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拿起瓷罐,轻轻晃了晃——「特写」罐口沾着一颗旧籽,是当年奶奶没倒干净的,陈屿伸手把旧籽拨进新籽里,旧籽滚着混进新籽堆,找不着了):你奶奶当年装了三罐呢!一罐留种,一罐做花饼,一罐给太爷爷当零嘴。这罐现在装你的第一拨籽,等星芽结籽,咱们再装一罐,贴个“星芽专属”的小纸条,到时候对着罐口说话,奶奶肯定能听见。
陈屿(把晒籽的布往阳光处挪了挪,布上的籽跟着滚了滚,颗颗都沾着光;「镜头切」布上的籽、瓷罐、花谱摆成一条线,槐树叶影晃在上面,像给这条线描了层绿边):你奶奶晒籽时,总把布铺在竹架旁,说“让星芽也闻闻籽香,长得快”。有次突然下雨,她抱着布就往屋里跑,籽没湿,自己后背却淋透了,太爷爷赶紧给她煮姜茶,还笑她“护籽比护自己还紧”。
(「特写」林晚翻开花谱,“剥籽”页还是空白,她把笔递给小星子:“给花谱添个小标记吧,像你奶奶当年夹花瓣一样”。小星子接过笔,在空白处画了个小太阳,太阳旁边画了颗籽,籽的尖对着太阳——像“籽跟着太阳走”)
小星子(把刚剥好的一颗籽夹进日记,籽仁刚好贴在照片里花缝的位置;「特写」籽仁的白,和花缝的绿,在日记上凑成小画):我把籽夹在花缝旁边,让它陪着星芽长大!等星芽结籽,我还要夹一颗在这页,到时候就是“籽陪籽”啦!
(「近景」槐树叶影晃在日记上,把画的小太阳、小籽晃成动态,像“小太阳在转,小籽在动”,瓷罐放在日记旁,罐盖的向日葵影子,刚好罩着日记里的照片)
场景4:暮色盼瓣·谱续新约
(镜头感提示:「近景」石桌上的日记第十一页,贴着照片、夹着籽仁、画着小太阳,旁边用彩笔写着“明天看星芽开小花瓣”,字旁边画了个小笑脸。「镜头拉远」风灯亮了,暖光从灯口漏出来,把瓷罐的影子投在花谱上——影子刚好是个小小的向日葵,陈屿在收晒好的籽,林晚在擦搪瓷壶,壶身的小太阳被擦得更亮)
小星子(抱着日记坐在石凳上,晃着腿,辫子随着晃;「特写」她的脚边,木勺放在地上,勺柄的“晚”字对着风灯,影子拉得长长的):爷爷,奶奶当年等向日葵开全瓣,是不是每天都摸花苞呀?我明天能不能轻轻摸下星芽的小缝,跟它说“快开花,我们要做花饼啦”?
陈屿(把晒好的籽倒进瓷罐,盖盖子时,指腹先碰了碰罐盖的向日葵;「镜头切」罐盖向日葵与竹架上的星芽花苞同框,风灯光在罐身跳,把花苞的影子映在罐上):摸着呢!你奶奶每天都轻轻碰一下花苞,说“跟星芽打个招呼,让它知道我在等”。有次太爷爷想摸,她还不让,说“你手重,会碰疼它”,结果太爷爷趁她转身摘野菊,偷偷碰了下花苞,刚缩手就被她抓着了,俩人笑了半天,野菊都掉了一朵。
(「闪回·暖色调近景」年轻的奶奶蹲在竹架旁摘野菊,太爷爷悄悄走到花苞前,指尖快速碰了下黄尖,刚要退,奶奶回头笑着喊“我看见啦”,太爷爷赶紧举手“投降”,手里还攥着朵野菊)
林晚(把擦好的搪瓷壶放在瓷罐旁,「镜头切」搪瓷壶、瓷罐、花谱排成一行,风灯光把三个物件的影子连在一起,像“串起的回忆”):明天咱们带点筛好的面粉来,要是星芽的花瓣再展开点,咱们就跟它“约好”——等开全了,用你的籽、奶奶的面粉做花饼,摆三副碗筷,跟奶奶、太爷爷一起“赴约”,好不好?
小星子(从日记上抬起头,眼睛亮得跟风灯似的,伸手摸了摸瓷罐):好!我还要在面粉袋上画个小太阳,跟搪瓷壶的太阳一样!说不定星芽知道要做花饼,今晚就把花瓣再展开点,明天我一摸就能摸到啦!
(「特写」小星子在日记封面上画了个小花饼,花饼旁画了三副小碗筷,碗筷旁写着“奶奶、太爷爷、我”。「镜头切」她把日记放在瓷罐上,风灯的光落在奶奶的照片上——照片里的奶奶举着花饼笑,花饼上的籽仁,刚好和瓷罐里的籽仁一样黄)
[本集结尾]
(「全景」暮色里的竹架,风灯暖光裹着星芽花苞,花苞的黄尖在光里泛着软意。石桌上,搪瓷壶、瓷罐、花谱摆得整整齐齐,木勺挂在竹杆上轻轻晃,影子落在地上,像个小月牙。「镜头切近」日记封面上,小花饼涂鸦挨着瓷罐涂鸦,夹籽仁的页角被风轻轻吹得翘起来,籽仁的白在暖光里闪)
(「特写」小星子躺在床上,手里攥着奶奶的木勺柄,勺柄的“晚”字贴着掌心,她对着窗外小声说,呼吸轻轻的)
[画外音]:明天要轻轻摸星芽的小缝,要带画了小太阳的面粉,要把籽装进奶奶的瓷罐里——等星芽开全瓣,我要剥好多好多籽,做最甜的花饼,分给爷爷、妈妈、姑姑,还要给奶奶和太爷爷留一块,比电视剧的大结局前序还让人盼着!
(「全景」窗外的竹架在月光下,星芽花苞的影子落在窗纸上,像“星芽在跟屋里的小星子打招呼”。「特写」瓷罐里的籽轻轻响了一声,像“奶奶在回应”)
[字幕]每一颗攥热的籽,每一次轻碰的花,都是把回忆裹进期待里——等风再暖点,花香就会带着回忆,跟我们碰面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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