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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深渊(方/齐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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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一抱着她,一步步走向浴室。和室的灯光将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交迭在一起。

浴室里,预放好的热水氤氲出新的蒸汽。霍一小心翼翼地将齐雁声放入宽敞的浴缸,温热的水流瞬间包裹住那具疲惫的躯体。她也随之踏入,坐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说话。只有水流哗哗的声响,以及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霍一拿起浴棉,挤上沐浴露,开始细细地为齐雁声擦拭身体。从修长的脖颈,到圆润的肩头,再到那对饱经爱抚的乳房,动作缓慢而专注,带着事后的温存,也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的手指滑过对方小腹上细微的皱纹,感受着岁月留下的痕迹,心中那股暴戾的欲望早已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静的、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满足感,以及……一丝茫然。

刚才的疯狂历历在目,那种想要将对方拆吃入腹、彻底融为一体的冲动,那种听到对方失控呻吟时的极致兴奋,此刻都化作了指尖下的细腻触感。她低头,能看到齐雁声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嘴角似乎带着一丝极淡的、难以捉摸的弧度。

这个女人,舞台上光芒万丈,生活中长袖善舞,此刻却如此温顺地靠在自己怀里,任由自己清洗她的身体。这种强烈的反差,以及拥有着对方不为人知一面的隐秘快感,再次轻轻撩拨着霍一的心弦。

“……”霍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问她感觉怎么样?太蠢。问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感受到了那种超越肉体快感的连接?太矫情。问她会不会觉得刚才的自己太过分?……她有点不敢问。

最终,她只是更紧地环住了怀里的人,将下巴搁在对方微湿的发顶,轻轻蹭了蹭。

齐雁声仿佛感受到了她的不安,抬起手,轻轻拍了拍她箍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几好。”

简单的两个字,却奇异地抚平了霍一心头的褶皱。她知道,以Joyce的性格,这已近乎是一种直白的肯定。

冲洗干净,霍一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彼此包裹住,再次将齐雁声抱回卧室。床单已经没法睡了,她打电话让前台更换。等待的间隙,她们裹着浴巾,并肩站在窗前,看着窗外静谧的庭院夜景。

“头先……”霍一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干涩,“我系唔系太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侧过头看她,昏暗中她的眼神看不太分明,但语气却带着一丝淡淡的调侃:“霍大编剧亲自服侍,几难得,点会嫌过分?”

这话听起来像是玩笑,却又隐隐透着认真。霍一一时语塞,耳根微微发热。她发现,自己在这种时候,远不如对方来得从容。

新的床单很快送来铺好。重新躺回干净清爽的床上,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霍一习惯性地想去搂齐雁声,对方却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含糊地道了声“瞓啦”,便不再动弹。

霍一的手臂僵在半空,最终缓缓落下,轻轻搭在对方的腰际。掌心下是浴袍柔软的布料和其下温热的躯体。她能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的、和自己一样的酒店沐浴露的淡香,盖过了先前那些情欲的气息。

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着对方平稳的呼吸和心跳,霍一的心绪却久久无法平静。今晚发生的一切,像电影镜头般在脑海中反复回放。Joyce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呻吟,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清晰无比。那种极致的酣畅淋漓,以及事后这种奇异的、带着点疏离的宁静,都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不满足,却又不知道究竟还想要什么。

她知道自己对Joyce的欲望本就复杂而矛盾。但今晚,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那种在极致亲密时仿佛心灵也被捅开一道口子的感觉,让她感到一丝恐慌,却又无法抑制地被吸引。

她就这样睁着眼,在黑暗中听着身边人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直到凌晨时分,才终于抵不住疲惫,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温泉池,水汽氤氲,看不清对面人的脸,只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和一句模糊的粤语飘散在蒸汽里。

“…傻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窗外的香港,华灯初上,霓虹闪烁,勾勒出维多利亚港蜿蜒的轮廓。室内却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沙发一角,将方欣的身影拉得细长,投在冰冷的地板上,像一道孤寂的剪影。

她面前的平板电脑屏幕亮着,正无声地播放一段视频。高清镜头,刁钻的角度,将酒店房间里的一切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清床上之人细微的汗珠和情动时的颤抖。

屏幕里,霍一正冷静地,甚至带着一种近乎仪式感的专注,将润滑剂仔细涂抹在一只造型逼真的硅胶假体上。那东西,方欣见过。有一次整理衣帽间最深处那个霍一从不让她动的抽屉时,她无意中瞥见过这个被丝绒布袋小心包裹着的物事。当时她只是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为自己下意识的窥探感到羞愧,迅速合上了抽屉,并下意识地为霍一找好了理由——她或许是怕伤到自己,或许是有些难以启齿的喜好,她们之间,或许还需要更多时间才能彻底坦诚。爱是信任,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现在,视频里,霍一熟练地将那冰冷的造物贴合在自己腿间,扣上复杂的皮革束带和金属扣环。那动作没有半分犹豫,仿佛演练过千百遍。然后,她抬起了头,看向床边那个身影。

齐雁声。Joyce。

她穿着睡袍,坐在床沿,平日里舞台上那份英气与矜持被一种柔和的、几乎是纵容的神情所取代。她看着霍一,眼神复杂,有期待,有审视,还有一丝方欣看不懂的……玩味。

接下来的画面,冲击着方欣的每一根神经。

霍一扑了上去,吻得激烈而贪婪。那不是她熟悉的霍一。她熟悉的霍一,在床笫之间是温柔的,是带着些许克制和珍视的,会耐心地引导她,照顾她的感受,每一次进入都仿佛一次虔诚的探索。可视频里的霍一,像一头被释放了天性的野兽,充满了占有、征服,甚至是……蹂躏的意味。

她听见视频里自己喉咙哽咽的、像是被扼住的声音,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屏住了呼吸,眼泪毫无知觉地淌了满脸,湿透了衣襟。

她看到霍一如何用那冰冷的硅胶器具一次次猛烈地闯入年长者的身体,看到齐雁声如何在她身下颤抖、呻吟,双腿无力地缠上霍一的腰。看到她们换了好几个姿势,从床上到地毯上,从背后进入时,霍一用力地揉捏着对方臀部的软肉,留下清晰的红痕。看到齐雁声被顶弄得几乎失神,喉间溢出的呜咽破碎不堪。

甚至有一次,激烈的动作让那硅胶阳具滑脱出来,镜头残忍地给了特写——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微微翕张的穴口,湿漉漉地暴露在空气中,昭示着方才的疯狂。霍一只是低喘着,用手固定住,又重重地、毫不留情地塞了回去。齐雁声发出一声近乎痛楚又极度欢愉的长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欣的胃部一阵翻搅。她认得霍一那种表情,那种沉浸在极致快感中、带着点狠厉的失控表情。她只在极少数时候,在自己也被情潮淹没、忘情索求时,隐约捕捉到过霍一眼中一闪而过的这种光芒,但很快就会被更浓的温柔覆盖。她一直以为,那是霍一爱她的证明,是因她而起的狂热。

原来不是。或者不全是。

视频还在播放。高潮过后,霍一扯下那湿淋淋的皮革束带,随手扔在一旁,短暂地闭目喘息,脸上带着一种饱足后的慵懒和畅快。那是方欣从未见过的、彻底卸下所有伪装后的霍一。然后,她低下头,竟然……开始用唇舌侍弄那个刚刚承受了激烈情事的地方,姿态沉迷,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珍馐。

齐雁声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手指插入霍一挑染的长发间,不知是推拒还是按压。

“啊……霍……唔……”模糊的呻吟逸出。

方欣猛地按下了暂停键。

整个世界安静了。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和心脏疯狂擂鼓的声音,撞击着耳膜。她瘫在沙发里,浑身冰冷,指尖都在发颤。

私家侦探将视频文件发送过来时,附言保证绝无留档,语气专业而冷漠。方欣支付了堪称天价的尾款,动作机械,内心一片麻木。她以为自己会愤怒,会崩溃,会立刻拿起电话质问霍一。但没有。

她只是坐在这里,一遍遍地,自虐般地观看这长达数小时的、她的爱人和另一个女人翻云覆雨的记录。

眼泪流干了,只剩下酸涩的痛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起霍一签下意定监护协议和生前预嘱那天。那么年轻,才二十三岁,却冷静地安排着自己身后事,条款清晰冷酷——“当我失去行为能力,由此人替代我作出一切决定”。律师宣读时,方欣的手一直在抖,霍一却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坚定而温柔,好像这不是一份法律协议,而是牧师在婚礼上宣读婚誓。

“放心,”她当时用略带燕北腔的普通话低语,语气是罕见的缱绻,“欣姐,我所有的一切,包括我自己,都是你的。”

她想起霍一将香港这处昂贵物业的一半权益转到她名下,轻描淡写地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她想起每一次她去横店拍戏,无论多忙,霍一总会突然出现,带着她喜欢的餐厅出品的热气腾腾的餐车,给全剧组改善伙食,然后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将她拉到一边,给她一个带着风尘仆仆气息却无比珍重的吻。

霍一爱她。方欣无比确认这一点。每一个细节,每一次凝视,每一份礼物,都在诉说着爱意。这份爱如此具体,如此庞大,几乎将她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让她安心,让她沉迷,也让她……常觉亏欠。她总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不够年轻,不够活跃,不够了解内地瞬息万变的市场,怕自己配不上霍一如此浓烈而周全的爱。

所以,当霍一与齐雁声因《玄都》剧本而越走越近,她虽隐隐觉得有些过于亲密,却从未往那方面去想。年龄差摆在那里,齐雁声德高望重,霍一对其也从未流露出对待情人般的温存软语。更重要的是,只要她方欣在场,霍一的目光永远第一时间落在她身上,所有的体贴和关注,她永远是第一顺位。

她甚至为霍一开脱。那个陌生的情趣玩具?或许是霍一想尝试又怕唐突自己。那些频繁通话,开口就是亲昵的“Joyce”?或许是工作关系熟稔后的自然称呼。同游日本?那是为了B站的盛典活动,工作需要。

她给自己编织了无数理由,用信任和爱意糊裱起一层脆弱的窗户纸。

直到此刻,视频里的画面像一把尖刀,毫不留情地捅破了这一切,血肉模糊。

出轨就像公开的秘密,除非不做,否则怎么可能永远瞒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颤抖着手,再次点开播放。这一次,她强迫自己看下去,看霍一是如何在齐雁声身上获得那种她从未见过的、极致而失控的快感;看那个平日里端庄优雅的艺术家,是如何在霍一身下绽放出一种近乎淫靡的、被彻底征服的姿态。

心痛得几乎痉挛。

她不是没有过一瞬间的恶念——将这些视频公之于众,让这两个人都身败名裂。但理智立刻回笼。霍一的养母……那位叶女士,绝对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动用她的力量,压下这一切甚至反噬自己,都是轻而易举。更重要的是……方欣绝望地闭上眼——她竟然还在相信,霍一是爱她的。

视频里的霍一,和与她在一起时的霍一,是如此不同。对齐雁声,是直白的、侵略的、毫不掩饰的欲望,是沉迷,是宣泄,甚至带着一种黑暗的掌控欲。而对自己……是温柔的,保护的,充满珍惜和……某种程度的……克制?

那些激烈的性爱过后,霍一偶尔流露出的片刻怜惜抚慰,此刻在方欣看来,也变得模糊而刺眼。她的潜意识让她选择性忽略了那些细节,只留下最鲜血淋漓的核心——霍一背叛了她们的誓言,和另一个女人上了床,一次又一次,且投入了令人心惊的狂热。

「也许……佢只系太后生……」方欣喺心里面喃喃自语,眼泪再次无声滑落,「太容易受诱惑……佢只系……太珍惜自己,想要一个可以令佢完全摘下面具嘅……Sexual?partner……」

「我唔怪佢……真系……我怪唔落手……」

玄关处传来轻微的钥匙转动声。

方欣猛地一惊,像是被烫到一样,手忙脚乱地关掉平板屏幕,将它塞进沙发垫子下面。她迅速擦掉脸上的泪痕,但红肿的眼睛和仓惶的神情却无处躲藏。

门开了,霍一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外套,里面是简单的白色T恤,长发松散,脸上带着一丝忙碌后的疲惫,但眼神依然是清亮的。她看到黑暗中独自坐在沙发上的方欣,明显愣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欣姐?点解唔开灯?坐喺度做乜嘢?”霍一放下钥匙,自然地切换成粤语,带着关心走了过来。

随着她的靠近,方欣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熟悉的香水味,混杂着一丝室外的清冷空气。没有陌生的香气,没有可疑的痕迹。一切都和她平时回家时一样。

可方欣的心,却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紧紧攥住,透不过气来。她抬起头,泪眼模糊地看着霍一。

四目相对的一刹那,霍一脚步顿住了。她脸上的疲惫和轻松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了悟,心虚,一丝惊慌,但很快,所有这些都被一种沉静的、近乎残忍的温柔所覆盖。

她知道了。不需要任何言语,霍一顷刻间就明白了。那双总是能看穿她心思的眼睛,此刻也清晰地映出了她的痛苦和绝望。她们之间,太过了解彼此。

霍一没有立刻追问,也没有试图辩解。她只是沉默地走上前,在方欣身边坐下,沙发因为她的重量微微下陷。她没有碰触方欣,只是保持着一点距离,目光沉静地看着她。

“发生咩事?”霍一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异常的温和,“想话俾我知吗?”

方欣的嘴唇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泪再次决堤,无声地汹涌而出。

霍一凝视了她片刻,轻轻叹了口气。她站起身,没有开大灯,而是径直走向厨房。方欣听见打开冰箱的声音,听见流水声,听见微波炉轻微的运作声。

过了一会儿,霍一端着一个托盘回来了。托盘上放着一盆冒着温热蒸汽的清水,一条干净柔软的毛巾,还有一个冷藏过的眼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将托盘放在茶几上,在方欣面前蹲下身来,仰头看着她。这个姿态放低了她自己,带着一种示弱和安抚的意味。

“先敷下眼,肿了。”霍一轻声说,用热水浸湿毛巾,拧干,然后极其小心地、一点一点地擦拭方欣脸上的泪痕。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体贴。“敷完会舒服啲。唔想睇住我,就戴住眼罩,嗯?”

温热的毛巾敷在红肿的眼皮上,确实带来一丝舒缓。但方欣的心却更加酸楚。就是这种无微不至的、看似全然的关爱,让她沉溺,也让她此刻感到无比的荒谬和刺痛。

霍一帮她擦干净脸,然后将那个冰冷的眼罩轻轻戴在她的眼睛上。世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剥夺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却变得异常敏锐。她能听到霍一平稳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她指尖偶尔划过自己脸颊的微凉触感。

这种被小心呵护的感觉,在这种时刻,像一种酷刑。

黑暗和短暂的感官剥夺,确实带来了一丝奇怪的安全感。方欣一直紧绷的神经,似乎稍微松懈了一点。而这一点点的松懈,让巨大的悲伤和委屈彻底淹没了她。

她猛地伸出手,在黑暗中准确地抓住了霍一的手臂,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她扑进霍一的怀里,身体因为压抑的哭泣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点解……霍一……点解要呃我……”她终于哭出声来,粤语夹杂着哽咽,破碎不堪,“你明明话过……一生一世噶……点解系要呃我……”

她拥抱她,扼着腰身的力度,大得像要与她一同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一已经长大了。

不是年龄上的变化,实际上,从《昭夜行》开拍至今,不过短短三年,然而,二十四岁的霍一已经和当年那个蜷缩在角落、为一份禁忌之恋痛苦不堪的少女不同了。

现在的霍一,只会摘下面具,先饱食欲望的美餐,如果被质问,她便皱着眉问,怎么了,我很诚实,有什么不对吗?

所以,被抱住的时候,霍一的身体只僵硬了一瞬,随即放松下来。她没有挣脱,也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另一只手臂环抱住方欣,轻轻地、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伤的孩子。

“我冇心呃你……”霍一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听不出是愧疚还是别的什么,“我一直都……冇打算瞒你一世。只系……未谂到点同你讲。”

这话像一把刀,再次精准地刺入方欣的心脏。没打算瞒一世?所以,她其实是知道迟早会被发现的?那之前的那些温存,那些承诺,算是什么?

“我睇到喇……”方欣的声音闷在霍一的胸口,带着绝望的哭腔,“我乜都睇到喇……你同佢……喺日本……所有嘢……你个柜桶入面个样嘢……你用喺佢身上……”

霍一拍抚她背部的手停顿了一下。方欣能感觉到她胸腔的起伏,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

“嗯。”霍一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没有否认,没有解释,甚至没有一丝惊慌。这种过分的平静,几乎让方欣发疯。

“点解系佢?齐雁声……Joyce……点解?”方欣抬起头,即使戴着眼罩,也仿佛想要“看”向霍一的方向,“我唔明……我真系唔明……你对我嘅爱……系假噶?呢一切……都系你扮出来噶?”

“唔系假。”霍一的回答很快,很肯定。她握住方欣的肩膀,力度有些重,仿佛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认真,“我对你嘅爱,系真噶。方欣,呢一点,你唔可以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系你同佢……”

“系两回事。”霍一打断她,语气依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我同Joyce……系另一回事。我需要佢……某一种需要。但呢种需要,同我同你之间嘅嘢,完全唔同。”

“需要?”方欣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声音凄楚,“乜嘢需要?性?刺激?定系因为佢系齐雁声?系你细个就迷恋嘅那个令狐喜?你同我讲啊!系咪因为我唔够好?唔够吸引你?”

最后那句话问出口,带着无尽的自卑和痛楚。年龄差始终是横亘在她心里的一根刺,霍一起初用无数的爱意试图包裹它,治愈它,的确有效。然而如今齐雁声的出现,让她长久以来的小心翼翼像一场笑话。

齐雁声甚至比她还大了八岁。

霍一沉默了片刻。方欣能想象到她此刻微微蹙起眉头的样子。

“唔好噉样讲自己。”霍一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悦,甚至是……心疼?“你知唔知你讲紧乜?你唔好,唔吸引?方欣,你唔好侮辱我,亦都唔好侮辱你自己。”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语气变得有些艰难:“我同Joyce……我唔知点同你解释。但系,同爱唔爱,无关。至少,唔系你理解嘅那种爱。我同佢……更像系……一种宣泄。一种……我唔需要戴住面具嘅……放纵。”

“放纵?”方欣喃喃重复,心不断下沉,“所以……我对你而言,系需要你戴住面具嘅存在?系一种负担?”

“唔系!”霍一的语气终于有了一丝急切,她用力抱紧方欣,“你点先明?你系我想要保护,想要珍惜,想要一起生活落去嘅人!同你喺埋一齐,我好安心,好平静。呢种感觉,任何人都比唔到,叶正源比唔到,齐雁声更加比唔到!”

“但系你同佢上床!”方欣几乎是尖叫出来,积压的痛苦和愤怒终于爆发,“你喺佢身上得到嘅快感!我睇到噶!霍一!我睇到你好享受!你从未对我噉样!系咪因为我唔够放荡?唔够配合?你话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被她的爆发震住了,一时没有说话。黑暗中,只剩下方欣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霍一才缓缓开口,声音异常沙哑:“因为我尊重你。因为我爱你。所以我唔想……唔想完全失控噉对待你。我怕会吓亲你,怕会伤到你。”

这个答案,像一记闷拳,打在方欣的心口,让她所有激烈的情绪瞬间堵在那里,不上不下,只剩下无尽的酸楚和……茫然。

尊重?爱?所以,那充满兽性的、毫不留情的占有,反而是不爱不尊重的表现?

“而佢……”霍一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种方欣无法理解的复杂意味,“佢唔需要我嘅尊重。或者话,佢要嘅,就系噉样。我哋……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好冰冷的四个字。

方欣忽然觉得浑身发冷。她推开霍一,摸索着想要扯下眼罩。霍一按住了她的手。

“唔好睇住。”霍一低声说,“阿欣,睇住我,你会更痛。不如就噉样,我哋倾清楚。”

方欣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是啊,看着霍一那张脸,那双总是让她沉溺的眼睛,她怕自己会再次心软,会再次被她看似合理的歪理所说服。

“你打算点?”方欣的声音疲惫不堪,带着浓重的鼻音,“而家我知喇。你打算点样?离开我?去佢身边?”

“我从未谂过离开你。”霍一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我亦都唔会去任何人身边。方欣,你明唔明?你同叶正源,先系我生命里面最重要嘅人。其他……都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括齐雁声?”

“...包括齐雁声。”片刻停顿之后,霍一斩钉截铁,“我同佢嘅关系,仅限于此。不会更多。”

方欣在黑暗中凄然地笑了。仅限于此?仅限于肉体的交媾和精神的“各取所需”?这难道还不够吗?这已经将她心中完美的爱情信仰击得粉碎了。

“咁……之后呢?”她问,声音空洞,“当冇事发生过?继续我哋三个……或者四个?嘅游戏?”

霍一再次沉默。过了很久,她才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坦诚:“我唔可以答应你同佢断绝来往。至少而家唔得。但我可以保证,你永远系第一位。任何事,任何人都唔会改变呢一点。”

方欣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没有悔改,没有承诺结束,只有一句冰冷的“不可以”,和一句苍白的“你是第一位”。

第一位?多么可笑。在她已经看到了那样不堪的画面之后,这个“第一位”还有什么意义?

“你点可以……噉样对我……”方欣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浸湿了眼罩,“霍一……你点可以噉样自私……”

“我知道我好自私。”霍一承认了,语气却依然平静,“但我唔想呃你。我系噉样嘅人。我贪心,我乜都想要。你嘅爱,妈妈嘅关注,甚至……Joyce能俾到我嘅那种……宣泄同刺激。”

她轻轻抚摸着方欣的头发,动作温柔,话语却像刀子:“我知道呢样好难受,好痛苦。如果你真系接受唔到……你可以离开我。我会尊重你嘅决定。所有我应承过你嘅嘢,物业,股份,监护权,一切都会照旧。你永远唔需要为生活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

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方欣耳边炸开。

她从未想过离开霍一。即使是在最痛苦、最愤怒的此刻,她的第一反应也不是离开,而是……如何让这一切回到从前。如何让霍一只属于她一个人。

可现在,霍一亲口说出了“你可以离开”。

原来,这段关系的主导权,从来都不在她手里。霍一可以给她一切,也可以随时收回她的爱和忠诚,甚至……可以如此平静地给她离开的选择。

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方欣,甚至压过了之前的愤怒和悲伤。离开霍一?失去她?回到过去那种孤身一人、在娱乐圈浮沉、无人真心呵护的日子?

不。她做不到。

她发现自己可悲地、绝望地,依然爱着这个残忍而自私的年轻人。她贪恋霍一给予的温暖、保护和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无法想象没有霍一的生活。

而且……霍一说,她爱她。她是第一位。或许……或许这就是霍一爱人的方式?畸形,扭曲,但对她,终究是不同的?或许那个齐雁声,真的只是一个宣泄的出口,就像她说的那样“各取所需”?

无数的念头在方欣脑中疯狂交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终,对失去的恐惧,压倒了一切。

她猛地再次抱紧霍一,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声音颤抖而绝望:“我唔走……霍一……我唔准你赶我走……你话过嘅,呢度系我哋嘅家……你应承过我嘅……”

霍一似乎松了一口气,环抱住她的手臂收紧了些。

“我冇赶你走。”她低声说,语气似乎柔和了一些,“我永远都唔会赶你走。我只系……想俾你选择。但系你拣咗留低,我好开心。真系。”

选择?方欣在心里苦涩地想。这算什么选择?一边是留下忍受无尽的痛苦和猜忌,一边是离开失去一切温暖和依靠。这根本就不是选择。

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争辩了。巨大的情绪波动让她精疲力尽。

霍一感觉到她身体的软化和沉默,知道第一波最激烈的风暴暂时过去了。她轻轻拿开方欣的眼罩。方欣下意识地闭着眼,不愿睁开。

霍一没有勉强她。她低下头,开始虔诚地、一遍遍地亲吻方欣的眼睛,吻掉那些不断渗出的泪珠,吻她红肿的眼皮,吻她冰冷的鼻尖,最后,吻上她颤抖的、毫无血色的嘴唇。

这个吻开始时很轻柔,带着抚慰和歉疚,但很快,就变得深入而急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确认她的所有权。

方欣没有反抗,也没有回应,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心像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漏着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吻了很久,霍一才喘息着放开她。然后,她开始解方欣的衣服。

“唔要……”方欣微弱地抗拒着,声音沙哑,“我唔想……”

“嘘……”霍一抵着她的额头,呼吸灼热,“让我睇下你……让我暖下你……你冻亲了……”

她的动作很坚持,也很温柔,一点点褪下方欣的衣物,直到她完全赤裸地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然后霍一也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用自己温热的身体紧紧贴住方欣微凉的肌肤。

赤裸的拥抱,肌肤相亲,熟悉的气息包裹上来。方欣的身体下意识地放松了一点点,那是长久以来形成的依赖和习惯。

霍一的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温柔和耐心。不像视频里对待齐雁声那样的侵略和狂热,而是充满了珍惜和……一种近乎赎罪般的小心翼翼。

她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仿佛在举行一场沉默的仪式。她的唇舌温热而灵活,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方欣闭着眼,身体逐渐被撩拨起熟悉的反应,但心里却一片冰凉。她觉得自己像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逐渐软化、湿润,另一个则在冷眼旁观,看着这一切,感到无比的荒谬和悲哀。

霍一进入她的时候,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推进都充满了克制和试探,时刻关注着她的反应。

“痛唔痛?”她低声问,气息喷在方欣耳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欣摇了摇头,咬住下唇。

霍一于是开始缓慢地动起来,节奏舒缓而持久,一只手始终与她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温柔地爱抚着她身体的敏感点,唇不时落下细碎的吻。

这种极致的温柔,几乎比之前的粗暴画面更让方欣心痛。她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以同时拥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面?怎么可以在那样疯狂地占有另一个人之后,又转过头来如此珍重地对待自己?

高潮来临的时候,方欣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哭泣般的呜咽。霍一紧紧抱着她,伴随着她一起到达顶点,然后在她耳边发出满足而低沉的叹息。

结束后,霍一没有立刻退出,而是维持着拥抱的姿势,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安抚婴儿一样。两个人身上都汗湿了,黏腻地贴在一起。

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只有彼此逐渐平复的呼吸声。

过了很久,方欣几乎以为霍一睡着了,却听到她清晰而冷静的声音响起,带着事后的慵懒,却不容置疑:

“听日,将嗰个私家侦探嘅联系方式send俾我。”

方欣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伪装的平静瞬间被打破,恐慌再次攫住她。她……她知道了?她要去做什么?

霍一感觉到她的僵硬,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却依然平淡:“唔使惊。我唔会对你点样。我只系需要……处理手尾。确保唔会有任何嘢漏出去。为咗你,亦都为咗我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欣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霍一说的“处理”意味着什么。绝不是简单的口头警告。以霍一的背景和手段,那个私家侦探恐怕……

但她不敢问,也不敢反抗。她发现自己对霍一的恐惧,在这一刻,竟然混合着一种诡异的依赖感——依赖她来处理这些可怕的麻烦,依赖她来保护她们摇摇欲坠的关系。

她最终只是软软地、近乎顺从地,在霍一怀里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这一声“嗯”,像一句无奈的认命,也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更深地绑在了这段复杂而痛苦的关系里。

霍一似乎满意了,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睡吧。”她用普通话低声说,语气恢复了往常的温柔,“好夜了。明日我陪你。”

方欣闭上眼,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没入枕套深处。

今夜无人入眠。香港的夜色,依旧繁华璀璨,却照不进这间被心碎和秘密填满的公寓。裂痕已经产生,如同精美的瓷器上的蛛网细纹,或许可以被暂时忽略,却永远无法真正弥合。而未来,似乎在这一刻,已经蒙上了一层无法驱散的阴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互联网没有秘密,尤其是在这个信息如洪流般奔涌的时代。再严密的封锁,也可能存在意想不到的裂隙。

那份由香港顶尖狗仔转行的私家侦探拍摄、经由方欣之手、又被霍一动用资源试图彻底抹去的视频,并未如所有人期望的那样彻底消失。侦探签署了天价保密协议,交出了所有明面上的备份,格式化了硬盘,远走他乡。

然而,或许是为了自保,或许是无意中的疏忽,一个加密的云端缓存副本未被彻底清理。数月后,这个副本被一个专以挖掘、交易名人隐私为生的黑客组织通过某种难以追踪的暗网渠道获取。

起初,这个视频只是在这个阴影世界里作为某种“稀有资源”被小范围交易、观看。视频中人物的身份并未立刻被广泛识别一一齐雁声的公众形象过于正面且年长,霍一虽有名气但行事低调,辨识度并非顶流。直到某一天,一个对香港老牌艺人和内地新锐编剧有所了解的买家,在模糊的画面和极具特征的身形、侧脸中,认出了她们。

惊天的爆料往往始于最悄无声息的方式。一个注册于海外、毫无历史痕迹的小号,在一个深夜,将一段经过剪辑、但关键部分清晰无比的视频,同时发送给了几家最具影响力的八卦媒体主编和数个活跃于微博、豆瓣、TG的知名爆料博主。附言只有一句:“一份送给所有‘粉丝’的‘大礼’“

第一个嗅到血腥味的是香港一家以作风大胆、不计后果闻名的八卦周刊。总编在凌晨接到邮件,只看了一眼,便立刻从床上跳起,肾上腺素飙升。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压下编辑部内关于当事人身份背景的微弱担忧,“立刻排版!加印!我们要抢在所有前面!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清晨,报纸上市,网络版同步推送。耸动的标题,模糊但足以辨认的打码视频截图,以及极具引导性的文字:“惊爆!粤剧名伶齐雁声晚节不保?与内地年轻女编剧霍一酒店极乐视频外流!“

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地网络平台,几个粉丝量巨大的娱乐博主同步“爆尿”,用了更隐晦但也更引人遐想的措辞:“某获奖热剧的年轻才女编剧H,与香港资深老牌艺术家Q,关系匪浅,有超乎想象的‘深度交流\'\'\'\'视频为证.....关键词:年龄差、双头龙、皮革束缚。”评论区迅速被各种解码和惊呼淹没。

最初的震惊过后,是病毒式的疯狂传播。纸媒、网媒、社交媒体、论坛....信息像瘟疫一样扩散。#齐雁声霍一#的词条以爆炸性的速度冲上热搜榜首,后面紧跟着一个鲜红的“爆”字。服务器几次濒临瘫痪。

齐雁声的电话是被剧团搭档、正印花旦吴梅英打爆的。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慌和担忧:“阿芬!你睇新闻!出事了!天大事!”

齐雁声刚刚晨练结束,打开手机,涌入的无数条信息和未接来电提示让她怔住。她点开吴梅英发来的链接,那张模糊的截图映入眼帘时,她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了。几十年来精心维护的、完美无瑕的公众形象,在那一刻被砸得粉碎。八面玲珑、长袖善舞的盔甲,在如此赤裸裸的曝光下,显得不堪一击。她感到一阵眩晕,是巨大的羞耻,是被窥破最私密一面的恐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迅速压下了这一切。她深吸一口气,对电话那头的吴梅英说:“我知道了。暂时不要回应任何电话,帮我取消最近所有公开活动。”她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沙哑。

挂掉电话,她独自坐在静默的房间里,窗外是世界喧哗的崩塌声。她首先想到自己的艺术生命,名誉,舞台,然后想到霍一。她又该如何面对这场海啸?

方欣正在内地某个剧组拍早戏。助理脸色苍白地拿着手机快步走来,示意她看的时候,方欣扫了一眼,就那是什么。她预料过东窗事发,但从未想过是以这种最残酷、最公开的方式。

瞬间,她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片场的嘈杂声变得遥远而不真实。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霍一。是她.....是她当初找了那个私家侦探,是她埋下了这颗毁灭的种子。无尽的悔恨和恐惧攫住了她。

她立刻拔打霍一的电话,无法接通。她接着打给霍一在北京的助理,对方语气急促而紧张,只说了一句“霍老师正在处理,请您暂时保持沉默”便匆匆挂断。方欣握着手机,站在片场中央,感觉自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

她看到周围工作人员投来的复杂目光一一同情、好奇、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港女的坚韧在这一刻支撑了她,她强行压下所有情绪,对导演低声说了句“抱歉,我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快步走向休息室,关上门,隔绝了所有视线。

她滑坐在地上,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爱是常觉亏欠,而现在,她亏欠霍一的,可能一生都无法弥补。

叶正源这边,消息是以内部简报的形式,放在她办公桌最上层的位置。秘书的脸色凝重,低声道:“首长,关于霍一小姐的.....紧急情况。“

叶正源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那份简报。上面是简洁的情况汇报和几张打印出来的、经过高度打码的新闻截图。她的目光扫过,部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甚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改变。只有最熟悉她的人,或许才能从她骤然缩紧的指尖,看出那冰封下的惊涛骇浪。

办公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分钟后,她将简报轻轻放回桌面,语气平静无波:“知道了。启动一级舆情管控预案。所有涉及国内平台的讨论,限流、删帖、降热度。联系相关部门,境外信息源,尽可能阻断。通知霍一,让她立刻回北京。“

“是。”秘书躬身应道,迅速退了出去。门关上后,叶正源独自坐在宽大的办公椅里,目光投向窗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一生谨慎,步步为营,才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形象廉洁,行事果决,不容有一丝污点。而如今,她最隐秘的软肋、她无法宣之于口的养女,以这样一种不堪的方式,被拖拽到聚光灯下,任人审视、咀嚼。

她感到一种冰冷的愤怒,并非针对霍一的行为,而是针对那个将这一切公之于众的幕后黑手,以及这个充满恶意的世界。上海那个夜晚的嫉妒和心痛再次袭来,但迅速被更强大的控制欲所取代。

伤害霍一,就是触动她的逆鳞。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她必须保住霍一。

至于那个齐雁声.....叶正源的眼中闪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酷的冷漠。她拿起内部电话,拔通了某个极少动用的号码。

视频流出时,霍一正在香港的家中与工作室队开会,讨论下一个项目的融资方案。助理惊慌失措地推门而入,将平板电脑递到她面前。只一眼,霍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会议室里的其他人也很快通过自己的手机知道了消息,空气瞬间变得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充满了震惊、尴尬和无声的询问。

霍一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那些激烈的、失控的、只存在于私密空间的纠缠,此刻像腐烂的伤口一样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她感到一阵生理性的反胃和眩晕。但下一秒,一种奇异的、冰冷的平静迅速笼罩了她。面具戴得太久,甚至在这种时刻,本能依旧先于情感做出了反应。

她挥了挥手,示意会议中断。“散会。”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异常清晰,“所有人,立刻回到岗位,监控所有平台的舆论动向,收集所有爆料源信息,准备法律文件。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对外发表任何言论。

团队成员如蒙大赦,迅速离开。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她走到窗边,看着楼下闻风而至、已经开始聚集的记者和闪光灯。手机在口袋里疯狂震动,无数个来电和信息涌入。她看到了方欣的,看到了叶正源秘书的,甚至还有几个来自北京那个她熟悉的号码的未接来电。

她没有先回拔任何电话,而是拔通了齐雁声的号码。响了很多声,才被接起。

Joyce。”霍一的声音低沉,“你看到了。”

“..嗯。”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疲惫,但还算镇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霍一说,这句话出乎意料的顺畅,“是我没处理干净。“

齐雁声在那边轻轻笑了一下,带着点自嘲:“现在说这个,没什么意义了。你....还好吗?”

“我没事。”霍一顿了顿,“妈妈那边应该已经开始处理。你这段时间尽量不要露面,也不要接受任何采访。一切....交给我。“

“霍一,”齐雁声的声音忽然严肃起来,“这不是你一个人能扛下的事。我的团队也会..“

“听我的,Joyce。”霍一打断她,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甚至是一丝命令的口吻,“现在,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我会联系你。”

不等齐雁声回应,她挂断了电话。然后,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叶正源秘书的电话。“是我。告诉妈妈,我最快一班飞机回北京。“

尽管叶正源动用了强大的力量进行管控,删帖、限流、屏蔽关键词,但信息的传播如同洪水,堵不如疏。尤其涉及到如此惊爆的丑闻,以及霍一那敏感的背景,更是激发了公众巨大的窥探和限流、屏蔽关键词,但信息的传播如同洪水,堵不如疏。尤其涉及到如此惊爆的丑闻,以及霍一那敏感的背景,更是激发了公众巨大的窥探和讨论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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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惨的是方欣吧.....被出轨,还是以这种全世界都知道的方式......心疼美女。」点赞28.4k

「我早就觉得她们不对劲了!当年《玄都》发布会,HY看QYS那个眼神就不清白!当时还有人骂我过度解读!」点赞7.6k

「回复:马后炮谁不会啊]点赞2.3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建议以后狗仔队直接转型拍les片,这运镜这氛围感,吊打一堆粗制滥造的网大。」点赞18.9k

「回复:缺德还是你在行。」点赞12.3k

@段子手来了

[《金牌冰人》新解一一‘金’屋藏娇,‘牌’坊倒塌,‘冰\'\'\'\'火两重天,‘人\'\'\'\'设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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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系在读

[计算了一下的腰腹冲击频率,约为每分钟120次,峰值加速度可达3.5m/s2。

Q的体重预估52kg,那么单次冲击力约为180N...

换句话说,H每次发力相当于用16斤的铁锤砸向Q的盆骨。

Q能全程不喊停,核心肌群起码能扛住200N以上的剪切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论:文武生的基本功是真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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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7382019384

[所以《玄都》里李城为什么不爱简洁

因为霍一自己就讨厌那种光明正大的角色。她就爱令狐喜那种表面端庄实则欲求不满的

齐雁声根本就是令狐喜本体吧???

“表面微云素月,实则至柔至烈”柔是身段柔,烈是下面流水流得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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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F85yZU1Y584

[原来霍一之前签意定监护人是给方欣的,现在回头看看,只觉得方欣好惨。。。霍一这边说着“一生一世”,那边在酒店和Joyce玩双头龙贯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我失去行为能力,由此人替代我作出一切决定”一现在看是不是等于“当我干Joyce干到昏过去的时候由她来主导”??没有嘲讽方欣的意思但真的有点地狱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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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7382910293

[没人扒一下那个双头龙是什么牌子的吗?感觉质量很好,撞成那样都没位移。

想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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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多田光中国分光

[所以....昨天还有人拍到她俩一起在我光姐的演唱会......当时还觉得是姐妹情深、忘年交......

原来是在为晚上的“交响乐”预热热身?![二哈]

《First?Love》秒变《First?Fuck》?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Automatic》变《Automatic?Vibration》?

《王国之心》变《欲望之门》?

对不起光姐!对不起!我的脑子脏了!跪了[跪了]这以后让我怎么直视我光的歌!]

点赞15.9w

回复@哈哈哈哈bot:?哈哈哈哈哈哈哈十!人才!你赔我笑出来的眼泪![笑哭]点赞666

回复@音乐菌:住口!不要再玷污我光的歌了!虽然有点贴切是怎么回事[允悲]点赞198

回复@真相只有一个:破案了!宇多田光是她们py的一环![狗头]点赞13

@梅兰菊竹

「憎死齐雁声!!我阿婆睇咗你三十几年戏!而家俾人笑到唔敢去饮茶!」

点赞1w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舆论呈现出复杂的分裂态势,公众层面大部分是震惊、猎奇和道德的谴责。“伤风败俗”“不知廉耻”“年龄差这么大也太恶心了”“还是这种关系”“玩得真花”“心疼方欣”之类的评论充斥网络。

齐雁声几十年积累的徳高望重的形象一夜崩塌,无数戏迷表示失望和幻灭。霍一的才华被忽视,取而代之的是“靠背景”“私生活混乱”“性瘾”等污名化的标签。

在LGBTQ+群体和一些亚文化圈子里,反应则微妙得多。有人谴责偷拍和曝光的行为侵犯隐私,认为性癖好和私生活不应被公开审判。也有人暗地里兴奋于看到公众人物如此“真实”和“重口味”的一面,甚至出现了一些扭曲的“崇拜”。

“年下攻x资深受”“霍一好A“齐老师没想到私下这么野”之类的嗑CP言论在某些隐蔽的角落悄然滋生,带着一种触目惊心的黑色幽默。

关于霍一背景的猜测甚器尘上。她那位“养母”的身份虽然未被直接点名,但“政治局”“最年轻女性干部”等关键词足以让有心人浮想联翩。舆论开始转向对权力寻租、特权阶级的质疑和攻击,认为霍一之所以能如此肆无忌惮,背后必有强大保护伞。这给叶正源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北京。叶正源宅邸。

霍一站在书房里,面对着坐在书桌后的叶正源。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来。

“你太让我失望了。”叶正源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不是因为你做的那些事,而是因为你留下的首尾。“

霍一低着头,手指微微蜷缩:“对不起,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解决不了问题。”叶正源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如刀,“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彻底切割。对外发表声明,否认视频真实性,指控是AI换脸和恶意造谣,我们会提供‘技术证据’。同时,你必须与齐雁声,还有那个方欣,断绝一切来往。你是被陷害的受害者形象。“

霍一猛地抬头:“妈妈!”

“听我说完。”叶正源冷声道,“第二,你承认。但承认的后果是,你的职业生涯基本结束,齐雁声晚节不保,她的粤剧事业可能就此终结。而我,“?她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极淡的疲惫和凛冽,“也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你的任性,需要所有人来买单。”

霍一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看着叶正源,这个她爱慕、敬畏、想要逃离又无法割舍的女人。她看到了她眼角的细纹,看到了她强撑的威严下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她忽然明白,叶正源给出的第一个选择,是在用她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尽管手段如此专制和冰冷。

“我......霍一开口,声音干涩,“我不能否认。

那是真实发生过的,是对Joyce的二次侮辱,也是对她自己内心感受的背叛。

叶正源的眼神骤然变得深沉莫测。

“但是,”霍一深吸一口气,迎上她的目光,“我也绝不会让这件事影响到您。我会自己处理。

“你怎么处理?”叶正源几乎要冷笑了,“用你的编剧头脑去写一个完美的剧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召开记者发布会。”霍一平静地说,“我会承认视频的真实性,但不会详谈细节。我会向因此受到伤害的所有人道歉,尤其是方欣和....齐老师。我会宣布无限期退出公众视野,停止一切编剧工作。“

叶正源凝视着她,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自己养大的女孩。她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绝和一种,成长的痛楚。

“至于您,”霍一的声音软了下来,带上了一丝哀求,“请您....务必不要插手。任何形式的插手,都只会让火烧得更旺。求您了,妈妈。相信我一次。”

漫长的沉默。书房里只有时钟滴答的声音。

最终,叶正源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她。“出去。”

霍一真的召开了一场简短而压抑的记者发布会。她没有过多解释,只是承认了关系,表达了歉意,宣布了引退。然后便在保镖的护送下迅速离开,拒绝了所有提问。

她的果断或者说破罐破摔,在一定程度上平息了舆论。失去了持续发酵的源头,加上叶正源方面不懈的、更隐秘的压制,这场风暴在喧器了将近一个月后,逐渐变成了互联网记忆中的一个“传奇瓜”,偶尔被人提起,但不再掀起巨浪。

齐雁声宣布因“身体原因”无限期暂停一切演出和活动,隐居避世。

她的声誉受损严重,但几十年积累的艺术成就和圈内人脉,让她勉强保住了基本盘,她和霍一的联系完全斩断。偶尔,在极度的隐秘中,或许仍有简讯问候。

方欣在事件爆发后保持了惊人的沉默。她没有指责,没有哭诉,只是默默取消了所有公开行程,陪在霍一身边一一尽管霍一最初是拒绝的。在霍一宣布引退后,方欣也大幅减少了工作量,更多地待在香港的家里。她们的关系经历了一次致命的考验,似乎变得......更加复杂和坚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种共犯般的默契,是劫后余生的相拥,是掺杂着巨大伤痛和无法割舍的爱意的混合物。霍一对方欣,充满了愧疚和一种更深沉的依赖。

叶正源安然度过了这次风波。对手试图利用此事攻击她,但霍一的果断引退和“自我放逐”,让她失去了最明显的靶子,加上她自身的地位和手腕,最终有惊无险。她和霍一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新的模式。霍一履行着“定期回北京”的承诺,但她们之间,那些狎昵的亲热减少了,多了一种沉默的、无需言说的理解与支撑。

霍一不再轻易撒娇,但叶正源看她的眼神,偶尔会流露出一丝极淡的、或许可以称之为“认可”的东西。

霍一真的不再写剧本了。她似乎厌倦了那种需要精心构建故事、操控情感的生活。她利用之前的积累,转而成为一名极其低调的文化投资人,只幕后运作,绝不再站到台前。她变得更加沉默,气质也更冷冽,那种偶尔流露出的、被方欣和齐雁声挖掘出的脆弱和撒娇,被更深地埋藏了起来。

只有极少数时候,在绝对安全的私密空间里,在方欣温柔的怀抱里,那个真实的、带着欲望和破坏冲动的霍一才会短暂地出现。

那场视频风波,像一颗投入深水的炸弹,表面涟漪逐渐平复,但深处的水流已被彻底改变方向,再也回不到从前。

每个人都带着伤痕,做出了妥协,找到了在新的失衡中继续前行的方式。

霍一失去了某些自由和光环,却或许以一种痛苦的方式,真正开始掌控自己的人生,并学会了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而这,或许就是纵欲的代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处理手尾的过程迅疾而安静,像一场精密的外科手术,几乎没在香港湿热的空气里留下任何痕迹。

霍一动用了叶正源那条线上的人,他们专业、高效,且绝对沉默。那个私家侦探,连同他储存设备里所有的数据副本,以及可能存在的云端备份,都在无声无息间被彻底清除。一份条款严苛、违约金数字足以让人倾家荡产再轮回几世也还不清的保密协议摆在了对方面前。签字的笔尖大概有些颤抖,但结果毫无悬念。

随后,那人便被“礼送”出了香港,去往一个遥远且不会再与任何熟悉圈子产生交集的地方。霍一吩咐得很清楚,只要他守口如瓶,便能拿着那笔足以在小地方安逸度日的“补偿金”过完后半生。法治社会,她遵守规则,只是这规则的制定和解释权,从来不在普通人手里。

日本的酒店那边更是顺利。资本的力量悄然介入,一次彻底的、“例行”的安全排查在所有客房,尤其是那间特定的温泉套房悄无声息地进行。任何不该存在的微小孔洞都被找出、处理,相关的酒店管理人员被不着痕迹地敲打或替换。所有的记录都被确保是“干净”的,仿佛那几天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与纠缠,只是氤氲水汽里一场了无痕迹的春梦。

霍一坐在自己香港书房宽大的椅子上,听着手下人用最简洁平淡的语言汇报最终结果。窗外是维多利亚港永不熄灭的璀璨灯火,映照着她没什么表情的侧脸。

她指间夹着一支细长的电子烟,薄荷味的气息清凉地掠过喉咙,压下心底一丝难以言喻的烦躁。她不喜欢这种事后处理,并非出于道德上的歉疚——她对此并无太多感觉,更像是某种领地被打扰后的不悦,以及一种……被窥破最隐秘欲望的、细微的羞恼。

事情彻底平息,用了三天。

第四天清晨,北京的电话来了。手机屏幕上跳跃的名字是“妈妈”,两个字,重若千钧。

霍一深吸一口气,接通,声音放得自然而轻缓:“妈妈。”

电话那端的背景音极其安静,大约是叶正源的书房或者办公室内间。她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一如既往的平稳、冷静,带着一种独特的金属质感的磁性,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事情处理干净了?”没有寒暄,没有前缀,直指核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嗯了一声,“嗯,没事了。”

“以后别再这么胡闹。”叶正源的声音里听不出责备,更像是一种陈述,陈述一个她早已了然于胸的事实,并给予一句形式上的告诫。这告诫轻飘飘的,没有任何力度,反而更像是一种纵容的确认。

霍一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的神情,大概是微微蹙着眉,目光落在某份文件上,一边处理着更重要的事务,一边分神给她这个总是惹出些风流债的女儿打这个电话。这种时候,她通常不会看镜头,或者看人,那种微妙的距离感,是独属于叶正源的关怀方式。

霍一的嘴角不自觉弯起,一种混合着安心、孺慕和些许恃宠而骄的情绪漫上心头。她知道,电话那头的人,一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经为她挡掉了更多潜在的风波和审视。

就像小时候那次,她把那个欺负女同学的混蛋小子打得进了医院,叶正源也是这样,一个电话过来,没有一句重话,后续的所有麻烦,便都无声无息地消弭了。她永远是她的例外,是她冰冷规则里唯一的暖色。

“知道了,”霍一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点不易察觉的撒娇意味,“下次会小心点。”她没说“不会有下次”,她们都心知肚明,可能性很低。

叶正源似乎在那头极轻地哼了一声,像是看穿了她的敷衍。“什么时候回北京吃饭?张阿姨念叨了几次,说给你留了好的火腿。”

张阿姨是家里负责膳食的老人,看着霍一长大。霍一心里软了一下,知道这是妈妈式的想念和召唤。

“下周吧,”她盘算了一下手头的事情,“项目前期筹备差不多了,正好有空档。我多留两天陪你。”

“嗯。”叶正源应了一声,依旧是淡淡的。随即,电话里便传来了忙音。她总是这样,从不拖泥带水,说完就挂。

霍一握着手机,听着里面的忙音,却低低地笑了起来。她知道,妈妈一定是去帮她做最后的扫尾工作了,或许是一个电话打给某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轻描淡写地提一句“小孩子家玩闹,没造成什么影响,就不用格外关注了”,就此彻底盖棺定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被稳稳接住、被牢牢保护的感觉,让她心底那点因处理龌龊事而产生的郁气彻底消散了。

接下来的行程,霍一犹豫了片刻。出于一种复杂的尊重,她觉得有必要亲自去见一趟齐雁声。毕竟,这次的事件,Joyce同样是当事人,甚至可能是更易受到舆论伤害的一方。尽管霍一有绝对的把握视频不会外流,但告知对方一声,是一种态度。

她驱车前往Joyce的私宅。这条路她已经很熟悉,沿途的风景甚至能数得出变化了几家店铺。心情却与以往每次前来时那种隐秘的兴奋和期待不同,带上了一点公事公办的审慎,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歉意?或许不是歉意,更像是一种打扰了对方平静世界的冒犯感。

按下门铃后不久,门开了。Joyce穿着一身舒适的亚麻质家居服,头发随意挽着,素面朝天,脸上带着刚刚结束晨练或的松弛感。看到霍一,她似乎有些意外,但很快便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霍编剧?咁早,有事?”

“有啲嘢想同你倾,方唔方便?”霍一的声音比平时更显冷静。

“当然,入嚟坐。”Joyce侧身让她进来,态度自然得仿佛霍一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伙伴清晨到访。

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茶香和旧书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宁静雅致。

霍一没有坐下,她站在客厅中央,看着Joyce去给她倒水的身影,直接开口,语气平静无波,像在陈述一份工作报告,最后下了结论:“...我同你保证,嗰条片段,绝对唔会流出去。”

她语速平稳,尽可能省略掉所有可能引人遐想的细节,只陈述结果。说完,她顿了顿,目光落在Joyce瞬间有些僵硬的背影上,补充道,语气里刻意带上了一点疏离和尊重:“件事喺因我而起,我很抱歉,如果你觉得……以后我哋唔应该再私下见面,我完全理解,而且冇任何异议。”

霍一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看到Joyce的惊怒、后怕,甚至是谴责。毕竟,她是那样一个爱惜羽毛、几乎将完美公众形象刻进骨子里的艺术家。这样的桃色绯闻,尤其是涉及同性且如此私密的视频,一旦曝光,对她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Joyce端着水杯转过身,脸上的血色褪去了一些,那双总是蕴藏着丰富情绪的眼睛里,清晰地闪过霍一预想中的惊骇与后怕。握着杯壁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有些发白。空气凝固了几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紧接着,霍一敏锐地捕捉到,在那片惊涛骇浪之下,竟然还涌动着别的东西。一丝……自嘲?仿佛在说“我这样谨慎一世,竟也有今日”。甚至,还有一丝极其微弱、几乎难以察觉的……兴奋?那种深埋于得体表象之下,被极端危险和禁忌所意外点燃的、幽暗的火苗。

这反应让霍一微微一怔。

齐雁声,或者说Joyce,没有立刻接话。她低头看着手中的水杯,水面因为细微的颤抖而漾开波纹。她沉默了片刻,再抬起头时,脸上的惊惧已经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近乎探究的神情。她没有回答霍一关于“不再见面”的提议,反而轻轻反问,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些:“点解你会觉得……我唔想再私下见面?”

这个问题完全出乎霍一的意料。她设想了多种反应,唯独没有这一种。她一时语塞,只能看着对方。

Joyce没有等她回答,向前走了两步,将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轻微的磕碰声。她的目光迎上霍一的,里面没有了往常那种八面玲珑的圆滑,反而透着一股直白的、几乎称得上大胆的好奇。她接着问出了第二个让霍一差点怀疑自己听力的问题:

“嗰片段……唔好话比我知你冇备份喎?”她顿了顿,语气甚至带上了一点奇异的、玩味的笑意,“不妨搵个时间,一齐睇下啊。”

……

寂静在客厅里蔓延。窗外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空气里细微的尘埃在其中飞舞。霍一能听到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声,砰,砰,砰,撞击着胸腔,也撞击着耳膜。

她看着眼前的Joyce。她不再是最初那个受到惊吓的艺术家,也不是舞台上光芒四射的文武生,更不是外界眼中那个德艺双馨、毫无瑕疵的齐雁声。此刻的她,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苍白,但眼神却亮得惊人,那里面混合着劫后余生的悸动、一种破罐破破摔般的自嘲,以及一种……霍一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近乎顽劣的、对禁忌的好奇与试探。

“一齐,睇?”霍一重复了一遍,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诧异,随即,一种极其复杂的、荒谬又极具吸引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她和Joyce,并肩坐在一起,观看记录着她们自己在温泉酒店里激烈交媾、失控沉沦的高清视频……这想法太过疯狂,太过悖德,以至于让她喉咙发干,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下腹。

她感到一阵荒谬,忽然笑了起来,不是平时那种冷淡的、礼貌性的笑,而是真正被戳中了某个古怪笑点的、发自肺腑的笑声。这笑声冲淡了房间里的紧张和尴尬,也让她一直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

“Joyce,”她摇着头,语气里充满了某种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和莞尔,“你真系……一次又一次咁令我意外。”

Joyce似乎也因为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而有些微的窘迫,但看到霍一的反应,那点窘迫很快化为了更深的、带着点挑衅意味的笑意。她微微歪头,恢复了些许平日里那种游刃有余的神态,只是眼底深处依旧跳动着那簇幽暗的火苗:“点?霍大编剧不敢?怕睇到自己……失态嗰样?”

这简直是明目张胆的撩拨。霍一眯起眼,体内那种习惯于掌控和征服的欲望被轻轻巧巧地勾了起来。失望和疏离感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浓烈、更黑暗的兴趣。她向前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几乎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混合着茶香和一丝极细微汗意的体味。

“激将法?”霍一的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磁性的沙哑,“对我有用?”

“有冇用,试下就知”Joyce迎着她的目光,毫不退让,甚至嘴角的弧度更上扬了些。她似乎很快从最初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并且找到了一种全新的、对待这场意外的方式——不是逃避,不是划清界限,而是……一种更深入的、带着点病态趣味的参与。

霍一凝视着她。她发现自己在重新审视这个女人。她不仅仅是那个在床上可以任由她予取予求、承受她所有黑暗欲望的成熟躯体,也不仅仅是那个在专业领域令人尊敬、在生活中长袖善舞的艺术家。在她完美无瑕的面具之下,原来也藏着这样一个……敢于直视深渊、甚至对深渊报以微笑的灵魂。

“好啊。”霍一听见自己说,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冷静,甚至带上了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既然你有呢个……雅兴。我有备份。”她刻意强调了“备份”两个字,看到Joyce的睫毛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不过,”霍一话锋一转,目光扫过Joyce略显单薄的家居服,“唔系今日。搵个……更有意思嘅时间。”她意有所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Joyce的耳根似乎微微红了一下,但她的表情依旧镇定自若:“随你安排。”

一种无声的、危险的默契在两人之间重新建立起来,甚至比之前更加牢固,更加……刺激。这场意外的风波没有让她们疏远,反而像是一剂强烈的催化剂,注入这段本就建立在激情和智力较量之上的关系里,催生出更加诡异而迷人的花朵。

霍一没有再多留。目的已经达到,甚至远超预期。她离开时,心情与来时截然不同,仿佛不是刚刚处理完一桩棘手的麻烦,而是即将赴一场令人血脉偾张的隐秘约会。

坐进车里,她没有立刻发动引擎,想到那个加密的存储文件。她的指尖微微发热,心跳再次加速。

一起看吗?

她想象着Joyce看到视频时可能出现的表情——羞耻?难堪?还是如同她此刻眼中所流露出的那种……兴奋与好奇?无论哪一种,都让她无比期待。

霍一收拾心情,缓缓驱车离开。窗外的香港依旧繁华喧嚣,但她仿佛抽离于这片喧嚣之外,沉浸在一个只有她和Joyce共享的、充满了危险诱惑和无限可能的秘密世界里。

她忽然觉得,这场失控的意外,或许……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它让她看到了齐雁声——或者说Joyce——那不为人知的、甚至可能是最真实的一面。

而这一面,竟然也该死的吸引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约定的日子在一个细雨绵绵的午后。天色灰蒙蒙的,给香港的高楼大厦蒙上了一层暧昧的滤镜。霍一驾车再次来到Joyce的私宅,这次的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一种沉甸甸的、混合着惊诧与某种近乎亵渎感的兴奋,在她血管里无声流淌。

她手里提着一个低调的黑色手提袋,里面是那台存有备份视频的加密笔记本电脑,以及……一些别的东西,为可能发生的、或者说她预感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做准备。

齐雁声开门的速度似乎比往常快了些许。她穿着一件深烟灰色的高领羊绒衫,搭配同色系的阔腿裤,头发整齐地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她的妆容很淡,几乎看不出,但唇上点缀了一点润泽的无色唇膏,让她看起来既居家,又奇异地一丝不苟,仿佛即将面对的不是一场惊世骇俗的私密观影,而是一次寻常的工作讨论。

“嚟咗?”她侧身让霍一进来,声音平静,听不出太多情绪。

“嗯。”霍一点点头,目光快速扫过她的脸庞,试图捕捉一丝一毫的紧张或退缩,但齐雁声的表情管理无懈可击,只有那双过于明亮的眼睛,泄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客厅里依旧弥漫着茶香,但这次还多了一缕若有似无的、沉静的木质香薰气息,像是主人刻意营造的、用于镇定的氛围。

霍一将手提袋放在沙发旁的矮几上,没有立刻动作。她感到一种奇怪的拘谨,这种情绪在她身上很少见。反而是齐雁声,在短暂的沉默后,指了指沙发:“坐吧。要喝点什么吗?”

“唔使了。”霍一的声音有点干涩。她在长沙发的一端坐下,齐雁声则选择了单人沙发,与她保持着一个礼貌又疏离的距离。

空气再次沉默下来,只有窗外细密的雨声沙沙作响。那份即将被播放的视频像一头无形的巨兽,盘踞在两人之间,散发着危险而诱惑的气息。

最终还是霍一先动作。她倾身打开手提袋,取出那台轻薄但性能强悍的笔电,放在膝盖上打开。开机,输入复杂的密码,找到那个加密的文件夹,再次验证指纹……一系列操作冷静而熟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就安静地坐在对面看着,双手交迭放在膝上,姿态优雅,但霍一注意到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

“依噶睇?”霍一抬起头,看向她,最后确认一次。她的目光带着一丝挑衅,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探询。

齐雁声的喉间轻微滚动了一下,随即,一个几乎是无懈可击的、略带自嘲的微笑浮现在她嘴角:“不然呢?唔通真系拣个黄道吉日?”她试图用玩笑来冲淡这过分紧张的气氛,但声音里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颤音出卖了她。

霍一没再说话。她移动光标,在那个命名为“JP-Hotel_Backup”的加密文件上双击。

屏幕黑了一瞬,随即跳出了播放器界面。一开始的画面是固定的,角度刁钻,但清晰度极高,显然是专业设备偷拍。画面囊括了酒店房间温泉池的一角以及大床的部分区域。最初几秒是空镜,只有温泉水汽氤氲升腾。

然后,她们两人走进了画面。

齐雁声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呼吸几不可闻地窒住了。镜头下的自己,穿着一件酒店提供的浴袍,头发微湿,脸上带着泡过温泉后的红晕和松弛。霍一跟在她身后,穿着同款的浴袍,身形高挑,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深邃,一直落在前面的她身上。

画面是无声的,但这寂静反而放大了每一寸视觉细节,营造出一种令人窒息的、偷窥般的羞耻感。

屏幕里的齐雁声似乎说了句什么,回过头对霍一笑了一下,那个笑容自然、放松,带着长辈式的温和。而屏幕外的齐雁声,放在膝盖上的手瞬间收紧,指甲掐进了掌心。她看到屏幕里的霍一走近了一步,抬手,极其自然地拂开她颊边一缕湿发……动作轻柔,但眼神里的侵略性,即使透过无声的屏幕,也清晰可辨。

接下来的发展快得让人心惊肉跳。屏幕里的霍一毫无预兆地低头吻住了她,不是试探,而是直接、深入、充满了占有欲的吻。齐雁声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手臂抬起来,似乎想推拒,但最终却软软地搭在了霍一的肩上,甚至微微仰起头承受了这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冷酷地记录着一切。记录着浴袍如何散落,记录着霍一如何拿出那些冰冷的、皮革与硅胶制成的物件,记录着她如何冷静地为自己佩戴,那动作熟练而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仪式感。记录着齐雁声如何在那具年轻身体的压制下微微颤抖,如何在她进入的瞬间仰起脖颈,嘴唇开合,无声地呻吟……

屏幕外的齐雁声呼吸彻底乱了。脸颊滚烫,不用看也知道一定红得厉害。她几乎想移开目光,但某种更强的力量钉住了她——是自虐般的好奇?是想看清自己最不堪模样的冲动?还是……被这赤裸裸的、毫无遮掩的情欲画面所震慑、甚至……隐秘地吸引?

霍一的目光也从屏幕缓缓移到了身旁的齐雁声脸上。她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看着她微微颤抖的睫毛,看着她逐渐染上红晕的耳廓和脖颈。霍一自己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膝盖上的电脑仿佛散发着灼人的热度。视频里,她正从后面抱着齐雁声,激烈地动作着,硅胶阴茎在两人连接处进出,带出湿黏的液体,画面淫靡得令人头皮发麻。

“睇下,”霍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她甚至伸出手,指尖虚点在屏幕上那个被顶撞得不断摇晃、红肿不堪的私密部位特写,“你……流几多水……”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开了齐雁声最后强撑的镇定。她猛地闭上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极轻的、像是呜咽般的抽气。

可是身体深处却背叛般地涌起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热流。记忆伴随着高清画面向她袭来,那时被填满的胀痛,被撞击的快感,那种完全失去控制的、坠入深渊般的极致体验……画面无声,但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当时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哭叫,能感受到霍一汗湿的皮肤贴着她的触感,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情欲的腥甜气息……

霍一合上了电脑屏幕。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齐雁声惊得睁开了眼睛,茫然地看向霍一。

霍一将电脑随手扔在旁边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她站起身,一步就跨到了齐雁声所坐的单人沙发前。阴影笼罩下来,带着强大的、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睇来……”霍一俯下身,双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将她困在自己与沙发之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湿润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光是睇片段,仲未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目光太具有穿透力,仿佛已经看到了她内心所有的惊涛骇浪和羞耻的兴奋。齐雁声想偏开头,却被霍一用手指轻轻捏住了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Joyce,”霍一叫着她的英文名,这个名字在此刻仿佛一个咒语,剥离了她所有社会化的身份,只剩下最原始的、作为女人的部分,“话比我知,头先睇嘅时候,你唸紧乜?”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又隐隐透出不容置疑的掌控欲。

齐雁声的嘴唇颤抖着,试图维持最后的风度,想说些“太荒唐”或者“停止”之类的话,但话语堵在喉咙里,变成了一声破碎的喘息。霍一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力道不重,却带着电流般的威胁。

“嗯?”霍一逼问,身体又压低了些,两人几乎鼻尖相触,呼吸交融。霍一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冷淡香水与欲望升腾的气息将她牢牢包裹。

“我……”齐雁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话,“我唔知……”这是逃避,也是真实的反应,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思考。

霍一似乎低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了然和某种恶劣的愉悦。“唔知?”她重复着,另一只手却已经不规矩地探下,隔着柔软的羊绒衫,精准地握住了Joyce一侧的乳房,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按着顶端的凸起。

“呃!”齐雁声的身体猛地一弹,像被电流击中。羞耻感和快感同时窜起,让她无处可逃。视频带来的视觉冲击和身体记忆被霍一此刻实实在在的触碰彻底点燃。

“呢度好似知道。”霍一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佢记得,而且……好想念。”她的手指加重了力道,隔着衣物碾压那颗早已硬挺的乳尖。

理智在崩塌,防线在节节败退。齐雁声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湿润了,腿心处传来熟悉的空虚和悸动。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一却不允许。她松开她的下巴,手指滑到她高领衫的领口,略带粗暴地向下一扯——幸好羊绒质地柔软而有弹性——露出了线条优美的锁骨和小片肌肤。霍一低头,温热的唇立刻贴了上去,不是亲吻,而是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和吮吸。

“嗯……”细密的疼痛混合着强烈的刺激,让齐雁声忍不住呻吟出声。这声音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

霍一不再满足于隔靴搔痒。她几乎是粗暴地将齐雁声从沙发上拉起来,推向旁边那张更宽大的长沙发。齐雁声踉跄了一下,跌坐在柔软的沙发垫里,还没来得及反应,霍一已经欺身压了上来,膝盖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

“霍一……”齐雁声终于找回一丝力气,用手抵住霍一的肩膀,做最后无力的抵抗,声音里带着恳求和不自知的情动,“去……房间……”

“就喺呢度。”霍一斩钉截铁地打断她,目光炽烈得吓人,“记住条片嘅你,再记住依噶……”她再次低头,堵住了齐雁声所有未尽的言语,是一个深入而充满掠夺意味的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搜刮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气息,吞噬她所有微弱抗议。

这个吻和视频里的那个截然不同,少了些许试探,多了十分的侵略性和明确的欲望。齐雁声的大脑嗡嗡作响,氧气似乎都被夺走,抵抗的力气迅速流失,抵在霍一肩上的手渐渐软了下来,最终变成了抓住她肩头的衣物,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霍一的手急切地探入她的羊绒衫下摆,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腰间温热的皮肤,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那手指灵活地上移,解开胸衣的搭扣,然后毫不客气地握住一方柔软,用力揉捏起来,指尖刮蹭着早已硬立的乳头。

“啊……”齐雁声仰起头,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呻吟脱口而出。久违的、强烈的快感像潮水般涌来,冲刷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霍一一边吻着她,一边用空着的手急躁地拉扯着她的裤腰。柔软的羊毛裤连同底裤被一起褪到了膝弯,暴露在微凉空气中的肌肤立刻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

霍一暂时放开了她的唇,抬起头,猩红的目光扫过她赤裸的下身,那双总是沉静从容的眼睛里此刻燃烧着赤裸裸的欲火。她迅速脱掉自己的裤子,甚至没有完全脱下上衣,只是解开了皮带扣,拉下裤链——那根黑色的、造型逼真的硅胶阴茎早已佩戴妥当,直挺挺地、甚至有些狰狞地弹跳出来,顶端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雁声目光触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了一下,腿心深处涌出更多热液。恐惧和期待交织,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霍一没有任何前戏的耐心,视频早已是最好的催情剂。她俯身,膝盖再次顶开齐雁声试图并拢的双腿,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假阳具,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人口,腰身一沉,猛地贯穿到底!

“啊——!”剧烈的、被填满的胀痛感让齐雁声尖叫出声,手指猛地攥紧了沙发套,指节泛白。不同于第一次的猝不及防和之后的渐渐沉沦,这次是直白而粗暴的进入,带着惩罚和宣示主权的意味。

霍一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立刻开始了凶猛的抽送。硅胶阴茎每一次都退出大半,再重重撞入最深处,碾压着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响亮,混合着Joyce压抑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唔好躲……”霍一喘息着,动作不停,甚至腾出一只手,强行扳过齐雁声偏开的脸,让她看向被扔在地毯上的笔记本电脑,“唸下,头先睇到嘅……你副样……是系唔系好淫?嗯?”

羞辱的话语像鞭子抽打着神经,却奇异地点燃了更深的火焰。齐雁声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内壁剧烈地痉挛收缩,绞紧那根进犯的异物,汁水不断被捣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霍一被绞得吸了口气,动作更加狂野,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撞碎什么。她低下头,啃咬着齐雁声的脖颈和锁骨,留下新的印记,另一只手在她胸前肆意揉捏,将那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

“Joyce……Joyce……”霍一情动地、失控地在她耳边一遍遍叫着她的英文名,声音沙哑低沉,像是最缠绵的情话,又像是最恶毒的诅咒,“你逃唔开噶……睇下,你副身体几中意……”

快感累积得飞快,几乎让人承受不住。齐雁声的呻吟变成了破碎的哭叫,她觉得自己像狂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只能被动地随着霍一的动作起伏,被抛上欲望的巅峰。视线开始模糊,理智彻底焚烧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感官体验。

霍一似乎也到了极限,她腰腹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频率也越来越快。她猛地低下头,狠狠堵住齐雁声的唇,将她的所有呻吟和哭叫都吞入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几乎令人窒息的深吻和剧烈到极致的撞击中,齐雁声的身体猛地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脚趾死死蜷缩起来,眼前炸开一片白光——她达到了高潮,剧烈地、几乎痉挛般地收缩着,温热的液体涌出,打湿了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

几乎在同一时间,霍一也抖着腰,身体剧烈颤了几下,紧紧贴伏在齐雁声身上。

高潮的余韵中,两人都脱力地倒在沙发,剧烈地喘息着,汗水浸湿了衣物和沙发套。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

寂静再次降临,只有两人尚未平复的喘息声。地毯上的笔记本电脑沉默地躺着,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霍一先缓过神。她微微支起身,看着身下的齐雁声。她面色潮红,眼神涣散,唇瓣被吻得红肿,微微张开喘息着,高领衫被推至胸口上方,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和一片狼藉的胸前,下身更是赤裸地敞开着,腿间一片湿黏……

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充盈着霍一。她低下头,再次吻上齐雁声的唇,这次不再是掠夺,而是带着事后的、慵懒的缠绵和占有。

齐雁声没有反抗,甚至下意识地回应了这个吻,虽然动作无力而迟钝。

一吻结束后,霍一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就着连接的姿势,侧身躺下,将人搂进怀里。沙发足够宽大,容纳两个紧密相贴的身体绰绰有余。

她们就这样静静地躺着,谁也没有说话。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的金辉挣扎着穿透云层,透过纱帘,在凌乱的沙发和两具疲惫而满足的身体上投下温暖的光斑。

霍一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齐雁声汗湿的脊背,感受着她渐渐平复的心跳和呼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久,齐雁声才极轻地、带着浓重鼻音地开口,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你真系...魔鬼。”

霍一闻言,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震动传递到齐雁声身上。她收紧了手臂,将怀里的人搂得更紧,嘴唇贴着她的耳廓,呵着热气,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更让人心悸的话:

“是啊,”她承认得坦然,“但系Joyce,你都要同我一齐下地狱,我哋系共犯,从一开始,就系。”

这句话像一枚楔子,精准地钉入了齐雁声的心脏。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彻底软了下来,仿佛终于接受了某个无法改变的事实。

共犯。

这个词剥离了所有被迫、无奈、无辜的假象,赤裸裸地揭示了她在这场危险游戏中的主动角色。是的,她可以推脱是霍一的强势,可以归咎于酒精,可以怪罪于情境,但内心深处她知道,从她默许那个吻开始,从她一次次接受她的靠近开始,从她甚至提议一起看那个视频开始……她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她闭上了眼睛,将脸埋进霍一的颈窝,不再说话。

霍一感受到她的顺从和默认,嘴角勾起一个胜利的、心满意足的弧度。她知道,经过这一天,经过这一次,她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彻底不同了。那条危险的边界已被彻底踏破,并且,在废墟之上,一种新的、更加牢固也更加畸形的纽带,已然生成。

夕阳缓缓沉入地平线,房间内的光线逐渐暗淡下来,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暖昧而温暖的暮色之中。地毯上的电脑依旧沉默,记录着一段永不打算公开的、只属于她们两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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