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欲交锋(一)—— 温柔的启蒙:澈风 × 凌霄
夜已深,御花园外的风微凉,宫灯在风中颤颤地摇曳,照不亮紫禁之中的万丈寂寥。
凌霄站在窗前,身披薄裘,手中握着刚换好的伤药。沈临的背影仍留在他心底,那一道从肩延至腰的伤痕,如今还在他指尖残留着血与热的馀温。
但此刻,他却感到比任何时候都疲惫。
不是身体,而是心。
他唤来澈风。
他知道,在这座紫禁城里,除了沈临无声守护丶歌华步步为营丶靖尘撼动帝座之外,唯一能让他稍微卸下盔甲丶卸下身份的,只有澈风——他自幼青梅竹马,与他一同长大,一同进宫,一同走到今日。
「霄儿。」
这声呼唤,来得轻柔而自然,像是穿过时光的风,温柔地抚过凌霄心头。他转身,望见那一袭白衣的身影已站在殿中,提着药箱,眉眼如昔,清雅如风。
澈风走到他面前,先是一礼,然後轻声问道:「听说陛下近日夜寐不安,是否……旧疾复发?」
「不是旧疾。」凌霄低语,「是……心不静。」
澈风凝视他片刻,便轻声说:「我为霄儿把把脉吧。」
这一句「霄儿」,让凌霄心中微颤。
他卸下上裘,任澈风坐至身旁,温热的指尖轻轻搭上腕脉,脉象稳健,却隐有浮躁。澈风垂眸细察,沉声说:「霄儿近日多事烦心,阳气上浮丶气血不顺,若不及时调理,恐有损龙体。」
凌霄微垂眼眸,低声笑了:「你又来说教。」
澈风抬头,与他对视,那双总是清澈如泉的眼中,此刻多了一丝难以掩饰的心疼。
「我不是说教,我是……在担心你。」
这句话出口时,声音温润如水,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重量。凌霄眼神闪了闪,终究点头。
「那你,帮朕调理吧。」
澈风起身,取出银针与安神香,熟练地点燃香盏,幽香袅袅升起。他回身时,凌霄已躺上榻,披着单衣,面色清冷却透着一丝无形的脆弱。
澈风盘膝坐在一侧,洗针丶点穴丶下针,一气呵成。他的指尖,在凌霄胸口丶腹部丶腰际缓缓移动,每一下落点都准确无比,却又刻意压低了力道,像是轻抚。
那温热的指腹,一寸寸滑过凌霄的肌肤,像是在梳理经络,又像是在抚慰情绪。每次滑动过後,凌霄的呼吸便多一分乱意。
当银针落至腹部丹田之下,澈风的手微微一顿,指尖意外地触及了凌霄腰腹最下方丶那双性之躯隐藏的柔软。
凌霄整个人猛地颤了一下,肌肉下意识地绷紧。
澈风一怔,随即手指轻柔一滑,像什麽也没发生过,却又无声地回到那处,像是在确认穴位,又像是在刻意延续触碰。
「……澈风。」凌霄声音低哑,带着压抑。
澈风抬头,眼神一瞬间变得复杂。那指尖停在凌霄的下腹,没有再动,两人对望的瞬间,整个空间彷佛静止。
「霄儿……你的身体……我早知。」
凌霄瞳孔微缩,心跳紊乱。
「你知道多久了?」
「从你第一次发烧,我替你换衣时……」澈风语气未改,一如初见的温柔,「那时我才明白,霄儿……不属於任何常理。」
「那你……从没说过。」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我会用这件事……去换取你对我的信任。」
凌霄望着他,许久,低声问:「那你现在……还是我医官吗?」
澈风缓缓俯身,额头贴上凌霄的胸口,喃喃开口:
「我一直是……但我更想成为你的——栖息之所。」
他轻轻解开凌霄的单衣,指尖沿着胸膛滑下,唇贴上凌霄的乳尖,柔柔吮吸,像在祭拜,又像在吻一块失而复得的宝物。
凌霄没再拒绝,他放松身体,任澈风的舌尖描绘他胸前每一寸敏感。
「你想朕吗?」凌霄轻声问。
澈风眼神一热:「我想了你十几年。从你还只是霄儿时……我就想捧着你丶护着你,不让任何人碰你一根汗毛。」
他吻得更深,指尖已滑入凌霄双腿之间,拨开那片柔软的湿意。
「这里……也是属於我的吗?」
凌霄闭上眼,微启红唇,低声:
「今晚,只属於你。」
——
情欲交锋(二)—— 强势的征服:靖尘 × 凌霄
风雨交加的夜,雷声隆隆,紫禁城中笼罩着一层阴沉的压抑。御书房内,烛火摇曳,殿门紧闭,只留下两道身影隔桌而对,气氛如拉满的弓弦,随时都会断裂。
凌霄坐在案後,指尖抚过竹简,眼神却落在那站立不远的高大男人身上。
靖尘,身着玄黑蟒袍,宽肩长腿,浑身带着未经磨平的锋锐。他双手背後,眼神沉如深潭,不带一丝臣服,反而透出一股赤裸裸的掠夺。
凌霄声音平静,却带着刻意的距离感:「王爷此番回京,是否对边防战事有更深见解?」
靖尘勾唇,缓步上前。每一步都稳重如虎,宛如一头野性未驯的猛兽,正从阴影中逼近自己的猎物。
「见解不敢说,但臣以为——陛下过於仁慈。」
语毕,他已走至案前,身形高大挺拔,整个人压下,宛若将整个气场倾覆在凌霄身上。
凌霄抬眸,与他对视,眼神冷峻:「你是在责怪朕?」
「不敢责怪。」靖尘眼神幽深,缓缓伸手,一把将凌霄从龙椅上拽起,毫不留情地揽入怀中。
凌霄惊呼一声,身体骤然贴上对方坚硬的胸膛,那灼热的体温穿透衣袍,直直烫在他心口。
「靖尘!」他怒斥,却未挣脱,反而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对方胸膛,却因那强悍的肌肉而微微颤抖。
「你放肆——」
「臣只是……让您明白,何为真正的掌控。」
靖尘低头,忽然吻上凌霄的唇——不,是狠狠地夺走,如风暴般碾压着帝王的所有抵抗。他的唇极具侵略性,像是在标记属地,又像是在吞噬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
凌霄瞪大双眼,呼吸骤乱,口腔被迫张开,任那浓烈的气息灌入。他本该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被靖尘牢牢锁住,连挣扎都成了徒劳。
他的手握拳,最终放松——他没有反抗,反而是主动睁眼,回吻了一口。
那一刻,靖尘眼神猛地一暗。
「你……原来这样渴望臣?」
凌霄双颊微红,却依旧抬起颐:「朕要的是一场交锋,不是玩弄。你,敢不敢?」
「呵,这可是你说的。」靖尘低声笑了,旋即单手撕开凌霄胸前衣袍,将他压倒在书案之上。
厚实的木案发出闷响,凌霄的後背贴在冰凉桌面,身上衣物凌乱敞开,白皙的胸膛在烛火映照下泛出温润光泽,乳尖已微微勃起,显然早被吻得敏感。
「别以为你是帝王,这里……我才是主宰。」靖尘的声音低哑,手掌已滑入凌霄的衣摆之下,掠过平坦小腹,猛然一握那湿润柔软的双性秘处。
「嘶……!」凌霄倒吸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挺了一下腰。
那被抚弄的秘穴,早已因兴奋而悄然湿润,肉缝柔滑紧缩,几乎将靖尘的指节吸入。
「原来你……比嘴巴还诚实。」
靖尘嗓音已哑,一边说话,一边将两指插入那花缝之中,缓慢却坚决地抽送。凌霄咬唇,眉眼间透出一丝迷乱,却仍强撑气势:
「若你只有这点本事,那朕倒是失望了……」
「哈,还敢嘴硬。」
靖尘忽然俯身,一手扯开凌霄的双腿,挺身上前,怒张的阳具已然勃起,粗壮灼热,重重抵住穴口,慢慢一寸寸压入那紧致的入口。
「啊──」凌霄低叫,双手紧抓桌边,穴道被撑开,伴随着一种充实得令人颤栗的饱满感。
「乖,现在你只能躺着,让臣教你——什麽叫臣服。」
靖尘腰身一送,整根直直贯入,撞入最深处。
凌霄倒抽一口气,身体骤然弓起,腿根泛红,穴肉本能地紧缩,疯狂吸附着阳具,彷佛贪恋那被撑开的满足。
「你……混蛋……这麽猛……」
「你不是要臣用力点?」
靖尘的手按住凌霄的腰,阳具反覆抽插,那撞击声与湿润水声交织成淫靡乐章。
「啪!啪!啪!」
每一下都又狠又深,重重撞击着凌霄内壁最敏感的那点。他无力反抗,只能呻吟出声,身体在案上颤抖,高潮几度袭来。
「靖尘……你这……畜牲……」
「嗯?我可是你亲自召来的‘畜牲’。」靖尘低笑,忽地将凌霄翻转,双手摁住他的肩,从後方再度挺入。
「来,让我看看你臣服的模样。」
凌霄伏在案上,满头青丝散落,双腿微开,穴口紧咬阳具,爱液流满股间。他咬着唇,整个人像被这猛兽肆意占有,却无力阻止。
他终於明白,这不是爱,而是征服。靖尘就是这样的男人,不会温柔,只会用身体让他臣服,用撞击粉碎他的威严。
「陛下,你叫得真好听。」靖尘舔了舔凌霄的耳垂,「再给我叫一次,让我听听你怎麽在我下面呻吟的。」
凌霄咬牙,眼角泛红,终於崩溃般低声喃喃:
「靖尘……快……快点……朕要你……全进来……」
「如你所愿。」
靖尘双手抱紧凌霄腰部,一口气将整根阳具埋到底,重重射精,将灼热浓稠的精液灌入那肉穴深处,直至溢出满股。
凌霄身体一震,随着那热流涌入,穴内收缩剧烈,猛然达到高潮,整个人瘫软在案上,气若游丝。
靖尘低头亲吻他额角,声音低哑而满足:
「这才对,乖乖当我的皇上……只属於我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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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交锋(三)—— 心机的操控:歌华 × 凌霄
兰公子被贬入冷宫後,整个後宫气氛如霜,男宠们人人自危。谁都明白,这位看似温顺的司礼监掌印太监,早已将整个後宫玩弄於股掌之中。
而歌华,正是利用这场惩戒,再度稳固了自己在凌霄心中的位置。
他始终恭顺,始终温润如玉,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凌霄最疲惫的时刻,替他解忧丶替他拂尘丶替他拥抱那份帝王之下难以启齿的空虚与寂寞。
这一夜,细雨润无声,凌霄忽感身体微热,四肢乏力。他未召人,歌华却已悄然前来,手持热巾,步履轻盈,像一缕安静而柔韧的风。
「陛下可觉不适?」
凌霄倚在榻边,睁开眼,只见那张温润的面容安然立於灯下,眼神含着恭敬,也藏着细腻心思。他没有回答,只轻轻闭上眼,淡声:「替朕准备热水罢。」
「是。」
歌华低头应声,退下去安排。不过片刻,浴桶已备妥,水面飘着淡淡梅花香。他亲自为凌霄解袍丶扶入浴中,整个过程动作极其细腻,从不多言,却处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亲密与熟稔。
凌霄身体疲乏,泡在热水中,忍不住微微闭目。下一瞬,肩上传来一双温热的手掌,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缓缓按揉着他的肩颈。
「陛下近日劳心劳力,这龙体……奴才怎舍得看您受苦。」
歌华的声音一如既往温润,却比以往更加低沉,尾音细长,几乎带着一丝不可言说的引诱。
凌霄轻轻「嗯」了一声,未再言语。
歌华的手渐渐下滑,沿着背脊一路滑至腰窝。他没有直触敏感处,而是如流水般游移,时而擦过胁下,时而按在腰骨,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像是医理按摩,却又蕴藏着某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温柔引导。
凌霄的呼吸渐渐不稳,眼神也有些涣散。他不是不明白歌华在做什麽,而是这种近乎催眠式的侵略,让他根本提不起抵抗的力气。
「陛下,请容奴才替您擦身……」
歌华跪坐在浴桶旁,轻轻取起热巾,从颈项滑至胸膛,再一路往下。他的指尖不经意地掠过乳尖,轻巧地按揉过凌霄腹下的软肉,动作看似专业,却又偏偏在每一次「不小心」的停顿中留下火种。
当手指滑至凌霄双腿之间,他顿了一下,低声问:
「这里……也需要奴才伺候吗?」
凌霄睁开眼,目光略带疲倦与羞怒,却未作声。
他知道歌华在试探,在操纵他。但此刻的他,渴望被操纵。
这份羞耻的渴望让他自己都无法面对。他只是转开脸,低声:「……由你。」
得到允许,歌华眼神微微一暗,唇角掠过一抹胜券在握的弧度。他拿过巾布,先轻柔地抚过凌霄的股间,再缓缓拨开那片湿热的软肉,沾着水珠与欲念微光的花瓣,微微张开,隐隐能见那深处幽红之地。
「这里……今日格外湿润,想来是累坏了。」
他轻笑一声,语气仍旧恭敬,手指却已轻轻探入那细嫩之中,缓慢地抽插着。
凌霄倏地一震,腰肢无力地往後一躲,却正撞上歌华膝上,半身悬在浴桶边,湿水溅起,烘得整个殿中香气更重。
「你……」
「陛下,奴才不敢僭越。」歌华低声喃喃,「但奴才知道……这世上,没人比奴才更懂得……您。」
他俯身凑近,唇在凌霄耳边轻轻吹气,手指则灵巧地揉捏着内壁某一处敏感,那里让凌霄忍不住喘息出声。
「啊……哈……你……到底用了什麽……」
「不过是一点舒气香,助您放松身体罢了。」
歌华此刻已将凌霄完全托抱出浴,轻柔地放到龙榻上,替他披上乾布,然後缓缓掀起凌霄的腿根,将身体伏低。
他不是靖尘,不会用阳具强硬地占有,而是用舌尖丶手指丶呼吸,将凌霄引入一场无法抗拒的温柔陷阱。
他用舌舔弄着那早已湿润的穴口,一边深入,一边吸吮外缘。凌霄呻吟声低哑,双手紧抓锦被,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够了……啊……你这贱人……」
「陛下若觉奴才下贱,那就罚奴才永远只能伏在您身下……舔您丶哄您丶慰您,终生不敢为人。」
歌华舔得更深,湿润舌头彷佛带着蛊毒,一点点把凌霄的理智拖入深渊。等他三指齐入,那紧致肉腔竟主动吸吮,整个人早已湿成泥淖。
「歌华……你这……蛇……」
「陛下,奴才就是蛇……专为您盘踞,缠您丶缠您一生一世。」
最终,歌华掏出那假阳具——以司礼监身份制成的私物,带着细微震动与润滑香膏。他将它缓缓推入凌霄早已饥渴的穴口,那细密的颤动顿时引发一阵快感波涛。
凌霄叫不出声,只能泪眼迷离地攀着龙榻柱,任那假物抽插进出,身体早已顺从到极点。
「歌华……快……再深一点……」
「是,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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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交锋(四)—— 忠诚的献祭:沈临 × 凌霄
夜已深,御花园的水石皆寂。天子寝殿中却未熄灯火,烛光在金饰床柱上摇曳,映照出那张俊美却疲惫的帝王容颜。
凌霄倚在榻边,指尖无意地摩挲着膝盖。他的身体还残留着靖尘的粗暴与歌华的蛊惑,每一寸肌肤都曾被欲望占领。可那一刻,却空洞无依。
他想起了沈临。
那个一言不发却以命为盾的侍卫,唯一从不看他高坐龙椅的尊贵,只看他是「需要守护的人」。
他低声吩咐:「去,把沈临叫来。」
——
沈临来时,仍是一身侍卫装束,宽肩长身丶束发整洁,面色冷峻,步伐无声。
凌霄看着他,如看见一方深潭,无波无澜,却能吞没所有疲惫。
「沈临,过来。」
他的语气极轻,近乎呢喃。
沈临默然走近,在榻前单膝跪地。他始终不多言,只低头伏身,等候圣意。
凌霄垂眸,指尖落在他冷峻的侧脸上。那肌肤在指下微微发热,却坚硬如岩石。
「朕累了。」声音很轻,里头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临缓缓抬头,眼中没有疑问,只有沉静丶坚定与疼惜。他站起来,在无声中抱住了凌霄。
那个拥抱,既不是情人,也不是臣子,而是一种绝对服从与安抚的「献祭」。
凌霄靠在他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天底下最坚实的护墙。
「你从来都这样……都不问。」
「微臣……只守着陛下。」
一句话,简单却深沉。他不需理由,只需存在。
凌霄的手指穿过他的腰带,滑入他衣袍下,触碰到那结实紧实的腰腹肌肉。沈临的身体明明绷紧,却一动不动,任凭凌霄的触摸。
他像是刀锋,也像是暖炉,锐利且可靠。凌霄的每一分主动,在他面前都不是试探,而是被信任的命令。
凌霄的声音更低了:「你……愿不愿意,今晚留下?」
沈临一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但他没有犹豫,沉声:「微臣在。」
那一刻,凌霄眼眶一热。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沈临的无条件丶无保留丶不求回报的陪伴。
——
衣袍一件件卸下。沈临安静地跪坐在榻上,任凌霄的指尖轻触他的胸膛丶腰腹,再至腿根。他没有催促,也不迎合,只是沉默,彷佛整具身体只是为帝王而生。
凌霄俯身吻上他的唇,与靖尘那种掠夺截然不同,他是主动的丶温柔的,像是在索取温暖,也像在亲吻忠诚。
沈临微微回应,却始终不敢过多逾越。直到凌霄的手扶上他的阳具,那股压抑终於有了裂缝。
他粗硬丶滚烫,却始终不动,只任凌霄抚弄。那副身体强壮如兽,却始终如犬伏身。
「这里……也愿意给朕?」
「微臣所有……皆属陛下。」
凌霄将自己伏在榻上,回身看他,腰间那熟悉的柔软湿润早已敞开,等待接纳那份献祭的进入。
沈临缓缓覆身,手掌扶住他的腰,阳具顶住花穴口,没有立刻贯穿,而是轻声问道:
「可以吗?」
凌霄点头,喃声:「朕……只要你。」
沈临才缓缓没入,那粗长沉实的一寸寸,撑开那早已湿热的内壁。
「啊……沈临……嗯……好满……」
「陛下……忍一忍……」
他虽动作慢,却深而稳,进入之後,便像是将自己完全嵌入凌霄体内,不容一丝退让。
抽插的节奏不快不慢,每一次都彷佛在说「我在」,每一下都把忠诚注入凌霄身体深处。
凌霄渐渐呻吟压抑不住,身体每一次抽动都回应着那毫无花巧丶却最真诚的撞击。
「沈临……快一点……朕想……想更深一点……」
「是。」
他不说情话,只用身体说。他将凌霄搂紧,狠狠深入到底,撞击得那紧窄穴口止不住地收缩湿润。
他不像靖尘那般支配,却比谁都坚定地「在那里」,给予凌霄最踏实的满足与慰藉。
直到高潮袭来,沈临埋首在凌霄颈窝,紧紧抱着他,低吼着将热浊全部灌入体内。
凌霄泪水滑下,并非痛苦,而是一种被理解丶被拥有丶被忠诚奉献至极的感动与释放。
他在沈临怀里轻声说:
「沈临……不要离开朕。」
沈临应声:「微臣一生,为陛下守。」
那一夜,无声的交合如誓言,一场没有野性丶没有阴谋,却最深丶最久丶最沉的结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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