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烟杏眸圆睁,眼波凝在掌心那跳动的肉棍上一瞬不眨。
哥哥那玉茎竟如他本人般生得玉雪玲珑,通体透着初春桃蕊般的粉红。
柱身温润似羊脂玉雕,偏又隐隐可见皮下紫络蜿蜒,如虬龙盘踞。
最是那龟首处,饱满若晨露中的莲房,此刻正沁出几滴晶莹,在烛火映照下折射出琥珀色的光晕。
那物昂然翘首,随着血脉搏动微微震颤,竟似有灵性般向着她的方向倾靠。
杜若烟不自觉地凝住气息,眼见一滴精露顺着玉柱缓缓滑落,在锦被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忍不住倾身向前,那灼热的温度几乎要灼伤她的眼睫。
清冽的梅香夹杂着麝香气息扑面而来,竟比哥哥素日衣袍上的熏香还要浓烈三分。
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手,双手包裹着上下套弄,指尖刚触及那滚烫灼人的柱身,便听得头顶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烟儿…...可看......看仔细了?
见妹妹非但没有退避,反而乖顺又主动地凑近,那份久压在心底的渴望瞬间翻涌成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底的眸光幽深如墨,灼灼锁住妹妹的每一分神情,心间既是激荡,又似被甜蜜与欲望交织得寸寸蚕食。
仿佛被什么点燃,那物猛地一跳,溅出几星露珠,正正落在杜若烟悬在半空的指尖上。
杜若璞的呼吸已彻底乱了节奏,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随时要从她的指缝里泄出所有的热与力。
“妹妹……”他的声音低得发颤,却又带着逼人的深意,“若是让爹爹见到你此刻的模样,他会怎样看你呢?”
杜若烟的手顿了一下,耳尖猛地泛起红潮。
那句“爹爹”仿佛一道无形的钩,将她心底那份羞耻与不安一并钓了出来。
可那股微微颤抖的羞怯,又化作另一种莫名的酥麻,从指尖一路窜上心口。
杜若璞垂下眼,盯着她微微发颤的睫毛,忽地俯身,将她整个人推倒在锦被之上,动作既急切又笃定。
“烟儿只能是哥哥的。”
他全身覆压下来,如乌云蔽月将妹妹笼罩在阴影里,十指交缠间,那一双柔荑被牢牢钉在锦被之上。
杜若烟只觉周身连同骨头都在发颤,似秋风残荷,却又从骨髓深处涌出难言的渴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你在做什么……她声音细若游丝,眼尾泛起阵阵桃红。
杜若璞若魅惑般在她耳畔低语:烟儿莫惊……灼热的吐息烫得她耳尖发麻,哥哥……就在外边……
他忽地分开妹妹双膝,将自己卡入那方寸之地。
杜若烟腿心早已洇湿一片,轻薄的绫罗亵裤紧贴在娇蕊之上,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当那滚烫的玉茎抵上来时,竟似磁石相吸般紧紧咬住龟首。
湿透的布料成了最磨人的阻隔,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比之赤裸相贴更添十分淫靡。
好妹妹……杜若璞腰胯发力,看着那亵裤渐渐被顶出凹陷的形状,你这处……比手炉还烫……
锦被上渐渐洇开深色水痕,混着麝香的暧昧气息在这闺房天地弥漫开来。
杜若烟咬住一缕散落的青丝,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恍惚看见帐顶的合欢花纹都在摇晃。
不知几度春潮涨落,哥哥的动作愈发急促,她只觉腿心处似有千蚁啃噬,又似烈焰灼烧。
猝不及防,一阵酥麻自小腹炸开,如惊涛拍岸般席卷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杜若璞的指缠作一处的十指,指节猛的用力,死死紧扣,玉足弓起,雪肌上泛起薄汗,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花径深处涌出汨汨暖流,浸透了轻薄的亵裤,那温热的欢露竟透过衣料,将正在征伐的玉茎浇得湿透。
杜若璞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只觉从脊背窜过一阵战栗,自耻骨直冲颅顶。
烟儿……他声音支离破碎,龟首突突跳动。
最终一股白浊激射而出,一声声噬魂销骨的喟叹,杜若烟恍惚间见那浊液顺着自己腿根缓缓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恰似晨露坠于新荷。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意,如潮水般复涌,将紧紧相拥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
此刻,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彼此,心与心、身与身都不肯分离,仿佛一旦松开,便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依恋。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锦被之上,那缠绵交迭的唇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叩、叩、叩——”白芍的轻叩声透着小心:“小姐,卯时小姐要去陪老爷用早膳,今日可不好再赖床。”
“知道了。”杜若璞替她应声,语气理直气壮,半分也不避讳。
他低下头,轻啄妹妹的额头,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被情欲熏得微微泛红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睡眼惺忪、水雾氤氲的眸子,仿佛能勾走他最后一丝克制,让他几乎再度陷落。
“烟儿,”他低声呢喃,眸底欲色未散,硬生生压下了心底的冲动。
“莫要贪睡……从今日起,有很多事,哥哥要与你一一安排。”
待杜若烟再醒时,已是高烧不退。
她向来体弱,经不住父兄昼夜间的折腾,寒气趁虚而入,终是落了风寒,一连卧病数日。
杜若璞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守在床畔
而杜珂则为她入学之事奔走不停,四处张罗安排,忙得连夜未歇。
三日后的清晨,杜珂的青篷马车碾着满地晨露,缓缓驶向松山书院赴任。
雾色氤氲中,马车铜铃叮咚作响,声声渐远。
杜家兄妹静静相偎立于庭前,身影在浓雾里渐渐模糊,终被白茫茫的雾霭吞没。
七日后,当那张写着杜晏的入学公牒送到时,杜若烟正用束胸勒紧胸前绵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铜镜里倒映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唯有腰间玉带上悬着的鎏金香球,还晃荡着未散尽的女儿香。
小姐...白芍突然攥住她正在系发冠的手。小丫鬟指尖冰凉,喉头滚动三次才挤出声音:小姐……真的要这样吗?”
杜若烟侧过脸,唇边漾起一抹笑:“我若不去,他日或许便再无机会。况且,有父兄在,怕什么呢?”
白芍垂眸,心口酸胀,却只是上前替她系好长衫腰带,低声应道:“小姐去哪里,白芍便去哪里。小姐为男子,白芍便做他的书僮。无论何时何地,白芍都会在小姐身边,护小姐周全。”
铜镜中映出两张截然不同却同样清俊的面容——一张剑眉入鬓、唇线清朗,宛如刀工细琢的少年公子;一张眉目温润、气质清秀得近乎纤弱的僮仆。
杜若烟凝视镜中,目光沉定而笃然,缓缓开口:“记住,从此刻起——”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冷冽,“我不再是杜家那位柔弱的二小姐杜若烟,我是杜晏。而你——是我的伴读书僮,白竹。”
本想以“杜晏”这个全新的身份,在松山书院中默默求学、低调度日的杜若烟。
她未曾料到的是,在入学的第一日,便迎来了人生中最匪夷所思,光怪陆离的一段奇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松山,位列五岳,自古有“天地之中”之誉,其脉自远古而来,亘古巍峙于中原大地。
山势雄浑险峻,峰峦迭翠,松柏参天,古木虬枝。春夏花木繁盛,秋冬霜雪素裹,四时景致各擅其胜。
松山书院依南麓而建,深隐苍翠松林,院墙随山势起伏,青砖灰瓦间弥漫书卷沉香。
院内陈列历代名儒遗迹,碑廊墨迹遒劲,仿佛犹闻古人朗声诵读,自古便是文脉所系、群贤云集之地。
晨钟初歇,松风微度。
杜若烟端坐于松山书院讲堂之中,心神却恍若漂浮在云间。
殿上,父亲杜珂正执简而立,声如清泉,朗读《中庸》:
“……故君子尊德性而道问学,致广大而尽精微……”
字字清朗,回荡在梁栋之间,与窗外松涛相和。
她怔怔望着,心底涌起一种不真实的悸动。
多少个日夜心心念念的讲堂,此刻终于真实呈现在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文博,你来说说,何谓‘极高明而道中庸’?”
一个瘦弱的少年慌张起身,结结巴巴道:“回先生,这是说……君子既要追求高明的境界,又要遵循中庸之道……”
杜珂摇了摇头:“只解其表,未及其里,子安,你来。”
一名魁梧少年自信起身:“学生以为,此言告诫我们治学既要志存高远,又要脚踏实地。譬如登山,既要仰望峰顶,又要一步一履。”
“善”杜珂颔首,又转向另一方,“若璞,你可有补充?”
杜若璞起身行礼:“学生以为,此句更深义在于‘执两用中’,高明与中庸看似矛盾,实则合一,譬如日月,既高悬九天,又普照大地。”
话音方落,杜珂忽又看向堂后:“杜晏,你可有见解?”
杜若璞心头一动,下意识转头望去。
那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身影,此刻正与他并肩立于讲堂之上。
杜若烟起身,神情宁定,声音清润如玉:“学生以为,‘极高明而道中庸’,不仅在学问,也在人心。若只追求高明,则易流于虚玄;若只守中庸,则或流于平庸。唯有以高明之志,持中庸之行,方能致广大而尽精微。”
讲堂骤然寂静,继而窸窣议论,杜珂眼底闪过一抹赞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在袖中微微收紧手指,面上仍旧从容,心底却难以平静。
而杜若烟——不,杜晏,终于在松山书院的讲堂上,以全新的身份,开启了求学生涯的第一日。
午时三刻,钟鸣悠远,讲堂内学子鱼贯而出,正是休憩时分。
杜若烟挺直腰背,步履沉稳,藏于一群身着藏青直身,头戴乌纱方巾的学子之间,若不细察,任谁也辨不出她原是闺阁娇娥。
这全赖她的好哥哥,杜若璞。
前往松山书院这一路,他悉心调教,更在她那藏青直身之下,藏了件隐秘的“教具”。
束胸的轻绡是兄长特意寻来的,轻薄透气,比素帛柔软许多,可偏偏胸前那两粒红梅,却无论如何也掩不住,硬生生挺立于轻绡之下。
起初,杜若烟尚不以为意,直至穿上那件特制的纯白里衣,才知其中深意。
此衣内里,细细密密缝着银线,稍一动作,便磨得裹着轻绡的乳尖如针刺般疼痛。
如此一来,她再不敢如闺中时那般颔首含胸、莲步轻移,只得挺直脊背,阔步而行。
赴书院途中,杜若璞白日于马车内严苛教导,令她习男子坐卧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入夜后,却在驿馆床帷之间,低声温语,抚慰妹子,以掌心温热为她揉胸安抚。
指尖辗转之间,既有哥哥的怜惜,又有情人的缠绵,疼痛之处在他手下渐渐化作酥麻。
如此软硬相济,竟使她在酸楚与绵软间,逐渐学得从容不迫。
可讲堂之上,一连五六个时辰端坐如松,于杜府娇养十五载的杜若烟而言,实是煎熬。
那一对茱萸,怕是早已磨破了皮,此刻正一抽一抽地疼着。
好容易捱到午休,她步履如飞,直奔斋舍。
白芍早已候在廊下。
自上路至今,她便是书僮装扮,青衣小帽,倒也衬得那张圆脸愈发机灵。
此刻见自家少爷步履匆匆,她连忙抱着书匣跟上:“少爷,您这是往哪儿去?膳堂不在那头!”
杜若烟头也不回,嗓音微颤:“白竹,快跟上!我要回斋舍更衣!”
斋舍毗邻藏书楼,其间有廊庑相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廊庑间尽是往来学子与讲席,杜若烟不欲与人周旋,便择了一条偏僻步道行去。
此道须经一株与书院齐名的千年古柏,世人皆唤将军柏。
传闻此树已历三千寒暑,虽树皮皲裂如龙鳞,躯干嶙峋似老叟,却依旧枝干虬劲,生机勃发。最奇者,其根部已然中空,形成一孔洞,南北贯通,竟可容五六人藏身。
主仆二人步履匆匆,忽见杜若烟猛然驻足,紧随其后的白芍收势不及,险些撞上她的后背。
只见古柏荫下,茵茵绿草间,一少年学子正倚树而坐。
斑驳树影落在他霜色的直裰上,手中翻卷,姿态闲雅。
那少年面若冠玉,眉裁秋水,鼻含山势,目点寒星。
如此清俊容颜,闲逸姿态,落于这肃穆森然的松山书院间,恍若画境一般,直叫人移不开眼。
杜若烟一时怔忡,竟鬼使神差地拱手相询:这位同窗,不知尊姓大名?何以独在此处攻读?
那少年似从大梦中惊醒,茫然四顾,最终将目光落在杜若烟身上。
他唇角微扬,却始终不语,只以秋水般的眸子静静凝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芍见状大骇,轻扯主人衣袖:少爷在与何人言语?此地除却你我,唯有这株古柏......她忽然压低声音,莫不是午膳未进,以致眼眩?
分明就在......杜若烟回首指向方才少年所在,话音却戛然而止——茵茵草地上空余几片落叶,哪还有半分人影?
一阵穿堂风过,古柏枝叶沙沙作响,恍若一声幽远叹息。
杜若烟无暇为古柏下的怪影多费心思,若再迟,待同舍学子午膳归来,徒生事端。
日上中天,松影森然,廊庑步道人影渐稀,唯莺啼声声,越显清寂。
一路疾行,她终于抵至斋舍门口,屋内空寂,唯风送松影。
杜若烟长吁一口气,吩咐白芍守在门外,如有异动立时通报。
书院诸生皆是四人同室而居,唯山长、讲席另有师舍,幸得父亲打点,她与哥哥分在一处。
此时四下无人,杜若烟心下稍安,遂伸手解开衣袍衿带。
轻绡若雾,掩不住胸前两株红梅,此刻那茱萸竟比平素更艳三分,红肿挺立,薄皮几欲沁血。
指尖方一触之,嘶——她倒抽冷气,铜镜里映出那双噙泪的杏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膏药呢......广袖翻飞,箱笼尽启,哥哥特备的雪肌膏竟遍寻不着。
正急得咬唇,忽然,一声熟悉的清越嗓音从身后传来:晏弟是在找这个么?
杜若烟猛然一颤,缓缓回首,只见哥哥立于门口,掌中正把玩着那只装膏药的白玉瓷瓶。
她面上飞红,急急佯嗔:“哥哥,怎地进来也不叩门!”
身上襟口半敞,春色微露,却也顾不得许多,径直扑上前,欲从他掌中夺下。
孰料杜若璞顺势一勾,手臂自袍缝穿入,精准箍住纤腰,掌心贴着轻绡摩挲。
午光透过窗棂,斑驳洒落在二人身上。
她只觉胸膛紧贴,气息相闻,心跳急促得似要破腔而出。
“哥哥快放开我!”杜若烟慌声低呼,眸光闪烁,羞惧交加,“若被同舍撞见,可如何是好……”
然而她并未竭力挣脱。那怀抱稳固而温热,她竟生出一瞬心安。
她心里明知失礼,甚至荒唐,可身体却比理智先一步屈服,只觉被他紧拥的瞬间,仿佛天地都静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神情幽深,凝注她泫然欲泣的眸子,低声道:“莫怕,白竹守在外头,旁人不得入。”
言罢,他将那清凉瓷瓶抵上她胸前,指尖推揉,缓缓抚慰那两点殷红。
凉意渗入灼痛之处,令她忍不住低低颤声。
心口乱撞,羞意如火,她想推开他,却又舍不得这抚慰,眼角泪意愈盛。
“晏弟何苦独自忍耐?若有不适,该唤我一声才是。你这般隐忍,只教哥哥忧心。”
话音未歇,他的唇已俯下,浅浅一触,轻若蜻蜓点水,刹那间,她全身无力,倚入他怀。
杜若烟急急低呼:“哥哥……快放开我,妹妹……害怕。”
可这声害怕,却似带着几分心虚与缱绻。
她话未尽,唇瓣已被轻轻衔住,似怜似惩。低语温热,落入耳畔。
“错了,要说——弟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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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托着那截纤腰将人抱上案头时,狼毫笔“铮”地坠在地上,墨汁溅开几点,像极了心头乱意。
指尖轻勾,她胸前的束带瞬息散开,轻绡簌簌坠下,肌肤映入眼底,乳团盈盈颤动。
薄纱未将乳儿勒出痕迹,唯那两粒乳尖却红肿得艳丽,像是点火,惹眼得过分。
“唔……”杜若烟才一声溢出,唇齿便被哥哥重重压住。
他的吻带着几分狠意,像是要将方才讲堂上“杜晏”锋芒毕露的锐气,尽数碾碎,渡回到她口中。
直到她气息尽乱,手指急急捶他肩,他才松开,却留下一对湿得发亮的唇瓣。
“晏弟,罚你。”
清脆一声,白玉药瓶磕在案上,声音在静室中分外突兀。
杜若璞指腹沾了清凉膏体,忽然狠狠碾过她的乳尖。
“今日堂上,你光彩耀人,可知台下多少狼子野心,盯着你发光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眼波乱颤,唇角却带着一点无奈笑意。
哥哥一向如此,她为女子时,他爱呷醋;如今披了男装,他依旧不改。
凉意骤然沁入肌理,她身子一抖,喘息未定,下一瞬却又被火意缠裹。
哥哥的舌尖卷着药香,在乳晕轻缓画圈。
凉与热交替,细细磨人,挑得她呼吸凌乱,脚趾死死蜷紧。
“先以舌做热敷,使气血通畅,再徐徐上药,方能见效。”
话音未尽,杜若璞已迫不及待含住另一粒茱萸,唇齿吮咬,舌尖打转。
低低呜咽自杜若烟喉间逸出,湿意自腿心蔓开,将男装下摆染得一片深色。
偏此时,哥哥又骤然一嘬,弄得她浑身痉挛。
“啊……哥哥,轻些……未时还有会讲……”
“现在知道急了?”他低笑,却不曾停下,唇舌仍在那一寸蓓蕾之间流连,惹得她全身又痛又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今日的会讲,我定要表现好……”
此言一落,哥哥骤然停住,抬首而望,眸光由极欲转为凌厉。
“晏弟,你可知,堂上锋芒太盛,是何等大忌。”
她怔住,轻声问:“何忌?”
杜若璞拈了膏体,徐徐揉抹在她乳儿之上,动作缓慢,却暗含力道。
“今年殿试,南士锐盛,北方心忌。圣上以南北分榜择优,表面平衡,实则重北抑南。你才华毕现,固然替南方长了声势,却也因此落入北士眼中,成了靶子。”
杜若烟神色一紧,急声:“哥哥,这可怎么办?”
“莫慌,有我在。”
他低声安抚,气息热烫,呼在她乳尖,薄荷清香氤氲满屋,暧昧得让空气都发颤。
“今日会讲,由我来。你只需持守中庸,不必逞强。”
“可是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明白。”他替她一层层收束轻绡,又为她整了衿带,动作细致得近乎挑逗。
“你志在经世,不愿埋没才华。但须明白,这书院中不止少年心性,还有未来朝堂的权谋与刀锋。哥哥不愿你锋芒太盛,既招嫉,又引人肖想。”
杜若烟垂眸,唇边却逸出一抹笑:“哥哥想多了。我如今是男子,书院尽是男子,谁会肖想我?
倒是南北之争,确实该谨慎,幸好,有哥哥提点。”
案上散落的纸墨仍未干,墨香袅袅,屋内却早被另一种暧昧气息笼罩。
杜若璞将最后一根衿带打结,指尖在她胸前停顿片刻,才缓缓收回。
轻绡已束好,直身整饬无瑕,仿佛方才那一室旖旎不过是虚幻。
“好了。”
他俯身,低声在她耳畔道,“晏弟,走吧。”
两人相携而出,步履贴近,仿佛天生如此。
午后的长廊清静,阳光透过松枝,映得他们的身影并肩而行,亲昵非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负手立于檐下,素衣清简,清癯之姿恰似寒松挺立。
眉目间自有一股清朗俊逸,却因唇线收敛,神色淡漠,显得疏离冷峻。
檐下风过,吹动衣袂,他静静凝望着前方。
刚刚一幕尽数映入杜珂眼底。
他未出声,神情淡漠如常。
只是,当他目送儿女背影渐行渐远时,眉梢眼角微微一动,唇畔若有若无勾起一丝弧度。
笑意不深,却似藏着千言万语。
在那清冷、出尘的眉目间,分明有一抹暧昧的阴影悄然浮动,仿佛一滴墨,落在清泉之上,漾开层层心思难测的涟漪
未时已近,松风送爽,书院大讲堂外的铜壶正滴水报时。
杜若璞与杜若烟循步道而行,廊庑尽头,书院会讲已然开始。
今日讲席设于将军柏下,松阴如盖,草坪青翠。数十名南北学子依方而坐,衣冠整肃,却难掩眼神中火光暗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永乐二年的南北榜事件,源于洪武三十年的余波,南北争议延续至今,这场会讲自一开始便带着针锋相对的气息。
讲席上,孙怀瑾正襟危坐,此人三十许年,出自洛阳世族,少承家学,博通《四书》《五经》,又潜心程朱义理,言辞精密,仪表清朗,是书院理学博士。
他身形清瘦修长,衣冠简雅而洁净,眉宇疏朗如画,眼神温润而不失锋芒,语声若清钟,字字沉稳有力。
“诸生同习圣贤之学,今日会讲《中庸》首章。中者天下之大本,和者天下之达道。南北学风或有异趣,然理一道也。诸君可各抒己见,但求明理,不伤和气。”
话音甫落,杜若璞率先起身。
他眉目温润,身姿挺拔,宛如一株修竹立于人群。
“‘天命之谓性’,人皆有之。自宋以来,南学尤重义理,讲求格物致知,穷理以尽其性,方能不负此命。若徒恣情而不学,便如无舵之舟,终将覆没?”
此言一出,南方学子纷纷点首,神情颇为自信。
旋即,北方席间一人霍然起身。此人乃京师官宦子弟——徐子文。
他身材魁梧,肤色被北地风霜熏染得略显黝铜,剑眉斜飞,眸光炯炯,气势逼人。
衣衫在风中一振,便有种无意间的威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性既天命,本自在人心,何必拘泥纸上章句?若一味格物,岂不纸上空谈?北地士子多尚实学,治事敢行,不似江南学风,好以章句自矜!”
言辞锋锐,带着直截了当的霸烈,南方席间顿时嗡然。
二人隔空相对,眼神交锋,似无声的剑影在半空相击。
李文博犹豫片刻,缓缓起立。
此人出生寒门,衣衫洗得发白,却收拾得齐整。
面容清瘦,肤色微黄,眉目虽不出众,但那双眼眸却清亮如寒星。
他拱手低声道:“徐生与杜生之言,各有所见。然今日之争,正因失其中和。性固出天命,须格物以尽;道亦在人心,须率性而行。修道之谓教,方能内外兼济。”
声音不高,语气亦小心翼翼,仿佛随时准备收回。
但那几句中正平和,却似在纷争里投下石子,让水面微微回静。
然而南北学子心气难平,辩锋仍在相撞。就在争执未息时,一道清润而明澈的声音自末席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晏”直身而立,姿态纤然,眉眼如远山含黛,声音虽带稚气,却沉静从容。
“诸君皆言‘天命’、‘率性’,却忽略‘修道之谓教’。性是天赋,道在人心,然若无教化,则理无所归。南北之学各有所长,不若互补而和。若一味争胜,岂非违背‘中庸’之旨?”
语声未落,场间骤然寂静。
南方学子抬眼,北方学子侧首,连徐子文与李文博都不由自主地望向她。
孙怀瑾的目光凝在杜若烟身上,微微一滞。
那双清亮如水的眼睛,像是能照见经卷之外的澄澈。
他须臾一笑,抚案颔首:“少年能言至理,不偏不倚,正合《中庸》之旨。南北皆当取法,不当自限门户。”
杜若烟之言,轻若清风,却在席间掀起暗涌。
徐子文眉峰冷竖,唇角勾着一抹讥笑,似要将这位南方稚嫩的少年生员压下去。
李文博神色拘谨,听她一席话,反倒像找到了依凭,眼底闪过微微敬佩,夹杂一丝怯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静立席间,眸光却始终追随“弟弟”。
他心中暗潮翻涌,自豪、担忧、甚至隐秘又澎湃的占有欲。
她本该只在自己庇护下静好无忧,如今却被群目争夺,那抹光亮不再只属于自己。
他的手指微微蜷起,指节泛白,却仍维持着温润的神色。
孙怀瑾负手而立,目光如渊,本意只是循常讲学,但此刻却也难掩几分欣赏
将军柏下,空气骤然沉凝,四面风云交汇。
滕然之间,似有一抹霜华自藏青间乍现,清冷耀眼。
然光影转瞬即逝,恍若错觉,杜若烟几疑是自己看花了眼。
身为“杜晏”的她,竟再次成了此场会讲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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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生三三两两散去,草坪上余音犹绕,辩论的锋芒似尚未尽散。
“杜晏”与杜若璞并肩行至廊外,松影横斜,檐下花瓣随风零落,落在少年衣袖上,点点鲜润。
徐子文早已立于廊柱下,长身玉立,风吹衣袂。
他眼神凌厉,语调冷峻:“南人少年,口齿伶俐,竟也能驳得条分缕析。”
李文博远远随行,神情拘谨,眉目低垂,只在两人对峙时屏息静立,不敢插言。
杜若璞微微侧眸,神色一如既往的温和,然而眉梢眼角却隐有不容轻犯的冷意,似无声笼护住身畔的少年。
“子文兄,你我同窗共舍,会讲只为辨理,切莫因此伤了和气。”
倒是“杜晏”,神色无惧,上前半步,将兄长轻轻拦在身后,唇角带笑,话语却锋利。
“怎么,不服气么?若心头不快,大可下次再辩。”
一席话,将徐子文说得一滞,面色微变,言语一时失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文博见势,忙躬身上前,语带缓和。
“三位兄台,今日会讲,实皆字字珠玑。下学之后,文博还想回斋舍向三位讨教一二。申时将近,今日尚有八股文要操笔,莫在廊上耽搁时辰。”
话音方落,只见一袭素衣的杜珂,自廊尽头缓步而来。
松影斑驳撒在肩头,映得他身形更显清癯俊朗,眉目淡远如烟,举止间自有一股出尘之气,仿佛山中清泉,不与尘世同流。
三位生员骤然收声,俱是整衣颔首行礼。
徐子文原本眉锋凌厉,眼神中尚有余怒,此刻却不自觉敛了锋芒,面色一肃。
李文博则忙不迭地低下头,双手攥得发紧,神情更显拘谨。
而方才随诸生而来的孙怀瑾,远远立于石阶下,望见杜珂时,眉宇间闪过一丝探意。
杜珂负手而立,神色淡淡,却在唇角隐隐带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温和中又叫人揣摩不透。
他的目光微转,落在“杜晏”身上,停驻的时间比寻常师者更久。
眼底似映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光,清冷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暖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缓而沉稳。
“杜晏,今日下学后,到我师舍一趟。”
他微顿,唇角似有若无的一抹笑,眼神凝在少年的眉眼间。
“为师……有些话,想单独问你。”
话声极轻,却像春风拂枝,带着若即若离的暧昧。
“杜晏”心神一颤,指尖在袖中收紧,似被看穿了什么,呼吸微乱,却仍努力维持镇定,只轻轻颔首,笑意若有若无。
“谨遵师命。”
杜若璞立在一侧,眼神瞬间冷了半分,仿佛不着痕迹的护持,又似无声的警告。
父子二人目光短暂交汇,空气里暗暗涌动着不可言说的意味。
归鸟掠过檐角,翅影扫过窗棂,书院的白日喧嚣终归于岑寂。
暮鼓余音渐散,斜阳残照浸染松山书院,给青瓦飞檐镀上一层倦怠的暖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立在师舍门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胸腔里似囚了一只不安分的雀,振翅声清晰可闻。
今日会讲上言辞锋利,已惹哥哥不悦,此刻……怕是连爹爹也要责问了。
她深吸一口气,轻叩门扉。
“学生杜晏,求见杜博士。”
“进来吧。”屋内传来低沉的应答,嗓音清朗,却比平日多了一丝暗哑。
推门而入,室内光线昏昧,案上未收的宣纸泛着冷光,窗外最后一缕夕照斜斜切过书架,将满室书卷映得半明半暗。
她反手阖上门,尚未回身,一双温热的手臂已从后环来,力道不容抗拒地将她按入怀中。
沉水香的气息缠绕而上,清甜中透着一丝压迫,像是书墨与花香交织的囚笼。
杜若烟脊背微僵,心跳骤然失序,分明是熟悉的怀抱,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危险。
她该挣开的,可身体却违背理智,不由自主地贴近,甚至贪恋地深吸了一口气。
杜珂俯身,唇几乎贴上她耳尖,灼热的吐息烫得她颈侧肌肤微微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宝……”他低笑,嗓音沙哑得近乎诱哄,“想爹爹了吗?”
杜若烟指尖轻颤,缓缓覆上他环在腰间的手,掌心下的骨节修长有力,还沾着未干的墨痕。
她垂眸,颊上绯色蔓延至耳根,轻轻点首,嗓音低得几不可闻:“……想。”
一字出口,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酥痒难耐。
她忽然转身,埋首于爹爹胸前,像幼时那般蹭了蹭,衣料摩挲间,发丝勾缠上他的衣襟。
杜珂低笑,指尖抚过她衣领,似无意般擦过颈侧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拢起她散落的鬓发,别至耳后,动作轻柔,目光却深得令人心悸。
“今日在会讲上,倒是伶牙俐齿。”
他语气淡然,尾音却压得极低,几乎贴着唇畔落下。
暮色愈浓,室内未点烛火,两人的呼吸在昏暗中交织,清晰可闻。
杜若烟心跳如擂,羞意与隐秘的欢愉在胸腔里翻涌,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仰首,眸光潋滟,唇瓣微嘟,如幼时撒娇般软声呢喃:“爹爹……烟儿要亲亲。”
杜珂呼吸一滞,眼底暗色翻涌,笑意却更深。
他低头,薄唇覆上她的,先是轻吮,继而舌尖抵入,勾缠挑弄,缠绵得近乎掠夺。
杜若烟嘤咛一声,被他打横抱起,唇齿交缠间,后背已陷入软榻。
他倾身压下,指尖缓缓掠过她微敞的衣襟,嗓音低哑:“烟儿,爹爹问你——”
话音未落,指尖已不觉间下移,轻轻解开她的衿带。
“是想留在书院,守着爹爹与哥哥,做个乖巧学生,还是……”
他动作一顿,眸色更深,声音低沉,“怀揣经纶,去闯一片天地?”
杜若烟呼吸微乱,胸口随之起伏,长睫轻颤。
她究竟想要什么?安稳与野心,亲情与自由,命运的天平,如何取舍?
杜珂低笑,掌心贴在她心口,感受着那急促而凌乱的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宝不语,爹爹也知晓……”他俯身,唇擦过她耳际,嗓音蛊惑如咒,“你贪心,都想要,是不是?”
“爹爹……”她的声音轻颤,像被逼至角落的小兽,却又在颤抖里透着一丝不肯屈服的倔强。
“烟儿只是……只是觉得,烟儿可以做到。”她低声,却字字坚定,仿佛要与世俗抗辩,“可以与男子一般,引经据典,读书问道,辩论经义。”
杜珂凝望着她,眼底浮现怜惜与纵容交织的光。
“既然乖宝觉得可以,那便去做。”他掌心微微一压,低声道:“有爹爹和你哥哥在,无需顾虑太多。”
此时黄昏已近,屋内渐暗,唯有残阳透过窗棂,斜斜洒落,拖出一抹金红,映照在榻上。
那抹余晖落在尘埃之间,浮动的微光仿佛将暧昧与隐秘都照得愈发真切。
不知何时,她的衣襟已被尽数褪开,束胸下那两抹红梅暴露在暮色金辉中。
白皙的肌肤被残照勾勒,愈显明艳。未及遮掩,便已被他深沉的目光牢牢锁住。
杜珂唇角微勾,笑意若有若无,声音低沉而笃定:“想必,你这一身……是你哥哥的用心良苦吧。”
藏在藏青直身下的隐秘“教具”,在夕光与父亲目光的双重笼罩下,无所遁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妹间那些不为人道的牵绊与痕迹,于他眼中,从来都不是秘密。
杜若烟心头骤然一紧,呼吸仿佛凝住。
她慌乱伸手去掩,却在半途僵止,指尖悬在胸前,颤抖着不敢落下。
羞耻与恐惧翻涌,她只觉伪装在爹爹面前形同虚设,一触即破。
下意识抬眸,却正对上那双幽深似海的眸。
那里没有讥诮,反而有无法言说的洞悉与包容……以及炽热的欲望。
那一瞬,她心口仿佛骤然被冰火交织般灼烧,慌乱中竟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的娇媚。
她的双手缓缓环住杜珂的脖颈,眼神氤氲着欲望与水雾,轻声呢喃。
“爹爹……烟儿今日,还想继续……上次未完成的教导,好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珂的轻笑低沉,震得杜若烟耳膜微颤。
“乖宝,若真想要爹爹教导……”
他伸手勾住她腰间丝绦,指尖的动作如翻阅一卷古籍般从容,“便先让我细细验看——”
斜倚榻上的身影,仍带着师者执卷的威仪。可那游走的手,早已背叛了道统。
自雪峰般的乳尖巡至腰窝,在神阙处画出太极,忽而一拽,裤衿骤散,忍冬花纹悄然坠落。
残阳自窗隙斜照,映出一段白若凝脂的素页,仿佛等他亲笔批注。
“爹爹!……”杜若烟屏息,脚背骤然绷直,那双批阅过无数文章的手,此刻正翻开她最隐秘的篇章。
指腹覆上腿心的瞬间,她仿若被雷火击中的桃枝,颤巍巍地泌出蜜露。
“这,这处是……”
往昔,哥哥隔着衣物顶弄此处,她便不可自抑,而今,这一触分明更真切,热意从心尖一路溢至周身。
“此谓谷实。”杜珂低声,语调仍似授课,唇角却噙着温柔笑意。
他的中指缓缓描摹,似有意无意徘徊,忽而停驻,忽而滑行,在细腻的触感间,挑起一阵又一阵酥软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娇贵非常,若得其法,便能令人沉醉。”
指意行至穴口,轻探一瞬,指尖蘸上晶莹蜜露。
“《玉房秘诀》有载——”话音戛然而止,只因女儿的花径骤然绞紧了他的手指。
一念闪过,他想起去岁曾翻读的那本禁书,画中男子攀折的,正是这般带露的海棠。
“此处可尝,至于吃法么……”
他忽然抽手,银丝牵曳,举到她氤氲着水雾的眼前,指尖湿亮。
随即缓缓按在那两瓣娇唇上,轻声呢喃:“譬如含丹,先吮其露……”
俯身之际,腰间玉佩压住她乱颤的膝,气息覆下,喑哑低语:“再噬其蕊……”
杜若烟足尖抵在榻褥间,膝弯被爹爹带着墨香的手掌缓缓推开。
她看见爹爹冠玉般的额头抵在自己腿心,青丝从束冠中漏下几缕,随动作扫过雪肤,激起一阵战栗。
《百花谱》有云...父亲的声音像砚中化开的松烟墨,修长手指却蘸着蜜露在玉门上写起狂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谷实初绽时,需以……那游龙般的舌突然覆上花心,将未完的诗句碾碎在唇齿间。
唔...!她猛地咬住唇,却仍漏出一声呜咽。
爹爹的指尖尚带着暮色的凉意,正蘸着她腿心的晶莹在玉门处描画,那灵巧灼热的舌尖拨开层迭粉瓣,时而如笔舔宣纸般轻扫,时而似品茗般深吮
于冰火交煎之际,她恍惚想起哥哥偷塞给她的春宫册。
画中落难蝴蝶也是这样颤着湿翅,被钉在锦缎上。
我儿生得妙极...杜珂突然抬头,唇上水光淋漓,无瑕玉门含丹露,未触先沾指上香。
拇指按上那粒艳如朱砂的蕊珠,倒是应了《玉台新咏》里的话,花心一点…...?他忽然低头含住肉蒂重重一吮,果然魂消。
“呜……”一声细细的呜咽哽在喉间,杜若烟十指深陷榻褥,指尖泛白。
从下腹涌向四肢百骸的潮水将她的理智冲击得溃不成军。
杜珂的唇舌仍紧钉在那枚颤巍巍的蕊珠上。
当第一股蜜露溅湿他眉骨时,他怔然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的娇蕊,比三月新茶更清甜,比陈年雪酿更醇烈。
少女的腿根在他掌下剧烈抽搐,宛若被箭矢射中的白鸽扑腾不休。
“爹……爹爹……”杜若烟声泣带颤,快意似潮水将她彻底吞没。
琼浆点点,自花径间溢落,浸透了杜珂的胡茬,氤氲出一股暧昧不堪的香甜。
直至他舌尖接住最后一滴花露,廊下才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少爷,戌时还有夜读,莫要耽搁了时辰。”
白芍的声音清亮,分明是璞儿特意唤她前来催促。
杜珂低低一笑,声线里仍带着未尽的余酣:“知道了。”
他缓缓起身,取过榻侧折迭整齐的汗巾,俯身替女儿拭去肌肤上尚未干透的点点露痕。
指腹动作细致温存,不似方才那般凌厉,更像临摹一幅稚嫩书卷,生怕折损半笔。
杜若烟瘫软如水,任他将散乱的衣衫一一复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藏青直身的衣襟被他重新系好,衿带打结,指尖却故意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仿佛还在暗暗宣示着方才的痕迹。
“只怕一会儿……你哥哥会不高兴。”杜珂唇角含笑,低声在她耳畔提醒。
杜若烟眼神慌乱,睫毛颤颤,却还是轻轻道:“哥哥……他都知道的。”
杜珂指尖在她腰间缓缓游走,嗓音低沉而宠溺:“傻乖宝,所以他才会不高兴。”
她胸口起伏不定,被父亲揽在怀里的那一瞬,心里忽然涌上一种说不清的依恋与慌乱。
似是惧怕被窥破,又似在渴望被他笼困得更深。
“那爹爹呢?”她忍不住低声问,声音几不可闻,“烟儿和哥哥……爹爹也会不高兴吗?”
杜珂目光一暗,随即笑意更浓:“会。”
他俯身,在她耳畔呢喃,气息温烫得她肩头轻颤,“但爹爹是烟儿的。只要烟儿开心,爹爹就会开心。”
杜若烟心头骤然一紧,耳尖滚烫,全身都被这一句话轻轻按进怀抱。
“在爹爹这里,烟儿不用做选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唇几乎擦过她的鬓发,语气低沉而笃定,“因为,爹爹永远只选我的乖宝。”
杜珂指尖缓缓捻住她的下颌,迫她仰望自己,眸色深沉:“烟儿啊……是不是总想着两边都不伤,既不辜负哥哥,也不惹爹爹不快?”
他嗓音压低,似叹似笑,带着几分戳破她心思后的怜宠:“这便是烟儿的中庸。”
她呼吸一滞,心中一阵慌乱,仿佛心思被他看透。
杜珂却低声一笑,唇角压在她耳畔,呢喃似誓:“但是没关系,爹爹不在乎。”
她眸光一颤,仿佛被这句话彻底俘住,心头那点惶惑在瞬息间化作满溢的依赖。
她忽然觉得,纵使天下人皆不容她,爹爹也会永远护着她。
“那哥哥呢……”她话未竟,已被父亲指尖在唇畔轻轻封住。
杜珂眼神深邃,慢慢道:“等你哥哥明白了这个道理,他便长大了。”
话音方落,他的手已抚在她颊侧,将她怔然的神情轻轻引向自己。
杜若烟屏住呼吸,心口的悸动几乎要冲破胸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一瞬,他俯身吻住了她。
那是不同于方才的汹涌,而是绵长而笃定的吻,似将所有的允诺与占有都倾注其中。
杜若烟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指尖无措地揪住他的衣襟,耳中唯余心跳与唇舌交缠的水声。
她心里明明惶然,却在这一刻生出前所未有的安稳感。
仿佛只要依偎在这怀抱里,世间一切风声都再与她无关。
唇齿分开的刹那,她轻轻在他唇边呢喃:“爹爹……”
声音细碎,像是带着哭意的乞怜。
杜珂低笑,额头抵住她的额头,气息交缠间,嗓音暗哑而坚定:
“烟儿,世上无论你哥哥,还是旁人……爹爹都只要你。”
话音方落,他再度俯身,强势而深情地覆上她的唇,将她彻底笼入怀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松烟墨的气味在讲堂里沉沉弥漫,数十盏羊角灯将少年们俯首抄录的身影投在青砖地上。
今日夜读,是誊抄白日的会讲录。
杜若烟端坐案前,笔锋行至半途,却始终心神不宁。
从入堂那一刻起,她就能感觉到周身有一道目光如附骨之蛇,凌厉森冷,似要将她钉在原地。
那是杜若璞的目光。
他就坐在她前排不远处,明明一身静坐,可那股从脊背散出的冷冽,还是让她心口发凉。
杜若烟从杜珂的师舍出来时,杜若璞远远站在廊下,仲春暮色里寒意森森,见她出来,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她知道,哥哥必定是生气了,很生气。
杜若烟一边抄录,一边暗暗盘算,待回了斋舍,该如何哄哥哥才好。
哗——
宣纸被抽走的撕裂声惊破满室寂静。徐子文带着北地风沙般的气息逼到眼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总爱在胡服外罩件儒生衫的将门之子,此刻却用握惯弓弩的手捏着她的会讲录,指节绷得发白。
北侉子发什么疯!杜若烟去抢时广袖翻卷,露出一截宛若柔荑的纤纤手腕。
他盯着那截细白手腕看了片刻,突然嗤笑着将纸张举高:南人就是南人,字都带着娘们唧唧的茉莉味。
狼毫笔尖重重戳向南北之争四字,就这手字,将来殿试时莫非要用香粉答卷?
满堂哄笑中,杜若烟踮脚去够他高举的讲义,徐子文下意识后退半步,忽然嗅到她发间若有似无的甜香。
他喉结滚动,脱口而出的话却更加刻薄:莫非你们江南儿郎都擦胭脂?
杜若烟被他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大声争辩。
她一咬牙伸手去夺:“徐子文,你还不快还我!”
徐子文偏偏举的更高,眼里闪着少年得意的狡黠:“急什么?我不过是好奇,中庸之道被你写成簪花小楷,莫不是要拿去绣屏风?。
“你——!”杜若烟气急,脸颊染上一抹薄红。
她偏生不能真与他扭打,只得压低声线,硬装冷峻:“休要胡说!还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见她气急模样,心底却莫名一松,唇角的笑意收敛了几分,低声道:“我偏要看,你能如何。”
啪!前排陡然传来竹笔折断的脆响。
杜若璞广袖扫翻砚台,浓墨泼溅在徐子文石青箭袖的鹰隼绣纹上。
两人目光相撞时,窗棂突然被叩响。
吵什么?
巡查讲师执灯立在廊下,青玉冠下眉眼冷峻——正是今日当值的杜珂。
他的目光扫过徐子文手中的会讲录,在女儿绷紧的侧脸停留一瞬,最终落向杜若璞骤然捏紧的拳。
满堂死寂里,杜若烟听见自己震耳的心跳,徐子文僵着被墨污的衣袖,杜若璞冷笑擦拭指尖墨迹,而杜珂的目光正冰刃般刮过三人。
杜若烟心头发紧,只觉眼眸酸涩。
她猛地伸手抢过那张会讲录,慌乱地压回案上,低声斥道:“徐子文,你休要再胡闹!”
徐子文一愣,没再言语,默默坐回杜若烟身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近亥时,夜读终于散场。堂中灯火渐次熄灭,只余袅袅青烟在空中氤氲,夜色便迅速压了下来。
书院四合的回廊在月色下显得愈加幽寂,偶尔传来风过松枝的簌簌声,夹杂着几声更夫的梆响,提醒人夜已深沉。
学子们或打着呵欠,或低声谈笑,三三两两结伴返回斋舍。
杜若烟却不似旁人轻松,方才那一双冷冽的目光仍像毒蛇般盘踞在心口。
她心神惶惶,急急抬眼去寻哥哥的身影,却早已不见踪迹。
那一抹熟悉的背影像是被夜色吞没,只余心口空落落的慌。
她攥紧了袖口,心绪纷乱,连白芍上前轻声唤她都没听真切。
直到白芍担忧地再问,她才勉强勾了勾唇角,低声道:“你先回外院歇下吧,我……自己一会儿就回。”
白芍虽觉不安,却不敢多言,只得应声退下。
杜若烟独自一人走在僻静的步道上,往斋舍的方向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色深沉,松枝残影摇曳,月光斑驳地洒在青石上,冷清得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步履渐缓,手指不自觉收紧,心底一遍遍回想着方才堂中那双冷冽的眼。
哥哥果然生气了。
想到这里,她心口一阵发酸,低落之情涌上眉眼。
夜风拂面,月色如霜,浸透将军柏的虬枝,刚行至此地,忽闻身侧一声轻唤:“小姐留步。”
嗓音清越似玉磬相击,她浑身一僵,指尖下意识攥紧藏青直身的袖口,只稍稍停滞一瞬,欲快步离开。
“杜小姐,”那声音又近了几分,带着懒洋洋的笑意,“我们白日才见,便不认得小生了?”
她循声望去。
只见将军柏下,一袭霜色直裰隐在斑驳月影中,半明半暗。
清冷月华映在他眉目间,勾勒出一副几近不似凡尘的面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眉目疏朗若远山秋水,唇角似笑非笑,仿佛随意一站,便将夜色都生生衬得寂寥。
风吹枝叶摇曳,他的眼眸恍若盛着碎星,明暗交错,叫人移不开眼。
这一瞬,杜若烟屏住了呼吸,心口骤然一紧,她认得他——白日里的一晃而过,让她几疑是梦。
他微微颔首,像是早在此处候她多时,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调侃。
“白日在此邂逅,还道是天意;今夜再会,莫非,小姐连这点缘分也不记得了?”
杜若烟心底猛地一沉。
“他……分明知道。”她心口乱跳,眼尾余光下意识朝四周扫去,生怕被旁人撞见。
终于忍不住开口,嗓音微颤:“公子……你究竟是何人,如何认得我女儿身?又有何目的。”
月下的男子闻言,唇角缓缓勾起,眸中似有星光流转。
那笑意不轻不重,却偏偏带着几分戏谑与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知道吗?不如——随我去鄙舍一坐,小姐自然会知。”
她指尖紧紧扣住袖口,心中明知不该,却终究压不住那股惶然的好奇与畏惧,低声道:“若你敢……告与旁人——”
“小姐放心。”男子轻笑,眼神澄净得令人无法猜透,“若我愿说,今夜便不会独唤你一人了。”
那笃定的语气,如同将她的退路尽数封死。
杜若烟只觉胸口窒闷,像被丝线一点点收紧,竟无法再抗拒,只得点头应下。
男子抬手一引,衣袖轻扬,似乎并未着力,却让杜若烟情不自禁随他而行。
二人一前一后,踏入将军柏下的浓影深处。
他们行至树下,那树身斑驳古拙,树干中空成洞南北贯通,约莫可容五六人并肩而行。
夜风静沉,柏叶在幽暗中微微颤动,发出几不可闻的私语。
杜若烟抬眼望去,心底无端漫起一丝紧张,却还是跟着他步入树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洞中凉意氤氲,沁人肌骨。脚下石子松动,沙沙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方才还在夜色沉厚的书院林间,不过几步之遥,自树洞另一侧走出时,周遭景致竟已悄然改换。
月色陡然清朗,仿佛被人拭去了纱障,明澈如洗。
天心悬着的圆月比寻常分明大了几分,清辉倾泻,照得地上如覆薄霜。
原先夹道的松树,不知何时竟换作虬劲古柏,枝影交迭,在月光下静穆而立,透着森然古意。
不多时,眼前现出一座小小屋舍,掩映于月华与柏影之间,窗棂中透出暖色灯火,恬静安然,似在殷殷候人归来。
推门而入,白海棠的幽香顷刻迎面袭来,清冷馥郁,浸满一室。
屋内陈设简素,却处处雅致:几案、书卷、砚石,整齐安放。
墙上悬一幅山水墨画,笔意澹远,气韵流动。
案头一只白玉盘,盛着几枚赤果,色泽殷红似血,皮薄如纸,光润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眼神蓦地一凝。
那分明是她最贪恋的果子。
喉间不由自主地轻轻滚动,她悄悄咽下骤然涌上的津唾。
灯火融着月色,落在一旁男子的眉目间。
他生得清俊已极,眉峰如远山,眼眸却如映月华,流转间似带一层水光,勾人心魂。
唇色温润,唇角微扬时,天然一段风情漫出,恍若一笑便可牵动人心。
“小姐请坐。”他声音温和,却隐隐带着一丝缠柔,似能悄然绕入人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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