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微微一笑,眸光潋滟,宛若春水荡漾。
“在下玉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心头猛的一颤。
明明只是一句寻常自报姓名,可自他唇齿间逸出,却似有一种蛊惑人心的魅力。
她下意识垂眸,不敢迎上他的目光,唯恐那双映着月华的眼眸将自己彻底洞穿。
可视线终究不受控制地、悄悄地掠过他的眉眼。
那笑意太轻,太飘渺,近在咫尺,仿佛只要稍一移神,便能跌入其中,再难自拔。
杜若烟心口怦怦直跳,竟不知是因惊惧,还是因那股晦暗难明的吸引。
她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定下心神,可指尖却悄然蜷紧衣袖,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乱了方寸。
玉堂并未急于靠近,只是从白玉盘中拈起一枚赤果,指尖流光微闪。
他将其轻轻举到她面前,动作虔诚得像是在献祭。
“杜小姐,可要尝一枚?以解心惊。”
杜若烟凝望那果子,鲜红欲滴,灯影映照下宛若一颗跳动的心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并未伸手,强压下胸腔里的擂鼓之声,抬眸直视着他,试图从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看出些许端倪。
“玉堂公子煞费心思引我至此,不会只为奉我吃果子吧?”
玉堂低声一笑,声线沉缓而悦耳。
“杜小姐果然聪慧。”
他指尖轻点玉盘上的赤果,神色意味深长。
“正如我知你独爱林檎果一般……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多。”
那枚赤果在他指间徐徐转动,烛光为它镀上一层蜜色光晕。
他的目光却始终锁在她脸上,笑意清浅,却让人看不透。
“可知这果,为何与你缘分最深?”
杜若烟眉心微蹙,淡声答道:“林檎而已,何来玄虚?”
玉堂不急着解释,只凝眸望她,眼底深沉,如覆千年松柏的暗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小姐可知,”?他声线压低,气息几乎拂过她的耳廓,“我本……非是红尘中人。”
杜若烟心口一颤,却强自冷笑:“荒唐。你与常人无异,怎会不是人?”
他不置可否,指尖摩挲着赤果,语声似叹息,又似诱哄。
“千年前,我原是昆仑山上一株沙棠。因缘际会得以化形,却因内丹被一懵懂贪欢的小道童……窃食而下。“
他顿了顿,声音里浸染着千年风霜也难以磨灭的寂寥。
“千年修行一朝尽毁,草木成精,远比羽鳞之辈艰难万倍……”
杜若烟愈发觉得荒诞,冷声打断。
“什么沙棠树精,从未听闻!你这是编话本子来吓唬我么?”
玉堂神情忽而黯然,却仍温润如初。
“昆仑有木,其状如棠,霜华赤实,味甘如蜜,世人称林檎。你之所以独爱此果,正因你曾吞下我的内丹,与我气息早已纠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指尖一颤,不由自主地收回手,却又忍不住望向那枚赤红的果子,心底莫名涌起一股熟悉与悸动。
他顿了顿,缓声续道:“祖天师怜我,点化我寄身松山三千年古柏,以柏灵再塑内丹,只待与那偷食内丹之人重逢。那人,便是你。”
杜若烟心头猛然一震,旋即摇头:“我怎会与你有牵连?我从未……”
“烟儿。”玉堂轻叹一声,笑意中带了几分无奈。
“你不记得了,那小道童,本是祖天师弟子。她偷食我内丹,我恼她,缠着她偿还。可她顽劣生动,我们反倒渐生情谊,一同修行。久而久之,我竟对她生了执念。”
说到此处,他眼神深幽,仿佛藏着千年未散的眷恋。
杜若烟心口一紧,仍竭力否认:“那与我何干?我只是——”
玉堂截住她的话,低声而坚定:“你就是她。因犯顽劣之过,她被逐入轮回。而我,以古柏之身修行千载,只为再遇她。如今,她已化身为你。”
杜若烟呼吸骤紧,脑海一片混乱。她想反驳,却忽地忆起一事。
白日里将军柏下,她与他初遇,白芍就在身侧,却未曾看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只觉诡异,如今被他一言点破,心底顿生寒意。
“你怎知……我便是她?”她声音发紧。
玉堂缓缓起身,立于昏黄灯影下,身姿清朗如松。
“我在此书院千年,往来学子无数,从无人能见我真身。唯独你。若非天意,如何解释?”
灯焰摇曳,杜若烟只觉心神动荡,呼吸凌乱,袖口已被攥得发皱。
他却温声唤她:“烟儿,缘法已至,不必抗拒。”
杜若烟唇瓣微颤,心口怦然狂跳,明知他的话匪夷所思,却偏偏与眼前种种异象一一契合。
“休要再言!”她猛地别过头,声音紧绷,“什么前世今生、千年因果,全是荒唐之谈!”
玉堂静静望着她,神色沉定如山:“若真是荒唐,你心中,又何必慌乱?”
杜若烟呼吸一窒,所有强撑的防备仿佛被这一句话轻轻戳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趁势又近一分,两人气息几乎交融,声音低沉而坚定。
“我修行至今,只差最后一步。然而失去的那枚内丹,如今已化作你体内的灵根,与你的气息早已合一。若无你,我永不能渡劫飞升。”
杜若烟猛然转身,警惕望他:“所以你费尽心机引我来此,不过是想取回内丹?”
玉堂微微一怔,随即缓缓摇头,笑意里带着无尽的苦涩。
“若只是取回,千年前便已了结,又何必等到今日?”
他凝视着她,眸光如月色般深远。
“烟儿,我在书院千年,众人皆不能见我,唯独你能。因果早已圆合,非你莫属。”
他忽然倾身,海棠甜香混着古柏的清苦气息袭来。
“你我须以双修之法,使灵肉相合,内丹方能重圆。这非强取,而是天命使然。”
她呼吸骤紧,下意识后退,腰却抵上了冰凉的案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颊泛起不知是羞赧还是惊惧的薄红,月华之下艳丽不可方物。
她咬唇,声音低不可闻。
“什么双修,我,我听不懂,你凭什么认定,我该与你相合?若我不愿呢?”
玉堂眸中如骇浪翻涌,最终化为一片深沉的、近乎悲悯的温柔。
他伸出手,指尖悬停在她颊边,带来细微战栗。
“若你不愿,我即刻消散,永世不出现在你面前。”
他誓言般低语,每一个字都沉重而真挚。
“但世间唯有你能救我,你能见我,能听我言,便是天意。烟儿,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小屋寂静,烛焰摇曳,空气里氤氲着暧昧难明的气息。
杜若烟只觉心神寸寸被逼近,再无法全然否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个灯花。
屋中气息愈发沉凝,那一缕缕白海棠的甜香,夹着他身上清苦的柏木之气,宛若无形之丝,渗入骨缝,缠绕心神。
她胸臆急促,呼吸紊乱,一双如星杏眼,此刻蒙上一层水雾,惊惶与迷乱交织,怔怔凝望着他。
拒绝的言辞在齿间几度回转,终是化作一声微不可闻的喘息。
他说得不错,她方寸早乱。
玉堂的指尖终于落下,轻抚她的脸颊,如一片千年柏叶轻触新雪。
那沁凉之意惊得她倏然战栗,欲退时却发现周身气机已被无形桎梏锁住。
“莫怕。”
他嗓音沉哑,似经陈年之酒浸润,带着惑人心魄的余韵。
“千载守候,今夕始圆,我怎会伤你分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身靠近,两人鼻尖相触,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杜若烟不由自主阖上了双眸,长睫颤抖若风中蝶翼。
那双滚烫的大掌已揽住她后腰,隔着衣衫,灼得她肌肤发疼。
“看着我,烟儿。”他低声请求,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她缓缓掀开眼帘,跌入他那双幽深似海的眸子里。
那里面不再是千年不化的寒冰,而是翻涌着暗火的深渊,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他的唇终是落下。
最初的触碰,轻若羽落。
那并非掠夺,而是一种近乎虔敬的印记,他的唇在她唇瓣间辗转停留,像是在确认,这一瞬并非幻梦。
杜若烟心神轰然一震,四野俱寂,唯余唇上那点微凉,逐渐化作滚烫,将她的气息与心跳一并扰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耐心而克制,唇舌温柔地勾勒着她的唇形,不急不迫,仿佛在一点点将自身灵息渡入她体内。
那股灵力细密缠绕,经由唇齿相接之处流淌,沿着经脉渗入她周身。
杜若烟只觉全身力气尽数被抽走,身心皆被那股力量笼罩,软软倚在他怀里。
胸中气息翻涌,却又异常地安宁,似被一片温润的水光包裹。
那一吻中,既有草木的清苦,又缠绕着白海棠的馥郁甜香。
它们在她体内交汇,化作一股温柔而浩渺的气机,将两人的呼吸、心跳、灵息一寸寸合为一体。
她怔怔间,仿佛看见光华自两人交迭的唇齿间溢出,若有若无地流散在屋中,将周身烛影都映得朦胧如梦。
她指尖不知何时已紧攥着他的衣襟,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呢喃,满面潮红,眼神氤氲若雾,带着几分羞怯与惊疑。
“这……就是双修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堂眼底似有星火暗燃,低声回应。
“不,烟儿。”话语缓慢,似在耐心引导,又似蕴着某种无可抗拒的深情。
“方才不过引子,真正的双修——才要开始。”
杜若烟心尖一颤,方才的似水柔情,已令她沉溺其间,骨血皆酥。
若是更深一步……她心头微乱,几乎不敢想。
未及思索,玉堂额心已轻轻贴近她。
气息再度交缠,比先前更浓,更沉。
“现在,随我入识海之境。”他嗓音低沉,如雾霭缠绕,“烟儿莫怕。”
话音方落,自两人相贴的额心,一束温润金光氤氲而生,如晨曦破晓,缓缓扩散,将他们彻底笼罩。
杜若烟只觉身子一轻,如坠云雾。再睁眼时,已安然落于玉堂怀中。
身下是柔软如云的雪白狐衾,而她,青丝泄地,身上的衣裳,已无声化作一袭素净白绢长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堂同她一般,衣袂清简,仿佛天地初开时最纯粹的一缕意象。
头顶沙棠树枝繁叶茂,荫蔽如盖,周遭芳草如织,清音啭鸟,花瓣簌簌而落。
繁花似雪,随风而舞,每一瓣皆带着莹莹灵光,落在两人衣袖、鬓角,轻轻融入他们周身气息。
花雨缤纷,宛若天地为他们而降下的祝福。
玉堂那双若秋水剪瞳的眸,寒星点点,却盛满前所未见的温存,正脉脉注视着她。
“这里是何处?”她轻声问,音如梦中呓语。
“你我的来处。”他答,指尖轻拂过她鬓角,白绢衣袖轻摇,亦带起一丝光辉。
“可我家中小院,只一株垂丝海棠,不似这般……”她怔然仰望,头顶繁花如雪,灵气流转,圣洁若幻。
“你我气息交融,此处识海交汇之地,是记忆的最深处。”
玉堂的声音似远似近,融在风里。
“在此地,思山即山,思水即水,念前即前,想后即后。你所见,便是你心所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雨落下,正缓缓将两人的气息环绕同融,天地之间,只余他们二人。
杜若烟枕着玉堂的臂弯,轻轻倚入他怀中。
仿佛漂泊之舟终归港湾,又似隔世旧识再度相逢。
她心底最后一丝拘谨悄然散去,只余全然绽放的柔情,如夜花静候清露,安然无惧地迎向他。
“玉堂……接着,我们该如何做?”她声如呢喃,气息带着微微颤抖。
玉堂低笑,嗓音沉缓,仿佛浸透岁月的醇酒,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
“接着,便是世间男女最贪恋,亦最沉沦之事。”
话音未落,他俯身而下,清朗的影子将杜若烟笼罩,她唇角浮起一抹似羞似盼的浅笑,仰首相迎。
他先轻轻衔住她的下唇,动作温存而克制,像品鉴珍馐般一寸寸碾磨。齿尖偶尔若有似无地轻咬,便勾得她全身微颤。
舌尖随之描摹唇形,继而温柔叩开贝齿,探入幽处,挑逗那怯怯退缩的丁香,渐渐将她引入更深的缠绵。
唇舌交融间,海棠的清甜自她口中溢出,与他清苦似柏木的气息交织,氤氲成一股叫人心神恍惚的馥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同饮一坛封存千年的陈酿,愈饮愈沉,呼吸渐重,神魂俱醉。
不知何时,二人衣衫尽褪,如雪委地。
簌簌沙棠花雨翩然飘落,自半空织就重重帷幔。
似春风轻抚,又若流水环绕,密密拂过杜若烟每一寸莹润肌肤。
细若游丝的战栗如星火燎原般蔓延,欲念悄然升起,自花心深处溢出点点莹亮蜜露,洇开一片光润湿意。
杜若烟沉醉在海棠幽香与唇舌余温之中,神识昏蒙。
玉堂修长的手指如抚珍玩,攀上这具凝脂般的身子。
先在饱满乳儿上碾转,指腹揉弄那早已挺立的茱萸,在乳尖轻轻打着旋儿,随之一路下滑,描摹纤腰的玲珑弧度,似慢火烙痕。
大掌终于覆上湿润花心的一瞬,她浑身一颤,低吟从唇畔溢出。
指尖探过微绽玉门,春水汩汩,顷刻湿了满掌。
“原来烟儿……如此敏感。”他哑声低语,唇齿稍分,一缕银丝牵连其间,在幽光下漾出暧昧水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来,”他嗓音沉如蛊惑,“坐我身上来。”
玉堂跪坐于狐衾褥上,身下昂扬巨龙灼热如烙,似古藤虬结,贲张跳动,亟待深入。
他以双臂为托,双掌紧裹她两瓣丰润翘臀,引她双腿缠绕其腰,双颈相依,姿若双鹤交颈,彼此呼吸相融,心跳交错。
他墨发垂落,埋首于雪乳之间,脸颊摩挲着乳肉每一寸细腻肌理,热息如焰,贪婪汲取她乳间的幽香。
乳波轻荡之间,他倏然衔住早已挺翘的乳尖,以舌尖极尽挑弄之能事,于唇齿间吮吸轻咬,引来她阵阵战栗呜咽。
杜若烟全然笼罩于玉堂如山般的柔情与力量之下。
她双手插入他墨发之间,十指纤纤,不由收紧,随他游移而动,亦指引他于何处流连徘徊。
她想要更多,如久旱逢霖,似倦鸟归巢,千年别绪皆化作此刻汹涌渴求。
玉堂臂力惊人,托举着她时升时降,唇舌时而流连于雪乳之间,时而扫过纤秀脖颈,时而又深深吻住她的唇,勾出丁香缠绕吮吸,交换彼此灼热的气息。
两具滚烫躯体紧密相贴,上下摩挲。
他以每一寸肌肤相熨,试图唤醒沉睡千年的记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缠绵炙热的舌,企图勾回被遗落已久的眷念。
那下身巨龙亦未闲歇,时而轻点湿润花心,时而滑过汩汩穴口,时而在微绽花户间游走逗弄,更以灼热龙首顶弄藏于其中的圆润肉蒂,直惹得杜若烟娇躯乱颤,痕痒难耐,春水淋漓间,声声娇啼止不住地溢出
“玉堂……给我……”她眼尾洇出薄红,呼吸碎乱不堪
他低笑一声,眸色深得如同浸透了子夜。
“烟儿想要么?”指尖抚过她滚烫的脸颊,声音沉哑得令人心颤。
“莫急…你我才刚刚开始。”
话音未落,自他宽阔的双肩之后,竟悄然生出两簇洁白蓓蕾。
不过瞬息,莹白花朵灼灼绽放,柔韧藤蔓蜿蜒而下,如同拥有生命般缠绕过他结实的胸膛、紧窄的腰腹,最终蔓向二人紧密相贴、热度惊人的下腹。
“这是……什么?”她眸光迷离,喘息着问道。
“是我的本体。”玉堂俯身,将滚烫的唇贴在她耳际,低语如蛊。
“我本雌雄同株。只为与你相遇,才炼就这般男儿身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蔓轻移,一朵花蕊微绽,露出其中细腻如玉的雌蕊,另一朵则探出些许湿润深藏的雄蕊。
“雌蕊有柱,可承雨露,”他嗓音哑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烫得她战栗,“雄蕊有口,能哺琼浆。以本体相交,灵肉共融……感知之烈,欢愉之极,远超凡俗。”
他含住她已被欲色浸润的耳垂,诱哄般低问:“会很舒服的……烟儿,想要么?”
那两株莹白婀娜的花蕊,仿佛被赋予了魂魄,在二人紧贴的肌肤间轻灵游移。
雌蕊纤柔如凝脂玉柱,雄蕊湿润若晨露初凝,带着若有似无的触感,徘徊于她最敏感的下腹处。
每一次撩拨,都令杜若烟肌肤骤然战栗,心神颤荡。
它们的存在似已烙入她眼底,深入神魂。
她檀口微张,眸光氤氲如雾,被那难言的酥麻与空虚逼得泪意盈盈,终于破碎低唤:“要……”
话音甫落,花蕊似听懂了她最隐秘的渴求。
雌蕊莹润的细柱缓缓昂起,顶端沁出一滴晶莹露珠,带着清凉灵息,准确探向微翕的花户。
先是轻轻一扫,沾惹得春水涟涟,继而温柔坚定地,一寸寸没入湿热紧致的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雄蕊湿濡的檀口已含住顶端嫣红肉蒂,时而蜂鸟轻啄,时而漩涡般缠舐。
销魂的触感似电流穿脊,使她猛然弓起,却又被玉堂牢牢扣入怀中。
“嗯啊……”她仰颈喘息,眼神失焦,只觉花蕊仿佛具灵,不仅撩弄她的身躯,更在汲取她的神魂。
欢愉与酸胀交织,几欲逼疯,却又贪求更多。
玉堂凝望她沦陷的姿态,眸底暗火翻涌,额角渗出隐忍汗珠。
花蕊传来的每一分战栗与湿热,都令他呼吸粗重。
他刻意放缓了花蕊的动作,俯身衔住她滴血的耳垂,嗓音哑得渗入骨髓。
“烟儿……感受到了么?这只是灵息交融,还未真正开始……便已受不住了?”
他存心折磨她,也折磨自己,要让这积累千年的渴望在极致的延迟中,爆发得更为彻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堂的气息如天罗地网,将杜若烟彻底笼罩。
朵朵白海棠在他肩头炽烈盛放,似月华凝成的精魄。
无数藤蔓似有意识般在杜若烟肌肤上游走,散发出比先前浓郁数倍的柏香与海棠甜息。
藤尖轻探,带着近乎怜惜的缓滞,抚过她微颤的小腹,扫弄她挺翘的乳尖。
冰凉与灼热交织,惊起一阵细密战栗。
那触感奇异,表面凉滑如丝缎,内里却透着他躯体的滚烫,冰火交融,逼得杜若烟呜咽出声,脚趾不由蜷缩。
“怕了?”他嗓音沉得发哑,眸光紧锁,不容她丝毫闪躲。
杜若烟摇首,青丝铺陈如墨,眼波漾着潋滟水色。
并非惧怕,而是过于汹涌的陌生欢愉,让她本能地想要蜷缩,却又被灭顶的快意牢牢钉在原处,甘愿沉沦。
那早已探入花径深处的雌蕊,此刻正在她体内翻卷搅弄。
蕊尖细腻地探索每一寸敏感褶皱,直至精准寻到那处最为娇嫩的软肉,忽地抵住,开始一下又一下地顶弄震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剧烈的酥麻,如同涟漪般扩散至全身,逼得花径不住收缩,沁出涓涓蜜露,将雌蕊浸润得更加湿滑灵动。
“原是这处……”他低笑,俯身再度吻住她的唇,吞尽她所有细碎呻吟。
就在此时,他沉腰向上一送,那灼热坚挺的肉棍取代了雌蕊的位置,缓缓抵住她湿润的穴口。
两人皆是初次,呼吸都带着青涩的颤抖。
“烟儿,痛吗?”他哑声问,强忍被紧窄花径绞弄的痛爽,和伴随而来进攻的冲动,额间渗出细密汗珠。
她咬唇摇头,眼中水波流转,既是期待亦是惶恐。
然而当他突破最后屏障那刻,尖锐的刺痛仍让她浑身一僵,眼角瞬间涌出泪珠。
“呜……好痛……”
玉堂顿时停住,呼吸粗重地悬停其上。
他看见一抹鲜红缓缓沁出,染上雪白狐衾,如红梅落雪般灼目。
刹那间,他心中涌起滔天巨浪,悸动与爱意如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将他千年修行尽数冲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他声音哽咽,珍重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我的烟儿……”
她适应着他的存在,疼痛渐褪,酥麻再生,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由轻轻扭动腰肢。
玉堂倒抽一口气,嗓音绷得发硬。
“烟儿慢点……你,夹得我好紧……”语气里满是宠溺与难耐的欢愉。
待她渐渐放开那极致的收缩,他才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次进入都带着试探的温柔,每一次退出都满含不舍的流连。
那抽离的雌蕊并未停歇,转而游移向下,带着湿润的黏滑与试探的轻旋,抵住了她从未被造访过的后庭幽口。
杜若烟骤然绷紧身子,“那里……不行……”
可那雌蕊极有耐心,先是轻柔绕圈按压,待那紧窒入口微微松弛,便以不容抗拒又细腻无比的力道,缓缓挤入层层迭迭的紧致褶皱。
“烟儿莫怕……让他入内……”
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与侵犯感自后庭窜起,体内敏感点被激烈的欢愉充盈着和交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身感官在刹那间聚焦于三处,以截然不同的方式同时填满、占据、撩拨。
既有玉堂身为男子的灼热坚挺在她花径内律动。
亦有那雌蕊在后庭深处细致旋转探索带来的陌生刺激。
更有雄蕊在肉蒂细腻撩拨的舔吮啜吻。
三重刺激迭加,宛若潮汐奔涌,瞬间冲垮杜若烟所有神智。
“玉堂……”她泣吟不休,如溺水般搂住他双肩,紧紧缠绕在他脖颈,“烟儿……受不住了……”
他轻吮她耳垂,声沉如蛊:“受得住……我的烟儿,最能承欢。”
玉堂下腹蓄力顶胯,先在花穴入口做浅浅抽送,再迎头送上疾风骤雨的进击,同时将托举翘臀的双臂卸力。
随着两人下体碰撞发出“啪”的一声,杜若烟骤然仰头,喉间溢出一声极细极长的哀鸣,似痛楚,又似攀上巅峰的极致欢愉。
眼前炸开绚烂白光,似星河倒坠,花树崩燃。
她指甲深深掐入他臂膀,身躯剧烈颤抖,如风中残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堂亦沉重喘息,额际渗出薄汗。
他以本体相交,所感所知远比她更为清晰剧烈。
她每一丝战栗、每一寸紧缩、乃至灵髓深处最细微的悸动,都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反馈于他自身。
藤蔓轻摇,花枝簌簌,愈发浓郁的异香几乎凝成实质,将两人彻底吞没。
在这识海交织而成的幻境中,沙棠树荫浓密如盖,筛落碎金般的光斑,映照着狐衾上痴缠的身影。
他时而以孽根冲撞,引得她啜泣求饶;时而又催动花蕊细细碾磨,逼出她更高亢的欢鸣。
灵与肉,以最原始又最悖乱的方式,紧密相连,水乳交融。
杜若烟只觉自己似一叶扁舟,在他掀起的惊涛骇浪中起伏颠簸,时而抛上云端,时而坠入深海。
思绪早已碎成齑粉,唯剩最本能的迎合与索求。
不知过了多久,那滔天巨浪骤然攀至顶峰。
她喉间哭声陡然拔尖,身躯绷如满弓,脚背紧紧绷直,指尖在他背上抓出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堂亦发出一声低沉嘶吼,猛地将她深深摁入怀中。
万千光华自两人紧密结合处迸发,识海之境为之震荡。
沙棠树繁花尽数绽放,绚烂夺目,复又纷纷扬扬落下。
似一场永不终结的香雪,覆盖住狐衾间汗湿交缠、仍细微颤抖的两人。
杜若烟眼睫湿透,眸光涣散,累得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只余细微喘息。
从花心喷涌而出的潺潺春水,已是淅淅沥沥将狐衾湿个彻底。
玉堂轻吻她汗湿的鬓角,低语呢喃:“烟儿……感受到了么?这才是……双修。”
藤蔓依旧簌簌摇曳,如活物般游走于狐衾之间,所过之处,洇湿尽被吮吸殆尽,连那点点红梅痕迹亦被温柔舔舐。不过转瞬,衾上已是干爽如初。
肩头的莹白花朵浸润了情动的桃粉,愈发显得妖异艳丽,似有流光在花瓣间暗自浮动。
玉堂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如饮尽千年琼浆,眉宇间俱是慵懒餍足。
他将怀中早已软成一泓春水的人儿轻轻放回狐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青丝铺陈,雪肤透粉,宛若雨后海棠醉卧枝头,这般情态竟惹得那尚留在她温软深处的灼热,再度苏醒躁动。
玉堂自后环住这具温香软玉,修长手掌肆意流连于一对丰盈雪脯。
时而捧握揉弄,时而以指腹碾过顶端娇蕊,引得她在他怀中颤如风中蝶。
下腹徐缓推进,每一次抽送皆带出啧啧水声与她的呜咽。
他轻咬她耳垂,在纤秀锁骨印下细密湿吻,嗓音沉得发烫:“烟儿……再予我一次,好么?”
杜若烟本是倦极,却经不住他这般撩拨,花心深处竟又沁出汩汩蜜露,软软回应着他的索求。
正当两人情浓之际,天际骤然掠过一道刺目紫电,随即惊雷裂空而下!
玉堂神色倏然一变,心魂被那无形威压牵引。
一道空渺之声似从九重天外传来,清晰贯入耳际:“绛华神君——归位——”
天地肃然,花香尽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睫毛一颤,骤然自旖旎余韵中清醒,心中满是错愕。
她不知所谓“神君”意味何物,也不知玉堂此刻为何会露出那般肃然神色。
她才初尝双修滋味,还未完全弄懂,这人竟要离她而去。
眸光轻轻一闪,却终究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凝望着他,似要将方才的一切记在心底。
玉堂胸膛剧烈起伏,他低头望着怀中半醒半醉的杜若烟。
眸中欲色顷刻褪尽,化为深浓的不舍与复杂。
玉堂将怀中人紧紧箍入怀抱,唇瓣贴在她汗湿的鬓角,留下一句滚烫低喃:“烟儿,等我回来。”
言罢,掌心微微一拂,一缕清凉灵息渡入她眉心。
杜若烟心神一震,眼前光景模糊成一片虚白,周遭花影仿佛一瞬远去,只余下胸口还残留着他的炽热与沉重。
困倦如潮水般席卷,她终于沉沉睡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再睁眼时,鼻端已不复花雨馥郁,而是淡淡檀香。
斋舍内灯火静谧,素白纱帐轻垂。
杜若烟心头一紧,指尖微蜷,下意识去寻那人的气息,却只触到一片空寂。
她怔然转眸,赫然见榻侧端坐着杜若璞。
他双目红肿,似是哭过,但神色安静,脊背挺直。
眼底深处涌动着暗流,似喜似怒,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而在他身旁,还立着一位身着青衣道袍的少年,手中持着拂尘,目光清冷,正垂首凝望着她。
杜若璞的目光自她面上缓缓掠过,从微乱的发丝、颊间残留的潮红,到颈侧隐约未褪的痕迹,一寸寸凝视,眸色愈加幽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时辰前,杜若璞正在斋舍内焦急等待杜若烟归来,一名青衣小道倏忽现身于门外,如从天降。
这位小道开门见山,一见他便问是否在找妹妹,也不容分说,径直引他与杜珂走向院中古柏。
只见苍劲的树干中空成洞,洞中静静躺着杜若烟——她已被如雪般的白海棠轻轻覆盖,宛若安睡在花的怀抱里。
父亲以教导之名支走李文博与徐子文,将妹妹单独交予他看顾。
其实是想借机由他问清楚,妹妹究竟遭遇了何事。
只是此刻,哪怕她身上仍是一袭藏青直身,衣衫整整齐齐,似乎与往昔无异。
落入杜若璞的眸中,却分明已是不同。
她眉眼间那抹潮红,她身上被触动过的柔软与陌生,还有那份挥之不去的异香,分明像是烙印,刺得他呼吸几欲失控。
杜若璞指节微微收紧,薄唇弯出一抹极轻的笑。
他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呼吸几乎拂在她唇上:“烟儿……告诉哥哥,你方才,到底去了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口微颤,本能地将身子缩入锦被,呼吸一瞬间紧绷。
“杜公子。”一直立在杜若璞身侧、寡言如影的小道士终是开口,声音清远,仿佛风过松林。
“令妹此番机缘,不可谓不大。”
杜若璞眉心一动,未答,只低低地笑了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小道士似未察觉,语气依旧平缓。
“助绛华神君渡劫飞升,虽非修行有意,却也是天数注定。此事落在凡人身上,已是逆转乾坤。”
空气静默了片刻,杜若璞缓缓抬眼,嗓音温和。
“逆转乾坤么?若要付出这样的代价,又有何喜可言。”
小道士垂眸,执着拂尘的手微一收紧,语声却始终清冷如常。
“公子或许不知,昔年洞玄子与一凡妇偶合,其妇因之气脉通顺,自此一生无忧。令妹原本带弱症,是先天短命之相。此番奇遇,不啻重塑命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中一震,抬眼望向小道士。
她自幼体弱,常年受病痛困扰,父兄皆怕她早夭,如今看来,这双修果然非比寻常。
而杜若璞眸中却是忽明忽暗,他凝望着妹妹,目光缓慢而执拗,从她眉目间扫过,落在她颈侧淡淡痕迹处,便再未移开。
小道士的声音如水一般,静若深潭。
“神君飞升之际,将令妹托付在下,是因她缘分已定,命数已转。往后,凡尘俗事或许难扰其身。公子……应当欣慰才是。”
杜若璞静静听着,指尖缓缓摩挲着衣袖,眼底的情绪却愈发难辨。
片刻后,他垂下眼睫,嗓音又恢复了往日温润:“如此,倒是多谢神君。”
看似平和,却让杜若烟心口发凉。
小道士神情冷淡,似乎并未察觉异样,只略一点首,退后两步。
杜若璞抬眼,重新落在妹妹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目光沉沉,如蛛丝般缠绕,既温柔,又森冷。
“烟儿,”他唇角浮起一抹极浅的笑意,语调轻柔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这次是你命数中的机缘,哥哥拦不住。可你要记得,除了我,世上再没有谁会比我更在意你。”
杜若烟心头一震,呼吸微乱。
他伸出手,替她把额前的一缕发丝轻轻拂到耳后,动作温存至极。
“既然命数已改,那便好。”他低声喃喃,“烟儿活得久,哥哥便能看得久。你在,哥哥便在。你若不在……”话未说完,他笑意陡然收敛,指尖无声一紧,仿佛下一瞬便能将她攥碎。
小道士斜目看去,眉心微蹙,却未出言阻拦,只将拂尘执得更紧。
杜若烟勉力压下心口的慌乱,低声应了一句:“嗯。”
这声轻应落入杜若璞耳中,他的神色方才缓和。
那一抹轻笑重新浮上唇角,如同困兽终于舔到血腥的慰藉,深深烙进他眼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心如鹿撞,却只能低下眼,不敢与他对视。
小道士忽然轻轻咳了两声,微微欠身:“天色已深,小道告退。”
他语气淡淡,不多留半分情绪。
杜若烟见状,急急唤住:“请问道长,如何称呼?改日……家兄也好登门致谢今日之举。”
她说得极快,声线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她清楚,若非这位小道士横空解围,今夜,她绝无可能在哥哥面前安然无恙。
少年微抬眼,目光澄澈,却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神君托付,倒也不必谢我。”
顿了顿,才又缓缓道:“小道松阳观张守一是也。”
说罢,执拂尘一拂,身影如风掠过,衣袂清冷,几步之间,已隐入夜色深深。
杜若烟怔怔望着门外,心中惶惑未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静静看着妹妹,眸色寡淡,仿佛什么也未说,却又像什么都不肯放过。
三更绑子沉沉敲响,夜风卷着声声回荡在廊庑之间。
徐子文与李文博方才被杜珂放回斋舍,虽心中不满,却也不敢多言,只暗暗埋怨这位讲席过于严苛,将他们白日堂上的课业逐条训诘。
两人打着呵欠,匆匆洗漱,推门入室。只见那素来形影不离、总要低语调笑的堂兄弟,此刻却各自翻身背对,似裹着一层寒霜。气息安静,透着几分不近人情的隔阂。
徐、李二人对望一眼,心中讶异,却也不敢多问,只得轻手轻脚躺下。
屋内烛火顿熄,四下随即陷入静寂,只余檐角偶有滴水声,点点敲在夜色里,仿佛敲在心头。
夜色愈深,窗外偶有夜鸟惊鸣,清锐而孤清。
杜若烟卧于榻上,纱帐低垂,影子若隐若现。
方才的一切似梦非梦,她与玉堂的缠绵,余温尚在唇齿,那份旖旎的余韵,还仍在体内萦绕不散。
然与哥哥之间,却隔着纱帐,比隔着山河还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指尖攥着衣角,喉头酸涩。
要怎样,才能安抚为她哭过、怒过、却又在她身旁守到三更的哥哥?
她缓缓侧目,纱帐另一侧的身影依稀可见,静静横陈,似在沉睡。
纱帐内外,一静一默。
杜若璞背对着妹妹,却清楚感知到,那双目光正静静落在自己身上。
方才张守一的言语,冷淡而锋利,当着他的面,几乎将妹妹的名节践踏于尘泥。
而那子虚乌有的“绛华神君”之说,更如痴人梦呓,若在平日,他早已直言斥其荒诞不经。
可那一向伶牙俐齿、眼里不容沙子的杜若烟,却是沉默无声。
他便明白,那些话,并非空穴来风。
胸中情绪翻涌难平,喜与怒交织,像被压抑至极的火焰,灼得他呼吸沉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在她体弱之疾似已尽去。
怒在她曾与旁人有过莫名纠缠。
还有,今日在父亲那……
他指尖微微收紧,背影一寸寸僵直,眼底的深意,无人能窥。
只在心底,他缓缓收拢思绪,如同合拢掌心,悄然将一份说不清的执念与占有,紧紧攥住,不肯放开。
不消一会儿,斋舍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夹杂几缕轻微鼻鼾。有人已沉沉睡去,有人依旧辗转难眠。
杜若烟悄然起身,借着一窗清冷月色,蹑足移至杜若璞榻前。
她轻轻撩起纱帐,掀开被角,一双纤手如葱玉般探入哥哥腋下,继而紧紧环住他温热的胸膛,如同抱住一只暖炉那般自然。
她将身子贴紧,唇瓣凑近他耳畔,声音轻似梦呓:“哥哥,烟儿冷……想要……抱着你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杜若烟起身的霎那,杜若璞便已察觉。
他背对着妹妹,看似沉睡,实则脊背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中战栗。
杜若璞绷直身躯,唇线紧抿,在黑暗中攥紧掌心。
直至那双纤细的手臂从身后怯怯环来,杜若烟温软的身体贴上他紧绷的脊背。
所有砌垒的心防于顷刻间土崩瓦解。
喉头猛地一哽,酸涩汹涌窜上鼻腔,杜若璞再是抑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强忍着不肯出声,只余低低饮泣在纱帐内蔓延,肩头难以自控地轻颤起来。
明明原想冷着她、怨着她,想叫她尝尝被搁置的滋味,可当她真的靠近,他却溃不成军。
杜若烟闻得那极力压抑的啜泣,心口像是被狠狠拧紧。
她将他搂得紧紧,脸颊贴在他颤抖的后颈,声音轻得似羽:“哥哥……别哭。”
杜若璞骤然翻身,将她死死箍进怀里,泪水滚烫地渗进她鬓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字都带着潮湿的颤音:“杜若烟……你怎么敢……怎么敢让旁人……”
话未尽,却又像怕听到答案般猛地收声,只将脸深埋在她肩窝。
月光漫过纱帐,照见杜若璞通红的眼尾和仍在轻颤的指尖。
那从来清冷自持的杜家公子,此刻在妹妹怀里,不过是个失措落泪的少年郎。
杜若烟将哥哥抱得更紧了些,指尖无意间擦过他里衣的系带。
杜若璞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在昏暗中灼灼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吞没。
他声音低哑得几乎破碎:“烟儿……你告诉我……他到底碰了你哪里?”
杜若烟被哥哥困住,呼吸微乱,却仍伸手抚上他湿润的眼角,轻声道:“没有旁人……只有哥哥。”
像是被这句话刺中,杜若璞忽然俯身咬上她的唇,不像亲吻,更像惩罚。
杜若烟吃痛却不敢呼出声,任由哥哥近乎凶暴地撬开她的齿关,气息凌乱地纠缠。
直到唇间尝到一丝血腥,他才像是骤然清醒,颤着手抚上她受伤的唇角,眼泪无声地跌落在她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
他语无伦次地呢喃,一边吻去她唇上的血珠,一边将她死死搂进怀里。
“你不可以……不可以让旁人……”
杜若烟在他怀中轻轻发抖,却依然温顺地仰起脸,一遍遍低声哄他:“烟儿只是哥哥的。”
像是终于被这句话安抚,杜若璞暴戾的气息渐渐散去,只余下滚烫的呼吸埋在她颈间,如同受伤的幼兽。
杜若烟感受着他逐渐平稳的心跳,手指穿过微散的发丝,动作轻柔。
月华透过纱帐洒在榻上,将两人交迭的身影映得朦胧。
杜若璞忽地抬起头,泪痕未干,眼底却翻涌着偏执与欲念。
指尖轻若羽落,摩挲过妹妹的脸颊,嗓音低沉哑涩:“冷么?”
杜若烟点了点头,乖顺地将身子贴得更紧。
他喉结滚动,猛地扯过锦被,将两人裹得密不透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臂弯如铁钳,手掌死死扣住妹妹纤细的后腰,力道之重,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
杜若烟被他压在怀中,衣衫散乱,呼吸短促,指尖不自觉攀上哥哥的臂膀,似推拒,却又舍不得挣开。
纱帐外鼾声均匀,帐中暗影交缠,暧昧悄然滋长。
忽然,杜若璞额头抵在她肩窝,泪水悄然滑落,炽热烫肌。
他低声溢出一声哀求般的呢喃:“烟儿……别离开我……”
这一瞬,杜若璞几乎将所有压抑与痛楚倾泻而出。
话音未落,他猛的抬头,眼底仍湿润,却燃着近乎疯狂的火焰。
指尖从杜若烟腰间探入,毫不容拒地褪落她肩头的衣衫。
衿带悄然散开,衣襟无声滑落,连同亵裤除至腿根。
黑暗中,杜若璞的眸光死死锁着妹妹,低哑的嗓音宛若困兽咆哮,每一个字都灼人心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夜……我要你。”
他扣住杜若烟颤抖的手,引向自己衣带,指尖无力,却仍被牵着解开。
衣衫敞落,汗湿的胸膛在黑暗里泛着冷光。
再无迟疑,他将杜若烟整个人压入锦被深处,唇舌炽烈掠夺。
所有克制与隐忍,都在这一刻崩毁成疯狂的占有。
他强硬撬开她的齿关,攫取那一抹丁香,纠缠吮吸,仿佛要将她的魂魄一并吞尽。
杜若烟脑中一片空白,手掌徒然抵在杜若璞肩上,却只换来他更深的禁锢与更狠的索取。
“哥哥……轻些……”她破碎的呜咽带着哭腔,从唇齿间溢出。
杜若璞眼底欲火更盛,唇齿更狠地在她身上烙下印记。
他终于放开妹妹已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却并未退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沿着下颌、雪颈缓缓而下,带着灼热与湿痕,像是野兽的占有,将她寸寸吞没。
鼻尖深埋在她颈侧,贪婪呼吸着,试图将那缕残留的异香彻底抹去,只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的唇在她锁骨流连,手却未停歇。
一掌握住妹妹胸前丰盈乳儿,粗粝指腹反复碾过顶端颤立的乳尖,带着占有的狠意,感受它在掌心硬挺,再用舌尖卷入口中,恣情地吻吮。
另一只则沿着她平坦小腹缓缓下滑,最终覆上那处早已泥泞不堪的花户。
“妹妹,”杜若璞喉间溢出低哑的笑,既是痛苦又是纵情,“全是为哥哥的,对么?”
他举起沾满晶莹蜜露的手指,在她水雾朦胧的眸前轻轻晃动,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杜若烟闭眼欲避,他却不允。
沾着蜜露的指尖抵在她颤抖的唇瓣,缓慢描摹,强迫她与他共享这份羞耻。
随即,杜若璞将那湿润的指尖含入口中,目光死死锁着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着偏执的痴狂,将她的气息、她的味道尽数吞下,低声喃喃:
“是我的,只有我的。”
下一刻,他屈膝顶开杜若烟纤弱的双腿。
炽热的肉棍抵在花穴入口,缓慢磨蹭,每一次顶弄都让杜若烟战栗不止。
蜜露早已涂满龟首,湿腻顺滑,却迟迟不入。
杜若璞像疯魔般享受着这种凌迟般的折磨,恨不能立刻将她整个吞下,
又舍不得就此失去这份缠绵的期待。
杜若烟被逼得仰颈喘息,脚趾蜷缩,身体不受控地迎合。
理智早已被他焚尽,只余下被爱与疯狂吞没的深渊。
杜若璞第一次感受到妹妹如此迫切而主动的渴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欣喜若狂攫住他心口,紧随其后的,却是更深更沉的酸涩与痛楚。
他以掌心扣住杜若烟颤抖的纤指,硬是牵引着,覆上自己灼热如铁的肉棍。
杜若烟呼吸一滞,指尖传来的搏动与硬度令她心惊,却又鬼使神差地未曾挣脱。
“妹妹……想要么?”
杜若璞喘息粗重,唇瓣摩挲着她的耳廓,低哑的声线带着蛊惑与逼迫。
“……自己来。”
仿若被蛊惑,杜若烟生涩地收拢五指,顺着他掌心的引导,轻轻抚过那根脉络绷紧的巨龙。
每一次指尖的移动,都令他身躯猛然一颤,喉间低低溢出压抑不住的喘声。
而后,他引着她,将那蓄势待发的龟首,抵上微微翕张的花穴入口。
湿滑、泥泞的触感令两人同时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松开手,目光幽深如网,将她牢牢锁住,无声催促着。
杜若烟眼睫轻颤,水眸迷离地望着哥哥,竟在那灼灼注视下,腰肢轻沉,指尖推送,将那滚烫缓缓纳入体内。
骤然被充盈的瞬间,她仰起颈项,发出一声极细的呜咽,身体本能想要后退,却被杜若璞牢牢钳制。
“继续……”
杜若璞咬牙低哄,额角青筋隐现,汗珠滚落,整个人已逼近失控。
“好妹妹……全都吃进去……”
杜若烟在他怀里细细扭动,努力去容纳。每一次微微的动作,都让两人几乎溺毙在那摩擦的快慰里。
湿热的媚肉不受控地绞紧,贪婪地吮吸着他,仿佛催促他更深、更狠。
杜若璞再也克制不住,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双手扣死她纤腰,猛然一顶——
整个人狠狠贯穿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斋舍里鼾声安稳,夜风吹拂纸窗,沙沙作响。
每一点声息,都像惊雷般挑动杜若璞的神经。
当他终于深深没入的那一刻,天地轰然坍塌。
灭顶的快感如狂潮般席卷而来,几乎将他理智彻底冲垮。
妹妹紧致的花径因突如其来的充盈骤然收缩。
湿热深处绞缠着他,每一丝悸动都让他几乎发狂。
快感如火潮般涌上脊椎,灼得他呼吸粗重。
眼底只余下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妹妹必须被他彻底占有。
杜若璞伏在她身上,唇齿紧紧咬住她,仿佛要将杜若烟连同灵魂一并吞下。
掌心死死按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退路,只准她承受他的侵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次深入都似要将她碾碎揉进骨血,每一次抽离又像生生剜空,只能再度填满才能喘息。
杜若烟被抛掷在这狂潮里,指尖无力攀上哥哥绷紧的臂膀,支离破碎的声线尽数溺死在他炙热的吻中。
逼仄的天地间,只余下压抑的喘息与肌肤相击的声响,潮湿、炽烈,几乎要点燃空气。
杜若璞凝着她迷离的眸,眼底翻涌着疯狂与占有,嘶声低哄:“烟儿……说你是我的。”
她被顶弄得语不成调,破碎的呻吟终是溢出唇角
“哥哥……烟儿是你的……”
这一声交付,如火焰落入油桶,杜若璞彻底失控。
他猛地折起她双腿,狠厉撞入,力道一下一下逼近极限,节奏迅猛,狂野,像要将她的灵魂也碾入体内。
帐内春潮汹涌,风声早已远去,只余两具交缠的身影,在欲与爱里失序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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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模样让杜若璞几乎疯魔,额角汗珠滚落,俯身啮住她颤抖的唇,声音低哑得发抖。
“烟儿……你逃不掉。生是我的人,死也要随我。”
月色被风拂得摇曳,纱帐轻荡,一丝缝隙间透入冷光。
斋舍另一头忽然传来一声翻身的响动,床板吱呀轻响,骤然划破满室暧昧。
杜若烟心头一紧,正要推开,却被杜若璞灼热的掌心死死捂住唇。
他眼底欲焰翻腾,青筋隐现,明明该停,却因她的惊怯愈发失控。
粗重的喘息扑在她耳畔,炽烈得烫人,杜若璞将声音压到极低,字字清晰:
“别出声……烟儿。”
同舍又是一声轻咳。
杜若烟屏住呼吸,浑身僵硬。可在这死寂与惊惧之中,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哥哥炽热的颤抖。
杜若璞像困兽般箍紧她,将她困进怀里,唇齿擦过滴血的耳廓,喉音低得几不可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不能出声……我就越要你。”
话音未落,他猛地扣住她脚腕,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翻转过去,使她背对自己侧卧。
上腿被他抬起环于腰际,下腿仍紧压在他胯下。
自她身后再一次深深贯入。
“记得么……那册子里的鸳鸯合……”
他气息炽热地喷在她颈后,动作却缓而沉,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逼得她脚趾蜷缩。
“你我当时……都看得脸红……”
他越说,身下的动作便越急切,手掌强行扳过她的脸,寻她的唇,深深吻住,将她所有呜咽悉数吞没。
另一只手肆意揉弄胸前颤立的柔软,指尖或捻或刮,存心不让她有片刻喘息。
每一次压迫都让锦被轻颤,而他死死咬住她的唇,将所有声息尽数封死。
皎月辉辉,杜若璞不知不觉间将锦被掀开一角,月华自轩窗倾泻而入,毫无遮拦地照亮两人侧卧相连的身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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