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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七两黄油面包夹妹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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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教会之乱是众教会衰落的转折点,那么教宗等待的无疑是教权的复兴,但这与继位人选有什么关系呢?

“您也赞同安托万主教……由我继承卡曼的皇位吗?”

风声止息了,金铃晃动的幅度也渐渐变小,车内的空气安静到几乎凝固,她听到自己胸腔传来的跳动声加快,是啊,之前为何从未想过,她数次假借教廷名义的行为从未被追究过。

因为她是赫穆尔教导出的学生,也是教廷默许的皇位继承人,爱德维成为新任大主教,也并不是由希律一人选定,而是教廷出手干涉的结果。

英诺森四世终于将目光落在少女的身上,隔着明暗分割的界限,海莉西能感受到那道目光正在审视自己,她忽然冷静下来,没有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头脑。

教宗有无数个时刻可以向她抛出援助之手,在她不得不躲回北境的时刻、在她起兵向希律宣战的时刻、在她得不到贵族支持的时刻——为什么反而在她与希律达成合作,从北境领主一跃成为摄政王时,教宗的轮座车却出现了呢?

这是一场考验,还是一个骗局?

“你通过了教廷的考验,海莉西皇女。”英诺森四世忽然从靠椅上微微附身,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希律的罪行会由卡曼帝国真正的新皇亲手裁断,在圣殿的注视下,由光明教会为你加冕。”

海莉西顾不上礼节,猛地抬起头,然而她依然什么都看不见,操纵全局的人坐在棋局外,只有那道声音穿透猩红的帷幕,轻飘飘地为她许诺了她梦寐以求的冠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代价是什么?

“希律的滥杀为我的信徒带去了沉重的灾难,我听到远处绵延不尽的哭声,令我无法安眠。”他应该是皱起了眉,声音变得低缓,“与他不同,你仁慈、善良,是我的好孩子。”

“我要你停下一切战乱与争端,让大陆回归平静。”

摄政王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发白:“您要帝国停止对远东的征讨?”

教宗没有回答,她在漫长的沉默中逐渐惴惴不安起来,海莉西出言向他解释,蛮族如何屠光了她的城池,远东平民的哭声又是因何而起。

然而少女眼前的一切忽然旋转扭曲,像被人扼住脖子一样呼吸困难,她跌坐在地毯上,无力用手臂撑住自己的身体,最终伏在教宗的圣座下,痛苦地撕扯着自己的领口,努力大口喘息。

“不要忤逆我。”英诺森四世终于开口,语气平静,“这是惩戒。”

海莉西耳边嗡鸣起来,她此刻终于明白了,教宗从来没有给她接受或是拒绝的选择——他只是需要一个比希律更好操控的傀儡。

“是……我知道了……”

下一秒,窒息感消失了,除了她濒死时滴在地毯上的泪水,周遭一切如常,海莉西擦了擦眼睛,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屈辱感令她涨红了脸,却不得不做出恭顺的模样走上前,让方才还要杀死自己的男人抚摸了她头顶的摄政王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教宗的轮座车史无前例地在远东的哈萨堡停下了,教廷的圣殿骑士团代替卫兵屹立在行宫外,在摄政王的马车驶过大门时会礼貌地要求她返回。

卡曼帝国未来的女皇被软禁了,她能畅通无阻的路只有一条,便是返回皇城圣普里希安加冕。很快海莉西意识到远东的战争也不再受她控制,因为教宗下令切断了向库苏古湖战场的补给车队,哈萨堡的城门永远地向远东关闭了。

而教宗并没有禁止她拆阅皇帝寄回的战令——这比禁止还要令海莉西痛苦,她看着一封又一封捷报,希律不像阿尔缇诺那样愿意详细汇报军队的伤亡,而是绘声绘色地向她描述战况多么激烈,敌人多么顽强,最后颇为自负地留下一句,但你的哥哥又赢了一次。

或许现在让他赶回哈萨堡,他的兵力还足以与教宗的骑士团一战。海莉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必说卡曼帝国其他皇族会不会支持她,与教宗开战无异于向大陆所有帝国宣战。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海莉西逐渐不敢拆开信鸽带回的印着金狮头的信件了,她能想象到希律意气风发的模样,写下这封信时,他可能连铠甲上的血迹都没来得及擦拭,皇帝甚至察觉不出海莉西回信上消沉的态度,他对妹妹的冷淡早已习以为常,不知道他托付上全部的人会束手看着他的远征军弹尽粮绝,绝望地死在远东的暴风雪中。

英诺森四世再召见摄政王时,她已经不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惊慌失措,头顶的王冠和琥珀色的眸子都失去了光泽,沉默地坐在他面前。

“我不能做这样的事……远征军里也有我的圣心骑士。”她开口时语调有些哽咽,“他们也有家庭,难道您听不到他们家人哭泣的声音吗?”

猩红帷幕忽然像海浪一样翻涌起来,教宗似乎附身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叁重冠冕洒下的光芒笼罩在少女肩头,教宗用权杖点了点地面,很快有修士将一封信笺展开放在桌面,上面用数字记下了卡曼的皇帝在库苏古湖战役中精彩而残忍的表现。

“希律将蛮族的士兵尽数屠杀,对女人和幼童也没放过,他下令剜掉她们的眼睛,让这些人连哭泣都只能流下血泪。”

“可是蛮族先挑起争端,将北境的坦桑城屠戮——”

少女有一瞬间的动摇,她惊讶于自己居然会对陌生生命的逝去不再感到悲痛,而开始比较起死亡的重量。

教宗叹了口气,海莉西在那熟悉的语气中抬起头,听到他继续说:“难道安托万主教没有教会你,仇恨只会带来更多的仇恨,杀戮者最终也会被人杀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赫穆尔从未教过我这些,我十二岁时谋杀了我的四皇兄,因为我只有从他的尸体上跨过去这一个选择。”少女尚有些稚气的脸庞冷酷起来,她忽然对教宗高高在上的悲悯语气生出了一阵反胃,转头将目光投向窗外的落雪。

摄政王走出教宗的会客厅时,脸色比进去前更糟糕了,她被等候的两位侍从搀扶着大口咳嗽,毫无疑问,海莉西不恭顺的态度又为她招致了教宗的惩戒,她用手帕擦拭掉唇边被咬出的血迹,遣走侍从早早返回了寝殿休息。

行宫里早已遍布教会的眼线,海莉西等到深夜,从窗户翻出了寝殿,寒风令她打着哆嗦,她深吸一口气,跳进了后墙外的雪堆里。

远东的局势无法等下去了,海莉西仰面躺在雪地上,摔痛的身体令她回忆起掉进希律挖的大坑里的那天,夜空的星星也是这样黯淡,无尽的雪将天地都掩埋了。记住网站不丢失:hehuan2.

地牢门口同样有圣殿骑士的身影,海莉西数着雪地上露出一半的气窗,找到了她要找的那间牢房。她扒开堵住窗户的雪,探了半个头进去,还没看清楚里面的状况,已经听到了优兰达懒洋洋的挖苦声。

“殿下原来还活着,”她眨着狡黠的眸子,“怎么今天也要学我走窗户啦?”

看到魔法使的一刻,海莉西的心立刻放松下来,自从上次被她刺杀之后,她费了好大一番口舌才说服希律没有当场杀了优兰达,那之后她故意放松了地牢的守卫,但奇怪的是,这位逃脱高手至今仍没有离开这里。

“优兰达,你之前说的——他们要用护心鳞控制龙——究竟是什么意思?”海莉西问。

但这次优兰达没有立即回答,她仰头与满身法术痕迹的摄政王对上目光,语气比之前更不客气了。

“殿下是迫不及待投靠教廷了吗?”优兰达嗤笑一声,“那我为什么要告诉我的敌人?”

“敌人不会在深更半夜跑来问你,我该如何做才能再次复活巨龙阿特纳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25书屋;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扇紧闭的门后不知何时传出了乐声,起初是舒缓的和旋,而后加入了乐曲,旋律轻快,在空旷的书房和回廊中回荡着,让海莉西想起母亲弹奏竖琴的时刻,她悬着的心一点点放下,最终小心翼翼地推开了那扇门。

这是一间琴房,位于主教府最里面,迎面是一扇落地的窗户,正对着爬满藤蔓和蔷薇的后墙,日光透过缝隙,只洒落在橡木三角钢琴和弹奏者肩上,如同一幅精美绝伦的油画。

海莉西望着面前未曾见过的场景,有一刻她觉得自己仿佛也变成了那束金色日光下漂浮的一粒尘埃,晃晃悠悠的不知要飞去哪里。如果能在他的肩上停留片刻就好了,她想。

琴声渐渐像潮水一样散去,直到在屋顶碰撞的回音也完全消散,海莉西这才回过神,发现大主教不知何时侧过身,蓝眼睛望着她。

“您的演奏——”她脑海里闪过许多词,却觉得哪个都不能足够形容,迟疑很久才拼出一个完整的句子,“像风一样自由自在。”

他因这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笑了起来,回答:“是你心中渴望自由,公主殿下。”

见少女又低下头,大主教站起来,邀请她在钢琴前坐下,海莉西照做了,听到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听说殿下七弦琴弹得很好,”他的手臂越过她翻了几页乐谱,“殿下想试试这架钢琴吗?”

赫穆尔敲下了中央音,耐心地讲解了钢琴的弹奏方法,原本惴惴不安的少女注意力逐渐被新鲜的体验感吸引,对着谱子一个一个音尝试弹了起来。

落日的辉光洒下,渐渐为两人披上金色,直到海莉西已经能完整地弹下右手的第一节乐章,她得到身后这位老师的夸赞后,仰起头,琥珀色的眼眸有些兴奋地望向他,早已把刚见面时的恐惧和拘谨抛诸脑后,赫穆尔微微附身,将左手悬在琴键上,问她要不要尝试合奏一次。

海莉西那份初学者的不自信在前奏响起后便消散了,大主教骨节分明的手敲下琴键时,她分不清究竟哪一部分才是艺术品,只是担心右手的错音会打碎它,她聚精会神跟上他放慢的节奏,潮水一样缱绻优雅的乐曲向着高高的屋顶攀升,逸散到回廊外的书房和天空,又像无形的丝线一样将两只手连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乐章结束,剩下延绵的音色在回荡中渐弱,少女被随之而来的夸赞捧到了云端,侧仰着头悄悄望向笼罩住自己的大主教。

与对这次见面的不安一同忘记的,还有她清晨与爱德维的约定。连白袍都没来得及换下的枢机主教抱着双臂,站在琴房的门口欣赏着夕阳下色彩绚烂的油画——早上还哭着躲在他怀里不肯走的少女,此时正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别人,连姿态都是放松的、带了点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眷恋意味。

“兄长,”爱德维忽然出声,“林赛主教有事要请你商议。”

赫穆尔似乎有些诧异他会主动出现在这里,答应过后,他转过身询问海莉西:“下次再一起弹第二乐章,怎么样?”

这次换她不想离开这里了,海莉西踌躇着答应了,不敢像抓爱德维那样去抓大主教的圣袍,只好眼巴巴地看着他离开。

很快,她的视线被一身白衣挡住了,枢机主教像往常那样牵起她放在琴键上的右手,海莉西还不愿意起身,直到手腕上传来有些重的力道,她才跟着他走出琴房。

今日不是圣餐日,爱德维会陪圣女一起用晚餐,结束后海莉西进行完例行的祷告,假如枢机主教不打算为难她,她就可以回房间休息了。

以往爱德维会先于海莉西放下刀叉离开,因为他察觉到她感到紧张时容易吃不下,但是今天有些不同。少年的目光紧锁着她脸上的表情,她在走神。

海莉西抬起头发现对面的人仍坐在原地,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无暇去揣测他的心思——反正她也揣测不出来,于是先开口说自己要去祷告了。

教廷为圣女单独设立了一个神谕房,在远离主教堂的偏僻角落里,进入唯一的门后,只有一侧的墙壁上有一个小的隔离窗,供主教在隔壁旁听,其余地方密不透风,仅靠烛台照明,第一次踏足这里时,海莉西以为要被关进另一间密室,怎么也不肯进去,枢机只好把她按在唯一的椅子上,站在她身后陪她做完了第一次祷告。

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神谕房滞涩的空气和静谧到听得到心跳声的氛围,更令她安心的是,爱德维为了不必每次都亲自陪圣女祷告,命人拆掉了木门上的锁,海莉西这才愿意一个人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门忽然又被打开了,海莉西听到外面的风声,从裹挟的花香判断出来人是枢机主教,便继续闭上眼小声祷告。

快结束时,她站起身跪在前面的软垫上,宣誓完,舒了一口气,刚要询问来人的用意,转身却发现爱德维将食指竖在唇前,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提醒。

那间一直安静的主教旁听窗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是赫穆尔,他不知何时开始聆听,似乎有意测试圣女的修习,像位温柔但严格的老师一样开始向她提问。

“圣女是否能加上一段:‘愿光明女神保佑我们的皇帝,赐予他持剑的正义与统治的仁爱。’”

海莉西背得不算熟,加上提问的人是大主教,她一下慌了神,大脑里一片空白。

“愿他的统御之剑,不再带血的阴影……”爱德维忽然凑到她耳侧,用气音提示她。

少女重复了他的话,背了几句,又将求助的眼睛望向少年。爱德维干脆坐在她的祷告椅上,将海莉西也拉到自己怀里,只是在第二次的提示结尾,他加了一句:

“脱一件衣服,提示一次。”

海莉西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教廷地位崇高的枢机主教会在祷告室说出这样荒淫的话。然而爱德维解开她罩袍背后绑带的动作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

这片祷词不长也不短,但心理防线被击溃的圣女几乎一句也背不出来,到下半段时,她几乎要哭出来,手上却一刻也不敢停,好在爱德维大度地把她的鞋袜算做四次提示,然而尽管这样也不够,棉质内衣和腰绳也被丢到地上后,海莉西已经完全赤裸着缩在他臂弯里了。

“还有四句,”他漫不经心地瞧着自己修长的手指,并不看可怜的圣女,“你太笨了,本来不需要我把它们也算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夜被“它们”玩弄的海莉西马上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哆嗦了一下,面前忽然浮现出大主教浅笑着的和蔼面庞,如果背不出来——会怎样呢?

少女凭着直觉在两者之间做了抉择,她咽了口唾沫,正准备如实告诉仅一墙之隔的赫穆尔自己背不下去时,一根手指猝不及防地按在她藏在腿间的花蒂上,让她张开嘴却无法发出声音。

枢机继续提示她,但海莉西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咬着嘴唇生怕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被大主教发现端倪。

乳头也被揪住了,挺立起来的肉粒夹在少年的两指之间,将饱满垂下如水滴的乳肉扯出一个尖端,海莉西被刺激得哭出来,却推不开他的两只手,只得瘫在他颈窝里,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枢机主教胸口的金色挂坠上。

大主教似乎发现了她的窘迫,没有责怪她的修习不合格,反倒夸她短短一周记住这么多已经实属难得。

按照礼节她要立刻回答大主教的夸赞,但爱德维此刻按在她穴肉间的手指开始若轻若重地揉弄起来,海莉西摇着头祈求他停下来,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哭声。

这点声音还是被大主教听到了,他误以为圣女在懊恼背不出祷文,柔声安慰她不需要放在心上,是他的到来打扰了她例行的晚祷。

“再不说话,他要进来看望你了。”眼前人形的恶魔朝她露出一点笑,“记得吗?这里的门可没有锁。”

海莉西透过他湛蓝的眼睛窥见了自己淫靡不堪的姿态,她喘息了一会,突然扭头朝大主教的方向说:“请您进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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