红蝴蝶结扫过竹架,带起三两颗晨露滴在花谱上,声音脆得撞着晨光):爷爷!凉白开我端来啦!你快看星芽的缝——我今早出门前扒着窗台看,好像比昨天宽了!昨晚梦到它开了粉花瓣,还蹭了我手背一下呢!
陈屿(转身接壶时,指腹先碰了碰壶身,像怕烫着似的;「镜头切」壶嘴斜对花萼,清水细流绕着花苞转,没沾到黄尖,水流渗进草木灰时,灰面冒了个小泡。「特写」花缝果然宽了半指,边缘的绿皮泛着软意,像咧开的小笑口):可不是宽了!你奶奶当年用这壶,总把水流调得比绣花针还细,说“星芽刚冒尖,喝急了要呛着”。有次她浇完水,蹲在这儿看了半个钟头,突然扯着太爷爷的袖子说“缝里能看见粉”,太爷爷笑她“看花比看新绣的枕套还上心”,结果转头就找了块粗布,垫在花谱下防露水。
林晚(举着拍立得凑过来,镜头框住“搪瓷壶+花缝+陈屿的手”,「特写」壶身小太阳的光刚好落在花缝里,漏光处泛着金,拍立得吐出照片时,她指尖按了按照片里的花缝):这张要贴在日记第十一页,旁边写“星芽的小笑口”——比电视剧里主角解锁新技能还让人欢喜。你奶奶要是在,肯定会把壶柄塞进你手里,说“我的小帮手,该你浇啦,记得绕着浇”。
(小星子踮着脚抓壶柄,星澄赶紧蹲下来扶着她的手腕;「镜头下移」清水顺着壶嘴绕花萼转了两圈,滴在草木灰上,突然——星芽的根须轻轻抬了下,沾着颗小水珠,像在“接”水。「特写」根须上的水珠映着小星子的脸)
星澄(指尖碰了碰根须旁的草木灰,声音放轻):慢着点,你奶奶第一次浇花,壶歪了溅湿花谱,太爷爷赶紧用布擦,擦的时候还念叨“晚晚要哭了”,结果你奶奶没哭,反倒把布叠成小方块,垫在花谱下当防潮垫,后来每次浇花都带着那块布。
(「全景」晨光里,四个人的影子叠在竹架下,小星子的影子挨着陈屿的,林晚举着照片的影子落在花谱上,星澄扶着小星子的影子,刚好罩着星芽的花苞——像把星芽护在回忆里)
场景2:午间剥籽·木勺承忆
(镜头感提示:「中景」老槐树下的石桌,粗布垫铺得平平整整,垫上的剥籽浅痕还留着浅黄,是当年的籽壳染的。林晚把晒好的向日葵籽倒上去,籽粒滚着撞在一起,发出沙沙响。「特写」小星子伸手抓籽时,指尖先碰了碰木勺——勺柄上的“晚”字里卡着点旧籽壳碎屑,是当年没清干净的)
小星子(指尖抠了抠勺柄的碎屑,抬头凑到陈屿面前,眼睛亮得像籽仁):爷爷!木勺上有奶奶的名字!她当年是不是用这个剥籽?手指会不会疼呀?我刚才碰勺柄,好像能摸到她的手温呢!
陈屿(拿起木勺时,指腹先蹭了蹭“晚”字,碎屑落在布垫上,刚好粘在一颗新籽旁;「镜头切」刻字、新籽、布垫浅痕同框,再切到陈屿眼底——映着布垫上的籽堆,像映着当年的画面):疼着呢!你奶奶第一次剥籽,用这木勺刮籽壳,刮了没十颗,指尖就红了,还不敢说。太爷爷看见她攥着木勺的手在抖,赶紧把籽倒在自己布垫上,说“晚晚的手要绣花,我来剥”,结果俩人剥到正午,太爷爷的指缝也沾了籽壳,洗了半天才掉,你奶奶还笑他“比我剥得还脏”。
(「闪回·暖色调特写」年轻的奶奶蹲在石桌旁,指尖捏着木勺,红印刚好贴在“晚”字下,太爷爷递过一块蓝布巾,布巾上绣着小向日葵,奶奶接布巾时,指尖碰了碰太爷爷的指腹,俩人都笑了)
林晚(拿起一颗籽,把籽尖对准勺尖,轻轻一挑——壳就开了,白仁滚出来;「特写」勺尖挑壳的瞬间,籽壳裂开的纹路,和布垫上的浅痕刚好平行):要像这样找籽尖,别用指甲抠。你奶奶后来练熟了,剥一颗只要两下,太爷爷还跟她比谁快,输了就去院角摘野菊,插在她的绣花篮里。
小星子(捏着木勺试剥,第一颗籽壳没挑开,反倒滚到布垫的浅痕里——浅痕刚好把籽接住;星澄伸手帮她把籽摆正):呀,掉进去了!奶奶当年是不是也掉过籽?
星澄(帮她对准勺尖,指尖压着她的手轻轻挑):掉过呀,她剥坏三颗籽才学会,太爷爷把坏籽收在小铁盒里,说“这是晚晚的练习勋章”,现在那铁盒还在你奶奶的抽屉里呢。你看,咱们也把坏籽放旁边,等会儿装到奶奶的瓷罐里,跟她的勋章作伴。
(「特写」小星子终于挑开一颗籽,举着白仁笑,籽壳落在布垫的浅痕上,刚好补全了一道浅纹——像把当年的痕迹补全了。「中景」石桌上的籽壳堆成小堆,木勺斜靠在布垫旁,阳光把“晚”字的影子投在籽堆上,影子里还叠着小星子的手影)
场景3:午后添页·罐存新籽
(镜头感提示:「全景」槐树叶影晃在石桌上,碎光落在瓷罐上——罐盖的向日葵图案,被光映得能看见纹路。陈屿把剥好的籽分两份,一份往瓷罐里倒,籽粒撞着罐壁,响得脆;另一份铺在布上晒,林晚翻着手机,屏幕里是今早小星子浇花的照片,照片里的搪瓷壶,刚好和桌上的搪瓷壶对成影)
小星子(趴在桌旁,日记第十一页已经贴好“花缝照”,她用铅笔描照片里的小太阳,笔尖戳了戳日记):妈妈,奶奶的瓷罐能装多少籽呀?等星芽结籽,咱们能装满一罐吗?装满了是不是就能跟奶奶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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