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只觉血脉贲张,几乎失去理智,“啪”地一声,一记大掌拍在晃动的臀瓣上。
伴随一串撞击,又是“啪”地一声,身下娇儿一声长泣。
蜜露从两人紧密的贴合处潺潺流淌而下,将那床榻洇湿了一大片。
觉得尤还不够,他空出一手,将掌心那颗尚在轻颤的金丸抵上女儿挺翘浑圆的乳头。
“啊——!”突如其来的震颤让杜若烟尖声一吟,身子猛地一缩,花径瞬间收紧,将他裹得更死。
“连这里也如此敏感。“他低笑,拇指恶劣地拨弄乳尖,将金丸抵在上头。细微的震动窜过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遥相呼应。
双重的刺激彻底击垮了她。杜若烟泪眼迷蒙,香汗淋漓,断断续续的泣吟再也压抑不住。
杜珂被她绞得气息紊乱,眼尾泛红,俯身咬住她肩头,嘶哑低语:
“乖宝……是要将爹爹彻底榨干么?缠得这样紧……爹爹可真要折腾你到天亮了。”
他陡然一拽,将她从床榻上拉起,转而立身至床沿。腰胯未曾抽离,仍紧紧连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半悬在他怀中,玉足被他高高抬起,挂上肩头。她就此悬在他的臂弯里,被他更深、更重地占有。
这个姿势让杜珂进得前所未有的深,每一下撞击都结结实实,力道骇人。
杜若烟泪如雨下,破碎的呻吟断在喉咙里,身子在他凶猛的攻势下摇摇欲坠。
“叫夫君。”他咬着她耳垂,气息滚烫,劲腰顶跨,狠狠一撞。
“夫、夫君……啊……!”她尖声哭喊,几乎崩溃。
“夫君肏得你舒不舒服?”他逼问,动作又凶又重。
“舒、舒服……夫君……”她泣不成声,花径疯狂抽搐,将他死死缠裹。
杜珂低吼,被她绞得险些失控,额角青筋突起,却依旧持久凶狠。他一次又一次深深撞入,力道不见半分疲软。
“乖宝……这么会咬……”他喘息粗重,将一直捂于掌中的那枚金丸再次按上女儿的乳尖。细密的震颤窜遍全身,与她体内的另一枚再次合鸣。
“啊——!夫君……夫君……”杜若烟在他怀中剧烈痉挛,花径紧缩到极致,将他死死锁住,湿热蜜露潮涌奔流,将那肉棍浇了个湿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杜珂低吼,腰身猛然一沉,整个人仿佛被拉入无尽深渊。滚烫白浊汹涌而出,在她体内一波又一波地释放。
他紧紧搂着她,两人一同跌回榻上。
杜珂额头抵在女儿颈侧,喘息沉重,低声喃喃:“我的小乖乖……夫君肏的你,就是这么舒服。”
杜若烟全身软透,只能蜷缩在他怀里,虚虚哼声回应。她眉眼羞怯,面庞潮红,仍留有余韵未散的快意。
烛火摇曳,红绡帐内气息滚烫。
杜珂凝望着怀中娇儿,目光依旧炽烈,却只得强自克制。
他伸手替她盖好薄被,轻轻拍着她的肩背,低声抚慰。
屋外,轻微的脚步声正缓缓靠近。杜珂抬眸,眼底浮现出冷冽。
他回望娇儿,目光重又温柔,指尖在她脸庞轻抚一下,俯身低喃:“乖宝,先歇一歇。接下来,轮到他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珂被侍女引回后厅时,厅内已空荡寂寥。
徐子文早被带离,只余杜若璞独倚榻围,手执玉杯,低首自酌。烛影映在他眉眼,半明半暗。
杜珂缓缓摘下面具,长袖一拂,沉声坐至长子身侧,空气中弥漫着未散的酒气与方才淫靡的气息。
“父亲回来了。”杜若璞抬眸,眸光幽深,似笑非笑,“烟儿……一切可好?”
杜珂默然片刻,终是开口:“璞儿,你妹妹她——”
“父亲。”?杜若璞忽地打断,唇角勾起,却无半分笑意,“孩儿知妹妹会选父亲。她自小便依恋崇慕于您,我看的分明。可她也会选我。父亲心中,难道不曾这样想过吗?”
杜珂眸色一敛,抬手替他斟满酒,却未推过去。
“烟儿心软,看似柔弱,实则极坚。她最怕伤了亲人,所以宁可不选。可她一旦定下,便再无转圜。”
他顿了顿,目光直锁长子,将那盏酒推了过去:“你记住,莫因一己执念,反伤了她的心。”
杜若璞低笑,举起酒盏轻轻转动,光影在他眼底闪烁。
“父亲多虑,既是一家人,便是一辈子的家人。”他仰首,将那盏酒饮尽,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与父亲一样,此生不会另娶,亦绝不会离开妹妹。还望父亲……成全。”
杜珂凝视着他,沉声道:“你还年轻,前路极长。来年春闱若能金榜题名,你所能选择的路,所遇见的人,皆与今日不同。你真愿为烟儿,放弃唾手可得的前程吗?”
杜若璞神色不改,反而肃然拱手:“正有一惑,想请父亲明示。”
杜珂抬眉:“何惑?”
“父亲何时赴京履职?”
“若顺遂,仲夏之时。”
“会带妹妹同往么?”
杜珂一顿,答得果决:“会。”
杜若璞唇角微弯,眸光锐利逼人:“如此说来,父亲既不会娶妻,不肯放弃仕途,却也绝不放手妹妹。是么……父亲大人?”
空气一瞬凝滞。
杜珂沉默,眉宇深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却忽地低笑,似自嘲又似挑衅:“孩儿亦然。父亲能做到的,孩儿自然能做到。至于父亲做不到的,孩儿……同样会做到。”
话落,厅内烛火忽地一颤,光影摇晃。
父子二人隔盏而坐,气息沉沉,如夜色深潭,无风无浪,却让人心底发寒。
而当徐子文戴着面具,被侍女引往雅阁时,沿途宾客喧笑,丝竹嘈杂,堂内火红的灯笼将夜色映得滚烫。
艳羡揣度的目光与窃窃私语追逐而来。
“啧,这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得了牡丹仙子的青睐,真真是好福气。”
“到也未必。”另一人低声冷笑,眼神意味深长,“你没见上一个进去的?出来时侍女还特地去备水。”
“备水?”有人挑眉,“这是何意”
“这还不懂?自是事毕之后,沐浴净身呗……”
几人相视一笑,言语间暗意丛生,笑声在灯影下愈发显得轻浮暧昧。
面具之下,徐子文眸光骤然一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及至雅阁门口,侍女低声交代:“贵客只有一柱香的时辰,或走或留,全凭仙子决断。届时自有人来接应,或是自行离去,或在牡丹楼留宿等候仙子再唤,但凭尊意。”
她轻叩门扉:“仙子,贵客到了。”
“进来吧。”
徐子文推门而入,屋内萦绕着一股甜腻香氛,是“杜晏”身上独有的气息,被红纱帷幔拢得更为馥郁,直叫他心魂俱醉。
杜若烟一身素纱,青丝如瀑,正隔着帘幕,怔怔望向堂下喧嚣的华宴。
“烟儿,我回来了。”
蓦然回首,只见一英武俊逸的少年,正眸光含笑翩翩而至,她眼中掠过一丝惊诧,随即笑若朝霞。
只这一笑,便教徐子文心口陡然收紧,甘愿粉身碎骨。
“子文兄,”杜若烟轻声问,“我哥哥他……可曾为难你?”
“这世上能为难小爷的人,只怕还未出世呢。”?徐子文嘴角一挑,步步靠近。
当两人的距离,近得能听见彼此擂鼓般的心跳时,他忽地执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目光灼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现在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杜若烟指尖一颤,急欲抽回,却被徐子文牢牢按住。
“不准逃。”他声音低哑,“我知你心里有我,是与不是?”
“是……不!我还有哥哥,还有爹爹,我们不能——”
“两情相悦,有何不能?”他臂弯一紧,将她箍进怀中。
“此番涉险皆因我而起,往后只怕……”
“你是怕杜若璞?”他打断她,“你惧他?”
“不,我敬他爱他,正因如此,才不愿伤他。”
“……那你对我呢?”徐子文收拢手臂,将杜若烟箍得更紧,“既不舍得伤我,那是否——”
“子文兄,我不知道!”她猛地挣扎起来,“你我就此止步,不能再逾矩了!”
“我偏要!”他骤然发力,将她拦腰抱起,径自走向床榻,“你同你父兄的事,我看得清楚,却从未想过退。烟儿,你也不准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你这北侉子!混蛋!放我下来!”她捶打他的肩背,又羞又急,“出去!现在就离开!”
“我们北人向来坦诚。既然喜欢,为何要推开?”他将她放入锦被,整个人覆了上去,气息灼热,“你明明心里有我。”
“谁喜欢你!我讨厌你!”
——我是喜欢你,可那又如何——
徐子文猛地一怔。他分明听见……另一把声音。
“你再说一次?”他不可置信地盯住她,“刚才……我没听清。”
“我说我讨厌你!”杜若烟咬唇瞪他。
——我喜欢你——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清晰得像贴在他耳畔低语。
徐子文忽地朗声大笑:“哈哈!这可是你亲口说的!你喜欢我,这下赖不掉了!”
“你胡说什么!我何时说过!”杜若烟满面绯红,忽地醒悟,是那丹丸!爹爹当时的心声她也能听见……莫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烟儿,我也喜欢你,”他目光骤然软了下来,指尖轻抚她滚烫的脸颊,“好喜欢,好喜欢。”
——好想干死你这小骚胚——
杜若烟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望向他。
“徐子文!你……你方才想什么?!”她耳根红得滴血,“无耻!”
徐子文一愣,心虚否认:“我……我没想什么”
——此刻就想把我的鸡巴塞进你的骚穴里,让你哭着求饶!——
“你……你下流!”杜若烟羞愤交加,整个人如熟透的蜜桃,诱得他几乎失控。慌忙间她作势欲喊:“我要叫人了!”
“别!”徐子文霎时清醒大半,急忙掩住她的唇,眼底惊疑不定,“你……你能听见我心里的话?”
两人四目相对,俱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涛骇浪。
杜若烟万万想不到,那丹丸之妙,竟至于此。
“徐子文,方才……可有人让你服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时……侍女确让我吞了一粒白色丹丸。”
杜若烟心口一紧,低声道:“原来如此……此丸能让有情之人,听到彼此心音。”
徐子文一愣,眸色瞬间晶亮:“有情之人?那就是说……烟儿,你,对我有情?”
“……谁、谁人对你有情。”
——我的确对你有情——
话音未落,心音却已不受控制地逸出。杜若烟骤然醒觉,慌乱中急急捂住嘴巴,然而一切已为时过晚。
徐子文怔了一瞬,眼底骤然迸出狂喜,猛地将她紧紧拥入怀中,笑声低颤:
“烟儿……我的卿卿!既是有情,又怎忍心赶我走?纵然你持帚来逐,我也绝不离去!”
杜若烟羞窘得无处可藏,咬唇再不肯言语,只生怕一开口,心底波澜又被窥尽。
“卿卿怎的不说话”,他低低笑着,指尖轻抚她灼烫的耳垂,“是怕我听见你的真心么?”
杜若烟眼眶湿润,挣不脱,也逃不开,索性放软了身子,泪珠滚落,瞪着他,满眼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卿卿为何哭?”徐子文心中发疼,声音反倒更温柔。
“徐子文……你不该喜欢我。”
“情之所起,何谈该与不该?”
“我不会为你舍弃父兄。”
“为何要舍?”他声音沉稳,“纵将来你我为夫妇,他们依然是你的父兄。”
“你……你要娶我?”
“自然。我徐子文此生只心系一人。既心悦你,必当明媒正娶。”
杜若烟指尖发颤,轻声道:“我若是不愿呢?”
“为何不愿?你我两心相映,不嫁我,又想嫁与谁?”
“……总之我不能嫁你。我谁都不嫁,此生绝不离开爹爹与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心口狠狠一震。他知道杜家父兄与她之间羁绊至深,却仍无法理解,为何她愿意将自己囚于其中。
“烟儿,你可曾想过……将来他们若另娶妻室,生儿育女,届时你又该如何自处?”
杜若烟摇头,泪水纷落,声音轻颤:“我懂他们……爹爹和哥哥,绝不会弃我而去。我亦……不忍见他们伤心。”
徐子文望着她,心痛欲裂。她执着于亲情的牵绊,而他,只想给予她另一个归宿。
“卿卿莫忧,”他将她搂得更紧,低声抚慰,“我绝不会逼你离开他们。我们一起……总能寻得两全之法。”
说着,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唇瓣一路下移,终于覆上她颤抖的樱唇。
炽热与冰冷交织,心音与呼吸交缠。那一瞬,杜若烟心中千钧万绪,终在他炙烈的拥吻里渐渐迷失。
——我真的喜欢你,可我不该喜欢你——
徐子文心头陡然一颤,吻得更深,仿佛要将她的退缩与挣扎尽数吞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双粗砺而滚烫的大掌,急不可耐地探入衣襟,指节一拢,薄衫应声滑落。两粒雪乳失了遮掩,兀自颤颤弹起。
杜若烟惊得浑身一抖,慌乱去捂,却被徐子文死死按住,吻的更深。
他呼吸沉重,细密灼烫的吻一路烙下,从脸颊,颈项再到雪脯,直至衔住一侧殷红乳头,笨拙地吮吸轻咬,另一手掌却不知分寸地揉捏着。
杜若烟羞恼得几欲落泪,唇畔却压不住轻颤的哼声,身子不由自主地一弓:“徐子文……你快……放开我啊……”
——骚卿卿的奶子软得要命,好大,好想咬烂吮干——
粗鄙的心音倏然闯进她耳里,杜若烟瞬时满脸绯红,挣扎着想要推拒。
徐子文眼神发亮,像个抢得珍宝的孩童,急切而生涩,全凭本能驱使。
他低声呢喃:“卿卿莫动……乖乖听话……”他放开了她,双手急急探下,去解她的衿带,动作仓促,连呼吸都乱了。
徐子文厚实的身躯将杜若烟死死困住,两人衣衫的阻隔被一点点剥落。当下腹骤然传来炙热灼烫的触感,杜若烟吓得双腿一紧。
“不要……啊……别这样……”她急急并腿,却被他强行分开。这般慌乱模样,落在徐子文眼里,却更像撒娇。那根灼热的巨物已在她花间四处乱撞,急切寻路。
杜若烟只一低头,心神俱颤,那孽根仿佛振翅欲起的大雕,粗长得骇人,正抵在自己腿心,随时要破关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她猛地蹙眉,泪光盈盈:“徐子文……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她声音带着哭腔,既是拒绝,又带着无法掩去的颤意。
“卿卿莫怕,相公会好好疼你……”他低声哄慰,语气温柔。
——干死你这骚胚!一插就让你不停喊相公!——
心音扑面而来,却叫她恼怒中夹带一丝异样的期待,杜若烟急急偏头,却怎么也躲不开徐子文滚烫的气息。
他一次次笨拙顶入,每一下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楚,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打湿鬓发。
“痛……徐子文,快些停……我真的不要了……”可那嗓音却又软腻媚惑,分明越哭越勾人。
“别动,卿卿……再给我一点时间,就要进去了……”他浑身是汗,喉音沙哑。
——骚卿卿的逼穴紧得要命,我非捅开不可!——
实在疼痛难耐,杜若烟手脚齐动要逃,被徐子文一次次拽回。两人翻翻滚滚,如两尾鱼儿般在床榻上交缠。
忽地,“咔哒”一声轻响,榻侧绿色拉手被杜若烟无意扯动。床板顿时分开,机关陡然启动,数道柔韧革带弹出,稳稳扣住她的手腕脚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杜若烟惊呼,娇躯弓起,被牢牢固定在微微震动的床面上。眼里尽是惶惑与惊惧。
“卿卿……”徐子文一瞬失神,旋即呼吸急促,瞳孔骤然收紧,哑声低笑,“这床,竟也懂我心意。”
——老天有眼,让你乖乖任我肏弄!——
杜若烟泪眼涟涟,挣也挣不开。徐子文俯身压下,呼吸炽热的灼人,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彻底崩裂。
革带骤然收紧,杜若烟整个人被牢牢固定成大字形,手腕脚踝被扣住,身下的床板竟微微震动,逼得她腰身不受控地一起一落,恰好与徐子文胯下那只大雕紧密相贴。
“啊……!”她惊呼出声,羞耻欲死,“快放开我……啊……”
“卿卿,这床……竟会逼着你自己送上来。”他低笑狂喜,欲火更盛。
——哈!小骚娘子,床榻都替我摇逼,还敢不让我肏?——
杜若烟已是羞窘到几乎泣不成声,偏生床下机关不断起伏,逼得她敏感的花户一次次蹭上他的肉棍,穴口沁出一片莹润晶亮。
徐子文被这紧贴湿濡刺激得几近失控,却见她已是泪流满面,才猛然想起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着粗气,喃喃道:“卿卿……是不是太疼了?我记得……军营里那些兵油子浑说过,女人身子要够湿,才好入得去。”
杜若烟闻言,只觉燥热无比,心口怦怦乱撞。她咬着唇,颤声急道:“去……去床头……那匣子里……看有没有什么……”话未尽,她已默默闭眼,声音几不可闻:“……淫器,可助你……”
徐子文浑身一震,眸子骤亮。他抬首看向床头,那雕漆小匣静静侯着,似在等他开启。
他慌忙伸手去探那木匣,像个初次偷果子的少年,心头火热,却又不知该如何下口。
杜若烟双腿大张,身子被床榻不断摇送,欲望如潮涌来,她咬唇低声道:
“快些……别让我这般难堪……”
徐子文呼吸狂乱,手已摸上匣盖,心中热浪汹涌。
那木匣被揭开,一匣子淫器静静陈列,五光流转,形制各异,映得徐子文一双眼瞳骤然放大,心神恍惚。
有些是他在军油子们的浑话里听过的名目,有些却是秘本里偶尔见过的图影,而更多的,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烟儿卿卿——”他呼吸急促,喉结滚动,“这些个宝贝,你……你可懂如何使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分外气恼,咬唇啐道:“胡吣什么!我怎会懂……这是牡丹楼姑娘们的玩意儿!你……你自己找,有没有什么教导的册子!”
徐子文听罢,立刻低身在匣内翻找,果然摸出一本薄薄小册。里面图绘精细,条条列明各种淫器的妙用。
他迫不及待翻开,忽然定住目光,凝在一处细小插图上。
他捻起匣中一粒朱红色的丹丸,唇角勾起笑意,低声念道:“颤声娇……置于女子牝户,可润如春水,娇啼若莺……妙不可言。”
——哈哈,正合我意,卿卿一吃,定要哭着喊相公还要!——
杜若烟浑身滚烫,急急转头,不敢与他对视,眼中雾气蒸腾,胸口急剧起伏。
徐子文又伸手捻起一个绿澄澄的玉环,手中掂了掂,只觉冰凉滑腻,他照着册上字句低声念出:
“悬玉环,置于男子龟头之上,既可温养,又能麝战百回……床第必备之物。”
说罢,他抬眼看向床上被束带钳制的大字形人儿,眼神里透着几近失控的灼热。
“卿卿……这般宝贝,怕是专等着我来与你同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带着这悬玉环,把你干得死去活来!——
杜若烟已被折腾得浑身发抖,她哽声道:“徐子文!你若再胡言乱语,我……我便真要喊人了!”
她嘴上威胁着,可那声线却软颤发抖,半点不像真要喊人。
床榻轻轻震动,革带仍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足,她越是挣扎,身子便越起伏不休,花户不断被迫贴上他几欲振翅的大雕,到最后却似在主动迎合。
徐子文盯着她颤抖快意的模样,只觉血液尽数往下冲,喉咙发紧,声音低沉而嘶哑:
“我的骚卿卿,喊吧……哪怕喊破喉咙,相公也不会放开你。”
徐子文指尖微颤,夹着那粒朱红丹丸,目光死死盯着她大张的娇躯,呼吸急促得似要燃烧。
“卿卿……这丸子,得塞进你骚穴里,才见真效。”
杜若烟双颊似火,泪珠簌簌滚落,急急低呼:“徐子文!你……你别乱来……我、我真的会恨你的……”她语带颤音,却比恨更像诱。
他俯身吻住她的泪痕,声音低哑滚烫:“别怕……我只想让你不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趴在她身下,头埋在腿心之间,手指轻轻掰弄娇嫩花户,舌尖迫不及待探入湿滑肉缝,急切地舔吮。
“啊——”杜若烟惊呼,身子猛地一震,酥麻快意叫她几乎昏厥。
徐子文却喘着粗气,嘴里溅出低笑:“卿卿好甜!相公要把你这逼水全都舔干净!”
偏在此时,床榻革带骤然收紧,榻面摇送加剧。她下身被迫微张,纤腰一上一下,恰好迎合他口舌的摩挲。
“不要……快些停啊……我……我受不了……”她泪眼婆娑,声音颤抖,抗拒更似娇怯。
徐子文反倒被勾得发狂,咬牙闷笑:“你越挣,奶子抖得越欢,小穴夹得越紧,相公越停不下来!”
他猛地抬头,指尖将那粒丹丸抵上她湿润穴口,哄劝道:“卿卿快张开!乖乖把这东西吃下去!”
“不!我……我不要——”
抗拒未及喊完,丹丸已被他硬生生推进去,指节送入花径。
杜若烟闷哼一声,浑身绷直,眼角泪水滚落。片刻后,药力化开,下腹涌起滚热暖流,湿意汩汩而出,席卷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手指一抹,立时满掌都是滑腻蜜露。他猛喘着粗气,眼神猩红,声音嘶哑:
“哈哈!果真灵验!卿卿,你的小穴水得像要淹死人,相公手都要滑开了!”
榻下机关再次轰鸣,摇送得更加急迫。杜若烟被革带逼得腰身起伏,花户一次次贴上他怒胀如铁的大雕。
“啊……不……不要……我真的不行了……”龟首碾过最娇弱的肉蒂,她眼前雪白一片,泣声连连,语里全是欲拒还迎的快慰。
徐子文低头咬住她耳垂,喘息呢喃:“卿卿的身子又湿又软……相公现在就插进去,把你干翻!”
他扶着滚烫的肉棍,将那悬玉环紧紧套上,龟首已是锃亮如鹅蛋。
他跪在杜若烟两腿之间,将她外腿脚腕革带松开,高高抬起,另一手擎着肉棍抵住穴口,挺胯一送,硬生生挤开两瓣娇嫩肉唇。
“啊!疼……太大了……徐子文……快停下……我……我受不住……”她泪水模糊,哭声几欲断气。
徐子文却浑身紧绷,声嘶力竭:“卿卿,再忍忍……相公我憋了十几年,就等今天!再不肏你,就要活活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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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文咬牙,满脸是汗,粗声低吼:“卿卿,夹得相公都要疯了!快……给我开——”
随着他一声闷吼,腰身猛力一送,只听“啵”的一声闷响,火烫肉棍硬生生破开穴口,鹅蛋大的龟首终是闯入。
“啊——!”杜若烟惨叫,娇躯猛地弓起,指尖因痛意蜷到发白。
徐子文却喉咙一紧,龟首处一阵绞痛,爽冽无比,整个人差点失神:“天杀的,好紧!这才入了寸许,我这命根便要折在里头!”
床榻仍在摇送,革带驱使杜若烟的纤腰上下起伏,徐子文的龟首在紧致花径内有节奏的抽送,每一下都带着撕裂与酥麻交织的快感,杜若烟几乎要溺毙在一片痛爽里。
她的哭喊已不似方才尖锐,泪珠滚落间,唇齿却不自觉吐出阵阵颤吟。
颤声娇的药力逐渐化开,似无数细密的火星,在花径深处炸开,一波一波酥麻涌上心头。
股股暖流若春水潺潺,从穴口缓缓淌出,竟是让徐子文那大雕一寸寸没入了大半。
套着悬玉环的肉棍甫一入内,与花径内壁极致摩擦,带动媚肉密密绵绵的绞裹,前所未有的快意直叫杜若烟浑身颤抖。
她咬唇竭力忍耐,偏偏床榻摇送不停,革带牵动着纤腰一起一伏,每一下都让湿淋淋的花穴与那烫硬的大雕相擦相撞。
“呜……不行……不许……”她泪声颤颤,双眼迷蒙,却再也不似方才那般坚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子文喘息急促,眼神灼热,低声在她耳畔磨吮:“卿卿,你明明夹得我这么紧……穴儿水成这样,还说不要?你身子比嘴巴诚实得多。”
杜若烟羞得颊畔通红,眼泪扑簌落下,却被摇送得一声压一声地娇啼:“不……不是……我没有……”
话音未落,床榻骤然一震,徐子文趁势将那肉棍整根没入。杜若烟瞬时被撑满,尖叫哽在喉中。
“啊——!”她全身都绷直了,却在药力催逼下,花径不住战栗收放,湿热涌出,似在贪婪吮吸。
徐子文咬牙闷吼,青筋暴起,额头死死抵在她颈侧:“相公……终于进来了……卿卿,你要夹断我么!”
他又急又痛,却被这股销魂的绞裹勾得欲火更炽,声音粗哑:“再这样,我真要一夜都拔不出来……”
杜若烟已是娇躯发软,手腕又被绑着,无法推拒,只能止不住的嘤咛:“不要……啊……不要……要……”
她自己也听见那声尾音娇媚,吓得心胆俱颤,泪水涟涟,却怎么也止不住身下被摇送出的潮涌。
徐子文见她哭得凄惨,心下柔软,喘息着停下攻势。摸索着解开了她脚踝一侧的革带,将那条纤腿高高抬起,自己则跪伏在她腿心。
“卿卿莫哭,”他哑声哄着,汗珠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相公慢些疼你。”
他俯身侧躺在她身旁,将那高抬的腿置于身上,两人依旧相连着,与她面对面相贴。一手捧住她的脸颊,深深吻住那呜咽的娇唇,另一手则揉握住颤动的乳儿,指尖捻弄着翘立嫣红的乳头,劲腰顶跨抽送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紧密相贴的姿势,让进入变得更深,竟也缓解了最初的锐痛。杜若烟不自觉将手搭上徐子文的脊背,在他唇舌的攻掠下渐渐放软了身子。
——原来,这般姿势,竟如此磨人——
——里头又酸又麻,像是要化开了——
一阵心音毫无预兆地荡开,杜若烟猛地睁大眼,意识到自己方才想了什么,羞得无地自容。
徐子文低笑出声,咬着她耳垂呢喃:“原来卿卿喜欢这样?我的骚卿卿,相公也好喜欢。”
“我没有……你胡说……”她矢口否认,偏过头去,却被身下诚实涌出的暖流出卖。
——再深些,对,就是那里——
又一道心音掠过,徐子文眸光骤暗,依着那心思缓缓沉腰,次次撞在要害。杜若烟再也忍不住,细碎的呻吟自唇角逸出,眼神彻底迷离。
徐子文见状,迅速伸手将她腕间、脚踝剩余的革带尽数解开。束缚乍除,她却未再挣扎,反而四肢如水草般缠了上来,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将自己更深地送入他怀中。
情潮汹涌,徐子文低吼一声,托着她的臀将人整个抱起。杜若烟惊喘着,双腿盘踞在他腰间,任由那深埋体内的灼热因这姿势进得更深,几乎顶到花心。
他就这样抱着她,一步步走向面朝喧嚣的围栏处。楼下丝竹宴饮之声隐约可闻,仅一道帘幕之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她压在廊柱上,借着下坠之力深深顶弄。杜若烟咬唇呜咽,在他的臂膀抓出一道道爱痕。
“嘘……”徐子文喘息粗重,吻去她眼角的泪,“卿卿小声些……若让人听见……”
她仰起头,在他剧烈的冲撞下颤抖着到达极乐,蜜露如潮涌般喷薄,溅得满地都是。
徐子文亦闷哼一声,将她死死按向自己,滚烫的白浊尽数倾泻在她颤抖的花径深处。
两人在帘后相拥喘息,楼下繁华宛若另一个世界。
徐子文将怀里的人儿紧紧箍着,恨不能吞入腹内融为一体。
他在心底立誓:此生此世,绝不放手。
时辰已过,侍女轻轻叩门,屋内传来若隐若现的喘息与娇吟。
直至外头脚步渐远,两人才逐渐静了下来,唯帘幕后的余温仍在。
徐子文低声在杜若烟耳畔呢喃:“卿卿,等相公回来,再与你缠一夜。”
他恋恋不舍地收了手,整肃衣衫,头戴面具,推门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外,杜若璞正斜倚廊柱,透过面具似笑非笑地睨着他,眼刀掠过徐子文身上散不去的旖旎气息。
两人目光交锋,火光暗涌,却俱未开口。徐子文只抖了抖衣摆,冷哼一声,负手随侍女而去。
待他背影消失,杜若璞才悄然踏入雅阁。
屋内空气湿腻,那股缠绵的气息还尚未散去,连红纱垂幕都沾染了暧昧。
他心口骤然一缩,如被千钧重物压下,胸腔几欲裂开。
——她与那人……
呼吸粗重,他极力压下心底翻涌的怒火,循声去寻妹妹。
屏风后水汽蒸腾,浴桶内,杜若烟正半倚着,湿发垂落,肌肤莹白如雪。
“烟儿。”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轻颤。
杜若烟惊得猛一抬眸:“哥哥……”
“哥哥来帮你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下意识点头,声线怯怯:“好。”
杜若璞缓缓解衣,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修长挺拔的身影。
跨入桶中时,水面因他的重量微微荡开,拍打在杜若烟的肩颈。
她不敢看他,双颊绯红,水珠从脸侧滑下,半湿的发丝贴在脸庞,更添楚楚。
杜若璞眸光幽深,抬手取过一旁的芦荟汁,挤在掌中,缓缓抹上她的肩颈。
指腹按揉,带着炽热的力道,从颈项一路滑至胸口。
“哥哥……”她轻声唤,似羞似惧。
“烟儿……”杜若璞嗓音低哑而冷,近乎咬碎牙关,“他在这里吻过你?”
在那凝脂雪乳上,斑斑驳驳的吻痕尚未褪去,犹如赤裸的烙印。
杜若烟慌乱别过头,哽声低唤:“哥……”
“回答我。”他手掌骤然收紧,指节陷入她胸前柔软,既似抚慰又似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咬唇不语,胸脯急促起伏,吻痕随之愈发显眼。
杜若璞目光灼烈,几乎要焚尽理智。他猛然俯首,唇齿覆在那片痕迹上,狠狠吮咬,似要用自己的印记覆盖掉另一个男人的一切。
“哥哥要把这些……全都抹掉。”他低声呢喃,气息炽热。
手掌下滑,带着压抑的愤恨,一路抹到她小腹,再探入双腿之间。
水下,指尖缓缓没入花径,立刻触到湿滑与残余的粘腻。
他眼神骤冷,指节一点点深入,扣出那股白浊。乳白色的痕迹随着水波散开,在桶中漂荡。
杜若烟羞惶得浑身颤抖:“不要……哥哥……”
杜若璞却钳住她纤腰,迫使她无法逃避。指尖蘸起那抹浑浊,举到她眼前,声音压抑到极致:
“看清楚,他在你身上留下了什么。”
水珠顺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滴落,杜若烟双肩轻颤,唇瓣死死咬住,如同被困在囚笼中,挣脱不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湿漉漉的手轻轻覆上哥哥紧绷的手背。水珠从她睫上滚落。
“哥哥,”她声音很轻,带着一抹哀切的温柔,“我知道,你引我来牡丹楼,是为了让徐子文知难而退。”
杜若璞猛地抬眼,对上她清澈的眸光,没有怨恨,只有洞悉一切的平静:“即便我被逼至这般境地,也从未怪过你。因为我知道,哥哥是世上最疼我的人,绝不会真的伤我。”
她紧紧地握住他,语气执拗如誓:“爹爹和哥哥,是烟儿愿以性命相护之人。这世上,无人比你们更重要。”
水波微漾,她朝他靠近些许,声音低了下去:“可徐子文……他不同。他的坦荡、热烈,他那不管不顾的劲儿……像太阳一样照着我。在他面前,我无需是谁的女儿、谁的妹妹,我只是杜若烟。”
她指尖一点点蜷紧,声音低到近乎耳语:“连那些最不堪的心思……他都全盘接纳。”
她抬起泪眼,哀哀望他:“哥哥,别伤他。我绝不会离开你,此生此世都不会。但求你……容得下他。”
水声荡开,杜若璞猛地伸手,攫住她的下颌,手指因水的浸染与用力而更显森白。
“烟儿!”他喉咙沙哑,胸膛剧烈起伏,“是哥哥错了!我不该让你涉险。”
他指尖颤抖,缓缓摩挲过她的唇角,眼神深沉得近乎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徐子文……可他凭什么!我的烟儿这般好……他怎配染指!”
杜若烟浑身一震,想要偏头,却被他钳住下巴。
“你是我的……”杜若璞俯身,额头抵着她,嗓音近乎咆哮,“永远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夺走!”
热气喷洒在她颤抖的唇瓣上,带着近乎病态的执念。忽而,一滴炙热的泪水滴落在她脸颊,与水珠一同滑落。
“烟儿,不要离开哥哥,哥哥好怕……”他胸膛剧烈起伏,带着哭腔,身子若秋叶般颤抖。
“烟儿,我怕……你那么好,会有更多人看见,觊觎你……你会嫁人,会离开我,总有一天,我留不住你……”
他忽然捧起她的脸,泪水在眸中流动,目光却灼灼如焚:“你等我!哥哥定会娶你,堂堂正正,做我杜若璞唯一的妻!到那时,便再无人能把你抢走!”
杜若烟猛地一颤,泪珠滚落:?“可我们是亲兄妹!”
“我有办法,”他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眼底翻涌着偏执,“只需你信我,等我。”
他抵着她额头,哀声恳求,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烟儿,答应哥哥……别离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望着他眼中那片汹涌的绝望与痴狂,终是闭上眼轻轻点头:“好,我不离开哥哥。”
水面轻轻荡开,热雾缭绕,似将两人的呼吸与心跳都困锁其中。
水渐凉了,杜若璞一把将妹妹抱出浴桶,用宽大的澡巾仔细裹住。
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臂膀滑落,他却浑然不觉,只专注地擦拭着她每一寸肌肤,虔诚的近乎朝拜。
他打横抱起她走向床榻,侍女虽已更换了被褥熏过香,红绡帐内却仍弥漫着散不去的旖旎。他动作顿了顿,下颌微微收紧。
杜若璞将妹妹轻放在榻沿,取过一块干巾,耐心地绞着她湿漉的长发。指尖偶尔划过她的耳廓与后颈,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当心着凉。”他声音低沉,手下动作细致而温存。
待二人身上水汽皆干,他掀开锦被,将她纤细的身子整个拥入怀中,严严实实地裹住。
肌肤相贴,体温交融,杜若璞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手臂环得更紧,再不肯放手。
“烟儿,让哥哥抱着。”他埋首在她发间,低声喃喃,滚烫的热息似要将杜若烟一点点焚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累极了吧……”杜若璞气息沉沉,紧紧搂着妹妹,像是怕她忽然消散,“只有哥哥,才是真心疼烟儿的。”
渐渐的,他呼吸愈发沉重,指腹不安地在她胸前揉抚,终于低声哑问:“哥哥……想吃烟儿的奶奶。”
话音落下,杜若烟全身一颤,羞意直烧到耳根,指尖死死攥着锦被,她娇声嘤咛:“哥哥若想……便吃吧。”
杜若璞胸膛猛然收紧,他轻轻扳过妹妹的身子,自己向下挪了挪,如儿时那般,唇齿覆在那片乳儿之上,含吮得又急又重。
先是舌尖试探地扫过乳尖,引得她一阵轻颤。随即张口含入,急切地吮吸舔舐,力道时而轻柔如羽,时而又重得留下湿濡的痕迹。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侧饱满的雪乳,掌心感受着那粒渐渐硬挺的圆润。
“嗯……”杜若烟忍不住轻吟出声,手指无意识地陷入哥哥散落的发间。
杜若璞稍稍退开,唇间扯出一道银丝,嗓音喑哑得厉害:“唔……烟儿,受得住么?”
问罢,也不待回答,又再度低头,齿尖轻轻磨蹭嫣红乳头。
杜若烟眸中水雾迷离,双手不自觉揽住他的肩,气息急促,唇间吐出一声顺从的呢喃:“受得住……”
直到终是吃饱了乳儿,杜若璞重又将妹妹紧紧搂在怀中。指尖在微微发颤,体内的欲望不断拍打叫嚣,他竭力扼住,已近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首在她发间轻轻嗅息,妹妹身上甜腻的香氛,熏得他喉头发紧。
他引着那双纤手,覆在身下早已勃发滚烫的孽根,低哑着呢喃:
“妹妹,哥哥的鸡巴好硬,好想立时就要了你……可烟儿今日累了,哥哥舍不得再折腾你,那……帮哥哥疏解,好不好?”话音未落,他已扣着她的手,急切地套弄起来。
杜若烟被他掌心的力道带着,手中肉棍滚烫似铁,随着一上一下的套弄,龟首已涌出莹亮的精露,将她纤白的手指都濡湿了。
“哥哥……”她羞怯得埋首在他颈窝里,声音软绵,气息发颤,握着哥哥命根的掌心止不住战栗。
杜若璞呼吸急促粗喘,低低的喉音在她耳畔溢出,既是克制又是渴求。
他俯身吻住她的耳垂,舌尖一点一点舔弄:“嗯……妹妹真乖,哥哥快被你弄坏了……”
他的腰身不受控般轻轻前送,唇舌自她颈侧一路辗转,带着几分灼热的湿意,覆上那瓣柔嫩的娇唇。
唇齿相缠间,他气息急促,几乎要将她整个吞没。
舌尖卷着她的软舌贪婪纠缠,吻到缠绵处,他含糊低喃,热气尽数溢在她口中:“烟儿……哥哥想要更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含着她下唇轻轻啃咬,带着央求又似逼迫:“用你的小嘴……好不好……”
杜若烟娇羞得不敢抬头,她轻轻咬了咬唇瓣,半晌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杜若璞心神激荡,连呼吸都沉了几分。他抬手抚着她的鬓发,带着难掩的急切,将她慢慢引至自己腿间。
他翻身平躺,大张着腿,火热高昂的欲望在烛影下跳动战栗,龟首早已晶亮,渴望不已。
“烟儿……”他声音沙哑低沉,带着哀求般的宠溺,“轻轻含住,就像方才让哥哥吃奶那样。”
杜若烟跪坐在他胯下,羞怯地眨了眨眼,低下头,颤巍巍伸出舌尖,先是轻轻点在顶端,尝到咸涩与炙热,她微微一颤。随即,慢慢张开樱唇,将那滚烫硕大的龟首含入口中。
“啊——”杜若璞低低抽气,将妹妹垂于颊畔的碎发拢于耳后,手掌忍不住覆上她的后颈,喉音沙哑溢出,“好妹妹……就是这样……”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欲望,舌尖小心地绕着顶端打转,细细舔舐着每一道褶皱。龟首被吮得晶亮,濡湿的声响与她轻轻的哼唧在帐内萦绕,暧昧得令人骨酥。
杜若璞眼底情欲翻涌,喉结急剧起伏,他低声呢喃:“嗯……烟儿的嘴,比哥哥想的还要舒服……别急,让哥哥慢慢来……”
杜若烟羞涩地含吮着,舌尖小心翼翼地绕着龟头打转,每一次细微的舔弄,都让杜若璞浑身紧绷,呼吸沉闷急促,仿佛被烈火灼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烟儿……哥哥受不住了……”
他低低喃声,指尖渐渐收紧,覆在她后颈的手不自觉加了几分力,将她娇小的脸庞缓缓压向自己胯下。
杜若烟呜咽了一声,却仍顺从地张大唇瓣,任那滚烫的巨物逐寸深入。起初只是含在口腔前端,后来却被哥哥引导着,一点点探入喉咙深处。
“咳……嗯……”她眼角涌出细细泪光,却倔强地没有推拒,纤手乖巧地捧着根部,配合着轻轻套弄。
杜若璞只觉一股强烈的快意从脊椎直冲天灵,嘶哑低吼:“好妹妹……真乖……哥哥快要……啊——”
他再也忍不住,猛地一沉腰,整根没入她喉中。霎时,炽烈的白浊奔涌而出,汹涌喷入她的口内与深喉。
杜若烟被迫吞咽,喉部微颤,泪珠滑落,却仍乖顺地含着,没有退开。直到最后一股灼热射尽,她才缓缓放开,唇瓣因湿润而晶亮,带着点点白浊顺着唇角滑落。
杜若璞心头怦怦直跳,忙将她拉进怀中,心疼得抚着她的发丝:“烟儿……好妹妹……委屈你了……哥哥会补偿你……”
他指尖将她唇角残余的白浊轻轻抹开,俯身将她含在口中的吮尽,喉间发出低沉的呢喃:“全都是哥哥的,烟儿吞下去……哥哥也是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隔着一道暗门,老鸨正透过窥孔凝视着雅阁内的一举一动。
“好个天生尤物,”她低声咂舌,“瞧着柔弱可怜,却将叁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个个对她死心塌地!啧啧,这可是送上门来的摇钱树,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儿了!”
胭脂在一旁冷笑:“我当妈妈真转了性,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到底是要逼良为娼,呸!”她朝着老鸨淬了口唾沫。
老鸨面不改色:“傻丫头,谁会和钱过不去?丢粒芝麻捡个西瓜,这买卖怎能不做。”她心下已定,杜若烟此番注定难逃掌心。
此刻红绡帐内,杜若璞强压下翻涌的欲念,薄唇在妹妹耳畔流连,声音压得极低:“烟儿,这雅阁内可有隐秘机括?”
“哥哥怎知?”
“方才他们逼我服下白色丹丸时,我发觉丸中藏了纸条,上书’黑色拉手,可出淫窟’。”
杜若烟眸光骤亮,抬手指向床柱上方。照老鸨先前所说,此物是为防身,但她早已不信那妇人半句言语。若纸条所言非虚,或可一试。
杜若璞眼神微沉:“我已将此事告知父亲,他就在后巷接应。此处恐有窥视,万勿打草惊蛇。”他指尖轻抚过妹妹脸颊,“我们借红帐遮掩,整装即走。”
二人悄无声息地穿戴整齐,杜若璞猛一拉动机括,床板应声滑开,露出一狭窄暗道,湿腐之气扑面而来。
他率先探入,紧紧握住妹妹的手。二人一前一后匍匐前行,在漆黑逼仄的通道中艰难挪移。
暗道湿滑陡峭,石壁上满是抓痕,似是经年累月徒手凿就。杜若烟无暇多想,紧随哥哥身后,终于逃离了这旖旎牢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巷深处,夜色浓稠。
一辆玄色马车静静停驻,檐角风灯在夜风中轻摇,映出两道颀长的身影。
杜珂负手立于车旁,神色沉静,唯有一双微蹙的眉宇泄露了几分焦灼。徐子文则略显躁动,手指无意识地轻叩车辕,目光频频扫向巷口。
当杜若璞携着妹妹出现在巷口时,杜珂眸光骤然一紧,快步上前。他的视线迅速往杜若烟身上一掠,微肿的唇瓣,潮红未散的面庞,还有颈间藏不住的烙印,全都看在眼里,眸中瞬间涌起一片墨色,却又极快地压下,只一声低唤:“烟儿。”
徐子文几乎同时抢步上前,脱口而出:“烟儿卿卿!可无恙?”他的手伸到半空,却在杜珂冷冽的视线和杜若璞戒备的姿态中生生顿住,最终只紧紧攥成了拳。
“无事便好。”杜珂不再多言,一把将杜若烟拦腰抱起,稳稳送入车厢内。动作毫无迟疑,带着一家之主的决断。杜若璞紧随其后,只看了父亲一眼,默然登车。徐子文咬了咬牙,最后一个跃上车辕,挥鞭策马。
车厢内,杜若烟被爹爹紧紧揽在身侧。经历一夜的惊惧与疲惫,加之马车的颠簸,她终是支撑不住,沉沉睡去,头无力地倚在杜珂肩上。
杜珂正凝神时,忽觉掌心传来一阵湿热。他垂眸看去,只见素色衣衫上正缓缓洇开一团暗红,怀中女儿裙摆处亦染上了相同的痕迹。
身形微微一滞,瞬间明了,烟儿来葵水了。
他不动声色地收紧手臂,将女儿护入怀中,扯过一旁薄毯,细致地盖在她身上掩好。
杜若璞在对面静坐,父亲这一系动作与瞬间变幻的神色尽收眼底,他眸色深了深,终是沉默地别开了视线。
马车疾驰,碾过青石板路,辘辘声划破一夜寂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杜若烟醒来时,天光已是透亮。
她身上换了素净的里衣,静静躺在书院斋舍的卧榻上。
榻前,白芍正伏着打盹,呼吸绵长,想必自天未明便守在此处。
杜若烟伸手轻轻摇了摇她的肩,低声唤道:“白芍。”
白芍蓦地惊醒,揉眼见是她,顿时红了眼眶:“小姐可算醒了!四更时老爷亲自来吩咐,说您病了,让我即刻搬来照看……”她说着说着便哽咽起来,“都怪我没伺候周到,竟让您病成这样……大少爷吩咐的药还一直煨着,我这就去取!”
“不必了,”杜若烟轻声打断,“许是因月事来了,那药……太苦,不喝也罢。”
“那怎么行!”白芍急道,“这方子是大少爷特为您求的,隔段时日就要煎服一回。您瞧您气色比从前好多了,定是药的功效。良药苦口,可得按时喝!”
杜若烟闻言沉默片刻,终是微微颔首。那药汤的滋味她再熟悉不过,其中深意,她心中亦明镜似的。既是哥哥的安排,总归不会错。
待白芍端来药碗,她接过饮了半碗,再是喝不下去,随即含了颗酸梅压下苦涩。
“什么时辰了?”
“巳时了。学子们都在上课,大公子已替您告假,今日便好生歇着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仍觉倦怠,闭目又睡了过去。这一觉沉酣,直至午时才醒。
李文博午膳都未及用,急急赶回斋舍,只为取午后课程要用的舆图。
他因母亲病重告假归家,今早方归,并不知杜晏仍在舍内休憩。
轻轻推门,屋内并无人声,唯有榻上微微鼓起一团白被。榻畔放着半盏未尽的药汤,已无热气。
李文博脚步一顿,旋即放轻动作,悄声移至书案前欲取舆图。
镇尺挪开,狼毫笔却“铮”地一声坠地。榻上人轻轻动了动。
“谁?”声音虚弱,像是隔着薄雾。
“是我,李文博。”他低声应道,却见杜晏额角渗出细汗,手指死死按在小腹上,他神色微微一顿,
杜若烟强撑着要坐起,终究没能支住,只轻声道:“原是文博兄。”
李文博沉默片刻,忽然转身倒了一盆热水,汲湿了巾帕再拧干。
“晏兄可是染了风寒?”他语气平静自然,将温热的帕子递到她手边,“我家母体弱常病,医者言风寒入骨,需常以热敷助气血流转。我见你面色不佳,想来或是相同症候,不若试一试,聊作解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正被绞痛折磨得意识模糊,眼前的帕子热气腾腾,他立时接过,未及犹豫便探入衣内,覆于腹下,竟真的舒缓了几分刺骨的冷痛。也无多想,只含糊道:“多谢文博兄……”
李文博不语,他动作熟稔地更换帕子保持温度,仿佛早已做过无数次一般。
待到“杜晏”眉间渐松,呼吸平稳,他才悄然拾起舆图,低声告辞:“晏兄好生休息。”缓缓退出屋内,将门掩好。
杜若烟在榻上翻来覆去,已是睡意全无。
她这经痛的老毛病,即便如今身子大好,依旧未曾根治,更因方才那半碗苦涩药汤,反叫痛意愈发牵扯,浑身乏力。
白芍去准备午膳了,还未及回来。空荡的斋舍里,只有她低低的呻吟,半梦半醒。
忽而,一只温热的大掌覆上额头。熟悉的触感,伴着清冽的梅香。
是哥哥。
杜若烟抬眸,眼中水光盈盈,似要落泪,伸手便揽住杜若璞的腰,声音又软又委屈:
“哥哥……烟儿肚子疼,好疼啊……”
杜若璞低头望着怀中乖顺的妹妹,眼底涌起一片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俯下身,温柔抚过她额角,声音极轻极稳:“莫怕,有哥哥在。”
他先替她理顺被汗湿的鬓发,又将双手反复搓热,才缓缓探入衣襟,掌心覆在她小腹处,一下一下揉按,动作极尽小心。
“乖,先忍一忍,哥哥帮你揉着,会好些。”
杜若烟半阖着眼,呼吸渐缓。她偎在他怀里,细细的呢喃:“哥哥对我最好了……”
杜若璞胸腔微颤,喉头溢出压抑的叹息。起初只是两只手悉心按摩着,缓慢而耐心。可不知何时,一只手却顺着纤细的腰际往上游移,覆在那对雪乳上,辗转揉捏,拨弄着乳尖。
“哥哥……别……”杜若烟惊诧察觉,轻喘着推拒,“会被人瞧见的……”
“无妨,白芍在外守着呢。”他声音低哑,俯身轻啄她的两瓣娇唇,“哥哥只是想让烟儿舒服些……缓解疼痛……”
忽地,屋外传来白芍清脆的声音,带着刻意拔高的调门:“徐公子回来了!这会儿不是正在午膳么,怎的往斋舍走啊?”
“我想着阿晏身子不爽利,怕是没什么胃口。”徐子文的声音伴着脚步渐近,带着几分爽朗笑意,“便托膳堂相熟的庖人,借了锅灶煮了羊汤,给阿晏补补身子。”
门扉应声而开,徐子文踏入室内,只见杜若璞正端坐榻边,手持一碗清粥,仔细喂到妹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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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璞并未回头,只又递了一勺清粥到妹妹唇边,声音冷淡:“羊肉腥膻,烟儿素不喜浊气,子文兄的好意,怕是要浪费了。”
徐子文也不接话,只盯着杜若烟苍白的脸,语气轻缓:“今早偶见白竹浣衣……烟儿可是身子不适?”
他走上前,将手中陶罐轻轻置于案上,“家中姊妹曾受此苦,家母常以当归生姜炖羊汤为她们暖身。我手艺尚可,汤鲜味醇,绝无腥气,最是益气养血,或比清粥更适口些。”
“徐子文,”杜若璞终于抬眸,目光冷寒,“谁准你唤她‘烟儿’?休要在此放肆。”
“我偏要唤,你能奈我何?”徐子文挑眉一笑,分毫不让,“莫非若璞兄连旁人关怀令妹也要阻拦?”
“你——!”
“哥哥……子文兄,别争了……”杜若烟声音微弱,夹在两人之间,眉尖蹙紧。
“都吵什么!”
一声冷斥自门外传来。杜珂不知何时已立在门边,面色沉肃,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白芍。
“是嫌不够热闹,要嚷得尽人皆知么?”他目光沉沉压向两个少年,“未时已过,怎还不去上课?”
两人被那冷厉的目光压得噤声,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敢出声,只能硬生生咽下满腹怨气,拖着步子往外走,满是不甘和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这才转向榻上,语气不容辩驳:“白竹,把门关好,在外守着。”随即目光落向女儿,“杜晏,清粥,羊汤,你留哪样?”
杜若烟被父亲的目光定住,心口发慌,半晌才低低应道:“我……都留下吧。”
杜珂缓步踱至榻前,在她身侧坐下,凝望着女儿,眉眼间阴郁未消,语气低沉:“那两个孽障势同水火,往后只怕有的是你烦难。”
杜若烟眨了眨眼,唇角弯起一抹乖巧的笑意,:“爹爹最疼烟儿了……定会帮我的,对不对?”
杜珂凝视着她,似要再说什么。她忽地伸出双臂,从背后轻轻环住杜珂的腰,整个人像小猫般直往他怀里蹭,眼中却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爹爹……”她轻轻仰头,声音软得似要化掉,“烟儿肚子疼。往日只要爹爹亲亲这里,便不疼了。”她牵起他的大手按上自己小腹,眼巴巴地望着他,“烟儿想要爹爹亲亲。”
杜珂怔了怔,眼底那抹怒意与阴沉被瞬间冲淡,他低叹一声,终是俯身将女儿揽入怀中,唇轻轻落在她的小腹,带着安抚与宠溺:“你呀……真是为父的克星。”
那一吻,极轻极缓,隔着单薄的里衣。当它落下,却又似火烙一般炽烈。
杜若烟身子一颤,唇间逸出细细的嘤咛。
可那吻却是没有半分停留,自下而上,沿着衣襟攀至胸口,掠过起伏的胸线,在乳峰间徘徊,终是寻到已被撩拨得挺翘的突起,唇齿透过薄布轻轻啃咬吮吸,把胸前的衣衫洇湿了一片。
“爹爹……”她无意识地轻唤,声音已染上媚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珂抬首,眼底是翻涌的欲色,他掌心扣住女儿的纤腰,猛地攫住她的唇,不再是方才的轻柔,而是带着近乎掠夺,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
他几乎要失控,手指已在她身侧颤抖。
忽而,杜珂猛地顿住,沉重喘息压在女儿唇畔,额头抵住她的颊边,胸腔剧烈起伏。
他极力平复着呼吸,声音沙哑得厉害:“……不行。”
可手臂仍将她箍得死紧,仿佛用尽全部意志才迫使自己离开那诱人的唇瓣。
“……若非烟儿正值信期,为父定在此刻便要了你。”
他紧闭双目,强自压下满腔欲念。
“叁月初七便是清明,书院归省。”他咬着牙,在她耳边低语,“待回了府中……待你身子爽利了……为父定会,日日疼你。”
说罢,他生生将人抱紧,却再没越雷池一步。
斋舍外,白芍正惴惴不安地四下张望,忽见杜珂推门而出,忙垂首屏息。
杜珂从容步出斋舍,反手轻阖门扉,低声吩咐:“初七之前,你宿于此处,仔细看顾少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白芍怯怯应下,迟疑半晌,终是忍不住问道:“老爷,徐公子他……可是知晓少爷身份了?”
杜珂目光微沉:“不该问的,便莫问。今日做得很好,若那二人再生事端,速来报我。”话落,他负手转身,步入廊庑深处。
方行出数步,一道青影倏然闪出,拦在他的面前。
“韫之。”来人唇角带笑,温声如玉,正是孙怀瑾。
“怎地还未去讲堂?适才见你学生四处寻你,似在习作上遇了难题。”
杜珂面色如常,自袖中取出一卷书札:“有劳子瞻挂心,方才回斋舍取些旧稿,这便过去。”
孙怀瑾目光在那卷书札上一掠,似笑非笑:“原来如此。只是……”他顿了顿,语气不急不缓,“说起来,昨日的拈花宴……韫之可曾瞧见什么趣事?”
杜珂步伐微顿,淡淡道:“未曾。子瞻离去不久,我便回了书院。”
“哦?”孙怀瑾挑眉,眼底浮过一丝玩味,“可我一位洛阳友人却坚称,昨夜似乎在宴上……瞥见了韫之的身影。”还未及杜珂反应,他忽又轻笑摆手,“定是他醉眼昏花认错了人!我已训斥过他,韫之莫要介怀。”
言至此,他话锋一转,语气又归于温和:“时候不早了,你的学生还在等着,莫让他们久候。”
杜珂拱手,沉声应下,两人擦肩而过。身影交错的瞬间,孙怀瑾的唇角微微挑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那身影远去,他才缓缓敛了笑意,目光投向斋舍方向。
“杜晏……”他低声轻笑,“这书院,倒比想象中有趣得多。”
杜若璞与徐子文一前一后踏入讲堂时,课业早已开始,两人这般并肩出现,霎时引满堂侧目,窃语四起。
这两人素来不睦,今日怎的结伴同来,已有胆大者嬉笑着凑近徐子文:“子文兄,今日太阳莫非是打西边出来了?竟与若璞兄同进同出——莫非一同被那杜晏收了房?只不知二位谁大谁小?”
堂中顿时一片哄笑。
徐子文本就压着一腔怒火无处发泄,闻言眸色一戾,挥拳便朝那人胸口搡去:“狗嘴吐不出象牙!当你徐小爷是死的么?再敢胡吣,打得你满地找牙!”
那人挨了一记,嗷嗷叫着跌退几步,却不敢还手。书院谁不知徐子文是出了名的小霸王,连山长也让他叁分。听闻昨日,他被传去了牡丹楼的拈花宴,山长派人去拿竟都空手而归,今日自然更是气焰嚣张。
众人见他是真动了怒,纷纷上前劝和。正喧嚷间,却听门外一声轻咳。
杜珂缓步走入,目光淡淡一扫,满堂顷刻鸦雀无声。
一片死寂中,唯杜若璞神色依旧淡然,仿佛周遭纷扰皆与他无关。
自杜珂亲眼见到斋舍内,长子与徐子文为小女儿争执到几近失控,他心底便愈发担忧,恐两人再生祸端,殃及女儿清誉。申时课业一毕,便将两人一并唤至师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神色冷峻,语声沉沉:“此事到此为止。无论你们心中如何不甘,为了烟儿的名声,为了各自的前程,都须守口如瓶。切不可再因一时意气,坏了大局。春闱在即,你们最要紧的,乃是安心学业。烟儿求学已属不易,若因你们鲁莽,毁了她的未来——你们担得起么?”
两人俱默,不知是杜珂的言辞太过沉重,还是两人终于想通,自此之后,二人间的火药气渐消。若徐子文与杜若烟亲昵相近,杜若璞虽眉峰紧蹙,却不再当场暴怒。而当杜若璞冷嘲暗讽,言辞尖刻,徐子文反倒笑脸相迎,不再针锋相对。
杜若烟虽觉这般“和气”隐隐透着古怪,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徐子文自那夜开过荤后,便日日想方设法黏近。若非她正值信期,白芍又寸步不离守在身侧,只怕早已被他再度吃干抹净。
在这表面的安宁下,终于迎来清明归省之日。
晨钟响过,书院诸生纷纷束装,或叁叁两两结伴同行,或由家人小轿接引,青石长廊间,人声喧哗。
杜珂为避嫌,未与子女同行,天未大亮便已先行离院。
待日头升至树梢,杜若璞、”杜晏“与白竹方一同自斋舍而出。书生们见这对堂兄弟,皆拱手作揖,笑语相送。徐子文却并未急着启程,而是一直尾随至院门口。
“阿晏,路上小心,记得多念着我。”徐子文低声道,眼底含笑,语气温存,却叫”杜晏“脸颊迅速泛红,急忙四下张望。
杜若璞侧目冷冷扫来,唇角讥讽一抿,终未开口。白竹在一旁暗暗屏息,只催促少爷快些上路。
石阶之外,送别声逐渐散去。徐子文停步,目光久久追随着叁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唇边笑意若有若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次清明归省,远方学子要备考来年二月春闱,冬至、春节皆不归家,因此多会选择在清明时返乡一月,以尽孝道。书院对此亦极为鼓励,称之为“敦本”。
从松山至南京,路途绵长。杜家兄妹自洛阳启程,马车昼夜兼程,抵达汴梁后,再转入汴河码头。此时,杜若烟已换回女装,一行叁人登上客舫,顺大运河南下,目的地便是南京。
舟车劳顿,终于可以在水途稍作歇息。杜若璞为妹妹定下一间雅净舱房,由白芍贴身侍奉,自己则卧于侧舱。白日里,白芍以船上茶灶备妥一日饮食,兄妹二人几乎整日形影不离。
日间,他们对坐煮茶,或吟诗唱和,或执卷朗读,低语切磋。夜幕初垂,船中挂起纱灯,灯影随水波摇曳与夜色相映,远远近近的橹声、桨声与舱中茶香交织,别有一番静谧风致。
偶尔有旅客立于廊舱外,见这一对容貌清俊、气韵超然的璧人相对而坐,举手投足皆似画中,不免投来艳羡的目光。更有小娘子暗暗打探,欲知杜若璞出身何处,时常在他独自立于船头时,绕到近旁,试图以笑语引他一顾。
可那杜若璞眼底心尖,唯有他那位宝贝妹妹。世间再多青眼流盼,于他而言,皆是尘土,不见、不闻,更无暇顾及。
不知不觉,已是叁月十五,再过两日客舫便会抵达南京。
望日之月悬于江心,清辉漫洒,映得客舫如同浮于银波之上。
杜若烟半倚窗畔,听澜观潮,指尖无意识地轻拨案上茶盏,盏中月影晃动,似乎比天上那一轮更明亮。
杜若璞静静坐在她身侧,手中翻着书卷,却并未去看,目光只凝在妹妹被灯火勾勒的侧颜上,似是勾走了他的心神。
“哥哥。”她轻声唤了一句,唇角带笑,却也不回头,“你又在瞧我,不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璞失笑,书卷随手搁下,将妹妹揽入怀中,气息拂过她耳畔:“书卷死物,怎及烟儿万分之一?”掌心贴向她小腹,声线低柔,“身子可爽利了?”
杜若烟顿时双颊绯红,偏头避开他视线,只将茶盏轻轻推到他面前:“夜深了,饮些热茶罢。”
“妹妹喂我。”他臂弯收得更紧。
她佯嗔端起了茶盏,却被哥哥轻轻按住腕子:“……要烟儿以口相渡,如此,方才别有滋味。”
望着他眸中闪烁的欲色,杜若烟浑身一颤,只觉一股热意自下腹窜起。今日不知何故,她总是坐立难安。月事虽尽,腿心却依旧湿嗒嗒,黏糊糊,此刻被杜若璞这般撩拨,更是酸软难耐。
她咬着唇,迟疑了片刻,终是含入一口温茶,转身捧住哥哥清瘦的面庞,闭目缓缓渡入他唇间。
茶水微温,唇齿相融,月光悄然漫过二人交迭的身影。杜若璞的手臂收得紧紧,几乎将妹妹整个揉入怀里。他唇间接住那一口茶,却不急着吞咽,而是顺着茶水与她舌尖相缠。热意在口中翻涌,分不清是茶,还是欲。
杜若烟只觉身子酥软,半是喘息半是呢喃,连茶水都洒落几滴,滑过下颌,烫在颈侧。杜若璞低笑,舌尖掠去那点滚烫,含在口中,像是品茗,又像是在吮她的甜。
“烟儿。”他低声唤她,嗓音暗哑而急切,唇齿相抵之间溢出微颤,“若再这样喂,哥哥怕是要喝醉了……”
杜若烟羞怯地缩了缩,却被他牢牢扣住。就势将她压入榻褥之间。
“烟儿今日格外香甜。”他低语,唇瓣流连在她颈侧,指尖已挑开衿带,探入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轻喘着偏过头,窗外江涛声阵阵,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
“哥哥……当心被白芍撞见。”
“无妨,”杜若璞低声应道,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丝,“我已吩咐她今夜宿在侧舱。此刻这舱内……唯有你我。”
杜若璞将已被吻到浑身软绵的妹妹轻轻放倒在床榻,衣衫随之滑落,露出光洁白皙的双肩。
他俯身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面庞之上。
杜若烟面染绯红,青丝散乱地垂落,眼中水光潋滟。
她微微颤抖着,任由杜若璞的双手扶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腿心缓缓分开。
“哥哥……”她轻唤,声音娇软得能滴出水来。
杜若璞目光炽烈,紧紧凝着她,嗓音暗哑:“烟儿可知,你这样唤哥哥时,哥哥什么都舍不得放过。”
她耳尖瞬间泛红,心头一阵悸动,不由自主地轻轻扭动腰肢,似在迎合,又似在逃避。
杜若璞低笑,将她的腿心更紧地按向唇边,热息喷洒在湿濡的花穴:“莫怕……哥哥只想尝尝,妹妹的甘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坏……”她气若游丝,却已被他的呢喃与炙热的气息勾得心神涣散。
杜若璞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处粉嫩花穴,呼吸渐渐沉重。他还从未如此贴近品匝过妹妹的盈盈娇蕊,只想将之深深烙印入脑中,永远藏在心间,不予任何人瞧见。
思绪飘忽间,那娇蕊竟主动贴近他的唇边,轻轻蹭动着,带着温热的湿意。杜若烟双眸含情,眼波浮动着朦胧的渴望,无声地邀约着。
被这般直视最私密之处,她只觉得羞赧难当,却又忍不住地欢喜。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将那一处娇嫩往他唇间送去。
“妹妹喜欢么?”杜若璞的嗓音已是哑得不成调。
杜若烟忍不住低低呜咽,像是被逼到极处的承认:“喜欢……可是……好羞人……”
杜若璞低笑,未再言语。他将妹妹腿心又掰开一些,张口含住那两瓣娇滴滴肉唇,细细吮吸着沁出的蜜露。舌尖探入花径,沿着细腻的褶皱轻轻扫过,时而深入时而浅出,鼻尖若有似无地蹭过顶端那颗已然挺立的肉蒂。
杜若烟只觉得一阵酥麻从花径深处蔓延至全身,身子不由向后仰去,双手揉捏刮弄着自己饱满的乳儿。她轻喘着摆动腰肢,迎合着他的唇舌,发出细碎的呜咽声,如莺啼般婉转撩人。
忽地,她身子一颤,声音里带了哭腔:“哥哥……等、等等……烟儿……烟儿忍不住了——!”
不知是方才饮茶过多,还是哥哥此番抚弄太过磨人,一股陌生的急意猛地自小腹窜起,与她汹涌的快意纠缠在一处,再难分辨。她腿心止不住地痉挛,花露混着清液骤然失禁,淅淅沥沥,尽数泻出。
杜若璞却低笑一声,毫不犹豫地迎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别……脏……”她羞得无处躲藏,语无伦次地推拒。
他却捧住她战栗的腰肢,嗓音沉哑得烫人:“烟儿的……怎会脏?”
吞咽声在寂静的舱室内格外清晰,他似品尝琼浆玉露,目光炽烈如焰,“甜得很……”
杜若璞感受到怀中人儿的战栗与极致欢愉,最后一丝克制轰然焚尽。他手掌托起她柔软的臀瓣,向着灼热的欲望迎去。那早已昂扬的肉棍重重抵上她湿润的穴口,深深没入。
一声悠长而压抑的喟叹自他喉间逸出,叫他彻底溺毙在这片蚀骨的缠绵之中。
杜若烟跨坐于杜若璞腰间,青丝如瀑垂落,几缕黏腻地贴在她潮红的颊侧。
她微微喘息,纤腰不自觉地轻摆,越摇越快,越来越媚,似是在陌生的欢愉中无措沉浮。
杜若璞仰卧榻上,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肢。他喉结滚动,呼吸粗重,目光却片刻不离那双迷离的眸光。
“烟儿……”他低哑唤道,声音染着浓重的情欲,“慢些,别急——”
话音未竟,妹妹眼底忽然闪过一抹幽蓝,瞬息即逝,却仍落在他眼底,直叫他心口一震,果然,望日淫毒,如期而至。
下一刻,那抹蓝光不再收敛,反而愈来愈盛,若被星火点亮的深海,灼人摄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眉目间尽是妖冶媚惑,动作也愈发狂乱,竟似失了神智般。
杜若璞登时骇然——这股力量,与张守一所言无异!这一次,却比他想象得更为凶险。她不像先前只是欲火炽烈,而是化作无底深渊,汲取着他的精元,直叫他四肢发软,浑身气血翻涌,如被抽髓般乏力。
“烟儿!”他咬紧牙关,却几乎撑不住。眼见她眼中的湛蓝光芒愈来愈盛,魅惑得几近妖异,仿佛下一瞬就要彻底吞噬他。
就在此刻,一道青影如鬼魅般疾速,越窗闪入。
“孽障!”冷喝之下,震得空气嗡然。
张守一指间夹着一道符箓,身形未停,已闪至杜若烟身后。
符箓带着金光霹雳,贴上她背心的一瞬,灵力如锁链般骤然收紧。
“啊——!”杜若烟发出一声尖锐嘤鸣,身体猛地一僵,动作戛然而止,湛蓝眸光一瞬间被压制,周身的媚意似被硬生生撕裂,整个人在杜若璞身上定住,动弹不得。
杜若璞这才得以脱身,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去大半。他狼狈地支撑起上身,眼见妹妹娇躯僵直、喘息急促,心疼与惊惧交错,险些失语。
张守一背影巍峨,目光森冷:“此淫毒,终究不是人力可挡。若再迟一步,你小命怕是要交待在她身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璞踉跄着为妹妹拢好衣衫,指尖微颤着抚过她苍白脸颊:“烟儿……你听得见,对不对?再忍一忍,哥哥定会救你。”
杜若烟虽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眼中惊惶却几乎溢出,泪水蓄满眼眶,摇摇欲坠。
他猛地转头,阴鸷目光直刺向张守一:“你为何在此?跟踪我们?”
张守一负手而立,坦然迎上他的视线:“我为何在此,杜公子心知肚明。十五望日之约,莫非是忘了?”
“呵——”杜若璞冷笑,“我凭什么信你?当初你说烟儿与绛华神君相合是天定机缘,前路顺遂。可如今?磨难接踵而至!我妹妹,我自己救!”
“福祸相倚,本是天道。”张守一目光沉静,“这定身咒撑不了多久。待那妖孽冲破束缚,今夜遭殃的就不止公子,更会殃及无辜——”
“住口!”杜若璞怒喝,青筋暴起,“烟儿是我妹妹!不容你口出不敬!”
“妖孽已现,你却执迷。”张守一冷声。
杜若璞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他语声森冷:“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每逢紧要关头,你总不请自来。是为救人,还是……别的什么?”
张守一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丝怒意,却未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弥漫刀锋。杜若璞指尖已泛青白,仿佛下一瞬就要扑过来将人撕碎。
“你能否解毒?”
“我解不了。”
“既解不了,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虽不能解,却能克制,使其不至祸害他人”
“当如何做?”
“请公子先行回避,我需与令妹独处。”
“不行!”杜若璞厉声打断,身形如山,紧紧护在榻前,眼底寒光森然,“我必须在场,以免你伤她分毫!”
张守一沉默片刻,方道:“此乃我真一教密宗术法,外人不可窥。若杜公子执意留下,我亦不阻拦,只是这后果……你可能承担?”
杜若璞牙关紧咬,眼中几乎迸出火来,终是从齿缝间挤出字句:“好……若烟儿有半分差池,我定不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拖着步子缓缓退出门外,眸光仍如鹰隼般狠狠锁在张守一身上,直至门扉被彻底阖上,隔绝了一切。
江涛声声,船舱轻摇,除此之外再无半点人语,舱内静的可怖。
张守一背对床榻,一声不吭。杜若烟跪坐床榻仿若雕像,她口不能言,身不得动,只能用一双战栗的眼睛斜睨着他的背影。那份死寂,仿佛连烛焰都噤声不动。
“杜姑娘,”一把沉稳而冷冽的男声划破静幕,“你身上的定身咒,小道暂不能解。唯有你悟得男女合气之因由,方得解脱。”
话音方落,他缓缓转身,步伐不紧不慢,踱至杜若烟身侧。
他立于榻前,自上而下俯视,眸光逼人,像要将少女一寸寸剖透。
杜若烟心底骤然一紧,“男女合气”,光这四个字便已叫她胆战心惊。但刚刚自己差点害死了哥哥!现下,除了倚赖张守一,别无他法。
张守一察觉到她眼中地排斥、惊慌与犹豫,终究叹息一声,垂眸坐在榻沿。
“杜姑娘,施用此术,非我所愿。可我翻遍密卷,唯此一法能制你体内淫毒。你所中乃至阴丹毒,月圆之夜便会蚀心,逼得你神智尽失,四寻元阳采补。久而久之,必被它彻底夺去心神。”
他语声微顿,眸光冷沉:“而克制之法,唯有引入至阳真气,以阴阳交接引导气机,将淫毒化解为精气。此不仅可保心神,强健体魄,更能助修道之人精进提升修为,这便是所谓的男女合气之术,是我真一教密不外传的炼气宗法。杜小姐,你可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眼中泪光涌动,拼命眨了眨眼,以示听懂。
张守一并指念咒,指尖在她眉心轻点。顷刻间,她周身一软,仿若雪崩,瘫倒在榻上,片刻才逐渐恢复知觉。
骤然惊觉,她猛地缩起身子,慌乱扯拢散乱的衣衫,死死裹紧。整个人缩至床角,背脊紧贴着床柱,眼神满是惶惧与防备。
“你……你莫要再近一步!”她声音颤抖又倔强。
张守一目光微凝,却未语。
杜若烟胸口剧烈起伏,泪光在眼底打颤,却逼迫自己直视他的眼睛,不肯退让半分:“我……我虽听懂了你所说,但这并不代表我愿意!”
她指尖发颤,攥紧衣襟,声量骤然拔高:“若真要行此术,你必须先答我叁个问题!答得不清不明,我宁死,也绝不会就范!”
张守一静静凝视着她,眸光深不见底:“杜小姐请问。”
“第一,我要你说实话——”她字字清晰,直刺心口,“你口口声声说合气能解我体内之毒,可你真正的用意,是为救我,还是为你自己修行!”
张守一毫不避讳,朗声道:“不是为救你,而是为救人,世间所有之人。至于修行——不错,也为助我修行。但从一开始我便已言明,互为所需,你我互不相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若烟眸光微颤,却仍紧逼不放。
“第二,既然你说需至阳之人的真气方可,那为何偏偏是你?你虽未明言,可话里话外皆透出‘非你不可’,还敢说不是只为自己?”
“那是因为,普天之下,唯我一人是至阳之体,绛华神君飞升之际寻我来护你,正是因此。你体质特异,极易招惹妖邪,唯有至阳之体方能护你周全。”
张守一眼神幽深,缓缓开口:“因普天之下,唯我一人是至阳之体。绛华神君飞升之际,将你托付于我,正是因此。你的体质特异,极易引来妖邪侵扰,唯有至阳之气,方能护你周全。”
杜若烟心口一窒,呼吸急促,快速问出最后一句:“第叁,为何我每次遭难,你总能先一步出现?究竟是如何得知?”
张守一沉默片刻,旋即从怀中取出一面铜镜,镜面早已被他捂得温热。
“因这同心宝镜。”他将铜镜托于掌心,目光澄然,“此乃神君所赐宝物,专用以看顾于你。你之现世,及往昔点滴,皆可映照。”
杜若烟猛地怔住,脸颊腾地烧红:“那……岂不是我做过的、正在做的,你全都知晓?”
张守一平静如常:“可以如此说。但并非你凡俗的琐事我皆会插手。若涉妖祟祸患,我必现身。若仅为寻常人事,则由你自行抉择。”
杜若烟呼吸急促,伸手一把夺过那面铜镜。甫一触及,镜面便自动浮现她往昔点滴,或明艳、或狼狈,连那些难以启齿的瞬间也纤毫毕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盯着镜面,浑身羞得通红,连耳根都在灼烧。直至此刻,她才彻底信了张守一所言,半分虚妄也无。
该说该问的,都已明了,舱室里再度归于死寂,两人皆是不语。
忽地,一双纤细的葱白手腕自衣袖中伸出,自身侧缓缓环住张守一窄瘦劲腰。
杜若烟紧紧贴覆着他,仰首凝望,眼底一抹湛蓝复现。她神情迷离,似已被体内淫毒牵引,失了本心。灼热湿濡的气息,喷洒在张守一紧绷的胸膛:“道长……接下来,奴家该当如何呢?”
张守一心头陡然一震,几乎要被她眼底的迷离吞没。他清楚,这并非她的本意。可她怀抱的温度、颤抖的呼吸,却真真切切落在他身上。
他心绪一阵慌乱,呼吸急促,却强力压制。将掌心按在她脉口,沉声低斥:“静心!”真气缓缓渡入,与她体内的毒息相搏。
杜若烟轻颤,身子绷紧,蓝光在瞳中起伏不定。指尖死死扣住他的衣袖,似在渴求,又似在抗拒。
淫毒在她经络中肆虐冲撞,几欲将她神智撕裂。张守一眼前浮现的,不仅是她此刻无助娇弱的模样,还有他此前从同心镜中窥见的种种过往。掌下真气一度不稳,心湖险些失守。
他猛地紧闭闭目,压下所有杂念,声音低沉而克制:“杜姑娘,守住心,切莫迷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若烟体内的妖丹早已彻底与这具炉鼎相契,张守一此举,在这股强横妖力面前不过杯水车薪。
眼见那双澄澈如星的杏眸,正一点点被妖异湛蓝吞没,他神色一凛,猛地扣住她下颌,俯身噙住两瓣娇唇,强行将体内至阳真气缓缓渡入。
一息、两息……
湛蓝若潮水般渐渐退去,杜若烟原本燥欲难平的心绪,随着真气源源不断地灌注逐渐平复。
神智稍稍恢复,她蓦然惊觉,两人此刻亲昵至极。慌乱间双手抵在他胸膛,如受惊的小鹿般,眼眸扑闪:
“你……你在做什么!”
张守一被推开的瞬间,仿若自幻梦中惊醒,本是紧闭的双目骤然睁开,瞳底残余一丝迷离,又转瞬即逝。
他深吸一口气,重敛心神,凝视了她片刻,沉声应道:“方才你被淫毒侵蚀心神,若非如此,恐早已沉沦疯魔。“
杜若烟通身燥热,那抹霞晕从脸畔蔓延至耳根,灼得她滚烫难当。张守一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动,似觉唇边尚残留着一丝清甜,舌尖轻轻一掠。
“杜姑娘,这一口真气,只能暂时压制。若任由淫毒肆虐,彻底夺去你的心神,纵然大罗金仙下凡,也无力回天。“
杜若烟呼吸剧烈起伏,双手将胸前的衣襟又攥紧了几分,终是垂下了眼睫,微微颔首:“……好吧,你说如何,便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她终于点头,张守一心头反而涌起一丝慌乱。他攥紧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似在用这份刺痛提醒自己,当初取名“守一“,是为何意。
就在念头浮沉之间,脑海中忽地闪过方才闯入舱室时,那一幕旖旎。
他心神一颤,一股燥热自小腹翻涌而上,原本静若止水的分身顷刻昂头,将亵裤生生顶出一道高帐。幸而道袍宽大,尚能遮掩。他坐在榻沿,悄然侧过身子,轻挪了半寸。
喉头滚动,低声咳了一下,他嗓音带着干哑:“我且先躺下,你再跨上来……如同方才与你哥哥一般,继续便是。“
言讫,他便不再多言,也不解袍带,只径自横身倒下,袖袍松散,静静等待。
杜若烟怔然望着这一幕,明明是如此荒唐的境地,他举止竟是不疾不徐,眉目淡然,好似只是寻常的卧息安眠。
而她,却是羞臊得难以自持,恨不能立时钻进地缝,再不见他。
可转念一想,她已无处可逃。自己在此人面前已是赤裸到无所遁形,连方才与哥哥那一场缱绻欢情,他都一览无遗。遮掩?又有何用?
思及此,反倒心口一横,眼底闪过一抹决绝。她缓缓倾身,跨坐他腿心,哆哆嗦嗦探向他腰间衿带。只轻轻一勾,便将层层衣襟解散。丝缕声响起,指尖触上亵裤下那股灼烫的瞬间,她整颗心都要从胸腔蹦出。
那张守一,表面仍似风平浪静。他闭目静卧,眉宇间一派淡泊。可宽大袖袍之下,早已是波涛翻涌,几欲决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昔,也曾有欲念升腾之时,只消低诵几遍清静经,便能令心湖复澄。可自与那杜小娘子相遇,本应寂如枯井的心,偏偏被她一点一点灌注、搅乱。
那面被他藏在怀中的心镜,窥见她多少明艳、旖旎、不堪、哀愁。一颦一笑,一语一息,甚至无意间的目光,已深烙进他的心底。纵使诵念千遍心咒,她的身影依然在脑海挥之不去,散了又聚,驱之不走,灭了又明。
此刻,她指尖微凉,隔着亵裤都能感受到那份颤抖。被她轻触,张守一呼吸一窒,藏在道袍之下的躁动在剧烈回应。先是瑟缩,转而疯狂抖动,顷刻间变得更为坚硬炽烈,寸寸胀大。
他想要伸手按住,想要冷声止住,可他做不到!身下的热烈已背叛了他的意志,每一次跳动都是对“守一”最大的嘲讽。
杜若烟丝毫未觉他的异样,只是低垂着眸,脸颊烧得通红,她在心底轻轻呢喃:“早点……早点结束罢。”
她俯身,面庞紧贴他的下腹,亲手褪去最后一层阻隔,动作生涩,带着决绝。
那一刻,张守一悬在胸腔那根弦,几欲绷断。
“啪——!”
什么东西骤然弹起,重重打在杜若烟脸上,清脆又粘腻的一声,在静寂的舱室中分外突兀。
杜若烟怔住,眸子圆睁,脸颊火辣辣地烫。她缓缓抬眼,瞥见那根高高昂起的滚烫肉棍,瞬间红到了耳尖,几乎要哭出来:“你……你无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面色一僵,喉结滚动,半晌才低声道:“并非我愿……是你方才——”
“住口!”杜若烟慌乱抬手想要挡住,却不慎又压下几分,那肉棍猛地一颤,竟又重重弹在她掌心。
“唔——!”张守一闷哼一声,呼吸急促,眼底的克制几乎崩裂。
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莫乱动。”他喉音低沉,带着一丝沙哑。
杜若烟心口剧烈起伏,惊惶又羞恼:“你……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指尖便越是擦过那片灼热,惹得他呼吸愈加沉重。
张守一额角青筋绷起,猛地抬手,环住她纤细的腰,将她生生按入自己怀中,近得不能再近。
“道长!你——”杜若烟声调拔高,满面通红,眸子里全是慌乱。
张守一目光幽深,克制到极致的低语从齿间溢出:“杜姑娘,你若再不安分,贫道……便是真的难以自持了。”
“那道长……便不要自持。”怀中少女缓缓抬首,她眸中泛起幽蓝异光,唇角勾起一抹柔媚的笑意,勾魂摄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见她一声轻吟,身子软绵绵地贴上去,舌尖挑衅般地舔过他的胸口,直到含住那枚粉红乳尖,轻轻吮啮,另一只手则不停碾压揉捏另一侧乳尖。
张守一猛地一震,浑身血气翻涌,像是要冲破最后的关隘。
“杜姑娘——”他喉音暗哑,仿佛警告,又仿佛祈求,可唇却在下一瞬被她堵住。
她的舌尖灵巧游走,撬开他紧咬的牙关,恣意纵情,热烈而大胆;手中却不停揉搓套弄着他的孽根,带着极致的挑逗与诱惑,腰身更是无意识地在他身上摩挲,带来火烧般的摩擦。
张守一死死攥着她的肩,眼眸深沉如夜,额角青筋绷得快要断裂。
“莫要再近……此非你本心,不过妖力惑乱,乱了你的真性。”他声线嘶哑,在唇齿交迭之中无助呢喃,像最后的挣扎。
可杜若烟眸光魅惑,偏偏更近一步,她娇声嘤咛:“道长……可愿与我一同堕落?”
只一瞬,多年清修的道心在这一刻发出碎裂的轻响,紧绷的弦骤然断裂。他喉间发出一声低吼,仰头反压向她,唇舌狠狠将她吞没,大掌急切掠过她纤细的身躯,回应着她的每一分挑衅,再无顾忌。
颤抖的指尖抚过她的翘臀,沿着妙曼臀线探入那片泥泞的花径。杜若烟一声莺啼,缓缓摆动臀瓣,迎合着他的抽插。
“道长……你……怎可如此……”她含混着呢喃,声线中带着不自觉的渴求,瞳色已在逐渐恢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守一呼吸粗重,在她唇畔低语:“因果既已种下,又如何叫我仍守清寂”
满掌湿滑粘腻,花穴一张一翕,最后一线理智也被彻底击溃。
张守一加深了口中的吻,唇舌纠缠间尽是杜若烟甜腻的气息。另一只手同样急切地揉捏她丰盈饱满的雪乳,指尖捻动挺立的乳头,引来少女一阵难耐的扭动。
“啊……不要……不要这样……”她颤声娇啼,双手却死死抱住他的肩头,不肯放开。
“你言辞拒我,可身子却早已应我。”张守一低哑着应声,轻咬住她耳垂,“你分明已将自己交予我,又何苦强作否认?”
身下的肉棍已是硬如烙铁,此刻正抵在湿滑的穴口,借着蜜露的润滑,一次次试探般地磨蹭顶弄,却迟迟未入。每一次滑动都带来电火般的战栗,让杜若烟抑制不住地发出细碎呜咽,纤腰不自觉地主动迎合。
“求你……别折磨我……嗯……”她仰起脖颈,欲拒还迎,喉间溢出的呻吟仿佛最致命的催情药。
张守一眸色暗沉如夜,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喘息着压在她耳畔:“既如此,你我莫再逃避……让我证得与你相合的此刻。”
话音未落,腰身猛地一顶——
“呃啊!”杜若烟骤然绷紧身体,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臂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一刻,她彻底被他占有。
杜若烟全身一僵,呼吸瞬间乱了,喉间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那股胀满与撕裂的快意几乎将她的魂魄都震碎,又烫得她心尖直颤。
她双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身体在极致的欢愉里止不住地战栗收缩,将张守一牢牢锁在体内。
“嗯……啊……”气息断断续续溢出口,眼尾染着泪意,羞惧与迷乱交缠,她已彻底沉沦。
张守一喉间一声低吼,胸膛起伏剧烈,仿佛再也压抑不住。方才那一瞬的窒紧与湿热,几乎令他全身的骨节都炸裂开来,
他将她的腰身一点点扶起,动作缓慢而坚定,牵引着她坐在他胯间起落合分。
杜若烟心慌意乱,身体却顺从地贴合着,双腿紧紧环住他。每一次下落,都让她如坠深渊,随即又被托起,合合分分间,气息全数乱了。
张守一双手稳稳扶住她纤腰,低哑的声音从喉间滚出:“烟娘,好好看着我,感受我。”
杜若烟本能地想避开,却被他扣住下颌,逼着与他对视。她呼吸急促,泪光盈盈中,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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